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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作者:沧海有泪,桑田遗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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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莎莎,就着火光可以看见她换了短衣劲服,别有一股巾帼英雄的气派。
  “你怎么来了?”
  言语间渗出可惜,定王忙换了口吻,问到:“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自从定王和公主两位殿下出去寻找宁王,奴婢就将事情立即传报给了刘公公,不想还是惊动了皇上和娘娘。皇上和娘娘已经派了大批侍卫前来寻找两位殿下,但奴婢在帐中始终坐立不安,于是换了衣服前去马厩,不想刚牵出一匹马,就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响箭,箭尾还绑了一块白布,布是从宁王的衣服上撕下来的,我心中大急,又不敢告诉皇上,结果就循着这幅图一路找来,直到在半里外看见这里的火光,这才信了那人。”
  莎莎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绫布,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一幅图。
  阿兰珠猜想那个画图之人必是白云无疑,也只有他会为了宁王,潜入大帐送信,也只有他会有这种能耐。
  “两位殿下也不用担心,我已沿途作了标记,相信侍卫们很快就会循过来了。”
  会得瑾妃的信任,莎莎做事果然是有条有理,但一看见躺在阿兰珠身边的宁王,她却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为他检查伤处。
  见到额上的磕伤,莎莎又从背上解下一个小包裹——想是宁王往往受伤,莎莎随身都带着各种伤药——只见她在各色的瓷瓶里选了几个瓶子,又取了一块纱布。
  她先是取一个朱红色的小瓶,拔塞后将折好的纱布压在瓶口,又将瓶子倒转一次,再取下沾湿的纱布,用来拭擦宁王的额上的血迹,而后,又换了一块纱布,将从浅灰色的瓶中倒出的深灰色的药丸包在纱布里压成薄片,最后还在上面撒了七八种不同颜色的药末,借着火将药块和药末烤成一体,趁热将药膏压在伤处,再包上纱布。
  “莎莎姑娘的手法倒真不错。”定王赞道,“若是军中医师也有这样的好手法,受伤的士兵也会少很多苦。”
  “我的祖父是一位医生,我就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不少,后来到了宫中,陪在宁王身边,他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受伤,我时时去御医房取药,也渐渐有了自己的处理方法——这样的小伤也不可能总是劳烦御医。”
  她其实也在为宁王不平,本来宁王就在宫中总是被人捉弄,身上也就时不时有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御医的时间宝贵,伺候皇帝和后妃已经忙得没有空暇,自不会重视这等小伤口。呆在宁王身边久了,莎莎也自己寻的一套方法,治伤医筋的药已经变成她们的随身物。
  阿兰珠也觉得莎莎不是一个蛮横傲慢的宫女,也许仅仅是因为莎莎看出自己对宁王的背信弃义,所以才会处处针对自己。
  “莎莎,你刚才说你的祖父是一位医生,那可否告诉小王他的名讳,小王近来对医术很是好奇,总想多知道一些。”
  “定王殿下又何必研究医术?医术医人,医家纵有起死回生之术也不过是救下几条人命,但仁君治世,君王若是有悲天悯人之心,这世间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得救了。”莎莎浅笑起来嘴角有两个酒窝,“祖父当年也曾向往仕途,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只是仕途不畅才改行医道,因为医家到底还可以救下几条人命。但即使有了虚名,祖父也认为仕途救世才是正途直道。”
  “看来你的祖父是一位悲天之人,小王受教了。”定王也作揖道,“只是这样一位医师,也该叫小王知晓他的高姓大名。”
  “祖父只是一个江南医生,名号虽响但也就是在江南,何况祖父已在九年前过世了,让殿下的尊耳听到亡者的名讳未免不洁。而且祖父当年与宁王也过从甚密,自宁王一事后,祖父就不再过问世事,免得引来无妄之灾,现在死者已矣,还请恕罪。”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人所难。”
  定王一定可以猜出宁王叔与莎莎的祖父另有秘密,只是莎莎已经拒绝,也不好强迫。
  现在已经有四个人了,阿兰珠和定王在觉得少许失落时也感到空气自然,这时远处传来了呼喊之声。
  约半盏茶的时间,以定王的心腹公公小可为首,大队的侍卫全部赶到了,小可看见主子,未免太过激动,连滚带爬的下马,一边抹泪一边向定王行礼。
  阿诺也赶到了。
  他是在空地上找到了四处乱窜的白马,确信或许宁王已经和阿兰珠公主会面,又依循马对主人的忠诚,竟和小可她们在差不多的时间找到阿兰珠公主。
  一时间,安静的小丘上人满为患,马声嘶鸣,热闹得连四周的鸟兽都被惊吓四散了。
  莎莎将宁王扶上马,自己也随后骑上,并不管那些侍卫们对定王和阿兰珠的拥簇,只是冷清的策马消失在黑暗中。
  到了第二天,不仅侍卫们还不时为昨天的事自动请罚,皇帝还撑着病体和瑾妃一起去探望两人。
  和定王帐中的热闹相比,去宁王处看望的阿兰珠才真切的感受到中原皇宫人情薄如纸:受了伤的宁王至今还没有让御医们看过,可她和定王刚刚回来就有大批的御医杀到,一个个伏在地上要为他们诊脉,宫女们也是早就备好了或是驱寒或是压惊的药,反弄得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摸到宁王的额有些发烫,阿兰珠关切地问正在磨药的莎莎。
  “让御医瞧过了吗?他像是有些发烧了。”
  “御医们可没有时间过问这等小事,御医们还得随时候命,为皇上和几位王子们的小小咳嗽心惊肉跳,何况宁王的命硬得很,才不会因为小小的发烧就不行了。”
  莎莎将药钵里的粉末倒出,“我到底也是个医生,日常给他用的药都是我做的。”
  阿兰珠知道莎莎话中有刺,但宫中的事本就如此,像宁王这样的身份,非要有了大病,御医们才会看上几眼。
  莎莎将捣好的药收起,余在漆案上的药末散发着熟悉的香味。
  莎莎命候在外面的宫女进入,要她将这瓶药送到瑾妃处,阿兰珠终于想起这个味道正是瑾妃娘娘常用的薰香的味道,不过莎莎本就是瑾妃的远亲,又是医家传人,做这事也不奇怪。
  阿蛮却是多了一个心眼,辨识香料的行家的她趁莎莎与那宫女说话时,将余在漆案上的药末收起,偷偷藏入衣袖。
  阿兰珠原想斥责她的行为,但她已经将药末收好,也到底是自己的人,不便丢脸,何况莎莎一直针对自己,便装作没看见。
  一出帐,阿兰珠就将阿蛮拉到僻静处,还不待她询问,阿蛮就迫不急道:
  “公主,我刚才所做的事也是完全为了公主,公主千万不要说出去。”
  她又压低声音道:“不知为何,第一次见瑾妃,我就觉得她身上的薰香用的古怪,直觉告诉我,这薰香怕是不寻常。而且,师傅以前也对我说过,这世间万物相克相生,若是握不好分寸,救命药也可以变成毒药,在高手手中,薰香也可以调成毒药。”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反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是当然,而且我也早就瞧那个莎莎不顺,也想为公主出一口气——不过是个宫女,却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她是有权利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因为我本来就没想过嫁给宁王。”
  “你也知道,我的这场婚姻完全是因为父汗,现在宁王已经变成这样,即使是因为同情,我不会抛下他,可到底我还是不会嫁给他。”
  “现在莎莎已经明显表示了她对宁王的感情,我一点也不生气。事实上若是她可以代我照顾宁王一生,我想我对父汗也是有个交代了。反正父汗也只是因为故人的约定不可以轻易背信弃义,若是我有了另外的喜欢的中原王子,宁王又已经有一个愿意照顾他一生一世的好女人,我想父汗也不会勉强我的,两国邦交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受损,那就是两全其美了。”
  “公主深谋远虑,倒是奴婢浅薄了。可惜宁王什么也不明白,否则一定会为公主的苦心感动的。”
  提到宁王,阿兰珠想起一件事。
  “阿蛮,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你立刻去问一下御厨,昨天为我准备的晚膳用的到底是什么肉!现在联想起来,我觉得它像是兔肉,只怕还在准备晚膳的时候,我送给宁王的兔子就已经死了。”
  “公主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将公主送给宁王的兔子偷走,还送到御膳房,要御膳房将兔子制成晚膳送到公主处?阿蛮立刻就去——”
  其实昨晚用膳的时候,阿兰珠就已经发现吃下的是兔肉,但当时未及多想,后来又有宁王失踪,她和定王追出,直到现在才有余暇。
  仔细想来,用膳时,湘王若还主动上前问自己晚膳是否合乎胃口。
  阿兰珠已经可以肯定八九分了,而从御膳房回来的阿蛮则证实了一切:为公主的晚膳准备的白兔是小桂子送来的。
  小桂子是湘王若身边的太监,他居然会为阿兰珠公主的晚膳送食材,本就会引人注意,而且这里是猎场,用于烹调的自然大多是野味,一只纯白毛皮的兔子的出现就更加奇怪了。
  “他们两个也是太过分了!就算他们欺负宁王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我们管不了,可是这般侮辱公主,我阿蛮都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况且昨天,天色已黑,猎场又不安全,万一公主出了什么事,我们一定要大汗荡平中原!”
  “你也是个小心眼。”玩笑中也感受到阿蛮的忠心,阿兰珠倒不想这事太过张扬,“你现在就去把小桂子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这事可大可小,自己是可汗公主,自然可以无所顾忌,但她也知道,湘王和鲁王虽然不敢公开和她作对,却会使用各种小伎俩害人——比如说伤害自己送给宁王的小白兔,甚至伤害如初生的孩子一般单纯无力的宁王。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只想先询问清楚,要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们做下的事,并透过小桂子警告他们,要他们以后收敛一点。
  小桂子像小鸡一样被阿诺提了进来,他先是看见一双靴子,而后,靴子的主人开始问话了。
  “小桂子,你昨天做下的事,我已经派人从御厨房那里了解了。本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兔子,我也是不想计较,可是你必须清楚,本公主即使是在父汗的金帐里,也没有谁敢给我脸色看,不想来了中原却是处处受气。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说,很想找一个人出一口气,泻一下火,可又觉得打狗还要看主人,不管怎么说,你的主子还是一个王子,虽然论地位,我是公主,大场合他还要给我行礼了。”
  小桂子久在主子间游走,自然明白主子间的矛盾常用奴才受罚来调和,他抬头,就看见人高马大的阿诺,不免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
  “公主殿下,小的敢对天发誓,小的送去御膳房的兔子可真不是您老人家送给宁王的那一只,奴才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动您送给宁王的兔子,那可是玉兔,比奴才的命还金贵,只是王爷那里又不好交待,所以奴才只得把原准备送给妹妹的兔子——”
  “狡辩!”
  阿兰珠拍了一下桌子,小桂子的心也吓得停了一个节拍。
  “你个刁嘴奴才,只怕不经一点皮肉之苦,就不会说实话!阿诺,去把鞭子拿来。”
  “公主饶命!请听奴才细细讲来。”
  连滚带爬地小桂子已经吓破了胆,公主杀他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况是动用私刑。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因为下午的时候您得罪了我们王爷,所以王爷就让奴才去把宁王爷的小白兔偷过来,并送到御膳房。于是奴才来到宁王的帐外,正看见小桃姑娘把那兔子放进笼中,笼门也没有锁,奴才就想去偷,谁知……谁知那兔子……那兔子突然就倒在笼中,口鼻出血……奴才怕被人看见了,奴才就说不清了,但又没法向王爷交差。于是奴才就小心得把兔子拎出来,又因为兔子的脖子上的长命锁是宁王爷的东西,奴才不敢私吞,才把锁取下,放回笼中。”
  “兔子已死,奴才无法交差,奴才就先将兔子藏在床下,又把前几日在市集买下的,原想乘下个月探亲的时候托人带给妹妹的兔子取出,送去了御膳房,吩咐他们将这兔子做成晚膳。可是那只死兔子,奴才也不知如何是好,正巧宁王失踪,公主和定王两位殿下也追出去,营中乱成一团,奴才就乘没人注意时,把那兔子埋到营中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了。”
  “你的意思是说早在你偷兔子的时候,这兔子已经被人毒死了?这该不会是你的推托之辞!”
  阿兰珠知道这兔子性格胆小害羞,除了自己,宁王和几个负责喂食的宫女外,从不会乱吃别人给的食物,所以它被毒杀,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事奴才可半点谎言也不敢有,不信奴才可以带人把兔子的尸体挖出来。”也许是急于洗脱自己的嫌疑,小桂子说道,“不过昨天,除了奴才,还有一个不该去的人去了宁王那里。”
  “昨天宁王回来后,鲁王曾派人送去了一盘云南运来的鲜果。听相熟的小张子说,当时鲁王很是友好,还当场剥了一个水果给宁王,不过宁王那时才喝了药,不可以吃水果,宁王就将水果喂给小兔子,而后又把兔子交给了小桃。”
  “你可以下去了。”
  阿兰珠自然不会全信这人的话,但刚才在宁王处的确见到了一盘鲜果,硕大的一盘,只是少了顶上的一个。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很明显:鲁王心胸狭窄又心狠手辣,竟因为一点小事就故意将下了毒的水果混在无毒的水果中让宁王吃下去,不想宁王喝了药,有忌口,不可以吃水果,于是兔子代他一死;偏偏湘王狡猾,想用兔子报复自己,派小桂子去偷兔子,结果就让事情愈加复杂了。
  中原皇宫,权力争斗往往视性命为草芥,恐怕在他们的计算中,宁王的性命也不比他的兔子金贵。
  阿兰珠已经不想追究下去,这事已不会有结果了。
  好在宁王的性命还是保全了,而小兔子也已经再也回不来了。若是他在吵着要一个小兔子,可以让阿诺再买一只——不过这次,宁王可以逃过一劫,一定也是天意。
  阿兰珠的心中,对湘王和鲁王也是越发的厌恶了:鲁王为人过分,处事毒辣,视人命为草芥;湘王气量狭小,睚眦必报。

  暗战
  一个白衣的男子与他的妻子立在画中。
  瑾妃侧卧在贵妃榻上,注视着画。
  一缕青烟,从铜鹤的口中缓缓流出。
  “这两人就是宁王叔和宁王妃了。”
  瑾妃仿佛回到了过去,她微眯上眼睛。
  “当年,宁王叔是中原女子心中的头号浊世佳公子,而宁王妃待字闺中时,艳名却已远播塞外。那时我也不过是个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却对他们神交已久。我尤其记得他们成婚的消息向天下公布事,连黄河长江的水位都因为泪水一夜暴涨,成婚当日,不得不出动禁军,这才勉强控制了局势。那时,整个京城,万人空巷,都挤到迎亲的官道上,都想一睹信任的风采。”
  “为何对我说这些?而且虽说皇上已经宽恕了宁王夫妇,但他们到底是犯过大逆之罪,瑾妃娘娘留着他们的画像,就不怕瓜田李下?”
  “这画像是皇上命御用画师画的,不仅我这里有,皇上的书房里还有不下百余幅。”
  “你莫看皇上当年处理宁王一案果断无情,其实皇上最是重情重义。事实上这十五年来,皇上也是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之中。陛下也曾不止一次对我说,早知皇弟一心想要皇位,当初就该早早册立他为皇太弟,也免得他们做下这等丑事,竟要遗臭万年。”
  阿兰珠也早就觉得奇怪了,看皇帝的模样,他的身体的病态也不完全象是因为劳累和陈年旧伤,他似乎一直都背负着深重的心债——上次宁王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说出的话,想必是母亲照看婴儿时才会说,可是皇帝的反应却完全不正常,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中原皇宫的深墙高院里,到底锁着什么。
  狩猎归来已经半月有余,其间她也告诉皇帝自己和父汗的意思,当得知大汗不会修改婚约的时候,皇帝表现出来的是轻松和欣喜——虽说他表示阿兰珠就是悔婚也是无妨,但心里到底还是希望两国有一层这种姻亲关系,于国于民都有好处。
  可能是从没有料到宁王对草原大汗的重要性,自阿兰珠告诉中原皇帝,草原大汗指定了宁王是姻亲对象这点不可以更改后,似乎宫中诸人对宁王也多了几分温柔——本来宫中办事的风格就是趋炎避冷,长宁宫成为宫中的大热处,与它相隔的永央宫也就沾了不少热气。
  所以,阿兰珠一点也不奇怪瑾妃以外的三位贵妃对她的态度的热络,连原本被他们刻意遗忘的宁王也偶尔成为话题的中心了。
  今天刚用过早膳,瑾妃就派身边的侍女请阿兰珠过去,结果就在瑾妃处看见了宁王夫妇的画像。
  中原人绘画追求意境和神韵,但见画中的男子一袭白衣,长发高梳,俨然就是“举世皆浊唯我独清,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高洁不凡,而与他并肩而立的女子,却是云发高挽,发间只有几件式样简单古朴但又华贵内敛的饰物,穿着深红的衣裳,美艳不可方物,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寒冷中又有几丝妩媚。
  这样一对男女,果然是天上人间仅有的绝配了。
  原来宁王的外貌接近母亲,气质和神韵却是源自父亲。
  阿兰珠心中又开始将宁王和白云作比较了。
  白云和宁王安长的一模一样,他的身上还散发着父亲的悠远冷清,这完美地结合了父母的优秀之处的白云,在十五年中,也不知有多少女人会向他投来爱慕的绣球。
  即便是宁王,还有莎莎这么优秀的女子一路相伴,痴心不悔,若是白云——只怕天下已经没有女人有自信可以拒绝这么优秀的男人的追求了,不,他已经不用追求女人,只要他的一个眼神,就会有女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自己就是快要沉沦的那个女人。
  “……宁王叔在先皇归天的时候还是年少。”
  发现自己已经走神的阿兰珠连忙正襟危坐,瑾妃看在眼里却也不动声色。
  “一直以来,先皇对宁王叔宠爱有加,远远胜过皇上,也曾表示过要废长立幼,可在遗诏中,皇上还是继承了大宝,这就引来了一些好事之徒的胡说。其实皇上即位一事并无任何秘密,只是有人别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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