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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晨兮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看到晨兮笑了,司马十六才秋后算帐起来,醋意满怀道:“好啊,你还先下手为强了,差点被你转移了视线!哼,你说你跟白太子为什么这么亲近?还哥哥妹妹的叫得这么亲热?”
晨兮脸上微热,娇嗔道:“哪有跟别的男人亲近?他本来就是我的义兄,叫哥哥妹妹又有什么错了?”
“还没错?”司马十六酸不拉拉道:“又没有血缘关系,叫什么哥哥妹妹?”
“那你说叫什么呢?”
司马十六想了想道:“就叫白太子,或者白璞,反正不能叫哥哥,知道了么?”
晨兮不禁笑道:“你以为我是天仙么?人见人爱?天天吃这种飞醋你不嫌累啊?”
“你怎么不是仙女?你在我心里仙女也比不上,再说了,难道他们对你不是虎视眈眈的么?你看看那白璞一对贼眼看到你两眼发光,就跟饿了三天的狼似的,再看那墨君昊,整个人就如采花贼,那一对淫邪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还有司马九,这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居然敢肖想起他的王婶来,你说他这么小居然也知道好色了?你还说他们不是对你有意思?”
晨兮听了额头一阵黑线,白璞怎么说也是一个光明磊落,玉树临风的伟岸男子,竟然被司马十六说成了狼,而墨君昊平日更是一副仙气飘逸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怎么也跟采花贼搭不上关系,而司马九好歹就比司马十六少了一岁,人家毛没长齐,他司马十六的毛就长齐了么?
这损人也损得太离谱了吧?
不过她可不会火上烧油给这三人正名,只是笑道:“是啊,既然他们如此不堪,你又担心什么?”
司马十六愣了愣,随后嘟囔道:“难道你不知道君子与小人的区别么?我这么志向高洁、品行俱佳,言行谦逊、温和有礼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谦谦君子当然怕被这些卑鄙无耻,笑里藏刀,阴险狡诈,禽兽不如的小人撬墙角了啊。”
晨兮被他的无耻的言语引得额头一阵黑线,他司马十六何时跟志向高洁,言语谦逊,温和有礼搭上钩了?
怎么听他怎么都象他刚才形容别人口中的小人。
嘿嘿,好吧,原谅她这么理解。
脸上露出正色道:“对,你说得对,非常的对,以后我一定亲君子远小人。”
“嗯”司马十六放心的点了点头,但咂巴了这话的滋味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遂不放心道:“不过要是我有时这么小人,你还得亲近我。”
“噗!”
“好啊,你敢说我是小人?”司马十六如狼般扑向了晨兮,晨兮连忙躲避起来,发出了轻柔的笑。
马车上白璞听到隐约传来的调笑声,心,更疼了。
白烨尧斜着眼瞪了他一眼道:“哼,喜欢就去追,别跟个乌龟似的缩在売里不出头,还是不是我白烨尧的儿子?”
白璞默不作声,眼却直直的看着后面的马车。
林氏啐道:“怎么教孩子的?兮儿与玉离两人情投意合,你让璞儿进去插一脚算什么道理?与其将来得不到更受伤害,还不如现在悬崖勒马才是正理。”
回头对白璞柔声道:“璞儿,别听你父王的,他尽出些馊主意,你做得对,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总有一天你会碰到一个爱你的,你也爱的女人的。”
白璞回过头,对林氏笑道:“知道了,母后,儿臣没事。”
“哼!”白烨尧冷笑一声道:“为了讨好兮丫头连偷看自己父王母后亲热的事都做了,还说没事?”
“尧!”林氏脸一红斥道:“你胡说什么?”
白烨尧不甘心的辩道:“怎么?我说错了么?刚才他不是带着兮丫头偷看了么?”
白璞邪邪一笑道:“父王,儿臣是偷看了,不过是偷看你做小伏低的模样而已,儿臣是为了让兮妹妹学习一下,将来怎么调教司马十六而已,儿臣有什么错?”
“你说什么?谁做小伏低了?你这小兔崽子?”白烨尧恼羞成怒,扬起了手就要揍白璞。
白璞连忙叫道:“母后,父王要您肚里的孩子当太子,要杀我。”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林氏连忙拦住了白烨尧,急道:“你别打他了,你要打坏了他,别人不还真把他的话当真了?”
白烨尧气呼呼的收了手,怒道:“就你惯着他,他巴不得不当这太子呢,自从知道你怀上孕了,他天天就等着你肚里的孩子长大,你看着吧,这孽子总有一天会挌摊子。”
林氏忧心道:“那可怎么好?我可不想咱们的孩子当什么太子,只想他能平平安安好好长大,过得快乐。”
白烨尧狡诈一笑道:“放心吧,等他大婚了,我就把王位传给他,到时咱们就带着孩子去过神仙般的日子去,哈哈哈。”
林氏这才转忧为喜,啐道:“哪有你这样当父王的,竟然这么算计自己的孩子?”
白烨尧眼一瞪道:“我不算计他,那算计咱们的孩子?”
林氏立刻坚定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当然让璞儿继承王位了。”
两人在轿中笑了起来。
车外,白璞打了个寒战,眼不自觉得看了看天,怎么突然这么冷呢?
夜,漆黑的夜,没有一颗星,仿佛一块幕布笼罩于幽暗的皇宫之上。
雄传壮观的皇宫在这样的夜犹如吞噬人的巨口,等待着吞噬生命。
冷宫里,蜘蛛丝结满了腐朽的梁柱,几只硕大的蜘蛛突然惊恐地退入了房梁的缝隙之中,地上的蚂蚁也如行军般潮水般地往最靠近墙缝之处爬去……
“忽”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半扇快掉的门发出吱吱呀呀的残喘声,吹得人心惊肉跳。
“笃,笃,笃”
内屋传来人走在地上的响声。
冷宫外的太监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太监甲埋怨道:“这都什么天气啊,惜妃娘娘偏要让咱们要守着一个死人?”
太监乙没好气道:“娘娘的命令你敢不听么?不要命了么?”
太监甲讪笑道:“我不也就这么一说么?”
突然他脸色一变道:“你听,那里面是什么声音?”
“嗤,你傻了吧?里面是死人,哪还有什么声音?难不成还能是诈尸么?”
“真的听到声音了。”
“去,别疑神疑鬼的,冷宫失修,不过是风吹木门的声音。”
“噢。”
过了一会,又响起了“笃笃笃”的脚步声,这下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两人的脸一下白了。
太监甲轻颤道:“喂,你听到了么?”
太监乙也脸色苍白道:“听……听……到了。”
“怎……么……办?”
“我们快跑吧。”
两人疯了似得往外跑去。
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股大力挥得倒退了数步,两人跌跌撞撞的跌倒在地,惊恐莫明。
这时半扇门咣啷一声摔在了地上,两人惊疑的目光望了过去,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绣鞋……
红,如血般的鲜艳!在白雪之上显得更为的诡异,顺着红鞋,两个太监死白着脸往上移……
艳红的织罗纱,不盈一握的小蛮腰,高耸如云的胸脯,秀美的脖子,还有一张美若天仙的脸。
这脸……
这脸怎么这么白?
这脸……
这脸怎么这么眼熟?
“啊……有鬼啊!”
太监甲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得往门口爬去,这次他依然还未接触到门就被撞飞了回来,而且还撞得更远了。
“啊!”他趴在地上,眼前一寸之处就是一双红绣鞋。
红绣鞋!
这不是吴小姐死后换上的么?
“啊!”他又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太监乙吓得浑身瘫软,大叫道:“是谁?是谁在那里开玩笑?快放我们出去!”
“呼呼……”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还有……
“笃笃笃”的脚步又响了起来,两人惊恐地看到死去的吴小姐慢慢的在院中走着,留下一串串脚印。
绣鞋为什么走路会发出这么响的声音呢?
那是因为死人的骨头是僵的,不会弯,所以每次落脚都带着全身的重量。
“大……大……哥……她是人还是……是……鬼?”
“不……不……不知道”
“是人的话……她怎么……怎么不说话?”
“不……不……不知道。”
“可是她怎么也不……不吃咱们?就……在……就在那里绕圈?”
“不……不知道!”太监甲突然清醒过来,对着太监乙骂道:“难道你想她吃我们么?”
“不,不是,我害怕!”太监乙吓得抱住了太监甲,眼睁睁的看着吴小姐踏着诡异的步伐绕着他们走。
就在他们害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突然……
吴小姐猛得回头看向了他们。
“啊!”
被吴小姐一对腥红如血的眼珠直射的两人发出惊恐不已的叫声,他们只觉眼前红光一闪,头痛欲裂,只觉脑门如被敲开般痛得撕心裂肺。
两人瘫在那里,看着吴小姐将他们的脑髓吸进了血红的小嘴之中,诡异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他们那对死亡时放大的瞳孔之中。
☆、第二百六十一章 降头
“吱”刚才紧闭的院门被推了开来。
首先踏入门槛的是一双鲜红的宫鞋,上面描着精致的凤凰,凤头是用金丝银线勾勒的,而一对凤目却是有红宝石镶嵌而成,红得惊艳,红得触目,若流出的血泪。
鞋面上是摇曳的裙摆,红罗织纱飘飘袅袅,微风轻过,更是飘缈若无,轻薄而若无……
两条轻纱飘带更是随夜风起舞,舞出呼呼的风声,一头勾在了银白的树枝之上,微颤,落雪细细的飘泠,沁入脖间,微微的冷。
进门的是一个美人,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美到了极致也妖到了极致,却亦让人感觉冷到了极致,邪到了极致。
尤其是这种情况下!
因为这个美人竟然笑眯眯的站在门楣之处,看着死去的吴小姐静静的站在那里,竟然没有一点的惊讶。
两个女人都是穿着红色的衣裙,一样的野艳,一样的诡异,一样的邪恶,所不同的是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
吴小姐终于吸干了两个太监,那两个太监失去了吴小姐的钳制之后慢慢地委顿了下去,瘫软在了地上。
刚才还很合身的太监服已然变得硕大无比,覆盖了两具已然只剩皮包骨头的干尸,那一层干如老树皮的皮肤紧紧的包裹在骨骼之上,唯有一对眼珠子狠狠的突起绝望的恐惧。
嘴张得很大,很大,那是不敢置信的惊恐。
“笃笃”
吴小姐慢慢的转过了身体,苍白的脸比雪还白,唯有血红的唇,红得比衣服还艳。
看到门口的美人,她竟然亦站在那里,眼珠子定定地看着,只有仔细的人能看出,吴小姐的瞳孔是放大的,不似活人般的紧缩。
惜妃笑眯眯地走到了吴小姐的面前,围着吴小姐转了三圈,终于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杨晨兮,不知道该笑你太自信还是笑你太傻了,竟然为了一个不足为道的女孩子把阴煞阵的炼制方法告诉了本宫,哈哈,你一定不会知道,这阴煞阵将给你致命一击!”
她笑得歇斯底里,笑罢,猛得咬破了指,将染血的指尖摁向了吴小姐的额心,随意从她美艳的唇间吐出了一个个咒符,随着她吐字越来越快,吴小姐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黑一会红,不断的变化着。
而她的血还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身体里流向吴小姐的身体里。
终于惜妃的唇间喷出了一口鲜血,那鲜血如漫天的血雨喷到了吴小姐的脸上,染得吴小姐白如纸的脸更加盟的诡异。
“扑”惜妃用尽的全身的力量将指从吴小姐的额间抽出,而此时从吴小姐的额间竟然出现一张红艳的小嘴,里面现出一对尖锐的牙齿。
随着惜妃手指的离开,那牙齿渐渐的缩回唇间,唇亦淡淡的隐去,不一会吴小姐的额头恢复的光洁如初,仿佛从来未出现过这样的异相。
惜妃苍白着脸,摇摇欲坠,轻颤道:“阴煞阵果然厉害,都吸了两个太监全身血液还能吸本宫这么多的血!”
吴小姐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再动弹。
惜妃这时轻喘了后,厉声道:“回去吧,等本宫用到你时再召唤你!”
吴小姐听了突然一蹦三尺高,只几个起落仿佛一朵红云飘没于沉沉夜色之中。
“不要!”
梦中,晨兮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男人无情的掠夺,男子长得如此的绝色,美得如妖精般的邪气,可是做出的动作却将她送入了地狱。
她不再纯洁了,她再也不能回到原来了,她不能嫁给大师兄了。
她恨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心痛,痛得仿佛被凌迟……
“为什么?”她咬牙切齿地盯着疯狂的男人,男人腥红着眼并不回答她的话了。
她想不通以他这般姿容,以他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法来占有她?
她好恨啊!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跟师姐出谷,为什么要到皇宫里看到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为什么要落到了这男人的掌握之中。
男人已然完全沉浸在身体的愉悦之中,俊美无双的脸上全是惬意的舒畅,大手牢牢的拑制住晨兮雪白的肩头。
对晨兮的谩骂,哭闹,嘶鸣,痛苦,他视而不见,他完全的沉浸入了感官的愉悦之中。
直到天色微明,凌乱的发沾染着她痛苦的泪水,粘贴的汗水,还有爢乱的暖昧,混乱,她终于在极致的痛苦中晕了过去……
濯无华趴在晨兮的身上睡着了。
直到太监在外殿轻唱着起床的调子,濯无华才条件反射的睁开了让天地失色的双眸,待他看到身边一身肆虐的晨兮时,先是微微一惊,随后眼底竟然流露出了淡淡的欣喜。
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女,第一眼看到她就如清泉注入了他黑暗的心灵里,让他几乎干涸的心得到了瞬间的滋润,也让他作出了此生唯一一次随心的决定,将她留在了宫中……
几个月的相处,他坚硬的心里渐渐有了她的存在,他一直在矛盾中挣扎,既想得到她又怕将她变得与宫里妃子一样的面目可憎,他想保持着她的稚气灵动,却在潜意识里想狠狠的占有她的童贞与清灵。
他每日都在这种折磨中度过,终于,她却在他练功走火入魔时闯入了他的领地,成为了他的人。
也许这就是天意!
他不后悔拥有了她,却后悔没有在清醒时占有她,没有好好的品尝她的美好。
而她身上的伤痕……
他的心微微一痛,初尝人事的她竟然受到他如此暴虐的对待,她会不会害怕他的亲近?
真是好笑,他作为君王竟然有些患得患失了。
他努力的挥开了这种可笑的念头,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竟然有种不顾她的痛楚,欲再次品尝她美好的*。
还好,他是一个意志十分坚强的人,竟然忍住了喷薄的*,只是将修长的指在她的身上抚过,轻轻的抚上了她青紫之处……
“不要,不要碰我,你这魔鬼!”
她突如其来的尖叫,让他如惊弓之鸟般攸得缩回了手,可是听到她口的称呼时,他的指变得僵硬。
魔鬼?
俊美的脸上浮起了狰狞的寒霜,冷得彻骨。
她竟然在心里这么定议他!
也许占有她不是他的初衷,只是因为他走火入魔了,可是既然她是他的人了,就应该以他为天!
眼变得冰冷,不再有丝毫的怜惜,冷冷的睨向了她。
这时晨兮突然又叫道:“大师兄,救救我,救救我,呜呜……脏了,我脏了……再也不能嫁给你了……”
如果刚才是风雪飘泠,那么现在的濯无华已然是千年的玄冰,冷得让整个宫殿都快凝结成冰宫了。
“来人!”他眉宇间飞扬肆意的是冷戾的森然,一字一顿道:“好好服侍兮妃,不允许她走出宫一步!”
帝王的一句话成了她永远的囚笼,除了无休无止的索取,他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直到……
“小姐……小姐……”
千儿焦急的推着陷入了梦魇中的晨兮,不停的喊着晨兮的名字。
晨兮终于从恶梦中醒来,眼先是发愣地看着帐顶,待看到熟悉的帐顶,微微转过了头,看到千儿时,顿时跳了起来,抓着千儿的手喜极而泣道:“千儿,是你么?告诉我是你么?”
“是我,我是千儿,小姐,您只是魇着了。”千儿连忙抓住了晨兮的手安慰着。
“魇着了……”晨兮失神的轻喃了句,美丽的眼微微闭上,梦中的一切又仿佛真实存在般在她的脑海中显现出来,让她再次重新尝到了痛苦。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明显,让她想忘却都不容易。
不是梦在醒来就记不得了么?怎么她会记得这么清晰,仿佛就是昨日之事?甚至连前世与司马琳之间的事都没有这事来得清晰?
真是怪异!
“小姐?”千儿不放心的叫了声。
晨兮轻嗯了声,牵强一笑道:“我没事了,给我准备些热水,我洗个澡。”
“好。”千儿很快招呼着人下去烧水了。
虽然是冬天,但浴房里却温暖如春,这也是司马十六想出的办法,竟然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将浴房的内壁上转了十几圈的竹筒,而在另一头却不停的烧着热水来回的循环着,这样浴室里能保持热气腾腾,就算是冬天,晨兮洗澡也不会冷了。
晨兮泡在浴桶里,浑身的汗毛孔都舒服的舒张开来,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脑中竟然出现了一幕让她措手不及的情景。
濯无华,这个男子竟然无孔不入的又出现了,就在她洗澡时,他跨着昂扬的步伐,冷峻着脸走向了她,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跨入了她的浴池之中……
他冰冷的手带着霜雪的寒意抚上了她的肩头……
“啊!”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对不起,吓着你了?”耳边传来懊恼而温柔的男音。
她微微一呆,猛得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张俊美的容颜,带着后悔的歉意,心疼的柔情。
“玉离……”她再也顾不得不着一缕,哭着扑到了司马十六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吓着你了。”司马十六搂着她,急着安慰不已,要是平日这般温香软玉投入怀中,他非得好好享受一番,可是现在的晨兮吓得手足无措,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他哪还有什么偷香窃玉的心思?只想着怎么安抚她的情绪。
“不是……呜呜……”晨兮紧紧地抱着司马十六,生怕一放手,又出现了梦中的情景,那情景真实的让她害怕,她甚至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者是假的了。
或者两种情景都是真实的!
“不哭了,我在,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司马十六轻柔的抱起了晨兮,小心的将丝帛为她擦干了身体,才将她抱入了软暖的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