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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刚才的情况,大家打开探照灯,照了半天,啥也没看见。
第二天,我去给贝贝喂食,走近贝贝时,突然发现它正浑身颤抖,我走上前,伸手要摸它,它却站起身跑开了,腿一瘸一瘸的,左后腿有道明显的伤痕,血凝在皮毛上,结了一大块,我急忙到卫生室拿出医药箱,给贝贝包扎伤口。这时,班长也过来了,问我:“你看贝贝的伤口像什么?”
我恍然大悟:“贝贝的伤口很像子弹擦伤!”
班长说:“对,昨天偷渡的那个黑影就是贝贝!”
这一说,我想起以前我们夜里站岗时,贝贝都会陪着我们,这段时间却看不到它了。
班长担心贝贝被间谍分子在身体里面安装了装置,就叫卫生员仔细检查,卫生员检查了半天,除了后腿有子弹擦伤,其他都正常,末了,卫生员还加了一句:“贝贝还有一点跟以前不同,它有奶水。”
奶水?我们再一看,果然,贝贝的乳房胀胀的,轻轻挤压,就流出白色的乳汁。奇怪,贝贝的小狗已经死去半个来月了,它怎么还有奶水呢?
为了防止贝贝再次偷渡国境,我们用链子把它拴了起来,刚拴上,它就无比愤怒地开始挣扎,疯狂地咬着链子,把牙都咬出了血,跟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贝贝天差地别,我们都看得愣住了。
到了半夜,我还是觉得不安心,就走到拴着贝贝的地方一看,贝贝果然不见了,拴着铁链的那根胳膊粗的木桩断了,上面留着斑斑血迹,很显然,贝贝咬断木桩,拖着铁链跑了。
焦急地等了一个早上,贝贝没有回来,在边境线上,任何一点小疏忽都可能给国家外交带来不良影响,于是,班长决定把这件事上报。
这件事一层层报上去,一直报到了师部,师部感觉这不是小问题,一面致函邻国说明情况,一面给我们哨所下了命令:为防止引发边境纠纷,将贝贝就地击毙!
这天晚上,贝贝没有回来。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班长也嘟囔着说:“回来干啥?既然跑了就别回来,爱跑多远跑多远……”
又等到天黑,贝贝还是没有回来。
熄灯后,全班战士都没睡觉,全都盯着河面,拿着枪,等待着贝贝回来。我握枪的手全是汗,心里不住地默念着:“贝贝啊贝贝,你千万不要回来!”
半夜的时候,界河里又响起哗啦哗啦的趟水声,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贝贝,马上被别人捂上嘴。趟水声越来越大,我的心跟着吊到嗓子眼儿。
哨所的探照灯亮了起来,我们迟迟不肯扣动扳机,可这时枪声却炸豆子一样响了,原来邻国方面已经朝着贝贝开了枪,贝贝看着对面的我们,哀鸣了一声,又回头看了看对面,慢慢倒了下去。
第二天下午,团部来了命令,说对面的邻国军方要交还贝贝的尸体,要我们在哨所列队等候。
邻国军方代表在团长的陪同下,来到哨所,郑重地向我们移交了贝贝的尸体。
贝贝被包在一个干净的睡袋里,紧闭着眼睛。
邻国军方代表声音低沉,悲伤地说:“我们很遗憾。接到贵方照会后,为了防止不必要的纠纷,决定射杀这只狗,但是,今天上午,我们在营地旁的草丛发现了一窝小狗。”接着,他的手下将抱在怀里的两只毛茸茸的小狗露了出来。
原来,不久前,邻国军方的一只巡逻犬在营地附近的草丛生下了一窝小狗,接下来,这只巡逻犬参加一场军事演习,在意外事故中死了,邻国军方没有人知道草丛中还有一窝小狗。而刚刚失去自己孩子的贝贝对小狗的叫声极为敏感,知道对岸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狗,就在每天晚上偷偷趟过界河,去给那窝小狗喂奶。邻国军方射杀了贝贝后,为了知道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为什么会偷渡越境,就顺着贝贝活动的踪迹查看,终于找到了那窝小狗,真相大白。
看着安详躺在睡袋里的贝贝,两国军人不约而同地举起手,向它行了个庄重的军礼。
(作者:乌娜姬;推荐者:林宜颖)
(题图、插图:谢颖)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跟船主过招 作者:闵凡利 字体:
这趟货我走了
闵滕州是个做煤炭生意的商人,这次,他又订了一千吨煤的购销合同,对方把价钱压得很低,如果还是像往常那样用火车运,不光挣不了钱,只怕还得贴本,于是,他决定改用船运,把运费省出来。
闵滕州不熟悉船运,便带着一位姓张的朋友来到胡家码头找船。码头上一片繁忙,好多船都在忙着装卸,只有一艘一千多吨位的大船停在河汊,显得冷清,闵滕州正要上前去问,老张连忙拉住他,说:“那人的船不能租。”闵滕州忙问为什么,老张就拉开了话匣子。
原来,那条船的船主叫刁德喜,遇事爱使个心眼儿,算计人,码头上的人都叫他“刁德一”,用他的船走货,十有八九要亏吨数,又查不出他动的手脚。因为货主怎样封的仓、怎么打的签,交付时都维持着原样,让货主无话可说。去年,老张用刁德喜的船走了一千吨的货,足额足吨上的船,可交到货主手里时,硬是给亏了五十吨。说起来,老张跟刁德喜还是远亲,刁德喜得管老张叫表舅,却照样少吨数,还让老张说不出二话。闵滕州问老张:“你怎么没安排个押船的?”老张说:“安排的,押船的还是我亲侄子呢!可他刁德喜只要想偷你的煤,你就是有十个押船的,他一样把他们打发了,照样得手!”
闵滕州点点头,对老张说:“就冲他这名声,我这回就用他的船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能亏了我的吨数!”
老张摇摇头,苦笑一声,带着闵滕州去见了刁德喜。这刁德喜四十来岁的样子,个子高高的,一看就是个精明人。听说闵滕州想租他的船走货,就说:“租我的船,当然好,可你就不怕我少你的货吗?”
闵滕州没想到他这么开门见山,就说:“我听人说过,你经常少货主的货。”
刁德喜一听,眼睛发了亮:“你知道了还敢租我的船?”
闵滕州像没那回事似的笑了笑,说:“因为你不会少我的货。”
“为什么?”
“因为我有办法,让所有偷吃我东西的船主把货吐出来!”
刁德喜哈哈大笑,说:“闵老板,就冲你这话,这趟货我走了!”
你认识这个吗
这批煤炭从矿上提出来,装车过磅,再到码头,再装上船,每个环节闵滕州都一直跟着,煤全部装上船后,闵滕州拿了个保险箱放在船上,封仓时,他让刁德喜离开一会,刁德喜知趣地走了,闵滕州围着货舱转了一圈,做好了机关,封完仓,打上封签,这才拿着个盒子,对刁德喜说:“老刁,这一千吨的提货单你也看到了,这是进入码头的过榜单。我交给你的是足斤足两的一千吨。到了南边交完货,如果交货单上也是一千吨,就说明我的货没有亏吨数。”刁德喜说:“你亲自封的仓、打的签,只要你的封没动,签没破,你说亏吨数,我不承认!”闵滕州一笑,指了指手中的盒子,把盒子放进保险柜里,说:“到底亏没亏吨数,到时候,这盒子里的东西说了算!”刁德喜说:“好,只要你有证据,你亏多少,我赔多少!”
接着,刁德喜问:“怎么押船的还没上来?”闵滕州大手一挥,说:“我不用押船的,就把这一千吨货交给你老刁,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亏吨数!”
当天下午船就开了,到晚上下起了雨,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这中间,闵滕州只打了一个电话,问刁德喜情况怎么样,刁德喜说一路正常。半个月后,船到达目的地,闵滕州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刁德喜带着闵滕州上船,指着船舱完好无损的封签,说:“封签好好的,吨数不会少!”
闵滕州围着开了封签的船舱走了一圈,回头就对刁德喜说:“这船货肯定亏了吨数!”
刁德喜连连摇头:“封签好好的,怎么会亏吨数?”
闵滕州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说:“它告诉我的。”接着,闵滕州围着舱里的煤堆,给刁德喜指出是在哪几个地方少了,说得刁德喜眼都直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这盒子到底装的什么宝贝?”
闵滕州指了指煤堆上长着的一种小植物,问:“你认识这个吗?”
刁德喜说:“这谁不认识?小油菜苗嘛。”
闵滕州一听就笑了,给刁德喜打开手里的盒子,刁德喜一看,原来里面装的全是油菜籽,这下全明白了:原来在封仓的时候,闵滕州把这些油菜籽偷偷撒在煤堆表面上,船从胡家码头到终点站走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油菜籽在煤堆上发了芽,长成了油菜苗。有没有偷煤,看看油菜苗长得齐不齐就知道了。
这一来,刁德喜没话说了,乖乖地给闵滕州补了亏吨数的钱。
没想到这一点
没过多久,闵滕州又在宁波订了份煤合同,忙给刁德喜打电话,刁德喜的船正好回到胡家码头,一听闵滕州要用,一连声地说行。
闵滕州还像上次那样把煤运到码头,装上船,封仓时,闵滕州又让刁德喜离开一会,回来的时候,刁德喜看了看闵滕州手中的盒子,笑了一下,问:“可以封仓了吗?”闵滕州说:“老刁,上次亏了吨数,这次,我不希望再亏了!”刁德喜又笑笑,说:“有了上一次,我还敢吗?”
封仓时,闵滕州看到刁德喜偷偷抓了一把煤,放到了口袋里。
闵滕州把盒子当着刁德喜的面放进保险柜,又问:“老刁,这次要是再亏吨,你说怎么办?”
刁德喜说:“要是再亏吨,我不光赔亏吨的钱,还不要运费!”
闵滕州说:“那好,口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吧!”
两个人找了码头上的几个熟人作为中间人,立好字据。到了下午,刁德喜的船就走了。
半月后,船到了宁波港,闵滕州上了船,问刁德喜怎么样,刁德喜说:“你就放心好了,这次我没搞小动作,绝对不亏吨。”接着,两个人打开封签。掀开帆布棚,闵滕州只看了一眼,就摇摇头,对刁德喜说:“你又搞小动作了,并且,还不止一个地方。”闵滕州把刁德喜偷过煤的地方一一指出来,刁德喜的脸当时就长了,说:“你怎么知道的?又是油菜苗告诉你的?”
闵滕州说:“是的,是油菜苗告诉我的!”
接着,闵滕州从保险柜拿出盒子,说:“我知道你抓了把煤放到口袋里,你一定清楚我这次做暗记还是用的油菜籽。”刁德喜点点头。闵滕州又说:“可你没想到,我这次用的是炒熟的油菜籽,不能出芽。而你偷卸完煤后,肯定会补上油菜籽,那些油菜籽会出芽,也就是说,煤堆上只要是长着油菜苗的地方,都是你动过的。”
刁德喜后悔得不停地摇头,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当然了,这次亏的吨数他又给闵滕州如数补上了。不过,闵滕州没有穷追猛打,还是把运费如数给了刁德喜。
不信赢不了你
没过多久,宁波的客户又让闵滕州送一千吨煤去,闵滕州想到的还是刁德喜,一打电话,刁德喜又来劲了,马上应承下来。
闵滕州又在码头见到刁德喜了,刁德喜告诉闵滕州,他是推掉一单生意,来接闵滕州的生意的,话里的意思很明确,给闵滕州运煤,他感觉有意思;还有一层意思,闵滕州也明白,刁德喜连输两次,他不甘心!
还是和前两次一样,煤炭装好要封仓的时候,刁德喜很知趣地自己走开了,闵滕州却叫住刁德喜,当着他的面,把种子撒在煤堆上。刁德喜也不客气,直接从煤堆上抓起一把煤,拣出里面的种子,用两个拇指盖一挤,看了眼流在拇指盖上的绿汁水,说:“这次你没炒熟嘛!”原来,炒熟的种子一挤,会淌出油来,生的种子淌的就是绿汁水。
封好仓,闵滕州说:“老刁,我最后信你一次。”刁德喜把胸脯拍得山响,说:“这回你要是能找到亏吨的证据,我愿付双倍亏吨的钱!”闵滕州一看又斗上了,就说:“还是立个字据吧!”
这次船在路上赶上了大雨,耽搁了几天,二十多天才赶到宁波,刁德喜见了闵滕州,就说:“这次一粒煤也没少你的。”闵滕州笑笑,说:“现在说,还有些早。”
闵滕州掀开仓,一看煤堆上长着的油菜,就说:“老刁,这次又亏了,亏得还不少!”
刁德喜说:“怎么会呢?你从哪看出的?”闵滕州说:“还是油菜苗告诉我的。”接着,他把刁德喜偷煤的地方一个个全指了出来。
刁德喜纳闷了:“不对呀,我动过煤的地方都撒上了油菜籽呀!”
闵滕州说:“这次我撒在煤堆上的不光是油菜籽,还有一半是小白菜籽。”闵滕州告诉刁德喜,白菜籽和油菜籽看上去差不多,没种过菜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但发芽后就不同了,油菜苗发绿,叶片是圆的;白菜苗有些发白,叶片是长的,一下就能看出来!煤堆上如果哪儿只有油菜苗,没有白菜苗,那地方肯定被动过了。
刁德喜懊恼地一拍头,长叹一声,说:“怪不得人们说,南京到北京,买的没有卖的精。老闵啊,我是彻底服你了!”
打这之后,刁德喜再也不敢偷货主的货了。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谁敢比我狠 作者:罗 红 字体:
刘毅是龙城一家商贸城的老板,这天,他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万三,说有件事,要跟他当面聊聊。
刘毅听说过万三这个人,知道他老是摆出一个黑道老大的架势,经常蛮横无理地乱耍威风,像刘毅这样的规矩生意人,从来不跟万三这种人打交道,于是,刘毅说:“真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另有安排。”
万三就像没听见刘毅说的话,继续说:“见面地点在孔雀娱乐城,我的专用包厢,晚上七点半,不见不散。”一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刘毅插话的空隙。
刘毅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虽然万三这种人不值得打交道,但闹僵了也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还是去看看,见机行事吧。时间一到,他赶到孔雀娱乐城,迎宾小姐把他带到万三的包厢,一到包厢门口,便见里面坐着好几个面相凶恶的家伙,就像电影里的黑社会,打头的是个又黑又高的家伙,一见刘毅,马上站起来,粗着喉咙喊:“刘老板,久仰,久仰!”一把将刘毅拉到身边坐下,好像刘毅是几十年没见的老朋友。
万三亲自拿起酒瓶,哗啦啦就倒了满满两杯,递了一杯给刘毅,自己端起另一杯,一仰脖子全喝下,说:“刘老板,喝了这杯酒,咱俩就是哥们,今后,这龙城谁敢找你的茬子,就是和我万某人过不去!”
刘毅看了看跟前的酒,没动手,只是客气地问:“万老板,平日里难得见你一面,今天怎么有空跟我联系啊?”
万三见刘毅没动酒,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快,接着是一阵哈哈大笑,说:“刘老板生意做得这么大,我哪有不见的道理?来,来,来,你先把酒喝了!”
刘毅拿起酒杯,勉强抿了一口,万三一见,猛地拍起掌来,大称痛快,接着,他把桌子猛地一拍,一位侍应生连忙跑过来,问有何吩咐。
万三说:“你去把丽丽叫来,让她来给这位客人陪酒。”掉头又对刘毅说:“丽丽是这里最漂亮的小姐……”
刘毅非常厌恶,说:“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万三把身子往后一靠,冷冷地说:“刘老板一来就说要走,看来真是不了解我万某人啊!”接着,又把桌子猛地一拍,朝飞奔着赶过来的侍应生喝道:“丽丽怎么还没来?”
这位侍应生结结巴巴地说:“刚才小王去叫了,丽丽也许马上就到,我这就去催催……”
不一会,这个侍应生一路小跑着过来了,赔着笑脸说:“三爷,丽丽正在二楼陪客人喝酒。”
万三打断侍应生的话,抬高了声调:“你没告诉她是我万某人要她过来?老子说了话,她竟敢不来?”
侍应生咕哝一句:“我说了,丽丽也想来,但那位客人不让……”
万三冷笑一声:“好啊,在龙城,竟然出了个不怕我的狠人。”
刘毅在商场征战多年,见多识广,知道万三这时候有一多半是在虚张声势,演戏给自己看,所以故意不拆穿他的把戏,只想这场闹剧快点结束,好早点走人,于是拍拍万三的手,说:“来,我们喝酒吧,别为一个女人生气,不值得的!”
万三拼命地摇着头,说:“女人算个屁!但我万三要的东西,竟然有人敢不给我,我倒要看看,谁敢比我狠!”说罢,又问侍应生:“你亮了我的牌子,那混蛋怎么说?”
侍应生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人一听三爷的名字就笑了,还说,龙城谁都怕万三,唯独我不怕他。”
万三听侍应生这样一说,不再暴跳如雷,反而笑了起来,笑过一阵子,扭头对身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手下说:“过山虎,你过去看看,那个比我还狠的家伙长着几颗脑袋。”
那个叫过山虎的人早就在摩拳擦掌了,听万三这一说,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眨眼工夫,过山虎回来了,不过,神态不太自然,还露出些惊慌失措的表情,他俯在万三耳边,咕哝了几句,万三一听,脱口就骂了起来:“你怎么这样毛手毛脚的?这下闯大祸了!”
过山虎哭丧着脸,说:“我上去了,他一点也不害怕,我问他怎么就不怕三爷,他竟然像只公鸡,‘咯咯’直乐,我气不过,这才拎起酒瓶,照他头上就是一家伙,哪知他这么不经打,哼也不哼就栽在地上……”
万三狠狠踢了过山虎屁股一脚,掏出一沓钞票,扔给过山虎,说:“有多远你就滚多远,最好跑到西伯利亚,就算老得做爷爷了,也不准回来!”
接着,万三冷冷地把现场每个人扫视一番,说:“我们刚才在好好喝酒,过山虎为啥跑出去,跑出去干什么,我们一概不知!”他这么一说,除了刘毅,现场没一个不点头的。刘毅没想到这帮人竟然这样为所欲为,站起身就要走人。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