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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完,李平的大耳刮子就朝鲁老者扇了过去。见状,他大骇,暗叫道:“完了,完了,大叔怎么挨得起这家伙一掌?”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见李平捂掌惨叫,额上已然渗出了汗来,显是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周密之一愣,暗道:“怎么回事呢?”只见鲁老者道:“你想杀我,我却懒得杀你,免得污了我的手。滚吧!”李平自恃本事不俗,却连怎么被鲁老者击碎了腕骨都不知道,当真是又骇又惊,见形势大不利于己,忍痛问道:“阁下何人,哼,要知道我等是奉命捉拿朝廷要犯。谁要是阻拦,一律与犯人同罪!”“同罪?”鲁老者不屑地道:“那也好得很,只要你们拿得住我,杀头都可以!”李平见他说话如此自信,深知凭自己这些人是奈何不了的,只得道:“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便领着手下人走了。周密之这才翻身下马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叔,你没伤着吧?”鲁老者笑道:“我要是伤着了,他们还会这么干脆就走了吗?”又道:“几天之内,咱们两度相遇,可算不小的缘份。走,找个地方喝一杯去!”周密之道:“大叔,赶走了他们,你就相当于救了我一命。既是救命恩人发了话,我没有不奉陪的道理!”鲁老道道:“好,爽快人!听他们说,你好像是在朝里做官的?”周密之苦笑道:“小官,吏部吏目司主事,比蚂蚱大不到哪去,中京城里遍地都是!”鲁老者啊了一声道:“你便是那个提出吏制改革的周密之了!我还只当是同名同姓的人呢!”周密之没料自己还这么有名,连鲁老者也知道自己时,顿时呆了。
673周密之(五)
一壶浊酒,两斤熟牛肉,三碟干果,虽不丰富,却已经是这个荒僻村落客店所能提供最好的酒食了。U点周密之端起杯来道:“大叔,我敬你!”鲁老者端起杯来,仰头一口干了,道:“好,你敬我!”周密之道:“大叔,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世外高人!”鲁老者哂笑道:“世外高人?不怕小哥笑话,我顶多算一世外俗人!”言下之意,不胜唏嘘,看得周密之很是不解,便问道:“大叔姓鲁,不敢请教尊讳?”“观海!”“观海?”周密之一怔,随即骇然,差点蹦将起来,惊道:“你,你,你……”舌头莫名其妙地打起了结,连话都抖不利索了。鲁观海笑道:“是不是没想到神拳鲁观海竟然是这样的糟老头子?”周密之忙道:“不,不,前辈乃世外仙人,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能与前辈红尘遭遇,实在,实在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呐!”鲁观海哈哈笑道:“什么狗屁福份?在我晓得你就是那个一力促成吏制改革的周密之时,也觉得很是荣幸。嘿嘿,你怕是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入朝为官,只可惜时运不济,连续参加六次春闱,都是名落孙山,心灰意冷之下,才转入武道。看着你,仿佛就看着我年轻时的梦想活过来了一般,怎么说呢,总感觉特别的亲切。你觉得我是世外仙人,我却觉得你是年少有为的能人,咱们呀都别羡慕谁了,拉平,拉平,你还是叫我大叔,我依旧叫你小哥,这岂不好?”周密之连连作揖道:“大叔有命,小子自当听从!”一顿酒下来,鲁观海也弄清楚了周密之此行的任务,问道:“如此说来,武相爷也是怀疑宫里的皇上是假的了?”周密之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鲁观海吃了一惊,道:“……简直是骇人听闻呐,咱们凤凰界何曾出过这样的事故?”周密之道:“我虽也是知道此行异常艰难,但总觉得以自己的机智足以应付了,没料到,没料到我是太高看自己了。若不是太叔援手,此时我恐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鲁观海道:“你要知道,机智对付某些人是有用的,但在实力差距太过遥远的情况下,非但无用,但而还会危及性命。”又说:“世人都说机智是好的,其实,那是他们总认为别人都不及自己聪明。也不想想,脑袋都是一样的,谁又比谁聪明得了多少?”周密之叹道:“经此事之后,我是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来,大叔,我再敬你……”周密之得知鲁老者便是神拳宗师鲁观海后,便想请他作保镖,护送自己平安抵达苍龙关。但又知道鲁观海身份非同一般,自己又算不得一个人物,凭什么请他作保镖呢?若是没有鲁观海的护送,此行恐怕是到不了苍龙关,完不成武定中的托付了。一时间纠结难下,眉宇间自然带出了隐忧之色。鲁观海是何等聪明之人,一看便知周密之所想,道:“既然真皇上在苍龙关,那我也必是要去一趟的了!”周密之异道:“大叔这话何解?”“年前的中京血案使我深涉其中,若非大内雷统领相助,我恐怕是不容易洗脱一身的冤屈。事后我也再没有机会与雷统领晤面,这一声谢也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再能说出去,每每想起,我心里总是觉得愧疚不安。我听说雷统领与皇上是形影不离的,既然皇上在苍龙关,雷统领自然也在,若不借这个机会去道声谢,那也不知又得等到什么时候!”周密之一听这话,就知道鲁观海其实是想顺便护送他去苍龙关,心下很是感激,道:“有大叔同行,我也就再不用怕那等宵小了!”正说着,外面一阵鼓噪,就听有人喝道:“就在这里面,都给我围起来!”是李平的声音!鲁观海恍若没有听见,周密之也是淡然处之,该喝喝,该吃吃。李平领着几人冲进店来,冷嘛一声,笑道:“周大人,咱们又见面了?!”周密之道:“是呀,这世界可小得很呢。怎么,你们这是来赔罪的呢,还是为我们送行的呢?”李平道:“呵,敢情以为是找着靠山了,胆气儿也上来了,是不是?周大人,你在中京也是一号人物,怎么就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呢?”周密之道:“承你赐教,现在我确实是明白了!”李平道:“识相的就别跟咱们较劲,要不然,谁也不能保证你能活到什么时候!”瞟了一眼鲁观海,道:“老先生,这事复杂着呢,江湖中人最好不要掺合进来,要不然身败名裂,家族被诛,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鲁观海慢吞吞地应道:“是吗?看你这架式,敢情是找了个了不得的帮手来吧?何不请进来,咱们见识见识?”“不必请,我已经在了!”原本坐在门边桌上,作行商打扮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道:“就让我来领教领教阁下的神拳!”鲁观海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虽早看出此人身怀武功,却不知道他竟然就是李平等人邀来的帮手。便问道:“阁下想必不是凤凰界人士吧?我的神拳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也从不与无名之辈交手!”“查尔干!”“查尔干?”鲁观海一震,道:“原来阁下便是达蒙界的格斗之王,幸会,幸会呀!”查尔干?达蒙界的格斗之王?周密之愣愣地,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但店里汹涌压抑的气势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了。查尔干如山岳般渊峙,让人觉得不可逾越。鲁观海淡定自若,恍若浮云般不可捉摸。一时之间,周密之也断不出到底是查尔干会压住鲁观海,还是鲁观海镇住查尔干。放下酒杯之后,鲁观海拈起了一颗花生,轻轻一搓,喀的一声脆响,壳裂开了。但店里所有人都感到恍若惊雷炸响,莫不被震得脸青面黑,神魂难定。查尔干的神情也是微变,眼瞳紧锁着鲁观海的双手。花生壳从鲁观海的指缝中掉落,撞击桌面的细微声响竟然清晰可闻。查尔干的神情再变,他没有料到,鲁观海已经借着一颗花生率先发起了攻击。他当即凝神静气,沉腰,左脚猛地一跺。刹那间,小店像遭遇了一场大地震般,剧烈地晃动了起来,杯盏哐当地往下掉,就连桌椅也倾倒,不了解情况的路人,都惊恐地尖叫了起来!鲁观海的手指再轻轻一搓,花生表面上的那层皮衣雪花般飞起,剧烈的震动也戛然而止。查尔干的脸色陡然白了几分,左腿猛地抽搐了几下。淡红的花生皮衣在空中渐渐凝成一个拳头模样,直指查尔干。李平是个聪明人,从查尔干的神色就看出了形势似乎不利于己方,手一摆,便与几名手下退了出去。鲁观海将手里的花生米轻轻地抛起,脖子一仰,便落入了嘴里。而那只花生皮衣凝成的拳头也微微地动了动。砰的一声闷响,李平身边的一名手下就倒飞了出去,然后又一名,再一名……最后就是李平。几乎是在眨眼间李平和五名手下就被击得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来。查尔干不敢动了。因为他找不到破绽破解那只看似一口气就能吹散的花生皮衣拳头!鲁观海轻轻地嚼烂花生米,又喝了一口酒后,这才道:“你走吧,凤凰界的这潭水不是你能趟得了的!”查尔干在犹豫,眼里透露出明显的不干!鲁观海的鼻腔里飘出一声微微的冷哼。查尔干一咬牙,再次沉腰,右脚猛地跺下,然后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朝着鲁观海撞了过来。鲁观海面色一寒,斥道:“不自量力!”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剁,飘浮空中的花生皮衣拳头轰然而散,一片片地朝着查尔干疾射而去。查尔干大骇,挥拳格档。然而,轻若无物的花生皮衣竟然重若千万军,每一片都蕴含着千万均的巨力,每挡一次,就不得不退一步来消减承受的巨力。在挡到第十片时,不但已经退出了十步,退到了门边,就连脸膛也胀成了酱紫色,看上去极其可怖。周密之近乎看得呆了,哪里会想到一口气就能吹得满天飞的花生皮衣竟然有着如此不可思议的威力,鲁观海是怎么办到的?他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呢!若真是动起手来,那岂非得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查尔干到底还是退到了门外,最后一片,也是最大的那片花生皮衣没有挡下来,撞在他的胸前,砰的一声,气劲激荡,直震得小客店的前边门脸都蹋了下来,而查尔干也长喷一口鲜血,委顿了下去,挣扎着难以起身。周密之正要叫好,才发现鲁观海的额角已经见了微汗,心下一怔,暗道:“莫不成这一点我看着轻松,其实他也费了很大的力气?”
674周密之(六)
周密之看着躺在地上,神情比死好不到哪去的李平等人,由不得苦笑道:“本以为会死的人是死,到头来却是另一回事。哎,世事难料呀……”墨浪也凑趣地长嘶一声,显得有些得意。遭此大败,李平背后的人显然不得不放弃对周密之的追捕,接下来的行程,再没有出任何的变故,平静得有些无聊了!半个月后,终于望见了齐天山的皑皑白雪。苍龙关就在齐天山的天风峡里,是进出凤凰界的主要通道之一。周密之也不是第一次来齐天山了,依旧觉得寒冷难当。鲁观海教了他一套运气的法门,这才稍感好了些。又走了两天,才到天风峡口,往里再走上一天,就能抵达苍龙关了。见天色渐晚,周密之实在疲惫得不行,勒马道:“大叔,我看咱们还是歇一晚吧。明天再进峡谷也一样的。你不知道,这天风峡一到晚上,风就异常的大,有时候连斗大的石头都吹得起来,咱们若没有准备就贸然进去,会很吃亏的!”鲁观海望了望天,道:“好,那就依你吧。”便寻了个避风处,开始生火做饭。随着彤云越压越低,鲁观海就隐约感到有些不妙,道:“咱们还是该连夜赶路的。我看这天气,明天必有大风大雪……”一路走来,周密之深知鲁观海学识广博,医卜天文,几乎都有涉猎,便道:“我看着倒没什么特别的。大叔,你以前来过齐天山么?”鲁观海道:“早先些年,常来齐天山修炼的,这里环境奇特,最是能磨炼人的意志……噫,有人来了?”便站了起来,翻身跳上一处高岩,手搭凉棚,朝远处张望。周密之觉得奇怪,但问道:“大叔,怎么了?”鲁观海尚来不及答,就见天将一道冰幕,将鲁观海冻在了高岩之上。周密之大惊,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一女子御风而来,浅蓝的衣袂飘飞,好似传说中的仙子一般。女子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睛里透露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让周密之直有一种要臣服膜拜的冲动。她是谁?她要干什么?女子飘飘然落到他身边,探出那只透明得能看见所有脉络的手朝怀里摸了过来。她,她这是……周密之在瞬间反应了过来,女子这是要来取藏在他怀里的那信呐!便猛地一扭身,朝后避让。哪知力是使出来的,却没能移动分毫,正在疑惑,就感到一股森寒由腿及腰,由腰而及腹,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也被冻住了。“住手!”无奈之下,周密之大喝,但女子置若罔闻,继续在他的怀里搜索着。砰的一声爆响,高岩之上被冻住的鲁观海震开了冰层,飞扑而下。女子顾不得搜索,飘飞而起,衣袖一摆,无数的冰棱朝鲁观海激射而去。鲁观海不闪不躲,大喝一声,一股气流从嘴里冲喷而出,将袭来的冰棱震得粉碎,再凌空一拳,朝女子击去。女子不慌不忙,伸手在身前一划,一道深蓝色的冰幕便出现在身前。鲁观海的拳劲击在上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周密之直感到在这一声巨响之下,齐天山好似都在晃动,冻住他的冰层也裂开了缝隙!鲁观海是越攻越疾,女子只是使用冰幕防御,而另一只手却捏出各种印诀,嘴里也念念有词。周密之见状,大惊道:“大叔,小心,她是法师!”话一出口,又不禁暗骂自己糊涂。鲁观海多年行走江湖,岂有看不出女子是法师的道理?预感到了不妙,鲁观海反而不再急着进攻,而是停下手来,凝气敛神,静观其变。片刻之后,一条巨大的冰蛇从鲁观海的脚下破土而出,挟着狰狞的气势朝他席卷过来。更可怕的是,冰蛇张嘴就能喷吐出极冻的冰息,稍沾上一星半点,便会被冻成冰碴子,不死也得残废!鲁观海腾身跃起,好像炮矢般射向了彤云满布的高天里,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周密之骇然道:“大叔莫不成已经成了神仙之流,会飞了以?”念头才落下,就见一只巨大的拳头从而天降,迎头击着正升腾而上的冰蛇。女子见状,脸色一变,手一挥,数十道冰棱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鲁观海激射而去。砰、砰、砰……巨大的冰蛇被鲁观海的拳头一寸一寸地击得粉碎,漫天的冰屑纷纷扬扬的洒了下来,迷住了周密之的视线。待一线重归于平静的时候,他才看到鲁观海正站在他的面前,后背已被殷殷的鲜血所染红了。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道:“鲁观海,本座不想为难你,你走吧!”鲁观海嘿嘿地笑道:“为难我?耶米莉娅,你真当自己就成了冰雪之神?哼,你应该清楚,全力一搏之下,咱们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的,还是收起你的大话吧!”耶米莉娅脸色一寒,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的不就是罚酒么?再吃一杯又何妨?”鲁观海拎起衣服下摆,掖在腰带里,又收紧了袖口,作出一摆拼到底的架式,气得耶米莉娅怒骂道:“好个不知进退的家伙,那就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了!”手掌一探,便多了一只镶钳有晶蓝色宝石的法杖,凌空一指,鲁观海和周密之所站的地下就浮现出了淡蓝色的光圈。鲁观海见状,大骂道:“卑鄙,有本事就冲我来。”挟起周密之,跳出了圈去。可不管他怎么跳,只要脚一沾地,光圈又就会出现。周密之急了,叫道:“大叔,放开我,不用管我……”鲁观海骂道:“闭嘴,不想被冻成冰碴子就老实一点!”就在此时,耶米莉娅又完成了另一个法术,召唤出了数十只的冰鸦袭击鲁观海,让他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675周密之(七)
鲁观海已是左支右绌,挟着个一百二十来斤的周密之,任他本领通天,也是顾得着这头,顾不着那头,护着了周密之就护不着自己_周密之见他左肩、小腹、右小腿都被冰鸦击中,不得袍子、裤子碎裂,就连肉也僵死掉了周密之见状,又是心急,又是心疼,叫道“大叔,你放我下来我跟着你跑就是”鲁观海道“你躲不开”猛地朝前疾冲,扭身一拳,将尾随追来的冰鸦尽数击成了冰碴子站稳了身形,吸了口气,望着还在高处施法的耶米莉娅道“怎么,还不敢罢手么?你是知道的,继续斗下去,顶多拼个同归于尽”耶米莉娅阴阴地一笑道“是吗?你认为我会是一个人来的么?”鲁观海脸色一变,当即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忙将身畔的周密之往怀里一拉,跃身躲开若他不捎带上周密之,不但能轻而易举地闪避开来,甚至还有余暇回击周密之固然是略通武技,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山贼土匪是游刃有余的,但在宗师级的大高手面前,他不但笨重若象,还羸弱如蚁,成了个完完全全的累赘为了护住他不容有失,鲁观海的身影到底是慢了那么一点,也正是那一点,一柄锃亮的长剑从他的左肩洞穿而过鲁观海到底是成名多年的宗师级人物,老而弥辣,即使是身陷逆境也毫不气馁,厉吼一声,探手抓住长剑,用力一拗,哪知剑身极柔,极软,一拗之下竟没有断了刺杀那人迅抽回长剑,两相拉扯之下,鲁观海的的虎山也被割裂开来,鲜血长流看着这一幕,周密之突然想哭鲁观海跟他无亲无故,不过一面之缘,却是万里迢迢,不辞辛劳地护送他来苦寒无比的苍龙关送信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又何至于这么快就被耶米莉娅所伤?想到苦处,周密之大吼道“不就是信么?给你们,给你们”掏出信来,望凛冽的寒风中一扔,又道“我不知道它对你们有什么用处,有必要这么拼死拼活的吗?”信被风一卷,像落叶一样飘飞上了天空耶米莉娅和她的帮手一见,都变了脸色,一个是腾起扑起就去抓,另一个则是用起了法术将信冻住,召引回到了自己的手里鲁观海喝道“哪有这么容易?”迈开步子,像狂的战马一样朝耶米莉娅疾冲而去,每踏出一步,脚下的坚冰、山石就会粉碎开来,气势好不骇人耶米莉娅暗叫一声不妙,探手一划,召唤出一道冰盾在面前,妄图挡住鲁观海一瞬,整个人就像狂风卷起来的蝴蝶一般,飘飘的向远处飞去鲁观海人未到,拳劲已到探手一拍,汹汹的热浪如同愤怒的火龙般扑向了疾退中的耶米莉娅,坚硬的冰盾迅地融化掉了,几乎没能给鲁观海造成有效的阻拦耶米莉娅脸色再变,叫道“裂阳手”法杖一划,身下便出现淡蓝色的法阵,强大的法力通过法阵源源不断地汇聚到耶米莉娅的体内,她的另一只手迅地画着符号,口中念着咒语,在已经能感受到裂阳手的炙热之时,法术终于完成,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