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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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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工作很危险,但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皮,咬咬牙,说:“这工作钱多,注意安全就行。我们去试试吧。”
  二铁跟着也摸了摸肚皮,说:“去试试吧,注意安全就行!”
  两人到了矿上,矿主只瞅了兄弟俩一眼,便把他们全留下了,培训了一天,就让他俩实地操作。第一次填炸药、放雷管,两人吓得心“咚咚”直跳,手直打哆嗦,特别是点导火索时,大铁一点着便像兔子似地往后蹿,一口气逃得远远的。经过好一段时间后,兄弟俩的胆子才渐渐大起来,活儿也一步步得心应手。
  排炮响过之后,经常会有哑炮。大铁胆子小,老是等了又等,但二铁不怕,遇上这种事就牙一咬,说声“俺上去”,便往硝烟尚未散尽的作业面冲,去排除哑炮。这种事连着发生了好几回,大家都对二铁佩服得不行,称他是排炮英雄。
  这事很快就传到老板的耳朵里,老板发现了人才,马上在排炮现场表扬二铁,夸二铁是条汉子,是整个爆破队的楷模,不但当众发给二铁500元奖金,还当场宣布二铁为爆破队队长。
  老板一走,就到了上午放工的时间,另两个爆破工拉着大铁和二铁去了镇上,找了一个小酒馆,要二铁请客。二铁眼睛放光,从兜里掏出刚领的500元奖金,往桌子上一拍,说:“今儿个高兴,都放开了喝!”
  大铁急忙阻拦:“不行,不能多喝,下午还要放两排炮。”
  但二铁性子一上来,根本不理他哥这个茬儿,几个小菜一上,就一连喝了三杯,没多大工夫就喝成个红鸡冠。
  在回去的路上,二铁悄悄对大铁说:“哥,咱熬出头了,这队长当了,工资一准会跟着涨。”
  下午,第一排炮放过之后,大铁数了数炮声,好像有一炮没响,他心里吃不准,又问另外两个爆破工,他们也说有一个哑炮,大铁就对二铁说:“有个哑炮。”
  二铁不以为然,说:“你们肯定听差了,我听着刚好够数。”
  三个人坚持说有一个哑炮,二铁就说:“那我去瞅瞅。”他说完就站起身,大步流星朝作业面走去,到了作业面,蹲下身子没捣鼓两下,突然,“轰”地一声,哑炮响了,一阵硝烟滚起来,一下把二铁淹得没了影子。
  大铁撕心裂肺地喊:“二铁—”“噌”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冲进硝烟之中,另外两个爆破工也跟着爬起来,朝出事地点跑去。
  二铁躺在大铁的怀里,嘴里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泡,看着大铁,断断续续地说:“哥……俺不该喝多……这最后一炮,俺忘了不装……雷管……”
  大铁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涌,悔得直打自己的头,说:“俺知道你一直留一炮不装雷管,可俺咋就没想到你刚刚得了奖,升了官,又喝了酒啊……”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5期   罂粟花之谜  作者:刘建东  字体:


  陈贵田是陈家村的农民,有一手种花的好手艺,日子本来过得挺太平,哪知道,这天突然出了大事。
  这天刚过晌午,一部警车开进陈家村,停在陈贵田家门口,下来两三个警察,直奔陈贵田家的后院,只见满院子盛开着灿烂的鲜花,一个警察指着这些花,对陈贵田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家里种植罂粟!”
  陈贵田本来很紧张,听了这句话就松了一口气,连忙说:“你们再细看看,看它们是不是罂粟!”
  警察瞪了陈贵田一眼,说:“你是说我们连罂粟也不认识?都开成这样子了,不是罂粟会是啥?”
  陈贵田说:“是不是罂粟,我们说了都不算,把专家请来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警察不敢大意,连忙给市局缉毒处打了电话,不一会,缉毒处派来了一位专家,蹲在花前细细观察一番,对带队的警察说:“这花叫虞美人,和罂粟同属罂粟科,看上去很像罂粟花!”
  警察连忙为这场误会向陈贵田道歉,陈贵田倒也大度,手挥一挥,这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这边没事,院子外围观的村民中却有一个人不乐意了,谁?这人叫王天保,就是他报警招来警察的。陈王两家世代不和,互不往来,前几天,王天保和几位朋友搓麻将“小来来”,竟然被派出所抓个正着,罚了一千多块钱,王天保思来想去,认定是陈贵田向派出所举报的。今天上午,他骑车路过陈贵田家,不经意朝陈贵田家的后院一瞅,吓了一跳:好家伙,满满一院子罂粟花,怪不得陈贵田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原来是在弄这个。这还了得!就算你陈贵田没跟我结梁子,这事我王天保也不能甩手不管。他急忙赶到镇上,拨了公安局的电话……
  王天保回到家,越想越觉得那陈贵田有问题,陈贵田种花成了精,那虞美人跟罂粟花长得那么像,他不会把罂粟混在虞美人里面种啊?就算不混在虞美人里,他也能用其他的法子呀!太有可能了!不行,这事我不能不管!
  一转眼又过了十多天,这天一早起来,王天保看见上初中的儿子在院子里挖了几个坑,正朝坑里撒种子,便问儿子种的是啥,儿子回答说:“我向陈小军要了些虞美人的花种,在我们家的院子里也种上。”
  陈小军是陈贵田的儿子,没想到父辈明里暗里斗着,陈小军却和王天保的儿子很合得来。王天保看着儿子撒了种子,盖上土,再浇上水,一直没吱声。
  几个月后,公安局又接到举报,说陈家村王天保家在偷种罂粟,这回公安局的人记着了上回的教训,请了上次那位专家一起到了王天保家,警察到王天保家的院子一看:这不又是虞美人吗?还是那位专家仔细,指着其中的一株说:“这株是罂粟,其他的才是虞美人。”
  事情严重了,警察马上召来王天保,王天保不惊慌,笑呵呵地说:“警察同志,我不知道这是罂粟花,我是当虞美人种的。”
  警察说:“别看你只种了一株罂粟,性质严重着呢!请你马上跟我们到局里协助调查。”
  这王天保到了公安局一点也不紧张,笑呵呵地对警察说:“花种是陈贵田的儿子陈小军给我儿子的,源头在陈贵田身上,你们赶紧去调查他,肯定一查一个准。”
  没想到警察还没传唤陈贵田,陈贵田却自己跑到派出所来了,对警察说:“王天保肯定是无辜的,花种是王天保儿子向我儿子讨的,但我们家的花种里不可能有罂粟,希望公安局能一查到底。”
  公安局上次误将陈贵田家的虞美人当成罂粟花后,又对陈贵田的社会关系和经营活动做了些调查,知道陈贵田是个本分的种花人,陈贵田不含罂粟的花种却长出罂粟来,这事情太玄乎了,背后肯定还有第三者,而那个报案者显然是知情人,现在得先找到这个报案者。
  公安局调出报案者的报案录音,虽然这个人故意捏着嗓子,但仍觉得这声音很熟悉,拿着录下的声纹一比对,吓了一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天保自己。
  警察又传唤了王天保,严肃地问他:“你自己举报自己种罂粟,玩的什么花样?”
  王天保一看自己的精心策划露了馅,慌了,结结巴巴地说,他一直怀疑陈贵田在种罂粟,那天见儿子种下陈小军送的虞美人花种后,心里冒出个念头:为了让警察调查陈贵田,得使苦肉计。于是,他钻天打洞想办法、找关系,终于弄到几粒罂粟花种,挑了其中最好的一粒混在那些虞美人花种中,等这株罂粟和虞美人一起开花时,再自己举报自己,这样一来,公安局一定会顺藤摸瓜,全力调查陈贵田,陈贵田种植罂粟的非法行为便会大白于天下。
  警察知道事情原委后,又是生气又觉着好笑,说:“你真是挖空心思,但罂粟是能随便种的吗?你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地呆着,等候处罚吧。”
  公安局又找陈贵田了解情况,陈贵田把两家的关系跟警察作了解释,再三保证王天保这个人很正直,这样做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公安局这才认定王天保没有违法的故意,且情节轻微,对王天保严厉地进行了一番教育,把他放了回来。
  王天保从公安局回来后,直接来到陈贵田家,握住陈贵田的手,感激地说:“大哥,如果不是心里积着对你的怨气,我就不会把你想歪,更不会做出那种糊涂事。冤家宜解不宜结,想不到我活了几十年,现在才懂这个理儿!”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5期   区长的绰号  作者:孙一农  字体:


  袁局长管着城管局,丈夫李志明又当着区长,别人看着她人前人后挺风光,其实,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得了空就只想喘口气儿,根本顾不上风光。
  这天,袁局长又在外面忙了一整天,下班回家时,忽然在家门前的楼道上看见一个可疑的人,这个人一张脸满是烟灰,一头乱发,手里还拎了只鼓囊囊的破袋子,他一见袁局长上来,眼神儿忽闪几下,迅速把身子挪到楼角的暗影儿里,还把脸对着墙皮,不让袁局长瞧见自己的模样。
  袁局长见这人眼生,又是这副打扮,心里就有了警惕,故意提高声音喝问:“你是干什么的?你找谁?”
  随着她这一声喝,立刻涌出来一群邻居。
  哪知道这家伙根本不怯场,连头都不抬,满不在乎地说:“你们这是在干啥?我来找我们村的毛贼!”
  袁局长大吃一惊,嚷道:“原来你还有同伙呀!快,快去个人到我家看看,是不是还藏了人!”
  就在这时,袁局长家的门开了,她丈夫李志明探出头来,困惑地望了望门外:“怎么回事?我听到好像有人在找我?”
  有位邻居连忙说:“李区长,这个人说要找他们村的毛贼,却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李志明一听就咧嘴笑了:“谁找我呀?”跟着他伸一下舌头,接着说,“毛贼是我小时候的绰号。”
  邻居们一听,“哄”一下笑开了:“哈哈,李区长小时的绰号叫毛贼!”
  袁局长哪里知道丈夫有这么难听的绰号,她觉得很难堪,不禁涨红了脸,扯了一把丈夫衣角:“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有这么难听的绰号?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
  那个站在楼道角落的人一听,嘀咕说:“这绰号能让你知道?这是他小时候跟我一块偷红薯得来的……毛贼,你说是不是?”
  李志明一听那个人的声音,立即满是惊喜地扑上去,一把抱住那个人,不住地摇晃:“哎呀,正亮,原来是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快,快进屋里坐。”
  袁局长一听正亮这名,马上想起来了,丈夫蛮早就跟她讲过,正亮是丈夫小时在村里关系最铁的哥们,那阵子生活困难,肚子经常吃不饱,正亮没少从牙缝里省下口粮接济丈夫,丈夫好多回提起正亮,都说要报答他,可三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把正亮邀来一次。哪晓得今儿个来了,还被当成了坏人……想到这里,袁局长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放下板着的面孔,讪讪地走上前,请正亮到家里坐。
  正亮却不买袁局长的账,死活不肯离开那个楼道角,说:“你们家我就不去了,只要你们还记得我们这些穷乡下人,就行。我的事办完了,这袋红薯留给你们吃。”说着,他就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李志明。
  李志明急得眼睛都湿了,说:“你为什么连我家的门都不进?总不成就为了喊我的绰号才来的吧?”
  正亮“扑哧”一声笑了,说:“没错,我今儿个就是专门来喊你绰号的。你可别以为我小心眼儿,我来喊你绰号,是因为你老婆前天在后市街,大声嚷嚷着喊我的绰号!”
  袁局长吃了一惊,连忙细一看正亮,嗨,这不是后市街那个卖烤红薯的吗?他一年前就在后市街摆烤炉卖烤红薯,经常占用人行道,他用的那种烤炉能推着走,见了城管执法的就推着跑,袁局长对他很头疼,撵过他好几回。前天下午,袁局长带着几个城管队员突击检查后市街,正亮一看城管来了,推起炉子就跑,袁局长追不上他,就在后面大喊:“站住!有种别当‘逃兵’!”围观的市民听了,全都哈哈大笑。
  于是,袁局长小心翼翼地问:“你的绰号叫‘逃兵’?”
  李志明一听又笑了:“可不是嘛,那时候我们一起去偷生产队的红薯,为了掩护我们,他总是被人追,他逃得比兔子还快,谁也追不上他,守护的人气不过,就给他取了个‘逃兵’的绰号,一来二去的,就叫开了……”
  正亮说:“我这绰号跟你一样,也是好多年没人叫,可我现在跟你不一样,我喊你‘毛贼’,谁信?她一喊我‘逃兵’,别人就笑弯了腰。我进城一年来,每天都像在打游击,让她手下的人追得像逃兵,咱乡下人到城里谋生,咋就没一块地儿?你毛贼不也喜欢吃烤红薯吗?”
  李志明听得心里沉甸甸的,他思谋了一会,说:“好,今晚我就搞个意见出来,明天一早交区上讨论,好好规整一下,让你们这些从乡下进城的人都有个固定的地儿,不让你们再被撵着逃。”
  袁局长红着脸,给正亮鞠了一个躬,说:“正亮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撵你,更不应该喊你的绰号。要不,你也喊喊我的绰号吧,以前,村上的人都喊我‘丑丫头’!”
  满楼道的人听得哈哈大笑。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5期   “调皮鬼”的恶作剧方赛群  作者:方赛群  字体:


  吓哭小姑娘

  这天下午,五(4)班的两个调皮鬼赵明明和张可可约好到公园里玩,没想到他们还没走到公园门口,便被一阵吆喝声吸引住了:“卖葡萄喽!甜甜的葡萄喽!”
  顺着声音望去,卖葡萄的是一个瘦瘦的农村女孩,最多十一二岁的样子,提着个竹篮子,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赵明明说:“她卖葡萄肯定是为了攒学费!”
  张可可马上反驳:“不对,肯定是为了维持生活!”
  赵明明又说:“你说的也不对,没准是为了给她爷爷奶奶治病……”
  张可可不想争,心里却突然冒出个主意,说:“唉,农村孩子就是可怜,我们把她那篮葡萄买下来好不好?班上钱洪明他老爸双腿残废,还自强不息,真了不起。我们把葡萄买下来送给钱洪明老爸吃,好不好?”
  赵明明一听就跷起大拇指,说:“高,有创意!”
  他们把身上的零花钱凑起来一数,有二十多块,看来是够了。
  如果顺顺当当地买下那篮葡萄,这两个家伙就不是调皮鬼了。只见张可可眨巴几下小眼睛,对赵明明说:“我能先把她逗哭,然后再把她逗笑,你信不信?”
  “别吹牛了!买她的葡萄她当然会笑,可好端端的,你怎么让她哭?”
  “不信是不?你就瞧着吧!”
  张可可说完,就朝那小姑娘喊:“喂!卖葡萄的,快到这边来!”
  小姑娘听到有人叫,一溜小跑就来到赵明明和张可可跟前,笑呵呵地问:“两位哥哥,是要买我的葡萄吗?”
  赵明明不接她的话,反倒问她:“你是哪个村的?”
  小姑娘回答说:“青山乡渴死牛村的。”
  张可可知道这是赵明明在故意搅和,连忙叹口气,说:“多好的葡萄哇,可惜没钱买!”小姑娘笑着拎起一串葡萄,说:“这串葡萄一块钱够了,一块钱,你们总有吧?”
  “可我们连一块钱也没有!”
  小姑娘侧头看了看赵明明和张可可挂在胸前的校牌:“杨柳青小学五(4)班赵明明……张可可……你们怎么一元钱都没有呢?”
  张可可说:“我们两个是贫困生,爸爸妈妈都下岗了,奶奶瘫痪着躺在床上,她最喜欢吃葡萄了,可我却没钱买……”
  张可可一边拖着哭腔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小姑娘的表情,只见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但一点也没有想哭的意思,眼看一旁的赵明明忍不住快笑出来了,张可可急了,大吼一声:“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说的全是真的!”
  他这一嚷不打紧,小姑娘“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把一篮葡萄往张可可手里一塞,捂着脸跑了!

  开来一辆大卡车

  小姑娘这一跑让赵明明和张可可好一阵没回过神来,过了许久,赵明明小声问张可可:“她……这算是被你逗哭了,还是被你吓跑了?”
  张可可看看赵明明,又看看手中这篮葡萄,猛然一拍脑袋,说:“啊呀不好了!如果她是被逗哭的,那我们就是骗子;如果她是被吓跑,那我们是……抢劫?”
  “啊呀!我的妈呀!”赵明明一听“抢劫”两个字就吓坏了,一下跑得远远的,“呜里哇啦”自己哭开了。
  张可可更急了:“你还顾得上哭呀!这玩笑开大了,我们赶紧找到她,把买葡萄的钱付了……”
  两个人马上分头到处找那个小姑娘,一直找到天黑,也不见小姑娘的身影。两个调皮鬼吓坏了,赵明明和张可可赶紧回家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家长,两家家长凑在一起一合计,觉得这两个小祖宗真没少惹祸,这次干脆来个小题大做,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于是,两家人连夜带着孩子找到班主任,班主任一见这两个调皮鬼就头大,得,配合家长,把校长也请出来吧……
  校长一看就知道家长和班主任是在演双簧,目的在于教育学生,就对赵明明和张可可说:“调皮惹来大麻烦了吧?看你们下次还调皮不?我看这样好了,我们明天一起到青山乡渴死牛村找那个卖葡萄的女孩,登门道歉,把钱当面送回。另外,这么小的孩子都出来卖葡萄,估计那边比较贫困,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以与当地小学结对帮扶……”
  校长的话得到了一致赞同,大家商定,明天带着张可可和赵明明一起去渴死牛村。
  第二天上午 8点不到,校长、班主任、赵明明、张可可和他们的父母就会齐了,正要出发时,学校门口突然开来一辆大卡车,跳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农民,口口声声说要找校长。
  大家正纳闷时,只听那群人中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爸爸,我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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