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开了,白大娘看到一个女人全脸惨白,露出两个大眼珠子瞪着自己,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妈,”那女人叫道,“你怎么来了?”听到叫声,白大娘这才缓过神来,是儿媳妇。儿媳妇一边把白大娘让进屋里,一边喊:“奎子,妈来了。”
白奎出来,也是吃了一惊,慌忙把老妈背后的两坛子醋帮着拿下来,又是让座又是沏茶的,白大娘却拿眼一个劲地看儿媳妇,心说:儿媳妇这是得什么病了?
还是白奎看出些门道来,笑着说:“妈,她贴着面膜呢,为了臭美。”然后便让媳妇进卧室去,别吓着妈。媳妇也懂事,跟白大娘解释了几句,进屋去了。
白大娘这才长出一口气,捶着腿说:“奎子,娘给你送醋来了,你怎么吃得这么快?”白奎笑了笑,说:“好吃呗。”说完,就张罗起做饭了。
吃完饭已快八点了。白大娘这一天太累了,跟儿子没说两句话,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白奎叹了口气,看老妈睡得那么沉,没忍心叫醒她,给白大娘盖上件衣服,转身正想进卧室。
突然,门被敲响了。白奎慌忙跑去开门,是媳妇的表妹。白奎指了指熟睡中的白大娘,示意轻声些,这才把她引进卧室。不一会儿,白奎又出来把那两坛醋拿了进去。
白大娘在外面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突然睁开眼,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闻到了自家的醋味儿了。这是给儿子吃的,谁敢擅自打开?白大娘刚要叫,却笑了起来,自己真是睡迷糊了,这不已经到儿子家了。
不过这一折腾,白大娘精神了起来,心说:傻儿子,这么着急。你不会明天再吃吗?但说归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白大娘站起身来到卧室门外,就想进去再跟儿子说会儿话。
“这醋味儿真冲鼻子。”里面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白大娘一愣:这是谁?
“就是,而且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这回是儿媳妇的声音。
白大娘有些不高兴了,但转念一想:儿媳妇不爱吃就算了,人家是城里人,吃不惯这山里的东西,只要儿子爱吃就比什么都强。
“好啦好啦,小声点,我妈睡觉呢,”是白奎的声音,“你们赶快把醋分了。”
白大娘有些傻眼了:怎么回事?分醋?不爱吃你们还要分?
正想进去看看,只听儿媳妇又说:“小芳,我告诉你啊,回去洗脸、洗手的时候,先在清水里放入两勺这醋,然后再洗,美容效果特别好,你要不是我妹妹,我都不告诉你。”
“表姐,怪不得最近你皮肤这么好,原来有这秘方啊!”是那个表妹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要用这醋洗脚呢?是不是效果也一样?”
“那当然,你以为我没洗过,我天天用这醋洗呢,比在超市买的白醋效果好多了。”
“是吗?我知道了,这醋是纯人工酿的,自然要比工厂机器酿的效果好!真是太谢谢表姐了。”
听到这,白大娘就觉得天旋地转,心想:折腾了这么半天,儿子要醋居然是给儿媳妇洗手、洗脸和洗脚用的!我说怎么吃得这么快!你们这是作孽啊,那都是一粒粒粮食,是我和老头子费了多大劲才酿好的,你们难道不知道?白大娘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第二天天刚亮,白大娘就要走。白奎拦不住,要给老妈钱。白大娘没接,看了儿子半天,真想骂他一顿,却叹了口气,说:“奎子,爹娘都老了,以后再也不能给你酿醋了,这是最后一次。”
白奎连忙点着头说:“好,好,你和爸要多注意身体,我一定省着吃。”说着,不管白大娘怎么推辞,硬是把钱塞进她手里,白大娘看着钱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路颠簸,白大娘回到家推开院门,却见白老三瘸着腿正把一大包东西往偏房里运。白大娘连忙跑过去骂道:“老东西,你不要命啦!这是干什么呢?”
白老三笑了,说:“回来啦,咋样,咱奎子高不高兴?”白大娘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说:“高兴着呢。”
白老三哈哈笑了起来:“是不是一顿饭就吃了一斤啊?”白大娘看着白老三,苦笑着说:“是,真吃了一斤!奎子他,他真吃了一斤!”
白老三笑得更响了,拍着那包东西说:“看见没有?我又买了好多大麦。我想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咱奎子说了,三个月就送一回醋,让咱儿子吃个够!”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4期 非常推销 作者:胡忠军 字体:
如今这推销的招数,真是五花八门。不过,我敢保证,下面这篇故事里的推销奇招,你绝对没听说过。
都说种树苗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刘海棠也赶了这趟热闹,这下可闹心了,眼瞅着这植树的季节快过去了,可自家苗圃的三万棵树苗还没卖出去多少呢。
这天,老刘正在炕头抽旱烟,村里的“点子王”侯宝来找他,进门就喊:“刘哥,你家的树苗有着落了。”
老刘抬头一看是侯宝,就好像见着了救兵,一下坐了起来连忙说:“你这鬼灵精,不是糊弄你刘哥吧,有啥好主意,快说!”
这侯宝别看他个头矮小,鬼点子可多了,他见老刘心急,便故意卖起关子来:“具体是啥招数,你就不用问了。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我把这些树苗全卖完,咋感谢老弟?”
侯宝的口气虽然是半开玩笑,但老刘心里明白,这是在要提成呢,便爽快地说道:“只要你能帮哥卖完这些树苗,我给你两千块。”
侯宝说道:“此话当真?”
老刘一拍大腿,说:“签字画押!”说着取来纸笔,就要写承诺书。
侯宝急忙拦住;笑着说:“刘哥,玩笑话,哪能当真,就凭咱俩的交情,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第二天,老刘等着侯宝给自己出点子,侯宝却没了踪影。他家里人也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老刘心想,一定是外出联系销路去了。
第三天,还是没见侯宝的踪影。
第四天清晨,侯宝又早早地出门了。
这下老刘有点着急了,一连到侯宝家里跑了好几趟。快天黑的时候,侯宝从外面回来了。老刘一见他,马上就问:“销路找到了吗?”
侯宝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
老刘有点奇怪:“夜里,黑灯瞎火的,能做什么事?”
侯宝拍拍胸脯说:“刘哥,我办事,你放心。你只要帮我三个忙就可以了:一是借我四百棵树苗,二是找一辆小卡车,三是给我五个帮工。”
老刘有点不解,问:“你要这些干什么?”
侯宝哈哈一笑,神秘地说:“我要义务植树。”
“啥?义务植树?”老刘以为自己听错了,两眼直看侯宝。
明明是推销树苗,这会儿怎么变成了义务植树?这鬼灵精到底搞的什么名堂?老刘一头雾水。
侯宝见老刘迟疑的样子,忙摆摆手说道:“一切包在我身上,你啥也别管,只等着明天卖树苗就是了。”
老刘将信将疑,但现在除了相信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便照侯宝说的做了。侯宝他们开着小卡车,趁着天黑,出了村。
几个帮工还以为侯宝这是要去送货,便问:“这树苗是谁家要的啊?这么急。”
侯宝说:“这树苗谁家也没要,今天咱要做一件好事,义务植树。”
“啥?义务植树?”几个帮工更奇怪了,“哪有三更半夜去植树的?”
侯宝只是笑,并不回答。帮工们都觉得可笑,但既然拿了人家的工钱,也不好再刨根问底了。
侯宝开着车来到了城郊的开发区,不一会儿,在开发区南端的一个地方停了车。下了车,侯宝指着一块空地,冲几个帮工说:“来,这里给我栽上一百棵树苗。”
帮工们立即照办,一番忙碌后,就将一百棵树苗匆匆栽下了。接着,侯宝又领着大伙来到开发区的东、西、北三面,在几处空地上,同样各栽下了一百棵树苗。
忙活了大半夜,四百棵树苗全部栽完,侯宝带着几个帮工,痛饮了一番,各自回家。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奇迹真的出现了。
老刘一家正在吃中饭,就听有人喊:“老刘,你还有心在家吃饭,快去看看吧,你那苗圃可翻了天了。”
老刘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赶到自家的苗圃里一看,可真够热闹的,一群人争先恐后在刨树苗。老刘一问,都是四周邻村的村民,来买树苗的。
这下可把老刘忙坏了,不到半天工夫,三万棵树苗卖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卖了个好价钱。
这真是喜从天降,老刘是又高兴,又奇怪。他真不明白,侯宝这小子还真是料事如神。回到家,老刘没顾上休息,揣着钱,就来到侯宝家登门酬谢。
侯宝推辞了一番,还是把钱收下了。
老刘便问侯宝:“鬼灵精,你咋知道今天有人抢购树苗?”
侯宝笑着说:“刘哥,难道你还不明白,人家为什么买树苗吗?”
老刘当时光顾着卖树苗了,哪有闲心去考虑这事。现在听侯宝一说,倒想起来了,好像听几个买树苗的在议论,说是开发区要征地了。
“我知道咋整的了。”老刘一拍大腿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按照国家征地规定,被征用土地上的树木,不管大小,都要补偿,最低也要补十块钱。听到这征地的消息,谁不赶快往地里大密度地栽树苗啊。
老刘这才明白,敢情侯宝那几天没在家,就是打听消息去了。想到这,他笑着对侯宝说:“你小子还真行,征地的信息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侯宝撇撇嘴说:“刘哥,开发区征不征地我怎么可能知道?”
老刘又感到奇怪了,问:“那为什么大伙儿都急着往地里栽树?”
侯宝呵呵一乐,说道:“难道我这四百棵树苗是白栽的吗?”
老刘更奇怪了:“这里面又有啥关系?”
侯宝见老刘还不明白,得意地说:“刘哥,你知道我这树是栽在什么地方的吗?”
原来,侯宝植树的那些地块的主人,都是市里领导沾亲带故的亲友。你想,这些地块一夜间突然栽上了这么多树苗,谁还不相信,这一片土地马上要被征用了呢?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4期 花腰蛇精 作者:马凤文 字体:
她是个绝色的女子,却也是个危险的人物,谁要是冒犯了她,就要遭受蜕皮之痛!
北宋末年,东京汴梁城内有一人,姓徐名涣,是朝中退下的大员,为官时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其子徐豹仗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百姓敢怒不敢言。
这天,徐豹和几个家丁又到街上闲逛,忽见不远处有一个戏班正在表演。徐豹平时最乐于看戏,但并非冲着戏,而是去看那些年轻的戏子,有点姿色的便抢回来。
却说徐豹拨开人群往里一瞧,有点失望,原来是个老者,正在那里舞刀。徐豹刚要离开,忽听那老者喊了声:“阿娇,出来吧,该你了。”
徐豹顿时眼睛一亮,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羞答答地从后面上来。徐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向身后的几个家丁递个眼色,家丁立刻心领神会,说了声:“少爷,您就瞧好吧!”然后分开人群进入场内。
看热闹的百姓看到徐豹一伙,心知不妙,赶紧躲开。几个家丁径直来到阿娇面前,一阵奸笑。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别看阿娇年纪不大,可胆子不小,面对恶徒并无半点惧色。
这时,老者上前,对几个家丁赔笑,家丁把老者往身后一推,骂了句:“老东西,滚一边去!”
阿娇微微一笑,对老者道:“爹,我看他们不像坏人,尤其是那位相貌堂堂的公子。”说着一指徐豹。
徐豹听姑娘夸他,美得忘乎所以,凑上前把阿娇上上下下来回打量,怎么看怎么顺眼,尤其是那腰肢,纤细如柳,腰间有一圈白色花带,好似镶在了肉里,上面均匀地排列着深绿色花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罢多时,徐豹道:“姑娘好眼力,本少爷真就不是坏人,我看你们父女俩卖艺也够可怜的,不如随我回去,包你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吃香的喝辣的。”
阿娇笑问:“有这等好事?可你怎么把我带到府上呢?”
徐豹嬉皮笑脸地说:“小娘子,骑马坐轿任你选,如果你听话,让我抱着走都行。”
阿娇一笑:“这可是你说的,我还真想让你抱着走。”
徐豹闻言心花怒放,伸手揽向阿娇腰肢,一用力,阿娇被徐豹抱到胸前。一时间,徐豹心旌摇曳,浑身酥软,两条腿都不知该迈哪一条了。
可突然,徐豹只觉搂在阿娇腰间的手奇痒无比,难以忍耐,一甩手将阿娇扔到了地上。阿娇嗔道:“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晦气!”
徐豹已顾不得阿娇,用力抓痒,可越抓越痒,瞬间那痒痛已沿着手臂爬满全身,整个体内像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折腾得徐豹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在地上打滚,最后,那痒痛竟让他连声怪叫不止。
家丁们不知发生何事,只好丢下阿娇父女,抬起徐豹回府向他父亲徐涣禀报。
徐涣看到徐豹的样子,大惊失色,找来家丁一打听,料到儿子可能是中了江湖术士的邪门法术,急命人去找,可阿娇父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徐涣气急败坏,命人给儿子搔痒,可根本无济于事,徐豹已把身子挠得血迹斑斑,真是惨不忍睹。更让人惊讶的是,不知何故,在徐豹的皮肤上竟隐隐约约地出现一些青绿色的花斑,周围向外渗着血水。徐涣料到不妙,赶紧找来本地有名的郎中,可郎中也没见过这种怪病,连连摇头。
徐涣既气又恨,如坐针毡。这时,一个家丁建议,不如贴出告示,遍请高人,徐涣觉得有理,一边命人张贴告示,一边让人把徐豹捆绑起来,否则他非得把自己挠烂不可。
告示贴出的第七天,便有一年轻人把告示揭了下来,来到徐府。徐涣如见到了救星,把来人让进屋内,仔细询问得知,年轻人姓丁名丘,擅治疑难杂症。
徐涣把儿子的前后遭遇详说了一遍,丁丘大惊,道:“大人,如果小人所料不错,少爷可能是遇到了花腰蛇精。”
“花腰蛇精?什么叫花腰蛇精?”徐涣忙追问。
丁丘说:“花腰蛇精其实就是蛇,可成了精就会害人,如果碰到它身上的奇毒,便会浑身奇痒,痛苦难忍,而且身上会长出鳞片,让人无法抓挠,最后痛痒而死。”
徐涣大惊失色,忙带着丁丘来为徐豹诊治。徐豹还被绳索紧绑,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丁丘解开他的衣衫一看,只见皮肤上尽是青绿色鳞片,周围渗着血水。看毕,丁丘道:“果然是被花腰蛇精所害。”
徐涣急问如何医治。丁丘迟疑一下说:“方法倒是有,就怕大人不肯。”
为了医好儿子,徐涣岂有不肯之理,忙让丁丘说出来。丁丘说:“得给少爷重换一张人皮,而被换上的人皮必须是大人您的。”
徐涣惊得差点晕倒,心说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要人命啊!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丁丘另想他法。丁丘微微一笑说:“如果不换皮,就只能让少爷自行蜕皮,我有一个奇方,叫做‘万鞭笞’,能让少爷身上的蛇皮蜕下,解除痛苦。”
“什么叫万鞭笞?”徐涣问。
丁丘说:“所谓万鞭笞,其实就是让一万名百姓每人抽上一皮鞭,直至把皮肤抽烂脱落。”
徐涣听完,捶胸顿足道:“我儿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等酷刑啊!”丁丘只好摇摇头说:“如此说来,小人也没有办法了。”说完,侧过身去站在一旁,再不发一言。
徐涣见丁丘也束手无策了,再看看儿子的样子,一咬牙吩咐家丁道:“去,把鞭子取来!”家丁一溜快跑取来了鞭子,徐涣叹了口气,对家丁们说道:“来,给我用这鞭子打少爷。”
家丁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去接鞭子。徐涣大吼一声:“难道你们要看着少爷死?”几个胆大的家丁这才走上前来,其中一个抖抖索索地拿过鞭子,说了声:“少爷,得罪了。”说完,一鞭子绵软无力地挥了下去。
丁丘站在一旁只是摇头,徐涣见此情景,发狠说:“重一点,再给我重一点。” 几下重鞭落下,徐豹身上立刻皮开肉绽,倒头晕了过去。
丁丘看不过去了,说:“大人,这鞭子必须是百姓打才有用,如此这般,只是徒增少爷的痛苦,事不宜迟,再拖延下去,恐怕性命就不保了啊。”
徐涣老泪纵横,只好点头答应。
很快,徐豹被脱掉外衣,吊到大街的木杆上。百姓哪里见过徐豹这般模样,都在一旁指指点点。
徐涣气得刚要发作,丁丘一把拦住他,说:“大人,不可动怒,还要指望他们解救少爷呢。”
徐涣心想:至于吗?难道讨打还得求人不成?
让徐涣想对了,百姓们听说徐豹患了怪病,个个解气,都想让他生不如死,哪个愿意救他?
丁丘也急了,说:“大人,如果不在晌午前打完万鞭,恐怕神仙也难救了。”徐涣闻言,只好放下架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路人赏鞭,可是百姓并不领情。
徐涣没办法,只好又向丁丘求救。丁丘想了一下说:“那只能用‘千金散尽’之策了。”
徐涣不明白,丁丘解释说,就是让徐涣把所有的金银拿出来,花钱买鞭笞。徐涣急了,心说那些钱可是他一辈子的积蓄,可为了儿子,徐涣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命人抬出万贯家资,向百姓买打。
哪知,面对金银,百姓也不为所动。就在徐涣快绝望时,人群中有一个女子喊了声:“那都是百姓的血汗钱,看在徐涣爱子的份上,就每人卖他三鞭子吧。”
话音方落,一个老汉提起鞭子冲了过去,朝徐豹狠狠地抽了三鞭子。其余人跟着上去,将无数怨气全都发在了徐豹身上,片刻工夫,徐豹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一个月后,徐豹身上的伤疤开始脱落,露出了新鲜的皮肤,那钻心的痒痛也消失了。散尽千万家资,徐涣无法在京城居住下去,便收拾收拾,准备带着妻儿还乡。
启程那天,正好碰到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