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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陪我。”小霞说:“我们家里,都听爷爷的,爷爷喜欢你,你一定很优秀的。”胡昌华听得如痴如醉,时来运转,想不到帮忙搬一张按摩椅,要搬出如花似锦的前程了。
胡昌华想得美滋滋的,表姐来电了,告诉他,他爸跌了一跤,骨折了,住在医院里,叫他回去。关键时刻,怎么出这种事?乐局长的爸,盼着他天天去呢,小霞见了面后,也喜欢他到爷爷家去,美梦成真的时刻呀,他对表姐说:“实在忙,走不开,表姐,你无论如何帮帮忙。”表姐埋怨他:“忙得连爸的事也顾不上了?”胡昌华说:“是呀、是呀,表姐,我求你了,帮帮忙、帮帮忙。”胡昌华的爸种了一辈子地,商品房开发,征地养老,不做什么事了,怎么会跌断腿?这不是无事寻事吗?胡昌华心里怪怨他爸的。
这天,胡昌华又到乐局长的爸家去,老人说:“小胡,你陪我出去一次,我去看望个朋友。”老人大包小包,买了很多东西,胡昌华想,老人的朋友,—定是老干部,级别不会比他低,认识了,也是一条人脉。他兴冲冲地帮老人拎着东西,坐上车,七转八弯,到了县医院,进了病房,胡昌华呆住了,乐局长的爸,怎么会来看望自己的爸?他见爸腿上绑着石膏,表姐陪在旁边,他叫一声“爸”,胡昌华的爸也呆住了,儿子怎么会和老县长一起来呢?老人也惊奇了,对胡昌华的爸说:“这是你儿子?”
“是呀、是呀,老县长,你没忘记我,还来看我呀。”老人拉住了胡昌华爸的手说:“怎么能忘记呢,你救过我的。”“文化大革命”期间,红卫兵批斗老县长,拳打脚踢,把他从台上打到台下,头破血流,眼看要打出人命来了,胡昌华的爸冲上去,凭着自己是贫农,背起老县长就跑。胡昌华的爸说:“这事我早忘了,老县长,你还记着。”老人动情地说:“你忘掉,我可不能忘的。”胡昌华的爸说:“老县长,你是好干部,救你是应该的。”
老人想起了什么,问:“你来医院几天了?”胡昌华的表姐说:“三天了。”老人问:“你儿子来看过你吗?”表姐说:“他说忙,走不开。”
老人看看胡昌华,问他:“小胡,这三天,你天天在我那里,你忙什么呀?”胡昌华的爸见老县长批评儿子,说:“老县长,我没教育好儿子。”老人说:“你培育他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尽心尽责了,你跌断腿,他该及时来服侍你,可他把你忘了,来陪我这个儿子当局长的爸爸,这是我们社会教育的失误呀。”
老人要走了,他对胡昌华说:“我差一点被你弄假成真,我那里你不用来了,好好服侍你爸,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
卖茶水的女人
炎热季节,王英失去了坐办公室的工作,她狠下心来去火车站广场转了两天,见卖茶水的生意还可以,就壮着胆子加入了卖茶水的行列。
白白嫩嫩的王英,不但人长得漂亮,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格外好听,她第一天出来摆摊,就受到了同行男同胞们的支持,大家都抢着给王英腾地方,把最有利的位置让给了她,这让王英感动不已。尽管这样,王英还是感到抬不起头来,她担心被同事看见伤自尊。为这事,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她戴上了一个大口罩。
与王英同一天来广场卖茶水的,还有一位叫凤莲的女人。她的境遇和王英完全不同,因为她不具备让男人喜欢的优势,所以没人给她让摊位,更没人关心她,她只好默默地找了个无人问津的角落支起太阳伞,悄无声息地卖自己的茶水。
几天之后,王英无意中发现,那个一直无人问津的角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很多男人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走马灯一样不间断地到凤莲的太阳伞下喝茶,好像全世界的茶非她莫属,尤其是那些中年男子,只要看见凤莲,就直奔过去,凤莲忙得不可开交。
王英暗中计算了一下,凤莲每天的收入几乎是她的十倍!她实在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论摊位,自己的位置最好,谁也比不过她;论茶水的质量,她并不比其他人的差,再说喝茶的人都是过路客没人知道谁的质量好,谁的质量差。可她就是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专门喜欢到那个角落里喝凤莲的茶,更猜不透这其中究竟暗藏着什么玄机。
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王英在暗中下功夫观察了几天,可她发现那位叫凤莲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也没有施展什么拉客的手段,就连最普通的叫卖声都没有,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英观察了好几天,却始终找不到男顾客为什么喜欢到凤莲的摊位喝茶的原因。她不死心,每天还是暗中偷偷观察,企图在顾客和凤莲之间,发现其中的奥秘。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下来,王英终于发现了凤莲拉客的秘密:原来,凤莲不是靠茶水的质量和所谓的茶艺取胜,她是在自己的凳子上做文章!她招呼顾客的时候,总是坐着一个特别矮的小木凳,看上去要比同行的凳子矮了一大截,顾客坐的却是高凳子。王英突然明白了,秘密就在这一高一矮上,让顾客坐高凳子不但方便舒适,还会让他们有一种等级差别的优越感,显得顾客就是至高无上的上帝。王英刺探到了这一招,心里非常高兴。
第二天,王英立马改变了工作方式,她给自己换了矮凳子,为了招徕顾客,她还准备了许多时尚的杂志,她觉得自己的创意更具人性化,顾客喝茶的时候,还可以看杂志消除寂寞。可一天下来,她的生意还是赶不上凤莲。这让王英大惑不解,看来问题的关键还不在凳子上,这到底是为什么?王英又陷入困惑之中。
不服气的王英,索性放下生意,偷偷去打探凤莲的情况。她躲在墙角处偷看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她看见一个胖男人居高临下喝茶的时候,正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凤莲的胸部,凤莲穿着一件宽大低胸的薄丝衫,里面连文胸都没有穿,两个白皙的乳房,像两只大菠萝,面对顾客弯腰泡茶时,几乎把隐秘部位全部暴露给了顾客,随着她忙碌的动作,沉甸甸的双乳,随着身子不停地晃来晃去,胖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那架势恨不得让眼睛拐个弯钻进去!王英吃惊得差点叫出来。
傍晚,临近收摊的时候,王英借故来到凤莲的摊位前,神秘兮兮地说:“莲姐,你干吗穿得这么少啊?我发现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睛都在偷偷看你呢!你不怕呀?”
凤莲一边收拾茶摊儿,一边笑着说:“我又不是千金小姐,还怕看呀?再说啦,天这么热,身上热得像洗桑拿,我可不像你包得那么严,只露两个眼睛,闷也闷死了,我可受不了!”
听了凤莲的回答,王英彻底明白了凤莲招徕生意的秘密,她在用女人特殊的部位勾引顾客!
这天夜里下了一场中雨,第二天仍然是个多云的天气。天气虽说不是很热,王英却破天荒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口罩也不戴了。一身清爽地走进了自己的摊位,可她坐下之后,感觉好像整个世界的男人都在看自己,那些贪婪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她急切地想,假如现在下一场大雨该多好啊,那样自己就可以借故一口气跑回家换件衣服,可是,天气虽然阴沉沉的,却始终没有下雨的迹象,她想马上收摊,又怕被同行看出破绽,被逼无奈,只能硬撑着。
王英苦苦捱到了收工的时间,赶紧回家。老公看见王英的打扮,蓦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抱住她,说:“哟!你这是怎么了?卖茶水还穿得这么靓呀,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王英从老公的怀里挣脱出来,叹了口气说:“还不是让那个凤莲给逼的,她靠色相把顾客都拉到了她那边,我哪还有生意做!所以只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听王英这么说,老公突然瞪起眼睛,说:“你尽把人家往歪处想,告诉你吧,她是我们总经理的老婆,人家可是家财万贯,家里什么都不缺,也不指望她出去赚钱。去年她刚做了乳房切除术,植入一只人造的,她无法承受这样的致命打击,曾萌生过自杀的念头,经过心理医生的帮助,才重新鼓起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人家去卖茶水,那是为了找回自信,你以为人家是跟你抢生意呀,真有意思!你好好的,跟着瞎搅和什么呀!”
王英听老公这么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她突然觉得,太阳伞下的凤莲,才是真正漂亮圣洁的女人,她觉得卖茶水没什么丢人现眼的,如果自己大大方方地做生意,处处为顾客着想,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说不定也能走出一条自谋职业的光彩之路来!想到这,王英禁不住嘻嘻地笑了起来。 ■
谁为你跳江
纪青云和夏小青结婚后,一直跟着退休的父母住,虽然两人收入都不高,但很恩爱。可近段纪青云没有了工作,就干脆闲着在家了。为此,夏小青没少埋怨过他,两人之间就有了些小矛盾。开始他们怕父母听到,只在房间里偷偷吵,可吵的次数一多,想不让老人知道也不行了。
两老也劝过儿子好几次,但纪青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他不是嫌太苦就是嫌钱少,天天闲逛。夏小青看不惯他这无所事事的样子,战火终于一步步升温。
这天两人又在房里吵开了,纪青云被说得多了,有些恼羞成怒,动手打了她一巴掌。夏小青真怒了,大骂一声:“看你这样子,就像没人好好教养过的!”说罢怒气冲冲地想离开屋子,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两位老人正站在门外。她吓了一跳,感觉刚才骂的话似乎有些不妥,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只得低着头,捂着脸出了房间,打开大门出去了。
纪青云一看到父母站在门外,也是一惊,只见父母脸色铁青,老父叹息道:“她说的没错,你现在成废物一个,也是我们没有教育好。”纪青云大惊道:“你们别这样想啊,她是顺口骂我,并不是想伤你们的。”老父只是叹气,摇了摇头。他还想解释,母亲叫道:“你本来就不应该这样对媳妇的,错在你,还不快去向她赔罪!”纪青云心里烦躁,本来想不去理妻子的,老母亲又劝了两句,他才出了门。
纪青云出了家门,却没有夏小青的影子,也不知她跑到哪去了,好不容易在她的厂子里找到了人,原来妻子只是去加班了。他说了不少好话,夏小青才原谅了他。他陪着妻子一直到下班,这才一起回来。刚路过江边,他们就看到一群人站在江边焦急地看着。这时正是冬天,江面已经让冰封住了。几位民警正在结冰的江面上慢慢前行,在他们前面不远的江水中,有一个打转的黑点。纪青云问这些人在做什么,有人说:“我们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有人跳江寻死,这些警察正过去救呢。”
过了一阵,民警将人拉出了水面,沿着江面来到了岸边。被救的人是一个老人,此时已经晕了过去。纪青云和夏小青上前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大叫一声:“爸爸,怎么会是你?”
纪青云急了,冲着夏小青大骂道:“都是你,你骂我也就罢了,你竟然将老人也得罪了,害得他这把年纪还想不开,你——”夏小青也知道闯了祸,大哭道:“我哪想到会成这样啊,你打了我一掌,我顺口骂了一句。哪想到他们会听到,又不是成心骂他们的!”这时旁边的人叫道:“还吵什么,快送医院吧!”小两口这才醒悟过来,叫来的士,将老人送到了医院。过了一会,母亲闻讯赶来,他们一问才知道:夫妻俩出门后,两个老人只是相对着坐在屋里唉声叹气,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阵老父就出了门,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想不开而跳江。
纪青云埋怨道:“就算儿媳说了些过头的话,又不是成心骂你们的,老爸也不应该气得去跳江啊!”母亲叹息一声说:“你难道不知道吗,人一老了,心性也就变了,有时老年人比小孩还幼稚呢。”
老父只是冻昏了,经过医院抢救,不久就醒了过来。小两口不断地道歉,可老父却根本不理会他们。出院回家后,老父态度似乎也变了,对儿子更是冷眼相对。夏小青觉得是自己那天说话太重了,一再解释当时是无心的,老父叹息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你为这个家也是尽力了,不成器的是我这个儿子,他不但伤了你的心,也伤了我们老人的心。人都说儿子是父母的面子,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我们的脸又往哪放啊!”
这天,夏小青高兴地对纪青云说:“我们厂里原来的保安走了,要另招一个。今天我问过厂长了,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试一试。”纪青云这些天为工作的事已经跑得焦头烂额,听到有机会,就决定去试一试。到了厂里,厂长看到纪青云长得还算结实,就决定录用。从此小两口经常一起上下班,老父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一家人又回到从前开心融洽的状态。
这天,两人下班回来,刚到家门口,就听到母亲在说父亲:“你这人也真是的,儿子儿媳吵架,就算他们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啊。你就这样想不通,跑去跳江,这不是叫人笑话吗?你也不为我想想,你要有了意外,我怎么办?”两人见老人又提起了跳江的事,想知道现在老父的心思是怎样了,就站在门外偷听,却听老父笑道:“你这老太婆也真是的,跟了我一辈子,还不知道我的心性,我是这么经不起打击的人吗?这点小事也让我跳江,也太小看人了吧?”
纪青云和夏小青一惊,他们本也觉得老父为一句话跳江,实在是有点过分了,现在看来,还真的有别的原因啊。他们不由将耳贴近门旁,想听个清楚。就听母亲问:“难道你不是为他们的话跳江的?”父亲笑道:“我哪是去跳江啊。那天他们走后,我觉得你挺不开心的,就想起当初我们刚成家那时候,当年我看到你心情不好时,就跑到江边去钓几条你最爱吃的鱼,每次你看到我亲自钓来的鱼,都吃得特别开心。现在我已经好多年没去钓了,那天想让你心情变好,我就到江上凿冰捕鱼,谁知几镐下去,冰刨开了,冰层也断裂了,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掉进去了,多亏让人家给救了上来。”
一阵沉默后,就听母亲带着哭腔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这把年纪了还玩什么浪漫,你不知道,我一听你出了事,自己也差点不想活了吗?”
站在门外的小两口,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感到对方眼里有泪光在闪,两人的手不由紧紧地握着,似乎再也不愿分开……
一世情缘
最近一个月来,苏月月每天上午都会收到“一世情缘”花店送来的一束玫瑰。苏月月没怎么在意,因为追求她的人太多,她懒得去理睬,也永远不会为之心动。
苏月月是景程国际公司营销部的经理,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能力非凡。倒不是她孤芳自赏、目中无人,而是因为她已经心有所属,等待着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后来,苏月月听说每天给她送花的,竟是公司里新近招聘来的业务员李文贺。这李文贺虽然业务也开展得不错,但其貌不扬,而且脸上、脖子上还有许多难看的疤痕。
公司里的同事们知道这件事后,都笑李文贺是一只癞蛤蟆,巨大的癞蛤蟆!可李文贺的玫瑰仍像恒星一样执著,像候鸟一般守信地飞向苏月月的办公室。这倒让苏月月有些为难了:尽管她不爱他,但他追求她也是他的权利,她没有理由浪费别人的钱财和精力,于是苏月月决定抽时间找李文贺谈谈,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也好让他死了这份心。
这天,苏月月把李文贺约到“红玫瑰”酒吧,让他别再给她送花了,因为她和他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李文贺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望着苏月月。
苏月月微微一笑,扬起自己的右手腕:“看见这只手表了吗?这是一只男式手表。”
李文贺眼睛一亮,点点头。
“我在等待它的主人出现。”苏月月说,“所以你还是另觅佳偶吧,别为我耽误了自己。”
李文贺踌躇着说:“你能……告诉我这表背后的故事吗?”
苏月月沉吟一阵,答应了李文贺的请求。
那是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她和他同乘一架飞机,相邻而坐,他惊叹她的美丽,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与渴望;而她,也没法不被他吸引,他的英俊、博学和幽默,以及优雅的举止和装束,都不由得让她刮目相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她和他同时坠入爱河。正当他们相见恨晚,愉快地交谈着时,突然传来空姐的声音:“各位旅客,由于飞机出了点故障,需要紧急迫降……”霎时,机舱里响起一片哭叫之声,骤然降临的灾难使大家惊慌失措,乱作一团。他惊怔片刻,迅即从手上摘下金表戴在她手上,并将浑身颤抖的她揽入怀中,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飞机燃起熊熊大火,她一下子昏迷了过去。所幸她只是因为惊吓和被浓烟呛的,几个小时后便在医院里苏醒过来。
“在这次意外事故中,只有少数几个人受伤,但都没有生命危险。”苏月月盯着手上的金表幽幽地说,“我在医院里找了他好几天也没找着,听说他把我从飞机上抱下来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那,你怎么不再去找找他?”李文贺疑惑地问。
苏月月苦笑着摇了摇头:“在和他相处的几个小时中,我只知道他是北方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甚至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意外就发生了。这一年多来,他的音容笑貌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梦中,尤其是他拥我入怀时说的那一番话,一直让我铭记于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如果上帝也嫉妒我们的爱情,那么就让我们在失去生命的同时,去做一对恩爱的比翼鸟吧!亲爱的,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和你永远在一起。”李文贺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望着苏月月,“他说的是这样一番话吗?”
苏月月一下子惊呆了:“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你那只手表的主人。”李文贺动情地说,“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不但烧毁了我的容颜,也烧毁了我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