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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校园遇鬼
第四章校园遇鬼
邵易宇挥手止住了大家的“故事”,开始做总结性发言:“刚才我说的汽车弑主事件假如发生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又或者说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也许它永远只可能当成迷信事件处理。其实按照马克思主义一分为二的观点:任何事情在我眼里只有谎言和事实的区别。而事实又可以再次一分为二:可以解释的事实和不可以解释的事实。只有基础于事实,科学又无法解释的事实才属于灵异事件,所以灵异事件并不等迷信。我只是想说一句———也许有抄袭广告的嫌疑: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人生总会有想象不到的事件发生,所以大家悲伤的时候不要放弃希望,安逸的时候要想到忧患,这才是我们国家灵异协会存在的目的。”
学生们拼命鼓掌。邵易宇最后一句话提高了这次演讲的“层次”,所有的领导也都松了一口气,跟着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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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邵易宇走出教室到他快上车,还有不少学生跟在后面问这问那,甚至还有人要他签名。
其中有两个人最为积极,一名是位高个子精壮的男生,连蹦带跳好象有什么急事要问,另外一名是位女学生,她恰恰相反,低着头,顺着脸一声不吭跟在后面,几次想挤进来又很淑女地缩了回去,也仿佛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问他。
可邵易宇已经回家迟了,如果只回答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又对不起其他的学生,只好先上车,可学生们竟又挤到了窗前,那位精壮男生急急问道:“邵先生,邵先生。你看看我遇到的这事儿算不算你们的灵异事件?”
主持人伸开双臂将他们都拦了回去:“邵先生回去路途遥远,我们耽误了他不少时间,为了邵先生的安全起见,大家还是先回去吧。先回去吧。”
主持人跟撵小鸡一样将所有人撵走。而那位腼腆的女生却突然勇敢地冲了过来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邵先生,请问人真的有来世今生吗?”
这个问题可真不好回答,邵易宇趴在方向盘上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女生一眼,她乖顺地低着头,长得颜容娇好,脸上所有的黑色素仿佛全部挤到了她乌黑发亮的头发、眉毛和双瞳上,其它地方白晳异常,连嘴唇都有点发白。衬得嘴角左边的一颗黑痣又黑又亮,说不出的娇俏。
邵易宇不由得看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很多宗教都认为人有前世今生,佛教更是讲究不求今生、修来世。但我认为这些说法都很虚无缥缈:反正都是一生,我为什么不抓住这实实在在的一生而去求什么来世呢?人到底死了过后是不是变成鬼去投胎转入下一世———我怕只有死了的人才知道。”
邵易宇回答得十分狡猾,从这女子忧郁的眼神中邵易宇看得出她有心事,所以他不能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可女子仿佛得了她想要的答案,叹了一口气,眼睛看着远处:“我要是早就听你讲课就好了。”邵易宇笑道:“什么时候听都一样。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等邵易宇低头去掏名片,这名女子竟走远了。邵易宇正在奇怪,身边的车门“呯”地一声将他吓了一大跳:却是这次讲座的校方主持人,刚帮他解围的那位。
“开车。”他跟司机说了一声,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我今天真是服了你,平时这些学生眼睛长在头顶上,连比尔盖茨来了他们都有人敢在现场打抗议微软的标语。我以为他们都是高级知识份子,不相信什么灵异事件,谁知道———呵呵。”
邵易宇也闭上了眼睛,小小得意了一把:“相信灵异事件跟信仰宗教有相通的地方,跟是不是高级知识份子没多少关系———你没发现很多硕士、博士拼搏到最后反而看开了入了佛教么?”
主持人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虽然我们是第三次打交道,但每一次我都觉得———”邵易宇愣了一下:“第三次?第一次我在TJ大学讲课认识到现在是第二次吧?”主持人笑道:“你忘了中间还有一次我因为学校有一名女子自杀的事情找你么?”
邵易宇拍拍脑袋大悟:“忘了。忘了。看我这记性,我还一直记着要为那次的事情向你道歉呢。”主持人连连摆手:“这你就见外了。是我不知道你出国去了。再说:那件事后来查明了,那个女生不是无缘无故自杀,而是因为失恋了。唉,这是大学生自杀的常见原因之一。按你的说法,这个不属于灵异事件。———…唉,真可惜,美人痣、美人姿,长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竟会为情自杀。”
邵易宇又忍不住卖弄一下:“美人痣说法据说起于唐代杨贵妃,她弄伤了额头,御医开了一个方子,要用水貂骨头做药,可惜全国都找不到活水貂,于是有人找来一具死水貂,虽然也是药到病除,可惜留下了一个红点,于是杨美人用朱砂在红点上点了一下,反而变得更加娇娆,令龙颜大悦。所以所谓的美人痣非要长在双眉中间而且要是红色才算。”主持人没想到自己无意一句美人痣在“大师”嘴里竟然也有个故事,更加佩服:“那她就不是了。她是黑的。”
邵易宇笑了笑:“黑痣长在嘴边从相书上来说也算美人痣,不分左右,但不能左右同时都长,那就成了苦命痣了。呵呵。”主持人伸了个懒腰:“她只长在左边,可还不照样苦命地死了。唉,可怜上吊把颈椎吊断了,送到殡仪馆时头都一直扶不起来。”
“左边有颗美人痣———头抬不起来。”邵易宇突然想到了刚才趴在他车上顺着头问话的少女,目光不由得射向窗外,一股寒意从背心升起直射头颅。
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校园飘荡:“人到底死了过后是不是变成鬼去投胎转世———我怕只有死了的人才知道。”
附“拉链门事件”:比尔·;克林顿(1993…2001美国总统,共和党人),1994年5月,曾在小石城的州长质量管理会议担任登记员葆拉·;科尔宾·;琼斯起诉克林顿总统于1991年5月18日把她召到旅馆房间进行“性骚扰”,并提出索赔70万美元。1998年1月23日,琼斯性骚扰案中证人、白宫前实习员莫妮卡·;莱温斯基被指控与克林顿有染,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三位接受被弹劾调查的总统,但是,在经济主导的大环境下,他的政绩使他逃过了因为绯闻而引发的弹劾。媒体戏称此事件为“拉链门事件”。
第一章 情孽之恨
第一章情孽之根
到底那天趴在车窗上的少女是不是自杀的那位?邵易宇心中头一直有个疙瘩。虽然这件事也算是灵异事件,但邵易宇却一直没有去查。好在这位少女没再来“找”过他,邵易宇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直到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来找他:“邵大师,你还认识我么?我是Bm大学的学生,那天听过你演讲的,我叫秦阳。”
邵易宇想起那天两个最急切要问他问题的学生,一个是“鬼少女”,另一个就是他,于是点了点头,热情道:“你好。请坐。”秦阳连连道谢:“我找我们辅导员张老师,也就是那天讲座的主持人要了您的地址,今天放假终于赶过来了。”
邵易宇道:“你有什么紧要的事要跟我说吗?先别急。”邵易宇伸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下:“雅姬。送杯咖啡和一块毛巾来。”
秦阳嘿嘿擦了擦汗,向四周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以为国家灵异协会肯定跟我们学校图书馆一样古老庄严,没想到——…”邵易宇接口道:“没想到跟一家公司一样。”秦阳又憨厚地笑了笑,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噼哩叭啦打开了话匣子:
“我家的隔壁邻居是地主出生,家里很有钱,只有一个独苗叫家仁,从小娇生惯养,家里很早就给他买了个童养媳,早早圆了房生了小孩,到了十八岁他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本来家仁已经接受了这样碌碌无为地在家乡过一生的生活,但当年正巧赶上国家艺术学院招生,家仁跑去报了名。”
邵易宇插了一句:“他考上了?”
秦阳点了点头:“虽然他家只是一个土财主,但也算有点贵族气质,虽然五谷不分,但琴棋书画倒是从小就练熟了的。参加考试后一路过关斩将夺得了第一名进入了国家艺术学院。———…这在当时来说,连整个家族的社会地会都因为他发生了质的变化,仅次于‘一人当兵、全家光荣’。”
邵易宇点了点头———在那个时代的确如此。
秦阳接着说道:“家仁在艺术院校仿佛找到了他的第二次生命,努力学习,用功读书,成为学生中的佼佼者。被一位首长的女儿看中,两个人一唱一合、一舞一歌,彼此仰慕。家仁完全忘记了家中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妻子,甚至在第三个儿子快出生的时候提出跟妻子离婚,要抛家弃子跟首长的女儿结婚。这件事给双方父母知道了,极力反对,可家仁依然故我,天天与心上人耳鬓厮磨。家中的老父老母看到自己儿子竟成了‘现代版陈世美’,一气之下双双身亡。家仁并没有因为父母去世而悔改,反而觉得自己少了一道枷锁,变本加厉地逼迫自己的妻子离婚。”
邵易宇听到这估计出来了点什么:八成他妻子一怒之下自杀,产生了什么灵异事件。
可秦阳话锋一转:“他妻子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从小家中的大小事务都是她来管理,也是个能干的女子。眼看自己就要人财两空,于是产后带着三个儿子找到学校领导兴师问罪,其中老三还没满月,场景之凄惨把在场领导都感动哭了。领导知道这件事情始末后,一纸通告将家仁开除回了家。”
邵易宇掏了根烟给秦阳:“这下人财两空的人反而成了这个现代版陈世美了。”
秦阳说了声“谢谢”,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其实站在家仁的角度来说他也挺可怜的。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却无力摆脱重重枷锁,心上人因为家里有后台没被开除,但也迫于形势跟他说永世不再相见,剪下自己的大辫子给他后毅然离去。家仁回来每天不吃不喝,天天抱着心上人的大辫子痛哭不止,一直到双眼哭了血水,没几天眼珠就哭掉出来,瞎了。瞎了过后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于是天天扎纸人,在上面写着心上人的名字,准备死了过后烧给自己。在纸人完成的那天,家仁先是摸着纸人大笑一声,然后又恶狠狠地对着自己的妻子叫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然后七窍流血而亡。”
虽然是清天白日,连邵易宇这种天天接触灵异事件的人听到这种人间悲剧也不禁有几分发冷,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摇了摇头继续问道:“后来家仁的妻子也死了?”
秦阳摇了摇头:“不。他的妻子长命得很,到现在八、九十岁了身体还硬朗得了。不过———她的三个儿子长大后全部疯了。而且发疯的时候个个掐着自己母亲的脖子大叫:还我真儿来,还我真儿来。”
“真儿是谁?”
秦阳道:“就是家仁的心上人啊。本来家仁做了纸人上面写了心上人真儿的名字,结果他妻子在烧给他的时候偷偷换上了她自己名字:芒儿——…在那个时代的任何一位女子都无法接受另一个女人去陪自己的丈夫,死了都不行。”
邵易宇深深吸了一口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她的三个子女知不知道父母的这些事情?”秦阳道:“不知道,芒儿是绝对不准别人在她三个儿子面前提父亲和那个女人的故事。就他们算知道,也绝对不会知道父亲对自己情人的爱称——…何况是三个小孩发疯的时候症状都一模一样。这些事真的是科学不能解释,所以我想来问一下邵大师:这些算不算灵异事件?”
邵易宇又深吸了一口烟笑道:“我们都是年轻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个家仁肯定不是你家隔壁邻居这么简单。否则你小小年纪也不会连家仁妻子偷偷将纸人名字换了的事情都能知道。”
秦阳竖起了大拇指:“大师就是大师,实不相瞒:这个家仁就是我太祖父,这个芒儿就是我太祖母。”
秦阳又唉了一口气:“太祖父在太祖母身怀六甲的时候抛家弃子的确不应该。但他为了一个情字落泪到死也算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也挺可怜的。本来我对他还有几分同情,但后来他做的事就太离谱了。”
“他后来———…他不是死了么?还有什么后来?”邵易宇皱了皱眉头。
第二章 佛门道士
第二章佛门道士
秦阳急了:“你不觉得后来出这么多事都是他阴魂不散在作祟么?”邵易宇笑了:“事情不能这么简单就定性,我说过:任何灵异事件都要先经过科学的方法进行排除后才能定性为灵异事件。”秦阳不以为然:“看来你还不太相信,不要紧。等你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
秦阳道:“他的三个儿子发了疯后不久,老大就得水肿症死了,全身肿得发亮;老二瘦得皮包骨头,不能吃东西活活饿死;老三,也就是我爷爷,折磨到最后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太祖母悲痛欲绝,请了所有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回家,捧着家里最后一点血脉发了疯似的满屋乱跑,高叫着:这是你们秦家最后的一点血脉,是你自己的亲身骨肉,你想断子绝孙吗?好啊。你就让他也死吧。他一死我了无牵挂,马上也去投河,我们母子四人团聚一点也不痛苦。等我也变成了厉鬼,我们母子四人绝对不会放过你,跟你一道形神俱灭,永不超生,看看我们谁厉害。———…有种你就让老三活下来,让我天天守着你们秦家的骨肉,看他日日生病来折磨我,让我跟老大、老二阴阳相隔,痛苦一生。”
说到这,秦阳有几分沉默,邵易宇急着问道:“后来怎样?”秦阳愕然抬头,随后笑了,肯定又是想到邵易宇演讲的时候所说的“老顽童和郭靖”的故事:
“谁知道太祖母的这招激将法竟然奏效了,仿佛太祖母跟太祖父签了一个死亡契约,我爷爷的病当天晚上就好了,以后虽然小病不断天天折磨太祖母,但也已经不再要死要活————也有可能是太祖父真的不愿意太祖母死得太容易,所以要活活地拿爷爷来折磨她,太祖母有时求神拜佛想自己替儿子生病都不行。”
邵易宇道:“会不会是一种巧合呢?”
秦阳坚定地摇了摇头:“那也巧合太多了吧?等爷爷长大后结了婚生了我爸爸,立刻就生病死了。而那个诅咒又落到了我爸爸头上。奶奶知道家里闹鬼,想都没想丢下爸爸改嫁了。又只剩下太祖母含莘茹苦地将我爸爸养大,再之后父亲又生下了我。仿佛是时间太久了,太祖父的法力下降,爷爷死后我和爸爸的身体还比较好,没有怎么折磨太祖母,特别是我考入Bm大学后,所有人都说我太祖父想开了,显了灵。”
秦阳停了一下,终于说出了终极目的:“可前不久我父亲又病了,母亲也跟着生病,特别是父亲高烧过后就爱说胡话,又是高叫着还我真儿。街坊们都说太祖父又出来犯祟了———所以我很怕,特地来此想请大师救救我父母双亲。”
邵易宇看着他一脸的诚恳,笑了:“我在演讲时说到汽车弑主事件,举了我邀请医学专家还有物理学专家的事。现在既然你认定这是鬼事件,那好。我带你去见一位真正的大师,他就是青云寺的主持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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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秦阳有几分不安:“青云寺在全国赫赫有名,方丈主持又是一寺之主——…他肯为了我一个无名小辈屈尊相助么?”
邵易宇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他一定会用广大的佛法来化解你太祖父的戾气。———何况还是我找他。”
邵易宇边说边掏出一张照片:“我旁边的这位就是清虚方丈。”秦阳皱了皱眉头,念叨着:“清虚?清虚?”邵易宇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听起来象道士的法号?”秦阳憨笑着点了点头。
邵易宇笑道:“不错。他以前就是———道士。”
“那还得从我爷爷那辈开始讲起了,我爷爷不过是这个镇上一个修鞋的,但他为人中正,不管你是达官显贵,凡夫走卒,还是三教九流人物,只要找他修鞋他一律尽心尽力完成,奇書网在镇上有良好的口碑。那时青云寺的主持方丈了尘大师圆寂,指定清虚为衣钵传人,但奇怪的是他到死都没有将镇寺之宝:《般若金经》传给清虚,甚至连所传的自己衣物里也少了一只鞋子。清虚就跟《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一样,本来是在道家学《道德经》、《易经》的,有一身卜卦算命看风水的好本事。直到遇见了尘大师,被他未卜先知的无边佛法所折服,改投了释氏门下,成了佛门弟子。他剃度的时候请了尘大师给自己赐一法号,但了尘大师用木鱼槌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人的肉身不过是一个臭皮囊,更何况人的名字?你只要有佛性,当道士的时候可以叫清虚,当和尚的时候仍然可以叫清虚。于是清虚道长半路出家成了清虚和尚。
庙里其它和尚可没这么高尚的佛性觉悟,看到师父将衣钵交给半路出家没几年的清虚,十分不满。加之清虚没有得到《般若金经》和那只鞋子,他们更是找到了借口,想在清虚接任主持的那天发难,逼他让位。清虚本来就是一家道观的观主,早就看破红尘名利。对这主持之位毫不在意,但恩师有命不得不从,假如青云寺落到这些碌碌之辈手中堕入下乘,自己就对不住仙驾的师父了。于是四处找寻金经和鞋子下落。”
秦阳笑道:“鞋子自然是在你爷爷那了,是不是?”邵易宇点了点头:“在就任大典上众僧发难,清虚进退两难的时候,我爷爷高举了尘大师的鞋子来了,并说了尘大师生前有命:本寺众僧谁人能说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佛意就将主持之位传给谁。”
秦阳是个小年轻,没想到“四大皆空”的佛家也会为了衣钵之事大动干戈:“清虚大师是怎么说的呢?”
邵易宇笑了:“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是道家《老子》里面的话。清虚如何不知?他当时就跪下接过鞋子,道:谨领恩师法旨。并从鞋中找出了《般若金经》。道家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佛家的‘佛经藏在鞋中’,儒家的‘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均是一个哲理———…FactaNonVerba。”
秦阳满头大汗:虽然自己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竟然听不懂最后一句外文是说什么。邵易宇解释道:“你是Bm大学学生,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