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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豆豆你不懂爱-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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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尽快出去。”
    永瞳孔微缩,微微睁大了眼睛。
    小豆就像没有听到似的,转身去解软梯的扣锁,一边低声问:“这个还能再放长一些吗?”
    永刚要说话,地面倏地又震动起来!小豆正在解扣锁,双手没有着力点,险些滑下通风井,永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住!这一次震动格外剧烈,永眼看小豆还要挣开他试图去抓软梯,不由出声制止她,“鹤留!”
    狡啮抬头看到这一幕,提高声音喊道:“井豪!带她出去,拜托了!”
    被狡啮语声中的戾气完全牵引,永的神情猛然动摇,目光凝在狡啮身上。狡啮眼神尖锐灼人地回望过来,两人目光胶着片刻,永瞳孔颤了颤,沉下眼拉住小豆,加深力道把她拉离井沿。
    “放弃吧,鹤留。”
    小豆停下动作,机械地转头看向永。
    明明看到对方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语声被隔绝在激烈的耳鸣外,就连地震的轰响都听不到了。
    【要“回去”吗。】
    她恍惚了刹那,却又像是出神了很久。
    【只要握住这双手就能回去了。……最后的“钥匙”就在眼前,如果这一次放手,大概会永远失去机会。】
    脑海深处有清醒的声音在强调,身体的本能却不由自主。她感觉到永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量正慢慢把她带离井沿,血液顿时被突如其来的暴戾冲动填满,在未及思考的情况下反手卸开他手腕,扬起手肘给了他一记重击!
    趁着他吃痛松开手,她闪电般举枪对准他,毫不犹豫地扣下击锤、手指虚落在扳机上。
    “退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抱歉。】
    她手指紧紧绞住软梯,尼龙粗糙的质地刮磨皮肤,却没有多少痛感——五感都因为激烈的情绪而近乎麻木了——目光失焦地看着面前的永,她低声喃喃。
    “抱歉。……我还是做不到啊。”
    到底是说给永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抑或是给别的什么人听的,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话音落下,没有给永任何反应的时间,她转身跳下通风井!
    站在下面的狡啮看到这一幕,反射性地撑起身体,身下的通风架随即危险的晃动起来!
    小豆在落到软梯中段时伸出手臂、勾住了软梯的一截横索,软梯立刻因为下坠的惯性所带来的负重猛地下沉一截,她整个人也在跟着软梯坠落一段距离后危险地悬空摇晃!
    见状,狡啮瞳孔紧缩,弓起身猛蹬右腿、借力像出膛的炮弹一样朝她正下方扑过去!与此同时,她松开勾着软梯的手,直接跳了下来!
    下落时的稍许失重感让她更加觉得现在的发展有些荒谬的不真实感。
    直到她即将坠落至通风架上之前的一瞬间,他刚好扑到她面前,张开双臂猛地接住她后捞着她在地面一个侧翻作为缓冲,而通风架在剧烈晃动间再度猛坠;两人失去平衡,堪堪滚到了通风架边缘,他因为牵动伤口发出低沉的鼻音,一边支起身、也顺带着把她捞起来。
    刚才被擦破的关节稍许烧灼感渐渐清晰,她在一片黑暗中抬头看向他的方向。
    ——这才稍稍有了些许实感。
    地震更加剧烈,头顶通风井上层的提灯被砸碎,灯光骤然消失。他伸手揽住她头顶作为防护,喊声在轰然的噪音中就像是隔了一层墙壁、破碎的不清晰。
    ——【疯了吗?!】
    她一时愣神,突然毫无预兆地想起在海滨公寓和槙岛交谈的那一幕。
    【在你眼里所谓的他人的表象价值下,潜藏的更深层的、非利己的动机。】
    【不明白吗?比如说人与人的羁绊,他人所理解的幸福。】
    【……还有爱他人先于自己的感情。】
    勉力思考可能永远都回不去的后果,却发现不能集中精神,甚至出乎意料的平静。
    本能地,她一瞬就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自己失败的事实,甚至没有余裕自我探究或是悔恨——
    那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发酵、并且逐渐觉醒的情感。
    终于在那一刻强烈地爆发出来,先于理智支配了行动。
    她在他的质问声中迟滞地回神,抬手握住他扣着自己肩膀的手。
    感觉到滴落在手臂上的泪滴,狡啮停住动作。
    刚才在混乱中跌落的手电倏尔闪烁了一下。
    忽明忽暗的微光中,男人灰蓝色的瞳孔呈现出深海似的颜色。
    ……
    “体温升高了多少?”
    “现在是38。7°。”
    “是吗。已经开始了啊。”
    “……”闻言,小豆目光暗下来。“那种事怎么样都好。”说完就沉默了。
    ——通风管道塌方严重,为了逃生,两人在通风架完全塌陷前返回到了受损情况较轻的军火仓库。稍事休整过后,狡啮就突然开始发热,这是开始病变的征兆。
    狡啮站起身,从背包里抽出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身后的立柱上。
    见状,她重又开口,“要做什么?”
    “以防万一。”狡啮说着侧过身,开始捆绑自己,“帮我拉住那一边打结。”
    见她不动,他沉声又催促了一遍。“凛。”
    小豆这才站起身,帮他打好最后一处绳结,在他保持着背靠立柱的姿势滑坐回地上后收紧了绳索,然后坐到他旁边。
    狡啮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上身不能活动,但肘部以下的小臂还可以自由运动。这种绑法比起把两手全都捆住负担要小得多,等到失去意识后再扣手铐也不迟。确认绑得足够牢固,他靠在立柱上放松了身体。“休息一下吧。”
    两人无声地小憩了一段时间,尽管极度疲惫,却都没有睡意。
    最终还是狡啮出声道:“这里的弹药和武器都充足,足够你保护自己。我病变之后,你就试着去找出口。”
    “没有出口了。”小豆低声打断他,“地下结构图你也看过,唯一能通往外面的大通风管道已经塌方,军火库的隔断也全都锁死,不可能还会有什么奇迹的逃生暗道了。”
    两人间沉默半晌。
    狡啮疲惫地叹息一声。“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一个未来几小时内就会变成死人的家伙,做了可能会让你也陪葬的选择。我对这一天早就有所觉悟了,但你不该这么做。”
    “……大概是因为我对这一天也有所觉悟了吧。别再交代遗言了,否则又要把我惹得嚎哭起来了。”
    狡啮露出一个苦笑,“你那是在威胁的口气吗……”
    小豆刚要回答,排在地上的两只手电突然同时断断续续地熄灭了。
    仓库内登时陷入一片黑暗。
    她伸手去摸手电,摸索着掀开电池盖,刚摸到电池表面就被烫得一缩手,“烧坏了吗?”
    黑暗中传来狡啮的声音:“背包里有荧光棒。你别动,我把背包推到你左手边。”
    小豆依言去摸他推来的背包,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臂,感觉到明显滚烫的温度,不由动作一顿。
    狡啮没有动,任由她顺着他手臂一直往上、去探他的额头。
    手背下感觉到他眼窝的轮廓和睫毛,小豆抬手往上移了移,贴上他额头。
    比起刚才明显更烫了。
    “……”心脏仿佛在不断下沉,她低声说:“比刚才更烫了。”
    继而手腕就被他回握住。
    在仿佛将身体完全包裹的黑霾中,他的声音因回声而如同近在咫尺,又像是隔得很远。唯有手腕上传来的温度,才是他所在位置的唯一确认。
    “有件事你必须答应。”他说。“在我病变之后,立刻对我开枪。之后要努力活下去,不能哭着在这里等我腐烂。”
    “我答应你的话,你就会停止说遗言吗?”
    “鹤留凛。”
    “知道了,我保证。”
    她终于从背包里摸到了荧光棒,一端抵住地面轻轻一扭,黑暗中慢慢亮起一点微光。
    狡啮仍旧没放开她的手腕。
    借着荧光,他看了看她的脸,把她拉近少许,手艰难地又抬起一些,碰了碰她脸颊。
    “糟糕了,还真的嚎哭起来了啊。”
    “是吗。”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泪水的腥咸。“那就别再刺激我了,不然还有一边尖叫一边掉眼泪的演出。”
    狡啮的表情苦涩地柔和了一些,弯了弯手指勾去一滴眼泪。“背包里层有个暗袋,帮我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
    她拉过背包,翻开最里层,发现里面的暗袋塞得鼓起来一大片。从下面找到拉链拉开,赫然露出一角黑色布料。完全抽出来一看,是一件皱皱巴巴的黑色西服。
    她愣了愣,突然错愕地想起了什么,“这个是?”
    “是从‘老家’带回来的东西。”狡啮微微勾起嘴角。“我总不能是赤身衤果体地空降在这里的吧?过来的时候随身的‘贴身物品’可是一起跟着过来了。”这件西服再熟悉不过,是他原本还在做刑警时万年不换的那一件(之一)。
    这个“老光棍不修边幅”的隐藏属性让小豆不禁也跟着翘了嘴角。
    他续道:“西服里层还有个袋子。”
    她把西服翻过来,伸手进袋子里,先是翻出一沓蓝色便签纸。认出这件他之前三番两次在诊所、留给永的止痛药瓶里用来留言的无名英雄牌历史遗物,她露出揶揄的表情。“居然还继续随身带着吗。”
    “是忘了扔了。”他解释。“继续找。”
    她伸手往内袋里又摸了摸,感觉到手指碰到了一颗圆圆的硬质珠子。
    稍稍一怔,她将那只“珠子”从袋子里拿出来。
    掌心上静静躺着一只颜色暗淡、满布裂痕的淡蓝色玻璃珠。
    “这是在‘老家’的时候,你‘死’后我搜来的遗物。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就这么用西服包着塞进逃亡时的行李里,没想到一起被带到这里来了。”
    小豆把玻璃珠凑到荧光棒旁边借着光线看,泪水几乎模糊视线,想说的话出口却还带着笑意。“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你是故意的吧。”
    狡啮轻笑一声,“该做被告的人反而抢先告状了啊。把这东西跟父母的照片一起锁在卧室的抽屉里,是要让做死者房屋搜查的刑警有多头疼啊?”
    “错的应该是刑警先生你。明明只是个失败的恋爱对象罢了,却还在别人剩余的人生里继续给对方找麻烦。”她合拢手指握住玻璃珠。“如果你早一点想尽办法复合,我也不会因为遇上了更烂的家伙,把生活搞得一团糟。”
    隔了一会儿,狡啮才精神不济地轻声答道:“的确是我的错。那时候直到在隔离医疗所里再看到你,我都对你已经康复了这件事没有产生过怀疑。没能察觉到你的痛苦,是大学的时候还能勉强因为年龄原谅、后来无论如何都要治罪的错误。”
    “别说梦话了。是我先对你撒谎的。”她低下头掩住脸上的情绪,双手捧着玻璃珠、认罪似的捧到他面前,“对不起,狡啮同学,请在和我交往一次吧。”
    他的神情疲倦地宁和下来。
    “结果还是老样子,这一次也是用最糟糕的方式、在最糟糕的绝地让我知道了你的想法啊。”
    语声愈发轻了。
    “这回可不会被你再骗第二次了……”
    她低头看着地面,看着偶尔滴落的泪珠晕染荧光、落在地上。
    他连呼吸都渐渐轻到似乎没有了。
    “有些过热,我稍微休息一下……。”
    她等了一会儿,终于收回手,轻轻坐在他旁边。
    ……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但又格外漫长。
    荧光棒的光芒渐渐熄灭,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了。
    已经过去六个小时了,狡啮依然没有醒来。
    小豆握枪的手神经质地间歇性颤抖着,想着一小时前她最后一次查看狡啮的瞳孔,上面已经扩大到几乎覆盖整个眼球的灰斑。
    即便用荧光棒的光去观察眼睛,他也没有被吵醒,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就像是死去了一样完全失去了意识。
    高烧是病变的第一步征兆,随后身体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异常体征。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瞳孔的异变——当眼白完全浑浊、瞳仁扩散,病变也就到了最后一步。
    她想了想,没有再去查看狡啮的情况,而是重新坐在他旁边,慢慢闭上眼睛。
    明明气温不低,但难以名状的寒冷还是一点点渗透骨髓。
    这样静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她听到身边传来一声轻响。
    他动了。
    明白即将发生的事,她觉得喉咙像是被扼住了,涌出一股锈甜的味道。
    即便清楚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却连确认的勇气都没有——哪怕没有勇气确认,那么暂时站起来、离远一些也好——但全身像是冰冷得麻木了,她始终无法动弹。
    绳索发出窸窣的摩擦声,他完全“醒”了过来。
    片刻后,他喉间溢出嘶哑含混的低吼声。
    尽管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到他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存在,转向了她的方向。她就坐在他旁边。这种紧挨的距离,就算他被捆住,也能轻易碰到她。
    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尽管明知道应该马上离开——
    大脑被尖锐的自我提醒紧勒,身体却始终遵从本能、一动不动。
    他终于剧烈挣扎起来,低吼着转头“扑”向她——
    由于身体被束缚,仅有头颈还能活动。尽管如此,也足够他“找到”她——下一秒,他的下颔撞上她的肩膀!
    她一瞬感觉到了颈边他吐息的热气。
    而她下意识的反应,却是张开手、心神一片混乱的反手环住他。
    做出这种近乎于自杀的行为,她甚至恍惚间已经准备下一秒迎接被咬的疼痛了。
    只是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仍然神智模糊,一时间一动不动,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微妙的数秒钟过去,她后知后觉地察觉了——
    察觉了他不再是异常发热的滚烫、而是有些沁凉的体温,透过她环在他后脑的手臂传导而来;察觉了他搁在她肩头的下颔和静止的动作;察觉了自己一度停止的呼吸。
    在稍许缺氧的感觉中,她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
    继而听到一道低沉的声音、伴着呼吸拂入耳中。
    “果然还是没舍得开枪。说好的要好好活下去呢?”
    听到这个声音,她的脑中短暂地空白了一下。
    “放心吧。”他说了第二句话,声音含着犹带病气的疲惫。“……我好像没死。”
    就像久被压迫的肢体骤然过血,她头皮一炸,浑身登时传来针扎似的麻痒感!双手在黑暗中胡乱地摸向他,刚一开口泪水就涌入口中,她的语声含混不清:“慎也……!?”
    发觉什么都看不到,她错乱地随手在身边的地上乱摸,摸到了刚才作备用放在脚边的荧光棒,用力一折,急切地举起来照向他。
    逐渐亮起的光芒映出他的脸。
    尽管脸色苍白,但他刚才已经完全变成灰色的眼白和瞳孔完全回复了本色,眸子重又变得清澈,眼神带着疲惫的鲜活。
    她没能消化发生了什么,完全说不出话来,唯有眼泪仍然不要钱似的涌出来,就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分量都在这一天流干——就连呜咽的声音也止不住了,到最后完全演变成崩溃的大哭。
    然后她丢开荧光棒,伸手抱住了他。
    哭得太凶,除了鼻子喉咙一起堵住,就连耳朵都开始耳鸣,他后来说了什么也一句都听不清。整个小小的仓库都回荡着呜咽声。
    她已经不能去想这是濒死的回光返照、还是什么不可能的神迹。
    只因为在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时听到了这句话,就是最后的救赎。
    就这样哭到理智几乎崩解,情绪才渐渐收回。她努力拾回一些清明,发觉他还一动不动、静静等着她哭完,鼻端轻缓的呼吸不时拂动着她耳边的头发。
    他耐心地等她完全收住哭声,才试着叫她:“凛?”
    她没有回答,松开他后支起身去解绳索。
    他出声阻止,“等一下,还没确定……”
    还没说完她已经利落地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小刀割开了绳子,简直就是刚得到一点点希望,冷静高智和好身手就全回笼。割完绳子不等他活动关节,又一把拽过他被咬的手臂,三两下解开了绷带露出伤口。
    ——伤口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完全变了样子。之前黑紫色的、代表被“感染”的斑点已经全都消失不见,跟中了蛇毒一样、在皮肤下延伸出的青紫色血管脉络也消失了,伤处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也开始结疤。
    她定定盯了伤口一会儿,不一时又因为情绪的过度起伏,手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许久之后,才抬头看他。
    “你痊愈了……?”
    她哑声说。
    他轻吐出一口气。“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说话间他朝她抬起手。
    由于被绑得太久,他的动作有一些僵硬的不畅;手臂缓慢地举起,最后终于轻轻落在她头顶,就像以前他常做的那样——
    “但是我现在的确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她怔了一会儿,抬手碰他额头,接着动作又定格。
    再开口,声音都断断续续。
    “退烧了……退烧了。”
    他手掌顺势抚上她后脑,安慰似的摩挲一下,絮絮说:“之前伤口的麻木感已经没有了。从被咬后一直觉得身体很沉重,精神也变得迟钝,视力其实在不断下降。在我睡着之前,其实看到的东西已经完全模糊……”他按了按眼睛。
    “视力已经恢复了……现在的感觉像是卸除了负担,除了正常的伤口阵痛之外完全没有异样的感觉。如果说是濒死兴奋效应……”
    “不……不对……”她愣愣地说,“已经到了眼球出现病变特征这一步,是不可能再倒退回去的……不会的……”
    狡啮低低嗯了一声,“按理说应该没有康复的可能。”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略带倦意地说:“……我记得之前井豪说过,在忧国会看见过槙岛?你们一起同行那么久,他应该对槙岛有相当的了解,认错的可能性很小,也没有对我们说谎的理由。”
    在这之前,小豆就已经隐约想到了某些可能,因此闻言也只是慢慢地点了一下头,因为这个猜测心跳骤然加快了一些,“如果他真的‘痊愈’了,那么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也……”
    “反证,假如我没有再病变,那么他‘痊愈’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小豆正要回答,突然军火库外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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