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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相冷笑道:“她想也得看王爷愿不愿意!”
众人忙看向他,秋侧妃更是紧张不已。
秋相见孙女的模样,微微叹气,解释道:“先王妃去了几年了,端王后院那么多女人如何一个有孕的都没有?”
秋侧妃呐呐道:“您是说…王爷不愿?”
秋相点点头道:“当今重嫡庶,不然当年能…咳咳。端王怎么会因庶子惹得当今不喜?王爷定是要嫡长子的!在柳王妃诞下嫡子之前,谁都别想。”看了孙女一眼:“你记得了。”
秋侧妃低下头,心里有些怨,如果王妃一时半会儿生不了呢,或者说一直生女儿呢?难道自己要一直等?
秋相仿佛看出她的心思,问她:“你自己想,现在生下儿子,等王爷五六十仍身体康健呢?”
秋侧妃一凛,恍然。端王身体一向康健又精细养护着,怕是等他六十还春秋鼎盛呢,那一个近四十的儿子即使是长子又有什么优势?还不如养个小的更得老子疼。
秋侧妃盈盈一笑:“多谢祖父。”
秋相笑道:“再说,真有人得逞了,该急的也不是咱们,你只管跟在王妃身后就是。”
秋侧妃立即明白了,祖父这是让自己扒着王妃给自己当挡箭牌呢。想想待自己一向和善的柳王妃和后院里现成的活靶子段四,秋侧妃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满意起来。
秋老夫人对大儿媳道:“你寻摸几个善养生的嬷嬷丫鬟给侧妃备着。”
既然相爷有意思让孙女拖几年生子,那底子就得打好了,省的到时想生又生不出。
秋大夫人想的更多,如此一来,女儿在避孕这事儿得下仔细功夫了。不然伤了身子就不好了。当即应了婆婆的话,更是下定决心给女儿找个精通医理的能人来。
段四不知道自己千方百计想求的长子,却是秋侧妃避之唯恐不及的。
杨念慈回家后还惦记着余表哥的那句话,眼瞅要安歇了,这女人被服侍着换了衣裳,解了头发又梳了几遍,还回不过神来。
尤其恼人的是。这人冥思苦想便罢了。她还自动配音,一边嘀咕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一边薅头发。没一会儿一身白衣,长发凌乱的女鬼造型凌空出世。
小杨康第一次没闹着往娘亲怀里钻。啪叽啪叽跑他爹屋里去了。
乳母很尽职,看着到点儿就将轩辕往外赶。
轩辕喜得迎接头次投入自己床榻的儿子时,却见儿子挤眉弄眼对着自己道:“娘亲疯了。”
轩辕一头雾水,抱着儿子进了杨念慈屋里。破天荒没被乳母拦着。
乳母只道了句:老爷,您快管管吧。
轩辕就看见一只白衣女鬼在地衣上转圈圈。偶尔还蹦两下,竟然还打个滚!
轩辕傻了眼。
这会儿小杨康不怕了,挣扎着下地,也要往地衣上打滚。
乳母急忙强抱了起来。抱着他往外走,还嘱咐:“老爷,不行您就把夫人打晕了去吧。”
走到门边又喊:“奴婢接着就回来。”您可别干什么不适合的事儿啊。
轩辕黑脸。自己这苦工干的哟,满脸都是泪啊!
“你疯什么呢?”
杨念慈停下傻愣愣看着他:“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表哥说的…”
“屁啊!”
轩辕心里直骂。表哥和义兄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啊!看那一句话说的自己媳妇儿都魔怔了。
杨念慈又开始转圈。
轩辕看得不耐,一个健步上前,抓住她往大床上走去。
杨念慈蹬着两脚,喊:“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一定能想出来的…”
轩辕嗤笑:“我也想出来了。”
杨念慈一愣,“啊?”
“让你的雷神把南边儿的雨都赶到北边儿去,不就得了?”
说着,将杨念慈往摊开的被褥上一扔。
杨念慈滚了个圈,趴在床上抬头看他:“南边的赶到北边去?南边的去北边儿…南…北…啊!我想到了!”蒙着乱发看不清脸,不停的拍手。
轩辕嘴角一撇,真是够了,上前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上,三下两下将被劈昏的杨念慈塞进被窝里,又掖严实边角,起身往外走。
乳母正赶回来呢,就见轩辕大踏步出了来,头点了点:“劈昏了。”
乳母大急,跑了进去,怎么真劈啊!
第二天,杨念慈醒来就冲着轩辕发了火,将妆匣子扑头砸了过去,有你这样对女人的吗?不是口口声声喊我是你媳妇儿的?
轩辕轻松接过,放回妆台上,还顺手捡了只簪子出来:“带这个。”
杨念慈只看一眼,就嫌弃的将他踹了出去,也不看看这根簪子镶了多少宝石,那么重,谁稀罕带呀?
香橙给杨念慈梳头,小心翼翼问:“夫人,您不是最喜欢这根簪子了?怎么从没见您带过?”
杨念慈撇撇嘴,没吭声,姐只是喜欢那珠光宝气金光闪闪的霸气样儿啊!
杨念慈跌着脸一直到了武宁侯府,才跟轩辕道了声:“你别惹我。”
轩辕摸摸鼻子,抱着儿子迎武宁侯去了。
两家关系越来越好,杨念慈与杨铁兰投了契,后来小杨康又与武宁侯结了义亲,现在更是因着赐婚的原因,两家成了姻亲,因此,两家约好了初四走动,有点儿将侯府也当成娘家来看的意思。
婚期渐近,杨铁兰连吐苦水的功夫都没了,杨夫人坚持要她自己绣嫁衣,杨铁兰也不想假他人之手,哪怕绣成蚊香眼呢,也不放下针线。
见杨念慈来看她,才走到一边歇下。杨念慈捻起半成品的嫁衣一瞧。这料子肯定是宫里赐下的珍品,上面的花样也是费了心思的,充分考虑到杨同学的实际能力,花样并不繁复但大气高贵。照这个进度,杨同学绝对能赶得出来。
“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杨铁兰吁口气:“没。我家人口简单,余家也简单,不用准备什么荷包绣囊给兄弟姐妹妯娌小姑的。我娘说给余老爷子余大人和余夫人各做两双鞋子就好。再就是给余小弟的见面礼。费不了大工夫。”
杨念慈心知。肯定是余舅母透过气了,知道杨铁兰的底细,才特地说只用做鞋子不用做衣物。毕竟鞋面能让丫鬟帮着裁了她再绣。鞋底也让丫鬟一道弄了,省出更多时间来做嫁衣。
“那我就不搀手了。哦,我送了些美颜的香膏来,教银杏给你睡前用了。保你水嫩嫩的出门子。”
杨铁兰这会儿也没时间害羞了,直接道:“那成。你让人直接给银杏,我真腾不出功夫来收拾自己,让她给我折腾吧。”
杨念慈好奇:“你娘打小就给你准备着了吧,怎么还忙成这样?”
杨铁兰揉揉眼睛:“我娘那里是没问题。是我啊。我哪想得到绣个嫁衣这么麻烦啊。之前,我娘押着我学我都不学,这不这会儿就吃苦头了。”
尤其是。跟余启宏赐婚后,杨铁兰决意重新来过。坚持要自己单独绣嫁衣,不然杨夫人找来绣娘绣个七七八八她只收尾不是说不过去的。
杨念慈再看眼大红嫁衣,心里一哆嗦,这得扎多少针啊,幸亏自己…
咳咳咳,打住!那是什么好事儿吗!
“真没我能帮的上的?让我只看着不动手过意不去啊。”
杨铁兰翻了个白眼,想想道:“不然,你跟我说说…你舅家的事儿…”
这是要先摸底啊?
杨念慈坏笑:“哦哟,长心眼了。”
杨铁兰虚虚打了她一下。
可杨念慈犯了愁,她对余家的事儿当然不了解啊。她才接触多久啊,余家的人她都喜欢,可余家的旧事她就是感兴趣也不敢打听呀。万一露了馅呢。
“等着,我给你喊人来。”
没关系,姐不知道有人知道啊。当下将乳母喊了来,乳母一听就笑了,拉着杨铁兰要开讲。才张张嘴,想起什么,抬头道:“夫人,您去跟杨夫人说说话吧。”
有这个货在,还不知道怎么捣乱呢,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不是给舅老爷家添堵吗?
杨念慈撇嘴,要不要这么嫌弃,还是知趣的走了,省的杨铁兰不自在不是。
杨念慈心里存了事儿,从武宁侯府出来,吩咐直接去余府。
轩辕惊:“你又想折腾什么?”
杨念慈默,突然伸脚踹了他一脚,怎么谁都觉得自己不会干正事呢?
到了余府前,杨念慈抱着小杨康要往里走,轩辕也跟着进去。
“别,你别去了,就说你有公务去处理。”
轩辕不乐意了,“你想干嘛?”
想做什么坏事?还要支开你男人?不知道你的表哥被赐婚了?
杨念慈白了他眼:“回头跟你说,你快走吧,做出急匆匆的样子来。”
轩辕还待说,杨念慈冲他呲牙。
好吧,轩辕翻身上马麻溜儿的溜了。
余启宏才到大门口,就看见表妹婿绝尘离去。
“唉,杨兄怎么走了?”
轩辕比他大,气场又摆在那里,余启宏喊不出妹夫俩字,称呼杨兄。
杨念慈皱眉,也太生份了吧。
“表哥,你喊他阿浚啊。”
余启宏缩缩脖子,怎么听得这么不得劲儿啊。
“表妹,你来怎么不让人先通知一声啊。”
杨念慈就道:“有急事,我就直接赶过来了。舅舅在吧?”
“都在呢。”主要是他家在京里没什么亲戚可走。
杨念慈兴冲冲找舅舅去了,余启宏跟在后面诧异,怎么直接去找父亲呢?不是应该找母亲吗?今个儿表妹是去的武宁侯府吧…
余舅舅很诧异,见杨念慈专程来找自己,开场白还是“舅舅,咱们大干一场吧!”吓了一跳,跟老父和她进了书房,小杨康被余舅母接了过去,乳母又使眼色一副八卦兮兮的样子,余舅母立即领着她到内院里说话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三一章 管不住的嘴()
书房里,杨念慈手舞足蹈慷慨激昂的说了半天。
“…就这样吧。”
余舅舅听傻了,把汗湿的两手在膝盖上擦了擦,就觉得手心又出了一层汗。
余老爷子半眯着眼,仿佛入定。
余表哥木然的将茶盏往杨念慈跟前推了推。
杨念慈豪气的端起一饮而尽,也不计较茶水凉透了气。
“惜儿,你是说…挖条大河把江南的水引到北方去?”
“是啊,这样南方降雨多了能顺着河道流到北边,还能缓解北方多旱的情况。”
余舅舅艰难问了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杨念慈摸摸脑袋,试探问道:“没人这样干过?”
这个时代的历史自己除了民间故事就一窍不通,她怕露怯也从没主动问过,难道这里还未出现过人工河?
余舅舅叹道:“我在地方也是研究过地方志的,像你说的人力挖出河流,不是没有,但都是在大江大河周边挖条河道子,引水灌溉农田,自然也不长。从南通到北,呵呵…”做梦也没想过啊。
余表哥怯怯说了句:“我觉得表妹说的很有道理…”
被他爹瞪了眼不说话了。
杨念慈也觉得为难,这不是第一世时有各种先进工具,勘测的,定位的,挖掘的,这里都是凭着一双手干活,得挖到什么时候去?
杨念慈不由泄了气。
余老爷子却说了句:“若真可行,功在千秋啊。”
余舅舅苦笑:“那么大的工程,怕是干到儿子身后去也…”完不了啊。
杨念慈转转眼珠子提议:“要是先定下线路,各处同时开挖呢?”
余舅舅一想又苦笑:“那得多少人手?在周边征民?还不荒废了农事,国库也会空虚。”
皇上能乐意?
杨念慈想。好像隋炀帝当年因开挖运河也是弄得民怨载道吧?
这事儿还真不好干啊。
余表哥看看祖父和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又不是急着一年两年便挖通,如果是抽每年闲时征人呢…”
余舅舅瞪他:“闲时?农人看天吃饭,能有多少闲时?再说,有闲时还不如去开荒。”
余表哥不服气了:“爹莫当我不知道。开荒也是先要给衙门银子买地,还没养熟便要交税。有几个农人乐意去开荒的?”
交了税粮,再余出一家老小口粮。还要换日常所需的油盐酱醋衣料鸡鸭什么的。能剩几个钱?还能买荒地?要知道荒地的头三年是免税的,可耐不住地里也长不了多少东西啊。好不容易养熟了,又要开始交税粮了。因此。但凡有了余钱多是买熟地的。
杨念慈听了余表哥的话,心里倒是模糊有了个想法。
“朝廷征人不给钱的?”
杨念慈是真的不熟悉这些事儿。
余舅舅乐了:“给钱?一天给几个铜板吧,还是年景好的时候。多数都是强派强征。”
杨念慈犹豫问道:“要是给他们报酬呢?恩,比如说…免赋税?或者…赐荒地?白给的?”
余舅舅听了皱眉苦思。
余老爷子这时道:“好事儿倒是好事儿。如果真能挖通了,不说解决了两岸的农田灌溉。还能开通漕运货通南北,带动经济。只是,这事儿太大啊…先是定路线,从哪里引水。过哪些州府,引至哪些地域…再是如何开挖,谁来负责。怎样征民…真若成了,恐怕到时还得再专门立个衙门…又牵扯到经济上来。事情便更复杂了…”
杨念慈听得头晕,当年的隋炀帝是怎么做到的?
舅舅跟着叹:“先是定线路这一项,就得需南北的详细地形图,既然要引到北边,当自南向北走的好,需地势上从高到底,还得有熟知地貌的人才注解…这详尽周全的南北地形图也只有…”
宫里皇帝那里有了。这种要命的东西禁止私人拥有。
余老爷子先夸杨念慈:“惜儿一片为民为国之心值得嘉奖。”
杨念慈羞涩笑道:“不是我啦,是康儿爹跟我叨叨的,不好意思来跟外公说,才让我来的。”
余老爷子心里了然,就说嘛,以前的惜儿怎么可能想这些国朝大事,哪怕是尽忘前尘呢,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转性吧?
又对儿子讲:“这事儿,你可无法自己做主,还得找人相商了看看可行性再提才好。”
余舅舅愣,父亲真觉得外甥女的异想天开能行?
杨念慈急了,现在可没工部尚书,难道舅舅要去找秋老头?
“就跟段相商议吧。”
余老爷子没看见松口气的外孙女,他是想着朝中大多官员都占了队,不管是哪边提出个苗头,定是引发一番动荡。女婿段相好在是当今的人,不会牵扯进党派之争。
余老爷子又沉思了下嘱咐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如果段相说不可为,便将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再不要提。”
又专门嘱咐杨念慈:“惜儿跟浚儿说一声,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此事运作好了,便利国利民,一个不好,怕是要遗臭万年了。
杨念慈正色应下。
“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往我头上推啊?”
轩辕有点儿气急败坏。
当初那个生子秘方被推到自己头上,轩辕还挺乐意的,盘算着等身份能大白的时候就拉着这个女人赶紧再生几个。可现在这么大的事儿?
杨念慈心虚虚的喊:“不行吗?”
轩辕气的闭闭眼,无奈讲:“不是不行,你以后想干啥,能不能先跟我商量商量。这事儿太大了,你男人兜不住啊。你急急索索的抖出去,万一有个什么事儿。我护不住你怎么办?”
打小混江湖的轩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万一这事儿真入了皇帝的眼,又是一番风云变幻啊!作为事情发起人的不管是他自己还是杨念慈,定是站在风暴窝里啊。
杨念慈不解问:“有那么严重?”
轩辕瞪她:“一次天灾就引得那俩咬成这样了。你说,这有机会流芳百世了,还不更狗咬狗?没捞着好的那个不得使劲儿的让捞着好的那个遗臭万年?”
杨念慈才后知后觉的怕了,好像…她是太轻率了。
哭丧着脸:“怎么办?”
轩辕没好气瞪她:“凉拌。幸好你还有点儿脑子是跟余家人说了。余外公更是只让你舅舅找你爹商量。我跟你讲。真要是漏出什么风啊,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跑路吧。”
杨念慈还当真点头:“咱们往哪跑?去西域还是出海?我先准备着。”
轩辕一阵无语,怎么有胆子瞎折腾就没胆子收场呢?
他哪知道。杨念慈是怕这事儿引来俩王爷争斗,进而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啊。
很快,段相上门了,进来就瞪着杨念慈半天才无奈道:“爹不是让你管好嘴的吗?”
杨念慈被瞪得心虚。目光四处里溜。
可惜,乳母她们早被退了下去。小杨康也被抱走了。段相恼着她呢,轩辕乐意看好戏。
杨念慈嘟嘟嘴,决定祸水东引:“是杨浚的主意…”
轩辕嘴角一僵。
段相眼角直跳:“当别人都跟你似的不靠谱?”
杨念慈急了:“挖条大运河怎么就不靠谱了?”
段相叹息:“那河是好的,但干这事儿的人怕得留下一世骂名。”
杨念慈不说话了。明白他老爹的意思,要知道隋炀帝在整合了不少河段的前提下仍征用了百万民工耗时数年才完工,谁知河底铺了多少白骨?隋炀帝是为了南下江南找乐子。人家不在乎名声啊,可当今可不一样。不然。上年洪灾能闹成那样?
好像…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杨念慈不安:“爹,要不,把这事儿忘了吧?”
段相不置可否,问她:“你好端端的怎么琢磨出这事了?不是又有什么莫名预感吧?”
杨念慈干笑,哪里来的预感哟:“就是话赶话,说到工部尚书缺着呢…”
段相明悟了:“你是给你舅舅操心的呀…”
语气有点儿酸,为你亲爹都没这么费心吧?
杨念慈不依了:“是啊,舅舅是自己人嘛。可是,爹,我更想的是把秋老头拉下来呀,他不是你死对头嘛。”
段相无语,闺女这动作大的哟。
“那爹真谢谢你。就没别的了?”段相不信呀。
杨念慈切了声道:“一开始是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