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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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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会有事的。”小蕊说着便红了眼圈,她扶我小步走向门外:“我自小在静王府长大,小王爷承诺过的事,没有一件会食言。等你出宫养好身子,记得常来看望小蕊就好。”

我笑了笑,星璇,你若是食言,怎么对得起我辛辛苦苦为你做的长寿面?

我刚迈上勤政殿的石阶,就听见萧晖的哭诉:“……小儿无故重伤致残,求皇上为老臣讨回公道!”

楚天佑的言辞中带着薄怒:“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再问你一遍,方才所言可都属实?”

“欺君之罪臣担当不起。只不过事发怡然轩,里外都是小王爷的人……”萧晖狡猾的点到为止。楚天佑冷哼一声,我胸口发紧。疑心一旦生成,信任就难以挽回,眼下看来,局势大半已被萧晖掌控。

传话太监刚进门通报,我身后又来了人。

“蓉妃娘娘为何驻足在此?”

我微微一怔,回过头,楚天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同行的星璇一身宝蓝麒麟织锦袍,衬得眉目清俊非凡,但神色稍嫌凝重。

我福了一礼,退开了去:“王爷请。”

楚天祈并不推辞,只在经过我身边时停了一停:“穆将军远在关外,你的事自有本王做主。只不过,”他别有深意的凝视着我:“丫头,你与小时候的模样可谓相差甚远哪。”

我无言以对,星璇宽慰的却冲我笑了笑,示意我先进去。

正在这时,传话太监匆匆赶了出来:“皇上有请小王爷,让蓉妃娘娘在外等候片刻。”

“那我先行一步。”星璇转而压低了声音:“记住什么都不要说。”

“喂……”我眼睁睁的看着星璇消失在金漆雕花的门板后,焦灼无比。

不多时,殿内传出楚天祈的声音:“蓉妃娘娘抱病前往长明宫为皇兄祈福,诚心可鉴,后因体力不支而致中途晕厥。彼时皇兄正与群臣痛饮长生酒,为免惊扰皇兄的雅兴,臣弟便擅作主张,吩咐璇儿送她回宫。”

“这么说,你也是知情的?”

“是。”

“皇上!”萧晖迫不及待道:“我儿……”

楚天佑不客气的打断他:“听闻萧丞相之子昨晚酒醉误入怡然轩,不想突遇刺客,虽得璇儿的部下瞿牧出手相救,但也晚了一步。臣弟对此深感震惊,想必是因长明宫久违圣驾,守卫颇有松懈之故,臣弟已责令彻查此事。”

“刺客?”萧晖冷笑道:“那刺客长什么模样?京城谁不知道静王府有个武功卓绝的瞿牧,自诩行侠仗义,来无影去无踪,偏又成日里戴着副面具,怕是哪天到了皇上面前也无人认得出来吧!”

“这么说,萧丞相怀疑此事是我指使的啰?”星璇不紧不慢的接过话去。

“是否有人幕后指使还不便妄言。老夫但觉事有蹊跷,倘若真有刺客行凶,”萧晖话中有话的放慢了语速:“为何我儿手足未残,只瞎了一双用来视物的眼呢?”

“璇儿,”星璇尚未反驳,楚天佑淡淡的开口道:“你动身送蓉妃回宫前,怎么也不找位御医给她把把脉,若是有什么大碍又如何是好?你们暂且不要说了,宣蓉妃。”

楚天佑端坐在桌案后,神情冷峻,他一言不发的打量着我:“你可知朕为何找你来?”

我屈膝跪下,举起手,缓缓拔下簪发的金钗,柔顺的长发水般及地披散开来。萧晖浑浊的老眼直盯着我的手臂,我心知他在看什么,动作更慢了些,眼角余光瞟去,白肤上全无半点瑕疵。守宫砂经由池水一夜冲泡,哪里还寻得到踪迹。果不其然,萧晖眼底掩不尽的喜色,腰杆挺得更直了些。

我俯身叩首:“臣妾以待罪之身,听从发落。”

“哦?”楚天佑故作不解:“你何罪之有?”

“未经允许擅自出宫,外加……”

“失贞。”萧晖惊天动地的一语既出,紧跟着“砰”的巨响,楚天佑的茶盅砸在我跟前的地上,四分五裂。

“你来亲口告诉朕,是真是假?”他冷冷的问。

我暗中狠拧自己的大腿,泪水顿时充盈了眼眶:“皇上明察……”

“萧丞相,”突如其来的变数面前,楚天祈显得十分镇定:“此事非同小可,若无真凭实据,怎能定论?更何况,萧军常年混迹风月场,风流韵事可谓车载斗量,他为何遇刺倒是值得推敲!”为人父母者,话到此处,已有弃卒保驹之势,我不以为意,甚至希望他只管想办法帮星璇推脱得一干二净才好。

可是星璇并不这么想,他和我一向没默契,被打了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父亲!”他大声坚持:“萧军遇刺与孩儿送蓉妃回宫根本就是两码事,后者摆明了就是诬陷!皇伯伯,难道你竟然信不过自己人吗?”

楚天佑满脸阴晴不定,前阵子萧皇后猜测星璇取道御花园出入赏心殿的事他一定也有所耳闻,这般场景更是不能不让他起疑,一着不慎恐怕会适得其反。

我略为忐忑,萧晖却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来拽起我的胳膊:“皇上请看。”

功亏一篑的人往往都是被胜利的假象冲昏了头脑,衣袖褪至手肘,我不由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的配合来得正是时候。

楚天佑眯起眼,不是看我,而是看他:“如何?”

我故作惊恐的往回缩,他因此更加用力,不无得意道:“蓉妃娘娘未蒙圣宠,却没了处子的守宫砂,当真可笑。”

“丞相怎知我的守宫砂是点在右臂?”

“我亲眼所见,怎会有错?”萧晖脱口而出:“你若未行那苟且之事……”

我挑起唇角,凄婉一笑:“丞相亲眼所见,必然不会有错。”

楚天佑的脸沉得发黑,置于桌案上的手因为震怒而抖了起来,他的声音透着寒意:“你在何时见过她臂上的守宫砂?”

星璇硬生生的扭开头去,眼圈有些发红。

殿内一片寂静,楚天佑咬牙切齿道:“昨晚是谁下的手?蓉妃你来告诉朕!”

“啪”的轻响,椭圆形的猫眼石滚了几圈,停下。

我叩首伏地:“臣妾无颜再见皇上,只求全尸。”

楚天佑缓缓吐出一口气:“天祈,你竟然也帮衬着瞒我?”

楚天祈挥袍跪下:“臣弟是念在穆子云为国远征未归,蓉妃娘娘是当年端淑皇后最疼的侄女,更何况,这一切非她所愿啊!”

楚天佑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良久,疲惫的朝后仰靠在龙椅上。

我被幸运的扔进了大牢,因萧氏党羽盘根错节,秋后算账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我或生或死何去何从的定论被搁置了下来,楚天佑不发话,也无人敢在风口浪尖上触犯龙颜。其实我倒无所谓,半个月的期限早过了大半,地牢里除了老鼠多一点,与外面并没有两样。我偶尔会因胸闷而醒转,咯出的鲜红血迹印在掌心,反反复复,就连自己也分不清真假了。

不分昼夜的昏睡着,诚愿如螭梵说的那般,再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会是诗画般的江南。我有时也会萌生想象,可是并不见得有多么开心,梦里烟波万顷,梦外泪流不止。

“梨落!”有人在狠命摇我,聒噪的声音赶也赶不走:“醒醒,快醒醒。”

渐渐清晰的视线里,是螭梵的脸。他将一颗药丸递至我唇边:“把这个吃了,我带你走!”

“去哪儿?”我歪着脑袋看了他半天,猛地伸手拧住他的腮帮子:“小梵,我居然也会梦到你,真是稀奇!”

“放手……”螭梵疼得直吸气:“梨落,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梦到过我吗?”

我笑得直颤:“这不就是一次么?”

“哐”——牢房的铁栅门应声而倒,一团红影跳了进来:“主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忘和女人调情?”

七七?

我的笑容僵住。慢慢松开手。

“你哪只眼睛看我调情了?”螭梵趁机把药丸喂进我嘴里,拉起我就往外走,还不忘回头调侃道:“改天有机会我让你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调情。”

我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又惊又怒:“螭梵,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弃整个灵界于不顾,你想让十部将士给我陪葬?”

“没有那么多!”螭梵平静的说:“就我和七七而已,纯属自愿。如果三界兴亡的重责要一个女人来承担,我做不到袖手旁观。你不必担心灵界无主,如果我回不去,还有婉儿。等她成年,云渠和璞墨会为她加冕……说到加冕,我想到一句题外话,不吐不快,”螭梵笑了笑:“千年前的那次,你年方十八,往圣坛上一站,真的……很美……”

我还没反应过来,不远处又传来一个声音:“螭梵,谁说卿婉可以做灵界主神?那孩子天生紫眸,她是我族王位的继承人。”

说话的人微笑着走近,红色的双瞳依然妖娆如同暗夜中的玫瑰。他冲我眨眨眼,熟悉之感扑面而来:“梨落,你又骗过我一次。”

“算了吧。”螭梵嗤之以鼻:“神族根本不需要婉儿操心,她父亲一个人就够了。照我看,四系领袖也可以取消了,你看你每天都闲得跟什么似的?”

“你们能不能暂停斗嘴!”七七忍无可忍的跳了过来:“主上,劫狱!我们这是在劫狱!”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 ˇ一一八 迟暮ˇ 

    石壁上几盏油灯发出近乎枯竭的光,黑黢黢的地道望不到头,只听见七七走在前面的脚步声。

我忍不住问道:“那些狱卒呢?”

螭梵扬起下巴指指冰煜:“你问他。”

“一半是被七七打昏的,还有一半是被我点燃迷香薰昏的。”冰煜不无得意道:“可见还是我的方法来得省事。”

“你怎么不说那些迷香是你偷来的。”七七毫不留情的戳穿某人。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冰煜振振有词:“我那叫声张正义,省得往后被江湖宵小们买去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谁是小丫头!”七七怒了:“我比你还早生一年!我警告你……”

“莫激动,七七,”螭梵幸灾乐祸的提醒:“劫狱是件细致活。”

我趴在螭梵背上“扑哧”笑出声来,他圈紧双臂将我往上托了些:“自己使点劲,万一有突发状况,小心摔下去。”

冰煜回头看了看我:“气色好多了么,云渠长老总该放心了。我们原指望等你获罪后逐出宫外再行动,这样我们的幻法术都不会受限,救起人来轻而易举。没想到楚天佑居然对你置之不理……”

“你别再提那老头子,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干掉他了。”螭梵恨恨的说:“要不干脆趁这次,梨落,你宁可委屈自己,不也是想助星璇登基吗?”

我在螭梵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没有武林人士的内力修为,单凭赤手空拳,连弄月都未必打得过,还异想天开?我不想让婉儿步我的后尘,至少也要等她长大后自己选择要不要王权,所以,灵界不能没有你。”

“先不说这个,弄月已经备好车在西城门等你,我现在一心只想把你安然无恙的交给他。”

“螭梵,”冰煜停下来:“你会不会太……”

“这是梨落自己的选择。”螭梵从他身边走过:“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哥今夜又在哪里买醉?当初你既然选择瞒着他,就一直瞒下去,不要露馅。”

我避开冰煜的目光,没有说话。

迎面有凉丝丝的风吹来,沿途开始出现倒地不起的狱卒。

螭梵放慢了脚步,唤住七七:“不要直接出去,靠墙边,把那个斧头扔出去探探路。”

七七立即照办,她弯腰拎起斧头,裹上块破布,甩出地牢入口。

几乎同时,“嗖”的破空之声响起,一只羽箭将斧柄牢牢钉在了门框上。

紧跟着,外面下起一小阵箭雨,不时飞进几只射进前方墙缝中。

螭梵冷笑道:“我说怎么来得这么容易呢。原来那老头儿早布好了圈套,无非是想让我们有命进,没命出。”

“为什么……哪里出了破绽?”我脑中乱作一团:“我们如果出不去,弄月还会在城门口傻等吗?

“弄月一个人摆平了西城门的守卫,如果我们不及时与他会合,等到黎明交班时,恐怕就不是前功尽弃的问题了。”螭梵说着忽然停了停:“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我吸气,疑惑的摇头。看看冰煜,也是一脸不解。

七七慢慢的说:“有,主上,是你最忌的硫磺。”

螭梵脸色突变:“地牢里埋了炸药,已被引燃!”

他话音未落,身后轰然巨响,一股强大的气流将我们全体抛出地牢。

硝烟弥漫中,我重重的摔在螭梵脚边,他自己尚未爬起,便来摸索着迭声问道:“梨落,没事吧?”我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握住他的手,他大声喊着冰煜的名字:“你先送梨落去西城门,这里有我和七七撑着。”

冰煜的回答言简意赅:“让七七去,她是女人。”

“呯呯嘭嘭”的金属撞击声穿透烟雾,七七哇哇大叫:“让我去也得开条道不是?你们当我还能移形么?实在不行,我只能变身了……”

隐隐绰绰的人影向我们逼来,冰煜和七七身陷乱战无法分身。螭梵二话不说的开打,他夺下一名士兵的长戟,挥转自如,恍然又回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奇*书*网…整*理*提*供)身手极为矫健。

我刚想起身,胸口一窒,腥甜的血顷刻涌上喉间。

“落落……”弄月急切的呼唤从一片嘈杂声中传来:“落落,你在哪?”

“我在……我在这里!”

强烈的昏眩感让我什么都看不清,却仍摇摇晃晃的站起,惶然四顾。

“落落!”弄月剑花一挽,逼退围攻上来的几名士兵,冲到我面前:“你身上哪来的血?”

“我没事。”我轻轻软软的笑着:“我不会有事的。”

弄月眉头紧蹙,才要说什么,被螭梵打断。

“弄月,西城门还有退路吗?”

“只能杀出一跳血路,我正是发觉情势有异才赶来的。”

“傻瓜,你既然正在城门边上,发觉不对就应该当机立断的先走啊!”七七在冰煜的掩护下退到我身边:“也好争取时间为我们搬救兵!”

弄月闻言愣了愣:“我一想到你们可能出了事,就什么都忘了。”

“哪来的救兵?”我笑了起来:“七七,打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如果冰煜心怀不轨的潜进了紫宸宫,你最多也是尽力保他全身而退,定然不会对抗螭梵,对不对?”

七七没吭声,覆着烟灰的脸蛋居然也能看出不寻常的红晕,她急急转身,与匆忙而至的冰煜撞了个满怀。

“我们好像……”冰煜一句话未完,楚天佑的声音骤然响起,似乎隔着很远的距离,但宏亮不减:“你们给朕封死出口,燃毒箭,焚化这群妖孽!”

无数火把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刹那间点亮了漆黑的夜空。层层官兵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尖矛对准同一个方向,他们身后,是四面高墙,角楼的顶端牵着一张柔韧的大网,网结处缀满明晃晃的利刃。楚天佑站在最高的楼台上俯瞰身置樊笼的我们,那一线明黄犹为刺眼。

“妖孽?”螭梵玩味的挑起唇角,漆黑的眸中却映着两团熊熊火焰:“今天我就让这群蠢到极点的凡夫俗子见识一下妖孽的真面目!”

“小梵!”我慌忙拽住他:“你不要胡来,没有元丹就不能轻易变身!”

“他不能,我能!”七七咬牙切齿的抛出几个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奋力一跃,红光爆开,一条赤鳞巨蟒吞云吐雾的游出,它摆尾挣破悬在空中的大网,直冲楚天佑扑去。

在场的千余人都看傻了眼,形同石雕。

眼见定局已成,一道蔚蓝色的剑影划破天际,星璇清亮的念咒声响彻皇城。

“封神锁妖!”

“不!”就在那道蓝光劈向蟒头时,我歇斯底里的尖叫,拼尽全身力气纵身,刚刚够着巨蟒的尾尖,它轻卷住我的腰,将我拖上脊背。

剑光生生收回,七星坠地。楚天佑身旁,白衣少年重重下跪:“璇儿此生从未求过谁。只这一次,求你相信我,三界自始存亡与共,他们绝非恶意!”

“璇儿,你年幼难免轻信。他们三番两次侵入我的睡梦,索要传国玉玺不成,便想出这般法子来诱我上钩。若非你救人心切说了实话,我还不知穆家藏有此等妖女。如此一网打尽岂不痛快?我朝千秋万代,将永免异族侵犯!”

“皇伯伯!”

“璇儿,你闹够了!”楚天祈呵斥道:“皇上自有明断,你若还要多嘴,就给我退下!”

星璇绝望的抬头看向我,琥珀色的大眼充盈着泪光,歉疚与哀恸混杂其中。

我努力扬起唇角,微微点头,两行泪水难以遏制的滑下。星璇,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我还能有最后的要求,请为你自己保重!

我低下头,抱紧巨蟒的脖子:“七七,我们去和他们在一起。”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弄月飞身接住我。回归人形的七七带着几处伤口,脸色惨白。螭梵刚想上前,冰煜一言不发的牵过她的手。

“弓箭手听命!”楚天佑冷冷发令。

城墙上千百只箭矢指向我们,火光连成一片。

弄月默默握着我的手,我拉住螭梵的手,螭梵接过七七的手……背靠背站成一圈,彼此间都能感觉到来自他人的温暖。

“冰煜,我喜欢你,你可能都不记得了,十年前的神灵大战,我们阵前见过。”

“嗯,手下败将,我怎会不记得。只是没想到十年后,会换我栽在你手里。”

“小梵,你后悔吗?”

“后悔,我发誓不再让你受伤……该死的怎么又是箭?”

“弄月,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落落,如果换作他,你会说对不起吗?”

角楼上,令旗高高举起:“放……”

号令未完,一条灼热的火龙飞旋而至,所到之处,烈焰卷走弓箭,吞没血肉。井然成序的士兵顿时乱作一团,“噼里啪啦”的不断有人从城楼上摔下。

“哎!”七七诧异道:“神灵两界,任谁都不可能在这里使出术法!可是……”

“这不是术法,”弄月淡淡的说:“武林至尊,火神九翼。”

轻岚薄袅的夜空,风带着远山的梦,飘开一帘烟雨。

紫禁之巅立着一名黑发黑袍的男子,风鼓起他的衣衫,扬起他的长发。他手臂微抬,指尖在雨丝中划过优美的弧度,一枝笔直射向他面门的羽箭眨眼间调头,火光骤熄,快得让人看不清去处,只闻惊呼一片。循声而望,楚天佑煞白着脸孔,一蓬乱发,半是疑惧半是震怒的呆立在原处,他身侧,原本用来束发的峨冠被羽箭死死钉在楼柱上。

“弓箭手待命!” 楚天佑踉跄着退后几步,星璇拾起了令旗。

“开城门!”冰焰清冷的声音不失威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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