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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没有嫁人,过了那个年龄特别喜爱孩子。她不忍心这样好看的女娃被糟蹋了。若是没遇到这事也就算了,既然她碰到了,无论如何也要管上一管。
殊不知她这一丝善念因果循环,在很久以后挽救了她一命。
“今晚暂且留在此地,吃过药让她休息。这孩子我看着喜欢,你们就当做个好事送与我吧,我领回家养。”
那些人本是不肯的,花钱收了这孩子本就是想讨好老板顺便讨些赏钱。这月娘直接要人还不是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赔本的生意不做。
月娘心思通窍,嘴上将他们教训了一顿,手上却掏出了好几个银锭子,足以抵过买孩子的钱,多余的钱便是补偿他们的。
赌坊的大小伙子们得了明显多了一倍的银子,嘴上自然一番客气,顺着台阶卖了月娘一个面子,也答应月娘不将此事说出去。
煎药然后喂药,为其擦拭,看着那孩子娇小的脸,月娘特别满足,觉得如果她是自己的孩子便更美满了。
傅小姐呓语:“娘——娘——”她觉得头很疼,身子很烫,好难受,她伤心地唤着自己的娘亲,希望她抱抱,希望好受一些。
这更让月娘心疼,她在床边守了一夜。月娘累得眼皮耷拉,不知不觉靠着床沿睡着了。
担心受怕的日子总是最漫长的最难熬的!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有睡好,月娘却睡得很实。
今日的鸡鸣似乎格外洪亮。
“叩——叩——叩——”一下又一下,刺激着月娘的耳朵。
“谁啊?”略显不耐的声调微微高了些,门外的人似乎也被月娘今日的口气弄得有些莫名。
“月娘是我——云叔,新鲜的菜和刚打来的井水给您送来了。”月娘听出了门外云叔的声音,立马起身整了整衣裳,开门放其进来,随即关上了门。
“云叔今日可真早,月娘正好有事拜托云叔。喏,床上那个女娃,老云叔帮她找户好人家。“
“哦——”云叔对其一连串的话尚未反应过来。
“莫要亏待了这孩子,这孩子”月娘有些不舍,虽只是相处了一夜。这个孩子的出身并不是如赌坊的那些人说的那么简单,平常人家哪能养出这样娇嫩的女娃月娘深深地叹息了一下。
“唉——”云叔重重地点了点头。
月娘对云叔这个老人家很是放心,合作了这么多年,从不曾缺斤短两,送菜运水更是风雨无阻。这进出赌坊怕也只有云叔值得信任,怕也只有云叔手中没沾染过血腥吧。
月娘将准备好的银两和药材给了云叔道:“这些你带上,定会用上。好了,别多说了快走吧。不要惊动了其他人,把她送走,走得远些。”
云叔也不推脱收好了银子和药包,抱起睡得香沉的孩子,给其裹了小被褥,趁着天色未明赶着车出了赌坊。
云叔虽然心中不解但也不想惹了月娘不开心,于是什么都没细问,便把女娃带走了,心想指不定是月娘的哪个亲戚不要女娃送给月娘,月娘不便养在身边,便让他帮忙安排人家抚养。
第102章 再次转卖()
云叔将傅家小姐带回家,见其还睡着香甜,将她抱进房内放在那张铺着薄被的大坑上。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自己去过的地方,搜寻哪些人家适合领养这个孩子。
云叔的儿子云桑因为腹中饥饿早就醒了,起身正好见着父亲抱回一个漂亮的女孩,便笑哈哈地问东问西。
云叔恶狠狠地警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可动这女娃,否则打断他的腿。
云叔知道云桑的秉性,他的妻去得早,自己忙于生计,疏忽了对云桑的管教,导致儿子如今二十岁还不懂事,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村里的女子没一个愿意嫁他,而他倒好竟然流连起青楼的温柔乡。
云叔一个老实巴交的菜农挣到的钱基本上都被他捞走,转手送进了青楼女子。云叔也看得开,好在这个儿子不喜欢惹事,也挺怕他这个爹爹,倒也没干什么其他出格的事情。
云叔满是茧子的手拿着旱烟猛吸了几口,而后放下,对着云桑交代道:“她若是饿了,去买些包子。我出去会,臭小子,记着没?”云叔从怀里掏出几个铜钱,放在桌上,眼睛瞪着他的儿子。
“晓得了晓得了。爹你别那么大嗓门!”
云叔得了儿子的保证,将旱烟别再腰后,便走了出去。
云桑满是酸味,他饿了也没见老爹舍得掏钱在外给他买吃的,对这个女娃倒是大方的很。云桑对那女娃起了坏心,认为她在这家就是分占了他的利益。
于是云叔前脚离开云桑后脚就抱起傅小姐离开家,气愤之下云桑想将这女娃扔在外面,可想想扔了怪可惜的,眼睛一转不如换些银子,若是老爹问起,就说她自己走丢了。
老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吹起了口哨,心想人生真是美好。
昨日云桑看中春风阁的妮儿姑娘,可是最近他囊肿羞涩,若是卖了这孩子就有银子,就可以哄妮儿姑娘开心了。
云桑决定将傅家小姐带到春风阁换银子。
清晨的街道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春风阁此时准备打烊了,这里是繁华的夜做的尽是晚上的生意,白日多半休息。
交杂在一起胭脂粉味花香味酒香味随着客人的安歇渐渐淡了,靠着门看着收拾大厅的人的老鸨钱妈妈眼尖,看到云桑来了,便迎了上去。
这小伙也算是这春风阁的常客了,大钱是钱小钱也是钱呐。
钱妈妈走到他身边发现其怀中抱着一个孩子,笑道:“这么早,今个儿云爷看来不是捧场的吧!”
“呵呵,谁说不是,妈妈可否单独聊聊?”话说着云桑眼神示意她朝怀里的孩子看去。
钱妈妈也是聪明人立马为其安排了一个屋子。
“说说,这是做什么?”妈妈坐下,敲起那迷人的双腿搔首弄姿,倒起茶自饮。
“嘿嘿,给妈妈找了个赚钱的生意。诺,就她!”
“妈妈我见过许多女子,的确,这孩子长得挺标致的,长大了是个好料子,十两。”
云桑皱了皱眉:“太少了,妈妈,你再好好瞧瞧这孩子。”前些日子这春风阁收女娃可不是这个价。
钱妈妈知道这小伙觉得钱少,做生意自然价低的买来的好。
她抱过女童准备挑些毛病准备继续压价,摸了摸她的脸颊,发现有些烫手:“哎哟,你这孩子还病着呢,若不是看你是常客,我十两都不会给的,这还得给她倒贴看病的钱呢!”
“好吧,十两便十两。”云桑不是善于讨价还价的人,一口答应了。
钱妈妈拿出十两银子,眼里满是笑意,心里盘算着这女娃能给她带来多少入账。
云桑不情愿地收了银子走了,准备先去吃上一顿,然后找个地玩上一玩,晚上再来见见妮儿姑娘,想着便笑起来了。
钱妈妈心疼钱根本不会找那些个大夫给傅家小姐看病了,只是让一个丫鬟照料着。
傅家上下此时很不安稳的,隐隐地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盘旋。
一大清早二夫人绷紧了脸,听了三儿和李嬷嬷的汇报,心里偷偷地乐呵,看着三儿和李嬷嬷竟格外顺眼。
三儿与李么么嬷嬷两人也不吱声,任二夫人打量着,心中有些打退堂鼓。
“碰——”门应声而开了,傅醇一脸恼火之色,身后跟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歆雅,还有不少护院和家丁。
伺候二夫人的丫鬟焦急地跟在他们后面,未来得及通报二夫人,几人的脸色很是难看。
二夫人见来人,起身对傅醇行了礼,却不见任何紧张,她知晓傅醇的来意,故意问道:“是谁大清早的惹火了爷爷,李嬷嬷还不快去给老太爷沏杯茶。”
二夫人说着使了个眼色给李嬷嬷,让李嬷嬷退身出去。
傅醇脸色微红,气呼呼地坐着,花白的胡须一动一动的。
这李嬷嬷一见到傅醇心就更发虚,站了一宿的腿更加软了,刚退后了一步便踩到了自己,慌乱之间想拉住点什么稳住身子,谁知拉的是旁边的三儿。
三儿本就心里有鬼,低头不敢看人,突然有人在后面拉了一把,更是三魂六魄跑了一半了,一个轱辘便在倒在地上,打了个滚爬了起来。
“哼,丢人的东西,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傅醇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盖与茶身愣是给分了开来,今个一早歆雅就跪在门前哭诉,惹得他很是烦躁,还有一丝担忧。
三儿和李嬷嬷从未见过傅家老爷子如此生气,忙跪下。此时此刻两人更加明了决不能将昨晚的真相说出来,不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何况三夫人的颜色似乎对傅小姐这样的情况很满意。
“奴婢奴婢昨晚带着小姐,和三儿三儿一起”李嬷嬷吞吞吐吐地结结巴巴地说道。
傅醇听着烦,便站起身走到跪着的三儿面前,踢了一脚,刚跪稳的三儿被老爷一脚踢得又翻了天。
“你说!”看着又跪稳的三儿傅醇怒目喝道。
“老爷,老爷,你要为小的做主啊,不,是为小姐做主啊!”三儿知道故意隐瞒肯定不行,他瞒不住他们自己去了赌坊的事情,于是将昨晚编排好的故事讲出来。
第103章 关心名声()
二夫人已经听三儿这么说过,掩饰性地落下眼泪,更是咳嗽几一声以掩饰不安。
毕竟昨晚是她让李嬷嬷带着傅家嫡长女回来了,傅小姐并未和她们一起做撵轿回来,说起来自己还是有些责任的。
傅醇看了二夫人一眼,面无表情道:“来人吧,二夫人不舒服,带她出去看看家医。”傅醇心里不喜欢这个孙媳妇,虽是皇太后赐婚,比起过世的夏沫,柳嫣显得骄纵虚伪,柳嫣对他这个老人家的敬重不如夏沫一分。
二夫人看眼下这情形,知道傅醇不追究自己责任。三儿素来是个伶俐的,想必昨晚的事老爷已经知道了,她这时离开更好,免得被责罚。
二夫人泪眼婆娑,伤心地说道:“爷爷,是媳妇的不是,媳妇应该自己带她回来,媳妇这就去庙堂反省。”
二夫人走过歆雅旁边时还不忘狠狠看了歆雅一眼。
老太爷哪里想会听她的言辞,不耐烦让人把二夫人带走了。
“别和我拐弯抹角,你主子不在这,没人护着你,你还是老实点说吧。”傅醇恶狠狠地说着。
“小的——”三儿额头的汗珠如珍珠那般大小,却也不敢擦拭,身子伏在地上头更低。
三儿似哭泣一般,缓缓说道,“老爷,昨个儿二夫人看轿子不够,让小的和李嬷嬷带着小姐走回来,又是抱又是背的可是走了好久,在过鑫华街的时候突然从巷子里串出来几个人抢走了小姐不说,还拳打脚踢,身上的银子也被抢了”
他说完还不忘磕几个响头,继续道:“老太爷,小的拼死也想护着小姐,把小姐抢过来,无奈那些人有些本事,小的斗不过。小的句句属实啊,不信的话还可以问问那二麻子,昨晚还是他恰好经过,若不是他喊官兵来啦,官兵来啦,他们哪里会走啊,小的一条贱命就要在那交代了。”
他越说越激动:“求老爷救救可怜的小姐吧!
“他们什么穿着?”傅醇心中一惊。
“这小的记得都是穿着黑衣,对,是黑衣,料子还很好。”三儿说的郑重其事。
“将他们带下去关起来,派人去讲二麻子找来,如果有半句假话,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傅醇吩咐道。
“我傅家的人居然敢动,不知死活。”傅醇的脸色很黑。
虽然这重孙女平日里在傅家并不得自己宠,但是毕竟是傅家的子嗣,若是传出去傅家颜面何存?
“备马,我要去趟官衙!”傅醇大声吩咐道。
傅家做生意在行,寻人的功夫就差了点,此事事关傅家子嗣安全,便委托了官府处理,当然傅家也没闲着。
傅家为京城首富,官府对此事自然相当重视,更何况傅家的嫡长女是当朝正五品官员夏林海的嫡亲外孙女。
夏林海听说自己的亲外孙女被劫了,更是怒发冲冠,夏林海也加入搜寻的行列。
他本就心疼外孙女没了母亲,甚至几次想接了外孙女入住夏家再也不回傅家,外孙女的境况他多少知道点,却不方便对外说,懊悔给女儿寻了这么个亲事。
白发人送黑发人,夏沫的母亲伤心之极差点哭瞎了眼睛。
官衙贴了告示,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春风阁的钱妈妈得了消息,本是去看看热闹,乍一看那告示上的画像分明就是她阁里的女童,脸色变了几变
钱妈妈想着那女童她万万不可留了,但是她毕竟花了十两银子还派人照顾其起居这都是用度。
云桑那小子吃了豹子胆敢拐来傅家的孩子来赚取银子,真是不要命了。
没过几日,钱妈妈在回春风阁的路上遇到了云桑,那云桑还和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立马把其拉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怒道:“你这混小子,居然让我吃这种亏。”
云桑哪里实打实的看清了那女童,当然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便问道:“妈妈何出此言?我哪里让妈妈吃亏了,一向只有我被占了便宜的。”
钱妈妈哪里还能和他打花腔,问道:“你没看到那告示?”
“看到啦,傅家的长女被掳了,与我何干,我又不认得他傅家的女儿。要是认得了早想心思捞笔赏钱了。”云桑说得一脸惋惜。
“你真不认得?”钱妈妈呐呐地的问道,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若是妈妈不相信,我对天发誓就是了!”云桑说罢就要对天发誓。
钱妈妈立马阻拦了他,笑道:“跟云爷逗着玩呢,何必这么当真,时辰不早了,我还要给姑娘们买胭脂水粉呢,先走一步了。”
钱妈妈回了春风阁思酌着许是那云桑真不知道,这样更好,也查不到自己这里来,若是真查起来,自己也好推在那云桑身上
说来钱妈妈对这傅家小姐竟生出几分不舍,她觉得这女童挺听话的,而且在音色上很有天分。
那日从云桑手里买了傅家小姐,便直接关进了房间。
傅家小姐幽幽转醒了,张望了几眼,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却不哭不闹,只对照顾她的丫鬟说了一声:“我饿了。”
丫鬟禀告了钱妈妈,钱妈妈着人给她弄些吃食。丫鬟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没有挑剔。
钱妈妈看她用膳的过程便能一眼看出她出身大家,吃饭安静,举止得体,肯定受到过很好的指导。
傅家小姐慢慢地优雅地用膳,对身旁盯着自己看的钱妈妈不闻不问,她心里其实很紧张。
可是歆雅素来对她教导得好,身处陌生环境不要急着吵闹哭喊,只有弄清了自己身在何处,才可以更好地找到歆雅和碧痕她们。
尽管只有五岁,她的经历无形中早让她比其他孩童懂得了许多。
钱妈妈看着眼前的傅家小姐,暗叹一声,这女孩原来是傅家的嫡长女,夏沫的女儿。从小就有人细心教养,耳濡目染,一切都有遗传。
钱妈妈曾经惊叹夏沫的才艺,尤其是夏沫在琴艺上的造诣,更是眼馋的很。钱妈妈真想重金聘她来阁里指导她阁里的姑娘们,哪怕只略加点拨,阁里的姑娘们也会受益匪浅。
当然了,她这是大白日做梦,不说这是春风阁什么地方,岂是正经女儿愿意踏足的地,便是夏沫自己也看不上这金银吧。
钱妈妈收回思绪,打点好一切,默默地叹息一声。
钱妈妈拉着傅家小姐的手从小门出了春风阁,不过往常都徒步的钱妈妈今日倒舍得弄了座撵轿,二人坐了进去,由四个壮汉抬着走出了京城街道。
“钱妈妈,我们这是去哪?”傅家小姐仰脸问道。
“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不会有人欺负你,而且风景很美。”钱妈妈笑着回道。
“那我们还会京城么?”傅家小姐听得钱妈妈的话,心中一咯噔,暗叫不好,这怕又是将自己卖出去了。
“当然回去,不回去妈妈怎么做生意!”钱妈妈信誓旦旦地说道,只是她的话却模棱两可地表示了回去的人只有她一人,而没有傅家小姐。
“所以啊,乘着这几日,我们多玩几天。”钱妈妈一脸慈祥地说道。
“妈妈,你待我真好!”傅家小姐心口一松,感激地说道。她到底才五岁,就这样轻信了钱妈妈的话。
钱妈妈眼底闪过一丝歉意,可是又马上默然。
她心道:傅小姐啊傅小姐,怪只怪你自己命运不济。如今妈妈若是把你送回去,或许一时能有些安稳日子,但是傅家也不会那么轻饶了妈妈!
此事若是细细调查起来,云桑必然不会是那个把你从傅府拐出来的第一人,此事复杂,她必须保全自个儿,还有她的春风阁。
春风阁可是钱妈妈毕身的心血!钱妈妈在轿子里思绪很乱,心态不能平静。
钱妈妈在江湖滚打这么多年,多少事没见过。
她曾经是个江湖人,厌烦了打打杀杀,现在做起了生意。此事官府牵扯进去很麻烦,这事更是她管不来的,她不想再卷入是非。
撵轿一路往北,走了一个半时辰,一路未作歇息。
春风阁里那抬轿的四个大汉不见丝毫气喘,足见其功力,看来春风阁的背景却也不仅仅是普通青楼那么简单。
撵轿行至那蒹葭林,林内设有一竹屋,外表很普通,无任何特别之处,可是到了里面就不一样了。
“狗子,这几日收成不好,如何是好?”一大汉袒胸露乳磨着手中的大刀吆喝道。
“放心,这不是有人来了”瞎了半只眼的狗子,撑着拐杖走到了外边,看着不远处停下的撵轿道,“钱妈妈许久未来了,可是送了些新鲜的东西了。”
傅小姐坐在轿子里,钱妈妈准备了好吃的点心好喝的茶水,傅小姐这一路倒也开心。
现听得男子的声音,傅小姐正起了好奇之心,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眼皮忽然觉得沉重,伏在钱妈妈的膝盖上睡去。
钱妈妈未下轿,将“三步倒”收于怀中,看着已经熟睡的傅小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钱妈妈回答狗子的话道:“自然,若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