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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香瑟瑟摁住他的肩膀迷惑问道,“你干嘛呢?”
纳兰褚旭低头看她,理所当然说道:“阿洛说你病得连路也走不稳了,为夫自然是抱你回去。”
“可是,我还得……”她才刚开口,他眸色微沉冷声道:“怎的,你还想到坤王府去?你一个病怏怏的人跑过去,谁照顾谁呢?而且,你四姐姐不是转好了吗?回家呆着。”
香瑟瑟无辜眨了眨眼眸,浅笑不语。
回到屋里,纳兰褚旭轻轻将她抱落床上,单膝蹲下来给她脱下鞋袜,指尖无意触碰到她脚踝处的脚环,心下疑惑:这人儿无缘无故就病了,莫不成是这脚环起了作用?
香瑟瑟低头见他出神,浅笑问道:“在看什么呢?”
纳兰褚旭轻抚她的玉脚,浅笑道:“娘子的脚好看。”说着,他将她的双脚抱到床上,温声道,“在这歇会,我让阿虎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哎……”香瑟瑟扯住他的衣袖,轻蹙眉心道,“我已经看过了,也没转好。还是别看了。”
纳兰褚旭看了看她怯怕的样子,轻拂衣袂坐到床边笑道:“害怕吃药吧?”
香瑟瑟白了他一眼,别过脸去不以为然道:“反正过两天还没转好再看吧。”
“好,都依你的。”纳兰褚旭说着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香瑟瑟紧蹙眉心挑起眼眸睨向他,他把她的脑袋轻摁在自己的肩上,浅笑道:“你不是感染风寒吗?或许是离了为夫,阴盛阳虚所致,现在好好抱着我,说不定明天就不药而愈。”
“你臭美。”香瑟瑟无奈冷哼一声,提起手来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若不相信,等明天醒来看看。”纳兰褚旭低垂眼眸看她愠闷的样子,戏谑笑道,“现在乖乖在我怀里呆着。”
香瑟瑟挣扎良久还是被他抱着,又因身体不适,便不与他较劲,靠在他肩上,目无焦距看向前方,喃喃问道:“纳兰褚旭,你……”
才刚开口就被他点住了丹唇,她抬起眼眸迷惑看了看他。
纳兰褚旭低眸看她,微笑说道:“喊我阿旭。”
香瑟瑟拿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不喜欢。”
“那你就喜欢喊我作夫君?”纳兰褚旭戏谑道,他知道每当这个人儿用这个称呼,话语里不是戏谑就是愠闷。
顿了顿,他再补充一句:“不能直呼夫君的名字,否则……会被人笑话的。”
香瑟瑟瞅了瞅他戏谑的嘴脸,靠在他怀里琢磨了会,抿唇笑道:“好,我以后就喊你小羊。”
听到这两个字,纳兰褚旭浑身像被雷击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脑海里回响那霸道的女声:“小阳!小阳!小阳!我就喜欢喊你小阳!”
他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握住她的手心低沉问道:“为何?”
香瑟瑟秘笑一阵,轻声念道:“褚旭,储藏的旭日,黑暗里的阳光,温暖。小小的太阳,温暖。”
“温暖吗?”纳兰褚旭低念了声,腹中思绪早已百转千回,执起香瑟瑟的手轻吻,深眸里洋溢着宠溺,喃喃念道,“好,以后只许你这样称呼我。”
第73章 撞破 身份揭秘()
许久,怀中的伊人沉沉睡去,纳兰褚旭低头凝视着她吐气如兰的恬静睡脸,在心里默念:“瑟瑟,当初遇见的是你,该有多好。只可惜,你始终不是她。”
阿洛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看见二人依偎熟睡,忙捂住眼睛退出去。
皇宫
“你忘恩负义!我慕容倾音诅咒你,你想要的统统毁在你的手里!中年丧妻,老来丧子,众叛亲离!不得好死!众叛亲离!不得好死!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不!不是朕!慕容倾音!慕容倾音!不是朕!是路巨源!是路巨源!把雅儿还朕!不是朕害你的!不是朕害你的!雅儿……雅儿……雅儿!”
皇帝在睡梦中惊醒过来,额上布满了淋漓的汗珠,他惶惶不安抓着被子,呼吸紊乱往昏暗的寝室扫视。
一会儿,才渐渐稳住气息,抹了一把额上得冷汗,他微闭眼睛喃喃问道:“这么多年,你还不肯放过朕吗?”
“陛下!陛下!出事呢!”突然传来传事太监的惊呼声。
“儿呀!”随后传来皇帝惨痛的呼叫声。
直到第二天响午,香瑟瑟才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她轻抬头却见他温柔的看着自己,脸上不觉多了几分醉红。
“感觉如何?”纳兰褚旭轻抚她的脸庞温柔问道。
“嗯,好多了。”香瑟瑟坐起来点头道,故作轻挽发鬓不去看他,心想着这男人该不会真有魔力把病都给驱走吧?
“我去让阿洛给你打水洗脸。”纳兰褚旭说着下床,扯过衣服披在身上,大步向外走去。
才刚拉开门,就看见侯在外面神色忧匆的阿虎,他淡然问道:“何事?”
阿虎心急如焚说道:“公子,宫里传来消息,昨晚太子自缢而亡!”话音未落,却看见自家主子意味深远的冷笑,他意识到什么便不再说话。
纳兰褚旭回到屋子里头,香瑟瑟已经起来梳妆,纳兰褚旭往衣橱里翻找了一会儿,侧头看向她浅笑道:“瑟瑟,给为夫找找衣服。”
香瑟瑟停顿了会梳发的手,侧头看他恬然笑问:“还要给你穿上吗?”
纳兰褚旭低想了会,点头道:“无妨。”
香瑟瑟抿唇冷笑,不再看他。沉默了一阵子,侧头看向还在找衣服的他,轻声道:“纳兰褚旭……”
“嗯?”纳兰褚旭听见这称呼顿时拧紧眉头,脸色微沉,侧头看她说,“怎的,忘了该如何称呼?”
“……”香瑟瑟汗颜,这家伙该不会还惦记着“小羊”的昵称吧?真没想到这男人竟有如此特别的嗜好。
“小羊……”香瑟瑟强忍着窃笑,稍稍敛起笑容,试探问道,“你的七鬼阎很厉害吗?”
“你对他们感兴趣?”纳兰褚旭浅笑问。
香瑟瑟拿起玉梳轻梳秀发,若有意味说道:“我的朋友玉面一直想跟鬼市的七鬼阎切磋,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夫君可否安排?”
纳兰褚旭眸色微冷,侧头睨向她浅笑道:“你就不怕我的人弄死他?”
“夫君的意思是,答应了?”香瑟瑟试探问道。
“你让他签下生死书,待七鬼阎从宁昌赶回来便可切磋,死了与人无尤。”纳兰褚旭轻嗤道,停顿了会,添了两分冷意,戏谑道,“到时候娘子也别怨恨我……座下的人。”
香瑟瑟这才走过去,从衣橱里随手拿了一件他的衣服。
纳兰褚旭随即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冷声道:“娘子竟愿意为了别的男人,委屈自己为夫君穿衣。”
香瑟瑟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侧头看他眸子里的薄怒,轻声道:“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纳兰褚旭脸色暗沉,躲开她手里的衣服,自个从衣橱里拿出一件衣服来披在身上,冷声道:“我就是不稀罕你为了别人讨好我。”
香瑟瑟瞅了瞅他愠闷的样子,戏谑道:“那夫君就是乐意不为了别人讨好我咯?”
纳兰褚旭拧紧眉头,侧头看她,却见她嘴角噙着一抹意料之内的得瑟笑容。
香瑟瑟回到梳妆台前坐下来,若有意味道:“早就听说鬼市内有一个了不起的书库,我可不可以去瞧瞧?”
纳兰褚旭扯了扯嘴角,看来,又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他轻嗤一声,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沉声道:“那里放的都是机密的东西。”
香瑟瑟轻蹙眉心,侧头看他问道:“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我进去瞧瞧?”
纳兰褚旭侧头对上她迫切的目光,许久,走过去轻捧她愠闷的脸,在她眉心处轻轻记上一吻,温声道:“我得进宫面圣,在这等我回来下馆子。”
这男人拒绝就绝拒了,还要煽情!香瑟瑟拧紧眉头看他健步离去的身影,顿时不知道是怨还是怒。
出了王府,纳兰褚旭对跟随在后的阿虎轻声吩咐:“待会你到鬼市跟东篱说一声,让他把金阁转换,除了天、地、玄收拢之外,一切正常。”
“是。”阿虎连忙应了声。
纳兰褚旭回想出门前那人儿愠闷的样子,自觉欢喜,想着今晚给她一个惊喜,如沐春风大步走去。
另一边,聂云庭靠着石桌,锋冷的双眼直盯池中的涟漪,咬牙切齿冷冷道
第74章 骤变 情敌来降()
白若惜下意识打量他的神情,若有意味道:“那日听郡主跟太君说,你的妻子在擂台上与蝶共舞,很有可能是狸蝶族的后人。太君听了很不高兴,我又多不敢多问。”
“出来。”纳兰褚旭忽然阴沉低念,白若惜愣眨眼眸看他,纳兰褚旭指尖杀气萦聚,冷冷警告,“我数三声,一……”
香瑟瑟握了握拳头,缓慢站起来从书架后走出来,轻抬眸向他看去。
纳兰褚旭见是她,微讶,目光瞬间变得复杂,下意识往白若惜的方向瞅了瞅,很快又意识了什么,冷然睨去。
看见随后走出来的玉面,白若惜再次吃了一惊。
纳兰褚旭盯着站在香瑟瑟身后的玉面,据他所查,懂机关术的并非香瑟瑟,而是这个男人,是他篡改了鬼市里的机关,今天,还肆无忌惮带着自己的女人潜到鬼市的金阁里来了。
他收回目光,侧头看白若惜,淡淡道:“她并非什么狸蝶族,之前与蝶共舞,只是凃了特殊香料。”
白若惜点点头没有说话。
纳兰褚旭冷眼看了香瑟瑟一眼,牵着白若惜的手转身走去。
“他……”玉面咬牙切齿上前。
香瑟瑟提起手来拦着他,沉默,不知道是何味。
白若惜扭头向后看了看停在原地的香瑟瑟,下意识低头看被纳兰褚旭紧牵的手,无奈回头走去。
玉面侧头看她空洞的眸子,在她看不见处紧握拳头,许久,才试探问道:“与蝶共舞是怎么回事?你……是……”
香瑟瑟摇头不语,每个十五她是不出门的,因此身怀异香之事他也不清楚。
回到凝晖堂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香瑟瑟转到书房就看见脸色阴沉的纳兰褚旭,动了动唇,最好还是没有说话。
突然发现,胸口处仿佛被人撒了盐酸,好像提不起丁点力气跟这个男人说话,。
纳兰褚旭睨向止步不前的她,冷手拍到书桌上,不悦责问:“你今天的一切是什么意思?”
香瑟瑟看了看被他拍在桌面上的纸张,慢步走过去将它拿起来瞧了瞧,原来是七鬼阎传回来的情报,说是查到有人冒充他们七鬼阎组织屠杀香家。
见她没有说话,纳兰褚旭拂袖而来,来到她跟前,提起手来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清冷的眸子,冷冷责问:“你怀疑是我派人干的,所以让那个玉面跟七鬼阎切磋试探是吗?千方百计到我的金阁去,就是为了搜罗我的罪证,是吗?”
沉默了许久,香瑟瑟推开他的手,把狼瑞莲坠子拿出去来,清冷道:“这是玉面跟屠杀我香家的凶手身上取下来的,怀疑是都狼国的东西,所以才想去查一下。你说那金阁是……”
她别过脸去停顿了会,竭力忍住胸口涌上来的酸涩,轻声低念:“不允许我去,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你就那么一刻都按耐不住吗?”纳兰褚旭掐住她的手腕厉声责问。
香瑟瑟红着眼圈,厉声反驳:“因为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幕后黑手不是你!”
闻言,纳兰褚旭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轻揉她的脑袋,微闭眼睛把脸埋在她香脖,呼吸她独有的香气,胸口的磐石仿佛逐渐融化成泥浆形成一股热息融入心窝。
被他拥在怀里的香瑟瑟微咬下唇,强忍着眸子里的委屈,目无焦距盯着前方,哽咽不语。
沉默许久,他才松开她,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来放到她唇边,沉声低喃:“吞下去。”
香瑟瑟没有说话,拿过药丸直接噎了下去,眸子里的委屈化作倔强。
“这是解药。”纳兰褚旭轻声道,香瑟瑟微愣迷惑看他,他连忙说道,“你躲的那石雕上边染了毒。”
香瑟瑟微吃惊,忙道:“那玉面……”
“就惦记着他。”纳兰褚旭眸色暗沉冷冷道,随手拿过她手中的坠子,拂袖走到软塌坐下,冷声道,“我会派人把解药送给他。”
他把玩着手中的狼瑞莲坠子,眸色微敛,若有所思道:“这是……都狼国皇室的东西……在凶手身上……”
低念着,他下意识扭头看向香瑟瑟,又回想今日白若惜提到狸蝶族的事情,眉头紧皱,若有意味道:“因为你?”
“那为何要冒充七鬼阎?”香瑟瑟反问道。
纳兰褚旭紧皱眉头思忖了一阵子,再侧头看向停在原地的她,沉声道:“过来。”
“为何?”香瑟瑟淡然问道。
纳兰褚旭莞尔浅笑道:“到为夫怀里来。”
香瑟瑟冷眼看他,转身往卧室走去。
纳兰褚旭诡秘窃笑,连忙追上去,从后怀抱她的纤腰。
“啊!”香瑟瑟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挣开他的手,警惕退到墙边,浑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脸微白,急促喘息。
纳兰褚旭被她这个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并未使劲的手,再扬起眼眸看她,讶然问道:“瑟瑟,我弄疼你呢?”
香瑟瑟渐渐稳定自己的呼吸,盯着他牵过白若惜的手,轻咽唾沫,冷声道:“以后……以后你的手都别碰我。”
“我……”纳兰褚旭纳闷皱起眉头。
香瑟瑟警惕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卧室跑去。
“哎……”他追了半步,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双手,许久,才想起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事情。
翌日,香瑟瑟醒来,侧头便看见坐在上趴着凳子熟睡的纳兰褚旭,他的右手还泡在浮着花瓣水盆里。
她皱了皱眉头,冷声问:“你在干嘛呢?”
纳兰褚旭扯了扯眉头,迷糊醒来看了看她纳闷的样子,忙提起早已泡得起皱的手,浅笑道:“娘子你看看,都泡一夜了,干净了。”
香瑟瑟无奈冷哼,别过脸去冷声道:“脏入骨髓了,怎么泡都不干净。”
纳兰褚旭轻甩泡得快没知觉的手,瞅向她愠闷的样子,戏谑笑道:“娘子就如此看不得为夫碰别的女人?”
香瑟瑟回过头来抿唇笑道:“你有病,想杀掉你全家。我有病,恶心我的男人碰别的女人怎么呢?”
“那咱俩挺般配。”纳兰褚旭说着狗腿来到床边,把泡了一夜的手送到她跟前笑道,“闻闻,香香的。”
香瑟瑟拧紧眉头,一脸嫌恶躲开他的手,愠闷道:“赶紧拿开你的狗爪!”
纳兰褚旭放下手来,稍稍敛了眸色,若有意味问道:“瑟瑟,你真的是都狼国狸蝶族的后人?”
香瑟瑟无奈看了他一眼,纳闷道:“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纳兰褚旭凑过去轻嗅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轻皱眉头道:“幕后的人假借我的七鬼阎去灭你香家,目的何在?”
香瑟瑟低想了会,若有所思道:“或许,他们知道我生在香家,但又担心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要假冒我们苍月国的人下手,正好七鬼阎名声在外,所以被利用了。”
纳兰褚旭眸色渐冷,嘴角缓缓浮起一丝盎然的嗜血玩味,轻抚她的侧脑,在她耳边低沉呢喃:“杀人我在行,这笔血债,我替你讨回来。”
香瑟瑟侧头向后看他,试探问道:“若我真是狸蝶族的后人呢?”
“又如何?”纳兰褚旭浅笑反问,俊脸轻轻摩挲她的发鬓,在她耳边沉沉低喃,“你若真是都狼国的祸星,那我就更加应该好好养着,早晚带你去灭了它。”
香瑟瑟被他的气息撩得微痒,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拥在怀里,尤其是他那右手还绕过她的胸前不停亲昵她的侧脑。
香瑟瑟蹩蹙眉心,愤愤扭头睨向他,这男人就是故意扯开话题好趁人之危!
看着她憋屈的脸,纳兰褚旭甚是欢喜,抖了抖她的发梢,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一脸暧昧温笑道:“为夫就这样不动了,你越是挣扎厉害,你就跟我这双脏兮兮的手接触得更加多。”
“你……”香瑟瑟气急败坏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就喜欢使坏。
他又忽然变得深沉若有意味低念:“只是……太君比较顽固,这事有点难办。”
香瑟瑟倒是不担心太君这边,而是白若惜,她将此事告知纳兰褚旭,图的是什么呢?
午后,纳兰褚旭才刚出门不久,白若惜就过来了。
让阿洛退下后,香瑟瑟也不再客气,直接问道:“白姑娘今天特意过来,又所为何事?”
白若惜放下手中的杯子,沉默了许久,轻抬眼眸,若有意味问道:“你在乎纳兰褚旭吗?”
香瑟瑟没有马上回答,直觉今天的白若惜有些异样,眼眸里似乎有些歉疚有些迷茫,最后,她只是淡然反问了句:“为何这样问?”
白若惜低垂眼眸,沉默了一阵子,才轻声道:“你知道的,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皇子,希望得到他的认同,希望能留在他的身边。”
又沉默了一阵子,她抬起迷茫的双眸说:“昨日纳兰褚旭牵着我的手离开,我回头看停在原地的你,忽然想到了我自己。”
说着,她迫切抓住香瑟瑟的手,恳切道:“我并不是想要与你争夺他,我只是想要成为三皇子最优秀的棋子。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纳兰公子对我真诚,我不想伤害他。之前我误以为你要跟我争夺三皇子,心口不一,所以才怨恨你。我不想争斗,不想伤害任何人,真的不想!”
香瑟瑟缓慢缩回自己的手,若有意味道:“之前三皇子的确私下找过我。”
白若惜下意识紧拽手中的帕子。
香瑟瑟紧接着说:“但也是为了你的事情。他跟我做了一个交易,只要我能劝服你回去,他就不追究我跟他的恩怨。”
白若惜迷惑轻眨眼眸,没有说话。
香瑟瑟给她倒了一杯茶,轻声道:“我曾为了五皇子打伤三皇子,有好几次坏他的好事。所以,三皇子是恨我入骨的。只因他以为我跟我家夫君有恩怨,他想从中挑拨离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