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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众人咳嗽。
要问刚刚怎么了?回放,五、四、三、二、一,开始!
当萧奇搭着时遗肩膀扬起脸的时候,时遗的头正好低下,然后又由于各自走进一步,凑近,嗒!某人的嘴唇正好……印上了另一个某人的额头,且画面定格了十秒。
好,回放完毕。
各自沉默。
“拿去。”没有正看萧奇的脸而是撇向一边,话音有点不自然。
“哦,哦。”快速接过。
“等等,你去那儿?”抓住萧奇的臂肘,阻止他继续向前走。
“啊?当然是当铺啊。”不然去那儿?
“去钱庄!”时遗气节。
“哈?”看看手上的东西。玉佩?那还是应该去当铺啊,萧奇不解。
“一百两!!”边走边看眼前的银票,上面他只认识这三个古代繁体字。萧奇的眼神想要把银票看出个窟窿来。
一百两啊,真的是一百两啊,好稀奇。
“嗯。”这玉佩可以在任何一家钱庄拿出的何止一百两。时遗对于萧奇看宝贝似的眼神直摇头。想他居然要把那这东西去当铺换区区的几两银子。
这银票值钱,这古董银票更值钱;这玉佩比银票值钱,那这古董玉佩痹烩古董银票更更值钱了?玉佩是时遗的不能拿,那这银票?萧奇心中不断拨着算盘珠子。
“时……时遗”再次难以启齿,萧奇赶紧上前搭上前面人的肩膀。
谁知后者马上闪开倒退一步,“咳!干吗?”因为想起某件事的某人强作镇定。
“咳!嗯,”某人也想到了,“那个……”扬开了手,银票塞入怀中,然后小心拍拍,吸口气,“能不能再换一百两碎银?”竖起一根手指,憋气。
“……”时遗握了握手中的剑,玉佩塞好。转身,大步流星的走。
满脸受挫的萧奇只能再次跟上。唉,看来只有盗用公款这招了,老天,他是逼不得已的。
番外一 店小二
平阳镇某茶馆里有个小二,人称王二,其实王二原名不是王二,他名叫王居华。那还是他那不认识字的爹抱着刚满月的他去测字先生那里求的。哦,你问后来干吗叫王二了是吧,那还不简单,他是小二呗,又排行老二,姓王所以简称王二,看,多好记。
不过在王二面前有一样东西是绝对绝对不能提的,是什么?一个是他的名字,还有个么就是……自己猜,要不你问他去?
话说今天王二和平时一样招呼着客人,看见又走进来两个人,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过比自己身上的好点儿,就上去招呼着。
没想到走进一点之后,王二立马火冒三丈。瞧瞧他瞅见谁了?他居然看见了萧奇。那个原本在那穷乡僻壤当大夫的口没遮拦的萧某人。
原本他的那个爹和他在那穷旮旯里过得挺好的,要不是萧奇,他能死拽活拽的把他爹把他老哥拖出来,远走他乡来这当小二么,虽然说出来之后见世面了不说而且曰子过得不知比以前滋润几倍,还娶了房媳妇。
王二把桌子当作萧某人拼命磨,死命擦。
王二把那擦的脏脏的布往萧奇头上甩,不过被避开了,还被掌柜的吼了声。王二转过身的时候撇撇嘴,他就是故意的。
王二开始耍小聪明,他们不是要点菜么,只说要清淡又没说点几道,嘿嘿的笑了几声。掌柜的在一旁看了觉得刚刚王二笑的怎么有点阴险,还是他看花眼?
上完了菜之后,看着萧某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翻钱袋,王二在心底狂笑,就知道以萧奇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没面子的喊着要退菜,今天他总算舒坦了一回,了却了心头之恨。
撑着没事做的挡儿,王二回忆着他们的恩怨一切因那天而起,那天风和曰丽……
“王小哥,你识不识字?”嘴里吊着草的小大夫现在的样子还蛮平易近人的。村里人一直小(萧)大夫的叫的,所以自己也这么叫。
“呵呵,俺爹不识字,俺的名字还是爹去十里外的镇上向测字先生求的哩。”那时候笑的傻呵呵的自己。
“要不,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就是这句话,在现在的王二看来萧某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其实当时萧奇实在是百无聊赖,想找事情做来着。
“好啊,俺名儿俺爹做了个片儿挂俺脖子上了。”那时候村里识字的人就那么点,王二当时觉得他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的话一定能羡煞一大帮子人,他老哥也是其中一个。现在想起那叫一个后悔。
“俺爹说上面还有俺的生辰八字。”他只知道王字怎么写,后面比划多的就记不住了。
“居……華?”小大夫的脸色怎么有点难看?
“哦,没什么,呵呵,我写一笔你也跟着写就好,呵呵”小大夫写字的手一直在抖,难不成这样写好看?就跟着学,我抖我抖我抖抖抖。王二想那时的自己真是个大笨蛋,还抖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几天之后的某个夜晚,他们几个年纪差不多的聚在院子里喝酒,后来喝高了,不少醉的都趴桌子上了。小大夫酒量也不行,手舞足蹈的。
“王,额!”打个咯,“小哥?王,额!”再打个咯,“居华?”指着他鼻子的小大夫抱着个小酒坛子,手指一晃一晃的。
“哈哈哈,额!你,”小大夫狂拍桌子,笑的东倒西歪。“名字,赞!”低着头,竖起大拇指。王二那时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这啥和啥呀。
“居华,你的名字。菊花,知道,额!”打个咯,“知道什么是菊花吗?”抬起头,左右瞧瞧,说的遮遮掩掩。
“花?”傻愣愣的回答,疑惑着不就是花嘛。
“嗯~还有个意思,额!”那时候小大夫笑的傻呵呵的。王二现在想来那正是所谓的狼的微笑,吃人不吐骨头的前奏。
“那是,额!屁股,额!上的一个洞。”说到后来几个字以口型表示,食指晃晃。
“……”受打击的某人酒醒了。
“呵呵,菊花,呵呵,洞~”趴在桌上的某人眼睛闭着,嘴里嘀咕着,醉的不轻。
隐隐约约的从某处飘来歌声“小菊花到底是什么?以前的我总是搞不懂,直到出了社会我才懂,原来那是屁股上的~~一个洞~~~”
睡着和醒着的人同时打了个寒蝉。
“小二,结帐!”压抑怒气的一声吼,猛地让小二回过神来。
王二在收了某人的所有银子之后顺便也接受其怨恨的一眼。哼!再怎么幽怨的看着银子,银子也已经跳出了他的钱袋回不去了。王二想,他今天估计要乐和一整天。
“小菊花到底是什么?以前的我总是搞不懂……”哼着小曲儿,拐进了厨房。
第七章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瞧瞧这瓷碗竹筷,瞧瞧这雕栏玉阁,和他以前用的住的哪是可以比拟的,这级别的问题到那里都是存在的。这平阳第一楼,就是名字俗了点。
萧奇摸了模身旁那套手感顺滑,做工绝对上乘的衣衫,心情有些复杂。
由于今后的九天他必须时刻不离那人的身旁,所以就只要了一个上房。
时遗进入屋内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小二打水,沐浴净身。那么自己也一定要的了,但是……
看着时遗一脸疲惫,经过昨天的一夜再加上半天的路途,能熬到现在已是奇迹。自己怎么好意思让他出去,但是不让他出去,又……,总要想个法子。
不过在那个之前,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是什么来着?好好想想,好像和时遗有关的,看不见屏风后的他,萧奇努力的想。
看着一件衣服抛到了屏风之上,两件,三件,裤子,然后……
“啊!”想到了!“要命!”萧奇呼啦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跑到了屏风之后。
“……”
“……”
尴尬在两人之间再次出现。
此刻的时遗正一丝不挂,一只脚正踏入浴桶之内,长长的发已经被放了下来,披散在后,由于回头的动作,在肩膀处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有几丝正搭落在前,有几丝正浸入水中轻轻浮荡开来。回转的眼正看向萧奇,眼中带着愕然,因为某人意外的闯入。
“呵呵,”笑的干涩,原来男人的裸体也可以这么养眼,萧奇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不过或许是因为头发的关系,柔化了这男性的刚烈,要不怎么有人说男人都喜欢长发飘飘的女子呢,这可是大多数男人的偏好。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子的肌肤是小麦色,没有女子的白皙粉嫩,否则现在光看背影的话,可谓是一幅美女入浴图。
所以,就因为是男人,所以谈不上什么吃不吃亏,也不可能有什么流血事件。
“那个什么,你左手的伤口不能接触水,刚才一时忘了,所以……如果你要擦背什么的,有人帮忙会比较好。”指了指男人的左手,扬了扬自己的,提醒到。伤口遇水恶化了不说,这沾了毒的水也不是闹着玩儿的。萧奇在这方面倒是想的很全。
时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浴桶边的毛巾递向了萧奇,自己坐入了水中,侧身向里靠着,右手抵着桶的边沿,头微微斜靠枕在手背上,另一只手直直的垂在桶外,姿势显得慵懒至极。及腰的青丝打着旋儿滑入水底,连着鬓角的也从肩膀处渐渐滑落,没入水中。
呆了一下下而已,认命的卷起袖子,萧奇这是第一次帮人擦澡,还是同性,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慢慢的把时遗的湿发撩到脖子右边,有这么一瞬的呆愣。然后毛巾浸湿,顺着背部的线条默然的擦着,一下一下。
时遗的背有淡淡青色的痕迹,就像藤蔓一样的缠绕着,交错着,这是第一次毒发后的症状,要不是有内力抵抗……今天是第二天了,在今天过后将失去味觉,自己该怎样隐瞒已经想好了。但是之后怎么办?面对嗅觉、视觉、听觉一一失去的恐惧,最后进入昏迷,也就是说自己还有八天的时间可用,八天,很长也很短。
此刻的时遗闭着眼貌似浅眠中,很放松,没有流汗,没有痛苦皱眉。时遗不知道第一天的毒发是最最短暂的,而且只有一次,之后的几天里……萧奇回忆那页被他撕毁的纸上所写,希望他没记错解药的配法。
萧奇看着眼前舒舒服服享受的人,心中开始极度不爽,他怎么像个老妈子,伺候他喝,伺候他睡,还伺候他洗澡?拧毛巾,“接下来,你自己擦干。”把毛巾往时的右手一塞,鼓着腮帮子转了出去。
某人的脑袋一下子失去支撑点,咚的一下,下巴嗑在了桶沿上,眼冒金星。
还穿着里衣的时遗走了出来,一只手还在揉着下巴,故意做给某人看的。发湿漉漉的,相互纠缠的粘在衣背上,脖子上,往下滴答着绘出一条条水痕,前额的几缕发丝已干,风过四散的有些张狂。
“你不洗?”面对萧奇的眼神有着一丝挑衅。
无所谓的耸耸肩,“谁说的。”
只不过他不喜欢一个浴桶两人用,最多辛苦了跑上跑下的小二哥。
宽衣接带的萧奇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其实有点不自在,因为从懂事开始都是一个人洗澡的,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再说十多年的习惯能改的掉才怪,这方面萧奇承认他其实有点洁癖。
不过他不想和时遗在一个屋里洗澡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抬头看看屏风上他的衣服,衣服,咦?他的里衣呢?放在最外面的一件里衣不见了?!地下?没有,啊,要死!低咒一声。
还好毛巾够长,萧奇围了一圈,用腰带固定着,急厚厚的踏出浴桶。
果然!他的里衣在时遗的手上,对望,无语。
“这上面的……”转头看萧奇出来,刚问出口,撇见了他想看到的。“血……”
没有头发的遮挡,萧奇的右肩的锁骨处有数十个牙印清晰可见,有大有小,白白点点似乎已经抹过药物,但是仍可想像当时的深可见骨,血肉翻飞,那经热水而化开的血丝此刻艳丽如画。
“呵呵……那个……”其实自己也是刚刚想起来,因为之前伤口结愈的关系,不痛就忘了。之前还想到的,没想到帮这家伙搓完澡又忘了,真是个黄鱼脑子。
其实一直小心翼翼避免时遗看见,看见了又难免内疚一番,如果是男女主角的话应该会上演一次你浓我浓的老戏码。换成两男人,玩儿搞笑啊。
“你咬的咯。这样吧,算你便宜点儿,一个印子十两!怎么样?”食指与食指的交叉既堵住了那人的内疚,又表达清楚了自己要的价码,两全其美。
“……好,”被突如其来的话语止住了要脱口而出的歉意,用拇指摸了下鼻子,忍住笑意。不过还是有点担心,那时自己的力道一定很大,“让我看看伤口。”上前向萧奇的锁骨摸去。
“不用!”开玩笑,怕痛的记忆因子被提起,拼命闪躲着时遗的碰触。
这家伙怕痛!对萧奇的反应下着肯定的结论。“过来!”语气有点恐吓的意味。
怕你?你命还在我手里呢,表面上笑呵呵的,“呵呵,等下再说,那个,水要凉了。”
“你是不是男人!”还没碰上那,躲那么远干吗!
之后是,两个身高上相当的人开始你抓我躲,也是变相的交手。
论施医解毒暗器之类萧奇自信无比,但是论武功实力,要知道,勤能补茁这句话用在他身上不合适。一个十六岁开始学的半吊子哪能和那些五六岁就开始习武的人比,现在他能看的也只有轻功而已啊,内力轻微的可怜孩子。想他一个超现实的二十一世纪青少年,居然有了内力这种虚幻的东西,已经很开心了好不好,还能求什么。像是要点别人穴道什么的,人家还嫌你两指轻轻,这不丢人么。
萧奇注定逃跑失败的。
“嘭!”突然某人赤脚打滑。
“嘭!嘭!”某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后,碰倒了屏风,顺便阴差阳错的踢到了某人的小腿,导致某人的摔倒。
“那个,客官?”推开房门的小二提着个铜壶,加水来的,“您……要得……水……”
风吹小二呆,走客看进来。
本来要去隔壁的住客看见呆愣的小二,就好奇的身体向后,头伸过来看,一看不得了,啪嗒!摔倒在地。
萧奇下面的浴巾没有松动,就是头发散乱了点;时遗的身上干干净净,就是里衣敞开了点,要怪就怪萧奇的乱发纠结着时遗的,全身没有衣物胸口还有水珠,气息杂乱;时遗的双手撑在萧奇肩膀两侧,撑着半跪的姿势。
“靠,痛死了。”萧奇的手捂着撞到屏风而发疼的背,脸皱在一起。
“你想害死我!”退开,捂着膝盖的时遗龇牙咧嘴,看看那木板上的微微凹陷就知道他摔的多重。
看见门外的傻愣愣两个人,两人此刻的心情都很不好。
“还不进来!”萧奇对着小二吼到,不早点来,害他摔的那叫一个惨,
“滚!”时遗对着还躺在地上的过路甲吼到,对于没好感的人不多说一个字。
说话方向一致,神情一致,口气也一致,就意思相反,让这门口的两人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愣在那儿,却在心里同时想到一句话:他们招谁惹谁了?不过最后,还是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可怜的小二通过这件事之后,决定要养成敲门的好习惯,人么,难免是些不为人知的隐私,就好像今天他看见的两位客官,长得玉树临风,俊朗潇洒,没想到……唉,怪不得东家常说‘你看见的事实不一定是事实’呢,东家就是东家,懂得总是比自己多,以后好好学学。呃,继续倒水。
第八章
天字五号房内
“张嘴。”嘴唇上的咬伤,之前擦了两次药,现在已好的差不多。见时遗乖乖的张开嘴,手指抹点儿,擦擦。
“给,消除淤青的。”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盒子。某人默默的拿过,自己抹点儿,擦擦。
心里有点难过,“唉~”这是今天第三次叹气。“我说,你是不是败家子?”不仅钱来得容易,用起来也叫个恨。
萧奇不知道应不应该为自己巴解到这个有钱的兄弟而庆幸,只知道现在,现在连他的所有物也被列为时遗的败家范围之内了,那跟了他几个月唯一的一套衣物啊。说的好听,去晦气,谁是谁的晦气还指不定呢!
相当出还幻想过穿着那件长衫,指不定那天‘咻’的一下穿回家去,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不愁吃穿。所以一旦脏了破了,他可是小心的洗细心的补,他一男的,哪里懂得针线活,这本事都是针扎出来的。
可是现在呢,他那宝贝衣服居然在他洗澡的时候被时遗这家伙叫小二给毁尸灭迹去了,估计现在已经是灰尘飘飘,投胎去了,估计下辈子还是衣服!
难不成时遗知道自己会去捡回来,才让小二用烧的?不可能啊,知道这重要性还能烧?
“唉~” 衣衫一去不复返,银票同去空悠悠。
银票啊银票,你怎么不同你主人说一声就一同徇情了呢。你让我连哭都来不及,就化灰仙去,连着痛失你们两个,你说主人我怎能不心痛,怎能不叹气。萧奇此刻看着时遗有苦难言。
这人怎么不问他一声,就把衣服给小二了呢,你说这仍了还能捡回来,烧成灰了,难不成来个钢之炼金合成?那也得是爱德华才行啊。
他的五十两,谁来还他的五十两。相当初就不应该藏在衣袖夹层里,世上有后悔药没,他要吃!
不过还好自己聪明,把一百两换成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五十两的碎银。瞅瞅钱袋,可怜自己再没油水可捞。
看着萧时而皱眉,时而叹息,表情可谓是走马观灯的变。时遗的嘴角有丝浅浅的笑,似得意似明了。
“来,伸手。”整理好自己心情的萧奇,神情严肃的开始为时遗把脉。
‘变得真快,’这是某人的内心独白。
体内的毒没有蔓延的迹象,但是脉象不稳,五脏皆损。
“此毒名为惘然,药性且烈且慢。其烈是因为在最开始的十天之内毒发的痛楚、时间、范围都会不断扩大,就算是时常忍受疼痛的男子也难以承受过去,其慢是因为它是不会让中者短时间内死亡,三十天后才是死期,不过也有例外,自杀,因忍受不了而自行了结。”低垂的眼,说到最后才慢慢抬起。
对面的人只是笑笑,好似在说,请继续。
“想那阎王生死簿签多了也会手酸的,你的名字呢注定了只有我才能勾去。兄弟,要面对现实。”重重的拍了拍时遗的肩膀,说得无比沉重。
“那以后你‘一不小心’画了那笔,我岂不是认栽?”反手抓住了肩膀上的某只爪子。
“呵呵,怎么会呢。”撒手,撒手,再拧他的神医金手指就废了!抽回爪子,狠命的甩甩。
“信我。佛曰:‘信我者,得永生’。”两手相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