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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呀没想到,他的妙善居然成功了——五岁的女娃儿只一年的功夫就赚下了几倍的暴利,谢嘉树直呼女儿不愧是义商谢家的子孙呀!
女儿既然有经商的天赋,谢嘉树也乐得支持。有时他甚至想看看,在他和谢家的帮助下,他的妙善能走到怎样的境界。
存着这样的心思,谢嘉树对于女儿的一切要求都欣然同意,所以别看谢向晚年仅六岁,她手中掌握的银钱并不少,手底下也颇有几个可用之人。
也正是有了外院的几个跑腿小厮,谢向晚今天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咕咚~~”
望着黑漆漆的粗瓷大瓮,碧桃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她再次吞咽了口吐沫,低声道:“大小姐,您有什么话只管问吧。回完了话,婢子还要回去当差呢。”
谢向晚没有理会碧桃话里的‘提醒’,而是笑盈盈的看向她,忽开口问了句题外之话:“碧桃,你是外头买来的吧?可识字?”
碧桃一怔,旋即回道:“是,婢子祖籍河东,十年前跟着家里逃难来到扬州,结果投亲不遇,爹爹又身染重病。无奈之下只得卖身为奴。婢子的命好,进了咱们谢家,吃穿不愁,同屋的姐姐闲暇时教我识了几个字。”
“哦?你还真识字呀!”
谢向晚眉梢轻挑,笑道:“既是识字,那就更便宜了。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一句成语,叫做‘请君入瓮’?”
碧桃脸色一僵。目光在那口大瓮和一堆柴火上游移不定。
谢向晚缓缓点头,“看样子,你应该知道。既是知道,那就不用废话了。来人,请咱们碧桃姑娘入瓮!”
“大小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要问话吗?为、为何要对婢子用此酷刑?”
请君入瓮可是大唐酷吏来俊臣的经典之作呀,碧桃曾经听同屋的姐姐讲过这个典故,当时听得时候都觉得汗毛直竖,这会儿。自己竟然也要成为‘入瓮’之人,她岂有不怕的道理?
不过这丫头的脑子转得快,忙把小洪氏拿出来当挡箭牌:“大小姐。婢子虽卑贱。可到底是太太身边的人,今日又是奉了太太的命令来回大小姐的话,求大小姐好歹看在太太的面子上,绕过婢子这一遭。婢子发誓,您只管问,只要婢子知道的。定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大小姐尽管放心啊!”
“嗤~”
谢向晚轻嗤一声,凉凉的说道:“我就是在问话呀,再说了,太太也没规定你回话的时候坐在哪里呀。”伸手再次敲了敲大瓮。赞道:“唔,我看坐在里面回话也不错呢。”
说着。她一扬下巴,门外涌进来两个粗壮的妈妈。
碧桃看得分明,这两人虽不是刑房的掌刑妈妈,却是被谢向晚着意调教过的恶婆娘,手上都有些厉害本事。
“大、大小姐饶命,婢子定会实话实说,您到底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呀!”
碧桃真是快要疯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逼供,好歹也问个问题再行刑呀,这样她也能思量一番,所问的问题到底能不能回答,若是能回答,也好免了皮肉之苦。
这位大小姐倒好,什么都不问,上来就给人用刑,这、这到底是逼供,还是想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碧桃一边哀求,一边拼命往后退,但她一个人哪里是两个壮硕妈妈的对手?
就见两位妈妈拎小鸡一样,一人架起一根胳膊,直接将碧桃提了起来,而后直接丢进了大瓮里。
那瓮极大,就是个成人男子也能整个装进去,更不用说一个半大的清瘦女孩子。
碧桃被塞进瓮里,头都伸不出来,整个人都被装了进去。
两个妈妈又抬起一个磨盘大小的实木圆形木板,‘嘭’的一声盖在瓮口,瓮里瞬间漆黑一片。
蜷缩在瓮中的碧桃吓得瑟瑟发抖,只觉得六识全无,整个人似是被隔绝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除了怦怦的心跳声,碧桃竟听不到任何声响。
她用力咬着下唇,用疼痛刺激着神经,不让自己就此吓昏过去。
好一会儿,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句:“架柴堆……”
不、不,她不要被活活烤死在这个大瓮里,就算真的难逃一劫,她也想痛痛快快的死。
要不,她就招了吧?
碧桃心中的小人已经屈服了,但想到那位主子的许诺,她又有些犹豫。
就在她左右摇摆的当儿,又听到外头的谢向晚吩咐着:“生火!”
黑暗中的人听觉分外灵敏,碧桃似是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嚓’声,这是擦火折子的声音。
接着又是一阵哔哔啵啵的脆响,碧桃听得分明,这是柴木燃烧的声音。
再然后,碧桃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翁底正在慢慢加热。
热、好热,灼人的温度从翁底一直延伸到了大瓮四周,碧桃只觉得灼热难耐,连呼吸都无比困难。
“大小姐,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您绕过婢子一条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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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活烧子鹅
“……这才对嘛,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还是懂得变通啊,”
谢向晚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一摆手,示意两个婆子将已经吓得半昏半迷的碧桃拎出大瓮。
碧桃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此刻,她的身子瘫软,浑身冷汗,四肢无力,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不听不看就能抵御恐惧,她竟一直死死的闭着眼睛,是以并没有看到某件事——那大瓮下的火堆根本就没有点燃。
谢向晚不懂心理学,但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攻心为上’,心理上的摧残往往比*的折磨更能让一个人屈服。
这不,碧桃不就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烤死了,听到那声擦着火折子的‘嚓’声,也不管那火到底有没有点燃,她便误以为瓮下已经着了火,心理防线瞬间被攻破,饶是背后的主子许诺了怎样多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她也统统顾不上了。
且在‘被火烤’的心理暗示下,碧桃在这阴凉的房间里,硬是热出了一身汗,汗水滚滚流过脸颊,将脸上的脂粉糊作一团,头发也被汗水打成了绺,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发梢还一颗一颗的滴着汗珠儿。
看着碧桃狼狈的样子,谢向晚表情淡然,沉声道:“把她带到外间去,对了,别忘了给她送杯温茶。”润润嗓子好招供啊。
再说谢向荣,从延寿堂出来后,带上几个壮硕的家丁。快速的来到府外,跨上仆役们早就准备好的骏马,用力一扬鞭子,一骑人仿若离弦的弓箭,飞快奔上宽敞的街道,绝尘而去。
不多会儿,谢向荣便来到一栋精致的酒楼前,门前高悬一面旗幡。上书‘百味居’三个大字。
这是扬州城有名的酒楼之一,亦是谢家的产业。
“吁~~”
谢向荣年纪虽小,身量已经张开,一身宝蓝色纻丝直裰、玄色长裤映衬得小小少年的身姿愈发挺拔。
用力扯住缰绳,胯下的骏马稳稳的停在百味居的大门前。
谢家的一个小厮已经伶俐的跑到谢向荣的马侧,直接趴下。
谢向荣翻身下马,踩着小厮的背脊,利索的站在马前,他抬头望了望酒楼二楼临窗的一个雅座。见窗边似有人影攒动,他这才暗暗点了点头。
随手将鞭子丢给身后的家丁,吩咐道:“你们且在一楼稍停片刻。吃茶也好。用些点心也罢,最多两刻钟,我便下来!”
说罢,也不等家丁回话,直接撩起衣摆,大步进了酒楼。
酒楼的掌柜早就接到伙计的通报。知道自家东家少爷来了,忙应了上来,躬身道:“小的见过大少爷!”
谢向荣目不斜视,径自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问:“客人都请到了吗?”
掌柜的连连点头:“请到了。全都是按照老爷和大少爷的吩咐,扬州城各个衙门口外帮闲的闲人把头全都请到了。这会儿都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您呢。”
一行人来到楼梯前,掌柜的侧着身子,恭敬的跟在谢向荣的身侧,很是殷勤的说道:“大少爷,您请!”
“嗯。”谢向荣从嗓子眼儿里轻轻应了一记,抬腿便上了台阶。
跟随谢向荣的四个心腹小厮则乖觉的坐在一楼大堂的角落里,随便点了壶茶并几盘点心,一面悄悄打量着四周的动静,一面故作悠闲的闲聊扯皮。
两刻钟后,楼梯口传来‘噔噔’的脚步声,谢向荣果然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身后还跟着三四个身体健壮、表情却有些猥琐的男子,只见他们点头哈腰的对谢向荣道:“谢大少爷您就放心吧,只要那个没长眼的混蛋还在扬州城,不管他躲在哪个耗子洞里,小的也能把他揪出来!”
谢向荣行至楼梯拐角处时顿住了脚步,转身冲着几人拱了拱手,道:“所托之事,还请诸位多多上心。事成后,谢家定有重谢!”
“哎哎,谢大少爷太客气了,”
几人悄悄摸了摸腰间鼓鼓的荷包,荷包里硬硬的银锭子,让几人脸上的笑容真挚了几分,他们略带讨好的笑道:“尊下的事儿就包在哥儿几个身上了,咱们就是什么事都丢开不做,谢家的请托也定会全力办妥。”
谢家可是真正的‘金’字招牌呀,家里的银子比国库都多,若能给他们家办成此事,人家酬谢的银子绝对能让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呀。
谢向荣微微一笑,再次拱手致谢,而后利索的转身,噔噔的下楼而去。
片刻后,几骑快马迅速的朝另一处繁华的街区跑去,在一处豪华程度不亚于百味居的酒楼前停下。
谢向荣照例上了二楼雅间,而几个小厮则继续蹲在一楼大厅察看动向。
一刻钟后,谢向荣又在一群身着缁衣的衙门捕快的拥簇下,缓步下了楼。
临行前,谢向荣又把‘请托’之事重复了一遍,那些捕快也都用力捶着胸脯,表示定会帮忙。
出了这家酒楼,谢向荣还不作罢,继续跨上他的马,领着一干心腹继续朝下一家酒楼奔去。
短短一个中午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时辰,谢向荣便一口气跑遍了扬州城最有名的四家酒楼,将同样的一件事,先后跟市井闲人、官府差役、城门戍卫和镖局武馆等处的人请托了一个遍。
可以说,只要那拐走谢向安的人还在扬州城,有这些人全力搜寻,用不了多久定能有所收获。
至于城外,谢嘉树也早就命人在四处城门、几条官道上拿着谢向安的画像埋伏着,就是运河码头上,也有洪家的人虎视眈眈的等着。
望着天上的日头。谢向荣喃喃道:“如此安排,安儿应该能很快就找到吧?”
自从弟弟失踪后,谢向荣的心就没有一刻安宁,想当初,他可是在母亲的灵前发过誓的,有生之年定要好好看护一双弟妹。
偏今年开春时,教授他功课的夫子说,他的学业已经有所小成。今年童子试可以去下场试一试。
或许是基因突变,又许是谢家祖坟冒青烟,谢向荣做生意不行,读书却是一把好手。
大周朝的童子试共分为三个阶段:县试、府试和院试,二月谢向荣刚刚出孝,便去参加了县试,结果一考即中,成为‘准童生’一枚,只待顺利通过了府试。便是个童生了。
当然若是再一鼓作气的拿下院试,那谢向荣便是个新鲜出炉的小秀才一枚。
年仅十岁的小秀才呀,就是放在文风鼎盛的江南。也是不可多得滴。
是以。不止陈家家学的夫子们,就是整个谢家也都全力以赴,几乎是不计任何代价的支持谢向荣读书,力求他能顺利通过童子试。
而谢向荣呢,也暂时放开了其它事,一心扑在读书上。是以也就疏忽了内院的弟妹。
如今弟弟竟然在谢家内院被人拐走,这不只是对整个谢家的挑衅,更是对谢嘉树、谢向荣这对父子的打脸。
尤其是谢向荣,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幼弟竟然落入歹人之手。他就恨不得将那歹人碎尸万段。
不过,就算想手刃恶人。首先也要找到弟弟的踪迹、抓住那拐子,而后才能报仇、解气呀。
长长舒了口气,谢向荣翻身上马,按照父子两个制定的计划,继续‘打草惊蛇’,争取多弄出些动静来,好让那拐子惊慌之下露出马脚,这样才能有线索呀。
几骑快马从街道上飞驰而过,引得路人和两侧茶馆、酒肆里的人纷纷侧目。
“咦?那不是谢兄吗,马上要府试了,他不说在家用心苦读,怎的引着仆从在加上纵马?”
一个身着竹青色道袍的少年望着窗外,有些不解的问着同伴。
“许是家中出了什么急事吧。”另一个少年不甚在意的回道。
在座的另一位少年却面露沉思,他记得出门的时候,仿佛听门口的差役说了句:“谢家二少爷被拐走了”,当时还觉得荒谬,此刻见谢向荣如此模样,他也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谢向安真的被人从家里掠走了?!
想到那个白白胖胖一脸可爱的小童,又想到那个眉间一点朱砂痣的美丽小姑娘,少年心头一动,猛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忽想起一事,先走一步,两位兄长慢用。”
“哎,胡贤弟,你、你——”
另外两个正在八卦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同伴丢下一个银锭子,飞快的出了茶楼。
待他们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人早就没了踪影。
再说谢向晚,她从碧桃嘴里知道了许多事,凝眉想了想,便立时去了刑房。
刑房里,徐妈妈正在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拷问,原本光鲜的衣裙已经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她的脸上、身上也渗出了血迹。
“奴婢真的冤枉呀……是、是冯老姨奶奶拉着奴婢说话,奴婢推脱不过,就随口应了两句,什么重要的话都没说呀……”
徐妈妈被打得精神有些恍惚,嘴里却还是坚持说自己‘冤枉’。
冤枉?
谢向晚冷冷的看着那半昏厥的妇人,心中无比痛恨,自己是多么信任她呀,这才让她去服侍幼弟,为了让她能全心服侍,自己还时不时的赏她银钱物什,甚至还提拔她男人做了田庄的小管事。
结果,她就是这么回报自己!
谢向晚冲着掌刑妈妈使了个眼色。
那妈妈会意,忙从水桶里舀了一勺凉水,用力泼到徐妈妈的脸上。
徐妈妈被冷水一激,立时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谢向晚一脸浅笑的坐在她面前。
“大小姐,奴婢冤枉呀!”
谢向晚摆摆手,根本不接这个话茬,而是转移话题道:“我记得徐妈妈最擅长素斋?”
徐妈妈不知谢向晚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下,旋即点头。
谢向晚白净的小脸上写满天真、好奇,“唔,那妈妈会不会做荤菜呢?我从一本古籍上看到一道唐时的名菜,名曰‘活烧子鹅’,不知妈妈可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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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神秘少年
活烧子鹅?
这是什么东西?
徐妈妈只是个会点儿厨艺的普通妇人,一不是专业厨师,二也没有家传的手艺,大字不识一个,来到谢家后,知道三位小主人更偏好素斋,她便格外用心的练习素食的烹饪手法。
倘或问她什么素食名菜,她或许还能说出一二。
可这荤菜?还是什么唐时书籍里记载的名菜,她真心不知道呀。
不过,徐妈妈虽然目不识丁,却有着灵敏的直觉,她费力的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浅笑盈盈的谢向晚,不知为何,竟有种不祥的预感。
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徐妈妈哑着嗓子回道:“大小姐恕罪,老奴蠢笨,并不知道这道菜。倘或、倘或大小姐想吃,老奴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去学习,定让大小姐满意。”
谢向晚似是没听到徐妈妈的话,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道:“说起这活烧子鹅,烹饪的法子到底有些残忍,偏味道极好,且经此法烹制出来的鹅肉鲜活入味、浓香异常,最最要紧的是,肉质鲜美,与那种先将鹅宰杀后再料理的传统烹饪法子想必,确实胜出许多。”
什么意思?什么死了、活着?
等等,徐妈妈似是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向晚,嘴唇蠕动了好几下,终没有问出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问题。
谢向晚什么眼神儿呀,目光一瞥便瞧出徐妈妈有疑问。偏答案自己还知道,便非常‘好心’的予以回答:“没错,活烧子鹅的秘诀就是将活着的鹅进行烹饪。唔,具体的法子也简单——”
一边说着,谢向晚一边冲着一侧的青罗使了个眼色。
青罗忙点头应了一声,叫上是个小丫鬟,便一起出了刑房。
不多时,青罗领着小丫鬟们回来。四个丫鬟手里抬着个六尺长、四尺宽、四尺高的铁笼子。
“好,就放在这里!”
青罗按照谢向晚的吩咐,指挥小丫鬟们将铁笼子放在一个铁制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外形与长条方桌相似,只是桌面部分被挖空。
四方铁架子的尺寸比铁笼子长出半尺,而这多余出来的地方也没有浪费,直接放了个类似食槽的长条铁盒。
铁架子离地约莫一尺半,下面已经对好了柴堆。
青罗领着几个小丫鬟铁笼子摆好,又在那长条铁盒中加了些汁液。一切都摆放妥当了,这才来到谢向晚跟前,躬身道:“小姐。都布置妥当了!”
“嗯。”
谢向晚轻轻应了一声,而后站起来,围着铁笼子转了转,来到那放着汁液的铁盒前,伸出一根嫩生生的食指沾了沾,放着唇边舔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唔,孙妈妈的手艺就是好,我不过是将偶尔看到了一张古籍方子的配料告诉她,她竟真的做出了原汁原味的‘五味汁’,果然能干呀。”
只有纯正的五味汁。才能做出入味浓香的活烧子鹅呀。
谢向晚那帕子擦了擦指间上的残渣,笑着对满脸惊恐的徐妈妈道:“刚才说道哪里了?哦。对了,说到活烧子鹅的具体烹饪法子,其实很简单,择一只泉水喂养的鹅,无需宰杀,直接放入这铁笼中。”
手指屈起轻轻扣了扣铁笼子,谢向晚又指了指笼子下面的柴堆,“而后点起火。”
嘀嗒、嘀嗒……汗珠子顺着额角一滴滴的往下流,徐妈妈只觉得心慌得要命,她甚至有种错觉,此刻坐在火堆上的不是什么‘鹅’,而是她这个大活人。
谢向晚还在说:“被火一烧,这铁笼子顿时变得炙热无比,笼中的鹅受不得热,便会不停的在笼子里跑来撞去,可这铁物是热的呀,鹅身撞上这烧热的铁笼,身上的羽毛、外皮都会被黏在铁条上。”
轻挪脚步,谢向晚来到那铁盒面前,介绍道:“这里放着的汁液是大厨房孙妈妈特意调制的五味汁,是烹制活烧子鹅必不可少的调味料。当然这料汁不是洒在鹅身上,而是让鹅喝到肚子里。说到这里,你或许会问了,这鹅怎么会乖乖听话的喝下这料汁?”
‘咕咚’一声,徐妈妈猛力吞了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