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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8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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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早濑约好一块儿回东京,那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之后早濑马上去名古屋站买车票了。在我去京都站买票时,他又给我家打了电话。”

  “如果是在当天买的无号票,上车有空位子就可以坐,而且照样可以得到退款的。”警察一下子捅到事情的关键之处。

  黑木说:“如果我拿的是无号票,随便找个位子坐下的话,那么一定会被乘务员提醒注意的;早濑上车时,名古屋的乘客也会把我的座位坐掉;退赔时,服务员也会问我上车地点和列车班次,可是我和早濑一直在一起,没有遇上这些情况啊!”说完,黑木又提出,希望警察去向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核实。

  警察走后,黑木钻进被窝,回忆着,到目前为止,幸好还没有出现漏洞。警察为了推翻黑木所说的“事实”,到处奔走,可是都没有找到可疑之处,黑木的“不在现场证明”是成立的。

  半个月后,黑木已恢复了过去的状态,有一天,警察又来找黑木。黑木虽然非常紧张,但他心里却信心满满。警察问他:“你说知纱子遇害那天上午,你去京都车站买对号票了?”

  黑木自信地说:“是的!”

  警察接着问:“票的座位是九号车厢四A,不会错吧?”

  “没错儿!”黑木坚定地点点头,但不知为什么警察又意味深长地笑起来:“现在我明白了,你在知纱子死时,根本没有去买什么对号预售票!”

  黑木一脸吃惊:“怎么会?我买了对号票,坐在了对号座位上,还领回了误点的退款。难道那张票是假的吗?”

  警察斩钉截铁地说:“对,是假的!九号车厢四A号是新干线上不输入售票计算机的座位号。那是为了防止计算机失误、座位号重叠、或遇有特殊用票人员时,各班车上都空出的座位号。新干线上的列车一般在普通车厢备有十个,在包厢内备有八个这样不输入计算机的座位号。因此,九号车厢四A是你想提前买也买不到的座位号!”

  (杨君改编)

  =End=

  这套房子该归谁

  小县城里有个宋老汉,八十多岁了,他体格健壮,有一套七十多平米的楼房,老伴前年去世后一直单身寡居。宋老汉有四个儿女,虽然分家另过,但都很孝顺。每逢年节假日,都来老爸这里问候探望。

  最近,宋老汉家起了风波。原来,儿女们为了照顾爹,找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

  这位农村保姆叫葛华,刚刚离婚,她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手脚勤快,说话和气。时间不长,就赢得宋老汉的好感,到后来,就提出要娶葛华为妻。

  儿女们心里不愿意,但老爸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后来宋老汉又提出了另一个要求,那就是在他死后,这套楼房作为遗产由葛华继承。这一要求虽然有点意外,但儿女们都孝顺,当时也答应了。后来,宋老汉和葛华到婚姻登记处进行了登记。对于答应给葛华的财产,宋老汉又立了遗嘱,到公证处也进行了公证。

  老夫少妻的小日子过得很是甜蜜,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后宋老汉得了一场重病,抢救无效不幸死亡。

  办完丧事,因为早有遗嘱和公证,这套楼房理所当然地归了葛华,对此儿女们毫无怨言。可是后来的事,却让宋老汉的儿女们大为不满。

  宋老汉死后不到一个月,葛华回农村老家领回一个残疾男人和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邻居们反映,小女孩叫残疾人爸爸,叫葛华妈妈,三个人亲亲热热的,看得出是一家人。

  到这个时候,宋家儿女深觉上当了。

  经过一番了解后,一纸诉状把葛华告上了法庭,告她离婚是假,目的是进城骗婚骗钱财,要求法院对葛华严惩,并退回老爸的遗产。

  两个月后,法院开庭,尽管宋家自认证据确凿,但最后法院经过审理,竟判决宋家儿女们败诉。理由是:原告诉被告假离婚没有证据。事实上被告的离婚证书是当地婚姻登记机关签发的,手续合法,离婚是真实的。被告继承宋老汉的遗产,有遗嘱为依据,不属诈骗,继承是合法的。

  宋家儿女们不服,决定继续申诉。为了打赢官司,这次,他们首先咨询了律师,说葛华在老爸死后不到一个月就把丈夫接来,明显是假离婚。这场官司输得太窝囊,怎么地也得打下去。

  可律师似乎不太有信心,说:“虽然葛华把前夫接来,但离婚书是真的,是推翻不了的。葛华把她前夫接来同住,也是符合人道主义的。离婚后,有生活能力的一方,照顾没有生活能力的一方,国家也是提倡的。”

  宋家儿女们听了有些泄气:“那就看她抢了我们家财?”

  律师想了想,提醒道:“要想打赢这场官司,必须有他们假离婚的证据。”

  听了律师的话,宋家儿女们便悄悄地四处收集证据。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有了重大突破。有一天,葛华的丈夫林山与人喝酒,醉酒后吐了真言,说他残疾后,家庭生活极其困难,有个进城打工的人回来说,城里的退休老头有的是钱,没老伴的都想找个老伴,眼下农村的半大女人最吃香了。听后,他们受了启发,最终林山就和老婆办了离婚手续,接着就有了进城当保姆的事实。

  林山的话慢慢就传到了宋家儿女们的耳中。这下,他们抓到了证据,再次走上法庭,要求葛华返还宋老汉的遗产。

  接到传票,得知宋家又把自己告上法庭,为了维护切身利益,葛华也聘请了律师。葛华的律师听了葛华对案情的介绍,告诉她,没事,法律不存在假离婚。只要你和原配丈夫有离婚手续,再婚时又有结婚手续,官司就能赢。

  不久,法院开庭重新审理了此案,又经过多个回合的较量,法院最终驳回宋家儿女们提出的申诉。理由是:1。夫妻关系是以婚姻登记机关签发的证件为准。当事人的口供不能作为婚姻关系的依据,法律上不存在假离婚。2。葛华丈夫在喝酒时,与酒友说的话,无论真假,都不能作为本案的有效证据。再审法院维持原判。

  律师点评:

  《这套房子该归谁》主要阐述了这样一个法律问题:即举证责任承担的分配原则。根据法律规定:当事人对自己提出的主张,有责任提供证据,如果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当事人的事实主张的,由负有举证责任当事人承担不利后果。

  故事中宋老汉与葛华结婚是在葛华与前夫离婚之后,故宋老汉和葛华的婚姻是有效的。之后,葛华前夫的酒话不能作为证据,即便是真的,依旧不能明确证明葛华有“骗婚”的主观恶意。因为没有过硬的证据,宋家儿女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父的房子归了他人。

  =End=

  平阳断指案

  嘉靖年间,平阳县老城里有一家客栈,叫德保记。客栈的掌柜赵仁信是个读书人,学富五车,写得一手好字。

  德保记的生意一向兴隆,可是最近,平阳县里发生了多起怪案,作案者不取人钱财,不要人性命,而专要人的大拇指,人们都怕这个“剁指客”,所以来平阳县游玩的人少了,客栈里冷清了许多。

  这天一早,德保记迎来一个客人。这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穿了一身陈旧却很是干净的长衫,看起来像是个落魄的书生。客人名叫孙方,他要了一间房,赵仁信登记在册后,孙方走近赵仁信,沉吟道:“掌柜,我有包物件需要存放在你这里。”

  赵仁信答道:“可以可以,保您安全稳妥。”

  孙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绢裹着的小包,赵仁信见像是包了什么贵重物品,说:“客官,为免日后纠纷,您还是打开让我瞧上一眼。”

  孙方慢慢地将包裹打开一条缝,赵仁信顺着缝往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包裹里竟是十几根指骨,个个短小粗壮,无疑是人的大拇指。孙方笑问道:“掌柜,东西你看过了,给个言语吧?”赵仁信回过神来,慌乱地点点头,忙叫来伙计王二,将孙方带回房去。孙方一走,赵仁信将那包裹带回房里,藏了起来。

  天黑时,孙方从房间里出来,他没吃东西,起脚就出了客栈。到了第二天早上,孙方回到客栈。赵仁信见他神情疲倦,两眼布满血丝,像是一宿没睡的样子,便问道:“客官,您这一夜去哪儿了?叫我好生担心!”

  孙方点头谢道:“多谢掌柜的关心,不过这平阳城向来太平,不用为我担心。”

  赵仁信摇头说道:“客官,这您有所不知。平阳城早些年确实民风淳朴,可这几年,上任知县在南城建了赌场、妓院。很多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相应的,偷盗、抢劫等事也就见多不怪了。”

  孙方眉头一紧,问:“官府怎能容这些场所存在呢?”赵仁回答:“凡事皆离不开权钱二字。”

  孙方听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随后回到房里。到了傍晚时分,他又精神抖擞地出了门。赵仁信跟在他后面,也出了客栈。

  赵仁信一路跟着孙方来到南城。此时虽然已是天黑,但南城里却十分热闹,到处都是高高悬挂着的灯笼,街上随处可见有财有势的人。赵仁信走到一个巷角时,却发现孙方已不见踪影,无奈之下,只能四处寻找。

  转了两圈后,赵仁信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嬉闹声,他回头一看,见县太爷正陪着三四个人走来。赵仁信退到边上,等他们上前后,正要跟上去,突然看到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人竟是孙方!

  孙方也看到了他,愣了愣,但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跟了上去。赵仁信见状,也跟了上去。只见县太爷等人进了一间叫“苑花楼”的妓院,而孙方在外面等了片刻后,也进了妓院,但很快,他就被人赶了出来。之后,孙方并没有走开,也没过来跟赵仁信打招呼,而是与他一左一右地守在苑花楼前的暗处。

  没多久,有一顶八抬大轿进了苑花楼。赵仁信心生疑惑:这些官员聚在一起,会有什么事呢?正想着,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孙方又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赵仁信一醒来,就听到南城出事了。昨天晚上,县太爷在苑花楼喝花酒时,被人砍下了大拇指。赵仁信神色一紧,立马在房中找起那包指骨。这一找,却惊出一身冷汗,那包指骨竟然不在了。他想到兴许是孙方拿走的,刚想出门找他,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赵仁信出来后,大惊失色,只见捕快已把孙方抓起来,准备带回府去。他赶紧上前问道:“捕头,这是为何?”捕头说:“赵老板,你可知他是什么人?告诉你,他正是那个剁指客。”

  赵仁信不由一惊:“什么?他就是剁指客?你会不会弄错了?”

  “错不了,你们的伙计王二把物证给我了。”捕头随即命王二拿出孙方的那包指骨,说道,“铁证如山,这包指骨是他的!”

  捕头带孙方走后,王二嬉皮笑脸地迎上来,对赵仁信说:“我可没有对捕头说,这包指骨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否则你岂能留在这儿?你明知道他是剁指客,却不仅收留了他,还把罪证藏起来,这是不是该叫知情不报?”

  赵仁信似乎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问道:“你想如何?”

  王二得意地说:“我要这家客栈。”

  赵仁信眉头直跳,半晌才呼出一口粗气,点头答应把客栈给王二。他写好契书后,立即去了衙门,花钱疏通了捕头,见到孙方。

  牢房里,孙方已是遍体鳞伤。赵仁信偷偷问孙方:“你到底是何人?”

  孙方说:“我是你希望来的人。”

  赵仁信浑身一震,当场拜倒在地。

  那天晚上,王二因得到德保记,兴奋难耐,夜里拿着银子去了南城的赌场赌钱,可没到半夜他就输光了。他骂骂咧咧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突然一阵冷风从身后袭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二被一阵剧痛疼醒,抬手一看,发现自己右手的大拇指不见了……

  王二被剁掉了大拇指,那么,孙方显然就不是剁指客。听说,朝廷为此事大为震怒,派人将孙方从县衙押回知府衙门,并命知府亲自审案。

  不几天,知府亲临平阳城,坐镇县衙,并命县太爷与城中各官员一齐到堂听令。待那知府升堂之时,官员们吓得一哆嗦坐在了地上,知府竟然就是孙方!而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孙知府竟又请出了彻查平阳城官商勾结一案的皇上密旨。

  随后,孙方拿出了大量证据,令各官员无可辩驳。此案如镰过草,上至朝廷数位大官,下至辖内三县知县,尽皆落网。令人称奇的是,其中十多位官员的大拇指都是没的。

  案情了结后,孙方来找赵仁信喝酒,赵仁信忍不住问道:“孙大人,你是何时知道我是剁指客的?”

  孙方一笑,说:“我刚上任时,有人曾夜闯知府衙门,留刀寄书,告之我南城情况。信虽是匿名,但字迹是笔走龙蛇,功力非凡。我想如此熟悉南城之事的,必是平阳城人,于是我暗中打探平阳城书法写得好的人,得到你的笔墨,两下一对比,便一目了然。”

  赵仁信恍然大悟,随后又想到一处疑惑,问道:“你既然是知府,为什么要单身前来平阳县?又为何受了大难而不说出身份呢?”

  孙方说:“此事关系错综复杂,我收到你的信后,也只是借抱病拒客之由得以到平阳县来。就算如此,还是有风声传出,那天夜里你见到那些官员们进苑花楼,就是商量应对方法的。若此时我的身份暴露,岂有命在?倒不如干脆借了你的身份。因为我知道,你看了那些指骨肯定会对我的身份有所察觉,也一定会救我的。”

  赵仁信有些诧异:“你为何这么肯定我会来救你?”

  “你既然敢剁贪官的手指,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辈?”孙方呷了口酒,笑道,“当然,仅此不足以令我冒险,最重要的是你的信,字里行间流露出对贪官污吏的憎恨和厌恶,对国家百姓的担心和忧虑,令人动容。你是一介草民,为惩治恶官都可以只身冒险,我乃朝廷命官,又岂可贪生怕死?”

  赵仁信肃然起敬道:“我自幼文武双修,本是想报效国家,奈何父母被贪官所害,我发誓要让那些贪官遭到报应。他们哪只手害人,我便剁掉那只手的拇指,废掉他贪钱害人的手。同时我还记录下他们的罪证,等哪天清官出现,为平阳县的百姓讨回公道。这次总算苍天有眼,让孙大人您来了。”

  “此案之所以这么快破获,全仗你记录的那些罪证,若凭我个人,只怕远没有这么简单。”孙方说着,从身上摸出那个包裹,送到赵仁信面前,正色道,“为官若想贪,即便双手皆失也可以贪。惩治贪官,还需要以律法为准。此事,就至此为止吧。”

  赵仁信点点头,说:“有孙大人在,也就不用剁指客了。”

  夜里,赵仁信来到护城河边,把匕首和那个包裹,一起扔进了护城河中……

  =End=

  真假运气

  最近,李铁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喜忧参半。喜的是女友翠儿怀孕了,预产期就在下个月;忧的是几天前翠儿因为贩毒被抓,因怀有身孕,警方为她办了取保候审。出来的当天,翠儿就买了北上的火车票,决定逃走。

  这天,李铁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翠儿发来的,短信上说她已经顺利到了北方,这是她的手机新号码。

  李铁打通翠儿的手机,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然后说:“亲爱的,昨晚我又赢了两千多块,你放心,安排好手头的事儿,我就过去伺候你。还有,今儿上午警察来过了,说打你手机不通,我给他们说,你出去了,手机可能是没电了。”

  “那我爹那边呢?”翠儿有些担心地问。

  李铁赶紧嘱咐道:“你千万别把新手机号告诉你爹!你也知道,他不同意你逃走,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等着坐牢不是?再说,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和你一样,在外面躲了五六年,不也没事吗?不用担心,我最晚明天就过去陪你。”

  挂了电话,李铁正准备出门,手机响了,是铁杆赌友胡三打来的。胡三虽说压低嗓门,但仍掩饰不住那股子激动,说:“铁哥,我在洪天棋牌室,来吧,我找到了一个冤大头,看样子是个外地的生意人,咱哥俩好好赢他几把。”

  一提麻将,李铁浑身来了劲儿,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李铁来到洪天棋牌室时,胡三和两位牌友都已坐好,只等他了。李铁坐下来,胡三给他使了个眼色,看来,坐在李铁对面的就是那个冤大头了。李铁打量了他一下,此人五十多岁,留着一撮小胡子,衣着考究,倒像一个生意人。

  几个人挤出笑,彼此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开始垒长城,李铁偷偷地观察了对面小胡子的手法,僵硬呆板,很明显是个新手,这么说来,今儿送钱的真的上门了。

  几圈下来,胡三赢了不少,估计有两千多块,其中,有李铁故意让他“和”的三把。

  李铁和胡三一直靠这种手法赢钱,在麻将场上,他俩装作彼此不认识,其实,经过一年多的磨合,他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吃啥牌。当然,私下里,他俩赢的钱都会二一添作五—平分的。

  牌桌上输赢都挺快,小胡子的钱包很快就瘪了。此时再看小胡子,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摸牌的手也开始颤抖了……李铁估摸着,再过几把,小胡子的钱包就彻底空了,到那时候借机收了,这大把的银子就进账了。

  不一会儿,胡三又和了一局,另一个牌友懊恼地说:“哎呀,我就差后面一张牌就自摸了。”

  李铁故意搭话:“人家今天旺着呢。”

  这时,小胡子清空钱夹,拿着仅有的五百元钱,说:“再来一把。”

  这正合李铁的心意,他给胡三使了个眼色,速战速决,然后拿钱去喝酒,可事情并没有像李铁预料的那样,小胡子突然来了个自摸,这样,一大把的票子又回到了小胡子的手里。

  这一局好像是翻身仗,小胡子开始时来运转,随着赌注的越来越大,很快,胡三桌上的钱输光了,紧接着,李铁的钱也见底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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