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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纯阳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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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老家伙里无论谁出手,都会面临被数个同等级围殴的境地,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允许的。

    一个核弹炸了还能接受,但是如果十几个核弹凑一块一起炸了呢?

    这等高手打起架来,那可跟世界末日没什么差别。

    所以,这些人完全没必要杀掉有可能成为这些至高战力之一的自己,自己就算再强还能强过吕老头么?

    如果真到了那种程度自己还玩什么啊!直接破碎虚空去寻找传说中的仙界不好么!

    所以来击杀自己这样,只会单打独斗的人才完全没什么用处,如果自己能提高纯阳宫整体实力,让纯阳从‘镇国’达到‘镇天下’的程度,那样要是有人来杀自己还可以理解。

    然而自己几斤几两夜谨言心里还是有数的。

    ‘是我得罪了什么人么?’

    ‘可是除了在那一战中杀了不少什么明教护法明教长老之类的以外,自己好像没杀过什么人啊?’

    ‘东山居的利益冲突?’

    ‘不对,自己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才对,而且就算暴露了他们也不应该盯上这个我才对。’

    在某些事情上,夜谨言认为自己做的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思考间,

    涟漪,再次绽放在众人眼前

    “你逃不掉的。”

    口型快速变幻,好像咬碎了空气

    刀锋依旧锋利。

    生太极三重

    几倍重力的变化并没有动摇刺客那稳重如山的刀式,不过夜谨言也没打算用这一招来压制住他,要知道小久可还在自己身上呢,记得她好像只能使用七重境界的生太极吧,而且还没达到叠楼的程度,在昏迷状态下显然也撑不了太多。

    三重

    刚刚好

    也刚刚够用。

    “果然”

    嘴角微微咧起,夜谨言好像发现了新事物的孩子一般,眼中满是兴奋的看着对方的武士刀缓缓落下。

    双眼眯起

    左手放开剑鞘

    没什么别的动作,双手轻轻合十

    突然,刀身一动不动

    夜谨言看着面前的蒙面忍者,眼中带着些许不屑

    空手接白刃

    “你们瀛洲人啊。。。就是喜欢用这种小技巧。”

    两人不断僵持,即使是站在周边的两人都好像能听到刀身颤抖发出的‘嗡嗡’声。

    “可惜,小道,终究不胜大道。”

    手掌猛然用力一折

    ‘咔嚓’

    刀身立刻断裂

    斜腿就是一脚,却不知为何踹在了一处空处

    ‘嘭’

    却传来一声闷响。

    那蒙面的忍者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自己的伪装技巧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这道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夜谨言却完全没有为他解答的意思,要知道,不管是反派还是正派,往往死于话多,早杀早完事,要解释当然要等到对方死干净了才可以啊。

    抬手便是一引

    断裂的刀身仿佛受到某种引力的控制,‘嗖’的一声飞进了夜谨言的手掌中心,刀尖被用来指向它曾经的主人。

    也依然锋锐如斯

    ‘咄咄咄’

    三枚飞镖风一般划过,无形无相,却只能牢牢插在白衣身后的土地中。

    身影连闪,夜谨言虽然背上背着一个人却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动作,身法诡异,脚步流畅,似乎没有人知道这道白影会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哪里。

    “好快。”

    那蒙着面的忍者脑中只来得及反映出这一局话,口鼻间便不自觉的流出了鲜血。

    那是暗红色的血

    低头下看,左边胸膛正中间,一片长约一尺的弧形刀身就这么直直的插进了他的心脏之中,让人奇怪的是,这刀身明明整个插进去了,却没有血喷出来,好像连那最美的鲜红色血液也怕染到这只白皙的手。

    留着血的嘴角带着一抹最后的苦笑。

    蒙着大部分面孔的黑布上全是血迹。

    这忍者能感受到

    自己的心脏在刀身插入的那一刻便被对方完全震碎了,甚至连留他一命拷问情报的想法都没有。

    当然,就算对方拷问自己也不会说就是了。

    夜谨言也明白,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宰了他。

    他好像有点思路了。

    “瀛洲人。”

第六十九章 势力() 
长歌门的水,很深。

    不止是因为它归属于儒家之列,更是因为长歌门中的这些人。

    之前拿来说笑的那些所谓的被贬官员大部分都是由于各种各样的政。台斗争连累,无奈之下只得寻摸一个地方用以抱团,保全自己的性命和一部分名声。

    无论是什么,只要和政。治两个字挂上了关系那就绝对不会单纯,虽然无非就是最简单的利益对决,但是这利益两字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了。

    有名声、派系、权利、地位、血脉等等等等,一种又一种完全不处于同一层面的事物交杂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

    正是因此,能够在这种斗争中存活百多年的长歌门才会让人感到敬畏,即使名头上挂着一个所谓的三大风雅之地的席位,但是只要有些眼界的人就能明白,长歌门绝没有‘风雅’二字如此单纯。

    但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水这么深的长歌门居然有瀛洲人入侵进来,甚至还敢在离长歌核心——徽山书院不过二十里左右的位置偷袭前来长歌的客人。

    这种行为完全不是胆大妄为四字足以描述的了。

    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可正是因此,夜谨言才会将眉头高高的皱起来。

    即使他不想去想这些东西,可纯阳宫静虚脉第三代弟子的大师兄这份责任始终扛在他肩上,他知道自己必须习惯考虑这些东西。

    虽然自己现在总是自顾自的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他终究还是清楚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责任的。

    前来击杀自己的那些黑衣人和这些瀛洲人会有关系么,如果真的有关系,那么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是盟友,还是同一个势力?

    如果是同一个势力的话一切都还好说,瀛洲人里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家伙,而且会蠢到在镇国大派的地盘上袭击自己也是一种错到极致的做法,瀛洲人对中原局势的理解绝不可能处于一种绝对清晰的状况,即便谢云流和李重茂在东瀛呆了二十多年他们也不可能完全摸清这近三十年来中原大地上的风云变化。

    所以如果这个势力仅仅局限于瀛洲的话,那么便大可放下心来。

    这些不守规矩的家伙不可能在中原这片藏龙卧虎的土地上嚣张太久。

    毕竟这片广阔的土地上,规矩虽然少,但终究还是有的。

    可如果是盟友呢?

    天下镇国二十一门,镇天下则唯有九天一家,敢于触摸长歌门这种庞然大物胡须的,只可能出在这些人中。

    可是根据夜谨言自己记下来的剧情来看,剑三在天宝四年之后这一段时间的势力交错实在过于复杂,虽然起因在九天,可几乎每个镇国大派都往这个混乱的漩涡当中掺和了一手,为了捞到足够的利益,每个门派都会仿佛最大浪涛中的弄潮儿一般玩了命的搅动风云。

    这个世界终究是自私的。

    ‘真不好找,难道还要一个一个的排除么?’

    虽然自私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在选择的时候,却也为夜谨言排除了不少选项。

    这些来杀自己的肯定是和纯阳有利益冲突却没有实际利益纠缠的镇国门派,而且要和瀛洲人有关系肯定不会是内陆门派,毕竟瀛洲人在中原内陆的势力极为薄弱。

    这样一来就很好选择了。

    位于东南部沿海的镇国门派有‘四家’中的杨家,也就是长歌门,有‘五剑’中最为低调的泰山剑宗和处于中原势力角落的武夷剑宗,‘六派’中的七秀和丐帮也和外海有着些许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过这些门派中与纯阳有仇的只有长歌、泰山、丐帮。

    长歌门是不敢在自家地头上杀掉纯阳的一个大弟子的,两个门派虽然有仇,但是仇还没达到兵戎相见、正面硬肛的程度;泰山剑宗和纯阳的仇就比较无法避免了。

    两家隔着千里远,哪来的仇?

    泰山剑宗,曾经被人们称为泰山道宗。

    而纯阳宫,很不巧的是当今天下第一道门。

    这下仇怨何来就很清楚了?

    两个人抢一碗不能分给对方的饭碗,那还能不起仇怨?

    至于丐帮。。。十年前那一战的伤疤可还在呢,纯阳弃对方而不顾,一走了之,独留丐帮和唐门在枫华谷受罪。

    唐门和纯阳还有大量利益交错,而丐帮却是自给自足,自然会把这份仇怨一直记下来。

    不过三派和纯阳的仇隙都不算特别大,丐帮虽然损失大,但出错的本来就并非纯阳宫,只是因纯阳不讲道义先行离开才将其记恨上。

    夜谨言实在想不通这些镇国门派有谁和纯阳那么大仇怨,想杀掉自己。

    毕竟夜谨言自己从小到大出家门的次数很少,不可能是他得罪了什么人导致的有人来杀他,只能往势力碰撞这方面去想了。

    ‘难道是。。。九天?’

    事实上从一开始夜谨言就很清楚,这些势力中九天出手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

    因为越是在这个世界生活,夜谨言越是清楚九天的能力。

    如果剑三剧情中九天所能做到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么它可就太恐怖了。

    怎么个恐怖法?

    就拿九天中的一天来举例,九天中的幽天君掌握着一个情报势力。

    没错,这个情报势力就是隐元会。

    隐元会的情报能力有多强大呢?

    用四个字来说明,无所不知。

    之前夜谨言在初步创立东山居,并与隐元会定下一部分协议,用以借用对方的宣传能力和情报能力时就能感受到了。

    怎么感受到的?

    他们在与夜谨言进行第一次见面时,给了夜谨言一份长长的单子,上面写的是夜谨言与他们接头前十天的日常。

    如果是普通的日常,那么当然不会让人感到惊讶,毕竟纯阳宫里那么多人,混进去或者收买几个外围或者内围的情报人员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那张表单是这么叙述的

    。。。。。。

    看着这一连串的事件,夜谨言当时冷汗就流下来了。

    为什么?

    太详细了。

    其中很多事情他以为只有自己和一直跟在不知名角落的护道者李秋颖知道,也有一些只和久儿说过的小秘密,更有一些他认为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

    例如修炼场所,负重倍数,野外狩猎等等。

    在那次交涉之后,夜谨言的心里瞬间阴暗了好几个档次,感觉看谁都像隐元会的奸细,甚至怀疑过与自己青梅竹马的苏缘久和以性命在暗中为自己护道的李秋颖。

    直到后来与隐元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他才相信二者并非所谓的‘情报人员’。

    因为他在那段谁也不相信的时期用过很多方法测试过两人,也以此测试过隐元会,最后才敢确定二人的身份。

    那段时间对他这种比较耿直的人来说简直是一段噩梦。

    谁都不敢相信。

    不过这件事也从侧面表现出了隐元会的情报实力,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做到这种程度的,但是夜谨言知道对方的情报实力很强,这就足够了。

    这件事也表现出了九天的强大。

    仅仅是一个幽天君就如此变。态了,那么九天的总体势力又有多庞大呢?

    夜谨言不敢想象。

    不过穿越者终究是有那么些许优势的。

    至少他知道九天并非不可战胜的就是了。

    再坚固的堡垒,也可以从内部攻破。

    九天也是如此

    只不过,人更多需要考虑的还是眼前。

    抬头望向远方的山林,吉俊鸿也停下被焦虑驱使着的脚步,抱竹则是满脸的担忧。

    背上明明只背着一个人,夜谨言却感觉这重量猛然增大了起来,大到自己不愿意挪动脚步。

    “九天么。。。”

    在心中认可了某些事情之后,思路便一下子连了起来。

    东瀛、九天、镇国、还有其他隐伏在暗中的一些势力。

    几条丝线凭借记忆中的些许信息织结成了一个大大的网,将整个中原大地牢牢困在了里面,在这个关头上,那些家伙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将这个网挣脱开。

    “真是弄不懂你们。”

    无奈的自嘲着,夜谨言缓缓摇了摇头。

    一旁的两人显然没有想过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夜谨言能凭借一具尸体抓住一些人不小心流露在外的些许线头,并凭借此物攀索前进。

    不过就算脑子里扫过的东西再多,办事情也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苏缘久依旧沉沉的睡着,夜谨言托的很稳,所以她的呼吸才能一如既往的匀称。

    无奈的笑了笑

    ‘还是先找人把久儿的这块心病治好。’

    “吉兄,还请头前带路。”

    语气依然温和。

    不过在瞬杀了那瀛洲忍者之后,吉俊鸿那种‘在我们家地盘上他肯定不敢动手’的莫名自信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语气不再轻挑。

    “夜道长,请。”

    称呼在不经意中改变。

    笑容也渐渐的温和了起来。

    带着些许黑色。(。)

第七十章 混乱() 
两个时辰前

    亭台上

    数百文客盘坐当前,一队自梨园特邀的歌舞伎在亭台中央轻歌曼舞,其姿似仙。

    长歌门文客向来众多,不过这些文客不仅数量多,质量也高,自太宗订立以科举取人的规矩后,长歌门便以科举排名取人入宴,没有文名的自然也可以进,例如长歌门的高层之一李白就从来没考过试,但是绝大多数没有官方文名的人都是不好意思走进这长歌门的。

    毕竟没上完大学的那么多,韩寒却只有一个。

    而且入这宴会的不止是大才,还有高官。

    在长安的那些大官儿们若是有哪个没去过长歌跟人对过诗的,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由此可见这长歌门的格调。

    文客们有饮酒的、有对联的、有对诗的、甚至还有俩人以文章互对互相攀比的,不过这些人比的是文采,饮的是兴致,觥筹交错,真是好不开怀。

    杨逸飞和李白两人则盘坐于首位高台上,两人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太白兄,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杨逸飞温和的笑着,四指轻拿着一个小小的酒盅,微微摇晃着。

    这杨逸飞说来也可以算是个传奇人物了,他天资极其卓越,自幼年时开始便被家中长辈授以各种内功绝技,但奈何他有一个天生的缺陷。

    他的右手天生四指,别说普通的剑,就是女子用的轻剑都没法完全抓稳。

    这让他的家中长辈很是沮丧,甚至有一段时间对他绝望。

    但是就在这时,杨逸飞展现出了他在音律方面的才华。

    他对声音极其敏感,即使是处在满是噪音的环境中也能完全分辨出其中的音乐声响,而他对琴之一道又极为热爱,这让那些教导他的人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杨逸飞也不负众望,在二十岁时就达到了道心境界,接任了长歌掌门的职务。

    而且,还在一人的帮助下,重新拿起了剑。

    如今杨逸飞已然二十七岁,修为化虚后期,虽然在众多掌门中还算不上什么,但是相对同辈人来说已经不是一句天资卓越可以形容的了,若不是有拓跋思南,谢云流那般的绝世天才顶在前面,杨逸飞便足以称得上是百年来天资第一人。

    当然,最近的绝世天才又多了一个。

    不过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作为一派掌门,他需要关心的是天下大势和自家门派的利益。

    李太白则安静的坐在桌前,一杯一杯的往口中灌着酒,即便脸上发红,双眼依然清醒,白发白须随着岸风飘荡,好似仙人一般。

    享誉大唐的李太白被人们谨记的往往只是他的诗,许多人却不知,他好酒,喜剑,也喜琴。

    这位青莲居士,也被江湖人称为——青莲剑仙。

    只见他脸上微红,手中拿着一缸清酒不断的摇晃着。

    “还能有什么看法?”

    醉眼明明朦胧,却依然遥望着远方的千岛湖面,波光粼粼,清澈透底,却洗不清这世上的罪孽。

    缓缓把酒缸放下,身子坐直,只是两眼却微微眯着,不知是审视着什么。

    “这是谋逆。”

    杨逸飞听到这样的话,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谋逆二字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什么人随口能说的,和作者码字写出来一堆星号一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踩雷了?这话要被特定的人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可这二人却好像随意聊着什么家常一般,在这耳目错杂的宴会上也没什么顾虑,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一个美貌侍女莲步轻移,双手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过去。

    上面放着酒。

    李白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有趣的物什,目光微扫,这侍女前。凸。后。翘,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样貌也算美丽。

    突然伸出了一条胳膊将她招了过来。

    那侍女看眼神也是有些慌乱,不过受过的那些训练让她很快沉下了气。

    李白刚喝完酒,语气带着些许轻挑

    杨逸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虽然有些紧张,但是那些刻入骨子里的礼节她还没有忘记,轻轻按手行了一礼。

    “小女子名唤柔儿。”

    李白点了点头,要知道在这长歌门内,若是哪个侍女被他们这些人看上了,那可以说是莫大的恩赐了,这女子却能依然保持冷静,也是不易。

    “家在哪啊?”

    柔儿高耸的两团不断起伏着,要是被这位大人看上,即使是做一个侍妾对她来说也算一步登天了,有这样的反应也算正常。

    “胶。。。胶东常山人。”

    李白面上含笑,只是笑的有些轻蔑

    “进来多久了?”

    柔儿也是一愣

    “有,有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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