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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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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遭遇杀人蜂了。
  时间就是人命,雯雯救人心切,突然急中生智,隔着围墙喊起来:“快!快把围墙推倒跑进来!”
  两个杀手的垂死挣扎已接近尾声:他们气力即将耗尽,连胳膊都难以再挥起来了;与此同时,他们身上被蜇的地方越来越多,而打不尽、杀不绝的蜂群却越来越庞大。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围墙里面有人呼喊提醒,要他们推倒围墙进去!独眼狼和大马猴心头一亮,使足吃奶的力气,把整个人当块石头往围墙上撞去。
  土坯垒的围墙早已残破不堪,两人合力这么一撞便撞出一个大豁口。雯雯见两个陌生人撞倒围墙跌将进来,拖起来就向医务室跑。蜂群哪能善罢甘休,“忽啦”一下又扑上来。
  好在围墙豁口距医务室仅五七步之遥,蜂群还没来得及形成攻势,三个人已奔进医务室,随即关闭了门窗。

  医务室内转眼就变得昏暗起来,如同夜幕降临了一般:杀人蜂已全体赶来,聚集到了医务室的上下四周,小山包一般,黑压压的把医务室整个“掩埋”了,持续而沉闷的“嗡嗡”声震耳欲聋……
  两个亡命徒浑身瑟瑟发抖,倒在地上嘘喘着呼爹叫娘。他们身上分别被蜇了十多处,眼下正火烧火燎地疼;更要命的是:恶心、晕眩等中毒现象已经开始出现!

  3。 难以决断的单项选择题

  看着两个被蜇伤的陌生人,雯雯倒顾不得害怕了:治疗蜂蜇,时间最为重要。同样被蜇了十多处,如果能当即救治,毒未攻心,半天后主要症状就会消失;如果延误了时间,被蜇者发生过敏性昏迷后再处置就危险了。
  从独眼狼他们被蜇的次数和症状上看,雯雯知道两人很快就要发生过敏性昏迷,必须争分夺秒进行治疗。她拉亮电灯,把独眼狼和大马猴扶到病床上,开始实施紧急救治。
  这一带的卫校,杀人蜂伤害救治是必修课,因此雯雯知道用药和治疗方法;而且,筹建中的医务室正备有应急药物。在杀人蜂铺天盖地的包围中,在令人心惊胆战的“嗡嗡”声中,雯雯抢在过敏性昏迷前,为独眼狼他们注射了解毒排毒血清等药物。
  在药物的作用下,独眼狼和大马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围困医务室的杀人蜂无计可施,但又不甘就此收兵,碰巧一场骤雨袭来,蜂群才收兵回营。
  这时雯雯丈夫打手机过来,说自己在外扭了脚,推迟到明天中午一点左右到家。雯雯担心起来:“你回来时,上黄泥岗的那段路本来就又陡又滑,这又下了雨……”
  丈夫说自己的伤不重,一个老中医正用草药帮他擦洗,明天步行回家不会有问题。
  独眼狼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他慢慢睁开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温存的女人。她正坐在床前,用卫生棉球轻轻地为他擦拭鼻子上的蜇伤。这时,遭杀人蜂攻击至获救的过程,从独眼狼的记忆中猛然浮现出来。同时,一股感激的暖流也从他心里缓缓涌起:要不是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我眼下可能已经在黄泉路上了!独眼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怔怔地用独眼打量身边的这个女人:她穿着白底红花的连衣裙,生着花瓣一般又薄又小的嘴唇,新月一般弯弯的眉毛,嫩豆芽一般纤细的脖颈,黑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春日般的光辉,圣洁而温存……
  独眼狼的心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感到自己的眼睛肯定有毛病,不是原来有毛病就是现在出了毛病—在这以前,他的独眼看世间万物都是灰色的,人人都是龇牙咧嘴的或皮笑肉不笑的;而现在,他的独眼居然能分辨出色彩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不是龇牙咧嘴、皮笑肉不笑的……独眼狼心里直嘀咕: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疑问谁也说不清。也许,是杀人蜂的蜂毒治好了他几十年的“眼病”。大马猴也醒了。感谢的话说过一箩筐后,他问:“你……可是这个学校的?”
  雯雯说:“没错,你们就喊我雯雯好了。”
  天哪,你怎么就是雯雯?独眼狼差点儿把这话喊了出来,大马猴的心也一下子蹿到了嗓子眼。两个杀手都愣了,面面相觑。
  雯雯问他们这是怎么了,独眼狼急忙扯谎道:“我们是县水利局的,沿黄泥河进行汛情考察,途中在老槐树下乘凉,没想到……”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大马猴就去拿手包掏钱,说要报答恩人。可是他和独眼狼的手包,都在与杀人蜂死拼时丢在围墙外面了。两个杀手为掩饰情绪,便借着找手包的“台阶”溜出了门。
  骤雨已经变成了毛毛细雨,雯雯从墙上取下一件米黄色的塑料雨衣塞给了独眼狼。
  找手包没费什么事。手包里面不但有钱,还有匕首。
  独眼狼躲在围墙下面,从手包里掏出黄矮虎交给他的照片来看:没错,救命恩人的确就是他要杀的人。“他娘的,老天爷真是给老子出了道难题!”
  两人返回医务室后递给雯雯三千块钱,可雯雯说啥也不要。天快要黑了,两个杀手还要继续打针治疗,因此,雯雯问他们是不是在这里住一夜。独眼狼和大马猴对视一眼,都说“还是住一夜的好”。
  晚饭三人同桌。被人家救了还要人家招待吃住,两个杀手越发感到过意不去,就又说感谢的话。雯雯还是那么温存地笑着:“山不转水转,说不定哪天我也遇到了危难,那时你们还能不出手相救?”
  出手相救?这话别人听得独眼狼听不得,心里叫苦道:我是收了订金来杀你的呀!大马猴还算从容,问雯雯的丈夫怎么没回来吃晚饭。雯雯哪知道两个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把丈夫的行踪、返回时间说了个清清楚楚:“我丈夫人可好了,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饭后做了简单体检,打过针后,雯雯便安排独眼狼他们在医务室休息。雯雯前脚离开,两个杀手后脚便关起门窗,开始合计“杀人使命”如何完成。
  大马猴首先说话:“世上杀谁都没说的,可杀这小娘儿们……”
  独眼狼也是这样的心思。然而,一想到自己是几十年从不拉稀下软蛋的汉子,一想到自己在黄矮虎面前拍过的胸脯,一股热血就从脑袋顶往上蹿。他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说:“老子今天被蜂蜇了,到现在脑袋还发木,琢磨不成事。”
  他们打算先睡一觉,明天再拿主意。反正那教书的明天中午才能回来。

  4。 人性和兽性的一夜较量

  躺在床上,独眼狼心里乱得一塌糊涂,忍不住老是想那件白底红花的连衣裙,老是想小娘儿们那嘴唇、脖颈……他极力阻止自己想这些,使劲儿去想那5公斤百元钞票,想黄矮虎的嘱咐和自己夸下的海口……可是,眼一闭上就是那双黑亮的眸子。因此他便不敢闭眼,而越是不敢闭眼却越想闭眼,就像小时候放鞭炮,越是害怕鞭炮响却越想去点燃鞭炮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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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7期   给人性一个答案  作者:尹全生  字体:


  另一张床上的大马猴不知为什么叹了一声。这声叹把独眼狼的心搅得越发乱了,黑暗里扬起脖子恶狠狠地骂:“有心事你狗日的掏刀抹脖子去!”
  大马猴却不因挨骂而气恼:“你说实话,这活儿他妈的还干不干?”
  独眼狼猛地坐起来,一把扯亮电灯:“你想拉稀下软蛋?老子把黄矮虎的订金都收了,胸脯也拍过了!”
  大马猴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我早看穿你肚里是哪条蛔虫在作怪了—你看上那小娘儿们了,不忍心杀了!”
  独眼狼变得有些结巴:“你你……你血口喷人!”表面上气势汹汹,嘴巴上斩钉截铁,其实他心里已经乱得没了方寸。
  大马猴那边还在狂笑,独眼狼被笑急了就也笑,而且比大马猴笑得还响还狠—他要用这种笑来证明自己的光明磊落,证明自己肚里没有作怪的“蛔虫”,证明自己是闯荡江湖三十年从没拉过稀的汉子!
  大马猴的笑比不过独眼狼,干脆不笑了:“得了吧哥儿们—只把她男人宰了,怎样?这样做,义气、信用、情分都说得过去。”

  独眼狼心里突然一亮堂:“你狗日的这主意倒不错!” 见大马猴把话说到这份上,独眼狼也就实话实说了,“说心里话,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这样招人喜欢招人疼爱的女人,而且人家又救了咱们……”
  那么,不杀雯雯如何向黄矮虎交待?他们很快形成了一致意见:回去对黄矮虎说雯雯不在家,只把她男人杀了;因为活儿只干了一半,订金以外的钱就免了;如果黄矮虎非杀雯雯不可,就让他另请高明。过后雯雯是生是死,那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杀雯雯男人的地点他们预选在校外,准备在其归途中截杀。
  事情这么一敲定,独眼狼很快就用力打起鼾来。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企图阻止胡思乱想,引导自己快点入睡;二是企图向大马猴显示自己再没别的心事,已经睡着了;三是给大马猴做个示范,让他也快点入睡。
  独眼狼这边鼾声一起,大马猴那边却又说话了:“用不着假装了哥儿们—他妈的那小娘儿们老揪着人的心不放啊!”
  独眼狼半天没话,后来不得不停止打鼾,用一声长叹作为回答。
  大马猴接着往下说:“能玩玩这样的小娘儿们,咱哥儿们这辈子才算没白活!”
  独眼狼的心像被捅了一刀似的。他“噌”地一下蹿下床扑向大马猴,拳头捏得“咯巴咯巴”响:“老子撕了你!”
  大马猴根本没把他的张牙舞爪当回事,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咱们放她一条生路,少收入5公斤钞票,够大恩大德了!只是玩玩,不能说是对不起她。”
  这话正撞在独眼狼的心坎上。饭后睡到床上,玩玩小娘儿们的念头就不时在他脑袋里冒泡泡。可是一说到真做实干,一种从没有过的罪恶感从心里拱出来。然而,另一种强大得多的力量,一种男性本能的力量在体内迅猛膨胀,顷刻就要爆炸似的,不喷泄出来就不能活似的。
  独眼狼终于下了决心:“就这么说,咱爷儿们玩了她!”
  他们光着脊梁光着脚,急不可耐地扑向雯雯的住房。雯雯的住房离医务室有百多米。这百多米的距离内,他们不由自主变换了三种行进姿势:起初是猴蹿狗跳般的小跑,接着是轻手轻脚的进逼,临近雯雯住房时,他们则像电影中日本鬼子走进雷区那样,弓着背一步一停、缩头探脑。
  已经是午夜零点时分,窗户还亮着。蹩到门口时,独眼狼感到体内那种勃发的野性呼呼往上涌,呼吸急促起来;同时,一种莫明其妙的恐惧又使他的心往下坠,腿肚子直打颤,竟然连怎么进门都拿不准了:是敲?是推?还是踹?
  独眼狼瞥了一眼尾随在后的大马猴:这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完全没了脖子,脑袋还正在往肚子里缩;两只手爪子似地耷拉在胸前,抖个不住……独眼狼恨不得一脚踹翻了他:刚才你小子还色胆包天、张牙舞爪,这要动真的了你狗日的却……
  正在这时,独眼狼听到雯雯在里面给丈夫打电话:“……我还没睡,离开了你我总是睡不着……倒不完全是害怕,今天我完全用不着害怕,因为有两个客人住在学校里,他们给我壮着胆……”
  这情人间的私语是那般轻柔、那般温存。但在独眼狼听来,却有着雷霆万钧般的撞击力:把他“忽忽”暴燃的男性欲望、体内迅猛膨胀的野性冲动,一起撞得稀里哗啦、土崩瓦解了。再看大马猴,那狗日的歪歪扭扭地侧着身子弓着腿,完全是一副准备溃逃的架势。
  独眼狼不但完全丧失了敲门、推门或是踹门的勇气,连继续站在门外偷听的勇气也没有了,身不由己地往后退,大马猴见状就也退……
  退回医务室这百多米的距离内,他们仍然不由自主地变换了三种姿势:起初是缩着脑袋,一步一停往后挪;接着是侧转过身,轻手轻脚地往前蹭;远离雯雯住房后,两人就放开了手脚,猴蹿狗跳般地狂奔起来。
  逃回医务室,他们的头一件事就是坐到床上嘘喘,连开灯都没想起来,恐慌得像是从猫爪下逃出来的老鼠。
  事情弄到这一步,真他奶奶的不可思议!刀架在脖子上都没眨过眼的汉子,砍人砍得血肉横飞都没心软的杀手,竟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娘儿们吓得失魂落魄、屁滚尿流!
  难道这变化也是“蜂疗”起的作用?
  独眼狼觉得丢人,更感到窝囊:完全可以纵情玩透彻的小天仙,却……一股无名火直往头顶蹿,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辱和悔恨,像群发狂的杀人蜂在脑子里乱撞,独眼狼恨不得扇自己七八十个耳光!就在这时,大马猴在黑暗中骂开了:“操他祖宗!”
  独眼狼算是找到了出气筒,拉亮电灯一步一步逼过去:“你狗日的骂谁?”
  大马猴嚣张起来:“不骂你还能骂谁?”说完倒先恶狠狠抡起了拳头。
  独眼狼也不躲避,等脸上挨了拳头、满嘴流血后才回过去一拳。这一拳当即就把大马猴的鼻子打成了个喷血的水龙头……

  5。 杀手给了人性一个答案

  两个杀手咬牙切齿,都不回避对方的拳头,也都把对方往死里打—他们这样做,是因为肚里窝着一股无名火,不让这股无名火跟着热血喷涌出来,非把人活活憋死不可!当血从他们嘴里、鼻孔里冒出来时,嘿!心里就感到舒坦了!
  后来独眼狼先住了手:“今天咱们把八辈子人都丢尽了!”
  大马猴又给自己补了一嘴巴:“事已至此,啥话也别说了。明天咱们把活儿干漂亮得了!”他说的明天的活儿,是干掉雯雯的男人。
  独眼狼咬牙切齿道:“明天一见到那教书的,老子先一个‘黑虎掏心拳’把他打翻,然后就掐、掐、掐!把那狗日的脖子活生生掐断!”
  大马猴跟着发狠:“你只管掐,我朝他嘴里撒尿,让他狗日的带着一身骚气去见阎王!”
  两个杀手的千仇万恨都集中到了雯雯男人头上,好像今天所有的窝囊事都是他造成的。两人同仇敌忾,发誓要把明天的活儿干得有声有色,以雪洗所有的耻辱和窝囊。
  这么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天就要快亮了。两个杀手决定趁天还没完全亮悄悄离开学校:由于夜里未遂的罪恶,由于当天中午将要发生的截杀,他们自知天亮以后没有勇气面对雯雯。他们蹑手蹑脚地从围墙豁口处走出学校,绕经校门,到黄泥岗下找地方埋伏去了。
  由于昨天下午那场骤雨,下黄泥岗的土路像抹了油一般滑溜。本来地势就陡再加上滑溜,两个杀手下岗的路上都栽了几个跟头,泥猴子似地来到了黄泥岗下。
  天已经大亮。黄泥岗下全是一人高的玉米地。一条泥路从学校下来,在一个岔路口与其他泥路交汇。也就是说,雯雯的男人返校必定经过岔路口。两个杀手看过地形,便钻进了岔路口旁的玉米地里,准备利用“守株待兔”这一上午时间,在玉米地里睡一觉。昨天受到杀人蜂的伤害,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又折腾了一夜没睡,两个杀手都感到十分困倦。
  正是七月酷暑时节,上午九点以后,火毒毒的太阳就灼热烤人了。天空像口烧热的大锅倒扣着,黄泥岗上下都蒸腾着看不见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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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玉米叶子遮挡阳光,玉米丛中不算太热。尽管如此,大马猴还是被热醒了,感到有些中暑,头晕目眩的。时间刚过十一点,还要再煎熬一两个小时呢。他走出玉米丛,准备找个有水的地方洗去暑热。来到岔路口时,他发现通往学校的路上有人:一个穿着白底红花连衣裙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雯雯,她在灼热的阳光下,奋力挥着工具刨土呢!
  太阳当顶了,大地差不多被烤焦了,这种季节这种时候,连最能吃苦的老农都尽可能避免露天干活,她一个弱女子怎么顶着火毒毒的太阳在刨土,不要命了?
  大马猴弄不明白,就喊醒独眼狼来看。从学校大门下来,这段陡坡上的土路有四五百米长;其中多处被昨天下午的骤雨冲得难以行走,独眼狼他们一早下来时,就是在那里摔了跤。雯雯挖土铺垫的也就是那些地方,眼下已经垫得差不多了。干这些活少说需要两三个小时,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干的?
  独眼狼怔怔地看了很长时间,突然一屁股蹲在地上:“我明白了,她怕那教书的返回时跌跤,在为他铺路呢!”
  大马猴阴笑着说:“她就是把那段路铺上地毯也没用,还不等她男人踏上去人就没命了!”
  独眼狼没接这话茬儿。他在火毒毒的太阳下就那么蹲着,足足过了十分钟才说话:“她男人咱们也别杀了。”
  “你说什么?”大马猴围着他转了几圈,“你是被太阳晒晕了,还是蜂蜇落下后遗症了?”
  独眼狼蹲着长叹了一声:“看看人家这夫妻情分,咱们咋还能下得去手?”
  “夫妻情分……”大马猴拍屁股道,“夫妻情分与咱爷儿们有鸟关系!”

  独眼狼猛然从地上跳起来:“你狗日的也不想想——杀了那教书的她还能活?”
  大马猴听了这话嘴唇就开始抖,抖了半天才抖出一句话:“你真的要拉稀拉到底了?”
  “心狠手辣、应承了的事拼死也要搞定。我就是凭着这个狠气才叫响黑道、威名赫赫的。”独眼狼老娘儿们似地念念叨叨开了,“可是,这次老子实在下不了手,栽了呀!一生的英名都毁了啊……”
  看着铁哥儿们这个难受劲儿,大马猴心里也不是个味儿,连连说:“也罢,也罢。”说完他冲着雯雯远处的身影,猛然狼也似地嚎道:“这辈子爷儿们便宜了你!下辈子,下辈子……”下辈子怎么样他没想好,只是觉得这辈子栽在她手里真他妈的窝囊,真他妈的不可思议,下辈子绝不能再栽在她手里了!
  独眼狼这时却从地上跳起来,冲着雯雯远处的身影补充道:“下辈子爷儿们娶不到你,也一定要玩了你—”
  嚎完,两个杀手就惊兔一般向玉米地深处逃窜而去。
  尽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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