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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香瑟瑟低头看她,轻声吩咐,“现在你想办法约三皇子到荷花池边,此事不得让纳兰褚旭知道。”
灵隐低垂的眼眸瞬间被厌恶和轻蔑占据,心想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脸,污蔑公子已经罪不可恕,竟然还借此是威胁自己助她行龌龊之事,夜半男子相会!不要脸!
“是。”灵隐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答应了,为什么,就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恶心到什么程度。
香瑟瑟也懒得理会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最讨厌就是要时刻提防别人,可是,现在最让她提防的,竟然是自己的枕边人。
香瑟瑟在池边等了不多会,灵隐便带着聂云庭走来了。
聂云庭仔细察看确定没有第四个人存在后,双手负后看向倚立在池边那抹妖娆的倩影,戏谑问道:“夜半差人找本皇子幽会,不怕纳兰褚旭杀了你?”
新月下那伊人衣褛随习习秋风缭绕,纤长腰身倒映在碧波中,如仙如幻,且四下寂寂无人,让他一个情场杀手没有非分之想,那是假话。
当然,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找自己谈情说爱的,怕是为三娘子的事情而来。
说来,为了这三娘子,他已经十分大意地被玉面那个家伙很揍了两顿,若再被她训斥,他聂云庭就不用出来混了。
嗯,在这之外,他还有一份缥缈的想法,那就是她为今日之事道谢,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他出手,她才免了被太君那群人欺负。
但是,依照这女人的性子,如无意外,她是先把他责骂一顿,然后再道谢。
听到聂云庭的戏谑,香瑟瑟才不紧不慢转过身来,唇畔轻勾,眸底是诡秘的冷色,意味深远道:“月黑风高夜,最佳杀人时。”
聂云庭听见她这话,看着她阴深诡秘的表情,险些没反应过来,目光却已是落到了他旁边的灵隐身上。
灵隐心底徒然一惊,稍稍愕然看向香瑟瑟,没想这个女人的心肠如此恶毒,让自己把聂云庭请出来灭自己的口。
她警惕凝聚体内的气息,心里又多了几分冷嗤,把聂云庭请来又如何?这就能伤得了她了吗?也不看看她是谁,七鬼阎的人岂是她想杀便杀的。
香瑟瑟忽然莞尔一笑道:“开玩笑罢了,三皇子往哪看呢?”
聂云庭知自己被戏弄,没好气冷瞪了她一眼,粗鲁问道:“那究竟所为何事?”
香瑟瑟也懒得跟他绕圈子,从袖中掏出穹戈夫人的帖子,试探问道:“这是穹戈夫人的意思呢?还是三皇子的意思?”
聂云庭纳闷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帖子打开看了看,顿时沉了脸色。
香瑟瑟察觉到他的神色,便知道这只是穹戈夫人的计谋,她轻叹一声郑重说道:“不管这是穹戈夫人的意思,抑或是三皇子您的意思。我家阿洛心思单纯,承受不起三皇子的恩宠,还望三皇子高抬贵手。”
聂云庭忽地冷笑,斜挑眼眸睨向她,虽然她这话说得客气体面,但他自己心知肚明这表面恭维的话暗地却将自己咒骂了百遍。无非就是说自己玩弄女色利用女人,当然也淋漓尽致地表达她香瑟瑟心底的嫌恶。
他略带玩味合上帖子,慢步走到池边,双手负后戏谑道:“本来本皇子对那胸无两两肉的小丫坏不感兴趣。但听你一言,本皇子又觉得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心思单纯的女人,实属遗憾。既然穹戈夫人有了这个心思,本皇子也不好推却让你和你家小丫鬟难看。那,本皇子便勉强……喂……”
聂云庭忽然狗趴似的扑入池中,随即是“噗通”的落水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目睹聂云庭被踹下水的灵隐愕然吃惊,目光转落站在池边那伊人的倩影处,再一次被这个女人刷新了世界观。
原来女人不仅仅可以无视家翁、撕破休书,还可以在夜半踹皇子下水!
好一会儿,气急败坏的聂云庭浮出水面,甩了甩头上的水,再浮着水面回过身来恶狠狠盯着站在池边的女人。
说来,他早就察觉到这个女人来到自己的身后,但不知道是过于自信还是侥幸,竟然相信她不敢放肆。
不,这世上哪有她不敢放肆的事情,大白天就把婆家的休书给撕了,还无视两个为她更红顶白的人直接回去睡觉。
不,这女人已经两次毫不省力踹了自己某处……
不,之前纳兰褚旭不就被她踹下水吗?怪不得纳兰褚旭要将她置于死地,皆因这个女人实在可恶!
聂云庭忽然脸色骤变,挣扎了几下,被水淹过了脑袋,沉了下去。
“不好,”来到池边的灵隐心急如焚说道,“怕是抽筋了!”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溺水了。”香瑟瑟连忙吩咐。
灵隐迫切点头,虽然这三皇子是自家公子的死对头,但他这个时候不能死在旭王府,否则,公子也会遭殃。
她正欲跳水救人,却被香瑟瑟拦住了,她愣了愣没有说话,只是狐疑地看着她。
香瑟瑟先往四周看了眼,再自个蹲下来,紧咬牙根搬起池边的一块大石头,“扑通”地往水中砸去。
“……”灵隐再次吃惊,侧目不可思议看着她——你确定这是“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溺水了”而不是“落井下石”?
香瑟瑟看了看荡起的水花,许久见没人上来,她又搬了一块大石头。
灵隐纠结着要不要阻止她,但还没有决断之前,只见她手中的大石头又抛了出去。
好吧,爱慕能助。
“喂……”
巨石落水时候,早已移了位置的聂云庭怒发冲天冒出水面来,巨石砸落水中浪花直接拍打他的脸上,一脸疼痛。
看见聂云庭憋屈狼狈的的脸,灵隐承认自己在心里窃笑了,这样“看一看”,果真更有效。
聂云庭恨恨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极其恶毒睨向站在岸边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主仆二人,杀气凛然斥喝:“香瑟瑟你这个毒妇,本皇子溺水,你不施救还落井下石!”
“三皇子这不浮上来了吗?”香瑟瑟莞尔笑道。
聂云庭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浮上来是什么意思?这是咀咒他死掉了吗?
岂有此理!
虽然他存了歪念,假装抽筋溺水企图被她施救的时候占她便宜,顺便教训她。不曾想是这个女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还是她本来就心肠歹毒,竟然落井下石还口出狂言!
聂云庭正想咒骂,忽然那女人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片可抛的石片,直觉不妙。
香瑟瑟懒懒地抛着手中的石片,忽然脸色一沉,厉声道:“这才叫落井下石!”
话音刚落,手中的石片凌厉飞出。
第106章 设宴 轰动王府()
聂云庭双目一瞪,触电般展臂从水面腾飞起来,翻身落地,心底顿时一阵后怕,幸亏自己动作灵敏,否则就命丧这小丫头片子手里。
他缓慢站起来,狠狠睨向香瑟瑟,指尖杀气盎然欲动。
灵隐自觉沉默,好吧,这一切都不是她的世界观能预测出来的。只是,无意往聂云庭那边一瞧,竟无法按奈地喷笑出来。
香瑟瑟双目徒然吃惊,下意识提起玉手轻掩自己的小嘴。
“……”聂云庭骤然满脸黑线,这主仆二人是几个意思?自认自己长得几分俊俏,但狼狈落水也不会变成落汤鸡,最多便是俏芙蓉!可这二人一个笑一个惊是几个意思。
他紧皱眉头,杀气不减,暗暗低垂眼眸,不看还好,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胯下的衣服开了一个洞!
顿觉某处凉飕飕的,他下意识夹了夹腿,确定自家泡妞神器还在,再怒色冲冲盯向那个一而再险些让他断子绝孙的女人。
香瑟瑟很是无辜地回了他一眼,心里庆幸自己的动作慢了一点又或者他的动作快了一点,要不真的废了他,怕是为天下女子造福而自己无福了。
当然,她也并非真想取他的性命,否则扔石头下去的时候就不会故意偏了一点。
至于飞石片嘛,自然是相信他有能力躲开的。因为三娘子和阿洛的事,她虽然很气愤,但还是有理智的,暂且给他小惩大诫。
只是……香瑟瑟顿感嫌恶,这个龌蹉的男人躲一颗石子罢了,竟然也能躲得如此猥琐,真是人间极品!
聂云庭见她非但没有歉意而且还平添了几分嫌恶,胸中的杀气再也按耐不住。
然,他却忽然冷冷一笑,肆无忌惮地指了指破洞的地方,戏谑道:“香瑟瑟,你是故意的吧?一连窜的小动作就是为了看到本皇子春光乍泄?你若想看,大大方方来。”
“……”香瑟瑟和灵隐骤然满脸黑线,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聂云庭邪魅狷狂一笑,顿时来了一个脱裤子的动作。
主仆二人心中吃惊触电般侧过头去。
聂云庭瞬间敛了嘴角的笑,带着通身的杀气扭掌向香瑟瑟的脖子掐去。
灵隐察觉到这闪电而来的杀气,吆喝了声“少奶奶小心!”便一把将香瑟瑟推开,自个掐住了聂云庭的手腕,如银月般躬身跃起。
香瑟瑟踉跄倒退几步险些没有摔倒,稳住脚跟再向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看去,顿时惊呼一声:“穹戈夫人!”
聂云庭脸色未变,与灵隐过掌后,展臂向后倒退落到地上,触电般四处张望。
灵隐也跟着退到地上,揣着杀气,警惕张望。
没有察觉第四个人存在,二人不约而同向香瑟瑟睨去。
“夜深了,别扰人清梦,下次再战吧。”香瑟瑟忽而莞尔笑道,心中更加肯定这聂云庭跟穹戈夫人并不是完全一条心,至少,聂云庭在警惕着穹戈夫人。
“……”杀气腾腾的两人骤然满脸黑线,不约而同在心中默念——你该不会又乏了吧?
香瑟瑟走上前来,握住灵隐的手腕,不怨不怒看向聂云庭,目光极其温和仿佛今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若有意味道:“三皇子是个做大事的人,应该不拘小节,你不会记恨今晚的事情吧?”
聂云庭冷笑,不记恨?不记恨就不是聂云庭!
香瑟瑟见他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便抓着灵隐的手转身走去。
灵隐仍然警惕着身后的人,怕他突然发难,低头看了看被香瑟瑟紧牵的手,心头又多了几分怪异的感觉,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至少,她的行为不是。
聂云庭目视着这主仆二人离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无奈,感情,自己今天晚上就是被她唤出来狠虐一顿的,是吗?
直到她的倩影消失在黑夜里,也没听到一句她道谢的话,他才确定自己真的只是被这个女人唤出来狠虐一顿!
敢问,他聂云庭什么时候成了小绵羊呢?
竟然眼睁睁地放走了两个罪大恶极的毒物!
记恨?可他搜刮了五脏六腑,便就找不到一丝恨意,反而还有几分飘飘然。
“聂云庭,你脑子进水了!”聂云庭狠拍额头,拖着湿答答的身子走去。
回到凝晖堂,香瑟瑟松开灵隐的手,淡然道:“行了,你回去歇息吧。”说罢,她便自己往屋子走去。
灵隐还停在原地,她实在弄不懂这个女人今晚意欲何为?真的只因为三皇子想把那个阿洛要过去当妾而恼怒吗?
香瑟瑟掩上房门,今晚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三娘子和阿洛的事情而恼怒,她还想测试两个人,一个是灵隐,一个便是聂云庭。
当然,恼怒是占了上风。
至于道谢,今天她本来就有能力为自己解围,何须他插手帮倒忙,刚才没有废了他就算客气了。
走到床边看见纳兰褚旭已经熟睡,呼吸匀称,嘴里一如既往呢喃着他深爱的白若惜的名字。
香瑟瑟也不再难过了,反正没有难过的资格,何必为他人折磨自己?
她轻手轻脚到箱子里取了被褥,然后抱到书房的软榻上,琢磨了许久心中五花百门的事情后,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纳兰褚旭醒来发现身边那人儿的位置冰凉,便猜想她早早起来了,若是往常,她定然是睡到日晒三竿的。
昨晚又迟迟不归,想必是为了在凝晖堂外的事情耿耿于怀。
想到这里,他忽地冷笑,耿耿于怀,她有什么资格耿耿于怀,不是她自己不愿意么?
这个女人的确不能放纵,越是把她宠上天,她还真把自己当王母娘娘了。
心中埋怨了几句,他便穿上鞋子,没有去梳洗,而是下意识往书房走去,突然想去看看那个女人耿耿于怀的样子。
挽起珠帘却看见她抱着被子在软榻上熟睡,他眸色片刻阴寒渐渐温和。
见落了竹帘的窗户还有冷风吹拂,他忙慢步走过去,轻手拿开她拽在手里的被子,把这个熟睡的人儿抱回床上去,只是给她盖了被子便转身走了。
差不多响午香瑟瑟才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也不多追究是怎么回事。
因为太君下了邀请,她便让阿洛梳了发髻,然后往缘境去了。
正如她昨晚所说的,太君命厨子做了满满一桌自个喜欢的菜肴独自宴请香瑟瑟。
旭王府内顿时炸开了锅,说实在的,能单独陪太君用膳的,除了纳兰褚旭便没有第二个人了。
尽管白若惜很得太君欢心,但也只是在大小宴会里才陪在太君左右。
现在竟然传出太君让香瑟瑟陪她用膳,而且还出动私珍,太不可思议了!
这不,太君昨日才愤然下休书,今日的态度却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若不是纳兰褚旭吹了什么耳旁风,但香瑟瑟也不至于得到这殊宠呀。
怀馨苑的纳兰明珠也不淡定了,昨日错过了“休书”的好戏已让她遗憾,今天太君态度逆转,这唱的又是哪出?
前些日子说了那个女人不少坏话,现在她得势了,谁知道她会不会依样画葫芦。
按耐不住,她便直奔缘境,当然她不敢直接闯进去问个究竟,免得又被太君说自己故意针对她,而只是远远观望。
一路走来,她才直到前来“观望”的人不在少数。包括前两天跟香瑟瑟针锋相对贝夫人,还有“感染了风寒”的赵姨娘。
众人都故作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在不远不近处赏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目光暗暗留意着缘境的方向,生怕错过了什么。
看见纳兰明珠来了,不知谁的一声寒暄:“郡主也来游园了。”
四处的人纷纷把目光转过来。
纳兰明珠看了看她们心知肚明的神色,瞅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侍女,轻哧一声若有意味戏谑道:“阿红跟本郡主说今天园子里的秋色别具一格,府中女眷纷纷出游,本郡主便也来凑个热闹。没想到,还真别有风味了。”
她不知道这些来观望的人当中,有多少如自己一样厌恶香瑟瑟,又有多少是想巴结,有多少是害怕。
但是,先拔头筹的事,她纳兰明珠从来不屑让人。
缘境这边,静坐在房间里的白若惜心中也琢磨不透太君的意思。
昨日她跟纳兰褚旭外出回来,就听见沸沸扬扬的关于香瑟瑟被休的事情,因为太君一直闭门,她也没能问什么。
结果今天就传来太君宴请的消息,是讨好呢?还是另有目地?
她想不明白,那香瑟瑟到底有什么能耐把太君也收服了。
另一边,太君和香瑟瑟共坐一桌,各吃各的,各斗优雅,谁也没弄出一个声音来。
在旁侍候的侍女只觉气氛压抑,但又似乎风平浪静与寻常无异,只是,面对这看似局促的氛围,她们得格外小心。
园中的人三两成群又逛了许久,忽然看见香瑟瑟往这边走来,四处顿时掀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小骚动。
但各人也只是远远看着,不敢贸然上前。
“哟……”纳兰明珠率先吆喝一声。
众人纷纷把目光落到她身上侧耳倾听猎取信息。
纳兰明珠慢步迎着香瑟瑟走上去,带着刻薄的笑容戏谑问道:“初归媳妇,时隔半年太君才让你陪席,这饭菜可还合胃口?”
众人在心里暗嗤,这不管好事坏事,自要碰上明珠郡主准成了倒霉事。
香瑟瑟漠视纳兰明珠的嘴脸,目光缓缓轻扫不远不近的人,淡然笑道:“太君喜爱的菜肴自然甚佳,我依稀记得几个菜名,你们可以用心记记。人月两圆,不了珍之,犯无毛羽,我心若怜,我善亦真,不若非无,犯伊尔新,人原遂安。”
说到此,她的目光正好落到贝夫人身上,贝夫人的心莫名轻颤。
众人听着甚感纳闷,琢磨了会才满心忐忑不安品出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香瑟瑟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慢步走到贝夫人跟前。
贝夫人虽然内心多了几分警惕和怯怕,脸上却依然笑着。
香瑟瑟提起手来轻拍贝夫人的肩膀,若有意味阴柔笑道:“都说贝夫人最懂佳肴,有机会,这几道菜,希望你能好好品味。”说罢,拂袖转身走去。
贝夫人双手紧拽着手中的帕子,险些没窒息过去,看着香瑟瑟刚才的目光,虽然恬淡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被她看穿了自己跟穹戈夫人的交易,心弦瞬间提了起来。
她心想着穹戈夫人的确厉害,得了她的承诺,或许能为自己的儿子挣个好前途。但是,这纳兰褚旭夫妇可不是善类,怕只怕儿子还没得到荣华富贵就被害惨。
许久,贝夫人才缓过神来,香瑟瑟已经走远,她察觉其他人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忙轻扯嘴角掩饰笑道:“逛了一个早上,我也累了,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管他人的眼色,贝夫人带着几分后怕快步走了。
“嗬。”纳兰明珠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她“哼”的不是贝夫人,而是香瑟瑟,那个女人嚣张透顶,竟然由始自终也不给她一个眼色。
第107章 奉承 难以共眠()
纳兰维美健步回到屋内,看了看独自呆坐在屋内的赵姨娘,忙走过去坐到她身旁,略带迫切试探问道:“娘,孩儿听说太君独自宴请香瑟瑟,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姨娘目无焦距盯着前方冷声低念,回想刚才香瑟瑟离开的时候往自己身上阴冷一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