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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 (舜华颜之妃舞帝殇)-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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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长风道,“叛军自退后便再不见有动静,不知想干什么,今夜恐将生变。”

众人问闻听纷对视,目中皆是凝重之色。

“尚大人说的没错,我便是为此而来,一句话,抢在他们之前先动手!”我抬眸看他们,从容一笑。

一语既出,举座皆惊。尚长风失声道,“先动手?怎么个动法?”

“以我所知,叛军结营之地百草丰茂灌木丛生,雍州风劲,趁着今夜天公作美  一场雨忍到此时还是没能下下来……”唇角一勾,止住话头,眼波激滟流过众人,“怎么……还想不到?”

修猛地一拍大腿,“火……火攻!”

话音一落,众人皆赞,尚长风更是震动不已,半晌方敛过心神,面上却带忧虑之色,“话虽如此,我们的人一出城便会被叛军发现,更勿论接近敌营了,怎生放火?”

冥他们一听也皱起了眉,一瞬都似颓然。

修沮丧地叹一口气,却又仿佛在刹那间拿定了主意,如刀削般刚硬的脸上茏上一层视死如归的味道,“王妃,我去,趁夜翻出城,就算被发现了,大不了拼他个你死我火,也好过像这般窝在城中等死!”

尚长风也道,“对,到现在还没有援军的消息,若只靠我军死守,顶多撑到明日此时,雍州必破,早死晚死都一样,不如豁出去大干一场!”

窗外黑云翻墨,遮天蔽月,长风呜咽如鬼哭,冥自窗前回身,“我观天象,这雨熬不过丑时必要下下来,兵法有云,兵贵神速,出其不意。若要火攻,天一黑透就必须尽快动手,我们的人一入敌营先取粮仓,军粮被毁敌人不战自乱,之后大雨一落下,必成倾盆之势,恰能迷住敌人视线,利于我们的人突围撤退。”

案上烛火摇摆不定,我慢慢吐出一口气,接着他的话道,“尚大人领一千骑兵以火为信自正面冲击敌营,旨在将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记住,务必浅尝辄止,千万不能深入,以防中伏。毕竟敌众我寡,你们一见势头不对,无需顾及颜面,策马转身便逃,雍州这种情况,保存实力最是重要!”

“敌人若穷追不舍怎么办?”廉蹙起修长的眉峰。

我淡淡看着他,没有立刻作答,一人默默来至窗前。窗外天色越发黯淡,即将入黑,耳畔风声如泣如诉,勾抹起心头那一根弦,绷然欲断。

“敌人若穷追不舍……”语声一室,转身缓缓扫过众人,眸中深色如夜,像是在那一刻下定了一个莫大的决心,“你们逃回来之后,不要着急关闭城门,即刻爬上城楼击鼓叫阵,这样一来,追兵必疑,不敢轻易入城,怕城中有援军埋伏。这一招空城计使得极其凶险,敌人若中计便罢,若不中计……那一千骑兵为后防,堵住官道闸口,剩下两千人埋伏于官道两侧,待得叛军入城,一拥而上,决一死战。这一战,是生死之战,再无退路可言!胜,则保住雍州,保住七殿下的平叛大军;败,则战至最后一刻,我与众君共生死!”

音落,微一抬眸,烛光映入眼底,似染上了血的影子,却是极淡,一掠而过。然而只这一瞬,足以艳惊四座,众人动容不已,良久才有人开口说话,正是尚长,“王妃……”

我望向他,云淡风轻地一笑,仿佛已经猜出他想要说什么。

“一年多以前,大漠顺州,忠靖侯的那场奇袭名扬天下,之后坊间疯传,汝南王府的三小姐与死去的忠靖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说实话,直到昨天在下仍不愿相信,区区一个弱质女流怎配上阵杀敌,还赢得那么漂亮……”

冥挑了挑眉毛,转向他,“弱质女流?昨日收城之时你没见王妃箭箭穿肠锁喉,只取叛军性命,若没有百步穿杨的好功夫,谁能做到箭无虚发?”

尚长风面上一红,低头道,“在下服了,无论之后城破与否,王妃,请先受长风一拜!”

“尚大人请起!”我上前一步将他扶住,扬眉浅浅一笑,“我已不是什么汝南王府的三小姐,也不是过去的忠靖侯了,现下的我,身份只是颀王的妻……而在这里,我同你们大家一样,是守护雍州城的一份子,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转身,修擞昂起头,双拳紧攥,早已跃跃欲试。

“之前的那些草垛子没扔吧?”

见我突兀地问出这句话,修呆了呆,甚是不解,“扔倒是没扔,王妃问这做身呢?”

我笑着盯住他眼睛,极认真地道,“迷们小时候有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这一夜,注定无眠。

天刚入黑,雍州城头利落抛出一排粗绳,一溜黑影贴着城墙缓缓下滑。

叛军营前,姓林的校尉艰狠冲地上啐一口痰,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又来这一套!弓箭手放箭,给老子先射上二百支,若他们还玩先前那一出,这二百支箭就权当白送给他们钉棺材用!”

前排弓箭手领命,挽弓劲射,两百支箭飞蝗一般掠向雍州城墙。

没过多时,果然见城头有士兵探头探脑,接着“嘿咻嘿咻”喊着号子往上拉绳,弓箭手们一见此景皆黑了脸,有人低低咒骂出声,下一秒,竟又是一排粗绳被齐齐抛出,这下,弓箭手们脸上都挂不住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分明是将他们当傻子待,于是大多数人都不愿再被雍州守军耍弄,只余少数几个含恨拉弓,冲先前士兵探头探脑处寥寥射出几箭以作泄愤。

一排十数个黑影攥着绳子紧贴住城墙向下攀爬,耳际是冥可以压低了的嗓音,“王妃,慢一点,当心背后……”

一句连着一句,担忧且惶急,原本不紧张的我也被他弄得快要神经质了,“闭嘴,再啰嗦,我……”

话音还未落,便听耳后嗖的一声,背心似被什么猛凿了一下,有些疼,扭头却什么都看不见,离我最近的冥像是活见鬼了一般,瞪大眼睛盯住我的背半晌说不出话,脸色大变。

待到脚下踩着地,解开缚在背上的人形草垛子才发观,一只乌沉沉的三棱羽箭正中我背心位置,刚才要是没这草垛子挡着,加上叛军射箭时本已有些懈怠,这一箭非在我背心开花不可。

夺帐中军动鬼神

我摸摸后颈,嘿嘿干笑两声,“这人箭法不错……不错……”

“王妃!”

冥咬牙切齿地踩了踩脚,一把扯过我手中中了箭的草垛子捆回到绳子上,身边人纷纷照做,将各自背上的草垛子解开来捆回绳子之后再用力向下一拉,城头里时便有士兵探头出来将一头捆缚着的或中了箭或没中箭的草垛子慢慢往回收。

这招是我临时想出来的,草垛子背在身上既能迷惑叛军弓箭手,又能替我们挡箭,可以说是一举两得,而这一放一收有去有回也恰令叛军不易察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

在他们眼里,眼前的一幕不过是雍州守军最后一次落了败的骗术,望着一溜十几个近乎一无所获的草垛子被城头士兵唉声叹气地收回去,弓箭手里有人情不自禁地嘲笑出声,同样的手法,上当一次便够了,他们不可能蠢到接二连三地被涮。然而此刻没人能够料到,也正是牢牢抓住他们的这种心理,我们才可以大摇大摆地自他们眼皮子底下顺顺利利翻出城墙。

迎面是刺鼻的血腥与浓烈的焦臭味道,闻之欲呕。眼前的护城河堆满了残缺的尸首,鲜血把河水遍染城红色,在暗夜里,浓重如地狱的血池。

逝者如斯,魂归无处,战争就像一把锋利的双刃剑,无论结局如何,终归两败俱伤。人道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苍天之下的人间,一切都有开始和结束,一切又都不会结束,如此轮回往复,不止不休,谁又能够阻止?

“王妃,您不该来!”修转头看我,极认真地道。

我一边屏住呼吸艰难爬过身下的尸体,一边咬牙,“什么叫做我不该来?你以为留在城里就安全了?”

身下血肉模糊的触感无所不在,啄尸的苍鹰受惊,扑棱棱嘶叫着一飞冲天。

你们又怎么明白我为何如此拼命……

敌营里灯火通明,一片安静。我们摸黑绕道至大寨的两边,分头暗寻粮仓,来之前我已告诉他们,守卫最多的那个便是粮仓无疑,如今看起来,每个都好像差不多。

叛军攻城时遭到雍州守军的顽强抵抗,损失近五千人,此刻尚在休整当中,心下顿时稍稍安定,也许今夜他们没有力气再攻城了吧,我们来的怡是时候。

朔风送来几声虫鸣,那是暗号,有人发现粮仓了,我大喜,冲身旁的冥比了个手势,十八个人兵分两路,一路粮仓,一路营帐,既然他们先找到粮仓,那么余下的我们,任务便是眼前的这大片营帐了。

解开腰际悬着的一串竹筒,点燃引线,自大栅缝隙丢进去,竹筒骨碌碌滚向营帐,待得阴险燃尽,筒壁砰地炸开,里头桐油遇火即燃,溅到营帐上,火苗霎时窜起数米多高。

与此同时,敌营的另一端,火光四起,半边天边照亮,朔风掠过,大火更盛。

叛军四下呼喝冲撞,如没头的苍蝇。

“粮仓着火了,先救粮仓!”

这时,远处轰然一响,是城门倒卧在护城河上的声音,一千铁骑自城门处奔涌出来,直冲起火的叛军大营。

“敌人来了……敌人来了……”

叛军迅速集结,正面迎敌,一时间,人喊马嘶,刀剑相击。

趁着双方缠斗正酣,无暇四顾,冥他们护卫我欲退,然而转身的一刻,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队敌军霎时将我们团团包围起来。

九个人背靠着背环视四周,叛军越拢越近,看神色竟像是早已知晓我们的存在。

“王妃小心!”

我点点头,抽出腰间佩剑,刚要开口作答,忽听叛军丛中传来几下噼啪拍掌,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果然等到你了,项蔓清,我就知道今夜你一定会来……”

惟愿此生不相见

这声音……

我震惊,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剑。

怎么会是他?不可能!那个人明明已经……

“很失望吧,我没有死呢。”来人大笑着走近,半块玄铁面具在熊熊大火的辉映下折射出诡异的亮光,另外半张脸上,剑眉鹰目,高鼻厚唇,不是他,还能是谁!

“分别日久,你不会已经忘了我吧?真要是那样的话也太伤我的心了,要知道自从大漠一别,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如今总算感动上苍,天神将你再度活生生地送到我的面前,项蔓清,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这一辈子,你飞不出我的手掌心,看,咱们两个是这么的有缘分……”

周围鸦雀无声。

我看着他,内心五味陈杂。

面前的人,意态轻狂,望向我的灼灼目光里,有痴,亦有恨。原来突厥王庭的那场大火并没有杀死他,他还活着,更加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能不说,命运的作弄之于我,真真可笑至极。

朔风呼啸过耳,吹得衣袂猎猎飞舞,我微昂起头,唇边笑容绽放,火光里绝艳光华,如冬日明媚骄阳,瞬间映亮了这肃杀的战场。

“好好的,非要学人家戴面具,只可惜跟他比起来,差得岂止太远,还是摘掉吧!”

我笑着挪揄他,话音刚落,有叛军的脸都变了,似乎,我一语截中了他的禁忌,很好……思厦此,面上笑容越发明艳如炽,我冷眼看他,丝毫不惧。

一只手伸出来,像是隔空抚上我的脸庞,穆勒仰天大笑,目光森然,“你没有变,对我说话还是这般无情,也罢,谁叫我偏就喜欢这样的你呢,项蔓清,你瘦了,可是,也更美了……”

“放肆!”身旁的冥厉喝,挥剑向他,“犯上作乱,死不足惜,你的大营已毁,粮草就快要被烧光了,识相的,还T赶紧弃甲投降!”

穆勒哈哈大笑,简直不能自抑,“烧光了又怎样,雍州城里不多得是,舍不下重饵,怎钓得到大鱼?今夜,等的就是你们,等的就是你,项蔓清……我太了解你了,依你的性子,不可能困守在域中坐以待毙,就如同顺州那一夜,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着,等着看你自投罗网,撤军之后,我从白天等到黑夜,等得心急如焚,而你,果然如期而至,一点都没令我失望……对了,火起的那一刻你心中在想些什么,胜利?可以说,如果领军的那个人不是我,此刻的你,已算完胜,可惜啊可惜,枉你机关算尽,还是算漏了一个我。我想,漓天颀绝不可能料到,他这一次,是白白将你送来我的身边,而你,亦在不久前把雍州城拱手让出,项蔓清,你回头看看,大局已定,雍州城已为我的囊中之物,你,从此也是我的!”

人,如罹雷翘,心,剧烈抽痛,一种类似绝望的痛楚仿佛就快要挣破我的胸膛。

空城计?!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是我命尚长风率那一千兵马逃回去时大开城门,穆勒看到我,越发笃定漓天烬不在城中,眼下,叛军倾巢直追,毫不费力蜂拥入城,与官道两旁埋佚着的雍州守军白刃相接,以少胜多谈何容易,城破只在顷刻间,是我害了他们,是我……

“穆勒,你要的是我,放过一城百姓,我……留下!”

“王妃不可!”

“王妃……”

穆勒玲玲一笑,“你以为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我不放过他们,你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音落,两相沉寂,是一种无语的对峙,我看着他,眸中无悲无喜,唇角似笑非笑,“是吗?若我死呢?雍州城陷,其罪在我,而今唯有一死……”

长剑之尖耀如星芒进射,反抵在喉,穆勒骤然惊慌,大步上前,“不要!”

这一幕,依旧很熟悉,可是这一次,没有谁能救我,没有了……我曾说过我命由我不由人,可是,天不容我。稍后一城百姓将因我而爱难,城破人亡,我是罪魁祸首,更不能苟活在世,就算活着,也将夜夜不能安睡,一生背负罪责,生不如死。

我笑,静静地道,“即刻下令撤军,否则,我死!”

剑尖入喉,浓重的血腥昧涌进口中,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右大将军不可!别忘了咱们兄弟当初集结起义是为了什么,‘清君侧,诛妖孽’,如今妖孽就在这里,杀了她便能立下大功……”

话未说完,只见眼前血雨如幕,说话的人一瞬竟身首异处,眼睛充血的头颅骨碌碌滚至其他叛军脚边,当下再也无人胆敢出声。

玄黑袍襟上溅得血点成片,穆勒毫不以为意,锵然收刀入鞘,他死死盯住我,看也不看地上的尸身一眼,黝黑刚硬的面上掠过一丝阴冷,咬牙道,“好,好一个项蔓清,来啊,鸣金收兵!”

军令如删,身旁有人不情不愿地退下,片刻,耳畔号角齐鸣,正是收兵的号令。

我侧眸瞥一眼身旁的冥,毅然道,“还有他们,放他们回城!”

穆勒勃然愤怒,颧角青筋隐现,我昂首斜睨他,利刃在喉间一抖,鲜血自剑身淌下来,一滴一滴溅在地上,触目惊心。

“属下绝不会留王妃一人在此,誓与王妃同生共死!”

我怔住,只觉万种心酸如蚁虫爬过心头,眸中有泪,却强忍住不流下来,“胡闹,我不要你们为我白白牺牲,雍州需要你们,七殿下需要你们,听我的话,快回去,你们胆敢不从,便是陷我于不义!”

头顶噼啪一响,一道闪电凄厉划破夜空,照得每个人的脸上惨白如纸,下一秒,暴雨如瀑。

雨水打在脸上身上,疼痛终于蔓延开来,我却如释重负,抿唇,浅浅一笑,喃喃道,“终于……等到了……没输……我们没输……”

一语道破梦中人

兵强将智,不可以敌,势必事之。

青灰色的行军大帐空旷简陋,除了一只矮几,一张板床,唯一格格不入的莫过于矮几后的那块裘皮大毡,毛色雪白透亮,纤尘不染,堪称奢华。

满不在乎地在那大毡上拣一个最顺眼最光滑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夜行衣上的雨水泥浆霎时在大毡上留下尴尬的印迹。

谚勒挑高眉毛,不怒反笑,“这原就是为你准备的,你想怎么糟蹋都行!”

我咬唇,抬头看他,“就你一个人,阿史那蓝呢?”

穆勒冷哧,日中阴晴不定,缓缓地道,“她?她死了,拜漓天颀所赐……”

帐内一瞬大亮,一声惊雷滚过头顶,呼啸的冷风循着帐帘缝隙钻进来,霎时扑灭矮几上的烛火。我悄悄往后挪了挪,定定望向身前那抹高大的黑影,“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去找默托夺回你的江山,匿身在中原叛军里算什么?”

他看住我,一声轻笑,却是答非所问,“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戴这张面具?”

我浑身一震,无声摇了摇头。

他漠然一笑,缓步走近,一股大漠人特有的粗犷气息迎面扑来,我瞪大眼睛,奈何帐内昏暗,无论怎样努力都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耳边窸窣一响只R觉他微一抬手,像是取下了面具。

深夜中一条锃亮匹练冲破重云直窜下来,照得帐中一片惨白,照出身前人半边脸的狰狞,我捂住嘴巴跌坐向厚,一颗心骇然提上喉头。

“很可怕,不是么?”穆勒冷笑,“这当然也是拜漓天颀所赐……不,准确的来说,拜你所赐!”

“被火烧的?”我直起身,一只手撑在柔软的大毡上,强敛心神,轻道,“还疼吗?”

他奇怪地盯着我看,深瞳掠过暗色光缕,俯视我的眼光满带研摩斟酌,“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低下头,沉默半响才道,“不知道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一个提醒……此时大雨倾盆,一夜过后,泗水河的水位必定暴涨,烬之前便在峡谷处筑埋截流,下这么大的雨,叛军一定疏于防范,只要趁此机会掘开堤坝泄洪,下游的叛军必将大乱,烬他们早有准备,乘机袭营,你们大势去矣!”

“我们?!”穆勒寒眸一凛,冷冷勾唇,“一群乌合之众,别拿我同他们相提并论,败就败了,我不在乎,再者,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自打被你识破我的计划并将这些人拦在雍州城门外起,已经注定了泗水河那帮草寇的灭亡,说起来,漓天烬真应该好好感谢你!”

“那你为何……”我窒住,一瞬洞明,却又不解他接下来想干什么,只得硬着头皮道,“烬会来救我,还有二哥,他……”

“你的好二哥此刻正在玄畿宫里为了那个位子与人兄弟相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送你出宫么?项蔓清,在他心目中,那个位子远比你重要,否则,就算宫里的形势在难再险,他都应该把你护在身边,生死不离。胜,与你并肩傲睥天下;败,但求死亦同穴而眠。他他却送你出宫,哈哈哈……宫里危险,宫外难道就太平了?看看你现在身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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