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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作者:沧海有泪,桑田遗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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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宅心仁厚,老朽也是希望公子可以长命百岁,无奈天意如此,我这凡人不知量力,泄了天机,只怕是十日后就会有报应了。”
  老人叹着气,阿兰珠和定王也因为他的话越加的不快。
  人群中经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统领禁军的李将军!
  李将军是名门之后,又是云妃的远亲,自然在宫中和朝上都有些地位。他不是李家的长子,却可以做到禁军统领,可见李家的权利和这人的手段。
  禁军其实就是些名门子弟的集合体,他们斗鸡走狗,个个任性,凶勇悍斗,上了战场却是只会坏事。不过这李怀虚也不简单,在他的治理下,虽说不至于叫禁军变得记录清明,倒也渐渐没有禁军中的子弟因为私行不良就惹上大官司。
  京城就是一个是非之地,李怀虚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自然已经是一个高人了。
  这时他也见到了两人,李怀虚正欲行礼,又意识到他们两人此时一定也不想被识破身份,于是远远拱手作礼,见他们并没有装作不认识,自然就凑上前,低声向两人行礼请安。
  “怀虚怎么也会来这月老庙?”
  定王与李怀虚也是没有太多的私交,但还是与李怀虚嘘寒问暖了一番后才问出问题。
  “在下已经四十有三,却还没有妻室,这次来月老庙也是因为家母雷霆大怒,实在是推托不过了。”李怀虚面有窘色,“其实并非我不孝,只是在下心有所属,任它国色天香也比不上情有独钟。奈何钟情之人早就嫁为人妇,这才虚度了近二十五年的光阴。”
  李怀虚并非无妻,他在十五岁时就因为某些关系娶了张太师的表妹,但夫妻并不和谐,加上张小姐又身体欠佳,不过三年时间就过世了。李怀虚从此成为独夫,可是已经二十五年他是既未续弦又未纳妾,即使是怀念妻子也未免令人生疑。好在他并非李家长子,倒也没有肩负香火重任,自然可以勉强接受。
  他与姻亲张太师虽政见不同,私下却是朋友,这人在朝中一直是左右逢源,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死敌。
  不过听他的意思,倒不是因为他挂念亡妻,或是顾忌张太师,只是所爱之人早就出嫁,这才伤心独居。
  也不知是谁家夫人有这么一位痴心的爱慕者。
  宁王妃?
  阿兰珠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个女人,当年李将军与宁王的关系也是不错,若是依此推来,可能就是那时恋上了宁王妃。
  阿兰珠为自己的妄想感到可笑,宁王妃固然是个倾国佳人,但也不会每一个男人都要爱恋她,何况与她有牵连的三个男人,个个都是人中之龙,一般的男人只怕连抬头看她的胆量都没有。
  听李怀虚的口吻,他爱恋的那个人应该还好生生的活着,宁王妃却已经去世十五年了。
  阿兰珠顿时没了兴致,只是难得出来一次,也是不想早早回宫。
  “定王爷,在下今天与张大人在品茗雅阁定了个位子,原想是出了庙就直接去,现在见到王爷和公主,如是不弃,可否赏光前去?”
  李怀虚的邀请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
  在上马车的时候,阿兰珠的余光见到了一个身形与白云有几分相似的背影,但人潮汹涌,那人的动作又是敏捷,一转头就找不到了。阿兰珠不免想自己是想见白云才产生的错觉,料想也只是一个相似的陌生人。
  品茗雅阁位处京城的热闹处,但这楼子却显得卓尔不凡,待入了里面,才知道果然是闹市中难得的清静福地:雅间里放了几捧兰竹之类,斑竹扎成的四壁上挂着字画,茶香暗动,若非可以见到窗外有人马走动,倒真以为自己在郊外的隐居之地了。
  店主是个三十余岁的文士,穿这月白色的长衫,素雅之极。阿兰珠见他相貌清奇,料想也是个世外高人,只是不知他又为何在京城开了这间雅阁。倒是李怀虚等人与他极熟,他们一进去,吴老板就亲自迎接,并将他们引进了特设的雅室。
  “想不到这雅阁的主人竟是吴先生。”
  定王很是一番叹息,而吴先生却是一笑置之,说什么前尘往事不足再提,定王也就不再多言了。
  阿兰珠偷偷问小可,小可是一脸的敬仰。
  “吴先生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想当年,他是技压群雄,御前比试胜了天下英豪,写出的诗词也是压倒了天下的文人,连皇帝也御赐他文武双全的匾额。可惜他是无意仕途,只想逍遥江湖,与友人谈天说地。十五年前,他因为与宁王过从甚密也被牵连,虽然最后也没什么事,只是吴先生叹息知己难再,从此隐姓埋名,不想竟在这里开了个茶阁,倒也与他的性情相合。”
  十五年前因为与宁王过从甚密而获罪,可看他不过三十余岁,难道这人就真是驻容有术,竟是一点都看不出他的年纪?
  “因为吴先生是天纵英才,他天下闻名的时候不过十五岁。”小可解释道,“至今也没有人似他这般有才,当真是一代绝世人才。”
  阿兰珠看得出小可对这位吴先生的敬仰之情,毕竟是十五岁就名扬天下,难怪会成为世人口中的传说。不过他十五岁成名,十八岁归隐,真不知是该说是个悲剧亦或是幸运。
  她想到了白云,要是白云的身份可以公开,他应该也是一代天才。
  沉思间已进了雅阁,吴先生亲自煮茗,席中四人见他举止稳重,态度沉静,也不敢喧哗,只是四双眼睛却已经开始相互打量了。
  张太师与阿兰珠也是见过几次,但都是场面上的见面,这样私人的见面却是第一次。
  阿兰珠记得张太师的独女是湘王妃,也知道他在朝中虽说不是天下第一人,也是权倾天下,拥有足够的威信。张太师素有清廉之名,他与黄御史是宿敌,与李怀虚的交情也只限于私下。但阿兰珠只是知道他是定王最有力的支持者,可是湘王夫妻也是至今的纠缠不休,弄得张太师家中硝烟不断。
  雨妃的事到底是皇家私事,也没有对外声张,黄御史是何等人物,这事也没有动到他,反是阿兰珠觉得满怀愧疚,生怕这些人提起。
  吴先生倒茗,这个中年男人的手指纤长却是力道内蕴,想到这样一位旷世奇才竟不会再一次的挥剑挥毫,人人心中都别是一番滋味。
  茶很香,只需看三个中原男子的品茗陶醉状就可以猜出这茶绝非凡品,听吴先生说煮茶的水乃是年初收集的梅花上的积雪,煮出来的茶也别有冷冽与高洁。阿兰珠不懂这里面的讲究,只是见三人点头称是,料想这一定是上等的好水了。
  这时有小厮说住在后院的客人要吴先生过去,吴先生说了几句抱歉的话,就随他去了后院。
  “定王爷,这位想必就是阿兰珠公主了。”张太师扫了一眼相邻而坐的人,正色道,“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如今公主已有了未婚夫婿,王爷心中坦荡,有时有些亲近也是无妨。只是世人之口难免猜疑,在这是非之时,还请王爷与公主切莫再生出事端。”
  他话是说得婉转,但意思已经很明白,阿兰珠公主到底已经与宁王有了婚约,即使她与定王是互相有意,也是不可能的。
  “若是十五年前没有出意外,宁王爷要与公主成婚,那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张大人也看见了,宁王爷现在的样子,难道公主的青春韶华就该这样无端消耗?小可只是个奴才,不识大体也不懂规矩,小可只知道公主与宁王爷根本就是不相称!若是公主嫁与我们王爷,日后王爷被册为太子,再登基为帝,那公主就是国母了。他们郎才女貌,正是天生一对。”
  “小可,你在胡说些什么!”
  定王大怒,又对张太师谈到,“张大人,这奴才是被惯坏了,说话也不知轻重,回去小王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不过小可也没完全说错。若但以情理而言,叫公主嫁给宁王爷,实在是委屈了她。十五年前的宁王爷,的确是世间仅见的天才,若是他的父母当年可以耐住性子,今日我们这些朝臣也真不知又该支持谁。其实先皇本就有意立宁王叔为皇太子,只是担心幼主临朝权臣欺上,所以才立了当今皇上。单是从这一层考虑,宁王爷本就是皇位的不二人选,果然是造化弄人。”
  李怀虚与宁王夫妇当年的关系很是不错,也就难怪他会为宁王安说话,料想他身为禁军统领,对宫中的不少隐私也是明白,只是不便乱说。
  “怀虚又在胡言乱语了。”
  张太师轻描淡写的将他的话扫过,正色道,“史将军快要回朝了。听说这次他大破西域各部,皇上龙心大悦,要为他办宴庆祝。”
  史将军这人阿兰珠倒是熟悉,他是兵部尚书,掌控军权,常年驻守在边关要地,使国家的栋梁。十年前的一场破袭战让他名言天下,他以千人攻下一座城池,可谓是大获全胜,三年后他就成了兵部尚书。
  前些年边关无事,他就每年按时进京述职,。不过去年九月,皇帝觉得西域各国的臣使进贡都变少了,于是命他带领大军前去征讨,以满足皇帝的虚荣心。
  “史云龙将军?他的事情我倒是很熟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可以发言的话题,阿兰珠很是积极,“我父汗说他生平佩服的人不多,但史将军绝对可以算上一个。他说这次来了中原,叫我有机会一定要和史将军学一下骑射功夫。史将军是连我们草原的小孩都知道的大英雄,他是一箭千里,百发百中。”
  张太师的面色有点不快。
  很明显,张太师突然提到史将军回朝一事另有深意。现在皇权暗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在这关键时刻军权的归属也自然是左右大局的力量。
  张太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去年九月,史将军出征的时候,皇上还没有下诏召诸王世子进京,六月底回京的史将军到底会偏向谁,很是关键,只怕每一方的力量都不会放过这样一只大靠山。
  定王自然也要早早做好准备。
  “史将军倒真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大将,当年他奉命陪同宁王夫妇与可汗签下合约时不过二十有一,却已经镇定自若,处乱不惊,真乃一代大将的风范。尤其是他发现当时的大将军罗青受到皇上的密旨,竟是不动声色地将密旨毁了,这才保全了皇上的英名,也是一段佳话。史将军这人,从来不计个人生死,忠心公正,实为国家之幸,社稷之福。”
  但李怀虚也是绝口不谈密旨的内容,料想也不会写了什么好事。
  “定王爷,既然怀虚已经说到,老臣也不得不言,还望定王可以听进老臣的忠言。”
  张太师终于还是提了大家都讳言的话题。
  “深宫之中历来是非几多。宁王一案虽已了结,但这桩案子的确是疑点重重。我与宁王夫妇也算是旧相识,也对他们的事知道一点内情。我听说王爷是有心为宁王叔翻案,但王爷也该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宁王夫妇已死,小王爷也已经这样,那件事就已经结束了。我们更该为生者多作考虑,王爷要是有心,无非是位登大宝后善待小王爷,莫教死者担忧。”
  听张太师的意思,他也早就知道宁王夫妇是被冤枉的,阿兰珠也明白,朝中大臣基本都知道宁王谋反案是皇上授意的,皇上就是这桩案子的幕后黑手,所以才会没有人为宁王夫妇辩白,却也没有人认为宁王夫妇罪有应得。
  “小王受教了。”
  定王的样子很不开心,只是对阿兰珠道,“公主,你与宁王大婚以后还会住在京中吗?我听皇上的意思是要你们留在京城,只是不知你的打算?”
  “皇上恩泽浩荡,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宁王爷。说到底他也是皇上的至亲,又是皇家诸子中年纪最小的,自然就多了几分怜爱。只是不知道宁王爷的病——”李怀虚叹了口气,“他的病若是可以远离宫中的争斗,也不是不能治好,可是远离京城,皇上有时又会想念,——皇上已经春秋无几了。”
  这些人全都知道宁王的病是皇上的意思,可是每一个人都是眼看着孤立无援的他在皇宫的深渊里挣扎痛苦,谁也不会为他伸出援手,就是仗义执言的人也没有。
  阿兰珠为宁王感到可怜,也对他们的冷酷感到可恨。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指责他们的自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他们到底是皇上的臣子,皇上有心陷害自己的手足,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置身事外。
  只可怜宁王世子大好的前程,就这样被毁了。
  这时小厮送来了午膳。
  这个雅阁以茶为主,所有的膳食自然也是清清淡淡,俱与茶有关。
  凉拌的茶杆,热炒的茶汁勾芡,就连最后上的汤也是用银毫熬制,再用于烹调。一边准备的各式点心,全是有一层茶绿色,每一样都是入口滋味无穷,最后还余下一股茶香。
  “想不到吴先生的厨艺竟是如此精妙,老朽今天也是沾了王爷的福,才可以一品吴先生的手艺。”
  看来这吴先生是极少亲自下厨,便是张太师的面子也未必可以请动他。
  “吴先生当真是天才,文武双全,六艺精通,就连这下厨之事也近乎神迹,真是可惜了。”
  吴先生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士为知己者死。当年宁王爷与王妃以国士之礼待我,我自当以国士还待。若不是皇上还有些良心,我当时怕就真会进宫割下他的项上人头,祭拜我的友人。”
  “不过也都是些陈年往事,大家不必介意。”
  但是他说刚才的话时,的确有慑人的气派。
  “如今也没有什么吴公子了,在下只不过是一个茶楼老板,偶尔借茶结交些朋友,也只是打发无聊。今天就是王爷和公主都来了蔽处,倒真叫在下觉得荣幸之至,所以就亲自主厨了。”
  就连这种奇人异士都甘心为宁王夫妇效力,想起当年宁王府的仆人们一夜间全部消失,也就不是怪事了。
  “对了,到底又是什么人在后院找您?”
  李怀虚对吴先生很是恭敬,想来吴仁先生即使是在朝中大官眼中也是大人物。
  “是白云公子。”
  吴先生顿了一下,阿兰珠就觉得他似乎也顺便看了自己一眼。
  “白云公子是我一个旧友的晚辈,我与他也不是很熟,只是最近他在江湖里也做了不少大事,才又见了面。不想我们竟是一见如故,也没有什么隔膜,只是他适才收到急件,有要事要他马上去处理,却又有些事非要与我交待了才安心。若是刚才有了失礼之处,几位也不要见怪,我这人是自由惯了,也早就没什么规矩了。”
  “吴先生不拘小节,乃是名士风范。”李怀虚说着场面上的话,“白云公子名满天下,与吴先生又结成忘年交,可谓是一大快事。”
  “素闻白云公子脸上常带一个面具,身边美女如云,却是没有一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小王不才,曾与他有一面之缘,对他面具下的脸也是很是好奇。”
  “人前戴一面具,乃是他的习惯,在下是见过他的真面目的人,虽不可以说出他的相貌,但却可以保证,白云公子的脸上并无伤痕,亦不是相貌丑陋。他相貌神俊,可谓是天下第一人,只可惜他有些难言之隐,待到大仇得报,自不会再藏头露耳了。”
  白云若是脱下面具,只是一张脸就可以泄露他的身份。
  联想到云轲口中提到的“先生”,大概吴先生就是白云的授业师傅了,也只有这样的才人,才可以成为白云的师傅。
  “白云——白云公子有什么要紧事吗?”
  话刚问出口,阿兰珠就觉得周围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她,想到自己的行为也是怪异,她连忙为自己找了借口,“我对他也是仰慕已久,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
  “他这次是要去关外采一种奇药,算算时辰,现在已经出了城门了。”吴先生倒是对她很客气,“公主这次又已经错过。不过他最迟八月会回京,若是你实在想见他,等他回来了,我就派人通知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谢吴先生。”
  接下来他们用罢午膳,张太师和李怀虚都很开心,定王也觉得吴先生对自己的印象不错,只有阿兰珠明白,吴先生一直支持的人都只是白云,只是现在白云还未正式登场,所以才会与他们这些人周旋。

  安儿的谎言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发暗了。
  她要上车的时候,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跑了过来。阿兰珠知道这种卖花的女孩大多生活孤苦,即使自己也不想卖花,却也是不忍。
  正欲叫婢子将女孩的花买下,这女孩却将整个花篮都给了阿兰珠。
  “这位小姐,有位公子三个时辰前将我的花都买下了,叫我把花代他交给小姐。”
  “三个时辰前?”
  阿兰珠呆住了。现在虽还只是六月,但太阳已经有些毒辣,难道这个女孩就是提着花篮在茶楼前等了自己三个时辰?
  她见这女孩真是瘠瘦,心又不忍,便叫奴婢掏出小锭银子:“小妹妹,这是姐姐赏你的,你就拿去买些吃食,可别饿着。”
  “不用了。那位公子已经给了我三倍的钱了。妈妈说做人不能太贪心,我在这里等小姐是应该的,真的不能收小姐的钱。”
  女孩一脸坚决,阿兰珠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定王也出来了,小可见到那个女孩就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一个公子叫我拿着花在这里等小姐的。”
  当下,被唤作小珠的女孩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番。她虽是年幼,倒也口齿伶俐,条理分明。
  “小珠,公主给的赏钱,你就收下吧。我知道你们家里苦,这些钱还要给你娘抓药用。”“谢谢王爷的仁慈,可是——”小珠却是很坚持,“小珠每天都会来卖花,二毛和三毛也大了,会帮娘洗衣服做饭了。那个恶人知道哥哥的主子是王爷您老人家,对我们也已经客气多了。药铺店的老板说上次哥哥帮了他的大忙,给娘看诊抓药都会少算些钱,娘说她的身体已经快好了。”
  “但你的弟弟们也在长身体,就收下姐姐的钱,给他们买些好吃的,好吗?”
  阿兰珠已经听出来了,小珠与小可是兄妹,小可的家境也是贫苦,不过一般好人家的孩子又怎会甘心为奴?小可为了家人进宫为奴,母亲又是重病在身,连不到十五岁的妹妹都会每天顶着烈日卖花补贴家用,她无法想象比小珠更小的两个孩子又是怎样的帮忙干活。
  这世上有很多可怜的人,自己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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