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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奇功的机会,还望诸位尽力报效朝廷呦!”说着我的目光扫向或远或近的几十张脸。
“诸星予州殿下实在是太高明了,在下诚心拜服!”伊东义佑又是一副老泪纵横极为感动的样子,从他的眼中我确实看到了见到“大救星”的光芒。“岛津乃九州祸乱之源,今日一鼓荡平西海从此安定。能为您的无上功业作一个历史的见证,实在是我等累积万世的荣耀!只请您吩咐,我伊东义佑万死不辞!”他的态度很好也确实说得慷慨激昂,只可些他这个寄人篱下者手下只剩了微不足道的两百来人。
“予州殿下,是否还要慎重些……”大友宗麟迟疑不定的说到,与其说是迟疑还不如干脆说是痛苦。他还有几十万石的身家,自然不可能像伊东义佑那么冲动。“岛津氏素来奸诈,用兵之处多以诡道见长。两年前就是在这里,他们装败诈逃并丢弃大量辎重,这才使我上了他们的大当。如今我军虽为强势,但岛津军却并未力战。其中是否还会有别的变故,甚望予州殿下详查!”
他的话得到了一片赞同声,其中还有龙造寺系统的几个人态度更加明确。他们吃亏的时间离得更近,所以想必是愈发的记忆犹新。
我并没有作出太强硬的表示,但同时注意到攻击部队已经按照分路追击的编排重新集结部署了。为了今后的合作愉快我不想表现得过于强硬,但必须要让他们认识到我比他们更高明,也更加强大。
应该说这么追击确实存在一定的危险,岛津军的实力并没有受到伤筋动骨的损伤,虽然所谓的那套“钓伏野”战法已经在九州用的是不能再滥了,可眼下他们已经没了别的办法。我这次行动虽然并没有带甲骑过来,但是一千八百名哥萨克轻骑可是一直隐藏在我的后军之中。刚才在耳川中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哥萨克们已经从下游远远地绕了过去,现在只要岛津军伏击和诱敌部队一出击,大事几乎就算定了!
“以我们如此强大的战力,即便岛津军有埋伏又怎么样!”我高高地腆起胸脯不屑一顾地说到,对面前众人的谨慎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蔑视。“岛津军仓皇而逃,能战人马恐怕已经不足两万。我方不仅士气高涨而且配置齐全,只要部署得当就不会出什么问题。朝廷和内府殿下对九州可是非常重视的,还等着诸位建立奇功呢!”我在最后又用织田信长威胁了一句。
“这个……”众人一时面面相觑,看来这次是搪塞不过去了。几个头脑快的此时已经意识到,这实际上是个原则问题。
“大家加把劲儿,这两门缴获的大炮就作为首功者的奖励吧!”我心血来潮地想利用一下岛津家的遗留,而这极有可能原本是他们给我下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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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些家伙们,会全力以赴吗?”看着四散而去各路大名的背影,我对身边正在刚刚安排完攻城工作的蒲生氏乡问道。
“全力则未敢说,但过于偷懒却绝对不敢!”他又看了看南面不远处被围困住的高城,万余部队正在作攻城的最后准备。“毛利家已经退出了九州,岛津家就算赢了此战又能怎样。这些人必需要考虑清楚:是保留存实力留下个对织田家三心二意的印象好,还是干脆在织田家这一棵树上吊死划算!何况还有殿下临时加上的筹码,对这些人来讲这不能不算是个大诱惑!”
“不错,这正是我的打算!”我点了点头,远去的部队只剩下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和烟尘。“其实这些人已经和织田家绑在了一起,只是一时可能还在心里有些本能的抵触。我就是想打破这层障碍,让他们仔仔细细认清自己与织田家的关系!”我忽然想起这和*似乎有些相似,实在是个极为怪异的联想。
“殿下,又想出什么奇谋妙计了吗?”蒲生氏乡看到我一脸诡秘的笑容,就近前小声问到。
“哦?没有……没有!”我急忙驱散了一脑子的胡思乱想,转而严肃地说道:“岛津家九成九要垂死挣扎一下,我们的准备还是应该要严密些!”
“殿下放心,在下一切都安排妥帖了!”蒲生氏乡微微一笑,然后替我补充了一点。“据属下来看岛津军的反噬是十成十的,而且只怕还会有些其他的变数!”
“哦,何以见得呢?”我不置可否,只是反问了一句。
“这一招几乎对九州所有人都使过,如果在要是原方不动地端出来,未免就是小觑殿下了!”蒲生氏乡微垂着头,但我感觉出了他语气中隐隐的得意。“我想岛津内部事先一定是争议不断,眼瞅着就是一番灭顶之灾,不过岛津一向是靠铤而走险取胜,这次恐怕也不会甘心不试一次就束手而降。当年对相良、伊东,以及后来的对大友、对龙造寺,岛津家都是以少胜多的奇袭取胜。他们对这一套是既有经验又有运气,这次又怎么可能不拼一下!”
“运气?这种东西我一向也是不缺的!”我的心情愈发的轻松,似乎岛津家是要测验我的强项。既然蒲生氏乡这么有把握,那我也就不再问了。其实从前几天的秘密调集命令上看,我已经可以大概猜出了他的意图。
“殿下,可以开始了吗?”蒲生氏乡向我请示,他指的是进攻高城的行动。
“哦!”我朝那个方向望了望,阳光更加刺眼,炎热也愈发的严重。“非得赶在这个时候吗?有些难为士卒们了吧!”
围在高城城下的是前田庆次、细川真之、大村纯忠、立花道雪、田原亲贤、香宗我部亲泰诸部,总兵力大约一万五千人。虽说攻取的兵力是足够了,但是他们大多刚才已经进行过战斗,马上再命令攻城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殿下爱兵如子固然令属下等钦佩,可眼下这却不是时候!”听到我的话蒲生氏乡猛然抬起了头,似乎看见了一个大怪物。“请殿下不要忘了,此战乃是关乎九州安定的关键之战。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却松懈给了岛津以可乘之机,那可就是悔之晚矣了!”
“哦……”我自然听出了他话里埋怨的意思,自己想想却也是一时糊涂。岛津军最后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附近难保没有什么奸细在窥测着,要是让他们看见我没有攻击高城反而全军戒备,那么说不定就会发生另一种结果了。“还是你去安排吧!我可能有些热糊涂了……”我摇了摇头,静下来一感觉确实有些昏沉沉的。
“是!”躬身过后他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了。
“等等!”我忽然又叫住了他。“再仔细核查一遍,不要出什么漏洞!”
114、耳川(四)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我调整了一下临时幕府的位置,其实就是刚才岛津义久的指挥位置,因为这里确实不错,视野开阔而且进退通畅。这里的地势略高,也就是比耳川两岸的第一制高点高城略矮一些。在我完全安顿好了的时候,对高城的第一轮炮击已经基本结束了!
“想不到啊!这个山田高信还真是有点儿意思……”我坐在马扎上微微向后一靠,没想到脑袋却碰到了马印的旗杆上。从上面掉下来一枚金小判,啪嗒一声砸在我的头盔上。
高城在被三轮炮火攻击之后,已经基本失去了城的样子,无论是敌楼还说垛口都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地震的洗礼。至于天守阁是否还存在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下半截被城垣挡住,但上半截是确实不复存在了。不过如果你仔细看得话就会发现,城垣的基础还算完好,我用望远镜观察也没有发现许多横飞的血肉。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防御工事的基础还在,敌军正埋伏在下面等待着近距离的搏杀。
“要是在近畿的那些人,这时只怕不要说投降,能够不疯掉就算坚强的了!”我对于岛津军又有了一个新的概念,看来这确实是一股平衡九州诸势力的关键力量。原来我只是不想把他一棍子打死,可此时的我忽然有了一种把它捏在手里的欲望。
“这些城堡确实修得不错,就像那些九州人一样,又臭又硬的!”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似乎略略带着点儿怨恨。
“哦?”我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不是蒲生氏乡,因为他正在前面布置攻城。“阿雪,你也来过九州吗?”我有些意外地问到。
“当然,我们剧团来过这里两次呢!”叫我这么一问阿雪微微撅起了嘴,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想起来还是感到不高兴。“府内、博多、平户这些大海港还是不错的,人来人往很是繁荣。可只要一进入内地,尤其是南部一带,对外地人都极其的排斥。我们的剧团走了一个多月,十几个镇子的收入还敢不上别处一个镇子的多……”接着他就喋喋不休地抱怨了起来。
我的精神已经不那么集中了,感觉事情变得有些扎手。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想着怎么去替她出气,堂堂诸星予州殿下还没有那么小器。我考虑是怎么把势力在九州扎下去,不能自己忙活了一场轿子最后却叫别人坐了。
不能把岛津一下子打死,不然三五年内九州就会完全被大友所控制。别看他现在在我面前低眉顺眼地装得像个“窝囊废”,可事实上他没那么容易降服,至少是没那么容易服了我。我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先利用我把敌对势力打倒,然后再迅速把九州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织田信长倒了自己就再争取一把,要是织田信长立住了也可以得到个方面的管领,那可就是和我平起平坐了!
“岛津家不能灭,必须要用他来制衡大友家!可怎么才能让他们踏踏实实作我链子上的鹰犬呢?这可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可能是午后的太阳更加歹毒,我微微感觉有些头疼。
“殿下!”蒲生氏乡从下面快步走了回来,看神情应该是一切进展的不错。
“里面的山田高信搞定了吗?”我收回思绪对他问到,好像前面的喊杀声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怎么会这么快,那里的地形使我们的人数优势不太容易发挥出来!”他来到我身边坐下,拿起侍从递上的一杯茶咕嘟嘟地喝了起来。虽然没有直接拿刀动枪,但是在这个天气里跑上跑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里的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山田高信被上万部队困住量他也翻不出花来。现在我关心的是前面,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
“哦,时间到了吗?”我掏出怀表来看了看,下午两点二十二分。
“算着脚程应该在半个小时前就到了!”蒲生氏乡对着南面曲曲折折的官道望了望,尽管这里地势不低可还是看不见。“根据忍者对这一地区的详细探查,岛津军会进行埋伏地方也只有那里了。好在只是些小丘陵和沼泽,不用过于担心会有火攻!”
“也不能排除一个照面就被打回来的可能,那些没用的家伙什么人间奇迹创造不出来!”想起刚刚九州豪族在大炮面前那副可笑的样子,我心中还是有些忿忿。
“他们是被大炮的威力吓住了,可毕竟对传统战法还是有些经验的!”可能是因为一切全都回归到了正轨上,蒲生氏乡反而替那些人辩解了起来。“客观地说四国的长宗我部部,九州的锅岛部、大友系统的立花部、高桥部,都是很有一些素质的部队。殿下只要运用得当,制衡九州应该不是一件难事!”他没有提起岛津家,因为之前谁也没有明确建议过改变岛津家敌人的身份。
“让立花和高桥从大友家中独立出来?真是个好主意!”我揪住他的“话把”半开玩笑地说道:“回去以后我得向主公好好夸奖一下你,这么有远见谋略真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要是您总是这么看问题的话,我以后可就什么都没法说了!”他知道我这是句笑话,九州势力的划分没有这么简单就定下来,这是一个多方关注和角逐的目标。
“禀报主公!”就在我们开着玩笑的时候,一个传令兵飞马来报。“我军追击岛津的部队在十里外的财津浦受到伏击,现正处于激战当中!”
“终于来了!”我和蒲生氏乡对视了一眼。“现在情况如何?”我缓声问到。
“因为敌军突然出现,我军阵形出现了一定混乱!”传令兵此时还能语气平稳镇定自若,这就说明前军将领还是能够掌握局势的。“目前我军大谷、可儿两部已经顶住了敌军来自两翼的压力,边缘部分基本稳定。中部四国、九州诸路人马开始是有些慌乱,但长宗我部、高桥、锅岛在退后一段后发现两侧阵势稳固,立刻反身杀回,这个举动对整个中路的士气起到了很大的振奋作用。现在我军虽然在缓缓后撤,但阵线起码是稳住了。岛津军怕受到来自两侧的攻击,因而中路也不敢过于前出!”
“好了,你下去吧!继续严密注意前方动态……”我打发走了传令兵之后,又转头对蒲生氏乡说道:“如果岛津家的几个人不是笨蛋的话,那么就该意识到光靠‘钓伏野’已经无济于事了。之所以强撑不退就是还有别的打算,你真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殿下只管放心,其实昨天夜里我们就掌握了岛津‘杀手锏’的动向!”说到这里他终于缓缓露出了笑脸,用手指了指东面。“就在那面五里之外,隐藏着岛津的一千精锐骑兵。之所以一直没有动他们,就是怕岛津义久绝了念想全力撤退。现在估计时辰也差不多了,考虑到传令兵往来的耗费,哥萨克轻骑此时应该已经从侧后对岛津军主力展开了突击!”
“哦,这倒是不错!”我朝他指的那个方向望了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好像是觉得那里隐隐有些不正常。“但愿他们能来,不然我在这小城之下所受的辛苦岂不全都白费了!”
“应该……”蒲生氏乡看了看高城的城头,那里的白刃战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虽说地方狭小不太利于大兵团展开,但这一万五千比五百的差距也未免太大了,此时破碎的城门不见了踪影,大股的后续部队正在灌入。“应该就快了,高城真要陷落他们也就没了机会!”
“禀报主公!”又一个传令兵来到了我们面前,单腿点地回禀道:“我军轻骑刚刚对岛津部发动了袭击,岛津岁久部一合便告崩溃!”
“敌军有什么对应吗?”这个时候我的心思已经完全沉稳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询问到。
“全部向南面上伊形城逃去了,但主力还未溃散!”
“命令各路,全力进击!”我仿佛看见九州在我面前,变成了盘子里一块烤熟的金枪鱼。
“殿下,我们的‘客人’来了!”蒲生氏乡忽然轻声提醒到。
看向他刚才指的方向,一支千人左右的骑兵飞速朝我这里杀来,此刻我身边只有两千左右步骑混合的亲兵,奇袭的时机似乎选择的不错。
“岛津家的骑兵似乎不错嘛!”我仔细分辨了一下,素质好像还说的过去。与较为普及的铁炮形成鲜明的对比,九州各家的骑兵通常得用“凤毛麟角”来形容。
“这在九州算得上是头一份,可也就到今天为止了!”蒲生氏乡撇下正在逼进的岛津骑兵,向我请示道:“殿下,可以开始了吗?”
“好吧!”我点了点头。
“旗本保护殿下!枪兵就位,铁炮准备袭击!”随着他的几声大喊,旗本们赶上来把我围了个严严实实;一千多枪兵横在道路上布成了两派枪阵;两百铁炮则在枪阵后面作好了射击的准备。
那支骑兵更加提高了些速度,因为我的位置有些上坡,所以这样做是必须的。只有三层长枪,这不足以挡住高速冲击中的骑兵;铁炮在近距离不值一晒;地上的旗本又能怎么样,一切看来是胜利在望了!
就在这支骑兵将要逼进目标的时候,突然地上腾起了大团的烟尘,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停了下来……
115、耳川(五)
缓缓落下的尘土中出现的是五排长枪,用木栏固定斜支在地上,原本埋在土中,在骑兵接近时才突然被拉起。
由于事出突然再想刹车已经停不下来了,即便有个别机动灵活的家伙也被后面的同伴碰撞着踉跄向前。最前面的三十几个人无一例外地撞在了雪亮的枪尖上面,跟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先被扎上的人被串到了下面,猛一看去就像是签子上待烤的鹌鹑。有些人刺中的部位无法一下致命,因而在那里发出了阵阵凄厉的哀嚎。
这个装置是早就制造好了的,为了方便运输可以拆装。这本是由拒路马衍生来得一种防御性武器,要比用人排成的枪阵稳固不少。不过这个东西最大的优势就是隐蔽性,事先可以平放在地下并盖上浮土,在敌人骑兵逼进时突然拉起,往往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砰、砰、砰……”在付出了八十多人伤亡的代价后,这支岛津骑兵终于停了下来,但随即遭到了铁炮的射杀。原本守备在那里的长枪足轻似乎也松懈了下来,让出了不少位置给等候在身后的同伴。
“后退!快后退!”一个武士在纷乱杂沓的人群中大人喊到,可是由高速运动中突然停下来的战马,又立刻遭到了凶猛的打击,一时间只是在原地转着打起圈子。
“啊!”位于后面的几个人终于拨转了马头,可还没有走几步就纷纷从马上摔了下来。刚刚他们跑过的路上崩起了根根绊马索,相互纠结有如蛛网。
铁炮轰鸣再次从两侧响起,路边的荆棘草丛中幽灵般的冒出两三百人,每人的手里也都握着一只铁炮。他们用冷酷的目光看着,刚才还意气风发现在却变成了一群可怜虫的人,同时射来的还有成片的枪弹。
铅丸在火药巨大的作用力下形成了恐怖的威力,简易的盔甲和肉体在它门前显得脆弱不堪,硝烟中惨叫声伴随着腾起阵阵血雾,虽然大部分都打在了马的身上,可人的生存数量也在迅速减少中。
“没有别的后手了吗?”看着眼前的这个屠杀场面,我想的只是要快些结束。燥热中血腥味直接冲击着我的神经,胃部阵阵抽紧有种要吐的感觉。之所以现在还能压抑得住,似乎是火药中的硫磺味对此有一定抑制作用。
“没有了,岛津军这已经是尽了全力!”蒲生氏乡可能是也不太适应这种味道,下意识地用手绢擦了擦上唇。“岛津再强大毕竟还是九州的地方豪族,加上多年的不断作战不可能有太多的储备。经此一役精锐尽丧,想来只能是任殿下宰割了!”
“这就好……”他的回答令我的神经好过了些,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血腥场面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想来岛津义久这时已经可以接受我的任何条件了,我该怎么办?是只给他留下萨摩,还是再加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