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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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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年谢向晚在扬州颇有美名,什么观音童女,什么财女,各种头衔,压得她的蓁蓁都喘不过气来,更是没有出头的机会。

可现在呢?

过去的三年间,谢向晚一直病歪歪的,慢说做生意了,就是闺阁女子该学习的技艺,她也没精力去谢穆青那儿学习。

同样的时间里,谢向意完成了稚嫩女童向优雅少女的转变,而谢向晚却仍缠绵病榻,整日与药罐为伍,一个不小心,她还有早夭的可能。

两下里一对比,谢向意自然而然的胜出了。

更不用说进京后,袁氏一直不遗余力的让人在坊间散布谢向晚病弱的消息。

而谢向晚也配合,进京后,连成国公世子夫人这样的“合伙人”都没有去拜会,也没有去靖国公府请安,从侧面印证了她“病弱不堪”的流言。

袁氏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的贵妇圈便会知晓,谢家虽然有两个女儿,可大女儿是个随时都可能咽气的病西施。而二女儿却是个才貌财德样样俱佳的好女子,是个可以娶回家做媳妇的上佳选择。

每每想到女儿能嫁入高门,一辈子荣华富贵,袁氏做梦都能笑醒。而每一次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得意:还是我厉害呀,竟想出用恶鬼算计人的法子。呵呵,任凭谢向晚怎样聪明,她也想不到自己到底为何生病吧?

袁氏知道自己不聪明,而且在谢家人眼中,她就是个话都不会说的蠢妇。

可那又如何,谢家公认的最聪明的谢向晚,不还是被她给成功算计了,至今还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呢。

袁氏对自己的手段很自得,谢向意却有些担心。“娘,谢向晚真的、真的一直没好吗?”

袁氏回过神儿来,不解的看向女儿:“蓁蓁,为什么这么问?”

谢向意不再挺着个腰杆儿,她重新来到罗汉床前坐下。伸手拖过一只胖胖的靠枕揽在身前,嫩白的小手无意识的摩挲着上面的绣纹,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正日子的临近,我心中总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谢向晚及笄那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袁氏挑眉,不屑的说道:“什么不好的事情?难道你怀疑这些年谢向晚一直装病,且压着消息却任凭外头的人说她‘短命’?”

谢向意摇头,她见过谢向晚病发时的模样,也见过她虚弱时的神态,布满血丝的桃花眼儿。脸颊凹陷的瘦削模样,以及说话时断断续续的气力……这些做不来假,谢向意甚至能感觉到谢向晚死力压制的痛苦。

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那谢向意觉得,谢向晚就不是凡人了。

可谢向意知道。谢向晚就是个普通人,也会生病,也会因病痛折磨而忍不住呻吟出声,所以谢向晚绝没有装病。

再者说了,谢向晚也没有装病的必要啊,大家都是女孩子,都知道健康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毕竟七出里有一条便是“有恶疾”呢,谢向晚这么聪明,断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话柄。

“娘,谢向晚是真病了,这一点家里的人都清楚。”

袁氏又道:“那你担心什么?难道是担心谢向晚的病情康复了,正等着及笄礼上风光出场?用事实消弭流言?”

袁氏嗤笑连连,“这又不是话本,哪有恁多的离奇故事啊。”

谢向意听了母亲的话,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可她总拜托不了心底的那股子不安,因为她如此不安,也是有原因滴,“娘,自咱们离开益州赶往顺天,这一路上足足用了三个月,除了最初的一个月,夜间住宿的时候,我曾见过谢向晚几次,随后的两个月,以及来京后的这一个月,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我却再也没有见过谢向晚啊。”

谢向意拧着细长的眉毛,“其实不只是我,就是娘亲,应该也有至少三个月没有见到谢向晚吧。”

几个月的时间或许不长,可也不短呀,足够让一个病弱的人调养得如常人般,也尽够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将失去的肉肉补回来呢。

袁氏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古怪,她挪了挪身子,道:“是,咱们确实有三个月没见那丫头了。不过,蓁蓁,你放心,谢向晚几个月闭门不出,不是因为养好了身子,而是、而是病情又发生了反复。”

谢向意讶然,“娘,您怎么知道?爹从来不在西苑说东苑的事儿,家里人也不许乱传谢向晚的病情,您、您又怎么——”

忽然,谢向意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袁氏,“娘,她、她……您、您,不会吧?莫不是下毒?还是——”

难不成谢向晚的病与娘亲有关?

袁氏却坚定的摇头,义正词严的告诉女儿:“蓁蓁,我可以发誓,我从未命人给谢向晚下毒,更没有亲自动手谋害与她。”只不过命人给她送了件小玩意儿罢了,但绝对不是下毒哦。

袁氏这誓发得毫无鸭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谢向意定定的看了母亲一会儿,见母亲目光丝毫不闪躲,且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这才舒了口气。她虽然对谢向晚诸多不满,甚至怨恨过她,但却从未想过害死她。

毕竟。她们是同父所出的亲姐妹。

另外谢向意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想凭真本事打败谢向晚,而不是靠这些歪门邪道。

“那您又是怎么知道谢向晚的病情加重了?”谢向意转回刚才的话题。

袁氏讪讪的笑了笑,道:“我也是猜的。”

“娘~~”谢向意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里会被这样的借口糊弄过去。

袁氏无法,只得说道:“也没什么,蓁蓁,你还记得吗,咱们离开益州后,赶路的时候,曾经错过了驿站和县城,最后不得不在一家荒废的土地庙凑合了一宿?”

谢向意想了想,点头,“嗯。确有此事,那时天气还冷着,幸好爹爹有先见之明,带了许多银丝炭,否则那一夜还不定有多少人冻病了呢。”

袁氏道:“就是那一夜。虽没有人冻病了,但却有人病情加重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程老太医拿着药箱去了谢向晚的马车,随后青罗那丫鬟便亲自守着个小红泥炉子熬药。而自那以后,谢向晚就再也没有在人前露过面,听说,她身上起了些不好的东西。”

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而事实上,谢向晚会“病情加重”,还是拜袁氏所赐。

那日进入土地庙后,袁氏发现,此处位置偏僻,阴气极重。她拿着命人悄悄淘换来的罗盘在庙里转了一圈,发现了极阴的地方,并从那里发现了一块形状古怪、布满寒气的石头。

袁氏大喜,虽然她不知道那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其上隐藏的阴煞之气却一点儿都不比那个水晶吊坠少。

而那个吊坠儿。便是让谢向晚缠绵病榻三年之久的罪魁祸首。

这石头比那吊坠儿还要阴寒,那是不是说,此物的“功效”也比那吊坠儿厉害?

袁氏不是个犹豫的人,想到了就要去试一试,趁着一家人围坐在火堆边用饭的时候,袁氏便悄悄把那石头藏在了暖罗的身上。

至于为何不直接朝谢向晚下手,袁氏也是有考量的,毕竟谢向晚的目标太大,她若动了,会引人怀疑。

虽然这几年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谢嘉树对她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可还没有达到无条件信任的程度,袁氏自是想害人,并不想与谢向晚同归于尽,所以她绝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再者说,用恶鬼害人与下毒不同,不需要直接朝目标人下手,就算是暖罗戴着那石头,石头上附着着的恶鬼也会直接找谢向晚。呵,谁让她是至阴至纯的灵体呢。

袁氏的计划很顺利,之前谢向晚虽病弱,但还能时不时的在人前转一转。可自打土地庙那夜之后,谢向晚便再也没能走出房门一步。

安插在天香院的眼线回来报告,说谢向晚又得了怪病,浑身长满了红疹子。

现在天香院的丫鬟们整日收拾从益州带来的干花瓣和药材,据说,谢向晚每天都要泡药浴,否则身上不但有红疹,还会散发出一种熏人的恶臭。

听了这些,袁氏高兴得差点儿仰天大笑,解气,真是太解气了。哈哈,你谢向晚不是号称观音童女吗,我倒要看看,这世间,有哪个受菩萨庇护的“福女”会一脸一身的疹子,还散发着恶臭。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福女”,是“霉女”、“毒女”才是。

也正是探听到了这个消息,袁氏才会一直积极的撺掇谢嘉树给谢向晚办一个盛大的及笄礼。

三年下来,袁氏也学会说一些好听的话,“老爷,大小姐及笄,乃是谢家全家的大喜事呀,可不能忽视慢待了……是,我知道大小姐身子不太好,可及笄礼乃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大的事情之一,如果办得太寒酸,慢说是九泉之下的姐姐,就是妾身也不落忍哪……这样也权当给大小姐冲喜了。没准儿办个盛宴,多多的请一些贵人来观礼,大小姐沾了喜气,或许病情能有所好转也不定呢……”

拉拉杂杂的说了许多,袁氏甚至还拿谢向意来说事,“老爷,妾身这么说,确实有私心。蓁蓁只比妙善小一岁。今年妙善的及笄礼办得好,明年蓁蓁的及笄礼便有例可循了。”

还别说,袁氏的最后一个理由说动了谢嘉树,想了想。自家初到京城,确实需要办个宴会什么的跟人交际一下。

询问了谢向荣、周氏和谢向晚的意见后,谢嘉树大手一挥,决定给大女儿办一个风光盛大的及笄礼。

亲眼看着谢嘉树给认识的贵人们写请柬,袁氏乐得心花怒放,嘴上还要不停的提醒周氏,该如何准备才能更风光。

袁氏的目的只有一个,她要让谢向晚在所有贵人面前出丑,名声扫地,最后只能缩在谢家做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嫁人什么的。陆家二少爷什么的,更是没有她的份儿,没有!

听袁氏这么说,谢向意还是有些不放心,“听说。也只是听说。到底没有亲眼见到呀,除了东苑那几个人还有爹爹,谁也不知道谢向晚到底怎么样了呀。”

不是她心思重,实在是她把及笄礼那日的宴会看得太重了。

因为爹和娘都说过,那日会有许多京城贵妇前来观礼,其中,陆二少爷的表姨母靖国公世子夫人也会来。

谢向意从谢向安那儿探听过。陆二郎在家中不受祖母、母亲待见,倒是母亲的表妹靖国公世子夫人对他颇好。而陆二郎对这位长辈也很敬重。

谢向意想着,只要那日她好好表现,给世子夫人留下好印象,日后由她帮忙说项,自己和陆二少爷的好事或许就能成了呢。

陆离是谢向意从小就看上的夫君人选。这些年她这般努力,也是希望能嫁入陆家。妻子,做不成,做个贵妾也好呀。

谢向安那小子还说了,陆离对家中给他“代娶”的娘子很不满意。直说这次回京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虽然陆离现在还没有动作,但谢向意相信,只要陆离对妻子不满,那么自己就有机会做他的妻子。

而最要紧的则是几日后的那场宴会,谢向意用力抱紧抱枕,暗暗下定决心:那日,她定要表现完美,好让陆大哥知道,谢家不止一个谢向晚,还有她谢向意呢。

……

二月十九日,清晨。

天还没亮,陈弈州夫妇便起来了,梳洗完毕,简单的用了点儿养胃粥,小夫妻两个便携手去给父母请安。

陈烈夫妇也已经起来了,一家子坐在一起用了早饭,陈烈便对夫人说:“今日隔壁有宴请,你带着儿媳妇去吧,去了好好与人相处,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好歹是邻居,以后也要相互帮忙才是。”

陈夫人点点头,与谢家交好这件事,丈夫早就跟她说过了,个中原因她也清楚,“侯爷放心,妾身省得。”

陈烈扭头看向长子和长媳,陈弈州微微颔首,表示已经跟妻子说过了。陈烈满意的点头,叫上几个儿子,前往外书房研究邸报去了,这是陈家男丁每日必做的功课。

“母亲,不就是个盐商家的女儿及笄嘛,媳妇去也就是了,何必劳动您和弟妹呢!”

说话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妇人,长得消瘦高挑,一张细长脸,颧骨微凸,两颊内陷,一看便是个刻薄的人。

陈夫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道:“没听到侯爷的吩咐吗?谢家是咱们的邻居,人家客客气气的下了请柬,咱们就该依礼而行。”言下之意,你算那颗葱,就算想去,人家也没请你呀。

说罢,不理这个令她不喜的庶子媳妇,陈夫人直接领着赵氏出了门,留下那刻薄妇人暗骂不已。

虽是邻居,陈夫人还是命人准备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陈夫人并没有命令车夫出发,只见她微眯着眼睛,手里拨动着念珠,似是在想着什么。别看她爽快的答应了常乐侯,可让她一个侯夫人屈尊去个盐商家做客,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赵氏却撩起了车窗帘子,偷偷打量着距离自己大门不远的谢家。

一刻钟后,赵氏“咦”了一声。

陈夫人没有睁眼,只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了?”

赵氏忙回道:“母亲,儿方才好像看到定国公府陆家的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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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何为惊艳

“猪苓香、威录仙、矛藿香、香草、干荷叶、甘松、山奈、白芨、天花粉、零陵香各二两,甘草、白芷、绿豆粉各半斤,对,就是这些药材,一定要上好的……”

天香院的廊庑下,青罗正耐心跟一个小丫鬟讲解着什么。

谢向晚是个念旧的人,搬到京城的新家后,依然将自己的小院命名为天香院。

当然,这个院子里并没有一株真正的木犀树坐镇,但为了应景,谢嘉树给女儿专门挑了一个前有芙蓉水榭,后有梅林的所在。

除此之外,谢嘉树还命人在新的天香院里建了个玻璃暖房,模样仿着扬州的建造。

而那些高薪聘请来的花匠,也都跟着主人搬到了京城,刚进府,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房舍和行李,便急匆匆的跑到天香院的玻璃暖房里劳作。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他们硬是将那些好容易从益州搬过来的花苗救活,有几株生命力格外旺盛的牡丹,竟提前绽放了花朵。

浓郁的花香弥漫,新的天香院或许不如原来的“名副其实”,但有了这花香映衬,倒也还原了几分旧貌。

至少,谢向晚很满意,命人给几个花匠每人都包了一个极大的红包,并传出话来,让他们继续努力,好好照料其它的花苗,待二月十九日那天,若能百花齐放,那就更好了。

大小姐一向大方,赏人的时候更是阔绰,这是每个在天香院当差的仆役的认知。

花匠们在谢家也不是第一天当差,他们知道,只要自己能圆满完成大小姐交代的任务,赏银什么的绝对亏待不了。

这不,怀里还揣着沉甸甸的银裸子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花匠们使出浑身解数,争取将大小姐的那笔赏银挣到。

还别说。这些花匠确实有些本事,从前天开始,暖房里的花儿们便开始纷纷绽开。

今儿是谢向晚的生辰,亦是她及笄的大日子。暖房里的百花已然全部盛开,各种香味儿飘出,只引得外头的人纷纷探着脖子往天香院看。

在天香院距离正房不远的一处假山后,有个身着碧衣的小丫鬟正猫腰站在那里,耳朵伸得长长的,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的偷听廊庑下的对话。

“青罗姐姐,每次都要这么多药材呀?”

站在青罗旁边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长得白白净净,眉眼清秀,唇边还有一对儿小梨涡儿。长得很是可爱。

尤其她此刻瞪得了眼睛,满脸惊奇的样子愈发天真烂漫,向来稳妥的青罗见了,也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脸蛋儿——咦,手感不错哦。软软滑滑的,还颇有点儿肉感。

青罗喜欢,又顺手掐了两把。

小丫鬟被扯得脸都有些变形了,可怜兮兮的说道:“青罗姐姐,疼!”

两朵小泪花在眼里转呀转。

青罗讪讪的收回手,轻咳了一声,而后继续方才的话题:“这还算多?我告诉你。这都是大小姐做药浴是所用的,最初刚做的时候,用的药材更多呢。而且啊,除了药材,还要各种干花瓣、鲜花蕊,每天还要花叶上的露珠……”

回想起之前那段苦逼日子。青罗也不禁露出苦笑,一改往日稳重的作风,像个长舌妇一般,喋喋不休的跟小丫鬟絮叨起来。

小丫鬟的眼睛瞪得更大,小嘴儿微张。一副受惊过度的呆萌模样,“这、这么辛苦呀。”

因为青罗姐姐方才说了,这些药材要细细的研磨碎了,而后用极细密的白棉布包好,放在水里烹煮。

偏在天香院里,但凡是有关大小姐的衣食住用等物件儿,全都不许外人沾手,要由大小姐最信任的贴身丫鬟或者妈妈们负责。

而她,刚刚上任半个月的绮罗,便是天香院新提上来的三等丫鬟,正式被大小姐列为心腹来培养的好苗子。

话说半个月前大奶奶宣布她被大小姐选中的时候,她别提多高兴了,兴奋的一宿都没睡着。

近两年来大小姐因着身体的原因,很少在人前露面,引得许多家里的奴婢议论纷纷,还有那黑了心肝的刁奴在背地里嘀咕,说什么大小姐小时候太聪明了,将一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如今得了怪病,恐怕活不过及笄咧。

尤其是三个月前,大小姐忽然闭门不出,即便是在路上,她也整日躲在马车里,吃饭喝水世甚至睡觉全都在车里,就连老爷和大爷,她也不见。

那时,又有心怀叵测的恶仆散布谣言,说大小姐之所以不见人,是因为没脸见人,倒不是说她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丑事,而是、而是她的脸上和身上长满了红疹。

从益州到顺天,足足走了两个月,这谣言虽是中途传出来,可却是越传越广、越传越真,弄到最后,好些多嘴的婆子还有鼻有眼的说大小姐毁容了,身上不但长红疹,还有恶臭,更骇人的是,这怪病还传染。

什么,你不信?

那你倒说说,大小姐也不是头一天得怪病,为何之前还让人探望,如今竟是连她最看重的二少爷也不肯见了?

分明就是怕这病传给家人啊。

更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多的婆子,故意做出“悲悯”的模样,幸灾乐祸的说:“唉,就是可怜了天香院上下几十口人哪。也不知是几世不修,竟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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