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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要不你猜猜,本皇子今晚为何突然造访。”聂云庭轻拂衣袂坐下来,单手摁在枕边打趣道。
香瑟瑟紧蹙眉心缓慢睁开眼,示意让他给自己解开穴道说话。
聂云庭冷哼一声,指尖勾住她的衣襟,暧昧道:“夜半造访,当然是窃玉偷香。你不是厌恶本皇子,待会你身上满是本皇子的味道,你是欲仙 欲死呢?还是生不如死?”
香瑟瑟猛然一怔,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竭力想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
“别着急,本皇子马上就会让你变成真正的不净之女。”聂云庭坏笑着缓慢向她靠下去,尤其是看见她瞬间煞白了的小脸,心中的玩味越来越浓。
本来只想吓唬她,但瞧见她害怕得快要哭出来,额上还缀了几颗晶莹的汗珠,突然好想去吻她,看看这尤 物会不会直接吓晕了过去。
在他差一点吻下去的时候,忽然飞来一块刀片,聂云庭眉头一紧连忙侧头躲开,但脸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细痕,他先是剜了一眼落在墙壁上的飞刀,瞬间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睨去。
哑奴手腕一拧,疾步冲过去向他擒去。聂云庭旋即翻身而起躲开他的独掌,两人在屋里恶斗了一会,继而破窗而出。
许久,香瑟瑟的穴道自动揭开了,她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脸,再迫切跑到窗边探眸看去,外面没了动静,既看不到哑奴的身影也没瞧见聂云庭。
她皱了皱眉头,再着急探眸向外瞧瞧,越发觉得不妥,她忙收回目光,才刚准备回身向外走去,忽然被人从后一击,便昏阙过去。
朦胧的月下,昏迷的香瑟瑟被一黑衣男子温柔地抱到马车里头,男子依依不舍轻抚香瑟瑟恬然的睡脸,眸底眷恋倾泻,低沉念道:“瑟瑟,你是我裴定天认定女人,我决不允许你嫁给别人。莫怕,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再等等,很快我就回到你的身边去,很快你就知道我到底是谁,很快,我们就能相守在一起。”
男子走下马车,刚才的柔情隐藏起来,傲然挺立,迎着冷风,眉宇间头透出几分凛然的杀气。
守在马车的旁的几个人连忙跪了下去,男子阴下寒眸冷冷警告:“好好保护香六千金,她要是有分毫损失,你们以及家人通通都得陪葬!”
“是!”跪在地上的人惊颤应声。
待香瑟瑟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她试图过逃跑,但碍于这四个人的武功太厉害,而且感觉到他们对自己挺客气的,她不敢再贸然行动,伺机而待。
香瑟瑟轻挽帷帘探眸向外看去,正在她寻找契机逃跑的时候,无意间瞧见不远处停在路边的纳兰褚旭。
此时他停靠在路边的树下优哉游哉地吃烤鸡,跟前的火堆已经逐渐熄灭,马匹悠然的在旁边吃草。
“纳兰公子!”香瑟瑟着急挥手叫喊,坐在那里的纳兰褚旭仍悠然自得地品尝手上的烤鸡,她急了急,几乎把半个身子探了出去,使劲挥手叫喊,“纳兰公子!纳兰褚旭……”
声音忽然戛然而止,她被进入马车的人封住了穴道,接着强行被拽回马车,帷帘落下的那一刻仍看见纳兰褚旭在树下“埋头苦吃”。
她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这男人竟然是一吃货!
第27章 美人受惊()
渐行渐远,被封住穴道的香瑟瑟无奈闭上双眼,现在只有自己想办法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绊了一下,穴道刚刚通行的香瑟瑟险些没滚了出去,幸好手抓住了窗柩。
只听得外面的人吆喝一声“什么人”,接着就没了声音。
她心下轻怔,迟疑再三才小心翼翼挽起帷帘向外看见,只见一袭青衣的纳兰褚旭翩翩的坐在马背上正向这边看来,她顿时微愣。
他嘴上噙着不咸不淡的儒雅笑容,微风轻抚刘海,绿影疏离,阳光似乎都被他温润如玉的笑笼在了四周,柔和,耀眼。
“愣着干嘛,上马。”纳兰褚旭道了句,向她伸出手。
此人的确好生奇怪,阳光拢洒在他的四周,可他浅浅的笑意却似乎不沾丝缕阳光,这温润的笑看不出冷暖。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稍微向前走了两步转下马车,除了马车就看见押送自己的那四个人全昏倒在地上。
“他们中了迷药,昏倒了。”
听到他的话,香瑟瑟本能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纳兰褚旭见她警惕,唇畔又是一抹儒雅的笑,解释:“放心,迷药在银针上。”
她挽着衣袂快步来到马匹前把手交给他,借助他的力气坐上马落入他的怀中,她侧头向后看了看他,本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驾!”纳兰褚旭轻踢马腹策马奔去,知她满腹疑惑,笑意浅淡解释,“你没喊我的时候,我已经瞧见你了。只是,察觉到对方似乎不简单,所以只能智取。”
说着,他低头看她戏谑问:“你这回又招惹谁呢?”
看见她在马车挣扎的那一刻,他只想感叹一声,这女人到底还要惹出多少麻烦来?当初是怎么会以为娶了她可以省事些?
香瑟瑟轻蹙眉心,想起聂云庭那暧昧的举动,她心里就恨得发毛,无奈叹息一声道:“不还是三皇子吗?夜闯护国公府把我劫出来,不知道要将我送去哪里。”
纳兰褚旭琢磨了会,低沉说道:“我的事办妥了,正好送你回去。这事你别管,让我来查,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
香瑟瑟抿唇不语,对一只眼神不好的狗,她懒得理会。
沉默了许久,纳兰褚旭忽然嗅到一股奇特的香气,像花香但又不像普通的香味,闻着似乎淡淡的,却如绕鼻梁直入骨髓,仿佛每一道神经都被融化在这香气里头,甚是奇妙。
他下意识微闭眼睛深呼吸,如同醉酒般享受在胃里发酵的酒香,扇了扇鼻翼,竭力想找出这香味的源头,但这香气如云丝烟缕,飘渺无根,神秘难寻。
他轻声低喃:“哎,你可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气?好像淡淡的,但又好像很浓郁。”
听见这话,香瑟瑟顿时眉头紧皱,忙挽起自己的衣袖嗅了嗅,脸色一紧,迫切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多少号?”
纳兰褚旭愣了愣睁开双眼,稍微向前探眸看了看她略带紧张的神色,思索了会回答:“应该十五了,我们的婚期在……”
“你快给我找个地方歇歇,不赶路了。”香瑟瑟打断他的话,神色凝重。
纳兰褚旭微愣,这语气是……命令?
很快他意识到“十五”这两个字眼,还记得这个女人在婚前协议那里有一条是关于每个月十五号的,不就是今天吗?
他正想说话,忽地发现,似乎越靠近这个女人,那种奇特的香味就越醇厚越美妙。
他眉头轻皱,探眸看她略有点烦躁的脸,试探问道:“香气……来自你身上?”
香瑟瑟侧头向后看他,无奈点点头,再迫切说道:“你赶紧给我找个地方躲一躲?”
“躲?为什么要躲?”纳兰褚旭轻扯嘴角好奇问道。
看着她满脸的嫌弃和紧张,难不成这浑身香气的女人还能突然变成山精妖怪?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莞尔浅笑,打趣问道:“你……该不会变成狐狸吧?”
香瑟瑟汗颜,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自个从马背上跳下来,她向四周瞧了瞧,着急的目光带着几分探摸,纠结了会,忙循着一个方向走去。
纳兰褚旭见她神色不妥,跟着从马背上跳下来,七分纳闷三分好奇跟在她身后。
“嘎嘎……”山谷间突然传来几声鹤唳,幽风拂面,旋即阴云蔽日,四下的树木如同受惊般,杂乱无节奏地随风摇曳,似是逃忙般“莎莎”作响,落叶翻飞,灰尘滚滚。
纳兰褚旭提起手来单手遮挡,这天气怪异,刚才还晴空万里,烈日烤人,怎说变就变。
香瑟瑟没有理会这复杂多变的天气,左顾右盼,紧皱蛾眉急切问道:“哎,这附近有山洞吗?”
纳兰褚旭沉默,下意识止住脚步不再跟上去,虽说他从来不相信鬼神,但是这女人的确奇怪,她身上的香味似乎越来越浓烈,这种香味好像能麻痹人心。
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鼻,复杂的目光定格在她着急的倩影上,这才想起这个女人天生上不了守宫砂,莫非,真有什么玄机?
琢磨着,挑起眼眉,眼角余光向上瞅,见天上的乌云渐散,霸道的烈日再次占据眼球,他又下意识收回目光再看向那个女人,看她什么时候变成妖怪。
走在前边的香瑟瑟还在寻找山洞,她当然不知道原来身后那个男人的想象力如此丰富,她也懒得理会他,这一刻她只想找到一个密闭的空间,一个可以阻挡……
忽然看见几只蝴蝶翩翩而来,她眸色一紧,竭力稳住自己的呼吸,故作淡定转过身去,可才刚回头,就有两只蝴蝶从眼眸前掠过,她“啊”的一声踉跄跌到地上。
纳兰褚旭正想迈步上前搀扶,却见五彩缤纷的蝴蝶翩翩而来,他还没见过这番盛大的景象,不自觉便停了下来。
似乎林子里所有的蝴蝶一下子出来了,而且,飞来的蝴蝶全绕到那个女人的身边去。
蝴蝶纷至沓来时,那女人果真突然变了,但并非变成妖怪,而是……
“别过来!”
跌坐在地上的香瑟瑟花容失色挥手拍打飞来的蝴蝶,纷至沓来的蝴蝶却不依不挠翩翩围绕她身边飞舞,仿佛不缠上她誓不罢休。
香瑟瑟吓得脸色发青,仓惶爬起来,一边躲开蝴蝶的围绕一边竭嘶底里叫喊:“别过来!快过来赶跑它们!纳兰褚旭,快赶跑它们!”
“……”纳兰褚旭迟愣在原地。
见这些五彩缤纷的蝴蝶肆无忌惮地“调戏”她,他完全漠视了她的求救,忽地抖肩,便没心没肺大笑出来。
“别过来!听不听的懂人话呀!”香瑟瑟满脸厌恶斥责粘着她不放的蝴蝶。
浑身的鸡皮疙瘩随着冷汗冒出来,她几番跌在地上,几番爬起来,狼狈求救,却看见那个男人扶着树干正笑得东倒西歪,朗朗笑声如珠落青石般清脆悦耳。
她气得咬牙,无奈自己被蝴蝶围攻,竭斯底里哀求:“纳兰褚旭!纳兰褚旭!救命啊!纳兰褚旭!你是不是男人啊!救命啊!啊!”
“呵呵……”还在大笑不止的纳兰褚旭似乎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他忙收敛了笑容,脱下自己的外衣跑过去,把围绕在她身边蝴蝶扑散。
“混账!”香瑟瑟狠狠一个巴掌落到他的脸上,气喘吁吁盯着他。
还在扑蝴蝶的纳兰褚旭莫名其妙被她扇了个耳光,错愕一愣,扯了扯嘴角,哭笑不得看着她怒色冲冲的样子,三分无奈七分纳闷问道:“这不是你让我赶的蝴蝶吗?”
浑身狼狈的香瑟瑟红着眼圈盯着他,泪眶盈眸,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但她还是倔强地兜着眸底的泪水,不悦反驳:“我都喊你多久了,一个劲在那里幸灾乐祸,你是男人吗?”
“我……”纳兰褚旭虽然还有愠气,但见她气得快要哭了,而且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的确有点过分,只好忍了。
他揉着自己麻痛的脸,再用手上的衣服拂了拂还不知好歹飞过来的蝴蝶,抱歉道:“我这不是……这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追着蝴蝶跑吗?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被蝴蝶追着跑。”
香瑟瑟鼓起怒目盯了盯他,愠闷转身走去,见有蝴蝶来了,她脸色一青,踉跄向后跌了半步。
“小心!”纳兰褚旭急切上前半步抓住她的手臂,见她小脸煞白,无奈摇头问道,“不就一只蝴蝶吗?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吗?”
这女人纳兰明珠都能得罪,聂云庭的脑袋都敢砸,却偏偏怕一只可掐死在手里的蝴蝶。
香瑟瑟扭头瞪了他一眼,但心里憋屈,低下头去不说话。
纳兰褚旭不经意深呼吸,这股沁人心脾的想起袭入痹肺,他上前半步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摁倒坐在地上,再把自己的外衣罩到她的头上。
他往飞来的蝴蝶瞧了瞧,浅笑道:“它们是冲着你身上的香气来的吧?别再乱动了,你呀,动得越厉害,身上的香气越浓,那蝴蝶就更加起劲了。”
香瑟瑟瞅了瞅他,拽着盖在头上的衣服,恹恹低下头不说话。
看见她这个似是委屈又似是责备的目光,纳兰褚旭无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女人还真难伺候,更何况,他还从来没伺候过别人。
第28章 定情信物()
他环顾四周,再低头看她试探问:“就因为这个原因,你每个月十五都不出门?”
香瑟瑟本来不想应他,但想着以后要跟他过,最后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纳兰褚旭动了动唇,本来还好奇她为什么怕蝴蝶,但最后还是把话噎了回去,静默坐到一旁去。
沉默了许久,香瑟瑟侧头看了看他,忽然轻声道:“哎,还有两天我们就成亲了。”
纳兰褚旭似乎没听懂她的意思,只是偏头看她,没有说话。
香瑟瑟轻眨眼眸,双手仍拽着盖在头顶上的衣服,微笑说道:“你是不是该送我定情信物?”
“啊?”纳兰褚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香瑟瑟看着他木讷的样子,眸色微冷,若有意味道:“你该不会没有准备吧?”
“这个……”纳兰褚旭一下被她难倒了,他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说来,跟她还没有半点情分,哪来的定情信物?
香瑟瑟脸色暗沉,冷声道:“你我的婚事,你是不是全部交给其他人处理,自己一样都没沾边?”
纳兰褚旭沉默,成亲之事交给了阿虎处理,他再也没沾手。若不是今天碰到了她,他还真的忘了原来过两天要成亲了。
她脸色更加阴沉,冷冷道:“虽说我们没有多少感情,但你也不至于这么敷衍吧?”
“我……”纳兰褚旭苦笑。
香瑟瑟提起芊芊玉指指向前边的碎石滩,郑重道:“我要你在这些石子里头挑出一颗最特别的送给我,作为定情信物。记住,要最特别的。”
纳兰褚旭紧皱眉头顺着她扬起的青葱白指看去,看了看前边的碎石滩,再侧头看她问:“就一颗石子?”
香瑟瑟轻摇头,再一次郑重说:“是最特别的石子。”
纳兰褚旭甚是纳闷,虽然有点不愿意,但也不想欠她什么,迟疑了一会儿,他才走过去弯身寻找,可是,这里都是普通的一些碎石,哪有特别的?
香瑟瑟看了看他纠结的样子,微笑提醒:“给你三个提示。一,它饱受日月精华,有沧桑感。二,它表面上跟其他石子一样,很普通。三,拿在手里会变暖。”
纳兰褚旭往她那边瞅了一眼,满腹纠结低头看地上的碎石,真有那么神奇的石子吗?
苦思冥想,几乎把所有石子翻了一遍,纳兰褚旭头晕目眩,找到腰都酸了,也没找到她嘴里的那颗石子。
他哭笑不得扭头看向那嘴角噙着狡黠笑意的人儿,纳闷问道:“真有你所说的石子吗?你试着给我找找看?”
香瑟瑟轻哧一声,目光往地上轻扫,随即把脚跟前的石子捡起来,微笑说道:“它就是最特别的。”
纳兰褚旭纳闷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石子拿起来左看右看,不以为然问道:“这不就一颗普通的石子吗?哪里特别呢?”
香瑟瑟挑起眼眸瞅了他一眼,噙着阴损笑意,理所当然笑道:“在众多石子当中,它唯独是我捡起来的,所以是最特别的。”
见他意欲反驳,她抛了抛手中的石子紧接着说:“而且,它在这饱受风吹雨打,不是整天吸收日月精华吗?你试着把它捂在手心,看它会不会变暖。”
“你……”纳兰褚旭顿时被气得咬牙,好吧,完全被这个女人耍了,瞧她这架势,不就为了报复刚才的事情吗?
小人与女人难养也。他无奈叹了一口气,流转眼眸间,忽然瞧见她罩在脑袋上的衣服早已停满了五彩缤纷的蝴蝶,像一朵光怪陆离的花儿,好看极了。
他顿时来了趣味,目光诡秘看着她,戏谑道:“哎,你知道衣服上全是蝴蝶吗?”
“啊!”香瑟瑟惊叫一声,花容失色把罩在脑袋上的衣服推开,触电般整个人跳了起来,脚跟一拐踉跄向前扑去。
“小心!”纳兰褚旭讶然惊呼,话音未落,这人儿已带着噬人心骨的香气扑入怀中,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怀中柔软的人儿是那绽放的花苞,受惊逃窜的蝴蝶像被飓风吹刮的花瓣,绚烂无比,却又让他禁不住抱紧了怀中的人儿,怕她真如那柔弱的花朵儿散落在风中。
许久,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撑动,他颇带尴尬松开她,轻扯嘴角笑笑,别过脸去笑道:“那你的意思是随便一颗石子都可以呢?那就别怪我寒掺了。”
说着,他随地捡了一个石子递给她。
“无所谓。”香瑟瑟淡淡道,反正都是拿来丢的,她正想接过他手中的石子,只是看着有点脏,忙说道,“你得先把它洗干净呀。”
纳兰褚旭淡然一笑,向溪边走去,他把石子放到水里搓了搓,忽的发现这颗灰漆漆的石子渐渐变成了蓝绿色,迎着阳光,还泛出透彻的光芒。
“这是猫眼石吗?”走过来的香瑟瑟微笑问道,竟然还真的被他捡到宝了。
纳兰褚旭轻轻搓洗着手中的石子,眸色却越来越黯淡,脑海里情不自禁回响一个清脆的女声。
“你不相信缘分吗?瞧,这颗猫眼石,就是我们缘分的见证。你闭着眼睛,把它扔了。不要刻意去找,若是你以后再遇上它,那么,就证明你是我的男人,你,必须得娶我!”
香瑟瑟见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因他低着头没有看见他此刻的表情,她伸手过去微笑道:“可以了,让我看看。”
纳兰褚旭将猫眼石握在手里,缓慢站起来,背对着她转过身去淡淡道:“既然是定情信物,怎么可以随便,回去之后我再给你好好准备。时辰不早了,走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往树下的马走去。
忽感阴风拂面,香瑟瑟看向那男人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