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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受爷-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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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候你。”靳无极说的直白,姬夏陌憋闷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靳无极是名震江湖的剑客,到我丞相府竟做起厨子裁缝,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

    靳无极按按姬夏陌柔软的掌心,俯身在姬夏陌嘴角印下浅浅的吻“我愿意,管旁人议论作甚。”

    姬夏陌的笑意敛起,手指描绘着靳无极的眉眼,轻声低喃。“还能看多久。”

    靳无极的手微微收紧,心中苦涩难受。姬夏陌撑坐起靠在靳无极的肩膀,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我姬夏陌何德何能,此生能得你相伴。”

    “我亦然。”

    “靳哥,明日带我去郊外走走吧。”越临近离别,越是觉得舍不得,这份爱的时间太短了。

    “好。”

    “靳哥,我困。”

    “……睡吧。”梅苑的树荫下阳光斑驳,姬夏陌朦胧听见,靳无极哽咽的声音。

第169章 第169集 骨雀的恨() 
姬夏陌跟靳无极是悄悄离城的,现如今皇城内患,丞相府周围数股势力监视,若姬夏陌离城消息暴露,怕是会引来各种麻烦事。

    远离皇城喧嚣,姬夏陌倚靠着靳无极漫步在溪水边,遁世般的宁静抚平暴躁的心,姬夏陌露出久违的笑容。

    靳无极揽抱着姬夏陌的肩,单薄的夏装罩着削瘦的身体,更显姬夏陌的羸弱病态。

    姬夏陌现在的身体经不得活动,没走多会就难受的喘息。靳无极草地垫上毛毯,抱着姬夏陌坐下“饿不饿。”

    姬夏陌摇头拒绝,望着溪水里折射的阳光,眼底浮上黯淡。靳无极抱紧姬夏陌肩膀,吻着姬夏陌的青丝低声道“等楼寅取药回来,你就能好了。”

    姬夏陌露出淡漠的笑容,显然没将靳无极的话当真。楼寅待他好姬夏陌知道,若真有药能救他,楼寅早就帮他取来,何必等到他即将油尽灯枯时。

    “我曾听茶楼讲书的先生说,往南千里有处翠霞山,那里四季如春鲜花不败,非常漂亮。”

    “等你吃完药身体痊愈了,我就带你去。”靳无极柔声道。

    破染剑端的玉佩仍在,但编织的绳子已经磨损破旧。姬夏陌抚摸着指间的戒指,回想曾经的胡闹,嘴角扬起怀念的笑意。

    或许他跟靳无极的姻缘线早就牵绊,如今仔细想来,那些阴差阳错就像命中注定,只是这定情信物未免有些太粗劣。

    “这剑坠的绳都破了,等回府我再帮你编条新的。”

    靳无极指腹摸着剑坠纹路,眼里噙着笑意。姬夏陌凝望着靳无极的侧脸,突然想起岁月静好四字。

    “别哭,我都听你的。”姬夏陌突然流泪让靳无极手足无措,笨拙的帮姬夏陌擦拭眼角。

    姬夏陌紧抱住靳无极的腰,这世间最好的男人愿意爱他,他却没福气跟他厮守。“靳哥,都怨你。”

    靳无极若犹如初识时跟他形同陌路,他也没有现在离别前的疼痛。

    隐约猜测到姬夏陌的意思,靳无极的脸顿时沉下“别胡说。”

    “靳哥,你相信有别的世界吗?”姬夏陌拽着靳无极的衣襟,眼睛里残留着眼泪,期待的看着靳无极。

    靳无极绷着脸沉默,姬夏陌逼近靳无极,收紧拽着靳无极衣襟的手“僵尸城因果锁阵,你闯进我的执念梦境。”

    靳无极回想那次在姬夏陌执念里看到的奇怪建筑,眉间隐隐蹙起。

    “如果我死了或许只是离开,回到我曾经的世界。”姬夏陌见靳无极想起,尽量简洁的想让靳无极听懂。“我来自那里。”

    姬夏陌说的自己都心虚,当初坠落海里,估计早就尸骨无存了。姬夏陌不怕死,但他怕靳无极犯蠢,待他死后就追他而去。

    靳无极混乱的脑袋里隐隐摸索到些什么,姬夏陌的眼神让他觉得心慌,果断的推开姬夏陌起身“我去拿吃的给你。”

    “靳无极。”姬夏陌感到恼火,每次提到他的伤势靳无极都躲避,姬夏陌以前愿意陪他装聋作哑,但现在姬夏陌清楚的感觉到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姬夏陌克制着情绪,眼睛紧盯着靳无极的背影道“靳哥,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

    “你清楚什么!”靳无极转身怒吼,眼里酝酿着暴虐的风暴。“你既然生病就要听话吃药,等楼寅回来你就能好了。”

    靳无极突然发脾气吓住姬夏陌,姬夏陌怔楞的看着靳无极,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靳无极刚吼完就后悔了,看到姬夏陌被吓懵的模样,犹豫着想靠近道歉,谁知姬夏陌却突然将他推开,没等靳无极回神,血色灵力劈裂靳无极刚站着的位置。

    靳无极眼睛陡然凌厉,迅速起身破染出鞘,将姬夏陌护在身后。寂静的丛林响起密集的摩擦声,周围蠕动的红蚁将靳无极跟姬夏陌包围起来。

    骨雀虚浮血雾中,舞动的红装带起腰间骨铃,清脆的骨铃声仿佛地狱的招魂音。

    “骨雀,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执着要取我性命。”姬夏陌怒视骨雀喝道。

    骨雀瞪着鲜红的眼睛盯着姬夏陌,裸。露的皮肤冰冷惨白,就像披着皮囊的厉鬼,精致的脸因仇恨而扭曲。

    “他死了,你却还活着。”飘渺的声音带着恨意,骨雀颤抖的举起手,周围的红蚁顿时暴躁起来。

    姬夏陌刚想祭出悯生幡,靳无极却制止住他的动作。靳无极破染剑出,血腥的煞气横扫四周,燃尽涌来的红蚁。

    “凭你现在残缺的魂魄,也妄想阻拦我!”

    姬夏陌望向骨雀,没等他想明白骨雀的意思,靳无极已握着破染刺向骨雀。

    靳无极跟骨雀缠斗在一起,凶煞的黑雾,阴毒的血气,树林断裂岩石坍塌,两者纠缠着暂时不分胜败。

    姬夏陌只看片刻就看出奇怪之处,按理说骨雀本不是靳无极的对手,更何况那日突袭梅苑受伤,为何竟跟靳无极打得不分上下。

    虽然病痛缠身眼看命不久矣,但姬夏陌的智商还在,回想梅苑时靳无极的状况,再想到刚刚骨雀所说的‘魂魄残缺’,姬夏陌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恐慌。

    强行祭出悯生幡隔开缠斗的两人,骨雀踉跄撞在树上,嘴角溢出鲜血。靳无极退到姬夏陌身边,寒着脸握住姬夏陌的手腕“收起来!”

    “化魂珠即将融化你的魂魄,你现在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姬夏陌惊惧的脸,骨雀看的很是痛快。“姬夏陌你害死笙空,如今你的爱侣也要死了,真是天道报应。”

    “笙空……”姬夏陌感觉天地旋转,眼前一阵黑暗。靳无极想要去扶,却被姬夏陌狠狠推开。“你到底还瞒着我些什么!!”

    姬夏陌声音凄厉,眼睛狰狞出血丝,抬手颤抖的指着靳无极,各种质问交织混乱,最后呕出一口血。

    “陌陌!”靳无极急的双眼通红,几次想靠近姬夏陌,却都被姬夏陌疯狂的推开。

    “靳无极,靳无极!”姬夏陌竭力嘶吼,像是发疯般癫狂。强行操控悯生幡,再加上情绪暴动,姬夏陌不断呕出鲜血。

    “笙空,楼寅,你,你们都在骗我!”姬夏陌绝望的靠在树上,鲜血染红衣襟,触目惊心的红刺痛靳无极的心。“我就像是傻子,被你们玩弄在掌心。”

    “陌陌!”靳无极不顾姬夏陌挣扎,强行将他抱在怀里,任由他发疯的踢打。

    “靳无极,我信你,我只信你!”姬夏陌嘶声痛哭。“你骗我,你竟然骗我……”

    “别这样,求你别这样。”靳无极痛苦的束缚着姬夏陌的动作。“你会死的。”

    “这条贱命还留着做甚,死了干净。”姬夏陌的情绪被刺激的剧烈起伏,瞳孔涣散神色苍白僵硬,眼看有魂散的迹象,靳无极恐惧的掐着姬夏陌的肩膀。

    “姬夏陌,你若敢死我就血屠皇城,姬家,秦家,我一个都不会留!”

    姬夏陌的痛苦让骨雀露出满足的笑容,旧伤裂开血液蔓延四肢染红衣服。无视魂灵消散的痛,骨雀以千年修行,启动事先准备的阵法。

    靳无极察觉危机,抱着姬夏陌想要退离,却被突然出现的阵法束缚住。看着脚下的图阵,靳无极眼睛收紧。‘燃魂阵!’

    “姬夏陌,我要你死!!”骨雀笑得狰狞疯狂。

    身体被阵法禁锢,感觉到魂魄被撕扯的剧痛,靳无极当机立断凝聚全身力量,破染狠劈阵眼,强劈出一处出口。

    靳无极将姬夏陌推出阵法,破染剑同时飞出,刺穿骨雀的身体,将她钉死在树上。

    姬夏陌朦胧间看到靳无极温柔的笑脸,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靳哥……”

    身体撕裂血肉恐怖,化魂珠脱离身体,薄弱的魂魄没有化魂珠的压制离开身体,逐渐被燃魂阵撕碎。

    染血的白色踏风而来,千万银丝交缠住燃魂阵,将燃魂阵绞碎。靳无极的身体在燃魂阵碎裂瞬间,也化成尘埃消失在风中。

    楼寅力竭的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靳无极消失却无能为力。为取遗沉花他几乎丢了半条命,匆匆赶回皇城却不见姬夏陌跟靳无极。感觉到心慌意乱,楼寅循着留在姬夏陌身上的茶花,追踪到这里,却没想到看到这样惨烈的一幕。

    骨雀的身体在腐烂,抬头仰望天空,仿佛看到目光温暖的笙空。犹如曾经初见,他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住危险。素色僧袍飞舞,眉宇间是骨雀最喜欢的淡然安静。

    化魂珠滚落在地上,楼寅撑着血肉模糊的身体将化魂珠捡起,转身走向昏迷的姬夏陌。吃力的弯腰蹲下,将姬夏陌扶抱起,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品。

    凝视着姬夏陌脆弱的脸,楼寅感觉眼睛酸涩,喉咙哽咽。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姬夏陌脸上的血迹,冰冷的触感让楼寅终于无法再伪装,哭着将姬夏陌抱在怀里。

    “夏陌,不要死……”

    本尊还没告诉你,我比靳无极更爱你。

第170章 第170集 尘埃落定() 
靳无极燃魂阵中身陨,姬夏陌阎罗殿前徘徊,最后被楼寅强行给拽回来了。昏迷两月苏醒,姬夏陌安静的让楼寅害怕,漆黑的眼睛幽暗空洞,就像冷漠的玩偶。

    姬夏陌的诡异让楼寅无措,他宁愿姬夏陌跟他吵跟他闹,而不是像这样沉默。

    苏醒后修养半月,姬夏陌提出要回皇城,这是靳无极死后姬夏陌说的第一句话,楼寅感觉恐惧在蔓延,好像姬夏陌随时都能消失。

    姬夏陌仅离开三月,皇城却是翻天覆地。凤元皇帝驾崩,四王凤亦霜登基,太子凤凌琛跟秦娅薰被囚,凤少矜**五王府。

    仅隔数月血染皇城,成王败寇,赢者君临天下,败者万劫不复。凤亦霜登基震惊所有人,没人晓得,被皇帝放弃双腿残疾的凤亦霜,是如何踏着满地尸骸,登上九五之尊的皇位。

    姬夏陌来到五王府,曾经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如今只剩焦土。秋风卷起漫天的烟灰,死寂中透着萧瑟悲凉。

    姬夏陌倚靠着半根焦木,望着眼前的废墟,恍惚看到那抹织锦蓝,醉倒在火海中,眼泪融进酒里,笑得痴然癫狂,最后被火焰吞食,埋葬在这座皇家囚笼里。

    想起曾经结伴游玩,北街道的臭豆腐,第一楼的酒香,城南静月湖畔的桃花,这世间再没那样潇洒不羁的男子。

    捂嘴咳嗽,猩红落在绢子上,仿佛绽开的鲜艳梅花。缓慢的脚步声传来,姬夏陌抬头看到凤宇飞。

    凤宇飞站在废墟前,望着眼前的焦木,抿着嘴角拳头紧攥。青年的暴躁被成熟敛去,眼里的笑容被悲伤覆盖,曾经胡作非为的少年,随着时间的磨砺也长大了。

    看到姬夏陌时凤宇飞的眼睛有瞬间的躲避,姬夏陌撑着病痛起身,漠然的错过凤宇飞离开。

    “夏陌!”凤宇飞嘶哑的声音压抑着痛苦。

    姬夏陌没有停下,焦木烟灰被风卷起,黯淡了鲜红的斗篷,姬夏陌渐渐走远,身后依稀还能听到凤宇飞的呼唤。

    凤亦霜登基,曾经的□□被连根拔除,姬晔仍是丞相,公孙睿锒铛入狱,秦兆钦被卸职禁足,而秦焱,还是皇宫内卫统领。

    姬夏陌刚出五王府,宫里便有旨意追来,新皇凤亦霜宣姬夏陌进宫,望着阴沉的天空,姬夏陌咽下喉咙的血腥,跟着宣旨的太监离开。

    皇宫仍是鎏金铜瓦富丽堂皇,仿佛没有新皇没有杀戮。跟着领路太监到宫殿,殿门被缓缓推开,沉闷的声音带着寒意。

    姬夏陌走进宫殿里,精雕细刻金龙盘柱,金砖镶玉富贵奢侈。新皇凤亦霜高坐皇位,殿内站着夺嫡时的功臣,多数还是熟面孔。

    看到杜孟臣,青木跟如玉时,姬夏陌笑了,癫笑后指着凤亦霜恨道“四王,当真是好算计。”

    年宴御花园荷池女尸案,眉妃小产案,凤亦霜编织着阴谋的网,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里。

    他姬夏陌恃才傲物,殊不知他也是凤亦霜夺嫡的一枚棋子。他怜悯凤亦霜命运悲惨,哪只凤亦霜竟才是隐藏最深的恶狼。

    青木幼时便在丞相府伺候,那时凤亦霜不过是龆年,那时便能有这般算计,当真是心思缜密恐怖至极。

    姬夏陌想起年宴前扈炴城贤王突然进城,想必这贤王也是凤亦霜夺嫡的助手。凤凌琛跟凤夜澜斗的血雨腥风,凤亦霜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凤亦霜屏退众人,青木走到姬夏陌面前时,眼里带着复杂的感情,张嘴欲言又止,最后沉默的离开。

    殿门被关闭,凤亦霜跟姬夏陌沉默对峙,直到内殿侧门里,三王凤夜澜端着参茶送到凤亦霜面前,冷漠的眼里流露出些许暖色。

    凤夜澜从没有参与夺嫡,也从没有所谓的三王党,或者说凤夜澜根本就没有觊觎过皇位。他跟凤凌琛斗的你死我活,只不过是帮凤亦霜铺路。

    扈炴城贤王,三王凤夜澜,凤亦霜到底是如何掌控这些人的。所有的谜团全部解开,姬夏陌突然觉得很累,灵魂的疲惫让他厌倦这里。

    “我母妃是商贾之女,乘船赏荷时被登基前的父皇看到,请了旨就将母妃娶了。”凤亦霜出声讲述,有意为姬夏陌解惑。

    “皇家后院就像吃人的魔窟,哪里是单纯的母妃能生存的,父皇的独宠就像是催命符。”

    “父皇登基母妃诞下皇子,皇后如何容得下她。寒冬的雪覆盖了肮脏的血,母妃被诬陷私通打入冷宫,那朵干净的玉兰花,终究是凋零了。”

    凤亦霜慢悠悠的喝完参茶,托腮翻看着案上的奏折“父皇真糊涂,我母妃就是再随便,又怎能看的上那低贱侍卫,即便要私通也该是贤王呐。”

    凤亦霜慢慢抬头,对着姬夏陌露出讽刺的笑容“我母妃跟贤王,可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姬夏陌离开皇宫回到梅苑,刚是初秋姬夏陌已冷的颤抖,抱着胳膊蹲在廊前青石阶,枯黄的落叶吹拂满天,铺盖在他的衣袍上。

    楼寅藏在梅林拐角偷看姬夏陌,手里紧攥着化魂珠。姬夏陌的身体将尽油尽灯枯,他需尽快将化魂珠的煞气炼散,否则姬夏陌必死无疑。

    夜幕落下,姬夏陌撑着身体起来,待冻僵的四肢缓和些,姬夏陌慢慢走到屋里,找到藏在书柜夹层的锦盒。

    回想皇帝交给他时说的话,姬夏陌眼神晦暗的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两道圣旨,一道已有旨意,一道则是空白的。

    凤亦霜登基毕竟言不正名不顺,登基大典迟迟没有举行。早朝时姬夏陌手持九龙凤字金牌进宫,满朝文武众所瞩目,凤亦霜跟凤凌琛凝眉冷视。

    朝堂百官跪拜接旨,姬夏陌宣读圣旨,先皇圣旨一道是大赦天下,一道是传位凤亦霜。

    满朝文武震惊,凤亦霜也是诧异的看着姬夏陌。凤亦霜登基已成事实,即便姬夏陌保凤凌琛登基,凤凌琛也斗不过凤亦霜。

    凤亦霜若是谋反,到时将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姬夏陌空白圣旨助凤亦霜稳坐皇位,先皇留下的旨意则庇佑夺嫡失败者,免遭凤亦霜毒手。

    姬夏陌也希望凤亦霜能领情,待他死后保姬家周全,不求富贵但求平安。

    有先皇旨意撑腰,凤亦霜的登基大典已在筹备,凤亦霜也遵照旨意大赦。收回秦兆钦的军权,贬为庶民,而秦焱仍是内卫统领。

    太子凤凌琛跟秦娅薰流放,忠义王离开皇城,此生怕是再难回来。或许,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

    凤宇飞跟凤亦霜要了封地远离皇城,凤宇飞是实心眼的孩子,凤夜澜瞒着他辅佐凤亦霜登基,逼死凤少矜,囚。禁凤凌琛,这般无情让凤宇飞心灰意冷。

    临行前,凤宇飞托人给姬夏陌带了句话。‘静月湖畔那片桃花树下的约定,怕是无法兑现了。’

    “我已请江湖上的朋友帮忙,在凤凌琛跟薰姐流放路上将人救走,以后便再没凤凌琛跟秦娅薰这两人。”姬夏陌往炉子里夹着炭火,脸颊瘦的只剩下骨头。

    秦焱沉默的将茶饮尽,低沉的声音带着苦涩“谢谢。”

    “皇城官路凶险,日后你要小心。”

    “你也要离开吗?”秦焱捂着眼睛,眼角的湿润不知是被炉子热气熏的,还是因心里难受。

    姬夏陌沉默许久,喉咙溢出一声轻叹“秦焱,日后的路没人帮衬,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秦焱离开梅苑时交给姬夏陌一封信,是晴怡离开时嘱托秦焱交给他的。

    信纸上只有简单的两句话‘江湖路远有缘再见,勿念珍重。’

    姬夏陌将信丢到炉子内烧成灰烬,晴怡跟江飞在皇城内注定没有结果,离开皇城远遁江湖,做个普通百姓还能长相厮守。

    晴怡虽然蛮横骄纵,但心眼不坏,平常待凤夜澜很好,且没得罪过凤亦霜,凤亦霜应该不会为难她。

    姬夏陌靠着桌案,望着窗外呼啸的寒风,呼吸开始有些艰难。

    属于姬夏陌的责任已经完成,所有的牵挂也都了结,百年之后黄泉之下他也无需愧对任何人。

    唯有欠笙空的恩情,姬夏陌只能等来世再还。

    现在该完成跟靳无极的约定了。姬夏陌压抑许久的眼泪流出,将跟靳无极定情的剑坠和戒指握在掌心。

    往事历历在目,这片梅林,那处江湖,即使再多凶险,他的身后总有那个男人默默地守护着。

    靳无极的爱支撑着姬夏陌的世界,可现在姬夏陌的世界也坍塌了。姬家不能无后,姬夏陌已用求子符,只望姬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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