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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允许臣妾替许婉仪验尸!!!”凤畋霖终于回过神来,他视线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向景景,开口问道:“有个问题朕藏在心里很久了,朕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朕。”
向景景意识到他问的问题可能会不太好回答,沉吟片刻之后,她抬起自己清亮的眸子,看向他:“皇上可以问,臣妾也可以不答,希望皇上不要勉强臣妾。”
凤畋霖听到她这话,便知道,除非是哪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告诉他,否则,他是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要
的答案的。
何况,很久很久之前,那个时候他们还那么小,他就曾经答应过她,永远不要问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既然这样,那朕便不问你了。”他沉声道。
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许婉仪不是普通的秀女,她是丞相张远超的外孙女。你想给她验尸,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凶手找出来。否则,朕相信,没有人愿意自己后人的尸体被人开膛破肚,弄得凌乱不堪。”
向景景道:“这次不是开膛破肚。”
凤畋霖闻言,表情一愣:“那是?”
“开颅!!!”向景景沉声道。
凤畋霖听了这话,满脸震惊:“你是说,许婉仪的死因在她的脑部?”
向景景点头:“根据目前我掌握到的线索,似乎是这样的。皇上既然说了许婉仪是张丞相的外孙女,我想,若
是不将许婉仪的死因说个明白,也难以给张丞相一个交代。皇上若是允许臣妾验尸,那么臣妾有信心,让真凶无所遁形。这便不仅仅是给张丞相一个交代,更是给所有的秀女一个交代。”
凤畋霖从来都是相信向景景的实力,知道她说到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许婉仪的死,如今在宫里已经闹得不小的影响了,而他之前不让皇后验尸,也只是希望皇后能够来找他。
现在他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自然也就顺着小皇后给自己的这个台阶下来了。
他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好吧,朕答应让你验!”
“谢皇上!”向景景又福了个身,然后道:“臣妾告退。”
“你……”凤畋霖没想到她目的达到之后便这么快离开,他还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呢。
向景景看他这副表情,只好解释道:“皇上,现在已经进入初夏,气温较高,储秀宫虽然地方阴凉,但是作为存尸地点,却并不合适,为了防止尸体腐败,以影响尸检结果,臣妾不能再耽误了……”
听到她这一串的解释,凤畋霖便只能摆手:“行了,朕知道了,你快去吧。”
向景景便转身离去。
凤畋霖则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储秀宫。
有了凤畋霖的允许,没人再敢阻拦向景景的脚步。
她带着玉兰和小雨子两人迅速的进了许婉仪的房间。
一进去,便闻到一股腐败的味道。
许婉仪的尸体被人用被子盖住,距离她死亡到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向景景掀开之后,便看到由于身
体内存在大量细菌,体内富含蛋白质的各内脏开始腐烂,而胰腺开始消化自身。身体上开始出现浮肿,带着血液的泡沫开始从口和鼻子中流淌出来。
“娘娘……”玉兰看了一眼,便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尸臭味冲得她一阵恶心。
小雨子也有些受不了这味道,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向景景道:“你们把之前让你们准备的姜片放些在嘴里,可以缓解一下这种尸臭。”
玉兰和小雨子忙照办。
之后,玉兰又将姜片递给向景景,却被她摆手:“我不需要。”
接着,她又吩咐道:“小雨子,先将她的头发踢掉一部分。”
小雨子闻言,表情一愣:“啊?我?”
向景景看他似乎有些觉得恶心。
此时许婉仪的尸体因为浮肿,早已不复当初的貌美如花了,看起来有点恐怖。
见小雨子这样,她只能自己动手。
玉兰和小雨子则强忍着恶心,在一旁看着向景景开始解剖。
半个时辰之后,向景景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不过,她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娘娘,结果是不是跟您猜测的一样?”玉兰看到向景景似乎松了一口气,于是忙问道。
向景景将尸体伤口缝合好之后,点头道:“是的。死者脑血管并没有疾病,头部也无外伤,但脑血管却有新鲜破裂口。压强是不会导致深部脑血管破裂的。其实是因为死者被猛推入水刹那,头部急剧旋转、剪切导致脑基底部血管破裂。所以死因是死因是深部脑血管破裂出血!!!”
向景景的这一番话听得玉兰和小雨子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们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是由于落水的原因,所以导致的许婉仪大脑内部出血,继而死亡。
从许婉仪的房间内走出来,向景景朝早已经侯在门口的储秀宫管事姑姑青霞道:“许婉仪的死因已经查明,你派人将婉仪的尸体好好收敛,让内务府的人来处理许婉仪的身后事。”
青霞忙应下,便转身张罗去了。
向景景刚想离开储秀宫,却看到卢君婥从西边的的厢房内走了出来,正朝她这边走过来。
“君婥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卢君婥行了个礼,道。
向景景点了点头,“免礼。”
卢君婥看了四周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昨夜君婥发现了一些情况,想向娘娘报告。”
向景景闻言,眉头一敛,道,“是不是荷香有什么动静?”
卢君婥大概没有想到向景景猜得这么准,她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然后点头道:“是,昨夜君婥听娘娘的话,特
意留意着储秀宫的情况,半夜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进了宫女们住的小院里,于是悄悄跟了过去,发现那黑影进了荷香的房间。”
“可是看清了那黑影是什么人?”向景景立刻问道。卢君婥摇了摇头:“因为怕惊动了对方,所以君婥只敢远远看着,那黑影进去之后没多久,便出来了。”
向景景闻言,低头想了想,然后看向卢君婥道:“好了,这件事情你不用再理会了。本宫知道,选妃之日马上就要到了,今晚你好好休息。”
卢君婥忙垂下头来,轻声道:“是,君婥遵命。”
之后,便告退了。
向景景三人出了储秀宫,她便朝小雨子吩咐道:“昨晚来找荷香的人,大概就是荷香身后的人。现在荷香被我们控制起来,可能她的房间里面会有什么线索。”
“娘娘,要不我现在带人去搜?”小雨子闻言,忙道。
向景景摇头:“我们直接去搜,未必能搜到什么。”
“那娘娘的意思是?”小雨子有些不懂了。
向景景眼中精光一闪道:“我们就在这储秀宫外面守株待兔,让那个藏在幕后的人去找,咱们等着就成了。”
事有蹊跷
向景景眼中精光一闪道:“我们就在这储秀宫外面守株待兔,让那个藏在幕后的人去找,咱们等着就成了。舒槨w襻”
小雨子闻言,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娘娘,您真是太聪明了。”
玉兰看到他那狗腿的模样,一脸傲娇的道:“那是当然,娘娘的聪慧,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行啦,你们俩别捡好听的说了,小雨子,你现在去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晚上在储秀宫外面埋伏,记住,要等人从里面出来了再抓。”向景景笑了笑,吩咐道。
“是,娘娘。”小雨子立刻道婷。
向景景又看向玉兰:“走,陪我去乾御宫复命去。”
玉兰看了看天色,道:“娘娘,这会子都快要到午膳时间了,不如咱们先回宫用膳吧。您早膳就没怎么吃东西……”
向景景闻言,想了想,琢磨着要是现在去乾御宫,可能得陪凤畋霖用午膳,现在两人这样的情况,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的好姻。
于是便应允了玉兰的提议,一行人往敬坤宫方向行去。
。
回到敬坤宫,向景景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站在大殿中。
那人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立刻回头。
“旺生……”向景景快步进入大厅,一脸欣喜的走到旺生面前。
旺生看到向景景,表情更是惊喜得不行,他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之后,被向景景扶了起来,一脸高兴的道:“娘娘,您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奴才早就想回宫来了……”
向景景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道:“是我福大命大,对了,听说皇上让你在宫外办差事,可是办完了吗?”
旺生点了点头:“其实皇上让奴才办的差事,就是娘娘之前交给奴才的事情。调查罗家的灭门惨案。现在证据已经基本收集齐了,矛头直指柳国公,奴才在回敬坤宫之前,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
“哦?原来皇上让你查这件案子。那你向皇上报告之后,皇上是什么态度?”向景景好奇的问道。
旺生忙答道:“皇上的态度有点奇怪,他让奴才将收集到的罪证都交给了罗逸,似乎没打算处理这件案子。然
后又命奴才不需要再出宫了,回到敬坤宫好好伺候娘娘您。”
向景景听了他的回答,眼睛微微一眯,思忖片刻,她幽幽的道:“看来皇上是先把这张牌握在手里,到需要的时候再打出来。”
一旁的玉兰闻言,表情一凛:“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决定拿这件事情将来要挟柳国公?”
向景景摇头:“皇上真正想要要挟的,怕是太后。太后的身后是柳家,想太后执政十多年,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柳家的实力更是不容小觑,皇上想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独揽大权,还需要时日,更需要一系列的斗争。而罗家的灭门惨案便可以作为皇上能够扳倒柳家的最后一张王牌。若是将来有一天,太后跟皇上之间彻底撕破脸,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即便朝中全是太后的人马,皇上只要将这件案子昭告天下,任是太后再厉害,恐怕也保不住柳家。”
“原来如此,看来皇上也很会盘算啊。”玉兰感叹着道。
旺生则道:“娘娘,您派人传给我的问题,我已经查过了,许婉仪自幼身体健康,除了小时候一次意外,烫伤了大腿,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并不算太大的伤疤之外,鲜少就医。而且,奴才还查到,许婉仪入宫前,曾有不少官宦子弟上门求亲,江南首富苏德友之子苏昱之更是获得了许婉仪的父亲,也就是刑部侍郎许晨知的认可,两家本打算定亲的,可此事告知张丞相之后,惜却被他老人家给否决了,后来,没多久,礼部便下了花贴,选秀女,之后许婉仪便入宫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确定?是烫伤了?”旺生查到的这个信息对向景景来说,算是意外的收获,“看来这许晨知也是个爱财之人啊。”
“这是奴才从之前伺候过婉仪小主身边的乳娘嘴里打听到的,应该假不了。”
“爱才?那苏公子才高八斗吗?”玉兰可不这么认为。
旺生笑道:“娘娘说的,是财富的财,不是才华的才。”
玉兰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哦,呵呵,我怎么忘了呢?想想也是,若这许侍郎大人不是爱财,又怎会纡尊降贵,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商人为妻呢?”
向景景脸色恢复严肃,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疑问,将内心的疑惑压下,她沉声道:“看来张丞相之所以会阻止这场婚礼,目的是希望将许婉仪送进宫来。他原跟摄政王关系密切,如今摄政王已经倒台,虽然他的丞相之位皇上尚未动摇,但是在这种敏感时期,他将自己外孙女送进宫来,就应该想到,定会有人对她不利啊。怎么还推掉原本都快要定下的因缘,非让自己外孙女进宫来送死呢?”
而且,她曾经很仔细的给许婉仪验过尸,许婉仪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都仔细检查过,根本就没有发现过有烫伤的痕迹。
何况,若是身体真有伤疤,是决计不能参选秀女的。
这么想来,这个死去的女子是不是真的许婉仪还犹未可知。
若她不是真正的许婉仪,那么张远超让自己“外孙女”进宫来送死的解释似乎就说得通了。
他是算准了会有人对付自己,所以索性先抛个诱饵出来,让“那些人”先出招。
想到这个可能性,向景景内心有些不寒而栗。
原想着只是单纯的后宫争斗,但是现在看来,这争斗已经牵连到了朝堂,问题远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玉兰见向景景想得出神,也不好打扰她,只给旺生递了个眼神,然后悄悄退下,去传午膳去了。
“旺生,你帮我办件事情好不好?”向景景回过神来之后,看向旺生道。“娘娘只管吩咐。”
向景景道:“你派人给出宫去我大哥传个话,让他去江南一趟,查一查那个首富苏家的公子苏昱之是否娶了亲。”
“娘娘怎么想起查这个?”旺生有些好奇,问道。
向景景皱了皱眉,道:“我总觉得,张丞相的‘外孙女’死得太简单了,我怀疑……”
“难道娘娘您怀疑婉仪小主她……”旺生似乎明白了向景景的意思,他神色一凛,却没有将话说完。
向景景朝他暗暗点了点头,旺生是很聪明的,只要她稍微提醒,他总是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
旺生闻言,自然不敢再怠慢,他忙退下,办事去了。
向景景又在厅内来回踱步,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
如果说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很可能这个许婉仪是假的,而真的许婉仪或许已经以别的身份嫁入了江南首富苏家。
丞相张远超是凤君灏的人,所以他做的一切,定然是为了凤君灏。
凤君灏的府邸被抄,平日里摆明了跟他往来的人也被小皇帝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要么贬,要么流放,都不在重要位置了。
但是凤君灏布下的暗棋,凤畋霖未必清楚。
所以凤君灏想卷土重来,也是很轻易的事情,张远超在朝堂,而他还为凤君灏搭了一根金钱线在江南。
有钱又有人,凤君灏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反观凤畋霖,虽然眼下皇权在握,但是还得依靠联姻来笼络人心,又得随时防止太后从背后给他一刀,可谓步步为营,这个皇帝,他当得一点都不轻松。
她似乎开始慢慢理解小皇帝的处境了,也明白他那越来越狂躁的心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开始有些犹豫。
真的要将自己推测的一切告诉小皇帝吗?
这样一来,她算不算是在跟凤君灏作对呢?
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就是他们叔侄两个内斗,他们一个是她喜欢的人,一个是喜欢他的人,伤了谁,她都会心痛。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能在这两人之间周/旋,将可能的争斗化解于无形?
正心烦意乱之际,玉兰已经带人端着午膳进了大厅,往侧厅上的圆桌上开始布菜。
“娘娘,先用午膳吧。”玉兰走到正脸愁容的向景景身边,小声提醒道。
向景景忙活了一上午,也着实饿了,于是抛开脑海中的思绪,转身去了侧厅,用起午膳来。
用完午膳,向景景内心已经有了决定。
带着玉兰来到乾御宫,凤畋霖正在和几个大臣在御书房里商议事情,听到太监来报,说向景景去了乾御宫,他立刻遣散了大臣们,往乾御宫走来。
进到侧殿,看到向景景已经喝完一杯茶了,他走到她身边,向景景立刻起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凤畋霖忙伸手扶了她一把:“不必多礼。”
深吸一口气,向景景脸色沉重的道:“皇上,婉仪的死因已经查明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凤畋霖问道。
“死因是深部脑血管破裂出血。死者脑血管并没有疾病,头部也无外伤,但脑血管却有新鲜破裂口。其实是因
为婉仪被猛推入水刹那,头部急剧旋转、剪切导致脑基底部血管破裂。”向景景认真的答道。
这个答案让凤畋霖怔了片刻,良久之后,他才缓缓道:“这么说来,杀害婉仪的凶手,还是那个叫荷香的小宫女?她的动机是什么?”
向景景道:“荷香的动机臣妾尚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雪静在这件事情上可以算是无辜的。虽然她被荷香唆使,曾经起过歹念,但是到底没有真正动手,况且,在荷香动手之后,她还马上去救了婉仪,所以也算是可以原谅。”
凤畋霖却阴沉着脸:“即便她只是想想,那也是非常可怕的,朕的后宫怎能容得下这样的女人?何况,你又怎
么知道荷香不是在替雪静顶罪呢?听说那个荷香是雪静和婉仪两人的贴身宫女。”
向景景一脸肯定的道:“臣妾可以肯定,荷香不是在替雪静顶罪。倘若雪静真的有心置婉仪于死地,不可能会出手救她,要知道,荷香推婉仪入水那一幕,可是没有任何人看见啊。”
“那又或许,雪静知道把婉仪救上来她也活不了呢?”凤畋霖继续提出疑问道。
向景景却想也不想便摆手:“那更加不可能,像婉仪这样的死因,一般多是在落水小孩身上可见,而且几率也很低。婉仪虽然年纪不算太大,但到底也已经是十五岁的姑娘了,所以能出现这样死因的几率,那是巧合中的巧合,别说一般人很难知道落水之后还会出现这样的死亡方式,即便知道,这也是很难发生的,所以雪静若有心想杀婉仪,绝对不会选这样迂回且很难成功的方法。”
凤畋霖听了向景景的话,再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于是只能道:“不管怎么样,雪静的嫉妒心太重,这样的女人,今后若是留在朕的后宫,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所以即便是饶了她的罪,也必须将她赶出宫去。”
“是,一切凭皇上做主。”对于凤畋霖的这个决定,向景景认为,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至于那个荷香么……”凤畋霖想了想,然后看向向景景:“你觉得怎么处置的好?”
向景景道:“臣妾觉得,荷香能对婉仪小主起杀心,绝非偶然,她极大可能是受某人的指使。臣妾认为,很有必要将荷香背后的那个人揪出来,以儆效尤。”
凤畋霖闻言,低头思忖了片刻,方缓缓抬头,看着向景景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她的表情无比严肃,眼神凛冽,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皇后,你太聪明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的话,却又没说出来。向景景隐约听出了他语气中对自己的担忧,难道说,凤畋霖已经猜到了荷香背后那个人可能是谁?
“婉仪的案子,到这里结束吧。那个荷香,斩了她为婉仪偿命。”凤畋霖最终对她道。
向景景也确定,凤畋霖心里是有答案的。
或许她是想保护她,所以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