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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圆舞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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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常。”

“喔!”她松了一口气。

“大概一天七、八次!每次都是不同的小女生。”类似恶作剧的疲劳轰炸,让他疲于应付而失去警觉心。

艾莲娜那魔女无所不甩其极想得到他,连身边的同学都利用。让她们的疯狂行径将他逼向她,以逸待劳地享受成果。

非常卑鄙的做法,却也出奇的成功,校园中不时见两人并肩相处。且偶有亲密举动,他看她的眼神由原先的漠然变得炽热,似乎有动心的迹象。

“什么?”一天七、八回……

“其实你不用太担忧,蓝亚特先生对学生的态度一律平等视之,从未给她们遐想空间,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只是她再不努力点,恐怕很快就会被取代。

伊莉莎虚弱地笑。“我刚下飞机有点紧张,请别见怪。”

她为不得体的大惊小怪道歉,认为自己的不够冷静十分失礼。

“没关系,你的反应很正常,身为女人多少都会不安,何况身边的男人出色得人人想抢。”米雪儿眨起左眼凋侃,表示她的多心是人之常情。

是女人就难免有嫉妒的心情,吃醋是女人的权利。

“我……我没有那么想……”她相信他,一如交付在他手中的生命。

达米乐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轻叹了了一口气。“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听说有位天资聪颖,又纯真可爱的女学生和你未婚夫走得很近,常有人见他们有说有笑地挽着手,非常亲昵。

“你是说,他和自己的学生……有不正常的往来……”她的心往上提,快要蹦出胸口。

“这没人说得准,可是有学生看到她常在蓝亚特老师的住所进出,好像不受限制得像是回自己家里,大半夜还留在他那边……啊!瞧我说了什么,怎么胡说八道地随人家瞎起哄……”

闻言,她不禁煞自了脸。

“伊莉沙,我叫你伊莉沙可以吧!”她一点头,达米乐又继续说道:“你千万万要胡思乱想,捕风捉影的流言不可轻信,也许是被拒绝的学生故意放出风声,用意在于抹黑蓝亚特老师的为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根除,如恶性肿瘤紧紧攀附着,容易向外扩散而无法治疗。直到吞食所有的理智,化为修罗。

“真有那个人吗?”她问。

达米乐开始打起马虎眼,欲盖弥彰地支吾其词,“呃!这个嘛!外人不好说些什么,那学生才十七岁……”

你了解吧!半大不小的孩子,行为举止难免脱出常理,等热度一退自然恢复正常,不会对你造成重大的影响。

“漂亮吗?”女人很矛盾,最在乎的不是情人的背叛,而是容貌上的比较。

“不难看,具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魔性美,介于少女稚嫩的纯真,以及即将羽化成蝶的女人风情之间。别有一番诱惑力。”

伊莉莎的心口忽地抽紧,痛楚往上冲,麻痹了她的理智,脑子里出现一幅男欢女爱的画面,而未婚夫身下的女子不是她。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过于苍白,快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要想大多,花心是男人的特权,只要他玩累了自会回到你身边!”

低喃的磁音似水流潺潺沁入她耳中,明明心中乱如杂麻,但沉重的眼皮却有如千斤重,不断地往下阖,让她昏沉沉地想放松。

眼前一片雾茫茫,载浮载沉地飘游在无边无际的虚无中,心很平静,像要飘向乌云密集的暗处,她想不起自已是谁。

很奇怪的感觉,身体和灵魂分离,即使她想拉回远扬的神智,却发现自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渐弱的声音也低不可闻。

“米雪儿老师,你的鼻毛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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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该死的!她是狗不成,平时速路过保健室都能视若无睹地走过,一副聚精会神模样,为什么今天特爱找麻烦,打断她进食的动作?

米雪儿又变回达米乐的原形。龇牙咧嘴着,非常不高兴长辫子女孩盼打扰,尖锐的大牙往内缩,离血的呼唤仅一臂之距。

他当然知道大白天吸血会带来诸多不便,而且易被人察觉,但是天性中的嗜血本性难以抑制,一见到雪白肌肤下的青绿色血管,就忍不住想低头一咬,穿破细细的管子尽情吸吮。

没想到他的牙才一碰触温热的肌肤,都还没来得及刺入,惹人厌的声音便再度响起,阻止他的一逞为快。

“慢五分钟出现会要了你的命吗?”他现在牙疼得很,渴望血的味“要命倒不至于,但你会难过好一阵子,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足以另他后悔因小失大。

“你在威胁我?”艳丽的脸上出现一丝狠厉,少了平日的驯良。

“米雪儿老师,暴饮暴食有碍健康,身为保健室老师就该以身作则,勿做不良示范。”小心你的态度,达米乐,我的控制力不是很好。

她警告着。

达米乐咽下极欲发作的怒气,忍耐地扬起唇。“你不去上课,专门绕过来监视我,还真是感激不尽呀!”

如果没有她,他大可大啖一顿,不用偷偷藏藏地当个处处受限的窝囊废。

经过坐在铃铛里的女人一番洗脑,想收敛自身行为的他,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体内的魔物张狂得不愿蛰伏,呼喊着要挣脱桎梏冲天而去。

怨怒和憎恨主控了他的大脑,对身边所发生的事感到愤怒,不满现况地想回复原来的生活,并恨起时刻监管他的“狱卒”。

“米雪儿老师,尖酸刻薄不适合你此刻的艳丽无双,要不要先去喝杯茶、喘口气。”她怕他没命回到湿冷的故乡。

“艾莲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躺回棺材当具老古董吗?”他挑衅地说道。

辫子一甩,艾莲娜平静的脸上多了两条摺痕。“米雪儿老师,你最近很暴躁,乖戾得像头刚由冬眠中醒来的熊。”

越来越不驯,张狂易怒。

“若你饿了一整个冬季,相信你也会扑倒任何会动的生物,茹毛饮血地生吞活剥。”他冷笑地讥诮,十足的邪肆冷戾。

“但是你没饿那么久。”不要尝试激怒我,我亲爱的朋友。

达米乐眼中毫无笑意,口气轻扬地说道:“艾佐家的五小姐,要是你知道床上躺的人是谁,也许你会比我更残忍地肢解她。”

“她?”艾莲娜无温度的眼看向迷咒渐失的女人,紫眸锐利一闪。

“蓝亚特老师的未婚妻。”有没有感到一丝妒意呀!邪恶魔女。

“喔!是她。”原来生就这副模样。

没有强敌压境的窘困,她表现出的态度仍然云淡风轻、波澜不起得恍若平时,丝毫不做反应地盯着准备走出迷雾的棕发美女。

自信,是每一位魔女与生俱来的能力,胸有成竹的艾莲娜不但不以为杵,还伸手往伊莉莎的面前一挥,助她更快清醒。

“你在干什么?”他实在看不出她在搞什么鬼,魔女的心思深如撒旦的眼。完全阖暗。

“让游戏变得更好玩呀!”太平淡的情感进展会让人提不起劲,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

迷迷糊糊醒来的伊莉莎有短暂的失忆,一时想不起自已身在何处,她眨动着翠绿色双眸,像是晒完日光浴的猫,许久后才回神。

一起身,她缓缓下床,眼前绝艳的女子和清丽女孩似乎重叠,隐约间她看见恶魔的巨翼在两人背后张开,形成黑色薄膜。

但是先一照射,那道似有若无的阴影瞬间消失,让人以为不过是光的调皮,造成令人跟花的叠影。

“我带她到蓝亚特老师的住所。”

“喔!好的,你真是可人的小天使。”好长的辫子!是真发吗?

小天使?

艾莲娜笑容满面横睇绿眸美女,面无变化地维持淡漠的神色,即使她在笑,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气温陡降了几度。

如果伊莉莎知道面前的女孩不是天使,而是即将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魔女,恐怕会收回先前的赞美词,换上惊恐的表情。

“老师的未婚妻很漂亮,你们认识很久了吗?”蜘蛛对着苍蝇说:请来我家泡茶。

伊莉莎不习惯女孩的直率,顿了一下才回答,“是满久了,从认识到相知相爱大概十年。”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毫无保留地说出隐私,只觉得这个绑着长辫子的女学生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让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你确认你们相爱吗?会不会是一种错觉?”她又问。

爱一个人不会长时间分隔两地,忍受见不到面的相思之苦。像她家那几对连体婴似的爱情鸟,就巴不得分分秒秒黏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离的如影随形,情深意长得让人想吐。

爱情应该轰轰烈烈如火苗窜烧,越烧越猛地将一切烧成灰烬,再也分不清谁是谁,融为一体。

“为什么这么问?”伊莉莎微微一愕,不解十六、七岁的小女生竟会问出如此深奥的话。

“因为同样的问题我也问过蓝亚特老师,他想了很久才给了我四个字。”爱,很难有正确答案吗?

“哪四个字?”她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

“嘎,你不知道?”她忘了吗?

艾莲娜表情极淡的柔笑。“他说他不知道,意思是指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爱你,或是说他找不到爱你的理由。”

“啊!”胸口似乎被打了一拳,闷闷地。

“老师的未婚妻也是这样吗?爱他却又不晓得自己为何爱他。”她像是说着绕口令,打着圈。

“你叫我伊莉莎好了,老师的未婚妻很拗口。”伊莉莎苦笑一喟,猜不透小女生的心思。

‘好吧!伊莉莎姊姊,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爱他吗?“距离是爱情的杀手。而她看不见他们眼中有爱。

至少她确定蓝亚特不爱他的未婚妻,否则他不会吻她,而且不只一次。

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下,伊莉莎不自在地笑了笑。“爱情不需要理由,即使我们相隔遥远,心还是紧紧相系。”

“说谎。”

“嘎?什么?”伊莉莎差点心虚地跳了起来,因她清澄的眼而感到言不由衷的羞愧。

“为什么要骗自己呢?他明明不爱你呀!”艾莲娜的眼神像是一种指责,刺向伊莉莎。

“为何你有这种想法?”抽着气,她佯装不受影响地摆出优雅姿态。

“我看到他亲吻别的女孩,甚至抚摸她的胸部。”若非多事的黑人管家出声一喝,最后一道城池难守。

有些遗憾。

对艾莲娜面言,欧曼尼的存在简直是东方的门神,威风凛凛地挡在门口不准妖魔鬼怪进入,滥用职责阻止主人做出错的决定,多次坏了她的好事,实在很碍眼。

所以她把他请走,让他在医院休养几天。方法很简单,一场小车祸就搞定了,脑震荡加骨折,两眼视力丧失,没住个三、五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她的话对伊莉莎来说,无异是投下一颗广岛原子弹,炸得她脑中一阵空白,浑身无力,仿佛世界突然由彩色变成黑白,不再有任何光亮。

她很想将传人脑中的声音赶出去,不听不闻不愿知晓青天霹雳般的打击,她觉得自己的心在粉碎当中。

“伊莉沙姊姊,你还好吗?是不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样就被击倒,未免太脆弱,她还期望她站出来捍卫自己的爱情。

爱一个人不是要相信对方吗?怎么光听片面之词就扼杀了爱情,人类未免太情绪化,而且眼未盲心先盲。

“我没事,只是有些时差上的不适,你……呃?你怎会有开门的钥匙?”心头酸涩的伊莉莎忽地一怔,瞥见她手中的一串钥匙。

“管家伯伯住院了嘛!校长要我来打扫房间,帮花浇浇水。”艾莲娜说得理所当然,毫不愧疚。

“蓝亚特从不种花……”咦!向日葵和星辰花?

更多的震撼席卷而来,让她招架不住几乎要站不住脚,扶着木制的圆柱平复晕眩感,鼻间微酸地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珠。

她看着粉衣蓝裙的女孩熟稔地打开大门,像是回到自己家般的随性自在,屋内的每一样摆饰都知之甚详,还取出冰箱的优酪乳仰头一灌,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饮料。

说不上的怪异感横梗在胸口,她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女孩的率真像一面镜子,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落泪的冲动。

尤其是架上那几盆花,性情偏冷的未婚夫从不喜欢捻花弄草,更直言厌恶花的香气,在视觉所及的环境绝不摆上与花有关的任何装饰,现在却多了鲜艳的色彩?

“伊莉沙姊姊,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楼上左转第二间的粉红色房间是女性客房。”

“粉红色?女性客房?”伊莉沙的表情更显古怪,眉头一蹙。

男人有那方面的需要嘛!带几个女人回来睡是常有的事,我还捡到几个有颗粒的保险套。“她末言明是未拆封的包装,放在欧曼尼的抽屉。

“什么,保……保险套……”伊莉沙身子颜了一下,明显脸色一变。“我……我去洗把脸,等一下再和你聊。”

她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少打击?以为忠实的未婚夫一再出现背叛的证据,她胸口痛得快爆裂开来,怎么也无法平静地说不在意。

她躲进浴室揽镜自怜,笑比哭还难看地红了眼眶,不断地吐气、吸气,想说服自己这是在作梦,不是真实。

一定是梦,因为太过离奇了,她居然看到一只免子在镜子里对她扮鬼脸,后脚直立像人一样的行走,前脚正挤出洗面乳……准备洗。

第七章

“你怎么又来了?”

一句无奈,却饱含宠溺的男音在伊莉莎走入盥洗室后响起,目光锁住飞奔而来的俏丽身影。

说是飞奔有点夸张,但也相去不远,蓝亚特不知道丈莲娜是如何达到神乎其技的,能在回口旋之间恍若飞了起来,眼一眨便来到面前,他有些措手不及。

虽然不是很能接受她常无预警地出现,像变戏法般出其不意地一蹦,但是渐渐地习惯有她的存在,让他紧绷的一天得到适时的宣泄。

原本以为高中课程不算什么,教教他所熟悉的语言文字应是得心应手,不会有太大的困扰,还能有时间找出隐藏其中的恶鬼。

谁知看似柔顺乖巧的学生却比一群鸭子还难应付!不乖乖上课也就罢了,还搞不少把戏制造麻烦,几乎要击垮他的意志力。

前阵子管家又出了意外,身边少了一个助手诸多不便,让他诛魔的行动延迟至今,始终毫无进展的原地踏步。

幸好有她才不致苦闷过日,暂居的住所多了一丝人气,有了家的感觉,令他不想在外头逗留太久,一得空便往她在的地方走去。

这算是无形的牵绊吗?他竟会爱上年纪小他十多岁的小女生,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他竟毫无所觉地任由她侵入生命之中,像是遗失的那根肋骨又回到体内,她本就该在的那个位置。

“嫌弃呀!你的语气很伤人喔!是不是又被那些学生追得无处可逃?”艾莲娜习惯性地偎人他怀中,娇嗔地微噘起嘴。

他失笑地弹了弹她鼻头。“我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不管我走到哪里!你都有本事找出我。”

关于这点他不能不佩服,她的确异于常人!总叫他头痛万分,又拿她没辙。

“我是道法高深的魔女嘛!召唤水镜一瞧便得知你的行踪。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一再强调魔女的身份,也确实水镜一事,但她说得越多他越觉得无稽,反而取笑她天马行空的幻想能力太丰富,将来可以走科幻小说这条路,创造新的虚拟人物,比《哈利波特》的作者罗琳还出色。

真真假暇,虚虚实实。有时真来还做假,谎言变成真,人们总选择性地接受自己能相信的一面,漠视不可能发生的事。

世界很大,无奇不有,可是未亲眼目睹的。最终沦为一则传奇故事。

“是,坏心肠的魔女,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手,让我先喘口气?”他不想占她便宜。

“不行。”她霸道地说道。

“不行?”眉一挑,蓝亚特盯紧她的眸心,瞧瞧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吻我。”这是代价。

“不。”他不会被她迷惑。

艾莲娜狡猾的一笑。双手伸向他头后交握。“不吻我就不让你休息。”

不给糖就捣蛋,她的威胁昭然若揭。

蓝亚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额侧又开始发疼。“你明知道我们不适合,我大你很多……”

她踮脚一吻,反驳他的年龄说。

“你是我学生……”他顿感无力地涩笑,推开她的力量成负向成长。

又一吻。

“我不是你最好的对象,我有未婚妻。”一想起此事,他顿感肩上压力沉重。

那又如何,她回以不以为然的神情,粉嫩舌尖轻轻滑过吞咽口水的喉结。引起他一阵战粟。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这一招是谁教你的?”蓝亚特口干地一瞪,一股火由下腹烧起。

“电视学的。”她俏皮地吐吐舌头,年轻的美丽脸庞泛发击败男人自制力的娇媚—一

“禁止你再靠近电视一步,对你而言太危险了。”对他则是一种酷刑。

“那你喜不喜欢?”她又有意无意地舔吮了一下,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不喜欢。”他口是心非地说道,脸上线条绷得僵硬。

“咯咯……我听见你心里在说:快剥开我的衣服,我要摘下你这朵洁白无瑕的小花。”他额上的薄汗便是铁一般的证据。

“又在胡言乱语了,你哪听得到我的心语。”他有些尴尬地挪挪下身,表情极不自然地讶异她的猜测与事实相去不远。

他的身体想要她,渴望得全身都在发烫,高声呐喊想着占颌她纯洁的身子,让锋利的长矛穿透带血的玉壶,无所顾忌地驰骋少女最纯真的圣地。

可是人终究不是野兽,还有人性和理智,既然知道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自然会约束不该有的行径,避免错误一再发生。

只是,真的很难,从她仰起的小脸,他看见她眼底的自己,那份不堪一击的挣扎正在溃堤,稍一撩拨便将失去控制。

“魔女是无所不能的,你的心跳很快,粗干的皮肤烫得吓人,两眼回避不敢直看,本大仙在此做一诊断。”他的毛病很常见。

“什么病?”他忍笑地装出严肃的神色,着迷于她变幻多端的表情。

“你……发春。”说好治又难治,关键在于他胆量够不够大。

忍俊不住的蓝亚特轻笑出声,刚直的硬汉形象当场破功,“咳!咳!小丫头,你的中文造诣不是很好,这个字眼通常用在猫狗身上。”

人不发春,那叫情欲勃发。

“人也是野兽的一种,他们需要交配才能繁衍后代,只是人不分季节、不分种族地发情,感觉来了就要找张床打滚。”末了,她淘气地添了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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