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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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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言的内容更让专案组目瞪口呆。留言上写着这么一段话:
  尊敬的司马导师:
  感谢您的教导和帮助,同时,感谢您给我这样的表演机会,让我把才华在专家面前施展出来。
  “反黑杀手”毫无疑问是个优秀的程序,但它并不是无懈可击,它的漏洞在我看来十分明显。虽然要进入系统,必须正确无误地输入四个连您都不一定知道的密码,但是我却能自由来去。
  新密码对我构不成障碍,就像换锁对于擅长开锁的小偷来说,等于聋子的耳朵——摆设!
  如果您不想让宏达证券公司的悲剧重演,如果您不想让工商银行的损失更大,那您就跟我玩个游戏吧。我在主程序里插入一个文件,您或你们专家组能够在一个月内回答出3个问题,打开它的话,我就取消这次袭击。
  再见,傲慢而势利的教授!
  黑客大侠!
  看了这封挑战信,现场的人个个气得咬牙切齿,发誓非抓住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不可。
  司马教授与专家们打开“反黑杀手”程序,找到了一个昨天添加的文件,显然就是黑客大侠给司马教授留下的“考题”。林艺急忙用鼠标双击它,只听“嗖”的一声,弹出了第一个密码提示问题:“我是谁?”
  ……
………………………………………………………………………………………

  ·  2003年获奖作品之一:最后的相约
  阿珍是个“陪看”女郎,所谓“陪看”,名义上是说在那些小型电影院、录像厅陪着单身男客看,其实大多是提供色相服务的。虽说这是个挣钱的行当,但阿珍今年已经38岁了,再精心打扮也是个半老徐娘,所以生意不好。
  这天傍晚,阿珍和平时一样,穿着很“露”的衣服,在电影院附近揽客,转悠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揽到生意,她沮丧地骂了句脏话,疲惫不堪地坐在喷泉旁边。这时,她的身后有人在喊:“喂,一个人?”阿珍回头一看,顿时气了个半死,因为这是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瘦男孩,说话脆声脆气,更显得稚气十足。她不耐烦地一摆手:“滚滚滚,谁家的小孩,捣什么乱!”
  其实这个男孩已经跟踪阿珍好几天了,这时,他走到阿珍面前,头一扬,说:“嗨,我请你看电影,怎么是捣乱呢?”男孩在阿珍身边坐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陪我,去不去?”
  阿珍盯着钱,犹豫了一下,说:“算了吧,我女儿都比你大,我来陪你?”
  男孩微微一笑,又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晃了晃说:“我包你半个月,每次给你两百元,怎么样?”
  阿珍张大了嘴,愣了片刻,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你?包我?你有病吧?”
  男孩涨红了脸,不高兴地一跺脚,说:“不愿意就算了!”他说完转身就走。阿珍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有点像女孩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于是站起来喊道:“等一下!”
  男孩回过头,仍然气鼓鼓的,也不说话。阿珍走过来,用手摸了摸男孩的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黑黑的大眼睛一转,说:“我的网名叫‘吓你一跳’,你就叫我‘跳跳’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和阿珍走到电影广告牌前,一看,几部影片全是“少儿不宜”,他皱了皱眉,说:“不看这个,到虹都影院去看《我的兄弟姐妹》。”
  阿珍听了一呆:“虹都”是全市最大的一家正规影院,那里没有一个陪看小姐,这孩子带自己到那里去干什么?再说啦,这孩子出了钱,为什么不找一个年轻一点的女人?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阿珍和跳跳走进了“虹都”。阿珍还从未看过正儿八经的电影,《我的兄弟姐妹》这样的片子,没有一点色情画面,阿珍看着没劲,而跳跳却看得十分入神,虽然他的头靠在阿珍怀里,一只手还揽着阿珍的腰,但没有一点不老实的举动。阿珍早就习惯了被客人摸来摸去,眼下跳跳不动手,她反而不自在,越发不明白他“包”自己的真正目的,她想,现在的孩子都成熟得早,莫非他不好意思先动手?那自己就主动一点吧,免得让跳跳觉得自己不“敬业”,明天再去“包”别人,让钱落进别人的腰包,这么一想,阿珍就慢慢地把手伸向跳跳的内衣,没想到手指刚触摸到他的肚子,他一个激灵,挣脱开阿珍的怀抱,恼怒地低声叫道:“干什么?”
  阿珍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装了,你让我陪你看电影,不就是想那……那样吗?”
  “胡说,真不害臊!”跳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说,“你好好陪我看电影就行了。”
  阿珍瞪大了眼睛问:“花200元,还要包我半个月,难道就为这个?”
  “对。”跳跳说着,再次将身子靠进阿珍的怀里,又全神贯注地接着看电影,阿珍再也不敢乱说乱动了,像个木头人一样老老实实地抱着跳跳,看又看不下去,想又想不明白,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不知不觉到了散场的时候,跳跳叫醒阿珍,随着人流走到广场上,他把200元钱递给阿珍,说:“再见吧,明天我还要上学,晚上七点这里见,不见不散。”他说完挥挥手,蹦蹦跳跳地走了。
  阿珍还没有完全醒来,迷迷糊糊地捏着两张薄薄的钞票,感觉像做梦一样。
  以后的日子里,阿珍和跳跳天天如约到“虹都”电影院相见。每次看电影时,跳跳都把头靠在阿珍的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而阿珍总是无聊地睡觉。有几次阿珍曾想试探出跳跳的真实姓名和家庭情况,但跳跳人小鬼大,每次都巧言搪塞,让阿珍干瞪眼。
  一眨眼到了两人的第十五次相约,一见面,跳跳就说:“半个月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见面,今天别去看电影了,我请你好好吃一顿,怎么样?”“好啊!”阿珍勉强笑了笑,她知道以后再没有这样好的挣钱机会了。
  跳跳带着阿珍,来到全市最大的一家海鲜馆,阿珍已经很多年没来过这么高档的餐馆了,因为吃惊,眼睛瞪得老大。跳跳要了一桌子的好菜,两个人边吃边聊,跳跳问阿珍:“你为什么要干这个?你的家里人不管你吗?”
  从这半个月的交往中,阿珍已认定跳跳是个富家子弟,所以她一直绞尽脑汁想从跳跳身上捞取最大的好处,今晚则是她最后的机会,现在听跳跳这么问,便编起了故事:丈夫如何另有新欢抛弃了她,又是如何带走了她的女儿……其实阿珍十年前从乡下到城里来打工,因为贪图享受,当了一个富商的“二奶”,抛弃了丈夫和年仅四岁的女儿。后来,她人老珠黄,富商甩掉了她,她想到酒店去当小姐,人家嫌她老,迫于生计,只好做“陪看女郎”,但跳跳哪里知道阿珍在骗他,“你真可怜!”他怜悯地握住了阿珍的手,说,“虽然我家很有钱,但我一点也不幸福。”
  阿珍好奇地问:“为什么?”
  跳跳说,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因嫌家里穷,抛弃了他和爸爸,从此他和爸爸都十分痛恨和厌恶女人。爸爸烧毁了一切和妈妈有关的东西,以后便拼命地做生意赚钱,却忽略了渴望得到家庭温暖的跳跳,跳跳从未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一次,他偶然看到了阿珍,觉得她有点像自己记忆中的母亲,于是就“包”下她,想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母爱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阿珍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急切地说:“既然我像你妈妈,那么以后我就天天来陪你。”
  跳跳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行,假如爸爸知道我和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他肯定会打死我。”
  阿珍拿起纸巾擦着眼睛说:“那……你真的不肯帮帮我?”
  “我让爸爸帮你找一份工作。”跳跳掏出纸笔,写了电话号码给阿珍。
  阿珍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她需要钱,一大笔钱,但她不会靠辛辛苦苦地上班去挣钱、攒钱。她勉强掩饰住内心的失望,接过电话号码,看也没看就塞进衣袋里,说:“谢谢你。”
  吃完饭,跳跳付了账要走,阿珍一把拽住了他:“这是我陪你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你就当我是你妈妈,我们一起去散散步吧!”
  跳跳想了想,同意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阿珍的声音和表情有些异样,更没有想到,这个很像妈妈的人已经对他起了歪心。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了偏僻的市郊,阿珍忽然停下来,说:“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去坐一会儿吧,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跳跳有些犹豫,阿珍却热情地拉着他往前走,说:“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我一定要送你一件礼物作纪念。”
  既然阿珍这样说,跳跳也不好推辞,他跟着阿珍走进一座农家小院,见这院子十分破落,跳跳的心里顿时怜悯起来:“你就住这样的地方?”阿珍紧紧拉住他的手,用发颤的声音说:“是啊,快进屋吧。”跳跳刚进屋,阿珍借口寻找电灯开关,趁着月色,从墙角里摸出一根自己平时防身用的木棍,咬紧牙关,使劲往跳跳头上敲了一棍,跳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阿珍松了一口气,打开灯,看着地上满头是血的跳跳,自言自语地说道:“对不起,孩子,谁叫你家那么有钱呢?”原来,她是要以跳跳为人质,敲诈他的父亲!
  阿珍找来一根绳子,想绑住跳跳,可是由于她心慌意乱,又没有干过这种事,半天也没有绑好,反而把跳跳折腾醒了,跳跳立刻拼命挣扎,大声呼救,夜里很静,他叫的声音分外刺耳,阿珍慌了,语无伦次地说:“别……我不会害你的……别喊……”她边说边去捂跳跳的嘴,却被跳跳咬破了手,这时候,她也感觉不到疼了,把跳跳半拖半抱弄到床边,扯过枕头,死死地摁在跳跳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跳跳终于不再呼救和挣扎,阿珍虚脱般地瘫在地上,怔了片刻,她把跳跳脸上的枕头拿开,这才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跳跳、跳跳,你不要死……”阿珍有些呆了,她摇晃着跳跳逐渐变冷的身子,喃喃地说:“我需要钱,一大笔钱……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必须回到我丈夫和女儿身边去,我想他们想得快要发疯了,但这个样子回去,他们不会接受我,我要有钱,
  很多钱才行……可是我没想害死你啊……“
  哭了一阵子,阿珍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心一横,想:事已至此,还是敲诈一笔钱赶快跑吧!阿珍找来一个麻袋,把跳跳的尸体往里塞,谁知手一搭上跳跳的胸部,感到有些异样,手伸进去一摸,立刻尖叫了一声“啊”……
  原来,跳跳竟是个女孩子!
  这时候,阿珍愣了片刻,觉得事情有点怪异,但不管怎么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跑到了街上,这时,夜已深了,街上空无一人,阿珍疯狂地奔到一个电话亭旁,拿出跳跳写给她的电话号码,用颤抖的手拨通了电话:“听着,想要回你的女儿吗?准备20万,她现在在我手上!”
  这时,话筒里响起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很熟悉但又有点陌生,这声音她朝思暮想却又害怕听到:“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是……”
  “我是小雯的爸爸张海。”
  “小雯……张海……”电话筒从阿珍的手里滑落下来,片刻之后,阿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的女儿呀……”
………………………………………………………………………………………

  ·  2003年获奖作品之二:秘密押解
  这事儿发生在二战末期。
  霍夫曼名义上是驻某国大使馆的武官,实际上是一名双重间谍,不仅为自己国家工作,也给敌国提供情报。为了方便自己的“工作”,他娶了一个驻在国的姑娘,这样才有借口每天回家。最近几天,他凭着第六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自己正处在一种危险之中,所以做事加倍小心。因为他知道,一旦身份暴露,那么潜伏十几年的心血就会付诸东流,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这天早上,霍夫曼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大使馆。刚进使馆,那个讨人嫌的二秘伯朗就对他说:“大使要你去他的办公室。”
  什么事?霍夫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摸了摸腰边的手枪。他看到二秘正莫名其妙地盯着他,顿时意识到失态了,连忙笑笑,问:“有什么事吗?”伯朗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霍夫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大使的办公室。
  大使正眯着眼睛吸烟斗,当蓝色的烟雾在室内渐渐消散时,才慢悠悠地问霍夫曼:“我亲爱的上校武官,你知道吗,在我们中间出现了一个可恶的家伙,他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享受着我国纳税人为他提供的金钱,却不停地为我们的敌人效劳!”说完,他用一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霍夫曼。
  霍夫曼的头上冒出了汗珠。他站得笔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却在紧张地琢磨:看来我已经暴露了,怎么办?是鱼死网破,还是……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霍夫曼听到一声“坐”。他一个激灵,死死地盯着大使,看他要怎样对自己下手。大使离开座位,朝霍夫曼走来。霍夫曼暗暗捏紧了拳头……
  但是,大使并没有对他动手的迹象。他绕过霍夫曼,走到门边,将门轻轻关好,然后回过身,说:“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你去执行 秘密押解这只狼回祖国,而且不能让他有所察觉,就像平常回国述职一样。当然,一回到祖国,我们就会对他进行正义的审判,让这个该死的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你愿意执行这个任务吗?”
  霍夫曼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他挺了挺腰,问:“大使先生,能告诉我这个家伙是谁吗?”大使说:“我们的二等秘书伯朗。”
  “他?”霍夫曼做梦也没想到伯朗竟然也是双重间谍。他会不会和自己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又一股蓝蓝的烟雾从霍夫曼的眼前飘过。他看到大使正用一种说不出的目光看着自己,突然浑身一颤,心中恨恨地骂道:“你这只老狐狸,我差点上了你的当。你这是用特殊的方法考验我呢。混蛋!”
  大使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张机票,扬了扬,说:“喏,今天下午的。要记住,千万不能让伯朗有所发现,更不能让他溜掉,尤其在法兰克福转机的时候。”“是,大使先生。”
  大使拍拍霍夫曼的肩头,用赞许的口吻说:“我相信我们的武官会胜利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的。放心,到时,祖国会授予你功勋章的。”
  下午,霍夫曼和伯朗按时登上了飞机。当飞机升到万米高空时,霍夫曼真想对伯朗说出真相,但他不能。在谍海里游了十几年的霍夫曼深知这海有多深,可以说深不见底。今天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他还是摸不清。不过,看来自己暴露的可能性不大。退一步说,就算这伯朗真的是自己的战友,既然已经暴露,为了长远的利益,也只能让他做出牺牲来保全自己了。战争就是这样残酷的。
  霍夫曼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他要将伯朗当成真正的叛徒,完成好这次特殊的任务,进一步取得上司的信任。霍夫曼看看伯朗,伯朗好像也知道了什么,一路上嘴巴闭得紧紧的,什么也不说。
  在法兰克福转机要等待三个小时。两人无所事事,就在候机大厅里到处转。突然,伯朗对霍夫曼说:“上校,你替我看会儿包,我去趟卫生间。”说罢,也不等霍夫曼答应,就将自己的一只皮包放在霍夫曼的脚下,匆匆向卫生间走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霍夫曼的大脑竟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难道他发觉了,准备脱身?想到这儿,霍夫曼不由冒出冷汗。他抬眼一看,伯朗已经不见了踪影。霍夫曼一个箭步冲到卫生间里,没人。再看,小便池里没有一丁点尿渍。他喊道:“伯朗先生!伯朗先生!”没人应声。霍夫曼真的慌了,他抬头看看天花板,有一块似乎有点松动,于是他一个打挺蹿上竖着的隔板,准备钻进天棚里。就这时,下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霍夫曼上校,您在干什么呢?”
  伯朗像变魔术般地又出现在霍夫曼的面前,以至于霍夫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问:“你刚才……”“噢,一个女士摔倒了,我帮了她一下。”伯朗若无其事地说,“你进来干什么,也解手?”
  “噢,是的。”霍夫曼忙跳了下来。
  枯燥的空中旅行,本应该是十分安全的,可是,霍夫曼再不敢有一丝的大意了,19个小时的旅程他强打精神,不敢合眼。他担心自己一旦睡着,伯朗就会跑掉。那伯朗好像也正在等这个机会,所以整个旅程中虽是哈欠连天,却一刻也不睡。两个人都在打着小九九,防着对方。
  终于到了,两辆高级轿车将他们分别接到了外交部和国防部。
  霍夫曼对国防部长一个敬礼,然后报告:“上校霍夫曼执行完毕祖国交给我的任务。”
  部长点点头,然后冲门外一挥手,立时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一下子将霍夫曼按倒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手铐。
  霍夫曼高声抗议:“部长先生,您误会了。我是奉命将伯朗押解回国的功臣!”
  部长微笑着说:“不错,伯朗是你押回来的。但你不知道,伯朗的任务就是秘密押解你回国。我们早已调查清了,你一直在为德意轴心国效劳,将我们的大量情报出卖给敌国!我们本想在国外就处死你,但考虑所在国的场所不利,才决定将你押解回来。为了避免引起你的疑心,我们才给了你一项假任务。谢谢你的全力配合。”
  霍夫曼听罢,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自己被该死的大使耍了,自己将自己“押”回了国,押到了地狱的门口。
  虽然霍夫曼没有供出什么,但军事法庭还是判处了他死刑。当行刑车停下来后,霍夫曼看到刑场上还停有一辆行刑车,一个人被推下车来。霍夫曼看到他,顿时惊讶得合不拢嘴,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伯朗。伯朗看到了霍夫曼,同样也露出惊讶的神情。
  行刑官将二人推到一起,冷笑了一声,说:“互相认识一下吧,这位是012号霍夫曼,这位是009号伯朗。两个祖国的叛徒,一对人民的败类。”
  霍夫曼这时才彻底明白,情报部门利用他们互不“相识”的特点,没费一人一弹,就让他们互相“押解”着对方回国受审。
  霍夫曼仰天长叹:“高,真是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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