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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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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长目光都亮了:“我相信你,小郑乡长!”

见老校长的眼神恢复了一贯的神彩,常老医生心里也非常欢欣。这治病最怕的就是病人心情消极,人一消极起来,别说本来就病痛缠身了,风吹吹都会倒!

郑驰乐走出门,就碰上了一直坐在门外等着他的丁开怀。

见到他丁开怀马上撒开腿往他这边跑:“小郑哥,校长没事吧?”

郑驰乐说:“没事,应该就会退烧了。”

丁开怀闷闷地说:“小郑哥,学医难不难?”

郑驰乐说:“难,非常难,想学医首先要吃得了苦,然后要耐得住寂寞。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是不允许使用你刚学到的东西的,因为你得对病人的生命负责——所以在这个时期你只能埋头苦学。怎么,你想学医吗?”

丁开怀说:“想,我想!我从小就能记住很多药草的名字,老师都说我是狗鼻子,辨味儿特别厉害!小郑哥,我不怕吃苦,你能教我吗?”

郑驰乐本来就跟丁开怀很投缘,闻言认真地问:“你真的想学?”

丁开怀说:“我想!”

郑驰乐说:“成,你教你。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可是很严格的,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丁开怀不服气:“我才不会哭鼻子!”

郑驰乐说:“你先等几天,我叫人帮忙把入门的经典寄过来再开始教你。”

教个徒弟郑驰乐倒是不愁,毕竟当初薛岩和牛敢玉就是他带进门的,怎么帮人打基础他根本不用动脑筋。

丁开怀喜笑颜开:“好!”接着他又问,“小郑哥,我要不要改口叫你师父?”

郑驰乐说:“叫什么都成。”

丁开怀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师父!”

当晚郑驰乐领着丁开怀一起上山找老道人闲叨。

老道人已经从郑驰乐口里听说郑驰乐师兄弟一共五人,其中吴弃疾又早早就收了徒弟,现在听说丁开怀要跟郑驰乐学医,心里也欣慰得很。他感慨:“虽然只继承了这一支,但也很不错了。”

郑驰乐说:“道长您一定得好好等等,也许还有其他人在别的地方,只是国内那么大没找着而已。除了国内,港城、澳城和琉球那边也都有可能有人在传承着师门的东西,现在那边消息不通,再等几年我们把它们给收回来后就可以去找人了。”

老道人知道郑驰乐是在安慰自己,但也领受了郑驰乐的好意:“放心,我都活了快一百岁了,肯定会等到你说的那一天。”

郑驰乐可不赞同老道人悲观的语气,他笑着说:“等到那一天之后才是好生活的开始呢!”

这时道观大门又被敲响了。

丁开怀蹬蹬蹬地跑过去开门,结果就看到两个生人站在外头。

郑驰乐知道是关靖泽来了,也跟了出来。

等看到关靖泽身边站着的人他也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大兵,你怎么来了!”

居然是党校特训时跟他住在同一营房的滕兵。

滕兵热络地上前给了郑驰乐一个熊抱,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才放开:“我不是说了吗?这边的军官好考,我就往这边考了!没想到正好分到这边的军区,离你特别近!”他语气兴奋无比。

将人带过来的关靖泽面无表情地看着滕兵热烈地搂着郑驰乐说话,然后又看向站在一边满脸好奇的丁开怀。

丁开怀平时很好动,经常满青花乡跑来跑去,皮肤已经晒成了健康的麦色,可偏偏他的五官又偏于秀气,以至于他看上去就像个晒黑了的小姑娘一样!

关靖泽脑海深处那个关闭已久的检测雷达突然叮地一声响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里头谁的危险度比较高,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126第一二六章:提醒

丁开怀也注意到关靖泽的存在,他性格开朗;一点都不怕生;高高兴兴地凑上去问:“你是师父的朋友吗?”

关靖泽听到他的称呼后微微一顿;回道:“嗯;我们一起来的;我就在山那边的榆林乡。”

丁开怀说:“哦;榆林啊;我常去;我有几个好朋友也在那边!他们以前都过来我们青花乡念小学的。”

关靖泽早就听说了这事;也跟乡里的人聊过,他拍拍丁开怀的肩膀说道:“我也跟他们聊过,他们都把你当头儿了。”

他特别注意丁开怀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丁开怀跟郑驰乐特别像。不是说模样儿像,而是性格很像,别看丁开怀长得秀秀气气,他可是实打实的“孩子王”,同龄人里就没有不听他话的。

而且郑驰乐跟他说起过丁开怀的身世,这小子跟郑驰乐一样命途多舛,小时候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郑驰乐本来就特别喜欢这孩子,现在还把这小子收了当徒弟,往后可能就要朝夕相处了。

关靖泽想到这个就酸得冒泡,恨不得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丁开怀并不知道关靖泽在想什么,他巴巴地问:“这个大哥是谁来着?好像跟师父挺熟的。”

关靖泽知无不言:“他叫滕兵,跟你师父一个地方来的,是个老兵油子。前两个月你师父和他一起集训过,交情还不错。”

这时郑驰乐跟滕兵也叙完旧了,转过来推推丁开怀:“大兵,这是我徒弟,叫开怀,这名字跟我有缘吧?”

滕兵伸出大掌揉揉丁开怀的脑袋:“还真有缘!”

接着四人坐下来聊。

滕兵说起自己出来放风时遇上关靖泽的经过。

滕兵考到了怀庆军区这边后日子也不太好过,就算是军官也有大小之分,他就是最小的那个。人生地不熟,做事处处被压制,滕兵心里闷得慌,就趁着休假跑出外头走走。

这一走就碰上了在榆林乡到处走访的关靖泽。

他虽然没见过关靖泽,但听说关靖泽是淮昌来的以后就上前搭讪,于是他们就一起上山来了。

滕兵也听说了郑驰乐和关靖泽分到的是什么地方,他说道:“大家都不容易啊,不过这几天我都在想新的训练方案,到时候非j□j那群家伙不可。现在我才知道当初我们头儿面对我们时的心情——对他们稍微仁慈一点都觉得对自己太残忍了!”

郑驰乐想到滕兵的丰功伟绩,再想想滕兵现在的位置,马上被逗笑了:“真想瞅瞅你训人时的表情!”

关靖泽说:“听说你们最近有大动作?”

滕兵说:“这我倒不清楚,不过训练量确实加大了。”

郑驰乐的注意力被关靖泽引了过去:“你从你二伯那得了什么消息?”

关靖泽点点头,看着郑驰乐慢悠悠地说:“二伯要调到怀庆来了,也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儿。”

这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

关家老二过来会有什么动作,关靖泽能不知道吗?

明知道关靖泽在忽悠人,郑驰乐也只能说:“神仙打架,我们也插不了手,还是顾好眼前的事比较重要。”

可话题被关靖泽这么一带,一下子就没人说话了。

滕兵最先说:“要真有大动作的话,我得赶紧回去睡个好觉!”他本来就是个好战分子,听到未来可能有派上用场的地方他哪能不兴奋?滕兵越想越待不住了:“我先回去了,下次休假我再过来找乐乐你说话!”

滕兵走了,丁开怀就很好解决了。郑驰乐确实有事要跟关靖泽聊聊,转头对丁开怀说:“你先回去,我还有事。”他指着关靖泽介绍,“他叫关靖泽,你叫他靖泽哥就好。”

丁开怀喊得很爽快:“靖泽哥!”

关靖泽点点头:“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丁开怀觉得关靖泽真是个很和气的大好人!他挥挥手:“没事,这山路我常跑,别说还有月亮呢,就算闭着眼我都能走!”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只剩郑驰乐和关靖泽留在原地。

郑驰乐倒也没急着问关靖泽故意吊自己胃口的事情,而是说起叶仲荣给自己写信的事。

关靖泽听完后有些讶异:“看来他真的很看好你。”

郑驰乐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当然,也不瞧瞧我是谁。”

不过他心里没太在意这件事,梁信仁当初说过的,叶仲荣本来就非常关照年轻一辈。

郑驰乐乐完了,笑眯眯地说:“这么好的机会一定得好好把握,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一并写给我,明天邮递员进来后我一起交给他们。”

关靖泽原本来担心郑驰乐受到影响,听到他这么“物尽其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敢想。”

郑驰乐说:“他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用用怎么成?”

关靖泽说:“也对,等下我就给你写点儿。”

郑驰乐大点其头:“孺子可教也。”

话题到这里就断了。

见郑驰乐始终没有开口询问其他东西的意思,关靖泽只能说:“我检讨。”

郑驰乐瞧了他一眼:“检讨什么?”

关靖泽说:“我故意把滕兵引走。”

关靖泽那点儿小心眼儿,郑驰乐哪会看不出来。他顺着关靖泽意思让丁开怀也先回去,就是不想让关靖泽心里不舒坦。

关靖泽是他要相守一生的人,能照顾关靖泽感受的时候他当然会把关靖泽的感受排在前面。

他笑眯眯地说:“别急,虽然这么说有点重色轻友,不过我确实没生气。我们现在也难得碰面,我也希望我们能单独相处久一点儿。”

听到郑驰乐直接明了的话,关靖泽心里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他亲了郑驰乐额头一口,说道:“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让瞧。”

郑驰乐瞅着关靖泽:“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你这脸蛋儿才真是,”他凑上去也回亲了关靖泽一口,“才真是招人极了!要是再长开一点肯定就祸国殃民了——等等,那只混球又砸我!”

郑驰乐跳起来,立刻瞧见了屋顶上那个卷着尾巴逃跑的小小背影。

郑驰乐:“……看看,连松鼠都被你迷倒了!”

关靖泽:“……”

被那只松鼠这么一闹腾,刚才那点儿暧昧的小气氛倒是散掉了。

关靖泽说起关家老二调任怀庆的事情。

这就牵涉到接下来的建国后第三次军改,关家老二坐镇怀庆,应该是顾忌到怀庆与苏联、南北高丽接壤,又跟东瀛隔海相望。这种地方最容易出问题,毕竟眼看着有便宜可占谁也不会假装高尚,换成是苏联那边有机可乘华国这边也不会坐失良机。

郑驰乐听完后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你记不记得苏联那边可能会发生的核电站事故?”

关靖泽眉头一跳:“当然记得。”

郑驰乐说:“这个事故对苏联的打击很大,同样的,带来的后果也很严重。算算时间,应该会在明年四月发生!”

郑驰乐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后来他去过苏联那边交流——那时候已经被称为前苏联。那时候他直接跟一部分参加救援工作的幸存人员接触过,对这个事故带来的严重后果了解很深!

当时参与救援工作的人将近百万,其中死亡人数达到了六万,受伤、受辐射而患重病的将近三十五万,很多幸存者还落下了终身残疾。郑驰乐在看到幸存者备受病痛折磨的状态后第一次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因为这些人工辐射物对人体造成的影响比天然的疾病更深、更细,现有的医学系统对上它们时根本无计可施。

即使那样的事故不是发生在国内,他也没法眼睁睁看着它发生。

可他们能怎么阻止?

郑驰乐站起来来回地走动:“有什么办法可以防止这桩事故发生?”

关靖泽见他像个小老头儿一样背着手转悠,也被他的焦躁传染了。

他们都不是那个领域的人,连核电站为什么会爆炸都搞不清楚,难道直接跑过去对他们说“接下来会爆炸,你们要做好防范措施”?而且建国以来华国和苏联的关系逐渐恶化,来自华国的声音很难传达到苏联那边。

关靖泽说:“我们想想办法,还有大半年,应该还来得及。”

这个话题让气氛有些沉重,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过了许久,郑驰乐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管有没有效,我先央人帮我做辐射致病专题。虽然我脑袋里有不少资料,但没法说清他们的来源,到时候你帮我打打掩护,我接触不到的东西你先帮我打通关节。”

他的目光瞄准的是被称为“新医学发源地”的《医学平台》,因为这个杂志在整个医学界的地位是没有任何刊物可以媲美的,它受到世界各地的关注,就连不少苏联人也曾经在上面发表文章或参与讨论。

这是一个可以向苏联发出声音的途径。

关靖泽举一反三地说:“我也可以试着往《环球时事》和《日报》写稿子,将大家的目光引到这上面来。关注的人多了,苏联那边应该会慎重对待,不会再出现操作失误的情况。”

郑驰乐对关靖泽的笔杆子自然是信任的,不过他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你这么干会不会太突然了?”

关靖泽说:“最近负责研发这一块的老先生病情又加重了,二伯过来前还去看过他,到时候我跟二伯好好聊聊再来写这份稿子,也算事出有因。”

郑驰乐想到那个埋头研发核能的老人家,心里又是一沉。他们学医本来就是为了减轻病人的病痛,可是面对这些陌生而狰狞的辐射病,他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郑驰乐说:“我最近忙过了头,学东西的脚步落下了不少,明天开始我得重新把丢开了的东西捡起来。一路都顺风顺水,我被惯得自满了,其实我不能解决的东西还有很多,绝对不能有半点放松。”

关靖泽不想郑驰乐累着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郑驰乐说:“这点事儿,哪里会累。走吧,我们回去,养好精神明天还要做事。”

关靖泽点点头,跟郑驰乐一起往外走。

不知不觉,松林间这条小路他们已经走了挺多遍。

等到了分别的路口,他们都停住脚步。

郑驰乐说:“赶明儿我写好了稿子就让你给我看看,有什么纰漏你得给我先找出来。”

关靖泽点头:“没问题,我也把稿子写好拿给你,你也给我修修,毕竟一个人的想法总有局限。”

郑驰乐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两人踏着月色各自下山。

经过来回五次的交换意见和修改,两边的定稿都出来了。不过他们没准备孤军奋战,又将稿子分别发到吴弃疾、陈老和耿老那边,吴弃疾跟《医学平台》那边有交情,要是他也肯定了稿子的话发表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而通过陈老自然是想走陈老的途径向《日报》投稿,虽说他对自己的稿子有信心,但有陈老作保能发得更快!至于耿老爷子则是跟《环球时事》那边有关了,耿老爷子做了大半辈子的对外工作,跟《环球时事》这个备受关注的时政大平台当然很熟悉,事情紧急,关靖泽也只能厚着脸皮走捷径了。

收到稿件后的三人反应不一。

吴弃疾敏锐地从郑驰乐的稿件里嗅出了不寻常:“你有些地方在故意夸大,医学上的东西要实事求是,不能哗众取宠。我帮你改几个地方,要不然过不了。”

郑驰乐接到意见后就知道自己确实是急了点,在有些地方写得太虚。他赶紧又做了一次修改,重新寄回去让吴弃疾帮忙转投。

这次吴弃疾照办了。

而陈老接到稿件后则跟往常一样先严厉地批评关靖泽:“做事要专心,不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来,心思杂了事情很难做好。”接着同样是针对稿子给了些修改意见,让关靖泽修完再发回去。

对于帮不帮忙推荐却只字未提。

耿老爷子那边的话说得更直接:“这话题不错,听说老美那边挺担心苏联那堆核反应堆的,扔出这份稿子后应该会很热闹!不过这事儿比较敏感,你还小,尽量别处这个头,还是由我来吧。你要是还想发,就跟在我后面来发。”

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们之所以没央求其他人上阵是因为不好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耿老爷子自己说要出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关靖泽也从耿老爷子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自从苏联最大的核电站在八年前建好以后,老美那边时不时就要出来刺几句——毕竟这东西威胁性太大,要是不想办法限制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耿老爷子发个稿子虽然是件小事,但他的身份决定了这事情的性质:这是在像老美那边靠拢。

收到耿老爷子的回信后,关靖泽对郑驰乐说:“也许上头准备和老美那边交好。”

郑驰乐听到这个消息还挺高兴的:“长期不说,至少短期内这是好事。”

现在华国很多技术都很落后,要是跟老美那边建交,多使点儿劲还是能掏出些有用的东西!

关靖泽说:“希望如此。”

夏天渐渐接近尾声,秋山慢慢山上了红意,连山顶的松林都慢慢变得针叶稀疏。

在秋老虎刚刚开始发出低吼的时节,苏联那边突然就接收到了来自各方的质疑。

首先是有部分医生开始对核电站附近的居民们感兴趣,为他们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一问才知道是在调查有没有人患上辐射病;《环球时报》上突然涌现出一批文章,开始还是客观地评议核能应有的利弊,后面跟上的那些就变成了话里话外都在暗喻苏联那些反应堆的安全性,讽刺苏联财政紧张可能连核电站的维护都成问题,赶紧关掉才是正确选择。

苏联最高领导听到这些消息后也没放在心上,不过出于谨慎起见,他还是找来了相关负责人让对方好好干,别让那些资…本主义恶棍等着了苏联的笑话。

负责人听完后打了包票,回头叫人仔仔细细地做了回彻底的查检。

不细查还好,一细查,所有维护人员都吓了一跳,马上向负责人报告:“四号站反应堆好像不太稳定,要不要立刻来一次全面的检修?”

负责人正在看《环球时报》上刊登的一篇讽刺文章,里头活灵活现地描写了一旦事故发生可能会造成多可怕的后果!在他看得满头冷汗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惊得他跳了起来:“要,当然要!检修,全面检修!”

127第一二七章:贾立

苏联那边的动作并没有传到郑驰乐和关靖泽耳中,他们做完自己能做的事就把它给搁下了——毕竟他们也没别的办法了;就算继续着急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们开始做自己的正事。

秋天的山林是最热闹的;山脚到半山腰都是落叶林;树叶或黄或红;看上去赏心悦目。

虽说项目款还没有拨下来;但郑驰乐早就已经带着人在山里面取点试种。

前段时间有个投资商想过来买山改种经济林;出的价钱非常让人心动;许多人都蠢蠢欲动;可郑驰乐硬是让把那个投资商客客气气地请走了。

当时郑驰乐就说:“森林是宝贝;绝对不能动。我们种的药材大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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