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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您每天看一遍?只是看看,没有抽吗?”
“没有,我怕给你弄坏了。”
“您,您呀,一件天下稀世珍宝让您给毁了。”年轻人捶胸顿足地说道。
原来呀,这老汉不知道,他这根烟杆竟然是一件活宝,在这烟杆的烟锅处住了一只烟虫。只有米粒般大小,蛀穴一般人很难发现,就算是老农这样天天拿在手中的人,如果不去仔细看,也不知这其中的底细。这烟虫可是个灵物,全靠每天新鲜的叶子烟味和不温不火的烟油滋养,平时主人抽烟的时候,它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蛀穴里面,晚上主人不抽的时候,它才探出头来透透气。
这烟虫也不知在烟杆里待了多少年,一身的皮就和那烟杆的颜色一样了。
年轻人对烟杆有些研究,听说了老农烟杆的事,仔细一琢磨,觉得其中道理正是在那只烟虫身上,要知道那烟虫是个宝,经它吞吐的烟油不仅能治牲畜的浮肿病,还能治人身上的创伤,要是卖到京城,起码值千两黄金。于是年轻人专程跑了过来,通过三天的观察,再经过亲眼验证,发现了烟杆的秘密,才肯出这么昂贵的价钱。
再说老农,原本也是一片好心,想到人家出如此高的价钱,不能对不起人家。所以在年轻人走后,就把这只烟杆取下来,用一块干净的棉布包好,放了起来。殊不知,那活宝几日得不到新鲜的烟油滋养,便一命呜呼了。
老农听到这个秘密,又是懊恼又是惊奇,便将烟锅取下,往茶桌上一磕,果然有一条小虫掉出来,不过已经变硬成了一具躯壳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0期 假意真情 作者:杜 辉 字体:
小麦劝了好几遍,可他们哪能吃得下去?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赵云程一把抓起话筒,“喂”了几声,那边没有回答,却传来一个孩子的哭叫声,赵云程一听正是儿子的声音,他刚叫了一声“晨阳”,哭叫声便戛然而止了。
接着,一个阴沉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是赵老板吧?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不过一个人吃独食就不太好了。兄弟们最近手头紧,想跟您借俩钱花花,限你在今天下午两点之前,筹齐三百万现金赎回你儿子,不要讨价还价,你的家底我们清楚,交货地点在……”
到现在赵云程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信了一个面善心毒的女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绑架,那个女人先想方设法接近晨阳,然后再和同伙里应外合劫走孩子。赵云程沉声道:“林兰呢?你让她和我说话!”
绑匪怪笑一声道:“林姐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了。记着,如果你胆敢报警或耍什么花招,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别忘了,钱没有了还能再赚,儿子的命可只有一条,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赵云程重重地放下电话,接着又拿起电话准备报警。夏文欣赶紧抓住丈夫的胳膊,声音发抖地说:“不行啊云程,万一要让那帮人知道我们报了警,他们会杀了晨阳的,我真的好害怕……”
小麦也急切地说道:“文欣姐说得没错,您可要想好了再做,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有一个老乡也是做保姆的,那次她主人家的孩子被一伙人绑架,那家人偷偷去报了警,没承想不知怎么被绑匪察觉了,结果孩子被那伙人用绳子活活勒死了……”
赵云程脸色铁青,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向行事果断的他,此刻却陷入了两难,但他犹豫片刻后,终于拿定了主意,毅然说道:“文欣,你知道我一贯的性格,从来不肯向邪恶低头,现在无论是否报警,晨阳都免不了会有危险,与其把赌注押在绑匪的信用上,不如相信警方和正义的力量,晨阳能不能逢凶化吉,只好看他的造化了。”
三个小时后,赵云程提着一只皮箱,出现在火车站的钟楼下,这是绑匪指定的交易地点。钟楼四周的建筑物里,几十名刑警已经预先设伏,远处的摩的司机和商贩,也是警察装扮的。网已经张开,就等目标出现了。
但绑匪并没有如期现身,赵云程正等得暗自心焦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传出绑匪阴冷的声音:“赵老板,辛苦了!”
赵云程说道:“钱我已经带来了,你快点来完成交易,放了我儿子!”“是吗?”绑匪冷笑一声道,“可惜我改变主意了,把钱给你儿子留着,准备给他办后事用吧!”
赵云程一听,大惊失色,对着手机大声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绑匪阴森森地说道:“别怪我把事做得太绝,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警告过你不准报警的!”
赵云程怀疑绑匪是在诈自己,急忙说道:“你不要疑神疑鬼,三百万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跟我儿子的性命相比不值一提,我没有报警,你不要莽撞行事!”
绑匪厉声喝道:“少跟我来这一套,有没有报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会冤枉你的。姓赵的,你记着,是你逼我杀死你儿子,是你自己把他送上黄泉路的……”
手机从赵云程手中缓缓滑落,他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发现情势不对的警察们迅速聚拢过来,问清情况后一个个神情严峻,其中一个警察问领头的刑警队长:“难道我们的身份被绑匪察觉到了?”
队长沉吟道:“应该不会,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做的只是在周围便衣设伏,并没有采取任何有可能暴露的行动,就算绑匪藏身暗处,做贼心虚有所怀疑,也绝不至于那么肯定,更不会断然撕票。要知道绑匪铤而走险完全是为了钱,不会轻易下出那种两败俱伤的死棋,根据现有的情况分析,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走漏了风声。”
队长要赵云程回想一下,知道他报警的都有谁,赵云程沉默良久,缓缓说道:“除了我们夫妻俩,就只有一个人知道了,难道会是她……”
3。 舍命卫护
夏文欣一见丈夫和警察进来,噌地站起身,眼神中交织着希望和恐惧。她既渴望得到儿子获救的消息,又害怕听到可怕的噩耗,她紧张得连问都不敢问出口,只是神情木然地看着所有人。
赵云程避开了妻子的目光,问道:“小麦呢?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她早就出去了,说是在家等得心急,想去外面等你们,不知怎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云程背脊一阵发凉,心想:如果小麦真在外面等着,他们不可能遇不到,看来警察的推断没错,问题果然出在了这个小保姆身上。直到此刻赵云程才恍然意识到,事发后小麦那种过度关切,其实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演。
得知儿子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夏文欣一下子昏死过去,等到苏醒过来,她死死揪住赵云程,撕心裂肺地哭喊道:“这不可能,晨阳不会死,晨阳不会死的……”
赵云程慢慢闭上眼,面孔扭曲,声音嘶哑:“我知道你无法承受这种打击,其实我何尝不是这样?但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晨阳他恐怕真的已经……”
刚说到这儿,门外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接着响起剧烈的敲门声,夹杂着一个孩子的尖声呼喊,一个警察赶忙打开门,赵云程和夏文欣同时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晨阳!”
夏文欣扑上前去,将儿子紧紧搂入怀中,失声痛哭道:“谢天谢地,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晨阳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大口喘着气急切地说:“快点去救林阿姨啊!她为了救我,被那个坏蛋捅了好多刀,流了好多血……你们快去救她,不要让她死啊……”
赵云程和警察们顾不得多问,迅速上车,由晨阳指路,向出事地点赶去,路上,惊魂未定的晨阳讲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昨天下午,晨阳放学回家,快到家门囗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他的身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下来,一把揪住晨阳就往车里拖。晨阳吓得拼命反抗,大声呼救,这时不远处的林兰见了,发疯一般猛扑过来。在车门已经关上一半时,她硬生生地挤进车内,不顾一切地抱住晨阳,一副豁出性命的架势,想把他从男人手里抢过来。厮打中男人急了眼,狠狠掐住林兰脖子,直到将她掐昏过去才松开手。
男人取出绳子绑住两人的手脚,开车来到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地,将吓瘫了的晨阳和失去知觉的林兰关在一间库房里,锁上了那两扇沉重的大门。
这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库房里暗影幢幢、阴气森森,不时传出令人心悸的响声。晨阳从小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他吓得身体缩成一团,双腿瑟瑟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恐惧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晨阳,现在害怕是没有用的,你是个男孩子,遇事要坚强一点,你父母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绑架你的恶人也一定逃不过法律的严惩。”
晨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他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林阿姨,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杀了我?”
林兰的声音不高,却说得斩钉截铁:“你放心,只要林阿姨有一口气在,决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伤害你。”
有生以来,晨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感激:“林阿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以前一直对你那样不礼貌。”
黑暗中看不见林兰的表情,她沉默好久后才发出一声叹息。
为了缓解晨阳的恐惧,帮他度过这个难挨的夜晚,林兰让晨阳靠在自己身上,给晨阳讲起了她家乡很多有趣的事儿,讲起了农村孩子的玩耍游戏方式。在城市长大的晨阳对这些闻所未闻,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提问,似乎忘了身处何地,他一脸向往地说:“林阿姨,以后你领我去你们那玩儿好吗?”林兰说:“好的,咱一言为定。”
在林兰的抚慰下,晨阳靠在她身上,沉沉地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一夜未睡的林兰低声对晨阳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自救才行。”她打量了一下整座仓库,目光落在了一个方形的水泥柱子上,手脚被反绑的她艰难地一点点挪过去,在柱子棱角上用力磨着绳子,磨得手背鲜血淋漓,终于磨断了手腕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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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阳发出低声的欢呼,但他很快发现,虽然他们摆脱了束缚,却仍然无法逃出去。仓库大门锁得严严实实,窗户上也安着密密的铁栅栏,他们无隙可乘,插翅难飞。晨阳一脸沮丧,再次陷入了绝望。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噔噔噔”很重的脚步声,林兰一惊,急忙拉着晨阳回到原位,捡起绳子缠在自己和晨阳小腿上,两人反背双手坐在地上,装出仍被捆着的假相。两人刚准备停当,门被“轰隆”一声打开,绑匪凶神恶煞般地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绑匪一脸杀气地瞪着晨阳,恶狠狠地吼道:“别怪老子心狠手辣,既然你爹要舍命保财,老子就成全了他!做了鬼别来找我……”说着举刀直奔晨阳,晨阳惊恐地跳起来,绳子散落一地。绑匪愣了一下,再次举刀朝晨阳逼近。眼看晨阳就要丧身刀下,地上的林兰突然猛扑上前,拼命抱住绑匪的双腿; 大声叫道:“晨阳快跑……”
绑匪使劲用脚踢她,想甩开她,但林兰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臂像一个铁箍,死死地抱住他的双腿不放,晨阳被吓傻了,呆呆地站着、看着。林兰急得冲着晨阳大声嘶吼:“快跑啊!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晨阳哭着奔出了仓库,再回过头时看到的是血腥一幕。气急败坏的绑匪挥刀朝林兰连连猛刺,血光迸溅中林兰发出声声惨叫,但她仍然死命抱着绑匪的双腿不放。
警方很快赶到事发地点,将倒在血泊中的林兰抬上警车。林兰身中数刀,失血很多,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命悬一线,好在由于当时她是伏地的姿势,所中刀伤全在肩背处,未伤及要害,最终经过急救,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那名绑匪在潜逃三个月后被缉拿归案,同时落网的还有那个表面单纯、心机很深的保姆小麦,案情至此彻底水落石出,原来那个绑匪是小麦的男友,这起绑架案是由小麦一手策划的。
出身贫苦的小麦心性很强,来到赵家做保姆后,对主人家的豪富景象,既怀着强烈的嫉妒,又带有很深的敌视,而晨阳对她的肆意欺侮,更激发了她内心的仇恨。在贪欲和报复心理的双重驱使下,小麦产生了一个孤注一掷的想法—绑架晨阳!敲到一大笔钱后,和男友远走高飞。
小麦的男友也是个有着强烈仇富情结,却又做梦都想成为有钱人的主儿,小麦的计划让他无比亢奋,不断催促她快点行动,但小麦始终心存顾虑,她很清楚,作为晨阳的保姆,自己的目标太明显,一旦晨阳出事,自己很容易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林兰的出现给小麦提供了天赐良机,她对晨阳那种令人费解的关注之情,在引起夏文欣疑心的情况下,却让小麦有了嫁祸于她的条件。但让小麦没想到的是,成也林兰,败也林兰,林兰既替她背了黑锅,又破坏了她的整个计划,直到已经身陷囹圄,小麦仍然想不通,林兰为什么会这么做。
其实这同样是赵云程夫妇的疑问,他们对林兰充满感激的同时,也被这个问题所困扰:她为什么竟把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4。 无奈母亲
这天,赵云程和夏文欣去医院看望林兰,他俩推开病房的门,看见林兰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忧郁,好像在想心事,直到赵云程夫妇来到她的床前,她才恍然惊觉。
夏文欣坐在床边,拉着林兰的手,说了很多感激的话,林兰则有一句没一句地随口应着,眼神始终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但当夏文欣提到晨阳的名字时,林兰的双眼却会忽然闪亮。
一直默默注视着林兰表情的赵云程终于开囗了:“我觉得你对晨阳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情,这种感情甚至可以让你为他不惜舍弃生命,林兰,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林兰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忙不迭地说:“你们在我走投无路时收留了我,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的孩子出事……”
赵云程感觉,林兰的话显然言不由衷,他轻声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吧?那天医生告诉我,你在昏迷时,一直在喊着晨阳的名字,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晨阳怎么样了……”
赵云程顿了顿又语气真挚地说:“林兰,你是晨阳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们的恩人,你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能不能告诉我们?只要能帮助你,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林兰双眼定定地望着赵云程的眼睛,她看到的是温暖和真诚,她低下头去,沉默着,但她内心在作激烈的斗争。病房里一片寂静。突然,林兰双手掩面,痛哭失声道:“晨阳他,他是我的亲生骨肉啊……”
接着林兰一脸哀伤地讲起自己的经历。
十年前,在深圳市一家医院的妇产科病房里,二十岁的林兰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两天前她刚刚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但这个婴儿带给她的不是喜悦,而是绝望。
林兰做梦也没想到,那个信誓旦旦说他会爱她一生,口口声声将给她一个温暖家的男人,竟会在她临产前夕卷走了她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不知去向。林兰欲哭无泪,欲叫无声:原来爱上一个人容易,看穿一个人竟是那么困难呀!
林兰愁肠百结以泪洗面,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打工妹,根本没有能力独自抚养一个孩子!要是回家乡,她能想象得出来,当自己带着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回到那个闭塞而保守的山村时,会面对什么局面:不仅自己会被乡亲们的唾沫淹死,还会连累父母抬不起头来。退一步说,就算她为了孩子硬撑下来,可是她能给这个孩子带来幸福吗?
林兰的情况被一个产科护士看在眼里。她来到林兰病床前,轻声细语地询问起来,无助的林兰见有了倾诉的对象,就把满腹苦水都吐了出来,这位护士边听边叹,她犹豫了一会儿后,说出了一番话,让林兰呆住了。原来,护士有一个亲戚请她在医院里寻个父母不想要的孩子,这个亲戚也是受朋友之托,而他那位朋友却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家资巨富,因为妻子不能生育,想领养一个孩子。
护士察言观色,见林兰发呆不语,轻声说:“如果你不想放弃这个孩子,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如果你真的无力抚养孩子,希望你为了孩子认真考虑一下我的话,至少孩子跟了那家人,会有个优裕的生活环境,有个很好的前程。”
林兰纵有万般不舍,最终还是忍痛同意了。当护士抱走孩子时,她抱着孩子亲了又亲,眼泪流了又流,连那位护士见了,也不禁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护士给林兰送来了一大笔钱,算是那位公司老总给她的感谢费,尽管护士百般相劝,林兰还是拒绝收下,她不想让自己感觉是卖了孩子。
林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回到家乡后,很快由父母做主,嫁给了邻村一个男人。新婚之夜丈夫发现她不是处女,当晚便向她挥起了拳头,她不幸的婚姻也就此拉开了序幕,但所有的苦难对林兰都已经不算什么,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在婚后的第十个年头,林兰那个嗜酒如命的丈夫死于肝硬化,这桩婚姻留给她的,只有一身伤痕,满腔苦楚。
男人死后,林兰就一个人整天呆在空空的屋子里,她感到心也空得发慌,便思念起那个送给别人的孩子,她想:儿子今年有十岁了,个子应该很高了吧?他长得什么模样呢?会不会和自己有几分相像?
其实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儿子的思念,只是由于身不由己,她只能把这种思念藏在心底,唯有在梦里一次次与儿子相会。现在丈夫死了,她也恢复了自由身,她终于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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