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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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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并不是指谢家的老祖宗,而是指洪氏的亲娘洪太太段氏。

青罗见柳妈妈说的这般郑重,知道此事关系重大,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柳妈妈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再次叮嘱道:“记住,一定要悄悄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奴婢明白!”

青罗抿着小嘴儿,分外严肃的应道,而后见柳妈妈没有其它吩咐,拎起裙摆,飞快的朝外面跑去。

……

且不说段氏因为小外孙女儿忽然昏厥的事儿如何着急、忙乱,咱们先把镜头对准许久不见的穿越女洪幼娘身上。

客房西侧梢间里,宽大的临窗罗汉chuang上,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将房间照得分外明亮。

灿烂而明媚的阳光也将房间烘得暖洋洋的,让置身其间的人觉得温暖的同时,还有种慵懒的想要睡觉的错觉。

不过,洪幼娘并没有沉醉于这舒适的环境中,她斜倚在窗边,手里拿着个绣花绷子,半低着头,正仔细的绣着什么。

“嘶!”靠,又被针扎到了!

洪幼娘将食指塞进嘴里吮吸着,心里却忍不住暗骂:特么的,到底是谁发明女红这种折磨人的东西的?!

来到古代也有几个月了,其它一切适应良好,惟独这刺绣……唉,真TM的是针针血泪呀。

偏她前世就不是个热爱手工的人,十字绣、缎带绣之类的小玩意儿她更是连碰都没碰过,如今竟要让她整日拿着根绣花针绣花儿,这、这不是要人命嘛。

而且她穿来前正在追几篇文,那些文的作者在小说中都说什么‘琴棋书画女工烹饪都是小技,真正该学习的是管家、处事的能力’。当时她还颇为认可,是呀,相较于这些在闺阁中摆弄的华而不实的技艺,还是管家、待人处物的本领更实用。

可穿来之后才发现,说这话的人绝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女工是小技,这话没错,她也想弃小技而学习大技,可谁给她这个机会?

她是庶女呀,且还是那种不受宠、整日被嫡母压制的小透明庶女呀,慢说什么实用的大技了,就是女工这样的小技也没人专门的教授。

若不是这具身体的便宜娘当丫鬟的时候学过几招,她想刺绣、被针扎都没机会呢。

靠之,这该死的古代,这该死的嫡庶界限,这该死的……

“幼娘,又在做绣活呀,外面日头这么好,怎么不出去转转?”

就在洪幼娘骂天骂地的各种抱怨时,楚姨娘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将托盘上的小碗儿放在炕几上,然后也上了炕,坐在洪幼娘的身侧,一边看她的绣活,一边柔声说道。

洪幼娘抬起头,轻轻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道:“外头有什么好转的,还不如在屋里多绣两针呢。”

而且四周都是段氏和洪氏安排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正所谓多动多错、少动少错,她现在正处在‘观察’期,她可不想因为某个自己没注意的小细节而葬送了扭转命运的机会。

“嗯,说的也是。现在日头虽好,天儿却还有些冷,出去了容易风寒,”楚姨娘听出女儿话中的埋怨,她也不生气,端着浅浅的笑容,随手指了几个地方:“这里再加一针,还有,这片叶子的配色不太好,换个深一点儿的绿色。”

“……”洪幼娘无语,她这亲娘,也真是够厉害的,什么时候都戴着假面具,让那些在暗地里偷窥的人寻不到半分错处,唉,这样的演技,搁在前世,还不得狂扫奥斯卡呀。

“对了,这一处再加两针,”

楚姨娘似是没看到女儿翻白眼的不雅举动,继续指点着,忽而她压低声音,用轻不可闻的音量道:“听说了吗,谢家大小姐今晨忽然晕倒了。”

洪幼娘一怔,抬眼看了看楚姨娘,却见她仍是浅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绣绷子,方才那句话仿佛不是她说的一般。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洪幼娘学着楚姨娘的样子,捉起针装作继续绣花,嘴唇却轻轻蠕动,“没有。姨娘,情况到底如何?”

是病了,还是遭人暗算?

楚姨娘笑纹加深,眸光不动,继续低语道:“听说已经请了那位姓程的老太医,瞧太太那架势,情况似是不好。”

洪幼娘挑了挑眉梢,问道:“洪元娘知道了吗?”

楚姨娘眼中闪过一抹满意,道:“应该不知道,否则那些人不会直接通知太太。”就洪元娘那身体,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昏迷不醒,还不立时急眼,而情急之下,早产、难产什么的更不是什么难事儿了。

洪幼娘脑中灵光一闪,她的心跳加速,略带激动的说道:“姨娘,这、这是好事儿呀,呵呵,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楚姨娘笑得愈发得意,点头道:“没错。所以,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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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首次交锋

谢向晚陷入了昏迷之中,这个消息,虽然柳妈妈等人极力隐瞒,但还是被有心人探听到了。

比如西苑袁氏。

想来也是,像楚姨娘这样的外来户都能探听到的消息,似袁氏这样在谢家有一定人脉、根基的人,自然也能知道。

“哈哈哈,好,太好了,这大唐的古玉果然霸道!”

袁氏听了安排在东苑的小丫鬟的回禀后,立时高兴的仰天大笑,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哼,你丫不是号称什么观音童女嘛,你丫不是有福嘛,哈哈,这次我让你直接去见‘鬼’。

说到这里,咱们不得不提一句袁氏的特别技能。

袁氏的父亲是个落魄的秀才,功名止步于秀才,但颇能读书,家中的藏书也多。

袁氏自幼耳濡目染,着实读了不少书,称不上‘读万卷书’,但读过的书少说也有几百本。

其间,袁氏不喜诗词歌赋,也不喜欢笔记小说,她的爱好很奇特,竟喜欢一些周易算经之类的书籍。

这样的书读得多了,她也喜欢给人相相面、算算卦,且算得还挺准。至少比街头挂着‘神算’‘半仙儿’的人靠谱多了。

当然,袁氏自持是千金小姐,哪怕是个落魄的千金,那也是读书人家的千金不是,所以她极少在人前显露她的这个独特既能。就是她的父亲,她的贴身侍婢也不知道,那些丫鬟只是惊讶的发现,有时自家主人喜欢摆弄几枚铜钱,瞧她那掷铜钱的表情,跟街头算卦的老先生倒有几分相似。

话题扯远了,咱们再回归正题,想当年袁氏嫁入谢家没多久,谢向晚已经快周岁了,她亲眼见到了谢嘉树对这个女儿的种种chong爱和厚待,对此,她心里很不舒服。

尤其自己也有了身孕后,这种不舒服便越来越强烈,发展到最后,直接演变成了恨。

特别是知道了自己被安置在‘西侧’,谢向晚居功至伟后,袁氏愈发不待见这个小奶娃儿。

为了早日铲除这个‘祸害’,她有意识的打探谢向晚的情况,经过几个月的探查,袁氏终于弄到了谢向晚的生辰八字。

虽然不是非常确切(洪氏防着有人拿着女儿的生辰八字生事,所以除了他们夫妇,谁也不知道谢向晚的准确生辰),但也比较接近了,当时袁氏便给谢向晚卜了一卦,发现这个小女娃儿的生辰确实有些蹊跷,甚至以她的本事都无法推算出谢向晚的具体祸福,只能隐约看到些影子。

“看来谢向晚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般,确实是个有来历的孩子!”

袁氏虽然很不乐意,但也必须承认谢向晚是个有福泽、受神佛庇佑的孩子。

但与此同时,她也敏锐的发觉,谢向晚虽然有福气,可因为她的魂魄太纯净、太有灵气了,也容易招惹一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孤魂野鬼!

所以,袁氏才会有意识的命人去寻找一些古墓里挖掘出来的冥器,而昨日送给谢向晚的唐墓羊脂玉佩则是她这两年寻到的最符合她要求的‘宝贝’。

而事实证明,她的计策生效了,这不,谢向晚果如她愿的‘病’了,且袁氏可以大胆的推测,谢向晚的病绝对很古怪,绝不是普通大夫能医治的。因为大夫只能看病,不能驱鬼呀。

笑完之后,袁氏眯着眼睛沉思片刻,而后故作关切的说道:“哎呀,向晚这孩子病了,我作为长辈,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呀。”

她身侧的大丫鬟忙笑着附和:“还是咱们太太宅心仁厚,奴婢这就去准备。”

袁氏满意的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听过这两日姐姐的精神头好了许多,偏向晚又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也该去慰问慰问姐姐呀。”

这个姐姐指的是洪氏,虽然她和洪氏都是嫡妻,但终究长幼有序,她又是晚进门的,怎么说也该尊称洪氏一声‘姐姐’。

尤其是当初为了她进门的事儿,盛夫人和谢家老祖宗对她数次言语敲打,为了不招人非议,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太跋扈的人,袁氏不得不忍着气退让了半步。

大丫鬟连连点头,心里却暗暗嘀咕:啧啧,太太可真狠,明明知道东苑太太身体不好,受不得半分刺激,她却还故意跑去戳人家的心,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嘛。

不过,脸上却丝毫不显,恭敬的领着小丫鬟们给袁氏换衣服、准备外出的行头。

……

“程老太医,我家妙善的情况怎么样了?”

段氏坐在谢向晚的chuang前,错眼不眨的看着须发皆白的老太医给谢向晚问诊,好容易等到他检查完毕,顾不得寒暄,急切的问道。

程老太医一脸凝重,嘴里还嘀咕着:“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段氏是个急性子,见此情况,心下更急,直接站起来走到近前,再三追问,“程老太医,到底怎样呀?”奇怪,到底哪里奇怪呀?!

程老太医捋着胡须,顶着满脸的疑惑,道:“单看脉象,大小姐并没有什么不妥。”

段氏一怔,旋即大怒,不过念及面前这位的身份,还是忍着怒气,问道:“既是没什么不妥,那她为何迟迟不醒?”她越来越怀疑这个老头儿的看病水平了,这个老小儿,是不是个庸医呀!

程老太医不是个呆子,他看出段氏眼中的怀疑,可、可他确实没诊出什么情况来呀。

苦笑的摇了摇头,程老太医实话实说,“应该是夜里没有睡好,中午的时候应该就能苏醒。”言下之意,是说这孩子是睡着了,并不是生病。

段氏那个气呀,这、这叫什么诊断结果?

就在段氏忍无可忍准备发火的当儿,忽然一个小丫鬟快步跑了进来,压低声音道:“启禀老太太,西苑太太听说大小姐病了,特意前来探病!”

段氏皱眉,袁氏怎么来了。不对,应该说,袁氏怎么知道妙善病了?

小丫鬟见段氏没有反应,赶忙提醒:“老太太,西苑太太已经在客厅等着了,您看——”

段氏揉了揉额角,虽然她很想知道袁氏是怎么探听到这个应当保密的消息的,但此刻,却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她还要想想怎么把袁氏打发出去。

就在这时,洪幼娘拿着个包袱走了进来,一看到段氏,她怯怯的行了一礼,“女儿见过母亲。”

段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没好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难道她也知道谢向晚病了?

洪幼娘似是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四周,呐呐的说:“女儿这几日闲来无事,便、便给小小姐做了件中衣,今儿拿来给小小姐看看……女儿、女儿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还不等段氏喝退洪幼娘,外头又跑过来一个小丫鬟,“老太太,袁太太直接闯进来了!”

段氏一听这话,顾不得训斥洪幼娘,她吩咐道:“柳氏,你留下来照看妙善,翠枝,代我去送程老太医。我去会会这位袁太太。”

段氏的话还没说完,洪幼娘似是发觉了情况不对劲,她四下里看了看,张口拦住段氏:“母亲且慢,小小姐还需要您照看,不如、不如让女儿去接待袁太太?!”

段氏顿住脚步,扭过头,定定的看着洪幼娘,“你去?”目光陡地变得犀利无比,仿佛刀子一样,直直的逼向洪幼娘。

洪幼娘硬着头皮迎向她的目光,小脸上还带着几分畏惧,但还是故作坚强的点点头。

好一会儿,段氏只看得洪幼娘险些放弃,这才缓和了表情,点头道:“也好,你是元娘的妹妹,代她去见见客人也无妨。去吧!”

成了!洪幼娘在心里比了个‘V’,而后略带颤音的回道:“是,女儿这就去!”

说罢,她将包袱塞给身侧的小丫鬟,挺直腰杆,大步出了梢间,准备迎接她与袁氏的首场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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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如梦似幻

“等等,”

段氏忽然叫住洪幼娘,“见了袁氏,你可知道说什么?”

洪幼娘一怔,心跳猛地加快了几分,然后觑着段氏的脸色,小心的试探道:“女儿、女儿就当她是普通来访的客人,只是小小姐昨日太累了,夜里又没有睡好,这会儿还没起来无法亲自招待,女儿忝为小小姐的长辈,便托个大,代小小姐待客。当然,为了表示咱们洪家人也不是不懂礼数的,女儿须得先跟袁氏陪个不是,然后再陪她聊天?”

洪幼娘在路上就想过了,今天这事儿是她的机会,她必须好好表现。

另外,表现的时候要注意两点:第一,拒不承认谢向晚病了,这一点很重要,你想呀,昨日才大张旗鼓的做了寿辰,今日就病了,袁氏定会借机说‘谢向晚没福气’之类的话;第二,拦着袁氏不让她去打扰洪元娘。

只要做到这两点,就是段氏再挑剔,也挑不出自己的半分不是。

段氏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洪幼娘,看得洪幼娘心里直打鼓,呃,难道自己表现得太精明了,所以让段氏心中生了警惕。

其实,洪幼娘只才对了一半,她在段氏面前一直是一副‘软弱、无用’的受气包庶女形象,如今一秒钟变身能干型才女,段氏不心生警惕才怪。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早在这之前,洪元娘便给段氏打了预防针,还说出‘宁愿洪幼娘聪明些’的话。

现在亲眼看到洪幼娘露出真面目,段氏心里更多的是欣慰:还是她的元娘眼睛毒呀,早就看出这个小jian种不是个省油的灯。

有了这个心思,段氏竟也开始期待起洪幼娘的表现来,若是待会儿她真能赶走袁氏,倒也不失一个合适的人选。

正如洪元娘所说,不怕洪幼娘聪明,因为聪明人更容易控制,她们远比笨蛋更分得清轻重缓急,也明白怎么做对自己更好。

“母亲?”洪幼娘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目光有些胆怯,相较于过去的假装,这次她是真的有些害怕,唯恐自己表现得太好了,吓到了段氏。

“嗯,很好,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段氏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微微点了点头,“去吧,别让人家贵客等得太久了。”

“……是!”

洪幼娘僵硬的转过身子,迈着小碎步往外走去,当她出了房间,拐到段氏看不到的角落时,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经过方才那一遭,她终于明白楚姨娘为何说段氏不简单了,那种几乎可以将人的心思都看穿的眼神,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再一次,洪幼娘在心底敲响警钟:不要小瞧古代女人,哪怕是被关在院子里几十年的内宅妇人,也都不要忽视了。往往这样的人,动起心思来更可怕。

意识到这一点,洪幼娘面对袁氏的时候,便又加了几分小心。

当袁氏一副关切的表情说,“听说程老太医来了,还特意来瞧大小姐,可是大小姐有什么不适?”的时候,洪幼娘忙笑着回道:“让太太费心了,大小姐一切都好,程老太医是来给姐姐问诊的,且是寻常的诊脉,并没有什么不妥。”

袁氏挑眉,故意抬头看了看高悬的日头,道:“哦,是这样呀,呵呵,看来是我听错了。不过,这都巳正(10:00)了,大小姐怎么还不起来?我可是听说咱们大小姐已经开始练习书法了,每日清晨都要苦练好几个时辰呢!”

为此,谢嘉树不知在她面前炫耀了多少次,话里话外还提醒她,不要太娇惯谢向意了,小孩子该学习的时候就该让她们学习什么的。

每每袁氏都被气得不轻,偏又有火发不出来。毕竟谢嘉树是谢向意的父亲,父亲关心儿女的成长,也是常理。说破大天去,他也是一片好心。

可袁氏最不愿要的就是这种‘好心’:每次都先把谢向晚夸奖一通,然后再隐晦的暗示,人家只比谢向意大一岁却都这般了,谢向意也要努力向姐姐学习才是。

学习?学习个P呀,她的向意已经很出色了,好不好?为什么事事都要拿来跟谢向晚相比?

难道谢嘉树忘了,谢向晚比谢向意足足大了一岁多呢,这个差距对于成年人来说没什么,可对于两个只有两三岁的孩子而言,却是她们三分之一、乃至一半的‘人生’呀。

想起这些,袁氏的好心情瞬间消失,语气也有些酸的说道:“难不成这些都是假的不成?或是大小姐今儿偷懒了,不想练习?”哼,不过是个三岁的孩子,不就是生辰好、长得又齐整些,竟被洪氏吹嘘成了小神童,真是可笑!

洪幼娘笑容不变,仍然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太太有所不知,昨日是大小姐生辰,姐夫疼惜大小姐小小年纪就这般努力,当场发话,让大小姐歇息两日,待过完二月,再用功不迟。”

说着,洪幼娘还故意挑衅的看了袁氏一眼,“当然,太太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姐夫。”

袁氏被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心情更不爽,看向洪幼娘的目光也有些不善,“洪二小姐说笑了,你是客,亦是姐姐的亲妹,怎会说谎骗人?不过,我人都来了,总要去看看大小姐,省得日后有人说我不关心晚辈呢。”

洪幼娘却不接这个话茬,而是故意转移话题道:“太太有心了,难怪姐姐常常称赞太太不但才貌双全,还温柔善良,是个高贵、美好的女子呢。对了,姐姐还曾说过太太学识渊博,尤善算经,我正巧有几道难题想请教太太,不知太太可否赐教?”

袁氏一怔,旋即推辞道:“算术不过是小技,且我也只是略懂,谈不上什么精通。还是——”探病要紧。

洪幼娘却不等她说完,苦着脸,略带哀婉的说道:“我知道,太太是个尊贵的人儿,而我却只是个卑贱的庶女,您看不起我也是正常。呜呜,您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不会怪您……”

说着让人放心的话,洪幼娘却摆出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架势,站在袁氏耳边嘤嘤的啜泣着,瞧她那模样,大有你不答应我,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架势。

袁氏无语,最后更是在洪幼娘的哭声中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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