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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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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值交班,臣就耽搁了一会儿,这才,这才……”

凤九渊道:“那你就没问她什么事?”

那将领道:“思菊小姐没说,臣也不好多问!”

凤九渊这才展开信看了起来。信不是写给谢宁的,而是写给他的,说遇到一点急速要去处理,请他不必担心,很快就会回来!

凤九渊将写在便签上的信拍在凤案上,怒道:“什么狗屁事情能急到这程度?”又问了那将领几句,也没有得出有用的东西,便打发走了。

谢宁见凤九渊急得额上都渗出了汗来,劝慰道:“皇上也不必担心,思菊姐姐想是有什么紧急的私事要去处理,这也是有的……”

凤九渊脱口就骂道:“你晓得个屁。定西门隔着凤鸣宫这么近,什么急得不得了的事不能回来说一声?她手上可还戴着通讯器呢,就算真是十万火急之事,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偏偏要用一张便签纸写上这么一句话让人转交?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谢宁触了霉头,不敢再说话了。

凤九渊越想越焦躁,道:“这些年来,暗杀,阴谋,算计,从来不曾断绝过,你说我能不担心么?”越想越害怕,脸色也都白了下来。

杨芸听说了消息,也赶了过来问情况,在看了信后,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近两年来,杨家迭经事故,特别是安炳超叛乱事件之后,杨家几乎被灭了门。杨芸倍受打击,精神一度极为憔悴,心下难解之下,人不免也就老得快了起来。原本才三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可整个人恍似即将枯萎的春花,蔫蔫的,没了生机。

凤九渊总是心疼她,尽量抽多的时间陪她。以往她还能够曲意奉承,现在却有一种枯木槁灰之感,仿佛除了郁非,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它的东西能引得起她的关注了。也是思菊跟她多年情谊,这才巴巴地赶了过来,换作是其他的人或事,估计连问也懒得问了。

见她唉地叹了一声,胸中似有无限的愁苦,凤九渊就道:“你身体也不好,何苦跑这一趟?还是回去歇着吧!”

杨芸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又何尝不担心呢?思菊为人最是谨慎小心,我们几个老姐妹都是比不了的,不管遇着什么事,她头一个想着的都是你,怕是担心,怕你难过。这事虽然出了仓促了些,想来也没什么危难,要不然她断不至于置你的感受于不顾,就这么去了!”

凤九渊一想,觉得杨芸说得也有道理,就道:“若是小事,为什么不跟我说明了再去?若是大事,那就更该跟我说了,以她一人之力,又怎么办得了?”

杨芸道:“我们也就是猜着,哪里知道是什么事呢?好了,你也不要着急了,小心伤着身子。雷顿不是去找了么?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的!”

凤九渊见她这般关心自己,心下到底感觉暖暖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先回去吧!”杨芸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无益,便走了。

没过片刻,南馨也来了。

与杨芸的枯槁相比,南馨尽管不施粉黛,也是容光照人。除了装束有所改变之外,几乎与当年凤九渊在长城空间站初见她时没有任何的变化。以前他没有发现这一点,此时拿她跟杨芸一比,不免有些吃惊。南馨不比杨芸,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通,就没两句要紧的。凤九渊却知道她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避免过度关注在思菊失踪这件事情上给自己造成太重的心理压力,便道:“好了,我哪有像你说的那么担心了?只不过这人突然失踪了,还不明不白的,我就是有些想不通!”

南馨哼了一声道:“还说自己没事,也不看额头鼻尖上全是汗。若是有一天我也失踪了,你断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凤九渊一抹,果然全是细密的汗珠,道:“才吃了饭,有些热。你又说什么混话呢?咱们这么多年夫妻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

南馨道:“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才这样说。杜青月是你第一个女人吧?当年爱得那样,现在还不是淡了?后来遇着了思菊,又爱得死去活来,若不是我厚着脸皮带着女儿过来了,怕早记不得世上还有我这号人了吧?”

凤九渊不明白南馨为什么偏在这时候挑起这事来,就算明知不能发火,但还是不受控制地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忘恩负义么?”

南馨突地住了嘴,幽怨地看着他,唉地叹了一声,站起来道:“由得你怎么想吧?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只不过是有感而发。”便朝门外走去。看着她的背影,凤九渊到底觉得过意不去,道:“你都知道了我心头烦,何苦跟我说这些呢?”

南馨停下脚步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你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中午,雷顿报告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浑似像空气般蒸发了,一点痕迹也寻不到。

凤九渊当即就懵了,在接下来的两分钟内,他的大脑几乎处于完全停止运行的状态,待回过神来之后,他才问雷顿:“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他将‘会’字的音咬得特别重,似乎是在质疑雷顿没有用心,或者说雷顿已经找到了,故意不告诉他。

雷顿也很无奈,道:“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该试过的法子我也都试了,确实找不到!”

凤九渊毫无征兆地吼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脸膛瞬间胀得血红。

雷顿不说话了。

凤九渊道:“你不是会那个,那个九天十地搜魂法么?为什么不搜搜?为什么不?”

雷顿道:“搜过了。”

“也搜不到?”

“就好像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似的,什么都搜不到……”

“……”

雷顿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为什么会搜不到呢?”凤九渊还不依不饶地问道。

雷顿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在她离开家后到定西门前发生了什么事。”

凤九渊道:“对,对。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

雷顿道:“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诡异,但你也不用着急,我会把人找到的!”

凤九渊已经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他真怕雷顿最后找到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具早已经腐烂的尸体。一想到这样,他就吓得差点尖叫了出来。

雷顿知道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也知道所有的恐惧都是因为爱,更知道此时此刻,除了快点把思菊找到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安慰凤九渊,便道:“你等我,天黑之前一定有消息!”说完就走了。

凤九渊缩在椅子里,努力想使自己坚强起来,可就是办不到。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思菊被残忍杀害的各种情形,然后恐惧就像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将他的坚强摧毁,击得支离破碎……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样坚强,甚至脆弱得超乎想像。

961坏消息(三)

雷顿第一次在凤九渊面前失言了,天黑之前,他还是没能找到思菊。

整个京城都被心动了。

顺天府、刑部、关部,还有中京督卫府,能调动的人马都调动了起来,彻夜不眠地寻找思菊。

一夜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在恐惧中又苦等了一天,依旧音讯杳无。

两天过去了……

三天……

到第四天上,凤九渊突然振作起来了,下旨停止在已经翻了不止一个个儿的中京搜寻,让各部门各归其位,各司其职,他说:“……既然找不着,那就不用找了,不用再找了……”说完这席话后,他当即呕血,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下子,宫中顿时大乱。

先是太医抢救,忙活了大半天,汤药、针灸都用上了,一点效果也没有。然后又是神殿的法师,结果是小法术没用,大神通没人敢用,气得南馨当场发飙,将一帮子法师全都骂走了。接下来又把凤九渊送到凤凰界上,结果以坂本桥隆的专家团队依旧束手无策,搞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又三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思菊的消息,凤九渊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原本被寄予最后期望的九疑也久久没有现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在过去几个月内阁制度已经运转上了正轨,不至于因为凤九渊的突然病倒而致使朝政陷入瘫痪。尽管朝臣们日日都到青华门和正阳门外请安,除了少数几名内阁大臣,鲜有获准陛见的。再加上中京城明里暗里在流传着皇帝快要不行的消息,朝廷里的气氛异常紧张起来。

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希望凤九渊出事。即便内阁已经能够独立理政,一旦他这个幕后的支柱倒下了,谁也不敢想像会出现什么事故。皇太子郁非还小,迭经大乱之后的凤凰界是元气大伤,各种心怀不轨者也都蠢蠢欲动,再加缺少德行、才能和威望并重的忠贞大臣坐镇,什么样的事故都有可能发生。

凤凰界已经再也承受不起大的动乱了。

但有时候越是怕,就越会出现。聪明的人很多,这其中又包括正派的和反派的,正派的当然是极力制止,而反派的却是百般造势,两相博弈之下,反派往往容易占得上风。毕竟在局势特别脆弱的时候,要在各种冲击之下维持住稳定是极为不易的,纵是有落吧的手段,落吧的才干,也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是不是都允许……

总之,在这个时候,中京绝大多数人都很清醒,毕竟不清醒都不行。

十年来,中京的人口非但没有增加,反而剧减。最初有两百多万,现在则已经减到了不足一百万,几乎有一半的房子宅院都空了。没掉的这一百多万人里,大约有三分之一逃了,一部分死在了两次生化危机里,剩下的几乎全丧命在了安炳超掀起的叛乱里。

谁都不想再出现一次兵变,那不单会毁了整个中京,还会毁了整个凤凰界。

只要在这时候传出凤九渊的死讯,一切就真的完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凤凰界,还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留在中京的人绝大多数都希望凤九渊能够好好地活着,至少再平平安安地活十年,活到皇太子、摄政王郁非亲政,活到朝廷能够恢复足够的元气保卫凤凰界……

在凤凰号上观察了三天后,凤九渊又被送回了凤鸣宫。

看着像植物人般躺在床上的凤九渊,南馨就恨不得撕心裂肺地哭上一场,但她又知道,自己这时候必须保持冷静,要不知道这座皇宫,这座城市,甚至于这个国家就会失去主心骨——在凤九渊倒下后的第三天,杨芸也一病不起了。有时候南馨挺佩服杨芸的,明明很脆弱,却偏要装得那么的高贵坚强,迭经变故,身心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却总是在儿子和丈夫面前表露出最好的一面。在南馨看来,换作是自己,断断乎做不到杨芸这样。可就是这样一个坚强到骨子里,甚至是灵魂里的女人,还是被击倒了,被彻彻底底地击倒了。

谢宁将亲尝过的汤药送了上来,说温度刚刚好,问要不要现在给凤九渊喂下去。

南馨悠悠地叹了一口,道:“何苦来着?浪费这些上好的药材呢?喝下去又能有什么用?能醒过来吗?能吗?”

谢宁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闭嘴不言。

南馨一摆手,道:“端下去……”

谢宁不敢违旨,低低地应了声是,端着药退了下去。

太医院正林希孝倒行来请脉,南馨倒没有拦着,在诊过之后,她才问道:“有起色吗?”事实上她本就是非常出色的医师,根本用不着问林希孝的。林希孝摇头叹道:“回娘娘,还是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南馨苦涩地一笑道:“是呀,他睡得很好,很踏实,却不知道我们,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着急……”

林希孝没有接话,这样的话他也是没法子接的。

南馨见他没话说,就道:“好了,你下去吧!”

她就这样坐着,这样守着,像守着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

事实上凤九渊确实也是她生命里最宝贵的存在,这几天她都一直在想:“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是继续活下去,还是随他一起去了得好?”每当这个念头涌现出来的时候,就会想到小馨。巨大的痛苦生生将她的灵魂撕成两半,让他痛不欲生。

谢宁送来饭菜的时候,她知道又一天过去了,可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饥饿,看了看床上的昏迷了数天依旧面带说不出的痛苦之色的凤九渊,她的心底蓦然涌起说不出的愤怒,抬手将托盘打翻,奔到床前,冲凤九渊吼道:“你给我起来,起来呀……”泪水泉涌而出,淹没了她的脸庞。“你为什么不起来?你这个忘情负义的男人,忘情负义的男人!”然后尖叫一声,抱着头,歇斯底里地晃起了脑袋,仿佛要将脑子里所有关于凤九渊的记忆全部甩掉一样。

谢宁吓着了,叫道:“娘娘,你,娘娘……”

南馨突地转过身,指着谢宁道:“下去,滚下去,全都给我滚下去!”

谢宁哪里还敢再留,领着一众宫女鱼贯退了下去。

南馨趴在床沿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通通倾泄出来似的。

哭着哭着,她又收了声,抹了把泪,冲凤九渊道:“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凭什么就为着一面之缘我就得嫁给你!我爱你吗?你真的爱我吗?我们都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小馨,你肯定早就提出跟我离婚了,是不是?”

凤九渊没有答,但她却一声冷笑,继续道:“这么多年来,我努力维护咱们的这个家,可你却一直在用最残酷的手段摧毁它。作为丈夫,你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作为父亲,你更没有给予小馨最完整的爱!你有愧疚过吗?你有自责过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她的神情越来越狰狞,越来越可怖,哪里还有素常温婉可人的样子?

“杜青月我可以忍,毕竟,毕竟你们一起患难过,而且还是在我们结婚之前。可,可思菊算什么,杨芸又算什么?就为了你的私欲,你要我,要小馨一起来包容他们,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边哭,边继续道:“我知道,你对我只有恩,没有爱,所以你做任何事都不会顾及我的感受。在你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一辈子就得为男人活着。你还想争辩吗?哼,可笑,这些年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比起那些下流无耻之徒,你唯一的好处就是晓得克制自己,没有再继续滥下去。如果,如果你不是小馨的父亲,我……”举起手来,屈指成爪,一副恨不得将凤九渊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还是黑的神情。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手上紧绷的筋节紧紧松驰了下来,一声长叹之后,又收回手去抹眼泪。

“我一直以为,你能给我最完满的婚姻。尽管我们的结合是一时的激情和为了家族利益,但我依旧对你充满了期望。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后悔嫁给你,后悔嫁给你这个滥情不专的男人。你总觉得自己很伟大,只要你愿意,能够抓住这个世上所有女人的心?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笑了。你以为杜青月就不后悔遇上你么?你以为杨芸就不后悔嫁给你么?甚至于被你视为最爱的思菊,若非身不由己,你以为她会呆在你身边十年吗?你这个永远都是那么无知,永远都是那么自以为是的男人……”

可是,不管怎么骂,她还是希望凤九渊能够尽快的醒转来。恨之切是缘于爱之深,女人的情感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莫名其妙。

964别离(一)

六天后,一直在山中修养的西阳大师赶回中京,耗尽毕生修为救醒了凤九渊。而他也因为元气耗尽,年老体衰,再加上被凤鸣兮重创的伤势未愈,离开皇宫后,还没有回到神殿,就阖然长逝了!

凤九渊醒来之后,服过西阳大师留下的丹药,长长地睡了一觉起来,精神大振。睁开眼后,他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守在床边的南馨!

南馨是既不悲,也不喜,平静地问他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凤九渊喉头先是蠕动了一下,才用沙哑的嗓音道:“都,都还好吧?”

南馨道:“都好,都好……”

凤九渊就又闭上了眼。

南馨道:“就没别的话想问么?”

凤九渊道:“问什么?”

“问你关心的人和事!”

凤九渊道:“还需要问吗?”

这话里藏着多层意思,听得南馨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没多会儿,郁非和小馨来了,凤九渊这才坐床上坐了起来,拉着两个孩子,深情地看着他们,却是什么也不说。

南馨觉得凤九渊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怪,想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得当作没有看到。小馨见父母的神情都有些怪,就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妈妈,爸爸醒了你不高兴吗?你不眠不休地守了十天十夜,差点没把自己给拖垮了,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巴不得爸爸醒不来一样!”

南馨啐道:“混说什么?我哪有守十天十夜了?我又不是铁打的,能熬得下来?”

小馨哼了一声,示意不想跟她争辩。

郁非却说:“我可以作证,姐姐没有混说!”

凤九渊温和地一笑,道:“是,你们都可以作证。”然后对南馨道:“妹子,辛苦你了,对不起……”

南馨听了这话,眼眶一红,又哭了,道:“你这辈子辛苦我们的时候还少吗?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又说:“芸姐姐身体越发的不好了,你好些之后,该去看看才是,她可是天天都挂着你呢!”

凤九渊仿佛早就知道杨芸的身体已经垮掉的事,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是的,该去看看了……”然后就说饿了,命御膳房准备吃的。

见他晓得饿了,南馨越发的高兴,说:“御膳房的温火菜有什么吃头?我去做!”

南馨去后,凤九渊就对小馨道:“小馨,你是姐姐,要多疼爱弟弟,知道吗?要像大姑姑对爸爸那样疼爱弟弟,保护他,不要让他受到伤害,记住了吗?”

小馨眉头一皱,道:“这话怎么听着越来越怪了?像交待……那什么言似的。我就郁非这么一个弟弟,不疼爱他疼爱谁?谁要是敢欺负他,我一准把脑袋拧下来给郁非当球踢!”

这次凤九渊罕见地没有训斥小馨过于暴力,而是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然后又对郁非道:“你是弟弟,要尊敬姐姐,保护姐姐,像爸爸对大姑姑那样,不要让她受半点的委屈,记住了吗?”郁非道:“记住了,谁要是敢欺负姐姐,我就跟他拼命!”

凤九渊又对郁非道:“将来你是凤凰界的皇帝,别学父皇,这不好。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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