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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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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你得意了吧。”忽然间,小齐氏略带嘶哑的说道。

谢向晚一怔,旋即故作讶然的说:“大嫂,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齐氏仍是头也不抬,咬牙切齿的说道:“得了吧,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又没有外人,你又何须跟我装腔作势?这一切都是你们夫妻提前预谋好的吧?从我让你管家的那一天起,你们两口子就打定了主意要借万寿节为陆二郎造势?!”

谢向晚挑挑眉,啧,没想到,小齐氏跪了一跪,脑子倒跪清醒了呢,竟把那事猜得*不离十。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谢向晚和陆离成为今天的最大赢家,面对失败者,谢向晚却没有任何炫耀的心思。她知道,现在还只是短暂的胜利,老夫人也好、小齐氏也罢,她们都不会善罢甘休。

谢向晚绝不会给人留下任何话柄。陆家后院的水很深啊,就拿梅氏来说,之前谢向晚还真没怎么把她看在眼里,但今天的事儿,却给她上了一课。

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更不能得意忘形。

谢向晚扯了扯嘴角,有些委屈的说道:“大嫂,当初您让我管家的时候,我就说我不成,可祖母和您没口子的劝我,我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接手家里的事儿。唉。那时我就说过,我没什么经验,更没有什么见识。一个弄不好就会有闪失……果不其然,大嫂真的对我不满意了……”

小齐氏眉头紧锁。愈发觉得谢向晚是个难对付的人。

还想说着什么,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不多会儿,梅氏身边的小丫鬟蹬蹬的跑了来,扬声道:“夫人说了,时辰不早了,请少夫人和二奶奶回去吧。从明儿起,每日卯正请安,还请少夫人和二奶奶切莫忘了。”

听到前半句。小齐氏松了口气,正欲招呼自己的丫鬟过来伺候,不想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卯正请安?

来宁禧堂吗?

这、这足足有七八年了吧,打从自己从婆母手里夺过管家权之后,婆母便取消了每日的晨昏定省,怎么现在又——

小齐氏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看向谢向晚。

谢向晚却不动声色,淡淡的应了句:“知道了。”

不就是请安嘛,本就是应当的。谢向晚并不畏惧。而且,她心中隐隐的有了猜测,料想梅氏此举。绝对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至于针对谁,呵呵,谢向晚眸光流转,瞥了眼脸色大变的小齐氏,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许是跪的久了,又许是猜到某个真相而受了打击,小齐氏的身子微微摇晃着。春雪、春茗两个大丫鬟见状,赶忙冲上前扶住她。

“知、知道了!”

小齐氏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然后任由两个丫鬟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宁福堂而去。

……

晚上,用过晚饭。谢向晚将梅氏难为小齐氏的事儿说了说,而后叹道:“我从来不知。母亲竟还有这般凌厉的一面。”

或者说,叫无赖吧,人家婆婆为难儿媳妇,好歹都给找个借口。偏梅氏光棍,竟是连个遮羞布都不要,直接赤果果的抽小齐氏的脸。

陆离神情有些复杂,缓缓的说道:“这有什么,母亲好歹是国公夫人,曾经主持过陆家的中馈。如果没有点子手段,慢说是老夫人了,就是家里的那些世仆,母亲都应付不来呢。”

只是老夫人的手段太阴狠,在精神上给了梅氏最沉重的一击,生生的磨平了她的棱角,再加上老夫人和小齐氏齐心协力,一起架空了梅氏,梅氏没有帮手,丈夫离心,儿女不亲,独自一个人自然无法与齐家的两个女人对抗。

无奈之下,才选择了‘静养’。

陆离慢慢的跟谢向晚讲述着过去陆家内宅的一些事,然后看了她一眼,忽的笑道:“现在不同了,陆家来了一个你,表面上和气,实则与老夫人、小齐氏都不和睦,进门几个月,与她们交了两三次手,她们却丁点儿便宜都没有沾到,反而、反而……你一个人,硬是在二房里撕出了一道口子。呵呵,我若是母亲,定然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复出。”

陆离掰着手指数了数,老夫人和小齐氏算计了谢向晚好几次,结果次次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如今,老夫人被气病了,剩下一个小齐氏,梅氏什么都不用,单靠婆婆的身份就能碾压。

谢向晚想到今天小齐氏那如丧考妣的脸色,忍不住也笑了,道:“这么说来,母亲还应该感谢我才是?”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也有着共同的利益追求。

谢向晚和梅氏之间便有点儿这么个意思。她们或许不能成为盟友,但在对付齐家两个女人的事情上,倒还能达到一致。

陆离点点头,然后又略带怅然的说道:“母亲不会跟你道谢的,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只要你不触犯母亲的利益,她便不会针对你。”

而小齐氏,却是犯了大忌,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梅氏不让小齐氏跪下来唱征服,她就不姓梅。

次日清晨,谢向晚提前一刻钟抵达了宁禧堂,她进去的时候,发现小齐氏已经到了,不过梅氏还没有起来,苦逼的小齐氏正哆哆嗦嗦的站在寒风凛冽的院中等着。

谢向晚不敢耽搁,赶忙来到小齐氏身边站好,低声问了句好。

小齐氏冻得嘴唇都有些发青了,饶是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外面套着皮裘。也耐不住北地初冬凌晨的刺骨寒意。

呼~太冷了,真是太冷了!小齐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从鼻子里发出一记闷哼。权作回答。

谢向晚也不以为意,双手掩在厚厚的大毛披风里。静静的等着梅氏召唤。

不知是不是有心,谢向晚刚来,屋里的小丫鬟便出来传话,“夫人请少夫人和二奶奶进去。”

哧溜,小齐氏不雅的吸了吸鼻子,投向谢向晚的目光很是复杂——她知道她不该迁怒谢氏,可、可同样是儿媳妇,梅氏却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小齐氏心中充满悲愤。

然而,让小齐氏悲愤的事还在后头。

小丫鬟打起门帘,恭请两位少主母进去。

妯娌两个刚进门,便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谢向晚还好,她怀里揣着个手炉,又没在外头呆多久,身上并没有冷透,所以遭遇巨大温差的时候,她也没有异常的表现。

小齐氏就悲惨多了,刚才在院子里冻成了冰棍儿。这回乍一进到温暖如春的房间,鼻子发痒,一串喷嚏喷薄而出。挡都挡不住。

“哈秋、哈秋、哈哈秋!”

小齐氏也顾不上什么体统了,直接拿帕子擦着鼻涕。

梅氏高坐罗汉床上,见小齐氏这般‘无状’,很是恼火,顺手将手里的炖盅丢出来,叱道:“齐氏,你不想来给我请安就明说,这般病弱娇羞的像个什么样子?!”

小齐氏大惊,赶忙辩解道:“儿、儿媳妇。哈秋,不、不敢。哈哈秋!”

梅氏越听越生气,伸手一指门外廊下。叱道:“还说不敢?哼,婆母跟前,你又是打喷嚏、又是流鼻涕的,一点儿尊重都没有。给我出去跪着反省去!”

“我、我,哈秋!”

小齐氏着急,越想辩解,喷嚏打得越响,透明的鼻水儿流了下来,险些直接流过嘴唇。小齐氏赶忙拿帕子去擦,形容很是狼狈。

梅氏脸色愈发难看,叠声喊道:“出去,还不给我出去。怎的,你想把病气也过给我不成?”

小齐氏满嘴苦涩,却不敢再辩驳,她知道,梅氏是打定主意折磨自己了,说再多求饶的话也无用。

抬起沉重的脚步,小齐氏如同个满身沉疴的老妪一样,一步一挪的来到了门外,直挺挺的跪在了廊下。望着院中地面上结着的冰花,小齐氏脑中猛然想起,听宁寿堂的老人儿们说过,当年老夫人就曾经罚梅氏跪在雪地里,足足罚了半个时辰。梅氏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冻僵了,一个冬天都没能缓过来。

……不是吧,难道婆母想把自己从老夫人那儿受到的磋磨,一点不少的全都加注到她小齐氏的身上?

想到自己的悲惨未来,小齐氏只觉得身体愈发冷了,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

不过,梅氏到底比老夫人心软些,只罚小齐氏跪了一刻钟,便打发她出去了。

谢向晚恭敬的服侍梅氏用了早饭,正欲告辞离去,忽的听梅氏对小丫鬟说:“去邱姨娘那儿把国公爷请来。”

这话……谢向晚听得都替梅氏心酸,偏梅氏却似在说旁人的事一般,仿佛宠妾灭妻的陆延德不是自己的男人一般。

不多时,陆延德便掀帘子进来了,原本没想坐下,抬眼看到谢向晚也在,犹豫了下,还是走到正堂主位上,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坐下来,“什么事?”

梅氏笑了笑,仿佛没看到陆延德的不耐烦,“国公爷,过几天就是十月十四日老姨奶奶的生辰了……”

谢向晚心下一凛,看向梅氏的目光充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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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老姨奶奶

梅氏这招够狠。

她嘴里的‘老姨奶奶’不是旁人,正是陆延德的生母孙姨娘。

当年老夫人把陆延德抱到自己身边,充作嫡子抚养,孙老姨奶奶为了避嫌,让老夫人‘安心’,更是为了‘自保’,以为国公府的主子们祈福为名,躲到了陆家的一个田庄清修。

一去就是四十多年,远离国公府的荣华富贵,在庄子上粗茶淡饭的过了大半辈子。

表面上,孙老姨奶奶的境遇有些凄惨:亲生儿子都做了超一品国公爷,她这个做亲娘的却不能正大光明的跟着一起享受荣华。反倒是老夫人享尽国公府的尊荣生活。

但事实上,每个知道陆家这段秘事的人,都会由衷的赞孙氏一句‘聪明’。

原因很简单,当年老国公爷一共有两个生育了儿子的妾侍,其中生了二子、功劳远比孙老姨奶奶还要大的刘氏,选择留在了国公府,但三十多年前就早早的‘病逝’了。

府里的人都知道刘氏病逝的真相,就是她的两个亲生儿子陆延宏、陆延修也知道,但那又怎样,刘氏说到底就是妾,主母弄死个把妾侍,在豪门望族里再正常不过。

老国公既不会因为这个就休了老夫人,陆延宏兄弟两个也不能叫嚷着给生母报仇。因为他们名义上的母亲是齐氏老夫人,而不是什么贱妾刘氏。

老夫人又以国公府的爵位作诱饵,吊着三个庶子纷纷跑到她跟前扮孝顺、献殷勤,面对巨大的利益,他们什么都能放下。哪怕明知道老夫人杀了他们的生母,陆延宏两兄弟也照样对她‘孝顺有加’。

刘氏惨败,但聪明的孙氏虽然活了下来。却也不是真正的胜利者。

不过,孙氏距离胜利的距离并不远,因为她的儿子还在。还没有忘了她。

十月十四日是孙氏的生辰,每年这一天。陆延德都会悄悄的赶到田庄,亲自给生母拜寿,并奉上大批的珍贵寿礼——身为人子,他不能就近孝顺生母已经很不孝了,便想在其他方面弥补一下。

今年是孙氏的六十六岁生日,也算个大生日了,陆延德早就计划着好好给生母过个寿,但他没想到。他那‘讲规矩’、‘尊礼法’的妻子会主动提及生母。

梅氏不是向来瞧不起婢妾和庶出子女吗?

陆延德至今都忘不了,清高骄傲的梅氏用鄙夷的语气骂出的那句话:“小妇养的下贱种儿!”

陆延德事后也明白,梅氏骂的未必是他,可庶出这个身份,是陆延德毕生都绕不过去的心结。

经由此事,陆延德还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夫人根本就看不起婢女出身的孙氏,更不会把孙氏当婆母看待。

猛不丁的,梅氏怎么提起了老姨奶奶,还特意点出老姨奶奶的寿辰?

陆延德点头。不解的问道:“怎么想起这件事来了,老姨奶奶的事,你不是一向都不关心?”

对妻子的怨念太深。说着说着,陆延德的话里便带了些‘质问’的意思。

若是换做以前的梅氏,定然会反唇相讥,跟陆延德好好的吵上一架。

但今儿梅氏的心情很好,破天荒的跟陆延德道歉:“国公爷说的是,过去都是妾身不对,怠慢了老姨奶奶,虽然她……唉,不管怎么说。她生养了您,就是冲着这一条。我也该感激她老人家。过去是我错了,从今儿起。我再也不会那样了,定会好好孝顺老姨奶奶!”

陆延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梅氏,嘴里猛地冒出一句话:“夫人,你、你没事吧?”

说着,陆延德就伸手想去探探梅氏的额头。

梅氏的嘴角抽搐了下,伸手挡住陆延德的手,笑着说道:“妾身当然没事。过去是我年轻,有些事想不明白。但过了这么多年,就算再难解的问题,我也想明白了。罢了,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梅氏清了清嗓子,道:“过去顾忌着规矩,又怕母亲多想,所以一直都委屈老姨奶奶在庄子上。今年却不同,老姨奶奶六十六岁寿辰,话说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六*寿的喜庆日子,若是再让她老人家外头过寿,就显得有些不孝了。”

陆延德心头一热,这几日他也在想这件事,今年他过寿的时候,曾经去庄子上看了姨娘,姨娘虽然没有明说想回国公府,但话里透着这个意思。

想来也是,老人家上了岁数,原该含饴弄孙的,却因为顾忌老夫人,硬是让姨娘独自一个人在庄子上,冷冷清清,无依无靠,想着就觉得可怜。

再加上,陆延德做了快二十年的国公爷,渐渐将国公府拢在手里,老夫人能制约他的筹码越来越少。

现在,除了一个‘名声’外,陆延德已经不惧怕老夫人了。

然而‘名声’是个双刃剑,老夫人可以用它来攻击、威胁陆延德,陆延德也能用它来捆绑老夫人,毕竟现在齐家衰落,老夫人只要还有一点儿理智,就不会为了些许小事就跟陆延德翻脸!

陆延德心动了,但他还是故作犹豫状,“只是母亲那儿,唉,母亲现在还病着呢。”

万一把老夫人气出个好歹,陆延德可不想承担‘逆子’的恶名,虽然他比谁都希望这个老不死的早点儿归西。

梅氏与陆延德做了近三十年的夫妻,又岂会不了解他的脾性?

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认真的说道:“方才大夫不是说了嘛,母亲并没有什么大碍,说句不怕您恼的话,母亲都这么大年纪了,脾气还跟年轻时候一样,这可怎么能行呢。有些时候,咱们也不能总惯着她。忠言逆耳,有些话,只要合情合理。还是该对她说呢。”

说着,梅氏主动请缨。“国公爷,不如这件事就由我去跟老夫人说?反正我——”恶名在外,就算被婆婆指着鼻子骂‘黑了心肝的混账老婆’,她也不怕。

后头的一句话,梅氏没有明说,但陆延德却能听得出来。

不自然的讪笑了两声,陆延德伸手捋了捋颌下长须,道:“那、那就有劳夫人了!”

“……”谢向晚安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心中对梅氏的观感再次刷新。

梅氏的这一招果然狠辣,谢向晚不用去亲眼看,都能想象得出来,待会梅氏去寻老夫人言明此事,老夫人将会是怎样的震怒与慌乱——握在掌心掌控了大半辈子的人,忽然间不听话了,还生出了‘反抗’的心思,老夫人不气得吐血才怪呢。

亲眼瞧着梅氏打发走了陆延德,又交代了些家务事。谢向晚才被许可告辞离去。

出了宁禧堂,外头的天光已经大亮,和煦明艳的太阳高悬。渐渐驱散了初冬的严寒。

谢向晚还是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拢了拢手炉,缓步朝远翠苑走去。

路上,青罗欲言又止:“小姐,夫人她——”

谢向晚淡淡的说道:“说吧,这里也没外人。有什么话只管说。”

青罗应了一声,道:“小姐,婢子觉得夫人真厉害。”

谢向晚挑眉,问:“哦。这话怎么说?夫人怎么厉害了?”

青罗想了想,斟酌了下词句:“夫人此举。看似在故意跟老夫人置气,实则不然。”

谢向晚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唔,这话说得有点意思,你继续说!”

青罗听出谢向晚话里的鼓励,赶忙说道:“夫人固然有跟老夫人置气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想趁机收回管家权。”

谢向晚点头,“越来越有意思了,接着说。”

青罗掰着手指,说道:“老夫人身子不好,受不得气,夫人若是提出接孙老姨奶奶的事儿,老夫人定然生气,没准儿气出什么病来——”

谢向晚打断她的话,“万一老夫人心理强大,并不在意这件事呢。”毕竟是六七十岁的老狐狸了,心机和城府都不会太浅。

青罗笑道:“好,就算老夫人忍了下来,可孙老姨奶奶一回来,老夫人性子高傲,定然不愿与她见面,如此,最好的理由便是‘养病’。老夫人病了,也就无法太顾及外面。”换句话说,也就不能对家务指手画脚。

“至于少夫人,呵呵,有了昨天和今天的事,婢子敢打赌,下午宁福堂便会传出‘少夫人重病’的消息。”青罗条理清晰的分析着。

谢向晚笑道:“没错,大嫂应该也想明白了,如果她自己不称病,那么任由婆母‘教导’下去,她也会真的病了。”

青罗忙道:“还是小姐厉害,一句话道破少夫人的处境。少夫人病了,您又是新妇,面皮儿软,不好下死力气管家,可陆家又不能没人打理,所以,一直静养的夫人便‘不得不’重出江湖了。”

“啪啪啪!”谢向晚轻轻拍了几下巴掌,赞道:“青罗你越来越聪明了呀。一下子便看穿了夫人的意图。”

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青罗这才进入正题,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谢向晚道:“小姐跟前,奴婢也不敢卖弄小聪明,只一件事,奴婢想跟小姐说。”

谢向晚道:“什么事?说吧。”

青罗咬了咬下唇:“老夫人、夫人还有少夫人怎样,并不关咱们的事,所以,不管她们哪一位找到小姐您,您、您都别理睬。”人家老、中、青三代主母抢权,谢向晚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还是不要搀和为好。

谢向晚点点头,“那是自然。”相较于挽袖撕逼,谢向晚更愿意围观。

然而天不遂人愿,谢向晚不想牵扯其中,却总有人想拖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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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糖衣炮弹

中午,用过午饭,宁福堂的管事婆子范妈妈便来寻谢向晚回话——不管万寿节那日谢向晚做了什么,她现在还暂时帮小齐氏管家。

说是管家,但谢向晚不怎么上心,不像小齐氏那般事必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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