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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作者:沧海有泪,桑田遗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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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想知道这个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般的贵族可以享用的。
  衣服也很美,小雅回味着,男人的衣服在月光下泛着比月光本身还要闪亮的光,那是只有皇亲贵族才可以使用的尊贵布料,也许他——
  她知道后宫有数不尽的亡魂冤鬼,后妃皇子、太监宫女,性命一样操持在皇帝一人之手,所以皇宫才会有这么多的鬼魂。那人怕是哪一朝的皇子,却因为一件什么事情冤死了。他的魂魄一直留在御花园中,在这个醉人的春夜,又出来,赏花,饮酒。
  她不敢多想,也不能多想,这皇宫的秘密太多太恐怖,一个小宫女,在这里,什么也不是!
  “在宫中,杀死一个人便像踩死一只蚂蚁,没有人会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小平说过,宫中的花永远那么的美,因为皇宫的每一寸泥土下面都埋着死尸。刚听说这话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现在想来,却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这里本就是一个阴森森的地方,有鬼魂在路上,也不奇怪。
  做完工作的小雅将头发收起,宫中的无情人尽皆知,她也不过是千万的活死人中的一个。
  偶尔也会在梦中见到那梦一样的风景,花开满苑的夜晚,风中夹着花香,神秘的美人在花树深处翩翩起舞,于是便如梦如幻。

  宫魂(下)
  宫中的时间依旧无聊而准确地走下去,春意渐浓,而后就入了夏。
  太液池边的柳树快被枝条压弯了,她的工作也变得不风雅。
  皇上也许会一时兴起在太液池泛舟,也会在太液池边宴请大臣,做宫女的,就要保证太液池的水,永远清澈。
  皇宫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美丽的,因为在它的主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有无数的奴仆在劳作。
  比起从事繁重的体力活的太监们,宫女们的工作,也算是轻松了。
  最脏最累的活不会由宫女们去做,太液池的池底淤泥早就掏干净了。小雅和其他分派到太液池工作的宫女只需在烈日下摇着小船在湖上游荡,将那些枯萎的莲叶、枯烂的树叶全部捞干净。
  待到晚上,主子们在太液池边赏玩,他们只会看见婆裟的绿柳,田田的荷叶和婀娜的莲花。
  不论主子们会不会驾临,皇宫的每一个细微角落都要美丽,她们是皇宫的大网上的蜘蛛,不厌其烦地,将每一个漏洞补好。
  这种刻意的人造的美丽是不是有存在的价值,这样深奥的问题,小雅没有想过。
  她只是一个忠于自己做宫女的本分的小蚂蚁,每日的劳作,并不累,只是日复一日的反复,叫她疲劳。
  在这里,她虽是最卑微的,生活却比在家中好过千百倍。
  她的衣服在宫中是最不值钱的,可这没有一个破洞的裙子,这滑滑的布,在家乡的时候,她们这种穷人家的女孩,只能在出嫁的时候,可以穿。
  宫女原本就是分等级的,宫中最有地位的宫女是皇上身边专门为皇上抱猫的宫女,她地位虽低,却也是宫女中最高的。
  宫女只是一个物件,小平这样告诉小雅,她说,小珠姐姐是个聪明的宫女,即使皇帝赐给了她许多,小珠也从来不会居功自傲。
  倒是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宫女,才得了皇帝的一句夸奖,就得意忘形,然后,没了性命。
  皇宫是个深不见底的泥潭,宫女们往往身不由己,只有时时刻刻的小心勤快,才可以比别人多活几天,才会有命熬到出宫嫁人的日子。
  我们只是一群奴才,一群连主子也没有的奴才,我们的地位至卑至贱。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只是个奴才。
  小平就是这样告诫小雅的,皇宫里很多秘密,皇宫里没有秘密,和她同时进宫的女子就已经死了几个了。那时候还羡慕她们可以去皇上、娘娘的寝宫当差,谁知道也不过是一年时间,这些女孩子就成了皇宫里的幽魂了。
  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这里的每一天都会死人,即使半夜看见太监将尸体运出去安葬,小雅也不会惊奇,这里是皇宫,是人吃人的地方。
  皇宫中的面孔每一天都会有变化,每个人都知道,不要问那个不见的人。
  不仅仅是宫女、太监,便是掖庭待诏的宫人们、好不容易得了封号的宫妃宫嫔们,也难保哪一天不会消失不见。
  越接近皇帝,越是荣耀,也越容易失去性命。
  反倒是她们这种最底层的小宫女,每日在御花园修花锄草,居然活得长久,将皇宫的那些个大人物们都闲碎了。
  皇上似乎更加喜欢男子,后宫一直有这样的传言。
  皇上对后宫没有兴趣,即使立了二十余个宫妃,也很少召幸妃子。宫中可以看见皇上的身影的宫院只有三五处,就是这三五处,皇上也没有过夜。
  皇上只是与她们谈一下琴棋书画的雅事,或是逗弄一下孩子,就离开了。
  皇上没有自己的孩子,这宫中唯一的一双孩子是早已过世的敦厚的定王爷之后。当初,皇上要册立定王的侧妃为妃嫔的时候,朝中、后宫都有了大冲击。可惜皇上一意孤行,天子之意,无人敢挡。最终,皇宫多了一个云妃,也多了两个孩子,多了一些欢声笑语。
  这一夜,皇上在太液池边设宴,胭脂水粉、云鬓纱衣,远远看去就知道那里遥不可及。
  虽然是晚上,也是一样的亮如白昼,欢宴之语,时时传来。
  她们可没有幸运窥见那些贵人,她们只是负责清扫的小宫女,只在盛宴开始和盛宴结束以后,才会出来。
  约摸到了半夜,那里的人才渐渐散了,侍奉的宫女们将她们的主子扶回寝宫,太监们开始收拾。待到这些负责清扫的宫女、太监散去,就着夜色,她们便要工作了。
  她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偌大的太液池,因欢宴而华美,因欢宴而狼藉,她们,便是维护着皇宫的美丽的蚂蚁之一。
  主子们理所应当的享用着她们的劳动成果,也永远都不知道这大片的整洁背后的辛劳,她们这些小宫女,活着是蚂蚁,死了也还是蚂蚁。
  她在湖中捞着垃圾,这工作无聊而繁琐,但是她没有抱怨的余暇了。
  太液池一直都有恐怖的传说,那些住在莲叶下的水鬼,会在夜晚抓住走神的人,而后就有了替死鬼。
  这里是皇宫,是一切权力一切罪恶的中心,她是这里的一只小蚂蚁,死掉了,也不过是个没有人记得名字的小蚂蚁。
  皇宫是不是个好地方,小雅不知道,她只知道很多人想来这里,却在来了以后,后悔。
  深夜中有一片莲叶飘来,她不禁想到了那些诡异的传说。
  莲叶很大,这莲叶太大了,她看见莲叶上睡着一个美人:漆黑的头发洁白的衣衫,修长的身体微蜷,卧在莲叶上。白衣宽大,竟有几络浸在水中。这个美人的身边放了一张白玉琵琶。
  她不知道这人是人是鬼,只觉得像是莲叶中生出来的,轻灵中带着贵气。
  莲叶与她的小船撞上了,原来这不过是做成莲叶状的小船,美人穿的白衣原是几层薄纱。
  美人侧着身,微卷的黑发散落在白衣上,手指微张,他的面容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长长的睫毛,鼻息轻微,面泛潮红,宛若少女。
  他是谁?
  美人施施醒转,素手拨弄着黑发,眼睛微张,而后缓缓坐起。
  小雅想起了,这人就是那个樱花树下的美人。
  “又是你?”
  小雅呆住了,这人的身上散出浅浅的莲香,层层的纱衣下的身体有些冷淡纤瘦。
  可惜这个人已经不记得她这个平凡的小宫女了。
  “你是谁?”
  美人困惑地笑了。
  “算了,你是谁从来就不重要,倒是听你的口气,我们曾经见过。我们有缘相见,就是命运。我呀,已经孤独了很多年了,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不再寂寞。我,就是这皇城里面的一抹幽魂。遇见我的你,是个不幸的人。”
  长发披离,衣带微散,恍若天人。
  小雅知道,这不是自己这等卑微的人可以碰触的高贵。
  天人太美也太冷,她只是一个小宫女,不敢碰触天人的高贵。
  美人也不过是将她当作一件装饰物,看她不再说话,他便抓起身边的白玉琵琶,叮叮咚咚的弹起来。
  莲叶小船继续漂流,流水渐渐冲淡了音符,他也消失了。
  唯一证明这不是一场梦的是一片纱衣。
  美人走后,她在水中捞起一片纱衣。
  这纱衣是主子们最爱的夏日衣物,穿在身上,便似什么也没有穿一样的清凉。
  小雅倒是更喜欢这纱衣浸在水中释出的香气,脉脉莲香,带着浓郁的水汽的香味,和那梦一样,美得不真实,有些诡异。
  我该不会爱上了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奇怪男人了吧?
  小雅怀揣着私欲,可是她不敢问,自然也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兢兢业业的工作中,时间的流动也会变得很快。
  秋风抚红了枫叶,她们的工作也就成收拾枫树林了。
  谁又能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来赏枫?
  枫叶很美,和皇宫的每一处一样的美。
  她知道做奴才的不该在主子在枫林的时候偷偷进入,可是听见枫林里面的声响,她就忘记了小平的告诫。
  层层枫叶累在脚下,她没有发出声响。
  ——作了那么久的奴才,她也早就知道如何在干枯的枫叶上行走不发出声响了。
  她小心翼翼间走进了枫林。
  枫林中有一个男人在弹琴,白衣黑发,幽幽古琴。
  男人的身畔萦绕着菊花的淡香。
  人淡如菊,她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中留过这个自己也不明白的词语。
  明明连这个弹琴的男人的脸也没有看见,她却觉得在纷飞的红叶中弹琴的男子恍若一朵淡菊。
  听说有一种菊花,白色的花瓣黑色的花蕊,想必就是为了映衬他这样的美人才存在的。
  她还是远远的退开了,她躲在树后。
  她不敢惊扰这人的雅兴,可是心中又有个小小的希望,要是他就是那个美人,要是哪个美人还记得自己,该是怎样的幸运。
  金色和红色,枫叶不经意间挥霍着最后的辉煌。
  男人一曲弹罢,抬起头。
  他自身边取出一个描了菊花的白瓷酒壶,倒了一杯,自斟自饮。
  “霜叶红于二月花?枫红还真是千古不变,秋水也是依旧冷清。可惜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陪我欣赏这份美丽的凄凉了。”
  美人饮了一杯酒,顺手将杯子扔了出去。
  小雅以为是自己的存在被发现了,却看见枫树林中有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走到白衣人身边,似要行礼,白衣人却阻止了。
  “阿轲,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要再拘泥这些礼仪了。我不想和阿轲君臣相称,太生分了。”
  君臣相称?
  难道这人就是——
  她呆住了,连呼吸也不敢发出。
  她不敢动,只是呆在原地,生怕被他们发现。
  ——为什么要害怕,小雅也不知道。
  “阿轲,这些年你一直在边关征战,仔细算来,都有三年没有见你了。”
  皇帝要阿轲坐在自己的身边。
  “我身边还可以亲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可惜在人前,我们是君臣,你是我的大将军,要是亲昵了,会引来非议。所以,就是要和你叙旧,也得屏退左右。这皇宫,有时候,我也做不得主。”
  “我,我,皇,不,是安儿。我也知道,在皇宫中,你是最寂寞的,可是当年,是你亲手选择了这样寂寞的未来。”
  阿轲年纪不过大皇帝几岁,口吻却仿佛长了皇帝十余岁。
  “我当初就劝过你,这样的执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是你偏偏不信,偏要争权夺势,弄得现在——”
  “我不曾后悔,因为后悔也没有用。放弃的,会失去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今日的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
  皇帝微笑着,看穿了一切。
  “倒是你,你从来就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你却为我作了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不该把你拖进来。”
  “从很久以前,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下定决心,一生一世都要守着你。只有踏过我的尸体,试图伤害你的人才可以走到你的面前!”
  阿轲也笑了。
  “我曾发过誓,我要用我的生命保护你。我知道,我存在的所有价值就是保护你!”
  “你这人就是太迂直了。”
  皇帝站了起来。
  “你如今也是三十而立,也该有个妻子儿女了。以你现在的条件,主动攀附你的人,应该很多。”
  “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臣到底是罪人之后,蒙皇上重恩,得到拔擢已是不胜荣幸,今生也只求侍奉在皇上身边,效犬马之劳。况且臣终年在关外,只怕——”
  “你是害怕自己误了女人的青春?不必在意,朕原就要将你调回京城了。”
  皇上长叹一口气。
  “如今天下已定,长年征战,也该给百姓一些休养了。朕知道百姓的赋税之苦。所以,朕要将你调回京都,再派些户部的官员去边关磨砺,屯兵垦荒。你看如何?”
  “皇上体恤天下,自然是最好了。”
  “而你的婚事,朕也要插手。”
  皇帝在枫林中漫步,白衣的长摆扫过,地上的枫叶沙沙作响。
  “你们刘家的血脉,不该断了。”
  她看见皇帝向她走来,他的白衣厚重,上面绣着银白的花纹。
  皇上是华贵不可直视的,她忍不住跪了下来,而后,就有冷冷的东西抵在喉口。
  喉口有一把剑,握剑的手是那个阿轲的手。
  皇帝冷冷的看着她,他还是不认识她,他将她当作是一个伪装成宫女的刺客?
  皇帝果然还是不记得自己。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她知道,自己性命不保了。
  宫中的规矩就是这样,抓到奴才偷听,就严惩不贷,何况自己还听到了皇上的事情!
  她会死,而后变成一抹游魂,徘徊在皇宫中。可在这生死的时刻,她反倒觉得皇上虽然还活着,更是一抹幽魂,就连他的眼神,也是鬼魅的孤独。
  全身都散发了鬼蜮的幽冷气质的人,真的就是一国之君?
  美如天人,却冷若幽魂,这人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比她这小宫女更加不幸。
  她虽无法享受那些精美的衣服,也没有尝过山珍美味,可她活着的时候至少还觉得自己是个活人,不像这个人,活着,没有任何快乐和自由。
  她给了他一个哀怜的眼神,刀刃划入体内,她连他的惊讶还没有看得完全,就永远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了,死后的世界,空白又漆黑。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皇宫里,活着的是鬼,死了的才是人。”
  暗香浮动,披着银白色的狐裘的皇帝在赏梅,他的身边侍满了宫妃、大臣,可是他却觉得寂寞。
  他还是觉得这茫茫雪原,就只有他一个。
  活着的时候是鬼,死掉了终于做成了人。
  他无奈的轻叹着,想起曾经在樱花树下见过的女孩,只可惜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若是还能遇见,是不是要问一下,她的名字。
  纷纷乱乱的雪飞了起来,其间也有梅花的夹杂,他坐在亭子里,要宫人们取来古琴。
  如此风雅的时刻,难道不该随着飞雪弹梅,拨弦一曲?
  幽幽的琴音响起,他微醉中眯上眼。
  他是这辉煌的宫殿里的一抹幽魂,引得那更多的游魂飘过来,坐在他的身边,问一句:
  “你是谁?”

  宫雏(H)
  他走在陌生的宫室里,这里的一切都压抑得可怕。
  他也不明白觐见自己的伯父前,为什么要沐浴更衣,还要换上这身衣服。
  倒是侍奉他沐浴的宫女姐姐们十分尽责,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全部被清洗,还有些部位被抹上了香膏。
  她们说,自己生的好看,要是个女儿身,那就是倾国倾城的佳人了。
  他也不生气,他的母亲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生下的他,更是青出于蓝。
  从小,他的那些哥哥们就对他许诺,将来,要做他们的新娘。
  被人当作女孩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喜欢被人称赞自己的面容。
  “皇上驾到——”
  太监尖着嗓子的声音还真是难听,他皱皱眉,向那个陌生的伯父下跪行礼。
  “免礼。”
  他站了起来,这个男人就是他的伯父,看上去很是可怕,难怪母亲选择了父亲,不要这个皇帝。
  “你到我身边来。”
  皇帝向他伸手,相当傲慢,他不喜欢被人这样傲慢的对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性命操持在这个讨厌的人的手上,他唯有恭恭敬敬的走到皇帝身边,坐了下来。
  他恭顺的垂着头,只要装出很听话的样子,应该就可以换得皇帝的宽恕。
  “安儿,今年几岁了?”
  “回皇伯父的话,今年已经七岁整了。”
  皇帝对他的恭顺相当满意,因为皇帝接下来的一句话是。
  “不要这样拘束,朕是你的皇伯父,不会吃了你的。”
  他安心的抬头,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他惊醒,衣服已经湿了。
  为什么还会梦到这自己都快要忘记的事情?
  “皇上!”
  他坐起来的声音弄响了珠帘,守夜的奴婢们惊慌失措。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你们都退下。”
  “是。”
  那一次,自己的身体被挟制着,被手指伸进去,调弄了很久。
  他哭了,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的身体在以后的很久一段时间里,都被迫接受这种调弄:男人的手指伸进去,让下面被迫扩张,男人得到了快乐,看着他的眼泪,得到满足。
  可是这种事情,带给他的身体的,永远只是撕裂的痛和完全的绝望。
  当然,要是和后来发生的事情相比,身体被调弄,也没什么可怕的。
  那真正的被撕裂的痛苦,那任何时候回想身体内侧都会隐隐作痛的经历。
  他在深色的宫殿里面奔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救他,他们都是那个暴君的帮凶!
  可是他还是太小,他只是一个孩子,他的脚踝还没有这些人的手臂粗。
  他的头才刚刚够到那个暴君的腰上一点点。
  为什么会被要求做这种事情!
  他害怕的逃跑,却是徒劳的。
  宦官们厌倦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他们拥上,将他的身体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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