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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你不会也厌了我去吧?…”
杨念慈放下笔:“你一个人在哪瞎叨叨什么呢?过来。”
杨铁兰怒,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这人一句都没听?
嘟着嘴走到书案后,顺着杨念慈的目光往下看——
“啊——”
一声尖叫冲出门去。
第五十八章 所谓的科普()
杨铁兰满脸通红,羞的。
“你你你,你,画的什么鬼东西?”
杨念慈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没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吗?学医的都看过这东西。”
杨铁兰本能的觉得不对,她研究穴位的时候看过一眼,那上面的人怎么可能跟眼前的一样,哪有这么真实,这么惟妙惟肖?
杨念慈心里得意,这可是素描,皇帝都没见过,便宜你了。
没错,杨念慈画了两幅男女裸图,画得非常详实,该有的部件都有,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杨铁兰眼前。而且,这人还心思阴暗的将卓渣男的脸画在了男的身上,女的身上那张脸正是她第一次来武宁侯府的路上见到的歌女。
杨念慈心里狞笑,看你还不犯恶心?
杨铁兰苍白着脸:“你,你,见过卓哥哥不穿衣服?”
杨念慈鄙夷:“就他,身无二两肉,脱光了躺在我跟前我都不待看一眼的。看看我的雷神,姑娘,你的审美呢?你的眼光呢?”
杨铁兰要哭了:“那你画这干什么?就不怕我晚上睡不着觉?还有这女的!”
杨念慈得意的笑:“姐今天给你讲讲男女的生理特征。”就怕你还睡得着啊。
杨念慈从旁边抽了根花枝子,甩甩下头的水,倒过来拿,往女的胸膛上一戳:“这个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吧?”
杨铁兰要抓狂:“我当然知道了,啊,不对,我为什么要听你说这鬼东西啊?”
杨念慈不耐说了句:“什么鬼东西啊。等你出门子的时候,你娘还要给你塞**,比这个可激情带劲儿多了。作为你的好闺蜜,又是过来人,我先给你科普一下。”
说完就落到了男的身上:“来,咱们从这里开始讲。”
杨铁兰看着那男体顶着的那张脸,又羞又气又恼,无奈脚动不了,被杨念慈按在椅子上,听她讲什么生理知识。
小半个时辰,杨念慈才住了嘴,端起一边儿的凉茶灌了一口。
“都听明白了?”
杨铁兰机械的点了点头,把人身上的肌肉都一块块说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到底为什么要听这些啊?!”
杨念慈笑眯眯从底下又抽出两张纸来,铺在杨铁兰面前:“因为,我要给你讲这个啊。”
杨铁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俩奇形怪状的东西是什么?
“什么东西?”
杨念慈调皮的眨眨眼。
“宝贝。”
杨铁兰呆呆抬头:“宝贝?”
杨念慈咳了声:“这是男人和女人生孩子的地方。”
杨铁兰茫然的又低下头去看。
杨念慈看着自己的大作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要知道自己上大学时,跟一个美术生学了素描,代价是帮她打扫寝室。至于为什么这么熟悉人体构造?哦呵呵,身为一个正常的女性,虽然没正经谈过恋爱,但一些影视作品和绘画作品这厮没少看。
杨铁兰脑袋费力的转了一圈,才恍惚明白纸上的“鬼东西”是什么。
“啊——”
又是一声尖叫。
屋外的银杏紧张兮兮问:“我家小姐第二次叫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西瓜淡定表示:“你怕什么?定是我家娘子给你家小姐惊喜呢,你家小姐是开心的。”
冬枣低头不语,对着屋内的那只耳朵抖了抖,这开心开的。
杨念慈很是尽心的给杨铁兰讲解了一番关于男女的构造差异,各部位的功能,孩子是怎么产生的,活塞运动,内分泌,液体,渗透,融合…
杨铁兰脸色越来越白,身子越来越晃…
杨念慈意犹未尽:“好了,这一课先上到这里。”
杨铁兰颤抖道“先?”还要以后再荼毒自己吗?
杨念慈点头:“恩,接下来,咱们再讲讲体位的事儿。”
杨铁兰又茫然了,什么鬼东西?眼睁睁看着杨念慈先将两张怪图叠好了放一边,又将长着卓哥哥脸的图翻过来扣在那歌女身上,心底一阵刺痛。
杨念慈满意的看到她咬了咬唇。
“走吧,咱们去别的地方放松放松。”
丢了魂似的杨铁兰被杨念慈牵着往外走,要出杨府。
西瓜银杏急忙跟上。冬枣落在后面见没人注意,闪身进了屋,嘴角直抽的将四张纸对折对折再对折,塞进怀里才追上去。
杨夫人听得两人出府,心里猜测是杨念慈在想法儿劝解杨铁兰,不由紧张的跑到婆婆那里去。跟婆婆说了一通。
“娘,您说,惜丫头能劝动兰儿吗?”
侯夫人皱眉不语。
武宁侯进了来叹气:“希望吧。奶奶的,老子这口气憋了这么多年了。再憋就死了。”
杨夫人羞愧的低下头:“都是儿媳…”
武宁侯道:“关你什么事?咱家兰儿是好的,是卓家欺人太甚。哼,卓家最好求着兰儿不会弃了他家小子,否则,哼哼…”
侯夫人不满了:“你还想着兰丫头执迷不悟?”
武宁侯呵呵。
侯夫人转头说了句:“这惜丫头瞧着不像她亲娘啊。”
段相的后宅事人尽皆知啊。
杨夫人猜测:“许是像段相?”
一时三人无语,这是好事啊还是坏事啊?
杨铁兰站在街口,眨眼眨眼再眨眼,终于发了飙:“我们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虽然在马车里换了杨念慈派人取来的男装,还带了面具,但杨铁兰打死也没想到这个二货会带自己来花街啊!
杨念慈自认为风流的甩了甩头:“带你看体位嘛。”
杨铁兰抓狂:“体位到底又是什么鬼东西啊?”
身后众人除了西瓜,神色都不自然起来。
雷神心里要哭,如果知道小姐来这里,自己拼死也要拦着。现在拦也来得及呀,可拦得住吗?
杨念慈兴致勃勃的拉着杨铁兰往深处走,此时花灯初上,不少楼子门前站着花枝招展的姑娘,大冷的天还露着雪白的胸脯。两人走过时,一边抛着媚眼,一边往两人身上甩帕子。
杨铁兰亲眼看见一个红衣的女子往杨念慈身上靠,杨念慈竟然还捏了捏人家的小手。
杨铁兰心里流泪,到底自己交了什么损友啊?可她没能甩开杨念慈的手,被她拉着往里去。
杨念慈苦恼:“这么多家去哪家好呢?哎,没经验啊。”扭头冲后面喊:“你们谁有经验?”
后头雷神领着七个兄弟,满头黑线的低着头,就算有经验也不可能让主子知道吧。
西瓜和冬枣就更不可能开口了。
突然,落后杨念慈一步的冬枣开了口,手指前方:“前面那家看着不错。”
杨念慈惊悚了:“冬枣?看不出来啊!”
冬枣板着脸:“我是看那家门口站着的姑娘穿的最整齐。”
杨念慈看去,果然那几个招客的姑娘没那么暴露。
杨念慈叹:“哎,这里面能有什么好玩的花样儿?”
雷神受不了了,“小…公子,咱回家吧,老爷该回来了。”
若是相爷知道自己随小姐来了这处地儿,呵呵,以死谢罪吧。
杨念慈看雷神想来强的,急忙拉着杨铁兰冲进了冬枣指的那家楼子。
进了门,一个美艳的妈妈迎了上来,看着三十来岁,挺迷人的。
“哟,各位爷,想找什么样儿的姑娘?”
十来个人呢,都是钱呐。
杨念慈粗着嗓子咳了咳,拿洒金大骨扇敲了敲雷神。
雷神叹气,上前一步:“开个最好的雅间。先置办了酒席再说姑娘。”
妈妈眼神闪了闪,这行人不缺钱,风风火火将他们请到了楼上。
进了雅间,趁着妈妈出去吩咐的时候,杨念慈拉着雷神到一边,吩咐了几句。
雷神连忙摇头:“不行不行,老爷知道了,属下难逃其咎。再说了,人家老板肯定不会同意的。”雷神说完,实在忍不住又加了句:“姑奶奶,您消停消停行不行?”
杨念慈瞪眼:“不行,快去办事。若是办不成,哼哼…”
杨念慈笑的太阴险,雷神抖了抖,还是大义凛然道:“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去。”
杨念慈似笑非笑:“是吗?老娘把你剥光了捆起来往屋里一扔,再找一群过气的姐儿来伺候你,她们经验丰富,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雷神垮了肩:“咱都是自己人啊——”
杨念慈踹了他一脚:“快去办事。”
雷神无奈,眼神招呼了一个兄弟,随着他出去了。
杨念慈叫着雷神走向一边时,冬枣就借口如厕溜了出来,在楼道里熟悉的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无人留意的夹角,手在墙上一摸一按,从一扇突然出现的暗门里进了去。通过长长的夹道,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里已有两人,均是一身黑衣,脸上覆着面具。听得有人进来,下意识的将手按在身后,见到冬枣的模样,才将手移到肚子上,捧腹大笑起来。
冬枣冷冷道:“别笑了。好笑吗?你们也来啊。”
不是平日里略粗响亮的女声,而是清冽的男声。
两人急忙收了笑,这种待遇还是不要了。
“大哥,得亏那女子长得高大,不然你时时用着缩骨功还不得累死。”
冬枣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难道我现在就没用了?快过来,我有事儿吩咐你们去做。”
两人听了吩咐,吧唧着嘴意味深长的看向冬枣。
冬枣怒,抬起大脚丫子踹了过去,“快去!”
又顺着原路出去了。
第五十九章 重病需猛药()
雷神面色古怪的回了来,点头示意差事办好了。那个妈妈怎么那么好说话?自己拿出银票来,她就提供了一个绝佳的黄金位置。
雷神后面的弟兄不怀好意的偷偷笑,老大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完了?没见到那妈妈看着老大的胸膛眼都放光了吗?给三小姐办事,随时要有献身的觉悟啊!
想到这里,这位弟兄打了个哆嗦,还是让老大冲在前头吧。
杨念慈拉着杨铁兰随着妈妈进了一间小房子,又钻进了花架后拐了几下,最后进了一间富丽堂皇极尽奢侈的房间,四周没有窗,挂满了美人图。
妈妈自行去墙上掀起一幅画,后面露出一扇窗格来,是绘在墙上的。可妈妈竟真的抠下一块木板来,顿时一阵喘息声传过来。
妈妈娇声道:“两位公子慢慢观赏呀,放心,妈妈这里不会有人闯进来的,您二位随意啊,呵呵呵…”
妈妈扭着腰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杨念慈激动的冲到窗前,往上一扒:“我去,这姿势销魂啊!”
杨铁兰心知不是好看的更不是应该看的,可听得杨念慈如此说心里痒痒,也凑过去一瞧,顿时脸红成了虾子。
她愤怒的一把扯回杨念慈:“你,你,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
杨念慈理直气壮:“乾坤有序,阴阳交合,这是尊天理,怎么了?有活春宫不看,非得看纸上的小假人?”
杨铁兰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歪理我说不过你。你不是带我来看什么体位吗?赶紧干正事吧。”
杨念慈好笑,指指对面:“那边摆的姿势就是体位,看吧。画后面都是啊,随便看,别跟我挤。”
杨铁兰要晕,这位还是女人吗?啊不,这位还是人吗?带着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来看这种东西?不怕遭雷劈!
姑娘,你是还没注意到,雷神已经是这二货的手下了吗?
杨铁兰气得脸通红:“我正伤心着呢。你也不劝我。”
杨念慈拉着她坐下:“劝你什么?劝你退亲再找个好人吗?你不是早说了嫁定姓卓的了吗?”
杨铁兰见她一副既然你跳火坑那我就不拦着了的神情,心里一苦,又掉了泪。
杨念慈叹气,拿帕子给她擦泪,道:“我也是为你着想。你认定了姓卓的,早晚要嫁过去面对他的莺莺燕燕。现在你听得他看上个小美人都受不了,那以后在他家还要安排他去睡通房,你又怎么办?”
杨铁兰咬紧了嘴唇。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杨铁兰摇头。
“女子爱上一个男子就如飞蛾扑火,没嫁给他前,只想着不管他多花心多滥情多不堪,只要能天天看到他能长久跟他在一起,自己死也甘愿,想法设法的嫁给他。”
杨铁兰不由点头,自己也是如此想的。
“可嫁过去之后,你见谁家的主母和小妾真正的和睦相处的?哪个后院女人乐意自己的男人去睡别的女人?为什么?”
杨铁兰呆呆摇头。
杨念慈叹气:“男女生来不一样,天性也不同。记得我跟你看的那两幅怪图吗?”
杨铁兰红了脸。
“姐跟你说的那种活塞运动,那种“深入交流”能让男女尝到成仙的美妙滋味儿。”
杨铁兰脸更红了。
“可是,之后男人跟女人就背道而驰了。女人呢,想着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了,只愿意和他好,也就不愿意他和别的女人去做这事儿了。男人呢,想的却是,天啊,太美妙了,那和别的女子是不是更美妙,我要去试试。能打着为家族开枝散叶的名头光明正大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哪个男子会拒绝?”
杨铁兰慢慢白了脸。
杨念慈慢慢道:“女人因为感情只为一个男子守身。男子却因为欲望占有很多女子,可悲的是,他能跟这些女人慢慢产生感情。”
杨铁兰脸更白了。
“所以,你要想明白了。以后你嫁过去是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姓卓的目前看来是不会为你守身如玉了,当你深夜孤枕难眠他却在别的女人身上活动时,你能不能忍受的了?”
杨铁兰突然大喊一声:“别说了!”
杨念慈却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杨铁兰唰的抬起了头。
“让他硬不起来,自然上不了女人的床。”
“什么?”被科普过的杨铁兰很明白硬不起来意味着什么:“那卓哥哥岂不是断了香火?”
杨念慈心道,还为那渣男着想呢。
“等你生了他的孩子不就得了。”
杨铁兰没说话,竟像是意动了。
杨念慈真是恨铁不成钢,又说道:“可这样,问题又来了。那么多小妖精在呢,他凭什么上你的床?”
杨铁兰呆了,喃喃道:“我是正室…”
杨念慈翻了个白眼:“我是没跟你讲生孩子的事吧?只凭着初一十五,你十有八九一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来。而且,那姓卓的会把你看在眼里?”
杨铁兰傻了:“那怎么办?”
杨念慈冷冷道:“争宠。你只能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子去抢夺他的宠爱。姓卓的采遍群芳,你个床事小白凭什么勾引他?还不得来这勾人的狐狸窝里学学!”
杨铁兰脑袋迷迷糊糊,杨念慈怎么说她就怎么听。
杨念慈却不说了,掀起几幅画,取下窗板,顿时,不同的**声喊叫声媚笑声充满了不大的房间。
杨念慈一扇一扇的看了去,嘴里还喊杨铁兰道:“你来看,这个女子柔弱无骨,将男人缠得死死的。这个呢,身体柔软,看看这姿势叠的,非人类啊。这个,听听这动静就酥了骨头。这个…”
杨铁兰鬼使神差的也跟着去瞧,脑袋里就印进了永远也擦不掉的一幕幕。
正看到一间屋里,男女刚完事,紧贴的身子分离开来,角度刚刚好,两人都看见了湿漉漉的…
杨念慈轻声说了句:“看见没?那男人的那东西上沾满了女子的东西,得洗多少遍才洗得干净?”
杨铁兰哇的蹲地大哭,“你别说了,别说了…”
显然她是想到这情形发生在卓渣男身上,那厮还不止有一个暖床相好啊。
杨念慈怜悯的看着她,从杨铁兰这些年坚持“抓奸”就看得出来,这妹子有些精神洁癖的。精神洁癖的人对这种隐私的事更是会坚持不妥协。如今她狠狠地将这不堪的一切摊在她面前,单蠢的妹子怎么受的了?
但,卓渣男当街打她,她还为他开脱,可见中毒太深。重病需要猛药治啊!
杨铁兰哭了半天,立了起来,沙哑道:“咱们走吧。”
脚下一个趔趄,腿脚都麻了。
杨念慈急忙去扶她,听得身后啪嗒一声响。
两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瞧,原来是一副美人图从墙上掉了下来。
杨念慈咦了声,道:“肯定是那边动静太大墙都晃了。”
杨铁兰没心思讨论这些,“咱们走吧。”
杨念慈却笑道:“别啊,自己掉下来了,不看白不看,你先缓缓啊。”
杨铁兰拦不住她,眼睁睁看她取下木板。心里暗想,真是交友不慎。
突然,一阵娇喘声传来:“卓公子,快,快,人家快了…”
跟着是男子粗重的喘息:“宝贝,等我,啊,啊——”
偏偏后面还跟着一道柔媚的声音:“卓公子,人家还等着你呢,留着些啊——”
杨念慈还没凑到窗前呢,身子僵了,这声音听着耳熟啊,就想堵上木板。
下一刻,她就被杨铁兰挤到一边去了。
杨念慈心里叫糟,坏了,有没有这么巧?刺激大了去了。
杨铁兰死死瞪着眼珠子,恨不能瞪出来,等那边停歇了又掀起新的战局,她才无力的滑落在地。
杨念慈心慌了:“对不起,兰儿,我真没想到会碰到他,早知道,早知道…”
杨铁兰竟然挤出个笑:“换一家?呵呵,这是天意啊…”
杨念慈扶着她起来,两人靠在一起往外走。
半路上杨铁兰突然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楼子里有这种地方。”
杨念慈心虚,道:“我记得我夫君跟我提过,他见识多嘛,说是有的变态就喜欢偷看别人欢好,还都挺有钱的,一般楼子里都有这种密室。”
杨铁兰点点头,半天说了句:“你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