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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念慈捂着嘴笑着点了点头。
肖楠有些不好意思:“大嫂。还有没有别的稀奇古怪的药方子?我想拿去研究一些。”
杨念慈想了想道:“那药是西瓜阴差阳错配出来的,我很久都没捣鼓过了。”
说着,杨念慈看了轩辕一眼。
轩辕立即想起让自己身份暴露的混乱一夜,明明是做熏香,谁知竟成了春药。西瓜真不愧是惜儿的好徒弟,好好的都能配出顶级迷药来。
肖楠苦了脸,真不想跟那胖丫头打交道。
杨念慈善解人意道:“我帮你问问。”
肖楠称谢。
“可是,你要那个,我直接给你就是了,还用得着特地来讨,这也不能当事业来做吧?”
“怎么不能?”肖楠得意洋洋,长眉都扬了起来:“大嫂,您接触不到不知道啊。这些东西有专门的暗店销,都是卖给江湖人的,利润丰厚着呢。”
杨念慈一呆,啊,肖楠这是瞄准了江湖客户啊。可别说,自己一百年也想不到那种客户群。离得太遥远了。
“行吧,我不懂这个,帮你问问,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需要我帮忙了就直说。”
肖楠喜道:“还是大嫂痛快。”
他是真喜欢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花在这上面的时间比练功的时间都要多。
“那你呢?”杨念慈又问齐让。
齐让摸着脑袋爽朗一笑:“大嫂你安排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杨念慈苦恼,没有要求的才最不好安排。
“那你先跟着我吧,看看什么合适或者感兴趣了,再安排。”
齐让没直接答应,而是去看轩辕。
笑话,跟着大嫂?找揍呢!
轩辕这次没瞪眼,反而笑道:“听你大嫂的,这段日子你还是保护你大嫂吧,光明正大的。不用再藏着了。”
齐让还没说话,杨念慈眉开眼笑:“太好了,这样我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了。齐让,我带你去吃小吃一条街啊。”
轩辕一听脸就沉了,眼刀子扎在齐让身上。自己和惜儿还没去呢,便宜这小子了。
“我陪你去。”
杨念慈不乐意了:“你还禁着足呢,别再任性妄为,你想让父皇怎么罚你啊。下次我可不会求情了。”
轩辕笑,不求情才怪呢。
“等我出了禁足再陪你去。”
杨念慈烦躁的挥挥手:“哎呀,别烦我,我早闷坏了。我得去各处的铺子都看看,再看看有没有好的商机,找点儿挣钱的买卖做,那么大家养着容易吗。”
轩辕想说,一直都是我在养好不好?可知趣的没吭声。要是他敢说,惜儿肯定翻脸。
肖楠过怕了拮据的生活,尤其是拿大把银票买杨念慈看中的物件时,跟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割肉差不多。听杨念慈这么说,差点儿拍手跳起来。
“好啊好啊。大嫂说的对,没法节流咱就开源。大嫂,你还想做什么生意,我都支持你,刀山火海,兄弟们上啊。”
轩辕和齐让侧目,凭什么你支持。就要兄弟们上?
杨念慈开心不已。指着肖楠对轩辕道:“看看小楠,人家才是会过日子的,你就知道败家不知道养。还不是我辛苦。”
三人…别以为咱什么都不知道!
小楠立即道:“大嫂辛苦了。”
杨念慈直愣愣回了句:“为人民服务。”
说完。微囧,一笑,自己还记着这个呢。咳了咳,补救般道:“为了亲人忙碌。”
小楠两眼水汪汪:“大嫂。我们就指望着你了。”
杨念慈…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咳咳,我让人喊西瓜回来。千千雪生意越来越忙。她就回来过了年,又回工坊去忙了。哎呀,到时候我让她跟你道歉啊。”
肖楠端起君子风度:“西瓜姑娘当初并不知内情,所谓不知者不罪。大嫂不用跟她讲了。”
杨念慈心想,还不知者不罪呢,听话知音就知道你还怪着她呢。
遂道:“好吧。反正她也认不出你来。”
肖楠一噎,其实我好想胖丫头跟我道歉的。
齐让怜悯看他一眼。兄弟们都知道这小子记恨人家姑娘多久了,就等着找回场子出口恶气呢。结果呢,让你装,让你演,完了吧?学什么不好,非得学那些伪君子一套。
肖楠抓狂,这是伪君子吗?这只是很肤浅的客套话吧?大嫂,您就没听出来我的真实意思?老大,冤枉啊,您给说句话吧?
轩辕转过脸,开玩笑,那是你大嫂的唯一爱徒,帮你说话?我还想不想睡床了?
杨念慈看着他们的眉眼官司,觉得好笑,也不挑破,吩咐人去喊西瓜。
“对了,当初我还说等你们大哥回来请你们吃饭呢。什么时候合适?”
肖楠齐让口水顿时肆虐,大嫂厨艺真心好啊,自己等人只闻过味儿就知道了。
轩辕重重哼了声,瞪了两人一眼,自己都不经常吃到,哪能便宜你们?
“如今,兄弟们还不好现身,等以后吧。”
肖楠齐让顿时灰了心,老大这以后恐怕就只是以后了,永远也不会到来的以后啊…
西瓜得到消息后,洗浴换了身衣裳才赶来,她在研制一味新的胭脂,材料很是稀奇,做的时候味道古怪,但成品却香味淡雅色泽纯正。
西瓜闻闻胳膊袖子确定并无异味,才坐上马车赶往师傅家。
行到一半,西瓜想起什么,喊道:“等等,咱们先拐到香满楼,买些东西。”
香满楼不是胭脂楼,不是点心楼,而是专门做烤鸡烤鸭烤鹅的一家老字号。那条街都因此店改名为香满街,皆因老店里开驴时,那勾人的香气能铺满满满一条街。
轩辕一家三口都喜欢吃肉,府里的人都知道,府里的厨子却不擅长烤肉。轩辕曾经说请个专门会烤的师傅,杨念慈拒绝了,理由是再专业能有香满楼专业,人家是祖传专攻,又不是顿顿吃,自己请人砌炉子养着,还不如买着吃。人家香满楼那蘸酱也是一绝呀。
从此,西瓜方便时就买上一两只带回去。
车夫也知道这事儿,麻溜儿的拐到那条街上。
西瓜进去,挑了刚出炉的喷香肥美的鸡鸭鹅各一只包好,又拎了小小拳头大的小罐子蘸酱,出了来。
车夫在上面接过去,往里面放好了,才招呼西瓜上车。
西瓜一侧身,眼角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就停住了脚望去,只看见一个青色身影闪进不远处一家店的门口。
西瓜歪着脑袋眯着眼,没想出是谁,摇摇头,拉着车厢,脚下一用力,钻了进去。
车夫就要继续往前走。
西瓜心里有些莫名,掀开帘子,指着那家店,对车夫讲:“从那边走,我看看那家店是做什么的,看着眼生。”
车夫忙转了向,自己先看了眼,笑道:“怪不得姑娘眼生,那是家新开的茶楼,没什么好看的。”
虽这样说着,车夫还是驱车赶了过去,西瓜俨然是总管千千雪,比掌柜的于娘子还高一层次呢,谁不巴结着。讨好了她,给家里朋友亲戚也能谋条好生路。
马车停在茶楼旁边的巷子口,那巷子倒是挺宽,停了几辆马车,里面的人应该在附近游逛,只有车夫闲闲坐在向阳地晒着太阳。
西瓜拎着裙子跳下去,径直进了那店。
小伙计忙迎了上来,如今不是往日,西瓜一身上好料子的衣裳,样式也是时兴的。脸色红润,眼睛有神,尽管头上身上素净,但小伙计毒辣的眼睛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有钱的主儿。
西瓜在大堂里一扫,并没有穿青色衣裳的人。
“你们楼上是雅间?”
小伙计眼睛一亮,果然有钱吧,开口就是问雅间。
“有,有有,姑娘,您这边儿请。”
西瓜随着小伙计上了楼,却没立即进边上的一间,越过小伙计在前头一间一间的走过。
没客人的雅间都会敞着门,有客人的一般会关着。
西瓜慢慢走着,目不斜视,其实耳朵竖着听着周围的动静。
小伙计不解道:“姑娘,您这是?”
西瓜一笑:“我要挑间顺眼的呀,喏,赏你了。”
半角银子扔了过去。
小伙计喜得见牙不见眼,大方的客人呀。
关着门的就只有两间,可听着又不对,那里面隐隐传来的是男子的谈话笑闹声,不像有女人。可刚刚自己看见的是个女子,那么眼熟,是谁呢?
西瓜直觉自己要弄清楚那人是谁。
最后一间了,在走廊尽头的小拐角的另一边,那里只有那一间雅间,跟旁边的房间隔了一个空墙角,门前靠栏杆摆放着几盆耐冻的绿叶子树,上面还垂了纱帐,很是隐蔽清静。
西瓜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想着怎么才能看看里面的情景。
正好,后边来了个小伙计,端着茶要送进去,西瓜忙让开,站到他身后侧方,顺着推开的门就能看见里面。
门开了一半,小伙计笑道:“客人,您的茶来了。”
屋里端正坐着个青衣女人,西瓜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偏偏她的脸微微倾斜对着里面,西瓜看不见她的模样。
越看,西瓜越觉得熟悉,到底是谁呢?
那人颇为不耐,手指点着桌面,小伙计不敢停留,忙退了出来,关上房门。
西瓜在小伙计往外退时,就回身往外走。
送她上来的小伙计看她要走,有些着急,极力推荐自家的各种好茶叶,吹得连皇帝都喝不上他家的好茶。
西瓜笑着又扔了半个银角子,才让他消停的去迎别的客人了。
西瓜一边想着,一边往马车那里走,走到巷子口,侧身上马时,看见了里面的马车,愣了愣,恍然一笑。
“走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这么大了?()
刘氏让丫鬟守在门口,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才自己推开门走进去,转身就将门关上。
“彤儿,你…你怎么这副打扮?”刘氏诧异的看向屋子里。
段四并未立即迎上去,见房门关紧了,才上前。她今日穿了件暗黄色的夹袄配青色裙子,外边的厚披风也是青色的。跟她喜欢穿各种热烈颜色尤其是红色的习惯实在相差太大。尤其是,那些料子看着是很好的云缎,但刘氏知道那不过是普通的货色,以往女儿从看不上的。
眼里就掉了泪:“你在王府里竟艰难如斯?”
段四笑脸一僵,哭笑不得,指着桌上扔着的帷帽道:“娘,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变装而来,您瞎想什么呢?我在王府里谁敢亏了去?”
刘氏听到这儿,仔细打量她,只见她眼下有些青黑,气色却还好,也并未见憔悴消瘦,才稍稍放了心。
段四扶她坐下,解释道:“我出来要王爷王妃同意才行,但我料定王爷不允,就买通了下人,换了装束才偷偷来见娘。”
刘氏心提了起来:“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我让我的心腹守着屋子,说我不舒服,谁都不见。”段四说到这儿,自嘲一笑:“如今谁会来看我?谁还会发现了?”
刘氏一听,慌道:“你跟王爷生份了?”
段四先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叹道:“王爷有了儿子,除了王妃那里,这些时日竟都歇在书房,哪里都没去。在后院时。也是在王妃那里。哼,王爷稀罕着儿子,王妃也不能出屋,那些女人心思都用在怎么拉王爷上床,谁会注意到女儿?”
刘氏听得心酸,抚了抚她的鬓发,心疼道:“可怜我的儿。”
段四鼻子一涩。扑到刘氏怀里。掉了两滴泪。刘氏抱着她,也无声流泪。顾忌着外边听到什么,两人都不敢大声。
半晌。段四坐起来,刘氏问道:“你约娘出来是有什么事儿?”
段四拿帕子蘸了蘸眼角,目光阴沉下来:“娘,段三是王妃了。”
刘氏也拉下脸:“不知那个小贱人走得什么运。竟阴差阳错嫁了皇子。虽然是个野的,但封了王。可不就是王妃了。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顾忌你爹,将她弄死在府里。省的连累了你。”
刘氏一心认定,是杨念慈如今的得势。造成了自己女儿的不如意。
段四小心打量刘氏:“娘,你说爹早先知不知道…宁王的身份?”
刘氏一愣,皱眉道:“不可能吧。听说宁王自己都不知道呢。不是皇上认出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皇子。你爹更不会知道了。你爹那个人就是对皇上忠心。他若是早知道了,早就说了。”
段四又叹了声:“还真是让她撞着了。她是走鸿运了吗?”说着眼睛红了起来:“娘,她如今是宁王妃了,女儿可真被死死压住了,这可怎么办?”
刘氏也无法,她虽然有个继母的名分,但杨念慈回来后鸟都不鸟她,一点儿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段相本来就偏向杨念慈,刘氏又因以前的事让段相失望,刘氏在相府已经失去了很多权利。
当下只得安慰段四:“你别担忧。听说宁王几次惹恼皇上,还被罚着呢。宁王也没有差事,不少大臣都看不惯他嚣张跋扈的模样,估计这辈子当个王爷就顶了天了。虽然她是王妃,但端王成事,你可就是皇妃了,她见了你还是要行礼不是。”
段四沉默良久,问道:“娘,你说,宁王不会给王爷添麻烦吧?”
刘氏哪里懂朝政,但她也知道些最新消息,回问道:“宁王那个样子成不了大器,人前人后只知道护着小贱人。倒是刚寻回来的太子的儿子,你可知道?”
段四犹豫道:“不过是个皇孙,看在已逝太子的份上,能掀起什么大风浪来?”
刘氏不赞成的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对朝上的事儿不清楚?”
段四默,她倒是想清楚,可谁跟她说?端王吗?呵呵。
“冀皇孙天天跟在皇上屁股后头,上朝听政,皇上召集大臣商议政事批阅奏折,都把他带在身边。听说,有时候还会让大臣停下,专门给他讲解不懂的地方。更有,他可是穿了他的太子爹才能穿的衣裳颜色。”
段四倒是隐隐听说过些,此时听刘氏说了更加肯定,心里不由着急,难道那个小崽子是王爷的挡路石?
刘氏又道:“我还听说了,皇上已经召集以前太子的师傅们给他讲学,除此外,还另找了两个有名望的大人来教导他。你知道是谁吗?”
段四忙问:“谁呀?”
刘氏伸出三个手指头:“是平王的人。娘出门子跟各家走动,这事儿大家都说是平王自己没希望了,也不让端王讨着好,就让自己的人去支持冀皇孙。”
段四不由心惊,怪道王爷整日呆在书房,难道是形势紧迫?若是平王一脉都支持冀皇孙,再有太子的人…
“可是皇上那里…”
“傻女儿,那俩人在皇上跟前过了明路才给了冀皇孙,这未尝没有皇上的意思。”
段四更惊,皇上这真是有意传孙不传子?
“哪有这样的规矩?”
“前代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他是皇帝,自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段四气闷,担忧之余竟暗暗安慰,就算是皇孙上位也好,段三也只是个王妃。
“娘,你忍心女儿一辈子做个侧妃?”
知女莫若母,刘氏轻轻戳了她额头一下,慈爱笑道:“你想干嘛?让娘怎么帮你?”
段四娇笑道:“娘不帮我帮谁?不过,先让女儿帮您吧。”
刘氏诧异:“你帮我什么?”
段四又苦了脸:“娘,我怕王爷已经知道爹把我逐出去了。”
“什么?”刘氏大惊:“我把风声都控制在府里了,谁能听到?王爷对你说什么了?他冷落你了?”
“这倒是没有。”段四想起段相又委屈上了:“但我总觉得王爷知道了。”
“不定是你心虚。”
“不是。王爷已经很久没跟我提爹了。”
刘氏心惊。难道真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都是你爹不好,你可是他亲女儿,为了丁点儿脸皮,连亲女儿都不要了。当初小贱人在娘家大了肚子,我——”
“娘,别说当初了,现在可怎么办?”
刘氏犯了愁。老爷如今都不理会自己。该怎么办呢?
段四拉着刘氏的手笑道:“娘,我听你派来的人讲,米姨娘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刘氏点点头。提这个干吗?
段四轻轻击掌:“太好了,总算咱家后继有人了。娘,你把他抱过来养,最好记到你的名下。指不定这就是相府唯一的男丁了。爹必然希望他有个好的出身,这样一来。娘借着这孩子定能跟爹修复。等你重新执掌相府,再慢慢劝开爹,把我记回去,不就好了?”
段四越像越觉得是个好主意。
刘氏却是一脸的复杂难言。
段四看出刘氏的不对。忙问道:“娘,你怎么了?”
刘氏幽幽叹了声,仿佛老了几岁。有些心灰意冷:“我早说过这件事了。米姨娘一诊出男胎,我就让人去透了口风。谁知那贱人在你爹跟前好一顿哭。哭得你爹昏了头,允诺让她亲手带孩子,就记在她名下。你爹还专门来跟我说了声,让我好生静养。”
刘氏想起段相当时一脸平淡疏远的模样,就恨得直咬牙,都是那些狐媚子作怪,老爷才与自己越行越远。
段四大怒,低声喝道:“贱人好大的胆!”
刘氏苦笑,欲言又止。
段四看着不对,又追问:“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跟我说?你跟我讲,我帮你出主意。”
段四比刘氏心狠果决,以往在家时没少帮刘氏出主意,刘氏也愿意跟她说。
“府里,不知怎么有了传言,说我失了你爹的敬重,只余当家主母的名分,只剩下个空架子。要是米姨娘生下儿子,你爹就会为了孩子贬妻成妾,抬她做正室。”
“嘭——”段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着牙道:“欺人太甚!”
娘的处境比自己想的还要不妙。
刘氏怔怔道:“彤儿,你说这话是不是太没谱了?你爹怎么会做这等不顾情谊的事儿呢?”
段四没说话,情谊?后院哪个女人跟爹没有情谊?还是真情真意。她自己也心虚,若是以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连累娘以管教不严的名头被贬,不是说不通的。
刘氏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