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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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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戈夫人秘笑道:“姑姑替你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永不超生。”

    聂云庭低笑,眸底的冷色不明。

    沉默了一阵子,穹戈夫人掏出一块断裂成半的玉佩递给他。

    聂云庭略带迷惑走过去,接过这块似狼又似鹰的玉佩。

    穹戈夫人看着他手中的玉佩,低沉道:“本宫在云京遇到了道行极高的大师,他给了本宫这块玉佩,说拿到这块玉佩的人将来必定是天下之皇。这玉佩还有另外一半,拥有另外一半玉佩的有缘人就是你今生贵人。”

    聂云庭无奈轻哧一声,摇了摇手中的玉佩,不可思议问道:“皇姑婆,你竟然会相信鬼神之说?”

    穹戈夫人莞尔浅笑,端起杯子轻划杯盖喝了半口茶,不以为然道:“鬼神之说不足信,但缘分之说不得不信。庭儿,记住了。若日后遇上拥有这另外半块玉佩的人,你不想用,必定将其杀之以除后患。”

    聂云庭嘴角冷峭将它抛起,疾手接住坠落下来的玉佩收入袖中,淡淡道:“嗯,我记住了。”

    入夜,月色薄冷,寒风凛凛,屋檐悄然多了七个杀气淡泊的高挑身影,乌云蔽月,另一处屋檐上旋即多了另一批黑衣人。

    乌云散尽,一抹白影穿透黑夜落到飞檐处,目光锋冷如鹰狠毒如狼,周围的气压骤然降低,屋顶上的瓦片盎然欲动。

    戴着半截面具的负春秋展开双臂翩然落到屋顶上,微闭眼睛感受这股无比刺激的杀气,再缓慢睁开眼睛睨向飞檐上的纳兰褚旭,冷冷道:“留你性命的确是正确的选择,这么快就痊愈了还能找到本尊的落脚点。怪不得有人花大价钱要除去你。”

    纳兰褚旭双手负后,任由冷风缭乱飞扬的青丝,凛然睨视而去,冷冷问道:“谁让你动香瑟瑟?”

    负春秋冷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从本尊口中问出一个字来。”

    说罢,他张开双臂,数不清的暗器从他的墨紫袍下刷刷飞出。

    纳兰褚旭神色不变,通身的杀气却添了几分,一股强大的内力横扩而出,瞬间把飞来的暗器粉碎,“一个不留”空中留下一句话,他如同一道闪亮的白电腾空而起,拢聚黑夜中的杀气向负春秋袭去。

    身后的七鬼阎瞬间形成北斗七星布阵,缓慢转动手中形色各异的武器凝聚杀气,借助月光折射成一道锋寒的杀气。

    凌霜城的黑袍人旋即拔剑,然,才一个眨眼,竟发现刚才的七人消失在眼前,忽然背后一凉,才刚反应过来,已被悄然来到身后的人抹颈毙命。

    夜,静得可怕,浓浓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无声无息。

    另一边,在惨白的月色下,一道白影一道黑影斗得如火如荼,掀顶破地,风沙走砾,再披星追月至林间,顿时狂风舞叶,“砰砰砰”几声巨响,惊起林中深处栖息的鸟儿,如有排山倒海之势横扫大片林子。

    负春秋直觉不妙,平生杀人无数,没想到这一回竟遇上了一个疯子,心中那抹刺激早已转化为惊怯,“嗷……”胸前正中一掌,重重摔落地上猛然吐了一口血,幸好有内力护体,否则早已五脏俱裂。

    “咳咳……”负春秋扶着胸口摇摇晃晃站起来,竭力稳住气息,抹掉嘴角的鲜血,冷冷笑道,“不错……差一点你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只可惜……”

    纳兰褚旭落到地上,通身的杀气压落地面掀起一阵风沙,直接把稳住脚跟的负春秋再次狠狠摔到十几米之外。

    “既然一个字都不肯说,那就带着你的秘密下地狱去吧!”纳兰褚旭冷冷低念,掌心一按,凛然杀过去。

    “死在你手中,我负春秋当不负春秋。”负春秋竭斯底里疯狂大笑,忽然一抹白影掠过揪住他的衣襟将他带走。

    纳兰褚旭猛然止住双手负后落到地上,微敛眸底猩红的杀气。

    足够远后,被松开的负春秋滚落地上,抹了抹嘴角流淌出来的鲜血,再扭头看向身前的蹁跹白影,缓慢调整气息道:“少主……”

    玉面双手负后,没有回头看他,冷声道:“你不是纳兰褚旭的对手,赶紧滚,不要再到苍月国来。”

    负春秋扶着树干缓慢爬起来,不以为然道:“他武功虽厉害,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香瑟瑟……”

    玉面忽然一个急转身,闪电般来到跟前掐住他的脖子,冷冷警告:“你试着再打香瑟瑟的主意,就算纳兰褚旭不杀你,我也会让你永不超生!”

    负春秋忽而笑了两声,艰难喘息,喃喃道:“杀了纳兰褚旭,香瑟瑟岂不就是您的?”

    玉面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我不许你动她,并非我想要她。”说着,冷手将他摔在地上,眸色骤寒警告,“只要是我想保护的人,你敢动分毫,我定让你挫骨扬灰。滚!”

    负春秋怔了怔,抹了一把嘴上的鲜血,愤恨离开。

第84章 难懂 玉面罗刹() 
玉面回到机关园附近就察觉到淡淡的杀气,他眸色微敛,低沉道:“出来吧。”

    不一会儿,纳兰褚旭从墙后走出来,盯着他的背影,冷声责问:“玉面罗刹,你就是背后的人?”

    玉面轻拂衣袖淡淡道:“不是。”

    “那你跟负春秋是什么关系?”纳兰褚旭紧接着问。

    “这个你无需知道。”玉面冷声道。

    纳兰褚旭轻哧一声,低笑道:“无妨,我回去问香瑟瑟。”说着转身走去。

    玉面迫切回过身来,上前半步,翻身拦在他跟前,略带着急道:“此事她并不知道,你不要去问她!”稳了稳气息,他沉声道,“你只要知道,我绝对不会伤害她。”

    “我知道。”纳兰褚旭双手负后冷冷低笑,眸底深处却凝聚寒薄的杀气,低沉道,“你只是想要掳走她,杀了我,再与她双宿双栖。”

    玉面无奈别过脸去低笑,再回过头来不以为然反问:“我与瑟瑟只是知己朋友,对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与你亦无仇无缘,掳她何用,杀你何干?”

    顿了顿,他再补充一句:“要杀你的幕后黑手,跟要掳走瑟瑟的人并非同一人,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纳兰褚旭没有说话,拂袖绕过他前行。

    玉面迫切回过身来,厉声道:“纳兰褚旭,你若是个男汉就不要拿今晚的事情去打扰瑟瑟,她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纳兰褚旭眸色微冷,不紧不慢转过寒眸睨视而去,冷冷道:“既然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那请你记住,她是我纳兰褚旭的女人,不需要你来为她牵肠挂肚、未雨绸缪。”说罢,冷厉拂袖借助轻功远去。

    玉面停在原地,盯着他远去的方向,在心里冷冷默念:“你若真心待她,又何须我为她筹谋?”

    待玉面进了机关园后,聂云庭从黑暗处走出来,先后往二人离去的方向瞧去。

    得知穹戈夫人给纳兰褚旭设了一局,想必纳兰褚旭会有所行动,所以他一直静候着。

    没想到纳兰褚旭并非处理这雪魄宝石的事情,而是带人去绞杀负春秋。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总算知道这个纳兰褚旭的武功有多可怕了,非必要时还真不要跟他动武。

    琢磨了会,他的目光定格在禁闭的机关园处,在心里默默叨念:“玉面……罗刹……负春秋……杀跟掳并非同一个人?负春秋要杀纳兰褚旭……”

    百思难解,聂云庭拂袖离开,藏在袖中的畸形玉佩掉了出来,他将它捡起来看了两眼,嘴角噙上几分轻蔑的冷笑,随手便将它扔了。

    “咯咯……”

    “来了……”闻声,三娘子连忙赶来开门,看见是聂云庭,微微吃惊,讶然问道,“你……你不是……”

    聂云庭走进来,双手身后关上门,上前半步钳住她的娇俏玲珑的下巴,戏谑问道:“怎的,短短时日不见,认不得本皇子呢?”

    “哪有的事?”三娘子忙娇滴滴靠在他怀里,轻抬眼眸说,“只是一直在担心你。”

    “我聂云庭是何人?”聂云庭冷嗤一声,旋即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屋里走去。

    床榻摇晃,一阵翻云覆雨过后,聂云庭一边穿衣一边问道:“玉面罗刹是什么人?”

    还在回味温存的三娘子稍稍敛了眸色,捂着被子坐起来反问道:“殿下为何这样问?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与他只是普通朋友。”

    聂云庭回过头来看她,若有意味问道:“他跟香瑟瑟是什么关系?把他们之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

    三娘子忽笑,指尖轻捋垂在肩则的秀发,淡淡问道:“殿下为何突然对此事感兴趣?”

    聂云庭钳住她的下巴,稍稍沉下眸色,冷声道:“你无须多问,尽管回答我的问题。”

    三娘子轻摇头,推开他的手,对上他的锋芒,略带抱歉而桀骜道:“我三娘子倾慕于你,是情不自禁的事情,我可以不求回报为你做很多事情,唯独一件事除外,那就是出卖朋友。”

    聂云庭盯了她许久,没有说话,抓过衣服,头也不回健步离去。

    纳兰褚旭回到房间,看见香瑟瑟还坐在床边没有睡下,他敛了敛眸色,低沉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等你。”香瑟瑟轻声低念,再抬起眼眸来,见他身上沾有些许沙尘,还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纳兰褚旭察觉到她的疑惑,随手脱了身上的衣服,淡淡道:“出去杀了几个人。”说着,将脏衣服扔在案头处,再扭头看她问,“为何等我?”

    香瑟瑟别过脸去,沉默。

    “既然想不起来为何等我,走,随我到隔壁,给我搓背。”说着,纳兰褚旭一手将她拉起来。

    香瑟瑟使劲挣开他的手,不悦斥责:“你干什么?今天当了霸王,晚上回来还要当流邙吗?”

    纳兰褚旭无奈冷嗤一声,戏谑道:“那好吧,既然娘子不高兴,为夫今晚不沐浴便是。”说着,往床边走去。

    香瑟瑟紧咬牙根冲上去摁住他的肩膀,竭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到案几旁的座椅上,急促喘息盯了他许久,再愤懑拂袖回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脑袋。

    良久,她掀开被子侧头看去,纳兰褚旭已经不在,她双脚先后下地,衣袂被撩起,露出脚踝处的脚环,心头忽痛,她顾不得穿上鞋子,直接向外走去。

    守在屋外的灵隐看见她素衣散发出来了,微吃一惊,忙上前来伸手拦她。

    香瑟瑟神色薄冷,拂开她的手,直接传进旁边的浴室,提起手来拨开垂下来的纱幔,薄雾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泡在烟雾缭绕的浴池中纳兰褚旭。

    纳兰褚旭知她来了,微讶,但没有回头,许久,却见身着衣服的她迈入池中,他禁不住噎了一口唾沫,别过脸去冷声问道:“回心转意,过来给为夫搓背?”

    “我只问你一句话。”香瑟瑟垂下眼眸看他,郑重问道,“你今天所说,是否句句出自肺腑。”

    纳兰褚旭微握浸泡在水中的拳头,许久,提起沾满水的手来拨起黏在额上的发鬓,没有说话。

    沉默了许久,香瑟瑟忽地冷笑,转身走去。

    纳兰褚旭提起手来抓住她的手,使劲将她拽到怀里,水花飞溅,将她紧拥沉默不语。

    所有冷言冷语都抵不过她的一个眼神,如同冷刀般的眼神。

    沉默许久,他才轻声道:“你之前不是说,厌恶我对你忽冷忽热的讨好吗?这穹戈夫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能让她察觉你身怀异香的事情,我不希望你跟她有任何冲突,所以让你留在这。怕你误会……我这是别有目的讨好你,所以,说了些伤你的话。”

    当然,有一句话他藏在心里:我知道你是个护短的家伙,所以绝不能让你跟她杠上,绝不让你有分毫损伤。

    又沉默了一阵子,香瑟瑟轻声问道:“纳兰褚旭,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须要维持下去吗?”

    纳兰褚旭指尖盎动,拥抱她的力度再重了一分,许久,沉沉道:“怎的,当初给你戴上合卺玲的时候不是说好一辈子的吗?你想反悔?”

    香瑟瑟轻摇头,沉默了会,若有意味道:“我们之间虽然谈不上感情,但是,既然我嫁给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直到……你违背我们所有的约定为止。”

    纳兰褚旭低低浅笑,莞尔笑道:“那香瑟瑟你记住了,你这一辈子都会是我的。”

    “松手吧。”香瑟瑟轻声道,身后的纳兰褚旭这才缓缓松开手,香瑟瑟没有回头看他,伸手挽起漂浮在水面上的毛巾,紧接着说,“你,背过身去。”

    纳兰褚旭听见这话心跳节奏骤然加快,此刻自己沐浴在水中,而眼前这个女人因为被水打湿了身上薄透的单衣,那妙曼的曲线先露出来。

    鼻尖一烫,鲜红的液体滴落水中弥散,纳兰褚旭忙捂住这不争气的鼻子背过身去,双手交叠趴在浴池边。

    成亲快大半年了,还从来没试过共浴一池,还有这人儿代为搓背,呼吸难免有些急促难耐,脑袋里却早已是浮想联翩旖旎一片。

    不料,香瑟瑟突然站起来,直接双手用毛巾蒙住他的嘴脸,继而狠狠往他背上踹了一脚。

    “嗷……”纳兰褚旭愕然凸起双眼惨叫一声,只是声音已被毛巾隔绝,内伤刚好,且又与负春秋大战一场元气尚未有恢复,没想到这小妇人如此恶毒!

    他狠狠抬起眼眸,正好碰上这愤怒的人儿迈步上台阶,沾满眼帘的全是那湿裙下的乍泄春光,顿时恨也不是恼也不是,两个鼻孔率先不争气鲜血直流。

    翌日,纳兰褚旭才刚从屋里出来就碰上了往这边走来的白若惜,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他迎上去关切问:“怎么呢,你脸色那么差。”

    白若惜用帕子拭了拭两鬓的虚汗,轻摇头温婉笑道:“没事,或许是睡不稳,精神差点。”

    “是不是不习惯?”纳兰褚旭轻声问道。

    白若惜眉心轻蹙,捻着帕子的手轻抵胸口,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呢,感觉心里很虚,难以入眠,又或者睡着,觉得难以呼吸。”

    纳兰褚旭提起双指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讶然道:“怎那么冷?”

    白若惜抿唇低笑道:“我这人向来身子虚,易冷,现已深秋,才会这样。”

    纳兰褚旭忙把自己身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肩上,低沉道:“以后出门多穿几件衣服。”

    白若惜凝视着他温柔的脸许久,双手拽着他披在肩上的衣服,羞涩低眸,温婉道:“你是要去给太君请安吗?一起吧。”

    站在门边的香瑟瑟看见二人并肩远行的背影,心不知是何味,低头看了看抱在手里的青色轻袍,冷笑自嘲一声,黯然把门关上。

    出了凝晖堂,白若惜轻声问道:“我觉得这穹戈夫人和三皇子这次是针对你而来的,你打算怎么办?”

    纳兰褚旭气定神闲,双手负后阔然迈步,嘴角噙着一抹诡秘的笑弧。

    白若惜打量了他两下,试探问道:“你已经有了对策?”

    纳兰褚旭轻作点头,淡然笑道:“适当的时机,再告诉你。”

    “嗯。”白若惜轻轻应了声,抬眸向前看去,却见云婆搀扶着太君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扛着药箱的郎中。

    “奶奶,你怎么往这边来呢?”纳兰褚旭快步迎上去,扶住她的手,浅笑道,“旭儿正打算过去给你请安。”

    太君侧头看他,略带诡秘低声道:“你不是说瑟瑟不舒服吗?今晨华大夫来给奶奶请平安脉,奶奶特意带他过来给瑟瑟把平安脉,让他给瑟瑟开几副药调理身子,定能一索得男。”

    纳兰褚旭无奈浅笑。

第85章 愕然 夫人有喜() 
香瑟瑟伸出手来让大夫把脉,再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纳兰褚旭,突然看见来了一拨人,她就知道不妙,瞧着太君那迫切的神情,她若莫能猜出所为何事。

    许久,太君迫切问道:“华大夫,她的身子无碍吧?“

    华大夫收回手,扶须秘笑,再拱手先后作揖道:“恭喜太君,恭喜大少爷,少奶奶有喜了。”

    香瑟瑟和纳兰褚旭同时一愣,不约而同扭头对看。

    “太好了!”太君顿时喜不自胜,看向呆愣的纳兰褚旭,欣喜道,“旭儿,傻愣着干嘛?你快要当爹了!”

    “恭喜大少爷!恭喜大少奶奶!”云婆也跟着道贺。

    纳兰褚旭眸色微冷,盯着香瑟瑟。

    香瑟瑟甚是无辜拧紧眉头,再把目光落到这华大夫身上,正欲开口说话,忽听见“嘭”的一声,扭头一看,才知道白若惜昏倒在地了。

    “若惜!”纳兰褚旭急切喊了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蹲下来将倒在地上的白若惜扶起来。

    华大夫忙走过去给她把脉,眉头轻皱,讶然道:“不好,这位姑娘中毒了,快让她躺下来。”

    “……”众人均是吃惊。

    “大夫随我来。”纳兰褚旭道了句,忙把白若惜抱起来疾步向外走去,转到偏室那边去。

    云婆忙搀扶着太君走去,香瑟瑟迟愣了会也带着灵隐跟过去。

    美莲刚从屋里出来,看见纳兰褚旭抱着昏迷的白若惜心急如焚跑来,忙迎上去问:“小……”

    “让开!”纳兰褚旭怒喝一声,直接把美莲踹边去,急急抱着白若惜进去,将她平稳抱落床上。

    大夫紧接着跟进来,再给白若惜把了把脉,先后翻开的眼察看,忽然嗅到什么,他扇动鼻翼侧过头去,伸手把白若惜旁边的被子扯过来嗅了嗅。

    “不好。”他惊喊了声,扯过被子扔到地上,说道,“这被子有毒。”

    “……”众人再次吃惊。

    纳兰褚旭拧紧眉头,盯着地上的被子。

    太君讶然问道:“这被子怎么会有毒?”

    华大夫连忙说道:“你们先出去,老夫给这位姑娘施针,否则,她性命堪忧。”

    一众人等出了房间后,太君睨向候在一旁的美莲,厉声责问:“若惜的被子里头怎么会有脏东西?”

    美莲扑通跪下来,惶惶回答:“奴婢不知道,这床被子都是从大少奶奶那直接领过来的!”

    太君再把锐利的目光转向香瑟瑟身上。

    香瑟瑟眉头轻拧,下意识往纳兰褚旭,瞧见他寒薄的锋芒,心头骤凉,她再转向太君轻声道:“这被子的确是我屋里的,但是,我不知道被子什么时候被染了毒。”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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