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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舐血魔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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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么的骄傲,她以为自己就是最好的,将来她是王妃的命,可以生活得很好很好。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冷梓玥跳下朱雀台不仅没有死,醒来之后性情大变,强势得让人吃不消。

那双千年寒冰一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时,她的脑海里总是一片空白,只想倒地装死,或者拼命的逃离。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她,父亲冷铮会抛弃她,母亲洛姨娘一样也会抛弃她,就像大姐冷风铃,连出嫁都是走的后门,没有送亲的队伍,连鞭炮都省了。

倘若冷风铃不是成了残花败柳,父亲冷铮又怎么会如此对待她。凭着大姐的容貌,父亲完全可以将她当成拉扰同僚的筹码,送给别人做妾也比直接丢弃了强。

她刺杀紫晶公主,人证物证一一俱全,无形中一把明晃晃的剑就悬在她的头顶,指不定何时她就一命呜呼了。

“银铃,你这孩子,娘是、、、、、”洛姨娘拉着冷银铃的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要不娘给你准备一些银两,你逃吧!”

到底她是舍不得这个女儿,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一切就还不晚。

“我能逃到哪里去,逃不了的。”摇了摇头,这几天是她过得最胆颤心惊的日子,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动作稍微大一点儿,她就喘不过气来。

紫晶公主的那一脚,险些要了她的小命。

“那、、、、、”洛夫人捂住嘴,猛咽了咽口水,差一点儿她就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去刺杀紫晶公主,是不是冷梓玥那个贱人动的手脚。”

一提到长孙悠悠生下的冷梓玥,她就恨得牙痒痒的,冷风铃就是毁在她的手里,花姨娘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哪怕是她上门挑衅,她也不理她,受的打击那可是致命的。

说到底,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毁了,她还能指望小女儿争口气,让她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些;花姨娘可没有她的好福气,唯一的女儿这辈子是全毁了,没了指望。

南陵首富公孙财,嫁给那样的男人,莫过于是天底下最惨的事情。不但妻妾成群,他还三天就会失去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没有谁能留住他的心。生意场上,谁要是看中他的女人,晚上就直接送到对方的床上去。

最可怕的是,公孙财是男女通吃的主,玩起来,人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都是因为她,是她、、、、、”疯狂的砸掉桌上的茶杯,冷银铃的情绪一瞬间变得很激动,面目狰狞,白森森的牙齿煞是骇人。

冷梓玥是魔鬼,她是妖怪,否则,她怎么能控制她的心志,让她做下那种可怕的事情。刺杀,呵呵,她这辈子还真没有那样的胆。

“银铃,你别激动,娘不说了、、、、不说了、、、、”洛姨娘被吓得一愣,不住的摆着手,她真怕冷银铃的手会掐到她的脖子上来。

“娘,冷梓玥是妖怪变的,我们的计划那么周密,没有一丝空隙,明明应该是她躺在那个房间里跟那个男人上床的,明明应该是我们去捉*奸的,结果却是她姗姗来迟冷眼看着抓出来的是大姐。散落一地的红衣,通通都在暗示着旁人,床上的女人就是冷梓玥,当那张脸暴露在众人视线里,才惊觉,他们全都上当了,而她站在后面看戏。”那个如梦魇一样的夜晚是冷银铃不敢去回想的,似乎比起被捉*奸在床,她去刺杀紫晶公主,至少保全了她的清白与颜面。

洛姨娘心中一惊,顿觉后背发麻,总觉得冷银铃说的事情很玄乎,阴森森的。

“事情的确透着古怪,让娘好好想一想。”洛姨娘拍拍冷银铃的小手,柔声安抚。

嘴上说着想办法,其实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依附着男人生存的女人,失了男人的宠幸,她就什么也不是。

最近发生的事情,所有能接近冷铮的办法她都想过用过,却是留不住他。只要冷铮一回府,就直接去了乔姨娘的院子里,一呆就是一整晚。

原本以为,为冷铮生下过女儿,总比什么也生不出的女人要好,结果,没有生养的乔姨娘反倒成了香悖悖,得了专宠。

无论是她还是花姨娘,皆是因为自己生的女儿丢了他的面子,让他在外面受了嘲讽,回到府里哪能不给她们脸色瞧。

“洛姨娘,二小姐,宫里来人说要接二小姐进宫。”王劲抓着袖子抹净额头上的汗水,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大冬天的他也全身都是汗。

先是大小姐不守妇道与人私通当场被抓住,丢尽了忠君候府的脸面,什么也没有的嫁去南陵做贵妾;紧接着又是二小姐拿着剑当众刺杀紫晶公主,上百双眼睛亲眼目睹的。

哎,按他说,候府最近就是晦气,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有句话不是叫做‘秋后算帐’么,想来宫里来人要接二小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房间里,冷银铃一听,双腿一颤,直接钻进桌子底下,哆嗦着道:“娘、、、我、、、我不去、、、我不要进宫、、、、”

进了宫,她哪儿还能有活路。

“可是、、、、、”洛姨娘犹豫片刻,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王管家,二小姐病了,发着高烧,只怕是进不了宫了。”

拖得过一天是一天,一边冲着外面大声说话,一边将冷银铃从桌子底下拖出来,示意她躺到床上装病。

“洛姨娘,宫里来的人说了,就算是抬也要抬着二小姐进宫。”王劲咽了咽口水,想到前厅那个凶神恶煞的侍卫,他就腿软。

也不知道从皇宫里出来的人,是不是个个都那么可怕。

“放肆,候爷在哪里,难道候爷会不顾自己的女儿卧病在床吗?”洛姨娘一声怒斥,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皇宫里的人了不起啊,说抬走就抬走,当这儿是菜市场么。

心里憋着气,她也只能在心里骂几句,真要她说出口,又没那个胆量。

冷银铃缩着身子,将自己的身体全都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头也不伸出来,憋得脸颊通红,呼吸不畅,浑身比抖筛还要厉害。

她不要进宫,不要进宫、、、、、

“候爷就在前厅,吩咐老奴来请二小姐,若是二小姐自己不出去,那就只有让宫里的人亲自过来带走二小姐。”候爷在府里最大,可是在宫里,一个小小的候爷算得了什么。

皇太后的旨意,候爷哪有胆量不遵从。

“你说什么?”洛姨娘声音拔了尖,他怎能那般无情。

“候爷的意思是、、、、、、”王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望着紧闭的房门无可奈何,他只是候府的管家,小姐的闺房他可是不敢乱闯的。

算算时间,他已经来了好一会儿,只怕前厅已是等急了。

“娘,我不进宫、、、进了只怕就不能活着回来了、、、、呜呜、、、、”细若如蚊的声音哆嗦着从被子底下传出来,冷银铃浑身都惊出了冷汗,湿哒哒的黏在身上,浑然未觉。

恐惧占满了她的整个大脑,第一次觉得她离死亡是如此的近,想逃却又使不出力气来,只能呆在原地打颤。

洛姨娘望着床上裹着锦被瑟瑟发抖的女儿,泪水泛溢,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险些背过气去。

“王管家的办事效率实在是让咱家等得恼怒不已,只好咱家亲自来了。”李公公翘着兰花指,公鸭般的嗓音尖尖的响声,打断了王劲的话。

身后的几个带刀侍卫紧随其后,堵住了整个银丝轩的大门。

“李、、、李公公,奴才、、奴才、、”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上滑落,王劲结巴了好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罢了,你一旁呆着。”投去凌厉的一个眼神,李公公甩了甩拂尘,冷声道:“冷二小姐,皇太后娘娘有请,你若是再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公公对你动粗了。”

他也是听命行事,皇太后下的死命令,不管这个冷银铃是生是死,装疯还是卖傻,都得带回宫里去。

洛姨娘急得双腿无力,一步并作两步的奔到冷银铃的床前,小声道:“银铃,你说皇太后、、、、她为什么要见你、、她会不会、、、、”

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刚才还躲在被子里的冷银铃突然坐起身,掀开锦被推开洛姨娘,大叫道:“我哪里也不去、、、不去、、、”

声音之大,犹如雷鸣般震耳欲聋。

回答她的是洛姨娘狼狈摔倒在地的尖叫声,还有李公公阴阳怪气的太监声音,“去不去,由不得你。”

一个手势,几个侍卫上前,很快就抓住了胡乱踢动的冷银铃。

“我不去、、我不要去、、、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挣扎着,冷银铃跪在李公公的脚下,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那个地方她不能去,她会没命的。

李公公一脚踹在她的胸口,拍了拍裤角,冷声道:“冷二小姐,不是咱家不帮你,皇太后的旨意,谁又敢违背呢?”

连皇上都要忌惮皇太后三分,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管太监,哪有那么大的胆,对着皇太后阳奉阴为。

“不、、、”失声的呢喃出声,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她还那么年轻,难道就要死了吗?冷梓玥,都是你害的,就算是死你也别想让我放过你。

即使是化身为厉鬼,也要缠着你生生世世,叫你不得安宁。

“带走。”李公公晦气的踹了踹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冷银铃,皱着眉头,竖起小尾指厌恶的说道。

洛夫人无力的望着被强行带走的冷银铃,泪如雨下。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娘。”冷金铃一袭鹅黄色的冬装棉裙,衬托得小模样越发的精致娇美,轻柔的扶起倒在地上的洛姨娘,心里期盼着,若是没有了二姐,她能得到更多的宠爱。

如今,候府里只剩下她跟冷梓玥两个小姐,只要她好好把握,她定然可以成为梦想成真,做一只耀眼的金凤凰。

依着冷梓玥的性子,她是不可能听父亲的安排,也不可能去亲近父亲,那就是她最好的机会,只要她乖巧懂事,温柔贤良,就一定能出人头地。

她只要不跟冷梓玥发生正面的冲突,不断的示弱,想必不爱惹麻烦的冷梓玥是不会花时间对付她的。

她与她,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必然也不会有冲突。

“金铃,你二姐她、、、、、”虽说她还有冷金铃可以培养,可以依靠,洛夫人依旧舍不得自己的大女儿,那个她倾尽了所有心血的冷银铃。

“娘,二姐会没事的。”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怨恨与不甘,冷金铃柔声安慰。

为什么,冷银铃都命不久矣了,她的心里眼里看到的还是只有她,同样都是女儿,她就那么不让她待见么。

既然你那么瞧不起我,那么,将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多看你一眼。

“嗯。”悠悠的点了点头,洛姨娘看着低着头的冷金铃,哭诉道:“金铃,如果、、、如果你二姐她有个好歹,娘就只剩下你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冷梓玥,你害死我的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放过你。

、、、、、、、、、、、、、、、、、、、、、、、、、、、、、

“你们都下去。”月帝望着大摇大摆走进御书房的冷梓玥,眉头轻蹙,遣退殿内所有伺候的太监宫女,眸光幽深似海。

一袭红衣飘飘走进殿内,寒风拂面,撩拔着三千青丝,花为容,月为貌,倾城绝色。冰肌玉骨,婀娜的身段包裹在火红的衣袍里,眸光淡淡的,美得清澈空灵。

冷梓玥弯了弯嘴角,轻笑,“皇上似乎应该给本小姐一个解释才对。”

云淡风轻的嗓音,自有一股清甜淡雅,从容不迫却又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仪,她的那份霸气,浑然天成。

比起王者,更像王者。

举手投足之间,尊贵不凡,神情清冷倨傲,女王般的气场,无不令人欲要臣服在她的脚下。

“呵呵,朕早就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你的出场方式如此特别。”月帝爽快朗一笑,冷梓玥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他以为,她会按照正常的法子进宫,等待他的召见。

岂料,她直接进了皇宫,就出现在他的御书房里。

倘若,她是刺客,只怕他的项上人头已经提在她的手里。

这个女人,危险却又像是一个谜团,引人入胜,不可自拔的沉迷在她的世界里。

“既然知道本小姐会来,皇上还安排那些苍蝇阴魂不散的跟着我,难道您就不担心,遇到本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直接了结了他们,泄泄气。”冷梓玥莲步轻移,随意的寻了一个座位,优雅落坐。

结合如今她手里掌握的情报来看,他这个皇帝做得相当的窝囊,表面风光无限好,背地里却没有太大的实权。

二十几年来除了忍还是忍,也只有近几年才羽翼稍满一些,看在他坚定信念欲要脱离皇太后那个老巫婆掌控的基础上,她决定勉强配合他一次。

“你不会滥杀无辜的。”月帝盯着冷梓玥清澈的眼,虽然她出手狠辣无比,出手无活口,但她偏有一颗善良的心。

“你很了解我吗?”挑了挑眉,有些轻狂,有些不可一世,对她有阻碍的一切,她丝毫不介意一一清除干净。

遇神杀神,遇魔除魔,遇佛弑佛。

“朕不了解你。”月帝摇了摇头,神色不变,只有那微微一颤的右手说明了他的情绪。她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眼神,嗜血无比,煞气浓烈。

“皇太后跟紫晶公主,必须有一个付出惨重的代价,不知道皇上觉得准更适合一些。”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起茶壶,冷梓玥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热乎乎的茶,闻着茶香,神色稍有缓和,眼角的笑意纯真干净。

她喜欢茶,住在深山里,练功累了,她就喜欢为自己泡上一壶好茶,静静的品。

爷爷告诉她,品茶,好比品尝人生百味,不细细的品,是品不出来的。

“难道你不想看看皇太后会怎么做出选择么,朕只给她三天时间。”月帝说这话时,目光跃过冷梓玥看向窗外。

她们,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亲妹,舍了其中任何一个,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无言的伤害。

然而,他不得不舍。

曾经,因他的犹豫不决,失去的,实在太多。

如今,为了守护那个他,再狠的事情,他也必须去做。

“答案无非就是两种,有什么可好奇的。”冷梓玥话锋一转,沉下声略带警告道:“招回你的人,否则休怪本小姐不讲情面,通通都杀掉。”

“他们会影响到你?”月帝摆出一副不懂的模样,那个神情跟某个男人还该死的真像,真不愧是一对父子。

冷梓玥回过神,清冷的目光迎视着月帝打量的眼色,直言道:“如果本小姐安排一群人全天候像影子一样的跟在你的身边,估计你也会抓狂的。这次的事情,本小姐就做个顺水人情,送给皇上,但是千万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要不真的会死人的。”

那个梦境,越来越清晰,冷梓玥对血的渴望也越来越强大,很多时候,她都疯狂的想要杀人,她想要见血。

每当那种欲望排山倒海袭来之时,她唯有强迫自己打座练功,心无一物才能勉强的克制自己对血的渴望。

她知道,那个疯狂的念头她快要压制不住了。

“朕不会轻饶了她们,也请你不要插手,朕就招回派到你身边的所有人,如何?”交易也好,条件也罢,月帝也无非是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面对强势又嚣张的冷梓玥,他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皇上,血王殿下求见。”隔着御书房的大门,远远传来刘公公尖细的特有嗓音,不大不小刚刚足够里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月帝手一抖,险些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冷梓玥捕捉到他复杂难明的眼神,心里突突一跳。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无法形容,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竟然让她心里有些堵得慌。

错愕,狂喜,吃惊,不安、、、、种种眼神交替出现,最后化为平静。

世人都说月帝厌恶自己的小皇子血王百里宸渊,视他为不祥人,出生封王送去封地银月城之后,从此对他是不闻不问,一晃便是二十年。

冷梓玥的感觉却不是那样,月帝对待百里宸渊,只怕是想爱却不能爱,欲亲近却又害怕亲近。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父亲?冷梓玥迷茫了、、、、、、

“宣——”

“诺。”刘公公应了声,高声喊道:“血王殿下觐见。”

黑色的眼瞳清澈如湖水,一点也不掩饰不住他谪仙一般的气质。风拂起,轻撩拔着他一头乌黑如瀑布的发丝,勾魂墨瞳里似有一泓水在荡漾着。

即使玉制的面具挡住了他一大半的脸颊,单单只是完美的下颚就美得惊心动魄,却偶尔流露出清澈如水晶般透明的气息,揉合了两者,似矛盾,却又奇异地令人移不开眼睛。

红袍依旧,百里宸渊阔步走进御书房,大门应声而关,发出轻微的声响。

墨瞳微抬正好对上冷梓玥略带探究又疑惑万分的凤眸,嘴角轻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冷梓玥眨眨眼,收回自己的视线,有些尴尬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日在林间,他对她说过的话,他那灿若星辰,璀璨无比的笑容,令她沉醉不已。

“渊、、、血王有何事需要见朕。”月帝暗暗观察两人的不加掩饰的互动,闪烁着精光的眸子一顿,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他好想叫他一声渊儿,好想抱一抱他,可他还有那个机会吗?

“本王的确有事需要求见皇上。”百里宸渊温柔的眸光似乎只为冷梓玥停留,看向月帝的眼神,说不出的寒凉,犹胜千年玄冰。

眨眼的功夫,宽敞的御书房寒气直冒,比起外面更冷上几分。

“你说。”月帝面色一僵,痛楚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仿佛从来都不曾出现过那样的神色。

他们是亲父子,为何弄到像仇人一样的地步。

他知道百里宸渊恨他,怨他,因为他没有保护好他的母亲,更没有保护好他,甚至没有照顾过他一天。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于是无补。

“七日之后便是母后的死祭,儿臣要求以国礼祭拜她的在天之灵。”百里宸渊的语气不是商量,也不是询问,而是决定之后的告诉。

他的母亲是祁月国的皇后,她所应该享有的权利,都要享受,谁也不能剥夺。

哪怕,前楚皇后的生祭就在除夕夜的前一天。

那一天,是他出生的日子。

同样,也是他母亲自谥身亡的日子。

二十年来,他从不过生日,那一天是他最痛苦的日子,何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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