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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爱留给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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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看了江潮远一眼,转身要走,他出声喊住我说:“等等!我送你过去吧!你再到车站等车可能会来不及。”

“那太好了!江大哥,那若水就麻烦你了!”明娟抢先替我答应和道谢。她也担心我去迟了,给盖上个黑星记号。

她催着我的疑却不定,我没有时间再犹豫,低声说:“那就拜托你了,潮远先生。”

他把车开得飞快,却感不到速度的战栗感,平稳中偶尔颠簸,亦只是如两旁景物不及入眼的退却。

赶到学校时,正好五点。

“谢谢——”我匆匆向江潮远道谢一声,开了门飞奔出去,冲跑上楼。在彼德森研究室墙上挂的那只古老吊钟摆漾的钟弦漾响前,敲响了门。

进了门,五点正的钟声正好响起。

彼德森提了提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看我,接过我的报告,用他那口浓厚的英国腔英语说道:“你的运气真好,密斯沈。但下次,希望你不要再跟时间赛跑,对你没有好处。”

“是的,先生。”我恭敬地回答,退出研究室。

赶交上了报告,但觉一身轻爽,海阔天空,心情一下子清闲起来。却不知如何打发,随即无从起来。茫茫走到大门口,无意中,惊见江潮远依然在那里得着。

“江……”我又惊又喜,说不出话。

“赶上了?”他含笑问。

我轻轻点头,内心轻轻在颤抖。

“要回去了吗?我送你。”含笑又是一问。

我又是轻轻点头。

这次,他以平缓的速度开动着车子,车行的平稳无所觉,一如他惯带的远淡表情。我们默默,没有说话,偶尔目光相对,依然无言。

窗外天光早暗,眼前是车行探照的一条条流灿的光带。他没问我该往的方向,我也没有提醒,车子在马路上奔驰了很久,绕过了整座城市。

重新到车水马龙的闹区,他突然停下车,对我淡笑下,打开车门出去。我没动,什么都不去想,怕破坏这小小的片刻幸福。

隔不久,他回到车上,看着,递给我一梗深紫色的玫瑰。黯淡的光照下,别有一股幽暗的美。

我不解地望着他,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淡远。

“送你一朵的玫瑰。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吗?沈若——”如江潮向我漫淹而来的声响。“明娟说,从来没有人送过你花朵、对你邀请,但我想不是没有,而是你不愿意。今晚,你愿意接受这朵玫瑰和邀请吗?”

我说不出话,简直不敢相信。

“你不喜欢吗?”他望望那朵玫瑰,表情更远淡。“还是你另外有事?已经有了其他的邀请?”

“不!我喜欢——”我猛摇头,脱口轻喊出来,接过那梗深紫的玫瑰。带一些难说出口的艰难,说:“我很高兴接受你的邀请,潮远先生……”

梦啊!那又凉又远的梦,我一直不敢奢求的梦……江潮远微淡一笑,印象那样凉凉远远……那些散乱四佚的往事,那久远以前的曾经,那说过要遗忘的心情,江潮一般,一波一波重新向我淹没而来。

“坐吧!不必拘束。”江潮远引我到火炉边,点起壁炉。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昏昏暖暖的感觉。

整栋房子看来是特别设计过,别异于一般钢筋水泥的冰冷现代化大楼和公寓,拥着温暖奇书…整理…提供下载的壁火,独立遗世在市尘外。

窗外不远,我暗暗伫立过的角落在火光映照中闪烁。当年那些暗自流泪的叹息,随着十二月的冷风吹拂,似乎依在风中徘徊。

“要喝点什么?”江潮远注意到我的视线,掠向窗外一眼。

“都好。”

“那么,喝点葡萄酒好吗?”

当然好,只要是他给我的,不管什么,我都觉我好。

他给我一杯紫红色的葡萄酒,走到琴边,随手弹了几节和弦,往我笑来,问道:“要试试看吗?”

我摇头。退缩里有不可说的卑却寂寞。

他没有勉强,突然弹奏起来。琴声哀哀,是我初识的那曲悲凉。我走到琴边,幽幽的琴声伴着悠远的心情,不由得叹息。

“这首曲子,以前不懂得为什么会那么无奈哀怨,而今都懂了。”那时他说我还太小,这首曲子对我来说太苍凉。而今我不再是那时的女孩了,这曲哀怨恰似我的心情。

“你只是听它辞句里的意思吧?”江潮远却以为我只是单纯地对英文辞句的了解。略略退身,让出空间,重又问说:“要试试看吗?”

我还是摇头。“我不行的。”

他静默半晌,突然说道:“那是也是像这样,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又等,但你一直没来。隔几年,我再回国,演奏会上为你留着的位子也又空着,一直没能再见到你……”

我以为他已经遗忘,乍听见他提起,酸楚的泪蓦然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当年你还那么小……”他默默一笑,接近寂凉。“没想到那个小小朋友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潮远先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不是你的小小朋友——”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神啊!求求你,请你让他回头看看我!

江潮远却还是微淡笑着。“不管怎么样,不管时间过了多久,你都是我的小小朋友。”

不!我不是!神啊!求求你!让他回头看看我!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潮远先生。”神啊,求求你,给我所有的勇气,倾听我藏在内心多年的告白。“我一直在看着你,从我十五岁开始,我就一直在看着你。我一直等你回头看看我,但你始终看不到我。潮远先生,请你看看我好吗?我一直在这里等着,等着你回头——”

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漫流下来,漫淹过我的眼,我的脸。

“沈若……”江潮远没有露出惊讶,却竟发出一声叹息,深远的情喟。

“我一直在看着你,但你却始终看不到我;我一直在心里惦记着你,我……我……”

“沈若……”他又轻叹。“初在街上偶遇你那时,你对我谈起那首曲子,毫不懂音乐和钢琴的你,却那般使我感到共鸣,感觉你仿佛感受到我的心。但是,我却没想到……我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大概……”他迟疑良久,仿佛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满目的泪模糊掉我的视线,无声的哀流潺潺着无奈的悲语。他早就知道,只是不能去懂。

“沈若……”他轻轻替我拭眼泪。“你这又何必?”

“你还记得当年我问过你的,元微之的诗句吗?潮远先生?”我仰首望着他。

曾经沧海,却便一生一世。

他沉默了,眼底浮掠过一抹为难。

“请你回头看我好吗?潮远先生……只要一眼……”神啊呀求求你!俯听我的祈求。

“沈若……”他轻轻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那叹息直比我无声的流泪。

我想紧紧的拥抱住他,一辈子想念。

“我不能……沈若——”幽淡的眼露出与我相同寂寞憔悴的眼神。“我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是个有妇之夫——”

“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

他轻轻推开我。夜思深邃,看不出是黯淡或是伤痛。

“我不能!沈若,我不能……”

眼前的我,泪双垂,哀声祈求:“请你回头看看我,潮远先生。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要求,我只希望你看看我——我对你的心情——”

“沈若——”他不忍我的泪潺,可怜我的楚楚,却无语对望,徒有空叹。

我不顾一切投入他怀中,紧紧拥抱他。他亲触着我的唇,亲吻我的酸楚。遥遥巫山,如是梦幻一场。

“沈若——对不起……我——我不能——”他忽然退开,频频摇首,痛苦扭曲的表情,仿佛陷在某种挣扎中。

沧海巫山,空自断肠。不管隔多少年,巫山云永远遥迢。但似那追日的夸父,终究渴累而死;而太阳,是永远追不到的,徒留一声空哀叹。

“我懂……我明白……你不必道歉……”我喃喃低语,一步一步慢慢向后退,任泪漫漫滑落。

任我再向神怎么祈求,他还是不能爱我。

“我懂……我明白……”我喃喃地,一步一步向后退,模糊的眼中是他伤痛无奈的不能挽留。

我转身跑出去,擦肩而过一个辨不清的人影。

“沈若——”身后他的追唤,恰似海潮痛声的叹息。

像初识的那琴声琤琮,弹奏着一曲纯情哀伤的咏叹调。

晋江文学城收藏转载小说,转载自炽天使书城,愁雨录入。

新一年开始,阴雨就一直不断,假期最后的一天,更倾了天空所有的力量,整日落着淹洪的大雨。

妈冒雨去开工,回来时,全身像浸泡在水里一样,浑身湿透漉漉的。

“妈!你怎么淋得这么湿?”我赶紧拿条干毛巾给她,催她进去换洗。“你赶快进去洗个热水澡,换上干的衣服!”

“没关系,我有穿雨衣和戴斗笠。”妈轻毫不在意。

那件薄塑胶的雨衣和斗笠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我看她嘴唇都冻白了。

“你赶快去洗澡,以后不管你再怎么说,我都不许你再去工地做工了!”我心里又惊又痛,她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说没什么,你不必大惊小怪——”妈不以为然地摆个手,咳嗽了两声。“只是有点着凉,吃颗药就好——”

“请问……”门口有人轻声在探问。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宋佳琪。

“宋小姐?”我好惊讶。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怎么会突然跑来找我?

“你朋友?”妈问道,又咳嗽一声。

“嗯。”我草草回答,催她进去。“你赶快进去洗澡,不然感冒了就不好!”

妈边咳边走进去。我有些不放心,但宋佳琪突然来访,一时乱了我方寸,我也就将妈轻忽,没去注意太多。

“宋小姐,好久不见。请坐!”我招呼着宋佳琪。

她额首微笑,略略打量着阴暗简陋的屋子。我一派泰然,只混杂一些小小的不安。她一定是问了明娟我的住址;但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我?

“对不起,突然冒昧来拜访你。”她的笑容如同多年前一样亲切美丽。含笑问候我:“很久不见了,你可好?多年不见,你变得跟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样了——”她微顿,凝目看着我,然后说:“变得疏淡美丽。”

我仅是微微一笑,仍然不确知她的来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说:“没听明娟提起,我还以为你人在欧洲呢!”

“圣诞节前就回来了。因为临时才决定,所以也没有通知阿姨他们。”她的笑容依旧,态度轻描淡写地。

我跟她并不算真正的认识,也没有交情,她为何会突然来找我?难道是因为江潮远吗?她突然回来,也是为江潮远吗?

“你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不再笑了,端敛起姿态,正视着我说:“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圣诞夜那天晚上,我看见你从潮远的屋子里跑出去——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我沉默不语,对她的询问。

她并没有非要回答不可,又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潮远,对吧?”

我略低了头,仍然没有说话。

她看我几眼,继续说着,语气很温和。

“我想你大概听明娟说过,这几年我跟潮远相处得不很好;我们维持表面婚姻关系,私底下各过向的,同床异梦。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告诉你,虽然我跟潮远的关系越来越淡,彼此的感情还是存在;我爱潮远,我会努力挽回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我们结婚以后,一直过得很幸福,所以我相信,以后也一定会如此。”

她停顿一下,态度一直很平和,什么委婉。

“我跟潮远,我们两个人一直很恩爱,虽然现在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有点疏远,但我们毕竟还是夫妻,我会尽我一切的努力挽回我们的感情。”她深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对我严厉的要求,说:“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介入我们之间。”

“我——”

“我知道你喜欢潮远。但是,请你别忘了,他是我的丈夫。”这些真实,一字像一把刀,一刀一刀插进我心口。

“我没忘……”我低低说着。就是因为这个不能忘,所以我不能爱他,他也不能爱我。

“对不起,对你做了这么无理的要求。”宋佳琪低头对我道歉。大家闺秀良好的教养,使她一点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泼辣,反而温和委婉,倒像无理的是自己似。

“你不必对我抱歉。”我的声音很低,一种绝望的无力。

“那么……”她站起身。“我告辞了,打扰你了。”

她对我再点个头,态度始终那么谦和亲切温柔。

我无力再微笑,神情空洞,心处被挖去一个窟窿,填满了痛;泪反而好像干了,再流不出来。就那样怔坐着,直到被浓稠的黑暗包围。

我想起了很多事,也忘了很多事。屋子内一片安静,静得太诡异,突地一阵寒冷麻上我心田,猛教我感到一阵战栗。

“妈!”我猛想起妈。她淋了一身湿透,我催她去洗澡,然后就把一切忘记。

我往她房间走去,一缕细微的喘气声由她房中传出来,牵引着我的神经。

“妈!”我快步奔过去。

妈躺在她床上,喘着一口口的热气,半陷入昏迷。

“妈!你怎么了?”我冲到床边。她的身体好烫,发着高烧。

“若水……若水……”发着高烧,半陷入昏迷的妈,口中不断呢喃叫着我。

“妈!”我慌了,哭叫起来:“你等等!我马上叫救护车——”随即到客厅,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拨不动。好久,才撼动那条线路。

我冲进雨中,拚命拍叫着阿水婶家的门。

“阿水婶!你快起来!我妈她——阿水婶!”

我又拍又叫,隔一会,里面有了动静,阿水婶睁着惺忪的双眼来应门。

救护车呼啸而来。阿水婶和阿水伯也赶来,看到妈发烧昏迷不醒,叫说:“夭寿啊!今天在工地,看她咳个不停,早叫她休息回家算了,她说是不听,还淋了透天的雨,拚个要死做什么?你妈她喔,就是歹命!”

救护人员急速将妈抬进救护车,阿水婶跟着我也上了救护车,一路跟到医院的急诊室。

我在急诊室外焦急地徘徊,阿水婶几次要我到椅子上坐会休息,我只默默地摇头。医护人员来回地进出,我的心越是焦急难平。好不容易抓住了个护士小姐,急声问道:“护士小姐,我妈怎么了?要不要紧?”

“病人高烧不退,转成急性肺炎,目前医师正在全力抢救中。”匆匆丢下一句话,就赶着走了。

我颓靠在墙上,无声祈求着上苍。

“若水,你别担心,你妈不会有事的!”阿水婶过来安慰我,但妈的身体情况本来就不好,她又没有好好休息过——“阿水婶!”我悲痛难抑,哭了出来。

上苍啊上苍,请你——请你——

但是,妈还是没挨过那天晚上。

绣芙蓉2004年12月29日更新整理制作※晋江版本※

出殡那天,我仿佛在远远、疏落的人群后,看到一身黑衣的江潮远。

阴雨霏霏,而我只茫茫。

百日后,听说他跟宋佳琪又一同赴了欧洲。

我没有再见过他。妈的死,让我心灰意冷,心死情疲,所有的爱都已经过去,所有的青春也都烟消云散。

我不再祈求上苍,我恨这片不语的天。

除夕前一天,连明彦蓦然出现眼前,也许感染了我的伤和痛,他的眼神也掩了一层落寞。

“我明天就要离开。清晨的班机,先来向你辞行。”我们从尘埃中走过,踏着斑驳的足迹。

“是吗?”我想笑,但笑不出来。“先祝你一路顺风。”

他看着我,欲言无从,叹一声,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以后?我默然摇头。我没想到那么远的事。

他又看着我,问道:“你不想去见他吗?”

他?我愣了一下,又摇头。

“跟我已没有关系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所有的爱都已过去,终将会成为往事,然后,慢慢泛黄褪逝,越去越远,终至不留任何痕迹。

连明彦落寞的容颜叠穿我沉痛的眼神。默默与我相对,在做无言的告别,却又突然地开口,声音暗哑。

“跟我一起走吧。”

我不确定我听到的,抬头望着他;缓缓垂下眼。

“你还是——”他低了低头,笑得落寞。抬望远方,再落下孤寂的眼神对着我。“他人在巴黎。”

然后转身背开,离去的背影在说,这一去就不再回头。天涯四方的那种寂寞。

苍天漠漠,我不再仰头。

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到一张直飞巴的单程机票,透着天空蓝的封笺,上头没有落款。我怔望着那片蓝颜色,望着它化成一片苍穹,将我埋葬进里头。

我已经无力再仰对青空了。

第七章

繁华事散遂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

二十四岁的春天,我开始相亲,想寻找一个家,扎筑一个巢,如种子般落地生根。我赶走一次又一次的晚餐,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陌生;我微笑地对着每一张探询的容颜,耐心地倾听一遍遍可能的地久天长。我总是笑,又笑,擦着厚厚的粉,抹红红的胭脂。

我只是想寻求一个倚靠,一个累了可以让我休枕的臂膀。

我已经忘了当年所有的梦;忘了我想离开这座城市的渴盼。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沈若水,这里!”班贝好眼力,我才刚走进餐厅,她就在好望角那一头对我招手,福厚的身材依旧。

我堆起了满脸的笑走过去。男方已经先到了。

桌位临着窗边,外头阳光白花花,采光大好,面对面相坐,对方脸上有几颗雀班、青春痘都可以一粒一粒数出来。本来约的是晚上的相会,男方临时有事改约在中午见面,但班贝的说法是,这是男方故意的算计。日光照妖,什么妖魔鬼怪保证得见光死,白天见面,有什么缺耳少唇的,一一无所遁形。

人是她介绍的,她倒还敢如此危言耸听,刺激我心脏。

“这位是沈若水。”班贝比比我说:“若水是我大学同学,美丽贤达,才貌兼修;个性品性自不在话下。”她顿一下,吞口口水,复比着对方,介绍说:“若水,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卢志田。他是我高中同校的学长,高我们三届,×大毕业的,担任电脑工程师。”

班贝像在演颂台词一般,唱作俱佳。

“你好。”我努力扯动着脸皮,热诚地点头笑了又笑。对面那男人,一张国字脸,架了一副黑边眼镜,眼睛小了一点,但相貌还算堂堂;比起上回见的那个“释迦鸡爪”,称得上是一个美男子。

“你好。”对方也点个头,推推眼镜说:“听班贝说,沈小姐在从事翻译的工作?”

“啊?”我一时没听清楚,阳光的白花让我分了神。明娟要搭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往纽约,得到机场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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