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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棋谱,马老汉知道儿子并没有丢下棋艺。但他还想试试儿子目前的棋艺,就提出要和儿子杀一盘。结果虽说仍是和棋,但老汉心里有底了,儿子棋艺不减当年。于是就说:“超儿,我想让你回去跟别人下一次棋。”接下来,他就从家中那副玉棋的来历说起,一直说到自己跟车宝瑞约定比赛,并把马家跟车家的恩恩怨怨详详细细跟儿子说了一遍。
有关玉棋的传说,马超早已听说过,只是他没想到,那副玉棋竟然是保存在自己家里。听父亲说完后,他又惊又喜,说:“爹,你是说,那副棋值五十多万?我看,你把它转让给车家算了。”
老汉霍地站起来,不满地看看儿子,教训道:“你怎么也掉进了钱眼里?你爹我当年那么穷,都没有生过卖棋的念头,这是祖宗传下的东西,咱们就是穷死,也不能让它在咱们手里失传呀。”
马超脸一红,忙说:“爹,我错了,好,我答应你,回去尽量帮你把宝贝赢回来。不过,如果对方赢的话……”
马老汉黯然说:“从当年那六颗棋子从我手里流失出去,我做梦都想让它们回来,现在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啊。如果老天不肯帮我们,让车家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说着,老汉的眼圈红了。
马超看着衰老的父亲,心中突然感到一阵难过。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输了,不知父亲会有多伤心呀。
半个月后,比赛应约举行。
比赛之前,两家从村里邀请了一位村民做公证员,然后将马家的二十六枚棋子和车家的六枚棋子以及一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都交到了公证员手里。只等结果揭晓,就将各归其主。
比赛定为三局两胜,如果是和棋,将加赛,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比赛在宾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进行。
马明德跟车宝瑞等呆在隔壁的房间里,两人各怀心事,忐忑不安。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第一局的结果就经公证员传递过来:和棋。一听和棋,马明德跟车宝瑞都感到有些意外:难道,对方的棋艺这么高?
又过了一个小时,第二局结果出来:还是和棋。
对局室里的气氛紧张,隔壁房间的气氛更是紧张。车宝瑞的额上见了汗珠,他不顾风度,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马明德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从不念佛的他此刻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地乞求菩萨保佑。到最后,两人都在房间里呆不住了,他们一左一右等在对局室的门口,像两尊老门神。
对局室的门终于开了,车琪琪先走了出来,她脸色凝重,迈步沉重。车宝瑞见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他哆嗦地问:“琪琪……你是不是……输了?”
没等琪琪回答,马超走了出来,他走到父亲面前,难过地说:“爹,对不起。”
马明德一听,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就倒。马超慌忙扶住父亲,连声叫道:“爹,爹……”马老汉睁开眼睛,老泪纵横,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几岁。马超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扶着父亲,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出了宾馆。
公证员将一个盒子递给车宝瑞,说:“恭喜你,车先生,这副棋是你的了。”
车宝瑞如愿以偿,欣喜若狂,他忘形地拥抱住女儿,语无伦次地说:“琪琪,乖女儿,好女儿,太好了,爸爸要好好奖赏你……”可是说了半天,琪琪却毫无反应。车宝瑞仔细一看,见女儿脸上满是疑惑,正瞅着那远去的马家父子的背影发呆。
“琪琪,你怎么了?赢了棋应该高兴呀。”琪琪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摇摇头:“爸爸,我这棋赢得有点莫名其妙。”
车宝瑞一怔:“为什么?”
琪琪细眉微蹙,不解地说:“这三局棋都很奇怪,前两局能够下成平局我就感到万分侥幸了,第三局他更是在占优的情况下走了一步昏招,我敢肯定,他的棋艺在我之上,他是故意输给我的!”
这次,轮到车宝瑞发呆了:马家这小子,会将玉棋拱手相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但一转念,他鄙夷地笑道:“我明白了,八成是这小子见钱眼开,看上那五十万了。现在他拿了钱,一定回去又盖房子又娶媳妇了。”
“我不信。”琪琪摇摇头,说,“这个人好奇怪,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6。人棋团圆
玉棋终于归于车家,车宝瑞心想事成,天天喜气洋洋,加上投资建厂的事情也非常顺利,真是一顺百顺啊。然而,就在这时候,却添了一件烦心事,这一天,女儿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就不知去向。
女儿的纸条上写着:爸爸,我出去几天,散散心,不要找我。
车宝瑞哪能放心,慌忙打女儿的手机,电话一通,琪琪说了一句:“爸爸,我没事,我去看一位朋友,你别为我担心。有事我会和你联系的。”说罢就关了手机……
琪琪这是到哪里去了呢?
琪琪找马超去了。
琪琪先去车马店找马明德。马家有了五十万,却并没有大兴土木,依然住在那四间旧屋里。当琪琪看到马老汉时,不由大吃一惊。才十几天未见,只见老人头发全白,步履蹒跚,虚弱苍老。家传玉棋的失去,似乎让老人的魂魄也跟着失去了。琪琪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也不敢告诉马老汉,马超是故意输给自己的,只是跟他打听了一下马超的地址,就匆匆离开了。
三天后,琪琪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桃花坳,当她打听着来到小学的时候,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学校已经变成了工地,数不清的男女老少在忙碌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在他们的手下,两排新的教室正在拔地而起。
马超正在给一位瓦匠打下手,他一抬头,愣住了:“是你?你怎么来了?”琪琪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姓车,叫车琪琪。”
马超看看她那白嫩的小手,犹豫着。
琪琪调皮地看着他:“我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吗?”
马超把手往衣服上擦擦,然后才握住她的手,说:“欢迎。”
琪琪眨眨眼睛,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输棋给我了。”
“为什么?”
车琪琪说:“为了那五十万,为了这个新学校呗。你呀,有点傻!”
……
一个月后,车宝瑞终于接到女儿的一个电话,女儿的声音很兴奋:“爸爸,我找到工作了。我不回去了。”
车宝瑞大惊,急忙说:“你找什么工作呀,别胡闹,快回来。”
“我没有胡闹,爸爸,你猜,我现在跟谁在一起?”
“谁?”
“马超,现在我和他是同事了。”
车宝瑞还在惊讶,只听女儿又说:“爸爸,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点爱上他了。”
一听这话,话筒从车宝瑞的手里落下来,“啪”,掉在了桌面上……
一年后,在车马店,一场热闹的婚礼正在举行。新房,就是那已有了百年历史的车家老屋。
晚上,等客人散尽,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马明德老汉喜气洋洋,他看看春风得意的儿子,又看看伶俐漂亮的儿媳妇,总感觉如同在梦中一样。
儿媳对他说:“爸爸,我嫁过来,也没有带什么嫁妆。”
老汉笑得嘴都合不拢,说:“琪琪,你肯嫁给我这不成材的儿子,我们马家已经万分知足了,哪还图你什么嫁妆呀。”
儿媳一笑,她看了马超一眼,起身回房拿出来一个礼品盒,递给公爹:“不过,我爸托我带给你一样礼物。”
提到亲家,马老汉不免想起往事,就有些不痛快。他很不情愿地接过礼物,觉得很沉很沉。他迟疑了一下:“是什么呀?这么沉!”似乎有心灵感应,老汉的心突突狂跳起来。
儿媳说:“我爸说了,现在既然我们两家合成了一家,那么这件东西,在谁家放着都是一样了。”
刹那间,马老汉热泪长流。
盒子里盛的,正是那副自己魂牵梦萦的玉棋呀!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306243)
(题图、插图:杨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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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一盘玉棋300年 作者:黄 胜 字体:
你可曾听说,乾隆的一盘玉棋让两个家族的后人,为之明争暗夺了近300年?其中的恩怨情仇,令世人唏嘘不已……
凤凰山下有个小山村,村前的村碑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车马店”。据传,这三个字乃是乾隆皇帝御笔亲书。
当年,乾隆带纪晓岚、和微服私访,经过凤凰山下的小村庄时,看到村头的大枣树下,有两个农夫坐在石桌旁,对弈厮杀。三人便凑过去观阵。他们原以为乡野村夫下棋不过是消遣玩玩,没想到两人的棋艺让他们越看越惊讶。和自恃棋艺不俗,主动上前讨战,不想稀里哗啦,很快败下阵来。乾隆折扇一摇,也要上阵,却被纪晓岚拦住。纪晓岚知道君臣三人之中,乾隆棋艺最弱,他怕皇上出丑,所以抢先上阵。他本想一举杀败对方,不料,一招不慎,却落了下风,虽奋力抵挡了一个时辰,也只得投子认输。
乾隆见了,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招呼纪晓岚、和二人在自己左右坐下,笑道:“技不如人,咱们甘拜下风,来,合咱们三人之力,看能不能赢下一盘棋。”
一盘下来,君臣三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下了个和棋。
经过一番细谈询问,他们知道此村名叫枣树店,两人都是村中普通村民,村民以车、马两姓为主,平时耕田织布,安居乐业,闲暇以下棋为乐,人人懂得对弈之道。
乾隆听完,愈加惊异,不由对纪晓岚、和二臣道:“看来,这里当是天下象棋第一村呀。”
和立马应道:“是呀,唯有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民间才能出如此盛景。这都是当今皇上英明神武,治国有方之功。”
乾隆听了龙颜大悦,当即吩咐笔墨伺候,他要为村子改名,将枣树店改成棋王店。姓车的农夫一听,连连摆手,说:“大清国疆域辽阔,能人辈出,棋王之称委实担当不起,只怕天下人也不会信服。再说,我们下棋只为消遣,不争什么虚名。”
和见他冲撞皇上,一瞪眼,喝道:“大胆,御赐之名,哪个敢不服?”
那两个农夫并不愚钝,听了和的话,知道面前竟是当今皇上,惊得扑倒在地,连连磕头,请皇上饶过刚才冒犯之罪。
乾隆哈哈大笑,道:“起来,起来。你们说得也有道理,棋王一说就罢了,你们姓车姓马,又是用车用马的高手,我看,就将枣树店改成车马店吧。”当下,就提笔写下“车马店”三个字。
临行前,乾隆心中高兴,又将君臣三人在路上对弈所用的一副玉制的象棋赠与两人。这副象棋是高手匠人用墨、白两色美玉雕刻而成,车、马、炮、相、士各具其形,栩栩如生。
只是,乾隆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副价值连城的玉棋却为车马店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为争夺它的归属,村中车、马两姓的后人,争斗了近300年。
1。 横生枝节
这年的农历四月初八,“车马店”村民马明德老汉手捧皇历,嘴里嘟哝着:“嗯,今天是个好日子。”于是,他当即决定,搬出居住了五十多年的老屋,然后将它推倒,重盖新房。
马老汉忙活了半晌午,把老屋里攒下的坛坛罐罐搬出之后,又兴冲冲地拿出一挂千响鞭炮,往房檐下一挂,一点火,就“噼噼叭叭”炸响了。
鞭炮引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大家嘻嘻哈哈,纷纷向马老汉道贺。在大家的道贺声中,马老汉拎着镐头就上了院墙,双腿呈八字稳稳站定在墙头上,威风凛凛地举起镐头,就在他要往房顶砸时,猛地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不能砸!”
马老汉身子晃了一下,镐头停在半空,他恼怒地循声看去,只见村主任车轱辘,急匆匆晃着胖身子,像大车轱辘一样滚到院墙下,一面乱摇双手,一面焦急地冲马老汉叫喊:“明德,这房子千万别拆呀!”
马老汉放下镐头,奇怪地问道:“天天催我盖新房的是你,怎么现在又不让拆了?”马老汉说的也是实情,现在镇里搞脱贫致富,车马店就属马老汉的房子最破烂,严重影响了车马店村子的形象,村主任车轱辘天天来做马明德的工作,他说:“不为别的,为了你儿子马超也得盖新房子,现在的姑娘,没有新房子,谁肯嫁过来呀?”村主任这话倒真点中了马老汉的软肋,他儿子马超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了,还是光棍一条,等着抱孙子的马老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才下定决心,翻新房子。
车轱辘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说:“我给你一块新宅基地,给你盖新房,这座老房嘛,可万万拆不得。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是刚接到马镇长的电话通知。”
马老汉只好先下了墙,车轱辘将他拉进屋,说了事情经过。原来,就在马老汉放鞭炮的时候,车轱辘突然接到马镇长的电话。马镇长张口就问他,老地主车延国的老宅还在不在?车轱辘寻思了一会儿告诉他,除了马明德老汉住的四间房子外,其他部分早就被拆掉翻盖新房了。而且马明德正在放鞭炮,要拆房子了。马镇长一听,立刻说:“快去,一定要阻止他,千万别让他拆!我马上就赶回去。”
马老汉听完,抬头看了看老屋的房梁,疑惑道:“为什么不让拆?这破房子,不会是文物吧?”
车轱辘扫了一眼老屋,摇摇头,说:“我看,文物倒不至于,不过,肯定有原因。咱也别猜了,马镇长一会儿就回来了,到时候咱们问问他。二哥,咱先到院子里杀一盘,边下棋边等。”
两人一盘棋没下完,就见马镇长风风火火坐着小车赶来了。马镇长是马老汉的远房侄子,此刻,他虽然是满头大汗,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他一进院门,没等马老汉开口,就没头没脑地对马老汉说:“明德叔,你猜,谁要来咱村?”
马老汉头也没抬,没好气地说:“谁爱来谁来,关我屁事?”说完,将手中的棋子“啪”地落下,催促车轱辘,“快,走棋。”
马镇长被顶了一下,白白胖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仍兴奋地说:“是车宝瑞要回来,车宝瑞,就是地主车延国的儿子呀!”
“车宝瑞?”马老汉跟车轱辘对看一眼,有些意外地说,“这小子还活着?”
“是呀,今天早晨我接到县里的电话,说车宝瑞明天要回来祭祖,顺便还要看看车家的老宅。”马镇长双眼放光,喜滋滋地说道,“明德叔,听说,这车宝瑞现在可是台湾数得着的大富豪。这次回来,听说他还要投资。咱们镇要是攀上这棵大树……”
他说的什么,马老汉没怎么听清,他眼睛盯着棋盘,却心潮起伏,再也没有心情下棋了。棋盘上的车、马、炮,此时,都幻化成了一个人影—那就是车宝瑞!
2。 如烟往事
马明德跟车宝瑞同岁,是童年的玩伴,也是练棋的对手。
解放前,马明德的父亲在车家做长工,因为象棋下得好,被地主车延国高看一眼,闲暇时,车延国就让他指导儿子宝瑞下象棋。车延国祖上虽然也出过象棋高手,可他本人热衷于经商做买卖,不屑此道。他认为下象棋百无一用,纯是瞎耽误工夫。他所以让儿子学下棋,表面上他的理由是儿子喜欢下棋,他拗不过儿子。而实际上,他让儿子跟马明德的父亲学棋的真实目的,就在于当年乾隆御赐的那副玉棋上。
其时,那副玉棋已经失踪了四十多年。加上世道不好,战乱不断,车马店也受战火侵扰,村民们走的走,逃的逃,知道车马店曾经拥有御赐玉棋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少。
车延国听他父亲说,当年,车、马两家的祖上得到这副玉棋后,两家轮流保管,几十年间相安无事。可是等到这两位老人一死,两家的子孙都想将玉棋据为己有而起了争端,官司打到县衙,县太爷认为先皇是因为两家棋艺不凡才赏赐玉棋,既然有了争执,两家就以棋艺定高下,谁家赢棋,玉棋就归谁所有,并提出:赢棋的一方也不能永远拥有玉棋,每隔五年,就要进行一次比赛,重新决出谁是玉棋的主人。
此后百年间,为争夺这副玉棋的所有权,车、马两家展开了拉锯战。两家的子孙,都有人苦练棋艺,以图能长期拥有此棋。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光绪年间。当时,天下大乱,国家外忧内患不断,土匪横行,最终玉棋落入了凤凰山上的一股土匪手中,从此再没有现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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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不吃亏”打的 作者:黄建刚 字体:
卜家沟有个卜老汉,他有个外号叫“不吃亏”。
这一天,“不吃亏”进城去给孙子过满月,大包小包带了十几个,一样花五块钱车费,带的东西若是少了,岂不就吃亏了?
可带的东西多了,下车就麻烦了,“不吃亏”瞅着那十几个包裹,就恨自己没长三头六臂。正犯愁着,一辆出租车过来了,司机探出头来,热情地问:“大爷,到哪里去?”
“不吃亏”想起儿子嘱咐过,若没人接他,就让他打的过去,便问:“去梅花小区,几块钱?”
“十块。”
“不吃亏”有点心疼,说:“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我听人说,这儿离梅花小区不远。”
司机笑道:“大爷,你没坐过出租车吧?跟你说,出租车起步价就是十块,四公里以内都是十块。”
“不吃亏”见确实降不下价,虽然心疼,还是上了车。出租车拐了两个弯,也就跑了三四分钟的光景儿,“吱嘎”停下,司机说:“大爷,到了。”
“不吃亏”屁股还没坐热呢,不相信地问:“这么快呀?”
司机看看里程表,笑道:“还不到两公里,当然快了。”
“不吃亏”心想,不到两公里,就花了十块钱,这下可亏大了。他掏出一张五块钱的票子递过去:“给,车钱。”
司机不高兴了:“大爷,咱说好的,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