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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云逐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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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她为何在夜色中行走,也不知她要去哪里,她对万福万寿园很熟,一路穿亭过廊后,她竟进了金玉堂――金家当家人金二老爷的住处。

    “你来了?为了金灵芝?”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赫然就是白日里金二老爷金永福的声音。

    “二哥说这话当真违心呢,明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女子的声音如同清脆的风铃声,轻甜而不腻人,让人沉醉不已。只是说出的话语,却是字字刺入人心。

    “原随云路经武昌城,目的是南下松江府。二哥难道就这样放他安然离开么?莫不是忘记了我们早前的计划了?”

    金二老爷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我和四弟妹你还有什么计划?你在金家这么些年,看在老四的面子上我才没有揭穿你的身份。不过你若是敢行有损万福万寿园之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呵呵,二哥真是狠心呢,当初在床榻之上时二哥可不是这样的。二哥你也不必吓我,我忍了这么多年,计划了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容许功亏一篑的。所以,二哥你若不动,我就让人去丁桥胡同了。”

    “簌”的一声,黑暗的房间里有灯光亮起,金二老爷凝视着灯下的美人,赫然就是金灵芝的母亲,金四夫人。也不知他想起了什么,眼中冷色稍敛,开口道:“你既已是金四夫人,为何还放不下?皇甫高说不定已经被她给杀了。还有原东园,他如今大约也是生不如死。而原随云总归是小辈,你何必还算上他的?”

    金四夫人笑了,很美却也很冷,“你不懂女人的心思,尤其是石观音这样的女人的心思,只要我哥哥一天不屈服,石观音就不会杀他。至于原东园,生不如死那也是他欠我的,父债子偿,原随云怎能置身事外?”

    金二老爷知晓女人一定下了某种决心,其他人是怎么劝也无用的。只是拍了下手,在一黑衣人跳下时,低声吩咐了两句。

    金四夫人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去,她感受到身后那注视的目光,心中涌起既得意又悲凉的复杂感觉来。只是她却不知,金二老爷注视她的目光,在她转身后,多么冷多么地无情。

    三更时分,二十来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花逐月一行所居的小院四周,片刻后,打斗之声在黑夜中响起。

    无争山庄的“战”“猎”开头的亲卫,每一个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好手,虽然他们只有十个人,人数上比不得黑衣人,但是加上本事极大又出手狠辣的染墨,不过半个时辰,花逐月和原随云还未有动手,来袭的二十个黑衣人全都被杀。

    染墨带人检查黑衣人的尸体,最终没有寻出表明身份的证据,原随云垂眸冷道:“无须证据,他们是万福万寿园金家的死士。”

    染墨不解道:“金家这是为了金灵芝出头?可也犯不着派死士来截杀啊?”

    原随云隐隐察觉金家此举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只是现在时机不对,沉吟片刻后方道:“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了,战甲几个继续戒备着,天亮后东西理齐了,就上船南下。”

    染墨忙应了下去,花逐月才出声:“金家这么做很不对劲儿啊,”原随云点了点头,送花逐月回了屋子时,才低声道:“二十多年前,金家的四夫人,也就是金灵芝的母亲和家父曾有婚约。只是两人各自心有所属,待两家长辈不在之后,就退了婚事。”

    花逐月惊讶极了,她没想到原老庄主竟然和金家还有这样的牵扯。

7。随云怨命运不公() 
这夜的暗杀好似早晨的薄雾般,天亮后就没半点儿影响了。om原随云一行很快就离开了武昌城,等到了松江府时,已经是年关将近之时。

    “真是对不住,若非是要送我回家,你也不用这个时候出门留老庄主一人在家过年了。”花逐月很内疚,只要一想到无争山庄里老庄主一人孤零零地守着炭炉子,她就心有戚戚然。

    原随云却道:“在我记事起,无争山庄就没有过年这一说了。春夏秋冬,阴晴雨雪,没有丝毫差别。”

    花逐月皱起了眉头,偏头带着点怜惜看向原随云,随即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从前的日子过得真是干巴巴的毫无趣味呢,不过那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带你去体味每一个节日。过年之后,是元宵节,然后是花朝节”

    花逐月将一年之中所有的节日细数了一遍,只是数到最后时声音低了下去,“也不知明年这个时候,我是否还在这里。不管啦,在这里一天就开心一天。”

    原随云现在的状况,基本上是只要无关生死大事,花逐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自动进化成了高级跟班了。

    只有两个亲卫在后头跟着,花逐月拉着原随云走在买年货的人群中,时不时在挑着货郎的小贩前停下脚步,将每一个觉得有意思的东西拿给原随云“看”。

    来往那么多人,但是原随云和花逐月这对少年男女无疑是最为引人瞩目的,少年如皎皎明月,清朗而高雅;少女则如六月的芍药,娇美动人。

    “可惜那少年是个瞎子。”一座酒肆的二楼之上,满脸青惨惨的胡碴子的男人,提着一壶酒边喝边说道,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大眼睛又黑又亮。

    “哎,也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是什么审美,有人喜欢我这就样的穷酒鬼,有人喜欢瞎子。”

    胡铁花一口气灌完一壶酒,很是无奈地说道。

    他对面的扮犹如富家公子的英俊青年却是端着酒杯慢慢悠悠地品着,他笑道:“老酒鬼,你这次就看走眼了。人家高亚男高姑娘为什么喜欢你,我是知道原因。可是下面那位漂亮的小姑娘为何喜欢那位瞎眼的公子,我却是能说出原因的。只因他姓原,恰好是无争山庄的少庄主而已。更别提他虽瞎了,可是半点不比那些正常人差,据说这位原少庄主四岁开始习武,如今虽刚过舞勺之年,却已经武功大成。你说,这样有身份有能力,又长得极为英俊的少年公子,谁不喜欢呢?”

    胡铁花偏头看了下人群中亲密说笑的原随云和花逐月,“啪”地拍了下桌子,“老臭虫,你说得真是对极了,他这样子的少年公子,尤其是还很有钱时,确实特别招人喜欢。om不过我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呢?这里了是江南呢。”

    楚留香摇头道:“你可是忘记了我家红袖了,武林掌故和各路消息,少有能瞒住她的。早在十天前,她就与我说了这原少庄主突然离庄南下,在路经武昌城时,还和万福万寿园的金家小姐金灵芝起了冲突。”

    胡铁花瞪大了眼,“那个被金老太君最疼爱的小丫头金灵芝起了冲突?难道是小姑娘们争风吃醋?哎呀呀,这个原少庄主幸好看不见,不然岂不又是另一个楚留香了?”

    “侬也太小看楚留香了。”南国姑娘甜美的言语,听来当真别有一种风情,娇俏的少女绑着两根简单的麻花辫子,说笑时脸颊露出两个甜美的酒窝,既娇媚又俏皮,“胡铁花胡大侠,妄你还是楚留香最好的朋友,难道不知这世上贼虽多,大盗也不少,可强盗中的元帅,流氓中的公子,古往今来也就他一人了。”

    胡铁花苦着脸哀叹起来,“哎呀,我就知道会这样。老臭虫啊老臭虫,我有时都闹不明白,为何你就这么惹小姑娘喜欢呢?”

    宋甜儿嘻嘻一笑,抱着楚留香的胳膊娇声道:“蓉姐姐和红袖姐姐都回来了,就等着楚大哥回去,我们一起过年呢。”

    楚留香还未说话,胡铁花却是先开了口:“我也英武不凡,怎么就没有小姑娘等我一道过年呢?真是伤心啊,老臭虫,这顿酒你可得请了。不喝醉我会难过的。”竟是抱着两大坛子酒歪歪扭扭地下楼去了。

    楚留香明白胡铁花的为人,嘴里说着伤心,其实若真拉他一道热闹,他反而是最不习惯的人。

    楚留香和宋甜儿下酒楼时,一身穿昂贵的锦缎衣裳,腰畔挂着翡翠的鼻烟壶的富家财主打扮的男子进来了,只是与寻常地主乡绅不同的是,他的脸庞勘黑,颧骨高耸,太阳穴深深凸起,应该是外家功夫练得极为高明之人了。擦肩而过时,楚留香留意到他左手的中指与无名指上,套着两个奇特的精钢乌金戒指。

    “楚大哥,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宋甜儿一看楚留香的神色,外头故作严肃道。

    楚留香正待说什么,视线落在了人群中缓缓走来的一身材高瘦的男人身上,那人穿着朱红色的短袍,外头又披着大红色的斗篷,面容白净中带着一丝病容,好似书生模样,只是他背着手走过之时,楚留香同样发觉了这个白面书生样的男人却有着与常人不同的右掌,不但粗糙无比,而且筋骨凸现,比普通人的手掌,极为怪异。

    楚留香缓缓说道:“他的右掌心,应该和他的衣服是同样的颜色。杀手书生西门千,朱砂门前三的高手。还有方才进了酒肆的男子,应该是天星帮的总瓢把子,七星夺魂左又铮。但是天星帮向来都在皖南活动,朱砂门更是龟缩在徐州一带。这两个人居然同时现身松江府,再加上那位无争山庄的少庄主,看来这个年不会太平静了。”

    “有楚大哥你在,什么阴谋诡计能使得开呢?好啦,先回啦,免得蓉姐姐和红袖等急了。”宋甜儿忙道。

    楚留香被宋甜儿拉着向前,转弯的刹那,眼角瞥见了街的另一头的似乞丐又不同于一般乞丐的四个老人,他们的肩上背着几条破袋子,而走在他们身前的,是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年近弱冠的青年。

    “丐帮任老帮主的弟子,丐帮少帮主南宫灵”楚留香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将不小啊。

    不是所有人都像楚留香一样,为江湖事担忧。至少原随云和花逐月就不是那种“多管闲事”之人,松江府来了不少有名的武林人士,原随云这边也知道了,可他只是让猎组几个人多留意些,就不放在心上了。他和花逐月一道去了松江府下一个名为南亭的小镇,因为张简斋张大夫家就在这个小镇上。

    也不知是那些到了松江府的武林人士在忙着过年,还是无争山庄一行人太低调了,竟是一路风平浪静地到了南亭镇。

    “少庄主,再过半里路便是张简斋先生家了,只是据闻张先生家从不留外客,所以属下让猎丙和猎丁先往镇上去寻合适的住所了。等安置下来,属下就往张先生家送拜帖。”染墨坐在马车厢前,边驾车边出声道。

    原随云感觉到花逐月的激动心情,他拍了下她的手,出声道:“也好,赶了足够久的路,大家都有些疲惫,现在客栈里洗洗风尘稍作休息,再去拜访才是应该的。”

    花逐月没有多言,等到了客栈,与原随云道了一声便先回房洗漱去了。泡在冒着热气的浴桶里,花逐月长舒了一口气,想起这些时日与原随云的相处,再想可能见不到的师傅,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去的家,顿时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待洗好自浴桶里起身,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了,她随意裹了件长袍,拿过一条布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拿着梳子坐在梳妆台前半天,却提不起心思梳头发,叹了口气只梳了个双环髻作罢。

    恰在此时,屋顶之上传来一缕细烟,等花逐月察觉到不对之时,已经着了道,身子有些发软了。她只来得及抓起了梳妆台上的玉箫,用力地吹出了一声极短粗的响声来,便晕倒在梳妆台上,人事不知了。

    隔壁房间里头的原随云听觉灵敏,就是箫声响起时便察觉到不对,瞬间便跃起,一掌打破屋顶,人已经在屋顶之上,听见染墨等人的脚步声,沉声道:“染墨,去看逐月可还安好”话语一顿,“看向”不远处屋顶之上的黑人面具人,“阁下最好放下她,不然你只怕走不出这客栈了。”

    “哈,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瞎子,有何本事留住我。至于这位漂亮的小姑娘,陪着一个瞎子也太可惜了点,我就做好事带她走了。”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怪异,好似气腔发出的嗡嗡声一般。

    原随云一言不发,左手大袖一挥,再扬手时右手中竟有一柄极窄的长剑,出手的招式赫然就是华山绝技“清风十三式”,一剑刺来之时完全无影无踪。黑衣人也看不出他这一剑是从哪里刺过来的,他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剑影,完全无法闪避开这一剑。

    但就在这快如闪电鸣雷的一剑到达面具人咽喉前半寸处时,却突然就落空了。原来是那面具人踩破了屋顶,又落回了花逐月的房间之内。

    原随云却好似双眼完好一般,持剑飞下,却见那面具人在避无可避之时将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既躲过了原随云这更狠更快的一剑,也顺势将花逐月往原随云的方向一抛。

    原随云左手接住了花逐月,但是右手里的剑气已散,再去追那面具人已来不及了。那面具人往屋中一抛,立刻有一片灰白的雾气从中散开,原随云掩住花逐月的鼻口,快步退出房间,再一挥手,点点银光爆射向雾气中。

    “堂堂无争山庄的少庄主竟然还用暗器伤人,不过也难怪,谁叫你是瞎子呢?世人总对瞎子宽容些。不过瞎子就是瞎子,今天就到这儿了,下次再陪你玩玩,哈哈哈”面具人边抛下冷言冷语边远远遁去。

    染墨带人去追,原随云也未出言阻止。他不知他的手掌有些许的颤抖,直到感受到花逐月的气息,那颤抖才慢慢停止。只是在连唤了好几声也不见人清醒后,他有瞬间的怔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心底再一次生出浓浓的怨恨来:老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何夺去了他视物的能力?

8。血海飘香阴谋起() 
“少主,不如现在就送花姑娘去张先生家医治吧。om花姑娘如今的样子瞧着很不正常。”还是留下的两个亲卫之一的战十二开口了。

    原随云自悲愤怨恨中回神,问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怎么不正常?”

    “双颊似乎涂抹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嘴唇,嘴唇红得像鲜血一样。”

    原随云知道花逐月身上并无寻常少女常有的脂粉味,随即抱紧了她,点头道:“带路,现在就去张简斋家。”当即就抱着花逐月出了客栈,跟在战十二和战十三后面往张简斋家方向去了。

    张简斋作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夫,当然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战十二瞧了好一会儿门,才有个十一二岁的小童开了门,他探出脑袋瞅了一眼原随云一行,翻了下眼皮子道:“我家老先生今日不见客。”说完就要关门。

    战十二的动作更快,一只粗壮的长腿卡住了门,一掌更是强行推开了门,那童子顿时大叫起来:“师傅,来恶客了!”片刻后一枯瘦身穿青袍的枯瘦老人走了出来,一双眼睛扫过几人,最后落在原随云的身上。

    “你是才送了拜帖来的原少庄主?十多年不见,小小的幼童已经长大成人,竟还不如十多年懂礼啊。”张简斋冷声道。心里却着实感慨,瞧原随云的样子,显然和人动过手,对方很可能是高手,但他如今不但全身而退,就连怀中抱着的小姑娘,瞧着也无甚大碍。看来原东园那老东西算是后继有人了。

    “张先生见谅,原某关心则乱。还请先生先替她诊治,我想时候先生定会有惊喜的。”原随云态度诚恳,但话语之中全然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张简斋暗自猜测花逐月的身份,看了原随云一眼道:“希望如原少庄主所言了。好了,你们进来吧。”

    原随云暗自松了一口气,在一边等着张简斋给花逐月把脉诊断。他定定地坐着,虽然不过片刻功夫张简斋就把好脉了,然而于他而言却好似过了几个时辰一般。

    “咦?竟然是胭脂醉。这玩意来自西域,中原很少见此物。”张简斋把完脉,转头与原随云道:“看来这次寻你麻烦的人不是个简单人物,胭脂醉这种东西,我还是在二十多年前见过一次。”

    原随云心里猜测那黑衣面具人的身份,也着急花逐月的身体,便道:“张先生可能解这胭脂醉?”

    张简斋摸了下短须,冷声道:“天下男人都能解。om不过原少庄主自然不是要这种解法,对吧?”他说完就走到桌前去写方子交给了小童,这才道:“胭脂醉顾名思义,若是一人与中此毒者有夫妻之实,那么此后一生这人都都离不开这人,就像苗疆的情蛊一样,若是和其他的人在一起,便会色如胭脂七窍流血而亡。当然了,这个胭脂醉不拘男女,效果都是一样的。这等强行扭曲人心智的毒,早就绝迹中原多年。再次出来,却是用在这小姑娘身上。倒也不知用此毒之人是恨你还呢,还是帮你?”

    原随云的脸上却是一片肃穆,“既是下作手段自然是恨我了。还请张先生费心了,胭脂醉可还有其他的解法?”

    张简斋自得地看了原随云一眼,“原少庄主倒是了解老夫,天下间估计只有老夫还知这毒的解法了。”他在桌边写下了药方,吩咐童儿去抓药后,又与原随云道:“这药连吃三天,同时还须泡七天凉汤药浴,七日之后,便完全解了这胭脂醉了。”

    “这样的天气泡凉汤药浴?”原随云担心地道。

    张简斋哼了一声道:“既是奇毒,要解起来自然得费些心思的。原少庄主的内力不浅,这顾宁每日泡时,输些内力与她护住静脉就是了。另外将屋子里头弄得温暖如春,以无争山庄的家底也不难吧。”

    原随云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碍于花逐月的情况,也因为之前的客栈在打斗中破损了,今天不好再回去住。答应了张简斋欠他一份人情,才换来住在张宅七日的应许。

    三个时辰后,花逐月脸上的胭脂色变淡了许多,就是唇色也正常了些。可是这一切原随云都看不到,全是张简斋的童儿张小天告知的。

    “我说原少庄主,我师傅的医术高明,他说花姑娘没事就一定会没事的。再说了,你整夜守着这儿也看不见什么,最后劳烦的还不是我嘛。”高小天想不明白,一脸倦容地抱怨着。

    “你小孩子懂什么。”战十二伸手就将高小天给拎出了屋子,独留下原随云坐在床边。此时他才流露出从不在人前露出的脆弱来。

    一双大手缓缓地摸上了少女柔软的唇瓣、光滑的脸颊。他曾经也以为他能做到所有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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