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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云逐月-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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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到了一番惊吓,知晓强先靠岸的是亲王府的大船,心中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的。

    忠顺王爷是当今皇上的第九子,生母陈妃娘娘早逝,自幼被养在许贵妃的膝下,虽然顽劣不堪,但颇受皇上的宠爱,早早得了亲王爵位出宫建府了。

    而在忠顺王府一干人从贾家人前走过时,即便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忠顺王爷在,包括贾琏在内的诸人依旧恭恭敬敬的退避三尺。

    当头一辆华贵的马车里,弱冠之龄的忠顺王靠在西域进上玄黑无一丝杂色的皮毛垫上,神色悠然。“方才码头上快靠岸的是贾家人?”嗓音慵懒中带着一丝冰冷。

    “回王爷的话,是贾家二房的大少爷贾珠中举回京,码头上来迎避在一边的应该是一等将军贾赦的儿子贾琏。”门廊边的那人忙答道。

    “嗯。”忠顺王爷只应了一声,贾家早就不是从前的荣宁国公府了,他并不放在心上,说起了他出京的目的来:“宫里头那位打的好算盘,舍不得她的女儿去和亲,便想那其他的公主、郡主顶上去,琼芳只我一个胞兄,便是不能配上什么青年才俊,也断不能由着宫里送她去和亲的”忠顺王突然想起了方才避开的人,“贾赦那儿子,叫什么来着?贾琏?说说他吧。”

    “是。贾琏,贾赦与原配夫人的嫡次子,自小不爱读书,在周夫人去时候之后,他成为贾赦唯一的嫡出儿子,虽然没有大的本事,却也算不得品行低劣。后来在贾二夫人王氏的说合下同王之腾的侄女定下亲事。只是前段时日,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家的婚事突然做罢了。”

    忠顺王爷点了点头,心中自有思量,想到贾家最近一段时间的变故,眼神沉了沉,贾琏这样子倒也勉强配得上琼芳,只是贾家若是依旧和四万八公家走得近的话,则要仔细计计议一番了。

    贾琏并不知道自己想讨好叔叔亲自来接贾珠,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让忠顺王也瞄上留下了一丝印象。陈双喜就更不知道了,他还在想着要让贾琏临时抱佛脚背下一些诗词,在给他讲一些浅显的朝见后,让他以世交之子的名义去北静王府搭上呢,如此一来,也许就能够被那些个担心女儿会被选去和亲的几家王爷们给瞧见,说不定那家就会考虑贾琏这个人呢。

    贾琏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带着仆从上前,而贾珠、李纨也带着一个奴仆下了船。

    “怎么是琏儿你亲自过来的?不过也幸好你来了,这一大船的东西都是姑妈让给捎带回来的,给老太太的最多,其他人也都有。再有一部分是薛家姨妈让捎带回来的。”贾珠笑看着精神头足的堂弟,想来和王家的亲事退了并没有给他太大的打击。

    “叔叔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才过来接哥哥和嫂嫂的。”贾琏看着中举后更加有气度的堂兄,想起之前陈双喜说的话,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配合叔叔,娶到公主或者郡主才成。

    贾珠自然不晓得贾琏心中所想,想到之前收到的家书中所说的事儿,就觉得贾琏这个堂弟真的不错,竟然也不记恨王夫人做出的那些对大房不利的事儿来。因此待贾琏也愈发的亲近了。

    不多时,贾珠一行人就进了府,陈双喜坐在正堂里受了贾珠夫妻俩的跪拜,只是他看着一边抹着眼泪只说儿子瘦了的王夫人,嘴角抽了抽,看李纨有些尴尬地站在一边,便问起贾敏的情况来。

    “回老爷的话,姑妈身子还算康建,林家妹妹也很是伶俐,姑老爷也还好。”李纨忙拘谨地简单回答了几句,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和公爹说话。

    也不知道王夫人是怎么想的,听陈双喜问起了贾敏,她也忙问起了妹妹薛姨妈一家来:“你们在金陵,可去给你们薛姨妈一家请安了?你姨妈他们可还好?”

    “回太太的话,还不待我们上门去请安,姨妈便打发人过来接我们了。只是大爷说要潜心准备科考,故而只媳妇一人上门给姨父姨妈请安了,姨妈一家都好,还说想念太太。”李纨想起了南下一趟见过的两位长辈姑妈贾敏和薛姨妈,心中自然有一番比较的,因为薛家的身份,且薛姨妈言行比不得贾敏,她的心中自然是偏着林家姑妈的,只是当着王夫人的面却都是赞词。

    陈双喜听到王氏问起了薛家,心中顿时闪过什么,按照原著来看,薛家妹夫薛诚大概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只是依照薛诚现在的情况来看,明明是个非常健康的中年人嘛,还非常地有钱,怎么可能突然得急病去了?

147 白雪不知红药恨() 
陈双喜沉思了片刻,他固然觉得王熙凤性格直爽泼辣大胆这一点值得称道,但是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比王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贾琏这小子根本就压制不住这个女人,若是娶进来的话,不说会不会祸害整个贾家,只是王夫人这里,心里头肯定生出其他的想法来的。所以说,贾琏娶一个本事小点的媳妇对于贾家两房也许更好。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说动贾赦退掉王家的婚事。

    陈双喜摸了摸下巴,这倒是很难办呐!古代人订婚了就和结婚了差不多,贾家主动退婚必须有合理的理由才成。不然依着贾赦的性子,要么有极大的利益让贾赦心动去退亲,再或者是和王家结亲会让贾家有莫大的危险。但是目前这两种情况都不成立呢

    陈双喜想了一会儿,还没有什么好主意便不再去想,招过门边候立着的小丫头道:“大姑娘呢?可有将大爷、大奶奶的屋子收拾出来了?”陈双喜心中有了主意,想起便宜儿子贾珠应该快回京的事儿,如果这次贾珠没中举,怎么样都要好好开导他一番,年纪轻轻的干嘛想不开,今次不中下次再来就是了。

    “回老爷的话,大姑娘在后头西屋里和周婶子说话呢。”小丫头慌忙回道。

    陈双喜开始还以为小丫头口中的周婶子是他请回家给元春的教养嬷嬷,等他娶了西屋,才知道竟然是周瑞家的,他的脸色当即就变得不大好看,他可是知道周瑞夫妻俩的女婿就是冷子兴,和贾家没什么关系的古董小商贩一个,却在贾雨村面前将荣宁两府的事情如数家珍,肯定是周瑞一家子说了出去的——就算没有和赖大一家那样子贪钱,将主家的事儿到处说,也不是什么好鸟!

    “见过老爷。”周瑞家的见陈双喜的脸色不好,心中忐忑,小心翼翼地上前请安,心里暗自后悔回府没选对日子。

    “父亲,周姐姐今日进府来给母亲请安,我碰见了,就和她说了两句话。”元春知道父亲对母亲以及母亲身边的人都没有好感,立刻小声解释道。

    “你一个大家姑娘,和她一个老妈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母亲之前的不着调,她身边的人也有很大的责任的。”陈双喜说着冷冷地扫了周瑞家的一眼,“你们一家从前是太太的陪房,就莫要以为老爷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听说你们女婿冷子兴的古董铺子越开越大了,倒真是难得呢。你们竟然一眼就相中了冷子兴是经商奇才?只拼着百二十两的银子做本钱,竟然挣下了今日的家底!若是背后没有人,说出来谁信呢?”

    周瑞家的吓傻了,她可是知道赖嬷嬷一家的下场,赖大赖升兄弟不但做不成荣宁两府的总管,还被送进了衙门挨板子受了不知道多少折磨后被判去边城做七年的苦役,至于赖家的其他人,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现在老爷说女婿的铺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以为自己和女婿勾结,才挣到了今日的家当?“老爷明察啊,我们家两口子跟着太太从王家到贾家,从来没做什么背主的事情,女儿当年到了年纪放出去嫁人也是太太首肯的,女婿家本来就薄有家当的。虽然说这么多年里头,女婿偶尔打着荣府的名头行事,但是从来没有坏过府里头的名声,也没有贪过府里头的东西呀!”

    “贪没有贪不是你嘴巴一说就成了的。”陈双喜冷冷一笑,他转向元春道:“你大哥大嫂眼见就要回来了,院子里还差什么东西,你都去清点下。”

    元春知道父亲这是要支开自己,只是她还没有胆子开口劝说父亲高抬贵手的,随即小心地看了周瑞家的一眼,福了福退了出去。只是陈双喜见元春这样,难免小小地失望,明明想开口求情却没有胆子。

    “周瑞家的,老爷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贪与不贪,不是你说的算。前些时候府里头赶出去那些奴才的下场你都清楚得,我想你也不想全家人落得他们一样的下场,所以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若是有半点隐瞒,你和你男人,还有女儿女婿,就去顺天府大牢团聚去吧。”陈双喜觉得做恶霸的感觉真是好。

    “老爷放心,老婆子知道的绝对不敢隐瞒。”周瑞家的忙表态道。

    “当初琏二爷和王家大姑娘的婚事是怎么定下来的?你将其中的细节一一道来。”陈双喜问道。贾王两家已经是姻亲了,没道理再嫁个姑娘进贾府的,只是王夫人要求的根本不成立,王子腾又不是傻瓜。那么最后王子腾又是基于什么原因而同意这宗亲事呢?

    周瑞家的没想到老爷问的是琏二爷和凤姑娘的亲事的始末,不敢犹豫,忙将知道的都说了,“最初提出这门亲事的是太太,除了凤姑娘的母亲,王大太太不大同意外,王老爷和太太都很赞成的,后来说服了大太太,亲事就订了下来。”

    “结亲本事结两姓之好,贾王两家不但是世交,也是姻亲,再嫁一个姑娘进来完全不必要的。我那舅老爷就一点没有犹豫地同意了婚事?”陈双喜疑惑了,他还真猜不透王子腾打的是什么算盘,哪怕贾琏袭爵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爵了,在京城里头完全排不上号,王子腾完全可以将侄女联姻高门权势之家的。

    “就这些了吗?王大太太为何一开始不同意?是不是嫌弃琏儿了?后来又是怎么同意的?”陈双喜摸了摸下巴,追问道。

    周瑞家的犹豫了片刻,抬头接触到了陈双喜眼中的冷芒,忙道出了实情。陈双喜听后眼中目光一亮,没想到当初的亲事王家里头也有一番争执的。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看向周瑞家的目光也不再阴冷:“你们家两口子虽然是太太的陪房,但是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太太那边有什么不对的吩咐,你们要来报给我知道。还有,贾家的事情,我不想传给人尽皆知,你们口舌放紧点,若是以后有什么从你们嘴中传出来的,你们也该知道老爷我的手段的。”

    “是,是,老奴全都听老爷的,太太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吩咐一定报给老爷知道,咱们府里的事情也一个字也不外传的!”周瑞家的心中一松,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全被冷汗给湿透了,出了院子,春风一吹,只觉得一阵透骨的冰凉。

    陈双喜伸出长指敲了敲桌面,让贾赦主动退亲不现实,那么让王家主动退亲?既然王大太太一开始本不愿意结这门亲事,如今心中自然还是有不足的。只是王大太太远在金陵,事儿操作起来相当的困难呢。不过就算困难也要试试的。

    “去,请琏二爷过来见我。”陈双喜让人去请了贾琏过来,心中暗自想着该如何措辞来说动贾琏。待一身锦袍眉清目秀的贾琏进屋行礼后,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叹了一声道:“转眼间琏儿你就这般大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和你珠大哥一起玩闹的情形。哎——若是你母亲知道你也快要娶妻了,不知该多高兴呢。大嫂当日在世时,可是阖府上下都称赞不已的,也只有你婶娘同你母亲有些嫌隙。”

    贾琏一愣,叔父喊自己过来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二老爷”

    “琏儿是不是奇怪我为何说这些话?”陈双喜叹了声才起身拍着贾琏的肩膀道:“前些时日东府的蓉儿娶妻秦氏,你可去看了?你是不是还在想蓉儿媳妇出身不及王家姑娘?你这门亲事结得不错?”

    贾琏尴尬一笑,“侄儿围过门的妻子也是二老爷您的内侄女,门第自然不差的。”

    “王家的门第又高得到哪里去?还有你才是我的亲侄儿,我自然是为你着想的。二太太就是王家姑娘,她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如今你叔叔我因为她被人笑话,难道你也想有这样的一天?王家的凤丫头除了容貌还过得去,其他的半点也配不上你。你若是不信,便去打听打听,还有,凤丫头的生父已经不在了,她只是王子腾的侄女儿,王家那里自然不能当做正经妻族来依靠了。”陈双喜说的清楚,果然看见贾琏神态间现出几分犹豫来,他心中暗笑,低声对着贾琏道:“还有一件事儿王家那边一直瞒着咱们贾家呢,那王大太太之前有意和她娘家封家做亲的,而且封家的二爷据说如今已经有举人功名了,王家大太太不止一次地后悔做了这门亲事呢。”

    贾琏一震,随即脸色变得通红,哪怕他和王熙凤没有多少感情,但也一直是自己的未婚妻子,突然听说未婚妻子和丈母娘都看不上自己,他自然怒了,“她们还嫌弃我?不过是依靠叔父一家过活的破落户罢了!”

    陈双喜心中暗笑,面上却是正经不过的:“当初封家老爷外放去了广西,所以王家才和咱们家结亲了。叔叔前几日听同僚说了,那封老爷过不了多久就要回京了,所以这门亲事如何,现在还真的说不准。叔叔也是怕你猛然听到会受不了,给你先说说。哎,若是你和珠儿一样喜欢读书考了个功名,现在王家也不会嫌弃什么了。”

    贾琏心中又怒又急,几乎是一团乱麻,他也不细想陈双喜话中的破绽,行礼后就匆匆告辞去了。陈双喜知道贾琏是找人去打听了,他哼了一声,脚步一顿转身往后院佛堂去了——王夫人既然是当初婚事的提议之人,那么她或者有法子说动王子腾解除婚约?

148 万般情仇终散去() 
周瑜字公瑾,庐江舒人也。从祖父景,景子忠,皆为汉太尉。父异,洛阳令。瑜长壮有姿貌。初,孙坚与义兵讨董卓,徙家于舒。坚子策兴瑜同年,独相友善,瑜推道南大宅以舍策,升堂拜母,有无通共。瑜从父尚为丹杨太守,瑜往省之。会策将东渡,到历阳,驰书报瑜,瑜将兵迎策。策大喜曰:“吾得卿。谐也。”遂从攻横江、当利,皆拔之。乃渡江击秣陵,破笮融、薛礼。转下湖孰、江乘,进入曲阿。刘繇奔走,而策之众已数万矣。因谓瑜曰:“吾以此众取吴会平山越已足。卿还镇丹杨。”瑜还。顷之,袁术遣从弟胤代尚为太守,而瑜与尚俱还寿春。术欲以瑜为将,瑜观术终无所成,故求为居巢长,欲假涂东归,术听之。遂自居巢还吴。是岁,建安三年也。策亲自迎瑜,授建威中郎将,即与兵二千人,骑五十匹。瑜时年二十四,吴中皆呼为周郎。以瑜恩信著于庐江,出备牛渚,后领春谷长。顷之,策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导江夏太守,从攻皖,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复近寻阳,破刘勋,讨江夏,还定豫章、庐陵,留镇巴丘。

    五年,策薨。权统事。瑜将兵赴丧,遂留吴,以中护军与长史张昭共掌众事。十一年,督孙瑜等讨麻、保二屯,枭其渠帅,囚俘万余口,还备(官亭)。江夏太守黄祖遣将邓龙将兵数千人入柴桑,瑜追讨击,生虏龙送吴。十三年春,权讨江夏,瑜为前部大督。其年九月,曹公入荆州,刘琮举众降,曹公得其水军,船步兵数十万,将士闻之皆恐。权延见群下,问以计策。议者咸曰:“曹公豺虎也,然托名汉相,挟天子以征四方,动以朝廷为辞,今日拒之,事更不顺,且将军大势可以拒操者,长江也。今操得荆州,奄有其地。刘表治水军,蒙冲斗舰,乃以千数,操悉浮以沿江,兼有步兵,水陆俱下。此为长江之险,已与我共之矣。而势力众寡,又不可论。愚谓大计不如迎之。”瑜曰:“不然。操虽托名汉相,其实汉贼也。将军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割据江东,地方数千里,兵精足用,英雄乐业,尚当横行天下,为汉家除残去秽。况操自送死,而可迎之耶请为将军筹之:今使北土已安,操无内忧,能旷日持久,来争疆场,又能与我校胜负于船楫,(可)乎今北土既未平安,加马超、韩遂尚在关西,为操后患。且舍鞍马,仗舟揖,与吴越争衡,本非中国所长。又今盛寒,马无藁草。驱中国士众远涉江湖之间,不习水土,必生疾病。此数四者,用兵之患也,而操皆冒行之。将军擒操,宜在今日。瑜请得精兵三万人,进住夏口,保为将军破之。”权曰:“老贼欲废汉自立久矣,陡忌二袁、吕布、刘表与孤耳。今数雄已灭,惟孤尚存,孤与老贼,势不两立。君言当击,甚与孤台,此天以君授孤也。

    时刘备为曹公所破,欲引南渡江。与鲁肃遇于当阳,遂共图计,因进住夏口,遣诸葛亮诣权。权遂遣瑜及程普等与备并力逆曹公,遇于赤壁。时曹公军众已有疾病,初一交战,公军败退,引次江北。瑜等在南岸。瑜部将黄盖曰:“今寇众我寡,难与持久。然观操军船舰,首尾相接,可烧而走也。”乃取蒙冲斗舰数十艘,实以薪草,膏油灌其中。裹以帷幕,上建牙旗,先书报曹公,欺以欲降。又豫备走舸,各系大船后,因引次俱前。曹公军吏士皆延颈观望,指言盖降。盖放诸船,同时发火。时风盛猛,悉延烧岸上营落。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溺死者甚众,军遂败退,还保南郡。备与瑜等复共追。曹公留曹仁等守江陵城。径自北归。

    瑜与程普又进南郡,与仁相对,各隔大江。兵未交锋,瑜即遣甘宁前据夷陵。仁分兵骑别攻围宁。宁告急于瑜。瑜用吕蒙计,留淩统以守其后,身与蒙上救宁。宁围既解,乃渡屯北岸,克期大战。瑜亲跨马擽陈,会流矢中右胁,疮甚,便还。后仁闻瑜卧未起,勒兵就陈。瑜乃自兴,案行军营,激扬吏士,仁由是遂退。

    权拜瑜偏将军,领南郡太守。以下隽、汉昌、刘阳、州陵为奉邑,屯据江陵。刘备以左将军领荆州牧,治公安,备诣京见权,瑜上疏曰:“刘备以枭雄之姿,而有关羽、张飞熊虎之将,必非久屈为人用者。愚谓大计宜徙备置吴,盛为筑宫室,多其美女玩好,以娱其耳目,分此二人,各置一方,使如瑜者得挟与攻战,大事可定也。今猥割土地以资业之,聚此三人,俱在疆场,恐蛟龙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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