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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死书-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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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又做噩梦了!我梦……梦见那个戴面具的女人了!”

“啊……”梁媛和韩江几乎同时惊道,“我也梦见了那个戴面具的女人!”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三个都梦见了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唐风陷入极度震惊中。

“但……但……但我做的不是噩梦。”梁媛很犹豫地说。

“不是噩梦?”唐风惊诧,随即又转向韩江,“你呢?”

“我……”韩江扶着车身,紧锁眉头,似乎在回忆,但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许久,韩江才开口道:“我现在脑仁都疼,我想起来了,昨夜那是个可怕的噩梦。开始时,我驾车在戈壁滩上狂奔,追逐那辆黑色的大切诺基,就跟我们昨天遭遇的情况一样,但奇怪的是,那段路却很长很长很长。”

韩江故意用了好几个“很长”,唐风怒道:“很长很长很长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很长很长很长很长!”韩江又说了四个“很长”。

“妈的,你能不能具体点?”

“我不知道具体多长,反正我梦中大部分时间都在追逐,一望无垠的戈壁滩无边无际,没完没了,我也不知在戈壁滩上追逐了多长时间,但就是追不上那辆大切诺基,两辆车始终保持在十几米的距离。最后,我们来到了黑石,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又出现了,她站在高高的黑石上,又冲我抬起了右手,然后戈壁滩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你等于梦到了昨天白天的场景!”

“不,不一样。”韩江看上去很激动,“这次那熊熊大火把我包围了,我驾车突破了一道火墙,结果那个戴面具的女人正直挺挺地站在我的车前,要不是我刹车及时,就撞上那女人了;我正在诧异,谁料,戴面具的女人又冲我抬起了右手,这次我和她之间是那么近,我甚至……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面具,那面具似乎在冲我笑,是她,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在冲我笑,我不明白她怎么瞬间从黑石上来到了我的面前,但是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能再让她冲我抬起右手,就在她冲我抬起右手的那一刻,我猛踩油门,先向后倒,然后向那个女人冲了过去,我眼睁睁地看着车撞上了戴面具的女子,但是……但是她竟然安然无恙,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真的撞上了?没看花眼?”唐风吃惊地问道。

“我确定,我肯定撞上了。但是那个女人瞬间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再次抬起了右手,紧接着,我的车就陷入了一片火海,我赶忙跳车,车很快便爆炸了,我逃了出来,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这时,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恼羞成怒,不等她抬手,就冲她挥拳打过去,结果我什么都没打到,反倒因为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我坐起来,发现那面具果然起了变化,面具在冲我笑,我又扑上去,结果还是扑了个空。如此几番,我精疲力竭,瘫倒在地上,我冲那女人吼道:‘你是什么人?’那女人也不说话,就是冲我笑,那是一种奇怪而诡异的笑容。我连喊了几声,那女人还不说话,我更怒了,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我浑身竟没有一丝力气,怎么也站不起来,这时,我看见……我看见戴面具的女人微微抬起了右手,然后我就被熊熊烈火包围……”

“后来呢?”梁媛催问道。

“后来?后来我就被唐风这小子叫醒了。说来真是奇怪了,我从来不会这么大意,而且很少做噩梦的,这……这是怎么了?”

“还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醒,你就被地狱烈火给烧死了!”

“地狱烈火?”韩江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当我和戴面具的女子面对面时,我清晰地记得那诡异的金属面具上有两个洞,就是眼睛的部位,可我却怎么也看不见那女子的眼睛。”

“因为她根本没有眼睛!”唐风道。

“什么?没有眼睛?”韩江和梁媛惊道。

“不但没有眼睛,还没有脸!”于是,唐风便把自己的噩梦对韩江和梁媛说了一遍。

【5】

“被偷走了脸?你这个说法太离奇了吧,我怎么死活问那女人,那女人都不开口,她还跟你说了这么多?”韩江听完唐风的梦,觉得太过离奇。

“是很离奇,但是梦里的一切,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唐风肯定地说。

“偷脸?”韩江似乎陷入了思索,许久,韩江突然一拍唐风,“你的这个梦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

“你昨天不是说这个戴面具的女人很可能是没藏皇后吗?”

“嗯,但那只是我的感觉,难道没藏皇后复活了?”唐风很不自信地说。

“你还记得佛像中的尸骨吗?就是咱们从彼得堡带回来的……”韩江忽然提到了那具尸骨。

“当然记得,陈教授和小卢还为此丧命,当然你现在还是杀害小卢的嫌犯,呵呵!”唐风冲韩江苦笑了两句。

“得了,别瞎扯淡了,言归正传。季莫申曾经对你说过这尊佛像是科兹诺夫1909年从黑水城的大佛塔中发现的。”

“对,那座塔因为有了这个震惊的发现,被科兹诺夫称为‘伟大的塔’。”

“后来,俄国的学者在佛像中发现了尸骨,按照伊凤阁的论断,这具尸骨很可能就是没藏皇后的尸骨。其间,尸骨的骨架和头骨曾长期分离,当我们将尸骨带回北京,给陈子建鉴定时,陈教授曾经怀疑头骨和身体不是来自一个人的尸骨。”

“对!陈教授当时测出的检测结果,骨架的骨龄要比头骨的骨龄大八到十岁,所以陈教授反复问我们是不是把尸骨搞错了。”唐风的思绪又回到了陈子建的实验室里。

“我们当时虽然感到奇怪却没有多想,认为可能是尸骨在俄国的时候被他们搞混了,接下来,陈教授就离奇地死了,再然后小卢也……”韩江欲言又止。

“现在想来,很有可能米沙和那帮俄国学者并没有搞错,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1909年科兹诺夫从黑水城佛塔中发现的这具尸骨本来就是这样,尸骨的头和身体分属两个不同的女性。”

“而且两人死时的年龄应该相差八到十岁,同属西夏早期的两个党项女性。”韩江补充道。

“对,应该是这样。”

“这么说,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没藏皇后?”韩江盯着唐风问道。

唐风眼前一亮,“你是怀疑……”

“先不论是我们的幻觉,还是梦境,如果那个戴面具的女子就是没藏皇后,那么,被偷去脸的没藏皇后戴着面具,而她的脸去了哪里?”韩江反问唐风。

“去了黑水城的那尊佛像中!架在了另一个女人的尸身上!”唐风得出这个结论时,万分震惊,“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证明那个戴面具的女子就是没藏皇后,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沙漠戈壁中?按照我以往的严谨和严密的逻辑推理,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其实是很难成立的,但是这一切又是这么巧合,分属两个不同女子的尸骨被封在了佛像中,戴面具的党项贵族女子被偷去了脸,不由得我不把这两者往一起想!”韩江皱着眉,将目光投向了远处。

【6】

一阵沉默后,唐风忽然听见梁媛在不住地喃喃自语:“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唐风不明白梁媛是什么意思。

“是啊,大小姐,那应该哪样啊?”韩江也追问道。

“我昨晚睡得很香,很沉,也做了个梦,但跟你们俩的都不一样,我没有梦见那么恐怖的场景,我的梦很安静,很平和,甚至……甚至很温馨。”

“安静?平和?温馨!你梦到戴面具的女人了吗?”唐风一头雾水。

“我梦到啦!”梁媛回答。

“大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梦到戴面具的女人了,居然还安静、平和、温馨?就连我都快被吓死了!”韩江冷笑道。

“是的,我的梦也很长,我梦见自己置身于一片胡杨林中,当然不是现在这小片胡杨林,我梦中的胡杨林很大、很美,金黄色的胡杨林,胡杨林旁边还有一湾清泉,我住在雪白的帐篷里,当清晨我醒来时,听到了优美的乐声……”

唐风打断梁媛,“我也听到了优美的乐声,但是很快就变成了诡异的乐声。”

“别打断我,我的可没变!”梁媛似乎很兴奋,回忆时脸上还带着笑容,“那优美的音乐似乎就是从帐篷外传来的,于是,我想出去看看,可是我刚跳下床,就有人给我送来了新鲜的马奶、水果、烤肉,还有很多美食。我问他们是谁送来的,他们说是他们的主人,我不管那么多,先好好享受了一顿大餐。就在我吃得心满意足的时候,那个戴面具的女子进来了,我开始也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但是那女子冲我笑了。”

“妈的,她也冲我笑了,结果我身上就着了!”韩江怒道。

“不,我不像你们,我觉得她笑得很美,很真诚,虽然戴着面具,但是我可以感知到面具后面是一张美丽的面庞,带着甜美的笑容。”

“靠,你的感觉肯定出问题了,面具后面是恐怖的幽灵!”唐风没好气地说道。

“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她的笑容使我一开始的恐惧完全消失了,然后我们俩就坐下来聊了很久。”

“聊了很久?都聊什么啦?”唐风冷笑道。

“她问了我很多,问我叫什么,从哪儿来,来干什么。”

“你都说了?”韩江反问。

“说啦!”

“那她告诉你她是谁了吗?”唐风问。

“没有,我问来着,但她只说她是这一片土地的主人。”梁媛一脸无辜地看着唐风。

“看到没,小女孩就是好骗,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韩江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你看到她面具后面的模样了吗?”

梁媛又摇摇头,“没有……不过……我问她来着,为什么要戴面具。”

“她怎么说?”

“她说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最美的容颜。”

“妈的,这什么意思?老了、不好看了,就要戴面具出来吓唬人?”韩江越听越觉得搞怪。

“我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梦里面跟她聊了半天,合着全是你在侃侃而谈,她跟你说什么了?”唐风问道。

“说啦,她说我长得很漂亮,跟她年轻时很像,还说我一看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靠,我早说过,你就是一傻妞,人家一夸你漂亮,你就乐得找不着北了!还心地善良,什么叫心地善良?那是说你傻!”唐风没好气地数落梁媛。

“行了,行了,唐风,你还当真了,不就是一场梦吗?”韩江赶忙劝道。

“我梦里本来就是这样的嘛,对了,我说我要去找瀚海宓城,那个戴面具的女子劝我不要去,说那里路途艰险,而且那里已经遭到了致命的毁坏,早已辉煌不再了。”

“得!又是一句废话,我们当然知道去那里路途艰险。”唐风还在数落梁媛。

梁媛脸色暗淡下来。韩江却说道:“不,我倒觉得梁媛这句话不是废话,很有价值。如果我们真的相信这些梦境,如果这个戴面具的女子就是没藏皇后,那么她说‘那里已经遭到了致命的毁坏,早已辉煌不再了’就很有价值。唐风,你有没有想过,瀚海宓城的党项人对千户镇的屠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唐风马上明白了韩江的意思,“意味着更猛烈的报复。”

“嗯,横扫欧亚的蒙古铁骑怎么会忍受这样的屈辱?忽必烈肯定会派大军前来征讨。从我们已经发现的遗迹和掌握的证据来看,瀚海宓城的党项人在西夏亡国之后,仍然坚持抗争了几十年,从窝阔台时代一直到忽必烈时代,但是自忽必烈时代之后,这片土地似乎归于平静,再没有发现什么遗迹。”

唐风接过韩江的话,说道:“这说明从忽必烈时代之后,瀚海宓城的党项人已经消亡,城市也很可能被毁弃,早已辉煌不再了!”

“那么,你想想在忽必烈刚当上大汗的时候,瀚海宓城的党项人还有力量对千户镇屠城,为什么之后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呢?”

“一定是在这之后,瀚海宓城的党项人遭受了灭顶之灾,使他们再没有力量在这片土地上书写历史!”

“我想最有可能的灭顶之灾就是元朝大军的报复!”

唐风想了想韩江的推断,又摇摇头,“你的推断虽然我也认同,可是为什么我们只看到千户镇被屠城,却没有看到一点元朝大军报复的迹象?如果忽必烈派大军前来征讨,他们怎么会让千户镇的那些干尸暴尸荒野?这不合常理,总之,我们一路过来,没有发现一丁点元朝大军报复的痕迹。”

唐风的话让韩江无法解释,梁媛忽然说道:“会不会是党项人遭遇了什么天灾,或是瘟疫什么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很难想象,面对千户镇的屠城,忽必烈能坐视不管?”韩江还是坚持自己的推断,“我们现在没有发现元朝大军报复的遗迹,不代表后面不会发现,只有到了瀚海宓城,才能真相大白。”

【7】

三人回忆完昨夜的梦境,天光已大亮,大家又开始商量下一步该往哪儿进发。韩江提议先在胡杨林里查看一遍,然后以胡杨林为中心,在周边勘察,一方面寻找新的线索,另一方面寻找当年科考队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三个人匆匆吃了早饭,便开始在这片不大的胡杨林里仔细勘察,韩江一个人一组,唐风和梁媛两个人一组,分别在胡杨林里勘察。唐风和梁媛很快来到了胡杨林的边缘,这是胡杨林的西面,这里有一棵垂垂老矣,几乎已经趴在地上的胡杨,唐风不禁感叹:“这棵胡杨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比西夏还古老?”梁媛问道。

“嗯,比西夏古老,它一定见证了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唐风说完这话,昨天夜里噩梦中那些胡杨幻化为干尸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唐风强打精神,不希望再被那个噩梦困扰。“哎,你看这树干上好像有字。”梁媛在这棵倾倒的胡杨树上发现了什么。

“在哪儿?”唐风凑到近前查看。

“这儿,好像是俄文。”

“那一定是科考队留下来的!”唐风心中一阵狂喜,他现在需要一切当年科考队留下来的遗迹和材料,最好的是文字材料。

唐风看见在已经干裂的胡杨树干上有几个大大的字母,确实是俄文字母,像是一个单词,唐风将几个字母连在一起看,慢慢拼出了这个单词——宿命!

“宿命!好奇怪的词?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里丑陋的敲钟人和美丽的艾丝美拉达。”梁媛喃喃自语道。

“是啊,怎么这个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太……太不可思议了!”唐风摇着头说。

“也许只是当年科考队某个队员无聊,写着玩的,比如我爷爷,他就会俄语。”

“我看不那么简单,要知道,胡杨千裂成这样,没有什么水分,异常坚硬,要在上面刻字,得费很大的力气。你发现没有,这几个俄文字母每一个都刻得那么深,显然刻字的人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刻上的。”

“这倒也是!”梁媛想了想,“我们再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刻字。”

于是,两人在这棵粗壮的胡杨树上仔细寻找起来。刚才那个单词是刻在树干侧面的,已经倾倒的树干有一面朝向地面,唐风躺在地上,将头伸进树干下,慢慢寻找。突然,他发现就在刚才发现的那个单词下面,似乎有字迹。

“这儿好像还有字!”唐风叫了起来。

“什么字?”

“底下看不清楚,得把树干翻一下。”唐风说着又从树干下爬了出来。

唐风和梁媛两人一起使劲,可是这棵胡杨异常沉重,两人甭说抬动它,就是将它翻过一面来也很艰难。梁媛想喊韩江过来帮忙,唐风却摆了摆手,“咱们先继续向前勘察,等勘察完了,再叫韩江过来搬。”

两人细致地勘察了胡杨林的西半边,再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遗迹。这时,韩江也勘察完了胡杨林的东半边,只见韩江手里攥着一个铁家伙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吗?”韩江问。

“先说你的吧!”

“我?就发现了一个这玩意儿。”

韩江展开右手,唐风和梁媛看见韩江手里是一个巨大的铆钉,一个形状奇特的铆钉。

【8】

唐风盯着那形状奇特的铆钉,问道:“你在哪儿发现的这个?”

“就在那儿,林子边缘的一棵胡杨树下面。”韩江一指胡杨林东边的一棵胡杨树。

“这个铆钉我推测很可能是当年科考队支帐篷用的。”唐风推断道。

“不错,当年科考队的帐篷应该很大,再加上这里风大,可能会有沙尘暴,所以用了这么粗大的铆钉。但是,你们从这个铆钉上看出什么没有?”

“似乎……这铆钉的形状有些特殊啊,怎么弯成这个形状了?”唐风感到困惑。

“不错,这个铆钉的形状发生了变化,很大的变化,我想当初这颗又粗又长的铆钉是深深插入地下的,我无法想象这么粗的铆钉,是什么力量让它变成了现在这个形状!”韩江试着想把铆钉掰回原形,可是以韩江的力量,竟是徒劳。

“你的意思是这颗铆钉见证了科考队出事当晚发生的事?”

“是的,如果它是摄像机、照相机就好了,可是它仅仅是颗铆钉。但是就凭这颗铆钉,我就能断定当晚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击了科考队的营地,马卡罗夫曾经回忆当他和梁云杰回到营地时,营地内竟然空无一人,但大部分设备和私人物品都还在。”

“嗯,可是现在我们在这儿却找不到任何东西,除了这颗铆钉。”

“这说明那股强大的力量横扫了营地的一切东西,并把这颗铆钉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韩江推断道。

“这是一股多大的力量啊!竟能让这么粗的铆钉弯曲成这个样子!”梁媛感叹道。

“好了,说说你们的发现吧!”韩江把那颗铆钉扔到车的后备厢里问道。

“我们的发现比你大得多,不过需要你的帮助才行!”梁媛故作神秘地说道。

“哦!大得多?这地方还能有什么发现?还要我帮忙才行?”

韩江将信将疑地跟着唐风和梁媛来到西面那棵趴倒在地的胡杨树旁,“看什么?就这棵树?”

“你要是有力气把这棵树翻过来,就能看到重大发现。”梁媛一脸神秘地微笑。

“翻过来?你们不会是耍我玩吧!”韩江双手抱住粗壮的树干,试了试。

唐风准备上前帮忙,梁媛却拽住了唐风,唐风明白梁媛这是在使唤韩江呢。韩江大喝一声,双臂用力,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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