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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意思啊?”南宫烈就爱捉弄她。
“就……就是那个意思啦!”
满脸通红的她如果不要始终坚定不移的盯住他那条鞠躬尽瘁的浴巾,那么她的话或许会比较有说服力些。可恶的是,南宫烈完全不给面子,居然笑的那么毫不保留,那第张狂过分。
“你再笑我就给你好看!”席湘儿恼羞成怒的赏了地板重重的一脚,以示迁怒泄愤。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愿,又或许是意外的巧合,那条死忠的浴巾竟然挑在这个节骨眼儿,毫无预警的“弃守”,和地板姑娘抱在一起!
“哇——啊——呀!”
比鸡被勒死还可怖的衰号穿破窗棂,划破天际,直部云霄,吓掉了几颗陨石!
“菇……菇……你身上竟然长香菇——”过度的刺激,让她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然而,她的双眼、她的双颊、她的小嘴却都装满了“有色”的兴奋。
南中烈简直哭笑不得,一面优雅的弯下身子,拾起那条“叛逃”的浴巾,让它“重操旧业”,回归“工作岗位”上。
“香菇?!小姐,你的形容词未免太奇怪了吧!”
他真的感到有趣极了,见过那么多世面的他,直觉除了“东邦”那群“怪胎”之外,就属眼前这个小娃儿最新鲜逗趣了。
“哇!我以后再也不也吃香菇了!”
像是没听到他的“抗议”般,席湘儿“陶醉”……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不!是“惊愕”之中。
本来南宫烈想发挥罕见的好心,就此收手,平息一场“异色”风波,但是他骨子里那一群恶作剧的小虫子们却不肯就此收手,一个个雀跃万分,所以他也不好太“亏待”
那些爱恶作剧的“虫宝宝们”。
于是乎,他倏地捂住脸,转身跑向床边,跪趴在床缘,呼天抢地哭诉:“啊!我真命苦极了,不但被‘欺负’、夺去‘清白’,现在还被用眼睛‘强暴’,哇!我不要活命了!”为了增加戏剧效果,他还不忘一只手在那儿很有节奏的捶着可怜的床垫。
当然,他的脸是埋在被单里的,省得忍不住“笑场”被逮个正着,那游戏就变得不好玩了。
他的“哭诉”果然让席湘儿拾回了“良心”,连忙收起一脸“占了便宜”、“吃到冰淇淋”的兴奋情绪,有些心虑的跑过去安抚他。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再伤心了,我说过我会负责照顾你一辈子的!”尤其现在又发生了第二次“非礼”事件,她的责任心无形中又更加深了一层。
偏偏南宫烈还意犹未尽,操着委屈认命的口吻,幽怨至极的低泣着:“算了!谁教我是人家的情夫、小白脸,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我是靠主人脸色过日子的小白脸,就应该认清自己的身分,就算被打、被踢、被侮辱也该咬紧牙根,默默的承受,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吞才是……”
本来下面还有一大段更加惊天地、泣鬼神的“哭诉”,但因为他已快笑出来了,于是只好作罢,省得穿帮,那可就真的没戏唱啦!
最好运的是,由于极力忍住想爆笑的行动,让他双肩颤抖个不停,更助长了他的“悲伤”——楚楚可怜、哀伤至极的颤抖。
单纯的席湘儿当然又上当了,只不过“效果”比南宫烈预计的更加“壮大”——她居然号啕大哭起来!
“湘儿!你怎么了?”
她那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南宫烈吓了一大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哇——”席湘儿哽咽的表白真心。
“湘儿!”南宫烈这下可心疼了,早知道会把她弄哭,他绝对不会开那样的玩笑。
他伸出温柔的双臂,将她裹进怀中,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别哭了,我没事,而且你并没有错,我不会怪你的,别再哭了!”
他的拥抱是如此令人陶醉,席湘儿因而冷静了许多。
“你真的不怪我?不生我的气?”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早离开了!”
这倒不是谎话。
“不要走!我说过我会负责到底,你不要走!”
她使尽蛮力赖,死扒住他,深怕当真就这么走出她的世界、她的生命。事到如今,好更加舍不得他了啊!
“我不会离开你的!”南宫烈相当疼惜的吻去她的泪,信誓旦旦的保证。就算要走,也会把你一起带!为了不再增加她的不安,后面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但他是这么打算的没错。
原来他在台湾的搜查工作已快接近尾声,居留期业已将届,不久的将来,他就必须启程回美国去了。到时候……
“小烈,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去洗洗脸。对了,你还没洗澡,对吧!”他立即从失神中重振。
席湘儿半推半就的进入了浴室,关上门之后,还担心的探出头,再次印证。
“你不可以走掉哦!”
“我躺在床上睡觉,行了吧!”
他说做就做,立刻动作干净利落的躲进被窝中,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席湘儿这才放心的关上门,开始“洗澎澎”。
※※※虽然席湘儿已经尽量加速双手的动作,但她还是花了将近半个钟头在浴室中。好不容易梳洗完毕,她立即迫不及待的冲出浴室。
一看到南宫烈依然睡在床上,她才完全放心下来,并为了不吵醒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悄悄的摸到他身边。
“呼——!”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他真的非常俊逸诱人,紧闭的眼皮上有着两排又浓又黑又密又翘又长的睫毛,直挺好看的鼻子,而且是属于西方那种直挺好看的“虎鼻”,而不是东方人塌鼻子型的“狮鼻”,这在东方人中是很难得的。加上那张性感而引人入罪的诱人双唇……,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睡王子”。
席湘儿愈看愈喜欢,愈看愈心神荡漾……。然后,一个“大胆”的念头不经意的跳入她的思绪中。
嗯!一下下就好,他总不会就挑在这个节骨眼醒来吧!
噢,老天!原来她想“偷吻”人家呢!她色哦!侵犯“良家美男”!
不!不!这才不叫色呢!席湘儿赶忙为自己辩解。人家童话里,王子还不是吻了“睡美人”,而她只不过是把角色互换,由她这个娇娆、美丽、迷人的公主来吻醒“睡王子”,这哪是“侵犯”呢!没听过“窈窕淑男,淑女好逑”吗?!
对!这并不犯法,就这么办吧!好不容易完全说服自己,席湘儿便决定“速战速决”,把自己的唇慢慢的向他那诱人的唇逼近——卜通!卜通!卜通!
咦?奇怪而熟悉的声音引起了席湘儿的注意力。啊!原来是她自己那边剧烈的心跳声。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便将自己的唇瓣“压到”……不,是“贴上”他的唇瓣——嗯,好柔软!好奇妙的感觉哦!最重要的是,感觉好舒服,令人眷恋不已,以至于原来只打算偷吻“一下下”的席湘儿,放弃了原有的坚持,迟迟不舍得移去自己的唇瓣。
更可怕的是,当她意识到时,她的双手已经不知在何时紧紧的捧住南宫烈沉睡的脸,而且还很“熟练”的样子,肯定是“大师级”的手法。
天啊!我怎么会做这么大胆荒唐的事?不!不可能!那一定不是我的手!
可是,那触感真的好棒啊!
不!不!不是……
噢,管他是谁的,“欢喜就好”!
终于,她的理智和她的“毛手”达成了“协议”——井水不犯河水。至于她的唇,像是上了强力“三秒胶”——只是三秒钟,就完全密合贴紧,保证不脱落——般,死黏在南宫烈的唇上,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像个“万年女色魔”。
嗯!果真是“吻了千遍也不厌倦”的“人间绝色”!
席湘儿快乐毙啦!
此时,一直“任卿予取予求”,乐得享受“美人恩”的南宫烈,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眼。可惜的是,一脸陶醉幸福加兴奋,紧闭着双眸的席湘儿,没能及时发现这件“大事”,依旧“偷吻”得津津有味。
不知又过了多久,席湘儿可能眼睛闭久了,觉得查探一下“敌情”了,于是缓缓把陶醉的又眸睁开,“四眼”因此来个“正面冲突”——“哇——啊——!”席湘儿吓得发挥潜在神力,以火箭发射的速度跳离了南宫烈身边。“你——你——”过度的震惊令她口吃得厉害,说不出半个字来,只是一只食指僵直的指向从床上坐起来的他。
善体人意又乐于助人的南宫烈,此时又日行一善的替她接续未能完成的问句:“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是吧!”
他笑得好迷人。
她老实的猛点头,声带还在罢工中。
“如果我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睡着,你会怎么反应呢?”南宫烈一副满不在乎,又带点促狭的表情。
“不要脸!”
和谩骂声“同步”飞向南宫烈的是一只“狸猫型”的室内脱鞋。
不用说,凭南宫烈那登峰造极的运动神经,当然躲过了那“狸猫拖鞋”的“突击”。
“我不要脸?不会吧!刚刚还有人捧住我的脸呢,可见我并没有抛弃我的脸,不要它啊!”见她那活像烤红的蕃薯般的红番脸,实在提供了他好多的乐趣,令他舍不得就此收手。
“你是大坏蛋!”席湘儿恼羞成怒,“整个人”豁出去了!她直直的朝南宫烈猛扑过去,动作迅速确实的跳上大床,硬是制住南宫烈强壮的双手,固定在双耳两侧,凶神恶煞的叫嚷:“不准笑!否则我就给你好看!”
南宫烈相当“识相知趣”,并且“配合度”极高,立即“改弦易辙”,用令人喷饭的逗趣口吻和滑稽表情说道:“唉呀!不要!放开我啦!人家不要啦!”
席湘儿的“玩兴”因而被挑了起来,决定放弃“愤怒”,换上“兴致勃勃”,陪他“玩一段”。于是,她像个女色魔般,邪邪的笑道:“你就认命吧!我‘席·铁扇公主’看上的猎物,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嘿嘿!”
看她笑得那么传神,倒有七分像真的呢!
“人家不要嘛!请‘席·铁扇公主’饶了小的吧!”南宫烈非常合作。
高度的默契让他们两个愈玩愈有趣,愈玩愈入戏,只不过整个情景看起来,总是有“阴阳倒错”的不协调感!正当戏演到高潮——“湘儿!我们回来了!”
房间的大门被出其不意的打开,然后,时间静止了——那场面好不尴尬!经过了十秒钟之后,大伙儿才又开始有了知觉和反应。
“嗨!你们好,不过进入人家的房间之前,先敲个门比较好吧!”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满脸笑意、老神在在的南宫烈,对于愣在敞开的房门口那一男一女的身分,他已经有个谱了。
席湘儿则趁他开口说话,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时,赶忙自他的肚子上移防,端坐在床缘,一副“宛如淑女”的模样。
出国公干两个月回来,第一个跃入他眼帘的竟是如此“惊死人”的“可怖画面”,席哲夫顿时怒火直冲脑门。
但是要骂人嘛,似乎又不太有立场,刚刚那个画面,怎么看都是她亲爱的湘儿堂妹在“强暴”那个“良家美男”啊!然而不骂嘛,他又咽不下这口“鸟气”,肯定会“自爆”身亡。
正当他做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冲过去捧人再说的准备动作时,他身旁的女友,席湘儿的死党柯佩玉眼明手快的阻止了他,抢先开口。
“可以说明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湘儿。”她的反应显然比席哲夫友善而平静许多。
“佩玉——”
席哲夫想出言反对,却又被柯佩玉硬给阻止了。
席湘儿看了南宫烈一眼,才顺从的点点头。
“嗯。”
※※※虽然感到尴尬而难以启齿,但席湘儿向来是个有责任感、敢作敢当的好女孩,所以她喝了一大口柳橙汁,补充口水之后,便老实道出其中的“玄机”——“是这样的,大约在一个月前,我因为喝醉酒,而强行把小烈带回来,还……‘非礼’了他,所以……我就勇于负责的留下小烈,以示负责!”
“也就是说,我是湘儿的‘情夫’,而湘儿是我的‘主人’,所以这个月来我们便顺理成章的住在一起,懂了吧!”南宫烈很热心的做了补充说明。
“所以你也就顺水推舟的占我堂妹便宜?!”
席哲夫毕竟是个已出社会工作的成熟男人,不会三言两语的就被朦混过去,何况这关系到他堂妹的身家清白的未来幸福。
“不!堂哥,你搞错了!小烈并没有欺负我,也没有对我做什么不礼貌的事,反而是我——”说到这儿,她有些困窘的停顿片刻。“‘欺负’人家的是我,‘偷吻’人家的也是我……,所以……”迎着席哲夫那愈来愈难看,愈来愈扭曲的表情,席湘儿说不下去了。
“你们不要责备湘儿,一切都是——”
南宫烈的话才起了个头,便被柯佩玉截断。
“你说你吻他、欺负他,那你有没有——”
柯佩玉的语气是意外而兴奋的,不过并不是像席哲夫的那种惊讶,而是——席湘儿知道她所指为何。因此,她便老实的摇摇头。
“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呢!”
原来她们是在谈席湘儿那“异性过敏症”一事。
经“准娘子”这么一提,席哲夫也注意到了。“湘儿,你对他——”
“嗯!”席湘儿实在很感激堂哥的好友的体贴,没在南宫烈面前泄她的底。
接下来,情势立即180度逆转,席哲夫对南宫烈的态度变得十分友善,而柯佩玉则从一开始就没有敌视他的态度,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男人不会伤害湘儿,所以还是原有的友善。
“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问题的等级一下子三级跳,直捣重心,真不愧是好哥哥席哲夫。
席湘儿是既期待又怕爱伤害。她最害怕的“答案”终于要揭晓了,她听到了“离别的钟声”正在她耳畔响起,然而,她依旧心存意外的“侥幸”。
遗憾的是,南宫烈的回答却让席湘儿失望了。
“再过两个星期,我在台湾的居留期限便到期了,我必须回美国去!”
“你从美国来的?!”
柯佩玉愈看他,愈觉得面熟,似乎曾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可是像他这种国际级的大帅哥,如果她真的见过,肯定不会忘记才是。但问题是,她真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呀!
“我要先去睡了!”
席湘儿倏地站起来,声音像结了冰一般僵硬。虽然这是她预料中的“分离”,但是她——“何必急着离天,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南宫烈气定神凝的拉了她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口气百分之百是促狭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没我的事了,我的责任已了——”她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她的眼泪肯定决堤。
“嘿!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你明明说过你会负责养我一辈子的,怎么可以就此撒手不管!”南宫烈一副“天理何在”的夸张语气。
“我当然会负责到底,问题是你……你要回去了啊!”
席湘儿的泪水在眼眶四周打转,硬是不肯掉下来。
“所以你就应该跟我回去,以示负责啊!”
南宫烈笑得十分潇洒迷人。
“我怎么去啊!”
可能的话,她也想去啊,问题是——“瞧!这是什么?!”南宫烈不知何时掏出两张机票,在席湘儿面前晃呀晃的。
席湘儿多么希望自己能清楚的确定他手上的确是拿着“两张”机票,奈何盈眶的泪水硬是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怎么也无法看清楚。
“怎么?!难道你后悔了,不愿负责到底跟我回去?”南宫烈明知故问。
“谁说的!我去!我当然要去,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语毕,她便紧紧依偎在南宫烈的怀中,放声大哭。
她是太高兴、太高兴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结果”会是如此出乎她意料的“大反派”
啊!
南宫烈则满眼疼惜的宠溺着她。
何佩玉满心祝福与感动的靠在“准老公”席哲夫肩上。
席哲夫当然也不反对,但是关于这个男人的来历,他还是会弄清楚的,虽然他确信他是个好人,但是事关湘儿的幸福,他不能不谨慎小心些。
他可不希望这个可怜的小堂妹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了。尤其,他敢肯定的说,这个男人“背叛”,肯定会将湘儿逼向死亡!
因为他眼见她谈了那么多次恋爱,从来没有一次像这回这般深情,这么无法自拔的动情过……
第五章
5美国·弗里达州这个时间她总是一个人待在温室中,那是一座规模不算小的玻璃花房,里面栽植了各种不同品种的兰花,从西洋兰到东方兰都有。而其中最多的是白色系,清幽的白兰……
因为那是她最钟爱的种类!
曼姬夫人!曼姬夫人!我来看你了……甜蜜的记忆再席飘进她的思绪。是的,当她进入这个充满花香的空间中时,正是她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回忆那个年轻俊逸而光芒四射的温柔男孩,所带给她的美丽时光。
“曼姬夫人!”
只有这个跟在她身边已近二十年的贴身近侍,才被允许自由进出这个美丽的空间。
“怎么了?时间应该还没到吧!”
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般吸引人。
“不,时间还没到,我是有件事想跟夫人说,是关于烈少爷的事……”他面带些许为难。
一提到那个让她一直放在心坎的男孩,她那冷的面容立刻平添几许难得一见的柔情与热情。
“烈怎么了,他不是到台湾去办公事了吗?应该也快回来了!莫非烈提前回来了?!”说最后一句话时,她双眸中有难掩的期待。
她的反应让他接下来想说的话更加难以启齿。“不,曼姬夫人,烈少爷还在台湾,而且——”
“怎么了?有话直说,支支吾吾的不像平常的你,该不会烈在台湾遇到什么危险了?!”
她那冷艳绝俗的面孔,随着这个猜测的可能,顿时蒙上一层惊慌。
“不!不是的,夫人请放心!烈少爷他很好,只是和一个年轻女孩同居!”
他自责不已,他的原则是绝对不能让美丽的主人脸上出现不适合的表情,为了这个坚持,就算要他付出任何代价,他都不会有丝毫犹豫。
“同居是吗?”
确定她的烈安然无恙,令她松了一大口气,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寻常的眼神。
“这并不像他的作风。他爱那个女孩吗?”
“夫人,您何不等烈少爷回来,再向他问清楚?”贴身近侍提出中肯的建议。
“也对!只不过这件事若是真的,恐怕接下来就会有场不小的风波了!”曼姬夫人语气复杂,双眉微锁。
“夫人是担心那两位小姐——“对曼姬夫人而言,他不仅是贴身侍卫而已,还是她谈心的对象,唯一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