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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瑟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但已察觉这是一个局。
“杀人灭口呗。”扶着太君的纳兰明珠轻嗤道。
香瑟瑟冷看了她一眼,顾不得脸上恶心的血,尽快稳住自己的情绪,轻嗤道:“瑟瑟不懂郡主的意思。”
“你还不懂!”太君厉喝一声,旋即把一封信掷到香瑟瑟的脸上,冷声斥责,“这难道不是你写给这贱婢的信?定然是知道东窗事发,才杀人灭口!”
旁边的纳兰明珠紧接着说:“太君已经查到就是这贱婢在棉被里下的毒,正要审问她时,这贱婢仓皇逃跑,袖中落下了这封信。”
香瑟瑟拿过掉落在地上的信看了两眼,信中以她的名义让美莲在白若惜的被子里下毒,说是怕白若惜抢走纳兰褚旭,才迫不及待要铲除她。
“太君,此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白若惜扭头看向怒色匆匆的太君,轻声道,“我们一路追踪美莲到此,若此事真与少奶奶有关,少奶奶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灭口,怕另有端倪。”
香瑟瑟流转目光看向白若惜,刚才美莲的交易要杀了白若惜,这二人之间定出现了什么矛盾,而美莲临死前所说的“她”是指白若惜呢?还是赵姨娘?
“的确有端倪。”纳兰明珠应声说道,“这贱婢东窗事发逃了,仓惶留下这信,恰好又死在某人的跟前,还死死抓着不放,死不瞑目。哎呀,这是谁设计好的吗?”
说着,她暗暗瞅向白若惜。
太君轻敛眸色琢磨了会,厉声吆喝:“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家奴押着华大夫走上前来,一把将华大夫推到地上。
太君睨向香瑟瑟冷声责问:“你还有什么解释?”
香瑟瑟眉心轻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华大夫,淡然反问:“敢问太君,我需要解释什么?”
“嗬!”太君冷哼一声睨向华大夫。
华大夫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看向香瑟瑟颤颤惊惊说道:“少奶奶,你让小人办的事情,太君已经知道了。”
“我让你办什么事?”香瑟瑟冷声问道。
“你……你并没有怀孕的事情……”华大夫说着便低下头去。
“嗬!”太君拂袖坐下来,再睨向香瑟瑟厉声责问,“说,你为何要假怀孕?”
本来这太君听了纳兰明珠的话后,虽然怀疑香瑟瑟腹中的胎儿是聂云庭的,但还有几分顾虑,便找来这个华大夫问问这胎儿大概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再向纳兰褚旭试探一下。
没想到这华大夫被问了两句,脸色就开始不对,在太君威怒之下,便托出香瑟瑟并未怀孕,只是受她指使才这样说罢了。
想到穹戈夫人刚来,这香瑟瑟就称病不出,接着又借怀孕,让穹戈夫人有借口要了过去,此事定不简单。
香瑟瑟听在耳里只觉可笑,轻摇头,淡然道:“太君误会了,香瑟瑟并未假装怀孕,也从不认识这位大夫,更无交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华大夫气急败坏反驳,“若不是你威逼利诱,老夫岂敢做出这等事来?”
“毒害白姑娘的药……”纳兰明珠若有意味试探问道,“该不会也从你这里要去的吧?”
华大夫愕然抬头,一个劲摇头叫屈:“此事与老夫无关!这下毒害人之事,老夫万万不敢做!”
太君横手示意让华大夫闭嘴,再阴下寒眸睨向香瑟瑟,冷声喝道:“你这女人心胸窄小,见不得夫君与他人好,不仅以孕夺宠,还阴险恶毒下毒害人,来人,将其就地杖毙!”
“我有理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香瑟瑟才刚开口,太君再次怒喝一声:“来人,将其就地杖毙!”
“且慢。”
突然传来穹戈夫人的声音,众人忙转过头看去,看见穹戈夫人带着侍从走来,忙朝她施礼。
太君仍坐着,冷眼看去。
穹戈夫人没有让他们平身,由采信搀扶着缓慢走来,先是看了一眼香瑟瑟,再转向太君阴柔笑道:“太君何以大动肝火?”
太君冷眼抬眸睨向别处,冷声道:“这是我们旭王府的家事,还望穹戈夫人不要理会。”
穹戈夫人坐下来,看向脸上沾了鲜血的香瑟瑟,若有意味说道:“旭王府的家事,本宫理应不该过问。但是,这瑟瑟与本宫投缘,留在絮芳阁两天都好好的,一出来就遭罪了,本宫不能不问。”
太君忽而冷笑,侧过头来对上她阴柔的目光,冷声道:“穹戈夫人多心了,教训她只因为她品行不端,现在她的丑事败露,自然是留不得,更加不能再让这害群之马接近夫人您。否则,就是我们旭王府的过失了。”
“丑事败露?”穹戈夫人低念了声,轻笑道,“刚才只是听得一二,不甚清楚。”再侧头看向太君意味深远道,“就算要定罪,也应该给她一个辨析的机会,否则,别人会误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合起来污蔑一个小女子致死。”
纳兰明珠刚想反驳,太君睨了她一眼,她忙低下头去,太君沉下气来睨向香瑟瑟冷声道:“你还如何狡辩?”
穹戈夫人紧接着说:“瑟瑟,尽管说,你若是冤枉的,本宫定然还你一个公道。”
香瑟瑟轻作点头,缓慢站起来,淡然说道:“首先,我是不可能串通这位大夫假装怀孕的。”
“为什么?”纳兰明珠冷笑问道。
香瑟瑟轻抬眼眸,理所当然说道:“因为我与夫君从未圆房。”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吃惊。
穹戈夫人不得不多看了她两眼,心头多了几分愉悦。
白若惜若有所思低垂眼敛,下意识拽着美莲的衣服。
太君顿时握紧了拳头,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好走到墙后的纳兰褚旭眸色骤冷,淡薄的杀气似乎让周围的阳光一下子退避三舍,只剩下漆黑的一片。
停顿了会,香瑟瑟紧接着说:“所以,如果我跟这大夫合谋假装怀孕,那是自掘坟墓。”
“那……那……”太君叨念了几个字,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第二,”香瑟瑟敛了敛眸色,轻迈脚步,若有意味解释,“并非我称病不出,而是自从白姑娘住进凝晖堂后,夫君就把我囚禁起来,还让灵隐严密看管,我根本没有机会写信给美莲,更何谈下毒、串通华大夫呢?”
囚禁?众人听见这两个人又是一阵吃惊,太君尤甚。
白若惜迷惑拧紧眉头,理不出思绪来。
穹戈夫人的神色略显复杂,有点淡淡的小兴奋,恨不得即刻带着香瑟瑟打道回府。
迟疑了会,太君将信将疑问道:“旭儿他为何将你禁足?”
香瑟瑟刚准备说话,突然传来纳兰褚旭的声音:“奶奶,此事我们移步缘境再说。”
众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落到走来的纳兰褚旭身上。
太君沉沉点头没有说话。
第91章 沉默 难言的痛()
回到缘境,太君屏退了所有人,独留这夫妇二人,沉默许久,她看向纳兰褚旭冷声问道:“从未圆房,禁足?是怎么回事?”
纳兰褚旭敛了眸色,淡然回答:“暂不圆房,我自有考量。至于禁足,只不过是我们夫妻之间闹小别扭,奶奶无需当真。还有,怀孕一事,我与瑟瑟都心知肚明,不揭穿,只是想看看是谁耍的阴谋诡计。”
“是吗?”太君若有意味应了声,又禁不住打量香瑟瑟,想到她跟聂云庭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心里便觉怀疑,怕纳兰褚旭也被她玩弄了。
纳兰褚旭轻作点头,沉声道:“奶奶,切莫大意,轻信小人。”太君刚想说话,纳兰褚旭紧接着说,“这事一件件冲着瑟瑟来,还是交由我来处理,你就别再操心,免得着了小人得道。”
太君看着香瑟瑟琢磨了会,许久,才冷声道:“好,这些事奶奶就不管了。但有一件事不得不管。现在奶奶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今晚圆房,要么休妻。“
“奶奶……”纳兰褚旭才刚开口,太君疾言厉色道:“你若真想留她,就要了她。你若不想要她,就让她离开。明日我便找人来给她验身,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说罢,便起身头也不回往房间走去。
纳兰褚旭看了看太君的背影,无奈抓住香瑟瑟的手腕,疾步向外走去。
回到凝晖堂,阿洛看到香瑟瑟身上脸上都是血迹,讶然吃惊,连忙应声去问:“小姐您这是……”
“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纳兰褚旭厉喝一声,直接抓着香瑟瑟的手进入屋内,把门锁上。
进了屋内,纳兰褚旭将香瑟瑟推落床边坐着,再把水盆端过来,湿了毛巾擦拭她脸上的血迹。
“我自己来。”香瑟瑟轻念了声,意欲提手便瞧见他他锋冷的寒芒,只好由他继续。
纳兰褚旭轻柔擦拭她脸上的血迹,生怕稍稍用力把她细嫩的肌肤给磨损了,洗了毛巾,再给她轻擦脸庞。
眸色一热,他忽然吻上她的唇,直接将她扑下去。
“纳……”香瑟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拧紧眉头躲开他的吻。
纳兰褚旭扔掉手中的毛巾,利索爬上床,凭着熟悉的动作很快便将她擒住,像头凶猛的野兽如饥似渴侵占她的唇。
直到她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才稍稍退开来,一手压住她的手腕,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急促喘息,盯着她透着畏怯的眸子,喃喃责问:“你明知道我马上就到,为什么迫不及待把我俩还未圆房的事情当众说出来?”
香瑟瑟微微喘息,稍微平复后,轻声道:“你不是都怀疑这些事与我有关吗?尽管你来了,我哪知道你是助我呢?还是害我?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罢了。”
听见这话,纳兰褚旭顿时拧紧眉头,一把扯下她肩上的衣服,疯了似的狂热强吻她的肌肤。
她却并未挣扎,纳兰褚旭忽而紧搂着她,把脸埋在她的香脖间沉沉呼吸,许久,才低沉道:“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留在絮芳阁,是吗?”
香瑟瑟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沉默了会,轻眨眼眸,喃喃道:“我会替你夺得雪魄宝石。”
纳兰褚旭钳住她的双腕,盯着她的眸子,冷声责道:“然后呢?”
香瑟瑟别过脸去,没有回答。
他掐住她的脸颊让她直面自己,厉声责问:“然后就离开我,是吗?今天特意在广庭大众之下说穿我们并未圆房的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囚禁你,就是想借太君逃离我,借她逼迫我放了你,是不是?”
香瑟瑟沉默不语。
的确,她已经累了,不想再跟他这样纠缠下去。
但他不仅仅受皇帝重视,而且,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王。要离开他,必须让他首先放弃,否则以后会很麻烦。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
今天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所以,她抓住了这个机会。
正如她所料,太君怒了,逼他做选择。
他,从不会违背太君的意思。
纳兰褚旭盯了她许久,拂袖而起,背过身去,冷冷警告:“你给我记住,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天开始,生是我纳兰褚旭的人,死也是我纳兰褚旭的鬼,想逃,除非我死了。”
香瑟瑟忽而红了眼圈,扶着床柩缓慢坐起来,没有说话。
沉默了许久,纳兰褚旭若有意味冷声道:“还有,我纳兰褚旭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任何人……包括白若惜吗?”香瑟瑟轻声低喃。
纳兰褚旭回过身来,冷眼看她责问:“你什么意思?”
香瑟瑟缓慢站起来,对上他萦绕责备的锋芒,若有意味说道:“她被子上的毒就是断魂香,毒性剧烈,只要一个夜晚足可以致死。而且,据这被中染毒的情况来看,这毒熏入被中至少有四天。而,白若惜却盖了这被子好几天,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褚旭慢步走到她的跟前,盯着她的眸子,冷声问道:“你又找那玉面替你查是不是?”
香瑟瑟委屈别过脸去,轻嗤笑道:“那日随你到了鬼市,看到你裁下来的被褥,便拿去问鬼市中的毒医。关于此毒,你应该比我清楚。”
纳兰褚旭微闭眼睛深呼吸,许久,才睁开眼,沉声道:“毒是美莲那贱婢下的,本来想害你,后来若惜搬过来,她就想害死若惜再嫁祸给你。”
香瑟瑟回过头来看他,没有说话,埋藏在心窝处那点窒息的痛无意识蔓延开来。
纳兰褚旭紧接着说:“若惜知道被子上有毒,所以并没有盖这被子,只是每日睡醒又把被子抱回去。但毒性烈,虽然只是日来夜往,但她还是染了毒。”
顿了顿,他侧过身去轻迈步说:“那****昏迷醒来后,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因为看到我对你好,她曾怨恨你,又知道美莲的阴谋,正纠结着要不要将计就计,但最后,她向我坦白。这事,你也不要怪她。”
“原来,你并非相信此事与我无关,只是因为你知道了真相,才没有杀我,对吧?”香瑟瑟回想那是他那个寒薄的眼神,顿时不知道心里是何味,任由那点痛蔓延。
沉默了许久,她轻声问道:“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是谁诬陷我跟美莲合谋害她呢?是谁让我假怀孕?”
“这事我会查。”纳兰褚旭沉声道,停顿了会,再补充一句,“若惜早已向我坦白一切,此事定然与她无关。”
“既然你相信她,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香瑟瑟莞尔低笑,直觉心头有些薄冷,退了两步,扶着床柩坐下来。
与白若惜无关,那又与谁有关呢?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想到,这分明就是一个连环计谋,只是有些人宁愿相信自己蠢。
纳兰褚旭看了看她沉默的样子,转身走去,从衣橱里取来衣服放到床边,轻声道:“你衣服脏了,换一套。”
香瑟瑟提起手来轻曳着他的衣袖,沉默了许久,缓慢抬起眼眸,恳切低喃:“我可不可以求你替我办一件事情?”
闻言,纳兰褚旭心头忽痛,将她拥入怀中,明明想去抚慰她受伤的心,明明知道她为什么沉默,却还是因为高傲眼睁睁看着她难受。
许久,他才低沉道:“你说。”
香瑟瑟挨着他的腹,恳切道:“不管怎样,替我保阿洛平安。”
纳兰褚旭轻抚她的脸,低眸看她,轻声问道:“为何?”
沉默了一阵子,香瑟瑟扬起眼眸,思绪飘远道:“阿洛的母亲是我们护国公府的绣娘,她曾救我一命,临终前将阿洛托付给我。一直以来,我都把阿洛当作亲妹妹。我希望她好好的。”
“嗯,我日后定当好好护她。”纳兰褚旭轻作点头应声,坐到她身旁。
“其实……”香瑟瑟低念了声,迟疑了会,侧头看他说,“阿洛的身世并不简单,她母亲曾经是皇上的女人,阿洛是皇上的女儿,至于其他事情,我不清楚。”
“阿洛……是公主?”纳兰褚旭将信将疑低念了声。
“或者吧。”香瑟瑟略带忧心说道,“昨日阿洛到絮芳阁看我,我发现穹戈夫人看她的眼神好奇怪,似乎并不友善。而且,她还迫不及待让阿洛留下。”
“所以,你让阿洛回来,就是怕穹戈夫人害她?”纳兰褚旭试探问道,香瑟瑟点头不语,纳兰褚旭再问,“你让我去荷花池见你,也是因为此事?”
“嗯。”香瑟瑟轻声应道。
纳兰褚旭轻拥她入怀,深深往她额上一吻。
香瑟瑟拧紧眉头,捂着被他吻过的额头,责问:“你干什么呢?”
纳兰褚旭满带宠溺捏了捏她的脸颊,温笑道:“不是怕脏吗?还不赶紧把衣服换了。要不,洗个澡?”
香瑟瑟拂开他的手,冷声道:“我更衣,你出去。”低眸看见自己衣服上的血印,又忆起美莲临终前所说的话——赵姨娘并非公子生母。
她心底又是一阵讶然,回想赵姨娘对纳兰褚旭的冷漠和无情,这的确不像是一个母亲所为。
纳兰褚旭见她神色复杂,却又似乎并非纠结在更衣之上,轻声问道:“瑟瑟,在想什么呢?”
香瑟瑟回过神来,莞尔浅笑摇头,沉默了一阵子,她试探问道:“赵姨娘……和大夫人之间……你更恨谁?”
纳兰褚旭忽地冷笑,反问道:“这问题有意义吗?”
“我想知道。”香瑟瑟轻声道。
“自然是更恨你。”纳兰褚旭低喃了声,直接把她扑下去,一边游吻她的香脖,一边剥她的衣服。
“纳兰褚旭……你干嘛了!”香瑟瑟紧皱眉头,使劲拍他的肩膀。
“不是洞房。”纳兰褚旭捧着她的脸,欢喜笑道,“给你更衣,然后一起到如意馆去,再去查阿洛母亲的事情,可好?”
香瑟瑟才刚动唇,他又吻了下去,一手扯下她的腰封。
“我自己来!你走开!”
“莫怕,这又不是第一次。”
“纳兰褚旭,你混账!”
“咯咯……”
突然传来敲门声。
纳兰褚旭顿时紧皱眉头,“谁总是那么扫兴?”嘀咕了句,仍按住香瑟瑟的手,冷声问道,“何事?”
随后传来灵隐的声音:“公子,穹戈夫人派人来了。”
纳兰褚旭瞬间沉了脸,把被折腾在身下的人儿扶起来,无意瞧见落在床上的链坠,指尖勾起,迷惑问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链子?”
香瑟瑟抿了抿唇,轻声道:“这是……三皇子。”纳兰褚旭骤然寒了眼眸睨向她,她淡然解释道,“那晚在池边,我问他要的。你看看,这上边的坠子并没有生辰八字。”
纳兰褚旭连忙翻看了两下,再迷惑看她。
第92章 假装 美人香香()
“他说,一直戴在身上。”香瑟瑟轻蹙眉心道,“他似乎并不知道这是都狼国皇室的信物,这事有点奇怪。”
纳兰褚旭将这链坠握在手中,沉思了会,侧头看她冷声道:“这坠子你以后都不许碰,我收着,若是要看,我拿着给你看。”
说着,一手将仅剩肚兜的她拥入怀中,指尖滑过她的雪肩,喃喃警告:“记住,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只能是我纳兰褚旭的气息。”
香瑟瑟哭笑不得看了看这个霸道得蛮横的男人,还要跟一件东西较劲,有意思吗?
一会儿,纳兰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