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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太子爷脸色阴沉,明显不悦。
“抱、抱歉,太子爷,我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
秦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赶紧坐下,一本正经的。
“太子爷,我觉得现在事情比较严重,我不得不提醒太子爷,非衣小姐对你的心思,也许已经变了。”
“变了?”心底深处无由来那点不安,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战九枭却依旧端着酒杯,从他沉静如水的脸上,谁能看得出刚才他层因为秦琛几句话,不安过?
秦琛还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说话,让太子爷不高兴。
可是,这个不高兴……注定的吧?
“太子爷,非衣小姐对你……大概……也许……可能……”
“说人话!”
“她现在应该是完完全全不喜欢你,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再也不抱一点希望了!”
……
战九枭很晚都没有回去,但很明显,人还在邮轮上。
他的保镖都还在呢,人应该是没有下船的。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顾非衣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穿上拖鞋出了门。
原本只是想出来看看外头的景色,不料,刚出门,竟看到秦琛从楼上下来。
再看,顾非衣傻眼了,秦琛这是怎么回事?
“你……”
“非衣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非衣,秦琛立即低着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blp
“你被谁打了?”顾非衣又不是眼瞎,这么明显的淤青,怎么可能看不见?
闻言,秦琛顿时一肚子委屈涌上,可是,在非衣小姐面前,可不敢乱说话。
“没、没有被打,呃……是……被打了,不过,太子爷不是有意要打我的。”
顾非衣眨巴了下眼睛,搞不懂,太子爷打他?
“你犯错了?”那男人还真是无情,好歹秦琛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就是犯点错,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吗?
两只眼睛已经成了严重的熊猫眼,一边脸还肿了,鼻子也歪了。
这还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
“没有,非衣小姐你别误会,太子爷怎么可能会打我?”
顾非衣对太子爷的印象,恐怖已经差到泥土地上了,他怎么敢再添一笔?
“我和太子爷刚才在练拳,是我自己水平太烂,一不小心就成这样了,呵呵。”
他努力挤出一抹笑,可才刚笑一下,唇角立即就疼得慌。
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顾非衣几乎有点忍俊不禁。
好歹是太子爷身边的高手,被打成这样,真的……有点丢人。
“找医生给你看看吧。”
“不行!”大家会看笑话的,怎么可以?
顾非衣还想说什么,猛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旋转楼梯那边出现。
她抿了下唇,眼底的笑意没了,恭顺地迎了过去:“太子爷。”
178 怎么样,才算是疼?()
看着眼前女孩脸上纯净的笑意,战九枭心情却越发沉重了起来。
刚才练了一会拳,出了一身汗,心头的郁气却始终不能发泄。
秦琛说她……不喜欢他了,他不懂,他原本就觉得她根本不喜欢自己。
那天在她的房间里,是她亲口说的,她不喜欢他。
可秦琛却说,她之前应该是对他有感觉的……
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喜欢不喜欢,有必要在意吗?一个女人而已。
只是,心情真的不太好……
“嗯。”战九枭点点头,举步往房间走去。
顾非衣走在他身后,他这一身汗,大概揍秦琛的时候弄的。
再看秦琛一眼,她便不再理会,跟着战九枭进了门。
“太子爷,我给你放洗澡水吧?”
“嗯。”还是一个字的回答,简单,利索。
可他转身看她的时候,这丫头已经大步往浴室走去,头也不回。
她真的不喜欢他了吗?
这一刻的太子爷,就像是还没有长透的孩子那般,忽然之间,竟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她走路的步伐依旧不怎么利索,有点迟缓,大概是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起来。
可是,姿态却是轻快的,那么的……无所谓。
战九枭走进浴室,顾非衣正在给他放水。
她回头看他一眼,唇角挽起一点笑意:“很快就好了,稍等一下。”
“陪我洗。”男人闷闷地说。
她要是听仔细点,一点会发现,这话其实有那么点赌气的成分。
不过,现在的顾非衣,还真的如秦琛说的那样,大概对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吧。
非衣只是迟疑了下,将心头涌起的恐惧努力压下去后,她收起笑意,转身背对他。
低头,开始动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
明明那么害怕,怕得连手指头都在颤抖,可她脸上没有恐惧的表情,甚至,一点点抗拒的额神色都没有。
她真的变了,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就在顾非衣将睡衣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打算将衣服脱下来的时候,甚至,一只大掌忽然探出。
他的掌摁在她手背上,轻轻往下一拉。
“脱什么,都伤成那样了,确定还能承受?”
昨天晚上是他亲自给她检查,也是他亲自给她上的药。
她伤成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
只是一想到她主动抱着战亦辰,心里那份怜惜瞬间就被怒火盖去。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同样用这样的力道甚至这样的姿势……他就怒的只想摧毁一切!
顾非衣的脸颊还是不由得红了,淡淡扫了他一眼:“那是被谁伤的?”
战九枭冷冷一哼,不理她,走到浴缸前:“还不过来伺候我洗澡?”
顾非衣该是真的认命了,也不犹豫,走到他跟前,给他脱衣服。
不就像古代的婢女伺候大人物那样吗?也没那么难。
只是,当给他将扣子解开,上衣脱下来,看到那肌肉纠结的胸膛,性感的腹肌……
顾非衣的脸一路红下去,红过之后,竟然是一片苍白。
就是这具身体,昨天晚上折磨的她死去活来。
对男人的身体,本能地越来越害怕了,就算她表面佯装平静,颤抖的手指头也能说明一切的问题。
她怕得几乎要站不住了,那张脸就跟白纸一样,让战九枭看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出去。”忽然,他摁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都慌成这样,还要佯装镇定,对着他的时候,一定要这么虚假吗?
明明刚才看到她对着秦琛的时候,笑是真诚的!
顾非衣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额角。
额角处,满满的全是汗。blp
“我先出去了。”向战九枭点了点头,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在她的手快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淡淡说:“把协议撕毁,是不是会好点?”
顾非衣一怔,猛地回头看着他:“我可以还你钱。”
战九枭动了下唇,却没有说话。
那钱,是和战亦辰借的吧?还给了他,却欠了另一个男人,怎么可以?
半晌,他才看着她眼底浮起的希冀,吐了两个字:“休想。”
顾非衣眼中有失望,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她没说话,将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浴室里又安静下来了,战九枭随手将裤子丢开,跨进浴室。
他一辈子没有这么为难过。
秦琛说,因为那份协议在,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处于不平等的状态之下。
不平等的关系,哪来的真感情?就算那丫头对他有好感,也会努力克制,绝对不允许那种好感变成喜欢。
因为她会认定,就算喜欢上,也不会有好结果。
真的是这样吗?秦琛的理论,究竟对不对?
如果撕毁协议,大家平等了,她就会真的喜欢他?
不,秦琛不是这样说的,他只说,有可能。
可他战九枭,怎么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万一,不存在这个可能呢?
那么撕毁了协议,这丫头和他就真的完完全全没有半点关系了。
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看中的小猎物,从他手中溜走?
他靠在浴缸边上,闭上眼休息。
这两天因为这丫头的事情,连工作的情绪都被影响了。
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左右了自己的心思?
祖上留下来的训示,女人只可以疼,不可以爱,这个观念,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别灌输在脑袋瓜里。
可是,怎么样,才算是疼?
……
第二天的清晨,顾非衣是被脑中吵醒的。
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身体感觉好多了。
她揉了下眼睛,长睫毛在一阵轻微的颤抖后,缓缓掀开。
入眼,是男人沉静安详的面容。
他就睡在她的身旁,似乎还没醒来,这种时候,高冷的气息褪去了些,却多了一丝丝慵懒之色。
长长的睫毛将那双吓人的眼睛覆盖住,看不到他眼底危险的气息,让他看起来少了许多距离感。
没错,每次看到他,最大的感触就是,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远。
真的很远,远到无法触及。
179 就像见鬼了一样()
这还是顾非衣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看到战九枭睡在自己身边。
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这个男人,莫名有几分伤感。
可当完全清醒过来时,看到自己还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在他的怀里,她吓了一跳,立即往后头躲去。
要不是床足够的大,就她这样退,绝对会掉在地上。
男人被她猛地离开的举动,给惊醒了。
他习惯性伸手往身边的方向摸了摸,也不过是和她睡过几次而已,竟然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女人。
现在,手臂揽过去,怀中空荡荡的,浓重的失落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战九枭睁开惺忪的眼眸,视线里,顾非衣揪住被子坐在大床一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他醒了,她也清醒了。
于是,非衣眼底那点防备,被她努力用微笑掩盖了去:“早。”
战九枭却连一点说话的**都没有,这样虚假的笑,还不如刚才的防备。
至少,防备是真的。
可笑,却是假的。
“我先去洗漱一下。”非衣赶紧翻身下床,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不能被他刚睡醒那份看似无害的模样给误导,他怎么可能无害?
就算昨天晚上没欺负她,也不过是因为她还受着伤。
不要忘了,她的伤还是他造成的。
撕裂……要多禽兽,才会这样!
顾非衣,一定不能忘!
……
太子爷亲自开车送她去上班,这对顾非衣来说,不是什么荣幸,而是,灾难!
下车的时候,她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不等秦琛来开门,自己推门就要下去。
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被人看到,千万别。
要是让人看到太子爷送她来上班,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这栋大厦不止一家公司,应该说,数不清的小公司。
总有人认得他的。
顾非衣开了门就想跑,不料,手腕忽然被身后的人扣住。
她吓了一跳,赶紧将车门关上,回头看他:“太子爷还有事吗?”
战九枭没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眼底竟然闪过一丝丝迟疑。
迟疑?太子爷这样的大人物,竟然也有迟疑为难的时候?
顾非衣完全看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是霸道专横,想要就要,不要就一脚踢开吗?
他怎么会迟疑?
忽然,战九枭将车门的隐形抽屉打开,从里头拿出个什么东西。
“送你!”很淡很淡的两个字,拿东西被塞到顾非衣的手里。
之后,非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的,好像……他亲自给她开了门。
等她下车后,立即就让秦琛开车走了。
转眼,连车影都看不见了。
居然跑的跟逃命似的,尤其刚才,太子爷把东西给了她之后,脸上有那么一点点红?
太子爷脸红?眼花了吧?
知道车影彻底看不见,顾非衣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红!玫!瑰!
“啊!”某女吓得低叫了一声,那一束红艳艳的玫瑰在她手里滑落,跌落在地上。
顾非衣惊魂未定,死死盯着地上的玫瑰花,吓得脸都绿了。
玫瑰!太子爷竟然给她玫瑰!这简直……太可怕了!
她就像见鬼了一样,不仅将玫瑰花丢了,还狠狠退了好几步。
太子爷送她玫瑰,她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意思?太子爷……对她有意思?
他现在改变了玩弄她的方式,只玩她的身体还不够,还想连她的感情都玩弄?
太可怕了!
再看那多红玫瑰一眼,顾非衣脸色苍白,一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她居然被吓跑了!
故意将车子开出去之后,拐了个弯折回来的两人,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的车子就在不远处的另一条道上,秦琛将这一带的地形,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了。
这个地方,正好可以看到非衣小姐的所有举动。
不是含羞嗒嗒,不是欣喜所狂,而是……仓皇而逃!
她真的被吓跑了!
车子里的气温,瞬间下沉,冷飕飕的,犹如冰窖。
是谁说女人都喜欢玫瑰?是谁说他示好,她就会慢慢被感动?
现在,是感动是惊喜吗?对那丫头来说,分明是惊吓!blp
“太、太子爷,也许……也许非衣小姐……一时半会……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琛缩着脖子,总觉得脑袋又在摇晃,很快就会和脖子分家了。
反应不过来?那分明是反应过来之后,才把玫瑰扔掉的!
战九枭看得清清楚楚,自己人生中第一朵送出去的玫瑰,现在还躺在地上,任风吹!
“太、太子爷……”秦琛真的没辙了,磊少爷明明说过,要让太子爷示好。
他还说什么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很容易会被感动。
可现在,为什么非衣小姐不是感动,也是……恐惧?
刚才那逃跑的反应,也是没谁了。
“太子爷,也许……非衣小姐没有习惯,等她习惯……”
“开车。”身后,凉飕飕的声音如利刃。
秦琛什么都不敢想,一脚踏在油门上。
从后视镜望去,唉呀妈呀!居然有个女人捡起太子爷送出去的红玫瑰。
甚至,还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不忍直视。
但愿,太子爷没看到那一幕……
“去健身房。”分明怒火滔天!
秦琛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的伤还没好,现在就要去健身房。
吾命休矣!
……
安夏今天带了几个新同事回来,顾非衣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也没时间理会太多,将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悦来传媒那边,今天来了消息,说广告片要提前,最晚下周一定要开拍。
策划书上,还有一些需要改的地方,非衣忙起来,连午饭都几乎没时间吃。
到了下午三点多,才终于将新的策划书发给了悦来那边的人。
她伸了个懒腰,让自己的脑袋瓜放松放松,这才有机会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信息。
为了不妨碍自己,手机都调成静音了。
竟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叶一恒?
顾非衣回拨了过去:“小叶,抱歉,我没有看到你的来电。”
那边的叶一恒,声音一贯的明朗,这次,明显多了几分激动。
“顾小姐,找到那家人在哪里了,你现在方便出来一趟吗?”
180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
唐沁,战景阳之前的其中一个小"qing ren",怀上战景阳的孩子之后,忽然出了意外,一尸两命。
后来她的家人曾委托叶一恒的师兄查证那场意外,可之后,那家人忽然消失了。
大家都以为他们一定已经离开了东方国际,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在这里!
“我不仅仅看到这家人,我还看到一件很诡异的事。”
叶一恒坐在车厢里,一边关注着前头巷子的动静,一边堆顾非衣阐述自己见到的事情。
“唐沁有个妹妹,叫唐颖,今年24岁,和唐沁长得有几分像。”
“我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关系似乎非常密切,你一定猜不到那个男人是谁?”
“战景阳吗?”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平静问道。
叶一恒吓了一跳,手里的照相机差点跌落在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你也查过她了?”
“我没有你这么专业,让我查,什么时候才能查到他们的所在?”
顾非衣一瞬不瞬看着前方的巷子口,那个有可能会出现唐家的人的地方。
“我只是猜的。”
“为什么这样猜?”这一猜一个准的本事,简直让人惊讶。
“因为他们还敢留在东方国际。”
顾非衣揉了揉眼睛,看的太久,眼睛都看得发酸了。
“秦素荣要对付他们,他们要么和秦素蓉对抗起来,要么离开。”
“现在,既然不离开,却也不和秦素蓉继续抗下去,那一定是有人安抚了他们。”
“所以你就认定,这个人是战景阳?”这个分析,听起来还是挺有道理的。
如果没有那么一个人,这家人早该离开东方国际了吧?
“我想战景阳一开始是劝他们离开的,可是,这家人大概是不愿意吧。”
“战景阳绝对有愧于唐家,所以没有使用胁迫性的手段,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唐沁的妹妹又好起来了。”
有钱人家的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
"qing ren"一大堆,就算有人因为他死了,过不了多久,也就忘记了。
现在这个唐颖,她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才会愿意和战景阳这么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在一起?
无可否认,战家的男人确实一个个都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