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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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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9小說”

    “不会的!”纳兰北峰迫切说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免不了难过。

    他现在的情况比上次在凌霜城看到的更加糟糕,双眼凹陷昏黑,痩如枯槁的脸黄而发青,浑身几乎只剩下骨头和跳动的心脏,声若游丝,像快要濒临死亡的老者的声音。

    恐怕即使他此刻站在香瑟瑟面前,她也无法将他辨认出来。

    沉默了会,夜如昼试探问道:“瑟瑟……跟战王可有什么恩怨?”

    听到这话,纳兰北峰愣了愣,轻摇头道:“应该没有吧,她今天上错了轿子,才被抬到了屠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该都是意外。”

    夜如昼没有再说话,眸‘色’变得深沉诡秘。

    人‘潮’中,慕容忆靠近香瑟瑟的耳边,小声低念:“敌人靠近。”

    “咱们比试轻功如何?”香瑟瑟忽然低念了声,疾手放下手中的‘花’灯,顿时展臂腾空而起。

    她才刚借助轻功飞起来,人‘潮’中各处跟着十几个人腾空而起,慕容忆搂着她的纤腰掠过众人的眼前,落到屋檐上,那些人紧追而至,大家上的人海朝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涌动而去。

    她明有慕容忆挡护,暗有黑面鬼退敌,手持“琉光不悔”在南都闹市的屋顶上奔来跑去,战王的人也奈何不了她。

    至于战王倪坤本人呢,项上突然被套了一个“玲玲……”作响狗圈,自然是不能出去见人的。

    直到第二天午后,香瑟瑟才回到屠场亮出手中的彩光潋滟的琉光不悔,她还特意又换上了一身红‘艳’‘艳’的衣裳,听闻战王喜欢,那她就要这从此成为他的噩梦,午夜梦回,也惊恐忧惧。

    只可惜,等了快半个时辰,战王倪坤也没有到现场。

    现场议论纷纷,说香瑟瑟带着琉光不悔在众目睽睽之下运动了一个晚上,威名赫赫的战王人马众多竟也奈何不了她分毫,现在自知输了,还害怕得躲起来,威名瞬间一落千丈。

    香瑟瑟呢,顷刻间成了南都的传奇。

    战王不出现,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纨绔子弟纷纷拥着香瑟瑟往战王府去,要求战王倪坤兑现赌约,把战王府送给他们的‘女’神。

    战王府这边,倪坤和一众心腹爱将还在房里极力想摆脱这个可恨的狗圈,可是不管使了多少法子,还是不能将它摘下来,应为卡在颈部,也不好用太过暴力的方法。

    最可恨的是,这个狗圈特别大,压根藏不住。

    大,是怎样的大了?

    由三个圈组成,里边的圈正好将他卡住,外边两个大圈用钢铁骨头相连,还系了个铃铛,凭谁一看都知道是狗圈!

    他堂堂天银国战王,哪能带着一个狗圈出去见人?

    “王爷!王爷!王爷!”管家神‘色’匆忙跑到寝室外面。

    “滚!”本来就心情躁怒的倪坤竭嘶底里咆哮一声。

    ‘门’外的管家怔了怔扑通跪倒地上,虽然畏怯,但又不得不报,惶惶扬声禀告:“王爷,外边来了很多人,都是各府的公子侯爵与一个白发‘女’子,他们哄闹着要王爷您出去给个说法。来势汹汹,怕要闯进来了!哪都是些动不得世家公子,护卫是拦还是不拦?”

    倪坤脸上青筋暴‘露’,狠握的拳头恨恨拍到桌面上,好好的桌子瞬间粉碎在地。

    屋里的几个将领吓得软跪在地上。

    倪坤目无焦距盯着某处,咬牙切齿恨恨念叨:“香——瑟——瑟!本王不将你碎尸万段,枉为人!”

    最后倪坤赌约把战王府给了香瑟瑟,只是让管家代劳,由始自终他都没有‘露’面,不知情的认知当他羞愧才不敢出来见人。

    这会,名声赫赫的战神倪坤结结实实丢了个大脸,一下子成了南都的笑柄。

    说到战王的“后宫”转移也是一件十分壮观的事情,他正怒绕心头,那些‘女’人又哭闹不休,于是挥手洒下休书,除了正王妃之外,直接把所有‘女’人都给休弃了。

    香瑟瑟也不扭拧,那些纨绔子弟派人把屋子彻彻底底打扫一遍后,直接带人入住战王府。那些粉丝相当积极,直接拆了战王府牌匾,改为“瑶池”二字。

    入左,不管外边闹腾成什么样子,香瑟瑟首要事情就是呼呼大睡。

    聂云霄突然来到香瑟瑟的瑶池府邸,问老头和慕容忆见了他皆是吃了一惊。

    聂云霄朝他们施了个君子礼,微笑道:“在下白鹭,特意来拜见‘门’主的。”

    见他似乎是失忆了,慕容忆和问老头只当什么也不知道,各自自我介绍一番,这才知道是香瑟瑟让他过来商量对策的。

    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一直赖在‘床’不肯起来的香瑟瑟总算洗漱了过来。

    她让慕容忆和聂云霄各自对天银的形势作一番分析。

    据慕容忆讲,天银国现在的轩辕帝是个野心极大的人,二十年前覆灭了东鄂国后,一直在打独狼和苍月国的主意。

    只是后来的进攻谋略统统失利,最后被迫接受三国鼎立的局面,此后国中多事,国力逐渐下滑;后来还不如都狼苍月两国。

    因此郁郁寡欢,还染了病,群医无策,‘交’由太子监国。

    这才让野心勃勃的战王趁机掌握了军权,形成尾大不掉之势。

    而太子路崇煜是个政治家,朝中的文官都听令于他,他现在最大的敌人莫过于战王倪坤。

    而聂云霄应香瑟瑟的要求,只要是打探有关白若惜的事情。

    她居住在北巷芙蓉宅里,表面上为太子路崇煜效力,笼络了不少官员,暗地又勾结战王。

    香瑟瑟正单手扶着侧脑沉思,却见桃儿神‘色’紧张跑来,这紧张的神‘色’又有几分滑稽,她皱了皱眉头试探问道:“桃儿,出什么事呢?”

    桃儿跑进屋子来,先是看了一眼屋子内的人,竭力抿住嘴角,再转向香瑟瑟道:“夫人,外边来了红鸾轿,说是毅侯长公子,打败了越将军二公子,从屠除来……来……”迟疑了会,她才接着道,“来伺候夫人您!”

    “……”香瑟瑟骤然满脸黑线。

    “呵呵……”慕容忆顿时抖肩大笑,侧头看向香瑟瑟憋屈的脸,戏谑道,“姑娘,后宫争斗最令人烦心,你以后可要费神了。”

    “……”香瑟瑟顿时掉了一地冷汗,瞥向他。

    慕容忆忍俊不禁,紧接着戏谑:“要不要在下先行给你过目一番。”

    香瑟瑟瞬间沉下脸来,看向屋内的问老头和灵隐等人,不爽低念:“将他拖出去打,直到‘门’口的人肯散为止。”

    “是!”问老头和灵隐幸灾乐祸应了声。

    慕容忆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桃儿扭头看了看风风火火跑远的三人,扫看了眼还坐在这里的聂云霄,再转向香瑟瑟微笑道:“对,外边还有一个人要见夫人您。”

    “什么人?”香瑟瑟端起茶杯淡然问道。

    桃儿回想了会,连忙回禀:“他自称是苍月国沧州坤王府的管家洪叔。”

    坐在一旁的聂云霄动了动眉头,端起杯子自个喝茶。

    香瑟瑟顿时停住手上的动作,稍带讶然侧头看她,迫切问道:“在哪?快请进来!”

    “是!”桃儿应了声,快步跑去。

    香瑟瑟转头看向聂云霄微笑道:“白鹭,你先去歇息吧。”

    聂云霄点头退下。

    不一会儿,桃儿就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走来,他肩上挎着包袱,灰土满脸,脚上穿了‘洞’的靴子沾满了泥巴,脸上带着久遗的祥和笑容。

    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但香瑟瑟能认出来这的确是坤王府的管家洪叔,见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她忽然多了些不安忙迎上去迫切问道:“洪叔,坤王府有什么要紧事吗?”

    洪叔憨厚笑笑,抹了一把脸,笑道:“没什么要紧事,王爷托老奴来看看您,顺便捎几句话罢了。”

    香瑟瑟忙转向桃儿吩咐:“桃儿,赶紧去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房间。”

    “是。”桃儿应声跑去。

    “洪叔,先喝口茶暖暖身子。”香瑟瑟走到桌子旁端起茶壶。

    洪叔下意识扫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这里,顿时一改刚才的祥和笑容,扑通跪倒地上,心急如焚哀求:“六千金,求你救救我们家小世子吧!”

    香瑟瑟不由得怔了怔,搁下茶壶走过去把他搀扶起来,迫切问道:“小世子怎么呢?”

    洪叔红着眼圈,又下意识扫看四周,再转向香瑟瑟解释:“三个月前,突然来了几个人闯进王府,打伤了家奴劫走小世子,王爷带人去追被重伤,至今卧‘床’不起。”

    “谁劫了小世子?”香瑟瑟心急如焚问道。

    洪叔摇摇头,回答道:“老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那人留下话,说只要找到您就能知道小世子的下落。王爷命老奴上京找您,可老奴才刚到京都又听说你往天银国来了。”

    说着,洪叔再次跪到地上哀求道:“六千金,你可知道小世子究竟是被何人劫持?那可是王妃和王爷的唯一血脉,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脑海里闪过香凝‘玉’惨死在血泊里的画面,香瑟瑟缓慢狠握拳头,澄澈的眸子逐渐萦绕杀气,冷冷低念:“嗯,我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真的?”洪叔喜出望外低念,一会儿,他又神经兮兮四下张望,抬头看她迫切道,“还有,那黑衣人说,此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小世子‘性’命不保!”

    “嗯。”香瑟瑟沉沉应声,轻敛眸‘色’不语。

    此时,还没走远的聂云霄和一直坐在屋顶上的‘药’奴,不约而同皱了一下眉头。

    芙蓉阁

    白若惜手拈黑棋坐在桌子前,若有所思看着棋盘上的布局,不一会儿,‘侍’‘女’走进来汇报:“宫主,外面有一自称香瑟瑟的‘女’子求见。”

    拈着黑棋的力度骤然加深,白若惜冷了冷右眼的眸‘色’,下意识提起手来捂住自己用纱布包扎的左眼,眸底深处是嗜血的冷‘色’,一会,‘玉’莹的‘唇’畔浮起得瑟的冷弧,突然想到破局之法,“啪嗒”一声,将黑子按到棋盘上,冷冷道:“带她进来。”

    许久,香瑟瑟走进屋子来,看见白若惜‘蒙’了一只眼睛,才知道自己那日戳伤了她一只眼睛,但看她脸上并无恶毒的杀气,看来应该并无大碍。

    “你想怎样?”香瑟瑟冷声问道。

    白若惜没有看她,摆‘弄’着手上的棋子,诡秘冷笑道:“看来你是为了坤王府小世子的事情来了。”

    “你想怎样?”香瑟瑟再次冷声问道。

    白若惜的指尖按着棋盘上的棋子,不紧不慢抬起右眼来睨向她,一字一顿低念:“我——想——你——死。”

    香瑟瑟沉声低念:“我只身一人来了,你可以把小世子送回去。”

    白若惜‘阴’柔低笑,诡秘笑道:“我若让你死得那么容易,何必大费周折把小世子请来作客呢?”

    香瑟瑟沉默不语。

    白若惜击了击掌,不一会儿就听见孩啼哭声,随后就看到‘侍’‘女’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进来。

    这孩子出生的时候不足月,拒坤王是他如珍宝,带同两个御医和四个婆子在身边一直伺候着,但他还是比平常一岁多的孩子个头小一点。

    听着孩子不安的哭声,香瑟瑟微握拳头,接力稳住自己的情绪,盯着白若惜沉默不语。

第231章 罪徒 黑面两鬼() 
白若惜点点头,阴险笑道:“将她放在一个密室里,慢慢注入毒气,不肖三日时间,她就会成为一个毒人,谁只要碰到她的皮肤,就会七孔流血而亡。”

    “拿她试药有什么劲,本王要她羞于人前!”倪坤咬牙切齿道。

    白若惜不以为然摇摇头,诡秘笑道:“王爷忘了吗?下个月初三就是三国会审的日子,她既成了毒人,何愁不成为天下罪人?”

    倪坤忽地一笑,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垂边喃喃低念:“真是个妖精。”顿了会,他谨慎提醒,“那喧人竟能甩掉本王所有眼线,恐怕早已在南都内植入了不少势力,难保不会有人来劫。”

    “劫?”白若惜轻蔑冷哼一声,双手覆在腰前,傲然迈步,冷笑道,“我这芙蓉阁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这明面上有太子照拂,他们敢明闯,那就是与天银为敌。若是暗来,那就是找死。更何况……”

    她轻佻阴柔的眼眸,嘚瑟低念:“坤王小世子在我手里,拒我赶她走,她也不会走。”

    倪坤冷嗤道:“那把小世子一块劫走不就得了。”

    白若惜侧头向后轻蔑瞅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小世子被我放在了生死台上,除非解开上边的千字文的旋即,谁知要把孩子抱起来,那人与孩子都会一起死掉。”

    “生死台?”倪坤迷惑低念。

    白若惜轻作点头道:“生死台是我们川寒宫的至宝,总共有七,这是第一个,专门放活物的。人一旦坐上去,上边的机关就会与血液连通,若没能解开上边的千字文,就离开,就会被触动机关放出血滴子,直至将人削成肉碎为止。”

    “宫主!不好了!”侍女突然神色惶急跑进屋来。

    白若惜冷沉眸色责问:“出何事?”

    侍女缓了缓气,迫切禀告:“生死台……生死台……生死台被打开了,那孩儿被人劫走了!”

    “怎么可能?”白若惜讶然吃惊。

    倪坤顿时轻蔑嗤笑。

    白若惜瞥了眼幸灾乐祸的倪坤,急步向外走去,走了两步猛然停下来,恍然喊了声:“香瑟瑟!”便跑了去。

    “咳咳……”被困在密室里香瑟瑟浑身冰冷无力,忽然看见有鸟从拳头大的孔洞飞入落到地上,她动了动唇却说不上话来。

    “隆……”石门突然打开,香瑟瑟一手把鸟抓住藏入袖中,侧头一看,却见淮寅抱着一个婴儿进来。

    她未来得及说话,淮寅急步走来咬牙将她扶起,再把昏睡的婴儿塞到她怀里,低声道:“不管你现在有没有力气,机会只有一次,赶紧逃!”

    香瑟瑟动了动唇,顾不得跟他说话,提起浑身的力气踉跄向外走去。

    淮寅才刚扶着她到密室门外,就看见天空闪过一束光,他皱了一下眉头,迫切道:“被发现了,你赶紧往西逃!我殿后!”

    “可……”香瑟瑟低念了一个字,见他神情决然,只好率先离开。

    香瑟瑟前脚刚走,急促的脚步声随即而来,淮寅微敛眸色跑回密室里,再从里边跑出来,见他们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他迅速把石门的机关转上,拦着不许他们进去。

    身着黑衣的人碍于此人是他们主人的贵客,不敢贸然将他怎样,暂时只将他重重包围在原地。

    不一会儿,白若惜赶来了,看见被包围的淮寅,她心头忽地一痛,不敢相信慢步走过去低念:“怎么会是你?不会是你的。”

    可此时此刻,那么复杂的千字文,除了他又有谁能解?而且还在短短时间骗走了她的人,错乱她芙蓉阁内布局,除了他,还有谁?

    “是我。”淮寅直认不讳。

    “为什么?”白若惜失了理智般冲过去揪住他的衣裳,竭斯底里责问,“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连你也被她迷惑了吗?”

    淮寅抓住她的肩膀,竭力稳住她的情绪,痛心道:“我的心由始至终都只有你,我只希望你一错再错!若惜,回头吧!”

    “啪!”白若惜恨恨扇了他一个耳光,厉声喝道,“打开门,将那贱人拖出来!”

    “是!”其中一人上前来扭转机关,待石门隆隆打开,才发现里边早已空无一人。

    “呵呵……”白若惜忽地冷冷低笑两声,缓慢抬起头来睨向淮寅,轻嗤道,“你就是这般爱我的?”说着,忽然凌厉责备,“你明知道她是我的仇人,为什么还要出卖我放她走?”

    走来的倪坤并不知道这男子是谁,也没有兴趣理会白若惜的韵事,对于香瑟瑟逃了,他也并不着急,因为他要堂堂正正当着所有人的面弄死她!

    淮寅轻摇头,低沉道:“香瑟瑟从来没害过你,她跟你本来就无仇无怨,伤害你的人根本不是她,你何必执迷不悟对付她?”

    “啪!”白若惜再次扇了他一个耳光,双目通红,恨恨低念,“你的意思,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无理取闹。滚,你我从此恩断义绝,你给我滚!”

    “放走了本王的罪徒,岂能说走就走!”倪坤突然厉声插话,白若惜阴下冷眸睨向他,倪坤对上她的锋芒若有意味道,“你要为这个出卖你的男人与本王作对?”

    白若惜回过头来看了眼淮寅,咬咬牙,愤懑拂袖而去。

    淮寅不作任何挣扎,看着白若惜离去的背影,任由他们带走。

    另一边,聂云霄稍稍抬手,翠鸟旋即落到他的指背上“叽叽喳喳”地啼叫。

    “如何?”背后的药奴试探问道。

    聂云霄没有回答,转到桌子前,拿起案上的毛笔快速地画了一幅宅子草图,特别标注了两个地方,他才抬起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柳岩。

    柳岩慢步走过来,看着他有着大概方位的草图,并没有说话。

    坤王府小世子被劫一事,他们仨都知道,亦曾劝香瑟瑟不要孤身犯险,但是为了她四姐姐的孩子,她还是不听劝阻去了。

    无奈,他们只好到这里商量营救她的对策,至于灵隐他们暂不知道此事,这样也便于对川寒宫的人瞒天过海。

    聂云霄指着右下方的方框,解释道:“香姑娘被囚禁于此,而小世子则在此处。有……”

    柳岩突然抬起手来示意让他打住。

    聂云霄收装语,警惕扫视。

    “啊……”

    外面突然传来香瑟瑟的声音,三人齐齐一愣迫不及待往屋外跑去,到了屋外却见香瑟瑟抱着孩子倒在地上。

    柳岩率先上前来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

    香瑟瑟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喃喃低念:“孩子……救孩子……”说罢,便昏迷过去了。

    她从芙蓉阁逃出来,怕被追踪所以不敢往瑶池府赶去,且芙蓉阁与祖庙甚近,她便往这边来了。

    翌日,“咳咳……”香瑟瑟难受咳了两声触电般惊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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