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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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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3分钟典藏故事  作者:佚名  字体:


  不系扣的爱

  那时他们刚刚结婚,日 子并不宽裕。丈夫在工厂上班,妻子没有工作,就在家洗衣做饭。
  二月里春寒料峭,丈夫刚下班回家,妻子就为他端上一杯热茶。这时,妻子发现丈夫白衬衫的领口居然是敞开着的,再一瞧,袖口的扣子也没有系上。妻子想,可能是他干活身上热了吧。
  第二天早上,丈夫准备出门,可领口袖口还是大敞着。妻子按捺不住,走上前要给他系好,丈夫却阻拦道:“扣上好难受!”
  妻子却一边系扣,一边说:“外面风大,还是系上吧!”

  丈夫出门了,妻子站在阳台上远远地望着他。
  忽然,她看见丈夫的手伸向领口,然后是袖口。她明白了,丈夫是在解开扣子!她生气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任性得像个孩子!
  晚上丈夫回来了,衣服扣子系得整整齐齐。
  妻子一边端上热茶,一边心疼地责怪道:“到家门口才系扣子,不冷吗?” 丈夫惊讶地问:“难道你都看见了?”
  妻子有些伤心地说:“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惜,以后怎么会顾惜这个家?”
  丈夫急了,涨红了脸分辩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原来他们家里没有洗衣机,所以不管天气有多冷,妻子都要用手来清洗换下的脏衣服。看着妻子被冻红的双手,他心疼极了。所以,为了让白衬衫脏得不那么快,让妻子少洗几次衣服,他在外面时就这样敞着领口袖口,任冷风吹着。
  丈夫说完这些话时,妻子已泪眼,她依偎在丈夫怀里喃喃地说:“你知道吗?能给你洗衣服,是我一生的幸福。”
   (推荐者:岳定勇)

  感谢那只手
  琳达是一名小学教师,她班上的
   孩子大部分来自贫民区。感恩节快到了,一家报社向琳达约稿,希望她让孩子们画一些画,内容是孩子们想感谢的东西。
  琳达把这项作业布置了下去。孩子们很快交上了自己的作品,当小道格拉斯交上他的画时,琳达不觉大吃一惊:他画的是一只大手。
  琳达知道他家里很穷,父亲经常喝酒,母亲体弱多病,没有工作,他不但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两个小弟弟。
  那么这画上到底是谁的手呢?琳达问这个又瘦又小的孩子:“能告诉我你画的是谁的手吗?”
  “这是您的手,老师。”孩子小声回答,“因为每天放学,您都要拉我的手,送我回家……”
  琳达想起来了,每天放学,她都要拉着小道格拉斯黏糊糊的手,走一段路送他回家,虽然,她也常拉别的孩子的手,也送别的孩子回家。可是这只手对于小道格拉斯来说却意义非凡,他要感谢这只手。
  对于很多给予者来说,这种给予也许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被给与者来说,可能意义重大。
   (推荐者:小董)

  孤独的大号手

  杰克应朋友的邀请去听 一场交响乐。杰克听不懂音乐,就一个个观察乐队成员。他发现乐队最后排,坐着两个大号手,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音乐渐渐进入高潮,几乎所有的乐器都演奏了一遍,但大号手依然如故,甚至连号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音乐会就要结束了,就在此时,他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一声。杰克惊讶地回头望过去,发现两个大号手已经把号握在了手上,吹奏起来,他们的声音压过了音乐厅里其他一切声音,壮阔的音乐把一切都打开了。
  全场的观众都激动地鼓起掌来。音乐会结束了。三个小时的演奏里,他们吹了不到三分钟。
  事后,杰克跟朋友说到了那两个大号手,朋友说:“他们要做的就是一直数拍子,然后,吹出那激动人心的一响。要知道,那一响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吹出来的。”   (推荐者:赵永跃)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白云深处有人家  作者:王应良  字体:


  被忘记的人

   这天中午,村长周全安正敞着院
   门,坐在院中喝茶,忽然听到外面玩耍的孩子们惊叫起来:“狼!狼来了!”只见一头高高大大的大灰狼竖着耳朵,夹着一条大尾巴直朝周全安家奔过来。村民们一见,大吃一惊,这狼也太大胆了,青天白日地竟然敢闯进村子里来,他们纷纷抄起锄头扁担,围了上来。

  周全安仔细一打量,赶紧制止道:“别打别打,这是张老三家的‘张老四’!”
  说来好笑,几年前,张老三家的老母狗发了情,跑到山中几日几夜才回来,回来后不久,竟产下了一窝小狼崽,只有一只活下来,张老三看得比儿子还金贵,还给它取了人名叫“张老四”。
  一想起张老三,周全安心里就乐了。这张老三一家三口远远地住在大山里,很少与村里人接触,也就是自己这个村长每年十月二十八日上山一次,去他家收两税。其实早两年国家就停收两税了,可这张老三啥都不知道,去年自己上山,张老三依旧拿出他家的上缴款,交到周全安的手中。周全安也不说啥,就接下了。
  周全安一见大狼狗,立即明白了:今天刚好是十月二十八日,一定是今天张老三不见他上山,就派他家的“张老四”来请他。他看着大狼狗,挥了挥手说:“张老四!你回去告诉你家张老三,就说我今年不想去了!”
  哪知大狼狗一听,“呜呜”地怒吼一声,扑了上来,咬住他的衣襟就向门外拖。村民们一见,禁不住大笑起来。周全安也忍住笑踢了它一脚,骂道:“狗日的张老三,哪有这样请客的?好!好!好!我进屋拿点东西,总不能空着手上山吧?”说罢,走进屋里,从一大堆城里人献爱心捐赠的衣物中,翻出几件衣物,打成两捆,用扁担挑着,就和大狼狗一起出门了。
  张老三的家就在大别山主峰背后,一个叫朝天垭的地方,那里海拔两千多米,每到十月底,就大雪纷纷,积雪有几尺厚,直到第二年的三四月份,冰雪才开始消融,这大半年的时间,张老三一家,就像蛰伏的青蛙,一点消息都没有。
  傍晚时分,周全安和大狼狗才到达朝天垭。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突然从垭口闪过,贴着枯黄的草尖飞一样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扯开喉咙喊:“大!村长来了!”周全安听出来了,这是张老三的瘸腿儿子。
  张老三正站在他家门口的一对石头狮子前,望眼欲穿地等着,一见周全安,赶紧迎上来,从他肩上接过担子自己挑着,一边往家里引,一边激动地说:“村长!这咋好?你能来,就是高看我张老三了!咋还带这么多的东西呢?”
  张老三家的火塘已经熊熊地燃了起来,上面吊着一个黑糊糊的吊罐,里面肥嘟嘟的野猪肉“”地冒着香气。周全安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口水,就挺了挺腰,又把领导的架子端了起来,他说:“应该的!我是代表村委会来看你的,这也是党和政府的一点心意!”
  张老三激动地搓着双手哆嗦道:“这咋好哩,总要党和干部为我操心,我……我……”
  周全安一见,心里好笑,这个张老三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山里人,这么几件不值钱的破衣裳,就把他感动成这样!这时,张老三对着他的瘸腿儿子说:“还不去挑担水,村长走了大半天,等一下烧一锅热水,给他洗洗。”

  被提起的事

  瘸腿儿子出门不久,两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周全安连忙跟在张老三身后赶了过去,他一看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巴。只见那盛水的石窠前,一群大青猴和一群野猪,正摆开阵势,龇牙咧嘴,随时准备扑向对方。而它们中间的空地上,一只健壮猴子正与一头肥硕的野猪撕咬在一起,野猪的眼睛被猴子抓得鲜血淋漓,猴子的肚子也被野猪的獠牙挑得血肉模糊。周全安看明白了,它们是在争石窠里那点少得可怜的水。

  张老三苦笑着告诉周全安,这几年山里少雨,这座大山就剩下这口水了,山中凡是喘气的,都指望它活命,每天不是狼和黄羊,就是野猪和猴子,在这里为了一口水争得你死我活。周全安一听,着急道:“你咋不管了?就这么点水,它们把水糟蹋了,你们吃什么喝什么?”
  张老三无奈地说:“怎么管?刚开始我也管了,我在石窠上搭起一个茅蓬,把水锁起来,可我前脚搭起来,后脚就被猴子拆了,后来,我又抬来一块大石板盖起来,原以为这样好了,猴子搬不了,野猪也拱不动,可我没想到,它们喝不了水,就开始找茬了,猴子大白天把我家晒的衣服粮食收走了,夜里还爬上屋顶把瓦掀得一块不剩。野猪也大摇大摆地冲进屋里,把睡觉的床腿咬断不说,还把做饭的灶台拱塌了。”张老三说到这,笑哈哈道:“好在我家现在也用不了多少水,索性就让它们闹去,好歹它们也是条命!”
  周全安听了,说不出话来。他回头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坡,这是张老三家放火烧山,烧出的一片山壳子地,只见一大片枯萎的苞谷东倒西歪的,一看就知道是去年种的。周全安有些纳闷地问:“张老三!咋的了?怎么今年没种苞谷?”
  张老三笑哈哈地回答说:“种了几十年,再也不种了,反正也没多少收成,况且我家再也不吃这东西了!”
  周全安板着脸说:“你们家这也不吃,那也不喝,成神仙了?”
  张老三依然笑着,正要回答,他老婆站在家门口喊他们回去喝酒。他们回到家里,他老婆已经在火塘边摆好了一张矮桌,桌子上八只大海碗里堆满了香喷喷的野猪野鸡兔儿肉,一只能装三斤苞谷酒的大锡壶,正在火塘里冒着喷香的酒气。
  俗话说,兔儿是狗撵出来的,话儿是酒赶出来的。酒过三五巡,话匣子就打开了,张老三父子不停地打听山下的新鲜事儿,周全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海吹起来,听得二人眼睛冒光。酒至半酣时,张老三突然又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大把毛票子,毕恭毕敬地递到周全安面前,说:“这是今年的上缴款,四百一十二块九,你点一点!”
  周全安知道,这是村里根据他家开荒的面积测算出来的上缴款,十几年来就是这个数。可今天他酒也喝多了,端着酒碗,挥着手说:“你……你个狗日的张老三,一年到头……不下山……过神仙日子……你还不知道吧……国家早在三年前,就取消了两税……”
  “你说三年前就不交两税了?”张老三不相信地问。
  周全安点点头,醉眼昏花地说:“不交,早不交了……”
  张老三一听,“咚”的一声,把一碗酒扣在桌子上,转身就钻进后面的灶房,接着,就在灶房里“霍霍”地磨起刀来。周全安一听,酒也醒了。周全安听村里老一辈人说过,张老三爷爷的爷爷曾经是大别山占山为王的长毛鬼,后来,队伍慢慢地散了,他就在朝天垭的神庙里住了下来,又从山下抢了一个女人,在这里一代又一代地居家过日子了。他们直来直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最恨别人胡弄他,在这深山老林里杀个人,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周全安后悔自己酒后吐真言,肠子都悔青了,两条腿吓得像筛糠一样打起了摆子。

  不一会儿,张老三一手拿着两把剔骨钢刀,一手端着一大钵黑糊糊的、冒着热气的肉出来了。他“咚”的一下,把钵子放到周全安的面前,手里拿着刀挨着他坐下,挽着他的脖子说:“村长,今天咱们哥儿俩好好地喝两杯,这是我留了好几年的麂子腿,一直舍不得吃,来!我们边吃边喝边聊。”说着,他就用刀割下一大块麂子肉,用明晃晃的尖刀挑起递到周全安面前。

  难舍却的情

  此时的周全安,吓得尿都快出来了,现在就是龙肝凤胆放在他面前,他也没心情吃。但他的头点得像鸡啄米,颤抖着说:“你说!你说!”
  张老三一仰脖子,咕嘟嘟喝下了一碗酒,说:“村长,实话跟你说,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到山下卖狍子皮时,就听人说了。”
  周全安一惊,不解地问:“你都知道,咋还愿意交两税?”
  张老三长叹一声,拉着周全安的手,哽咽着说:“你说这国家是咋的啦?交皇粮国税是天经地义的,咋说不交就不交呢?村长!我知道,有上缴,你们还会每年上一次山来看我们,我才知道我自己是哪村哪县哪省的人!如果没上缴,你们恐怕十年也不会上山看我们一回。我们在山上一年还碰不上一个人,时间久了,天不收地不管的,连自己是不是人都迷糊了,哪怕是死了也没人知道……”
  周全安一听,“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兄弟!是我这村长没当好!从现在起,我一定会隔三差五地上山来,什么也别说了,我们喝酒!”这一夜,周全安和张老三都放开了量,喝得酩酊大醉后就和衣倒在火塘边。
  天快亮时,周全安睁开醉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张老三不见了,自己怀中竟然抱着大狼狗“张老四”。他吃惊地爬起来一看,只见满天的大雪下来了,天地一片白,他借着雪光仔细一瞧,张老三家屋后的山峰坍塌了半边,他家的半边房屋已被埋在巨大的石块和几尺厚的积雪当中,只有自己睡着的半截房屋孤零零地立在风雪中。周全安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山体突然滑坡,我醉死了不知道?可张老三一家又到哪里去了?他试探着大声喊了起来,可他的声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却没有人应声。
  这时,一个猎人从这里经过。他一听,就没好气地接过腔说:“你在这里嚎个鬼!你还不知道?张老三一家在去年冬天的一个深夜,就被一场山体滑坡的石头压死了!只剩下一条狗!”周全安一听,脸色苍白地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浑身冷汗直冒,打着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看着蹲在一边的大狼狗,突然明白过来,他跪在地上,朝着张老三家倒塌的房屋拜了三拜。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说服村里的乡亲接受山里的村民,再劝说这些散居在大山里的村民,无论如何也要搬到山下去!越快越好!
  周全安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张老四!我们走!”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终点不下车  作者:王英彪  字体:


  刘文刚是一名公交车司机,这天
   正轮到他当班,妻子打来手机说,他住在乡下的父亲来了,让他下班后早点回去陪老人。刘文刚犹豫了一下,告诉妻子今天刚好约了几个哥们吃饭,让她先把父亲安顿好,自己明天再陪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说话间就到发车时间了,乘客们陆续走上车,向投币箱里叮叮当当投钱。刘文刚看人上得差不多了,就发动了车子。这时,不远处有人向他招手。刘文刚赶紧刹住车,等那人走近了,才看清这是一位老人,和父亲差不多的年龄,一身乡下装扮。上车后,老人问刘文刚:“师傅,车票多少钱?”刘文刚一边开车,一边和气地说:“一块钱,请投到投币箱里!”说着指了指身边的投币箱。

  老人显然毫无准备,翻遍所有的衣兜也没找到一元钱,他焦急地说:“师傅,我没零钱!”刘文刚打着方向盘,头也不回地对老人说:“这样吧,你坐在靠车门的位置上收钱,等收够了该找回的零钱,你就把你的整钱投到箱子里。”平时,刘文刚也总遇到没带零钱的乘客,这时他便让乘客自己去收钱,然后把五元或十元的票子投进投币箱。
  老人听明白了,连声说好,就坐在车门旁收起钱来。那些后上来的乘客见老人手里捏着一叠零钱,自然知道啥意思,很配合地把钱放到了老人手里。
  公交车一路前行,老人收钱很仔细,每收一个人的钱他都要大声报告“三块”或者“八块”,看着老人认真的模样,刘文刚就知道,老人不常坐公交车。常坐车的人都知道,其实根本不用这样细致地报告钱数,上车几个人司机心里都有数。
  车一站一站地前进着,老人一丝不苟地履行着“责任”。眼看过了一半多的路程,老人依然没有投币。刘文刚想,老人手里的整票大概不是十元也不是二十元的,估计是五十元。用这么大的票子坐公交车,太少见了。刘文刚望了老人一眼,笑着摇摇头。
  车一路稳稳地开下去,再过几站就到终点了,刘文刚回头望了一眼老人手里的零钞,他知道老人收的钱早就超过了五十元了,但他还是没有投币的意思。难道他根本就没钱?刘文刚心里犯起了嘀咕。要是他到了终点还不投币的话,那这老人八成是有问题了。想到这,刘文刚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现在不少老人记性不好,经常错过下车的站点,难不成这位大爷也忘了自己在哪儿下车了?这么一想,刘文刚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老人,于是转过头来说:“老大爷,您老在哪下车啊?前面快到终点了。”老人看了眼刘文刚,说:“不急不急。”然后又专心收起他的钱来。

  不一会车到了终点站,刘文刚把车停稳,回头对老人说:“老人家,谢谢你帮我收了一路的钱!车到终点站了,您要是没钱就算了,我不收您的钱了!”
  老人一听这话却急了,涨红着脸说:“谁说我没钱?这不是。”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在刘文刚面前晃了晃。然后又一屁股坐下来,说:“我还没收够九十九元呢,不下车了,我要再坐回去。帮你收钱,直到收够为止!”
  刘文刚一愣,心想老人果然头脑不太清醒!于是就提醒他说:“大爷,这里是终点站,您该下车了。”老人慢慢收起了笑容,缓缓地说:“我不能下车,下车就找不到家了。”看到刘文刚疑惑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我从乡下来看儿子都半个月了,可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心里闷得很,可又不敢一个人走太远,怕迷了路,这才来坐公交车。公交车不是还能回到原来的站点吗?这样一路坐下来,既可以散散心又能熟悉一下地形!”说着说着老人竟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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