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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直低调行事的凌飞雁突然对阅兵有兴趣,张梓感觉非常奇怪,但知她肯定有用意,点头称是,跟着李破天来到演兵场。
望着成队撕杀的铁甲军,张梓有点胆寒,真要是李破天有不臣之心,这可是最大的隐患啊。
凌飞雁对铁甲军对阵真没太多兴趣,她擅长武术,对军队撕杀不感冒,可是当第三队和第四队铁甲兵跑到中场时,凌飞雁心里一紧,差点喊出来:“妖兵。”
法中一直跟在凌飞雁身边,他感觉出凌飞雁的神情变化,疑惑地问:“凌女侠,怎么了?你看出这些兵有问题?”
凌飞雁听到法中这一问才明白,李破天让她来看军队演练,其实是考验她的继续。
凌飞雁冷静一下,微笑道:“我从来没看过军队对阵,太吓人了。看这阵势,李将军的军队肯定所向无敌。”
李破天听着凌飞雁的话,心里很高兴。挥舞着彩旗,指挥着铁甲军不停地变阵。
宽阔的教军场,瞬间战马欢腾,马蹄声如雷。红队和蓝队对抗起来,虽然是演练,但刀枪相击声音与战鼓声音交织在一起,显现出战争的残酷。
观看完铁甲军的演练,张梓忧郁地回到相府。用过晚膳后,一对小情侣徘徊在自家花园中。
看到张梓依然忧郁着,凌飞雁开口道:“张公子,你还在担心李破天的铁甲军?”
张梓叹口气说:“是啊。虽然我还没有足够证据证明李破天在谋反,但我最担心的是咱们大婚时候皇上的安危。”
凌飞雁也有同感:“我也担心这事。以你们家和李家的交情,不至于让李破天那么热情地帮我们筹备大婚之事。除非另有所图。”
张梓点点头,突然问:“飞雁,你在李破天那儿看到了什么?”
凌飞雁本想把看到的真实情况和张梓说,让他做好防范。可这事即没和红火苗汇报,没得到指示,不敢乱说。在有就是怕张梓不冷静,把这事和皇上汇报,闹出事端来。
妖兵和普通军队不同,真要是打起来的话,尘民哪是他们的对手。凌飞雁虽然有武术,也很难保全张梓一家的安危。
更主要的是目前还不清楚李破天养妖兵的目的,所以不能让张梓知道实情。
凌飞雁顺着张梓的想法说:“我是感觉李破天的铁甲军太厉害了。皇上怎么会让这样的队伍留在京城啊?”
张梓叹息一声说:“防家父呗。”
凌飞不解地问:“防丞相?丞相做什么了让皇上这么防他?”
张梓回答道:“家父是三朝元老,门生众多,势力盘根错节,很多官吏都看家父眼色行事。有时候皇上的圣旨还不如家父的一句话。皇上能不防着他吗?”
凌飞雁没想到朝庭这么复杂,想一想又问:“那皇上怎么还信任你啊?不怕你和丞相合伙算计他吗?”
张梓回答道:“我是皇上小时候的伴读,在他当太子时,几次遇险,都是我帮他化解的,所以他很相信我。在有就是我在替皇上巡查时,对父亲的门生管理的很严,也重罚几个家父的门生,皇上很满意。”
凌飞雁问道:“你这么做丞相不生气吗?”
张梓为难地说:“那肯定生气了。可我不想他走的太远,最后连累整个家族。”
想到被父亲怒骂的情景,张梓自言自语地说:“他终究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说到这里,张梓牵着凌飞雁的手,伤感而深情地说:“我真想和你去深山隐居,不管尘世这些乱事。”
凌飞雁看到张梓心情沉重起来,找借口转移他的心境:“张公子,咱们的婚事时间已经定了下来,我得去一趟秀峰山,将喜信告诉师伯和红师妹,也请她们来赴宴。”
张梓听到凌飞雁的话,果然高兴起来:“是应该请这些恩人。要不我陪你去,显得尊重。”
凌飞雁回答道:“你那么忙,哪有时间啊。我自己去吧。”
张梓点点头说:“也好,给你派一队兵保护你吧。”
凌飞雁笑道:“派兵?干什么?是他们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他们啊?”
张梓也笑了:“那你小心了。替我问你师伯和红师妹好。”
红火苗听完凌飞雁的讲述,沉默了。很明显,李破天的妖兵不是对付张梓和凌飞雁的,他的目标可能是皇上,只是不知道怎么动手。
红火苗同时也检讨自己,那就是对凌飞雁保护的不好。如果没有一刀斩兄弟救助,如果不是灵狐四护法正好遇到,那么这个师姐已经归位了。那样的话,后果不可预料。
在有凌飞雁反应的情况也很重要,李破天的阴谋很明显,那就是篡权夺位,而且是借张梓大婚之机,一举将张家的势力消除。
第245章(上) 再入尘世访民苦()
红火苗听完凌飞雁的回报,吓了一身冷汗。如果让李破天的阴谋成功,尘世肯定会陷入动乱之中。那么妖魔就会横行起来,这就等于宣布自己的伏魔计划失败了。不行,得赶紧补救。
红火苗对门外喊一声:“苍狼,让苍猫来见我。”不多时,苍猫报号走了进来。
红火苗说:“苍猫,这是凌飞雁师姐,她在腾蛇南郡丞相府。你选俩个得力雁鹰作为凌师姐的丫环陪她回京城,另外你在京城设一个联络点,保证凌师姐的信息及时传给我。”
待苍猫回答后,红火苗又说:“你一会和凌师姐回京城,调查一下李破天军队中妖将的来历,还有妖兵的情况。”
红火苗送走凌飞雁不久,灵狐风、霜、雪三姐妹搀扶着走进茶室,当时把红火苗吓一跳。因为刚才凌飞雁曾经说过,遇到过四个护法,看她们这样,肯定出了意外。
红火苗急忙站起来问:“师姐,出了什么事了?”
原来灵狐风送走张梓和凌飞雁后,对三个师妹说:“这伙妖魔的来路奇怪,我们要查一下。霜师妹,你去传达消息,我和你雨师姐和雪师姐去跟踪他们。”
灵狐霜领命率先离开,灵狐风带着俩个师妹跟踪在这伙妖魔后面。
这伙妖魔被灵狐风她们逼退后,并不停留,驾起黑云往西北而去,灵狐风三姐妹尾随其后。
当妖魔来到九曲山附近时,收了云头,降落在地面上。杀手头目看看四下没人,才带着手下大摇大摆的进了山。
看到杀手们进入九曲山,灵狐风心里一凛。灵狐九妹曾经和她说过这座山,难道这是妖魔的窝?
正当灵狐风犹豫着进不进山查看的时候,突然九曲山一阵乱,接着刚进山的杀手们被打了出来。
灵狐风感觉情况有变,急忙躲起来观察。只见杀手领着二十来个弟兄,浑身是伤地跪在山路上。
这时一个人拿着令旗走出来,对杀手们说:“你们任务失败,让主人很没面子。罚你们去云雾山坐牢,赶紧跟我走。”说完,一使法术,带着这伙杀手离开。
待杀手们离开,灵狐风才悄悄地走了出来。三姐妹站在九曲山前,感觉这儿太古怪。
本想进山探个究竟的灵狐风,想起红火苗最近的安排,停下脚步。
红火苗之所以将狐仙全部集中在秀峰山培训,既有增长狐仙功法的想法,更主要的是应对当前复杂的局面。
现在地仙界衍变的太快,仙庭基本处于守势,根本不再管地仙们,众地仙全靠道德约束自己。没有法规约束的地仙界,那就是没规矩的时代。
地仙们现在或者洁身自好,自扫门前雪;或者到处抢地盘,扩大势力;或者以善行出面,大行恶事;或者阳奉阴违,仙面魔心;或者公开为妖为魔,走向地仙的反面。
红火苗虽然是伏魔星,可是以她现在的实力和权威,还无法行使伏魔星的权力,替代仙庭去管理和惩罚地仙们,甚至不敢公开自己的身份。
现在红火苗能做的就是自保,然后扩充实力,不断吸引正义的地仙加入伏魔队伍。
红火苗怕狐仙们散居各地,闹出什么事。如果引火烧身,那更麻烦了。所以将他们集中起来,避免发生这类事情。
尽管如此,红火苗还不放心,对各掌门下指令,要求门下狐仙外出时要低调,不要乱管闲事。
灵狐风想到这里,带着俩师妹转身就想离开。还没等她转过身,突然一阵狂风裹着飞沙走石,从山上冲了出来,一下子就将灵狐风她们围住。
灵狐风三仙修为非同一般,当时便看出这是妖风,立即使法术抵抗。三人忍着被沙石打击的疼痛,背靠背迅速围成一圈。
狂风试图将灵狐风她们刮跑,三仙同时使用千斤坠,稳住自己的身法,同时挥动无极剑拨打着沙石。
灵狐风一边打一边喊:“何方神圣,请献现身。”
山坡上站在一个人,这个飞沙走石法术就是他发出的。一般地仙遇到这种法术,肯定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会随风飘的无影无踪。今天看到灵狐风她们没有被风吹走,也佩服她们的功法。其实他也没想要灵狐风她们的命,就是想把她们刮跑,让她们吃点苦,省得乱管事。
现在看灵狐风她们虽然被风吹的很狼狈,但依然稳住了身。使用飞沙走石法术是需要强大内功的,一般来说是用于突袭。一击不成功,继续保持风的威力就需要不断的加续内力。
山坡上的人又没有红火苗调仙庭五雷的功夫,法力源源不断,使用起来没尽头。何况也不值得和三个不太出名的女地仙,过分消耗自己的内力。要是激起这三个狐仙的性子,她们不管不顾地杀上山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见好就收吧。山坡上的人一收功,山下的狂风立即消失。开口喊道:“灵狐山的护法们,太好奇会吃亏的。今天给你们点教训,以后别乱管闲事。”
灵狐风听到山上喊话,一抱拳道:“领教了,后会有期。”说完三姐妹互相搀扶着离开九曲山。
红火苗看到三个师姐虽然浑身是伤,但没有重伤,都是被石子击打的轻伤。安慰一番后,让她们休息去了。
还没等红火苗仔细想一想灵狐风她们的境遇时,流星闪走了进来:“红姐,我父亲捎来信,说我二叔回山了,要见我。和你请个假,我得回去一趟。”
“你二叔回山了?”红火苗吃惊地问:“苍鹰二仙?”
流星闪严肃地点点头说:“是啊。红姐,我怎么应对?”
红火苗想一想说:“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当你叔叔回来了。”
流星闪听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红姐。那我走了。”
送走流星闪后,红火苗心里不安起来。她很迷茫,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在哪儿,所以她决定再出去走一走。
想到这里,红火苗将云里飞三人叫来:“我决定了,咱们分头到地仙界和尘世转一转,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出现,不管闲事,只看。”
深水蛟问道:“红姐,我们去哪儿啊?”
红火苗回答:“随意,没有约束。就是保持低调,别惹事。”
云里飞代大家回答道:“红姐,我们明白了。什么时候出发?”
红火苗说:“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得和师傅交待一下再离开。”
就是红火苗不找灵狐无极,灵狐无极也想找她。原因是反五行阵已经建完,来和红火苗商量入住的事。
红火苗基本听从灵狐无极的安排,将五狐打乱门派,编成四队,分住秀峰山周围四山。
灵狐无极这么做,即方便各派之间的交流,也避免打扰秀峰山的清静,她要为师妹着想。
红火苗告别师傅离开秀峰山,她也没有目标,在天空中乱转,当飞到玄武北郡一个比较大的城镇时,看到这儿云雾气色不善,当即想查个究竟。
红火苗依然以小姑娘身份出现在街道上,这儿还算是祥和。尘民们在叫买叫卖,也有不少人购物。
红火苗有上次尘世锻炼的经验,成熟了许多,她沿着主街道慢慢行走,不时观察着尘民。在街道的尽头,看到不少人在排队。
红火苗就问身边的人:“姐姐,请问,前面是卖什么的?这么多人排队。”
大姐叹息一声说:“小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
红火苗吃惊地问:“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大姐又叹息一声说:“本地人哪有不知道这事的?”
红火苗感觉这儿出事了,又问:“姐姐,这儿出什么事了?”
大姐正郁闷,也想找人倾诉,本地人已经不愿意听了。因为他们听到这个话题,心情就沉重,就会感觉生活没有出路。
一个月前,这个镇子突然传来瘟疫。这个病也太厉害了,一家一家死人。本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有的大夫也染上病。
正当大家绝望的时候,来个道姑,声称能治此病,但收费太高。为了活命,病家只好卖房子卖地去求医。可病人太多了,大家只好排队等待,有的人在等待中就死去了。
县官也很着急,一面向朝庭求救,一面派人掩埋死者。开始还正儿八景的做棺材,挖坑埋起来。后来死的人太多了,也埋不过来了,干脆就往乱葬岗一扔。
其实这种现象在中国的历史上经常发生。在古代的中国,有两样东西经常伴随着老百姓。一个就是自然灾害,一个就是瘟疫。自然灾害使人饥饿,则尘民起盗心,最后造反。这也是中国朝代更替的主要因素。
由于饥饿经常发生,所以古时人们见面,感情又非常好的,经常会问:“你吃了吗?”感情不好的,肯定不会问的,因为他也许没有隔夜的粮食。
如果你饿了两天,肯定不会装,会诚实地说:“兄弟,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你朋友则会说:“赶紧进屋,我家还有点粥。”
第245章(下) 染瘟疫命悬一线()
改革开放以后,人们有饱饭吃了,对那些依然习惯问你吃了的人,给予讽刺。究其历史,我们应该认可这些纯朴的情感。
当然了,你从卫生间刚出来,朋友大声问:“你吃了吗?”是比较尴尬。假如你在回答:“刚吃完。”让别人听了更好笑。
这就引申到现在推行的“你好。早晨好,晚安。”说这是文明用语。其实推究其来源,不见得就是文明的不得了。
西方社会发展基本是以强权为主,跑马圈地是最明显的例子。强盗出没,杀人更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很多人早晨还看到,晚上就被杀了。所以问好,当然就是说你没被杀被抢。
以跑题的方式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文明语起源的社会时代不一定就是文明的时代。但时代进步了,又不能拘泥老礼,应该与时俱进。
瘟疫又是全球性的,在治疗传染病病方面,中国古代的还是很有成效的,而西方却没好办法,直到抗菌素出现。
讲的是神仙妖魔故事,却说了一些现实的话题。此里没有作者特别观点,只是想告诉大家,神仙故事里,是发生在现实中的事。
大姐给红火苗讲完,关心地说:“小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别传上病。”
红火苗感激地说:“谢谢大姐。”然后又问:“朝庭没派人救灾吗?”
大姐回恨恨地说:“听说来一伙人,看到瘟疫这么厉害,早就吓跑了。”然后伤感地说:“听说朝庭有个张公子,他是真心为尘民。可惜他张罗结婚,来不了。”
大姐失望地离开红火苗,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们这儿的人命苦啊。”
红火苗望着热心而有些许伤感的大姐,决心要去查个究竟。至少她要探明索要重金的大夫是哪路大仙,这么神奇。
红火苗顺着长长的队伍往前走,她本以为这个医馆在街面上。结果她想错了,直到她顺着队伍转好几个弯才看到一家小医馆。这是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所谓的大夫正坐在院子里给患者看病。
院子里到是很清静,只允许一个病人进来。进门后先交十两银子,守门的才让进来。大夫什么也不问,号脉后就开药。手下的人接过药方开始给熬药。从这点上看,服务还算到位。
红火苗透过篱笆墙仔细打量大夫,没想到那个大夫也在看她。大夫多大年龄看不出来,但眼神很犀利。
红火苗看到大夫的眼神,浑身一哆嗦,感觉在哪儿见过这眼神。可是认真在脑子里过滤着认识的人,却想不起来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大夫不是尘民,肯定是一位地仙,而且功法还很高。
一般来说地仙都是行善的,可她怎么这么使劲要钱啊?红火苗真想不明白。脑子中想着,这个地仙是谁?为什么借给尘民治病机会敛财?同时也慢慢离开医馆。
走着走着,红火苗感觉浑身发热,十分口渴。她来到一个饭店,先要了几杯白水喝,然后要两个菜。饭菜刚吃几口,突然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能自我,扔下筷子,栽倒在地。
红火苗倒在饭店里,潜意识听到老板骂:“真晦气。这个小姑娘得病了。赶紧把她抬到外面去吧。”
伙计看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病在这儿,很惋惜地问:“老板,把这小姑娘送医馆治病吧。”
老板不满地问:“你拿钱啊?”说完这话,老板又怕伙计误会自己太没人性,又解释道:“这小姑娘肯定是外地来的,即使我出银子,完事怎么办?”
伙计还是有点不甘心:“那她还有气呢。”
老板不耐烦地说:“送官府收容站去,他们愿意怎么处理与我们无关。”
伙计不敢在多话,找个木板将红火苗抬到收容站。
衙役看到饭店伙计送来一个人,眼睛一瞪道:“你们好大胆,把死人往这儿送干什么?”
伙计赔笑道:“官爷,这是一个外地来的小姑娘,还有口气呢。老板让我们交官府处理。”
衙役冷面地说:“有口气和死人有什么区别,是你能治还是我能治?”
伙计依然赔笑道:“那你老给个主意。”
衙役态度也好了起来:“兄弟,不是我无情,我也是没办法。既然你和我要主意,那我告诉你们。要么抬回饭店,让你老板给治病。要么直接送乱葬岗,死活凭天。”
“这。”伙计看到进气少,出气多的红火苗,知道所谓死活凭天,那只是死路一条。可掌柜的和官差都这么说了,他一个小伙计有什么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