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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上尉!”
骑兵再次行了一个军礼,干巴巴地指挥着其他14名骑兵下马,开始打扫战场,黄厉看向疑神疑鬼的三人,对白羽毛说:
“去和鹿角说一声,让人回来吧马车驾走,这可是波克先生的财产,我必须保证它们完整无缺地交还到盖博教堂的教士手上。”
“呃,好的。”
“我去帮他们。”
约翰见白羽毛跑了,便主动请缨去帮那些骑兵打扫战场,想要借机套套话,看看这些精锐的骑兵来自哪里,为何要称黄厉为上尉?黄厉懒得管他,看向一旁尴尬的王德福,说实话这三个家伙瞒着自己留下来给自己造成了很大困扰,可他们都是好心,自己又不是冷血无情的杀人魔王,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六亲不认。
“老板,我知道你不会回答我这些人的来历,不过,这些白人,值得信任吗?”
王德福觉得与其把疑问憋在心里还不如直接问算了,黄厉给他的惊喜一次比也一次大,印第安人、英国进士、传奇猎人、战争酋长,现在还貌似和美国军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切的一切,一次次把他心中揣测推翻,他现在还真有点相信黄厉的说辞了,也许,他真的是来自大不列颠的一个隐士家族,背后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庞大势力支持。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问了。”
“是,以后保证不问了。”
约翰看着这些骑兵们有条不紊地打扫着战场,以至于连那些爱尔兰死人的衣物都不放过,他很奇怪,这些穷鬼的衣物有什么值得扒拉的,他们却把那些尸体脱得赤条条的,连底裤都不给人家留一件,实在是。。。。。。
“先生,你们来自哪里?”
“先生,你的手枪很漂亮,能给我看看吗?”
“先生,听你的口音,你好像是南方人,是弗吉尼亚还是南卡?”
打扫战场的骑兵没有人搭理他,这让约翰一阵尴尬,骑兵们的效率非常高,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八十九具尸体扒光,还分门别类地把火枪、银元、杂物、衣物装上了马车,听到马车中叮铃咣啷的声响,约翰觉得很奇怪,他捞开一辆马车的篷布,发现里面竟然是空唠唠的,他揉了揉眼睛,觉得很奇怪,他明明记得,这里面装满了野牛肉干,可东西呢。。。。。。
他不信邪地朝着下一辆马车走去,黄厉却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喊了一声:
“约翰,给你个差事!”
“啊?先生,我发现。。。。。”
黄厉冲着山上吹了一声口哨,一阵狼嚎就像是在回复他的口哨声一般从山上传来,13匹白花花的美洲狼嚎叫着从山坡上冲了下来,把站在一旁的王德福吓得退到了黄厉的马后,13匹白狼围着黄厉组成了一个圆圈蹲下,这一幕让王德福和约翰都看的都非常好奇。
“这是经过了长期训练的汉族狼,是我族的圣物,现在交给你指挥。”
“是否确定下放二级指挥权?”
脑海中传来系统的询问,黄厉把二级指挥权交到了约翰头上,指着这些白狼说:
“它们懂。。。。。。英语,你可以尝试和它们沟通。”
黄厉编了一个谎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不过也没办法,总得给这个好奇心重的家伙找点事做,于是约翰睁大了眼睛一脸亢奋地走到白狼前面,看了看黄厉,得到了鼓励的眼神后,清了清嗓子,说:
“都过来。”
白狼们嘶吼了一声,来到约翰面前,排成了一列横队,让约翰更加兴奋起来,他看着十三匹毛发纯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美洲狼,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帝创造的奇迹。
“我把它们交给你,你负责车队的斥候,没有问题吧?”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问题,李,你真是太神奇了!”
“记住,它们是吃肉的,不过我也不希望因为你个人的好恶让这些白狼脱离了管束,随便与人发生冲突。”
约翰连忙点头保证,这么乖巧的白狼,怎么能随意浪费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呢,王德福则更加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撼,汉族狼,哄鬼呢!难道说老板能和野兽沟通吗?
“上尉,战场打扫完毕。”
骑兵们回到了黄厉身旁,带头的依旧死板地敬礼报告道,黄厉看了看那边已经被扒光的俘虏,咳嗽了一声说:
“嗯,不错,你们可以换下身上的这些军装吗?”
“这不可能,上尉。”
骑兵面无表情地回答,你以为这是在玩儿变装游戏啊,系统刷出来的合成骑兵,又不是自然人,想换就换啊!
黄厉看着这些衣着光鲜的骑兵,一时间很头疼,如果带着他们耀武扬威地穿过内华达山脉,他们的来历给自己一千张嘴他都说不清啊,王德福在一旁听的仔细,脑袋瓜一转,也许这些骑兵见不得光,也就是说可能是老板的私兵,但是,私兵搞这么大排场干嘛?而且,老板养得起这些大爷一般的私兵吗?
“咳咳,老板,不如让这些先生们在衣服外面套上咱们采购的御寒披风怎么样?反正冬天就快来了,也让先生们暖和暖和一点。”
黄厉欣赏地扫了王德福一眼,这个家伙有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于是他征询了骑兵的意见,骑兵没有任何意见,只要不让他们脱军装,加层壳子什么的无所谓。
一个小时候,鹿角带着四十名半大小子骑马撵了回来,而那些骑兵们也穿上了黑色的披风,掩饰了他们身上军装,鹿角对于多出来的骑兵并没有多大兴趣,反倒对约翰手底下的十三匹白狼来了兴趣,按照拉科塔人的信仰,白狼也是难得一见的圣物,听说是黄厉赐给约翰的,他有意想领上两只。
“不不不,这是先生给我的,我还在和它们交流,嘿,我说你小心点,别让我放狗咬你!”
约翰对于十三匹狼可是非常上心的,上心地让白羽毛一脸爬满了嫉妒,无论怎么说,这些白狼赐给白羽毛这个大弟子来的更加名正言顺一些,但黄厉是不会擅自更改自己的决定的。
“约翰,你养不起它们的!”
白羽毛酸酸地在一旁补刀,可换来的只是约翰一脸你个死狐狸吃不到葡萄的表情。
车队里多了13匹狼和15个骑兵,让大家安心了不少,尽管约书亚、布列尼塔对这些人和动物的来历表示很可疑,但是,没有人去深究,就算弄明白了又能怎么样,现在的队伍里,黄厉就是说一不二的领袖,只要他能保证大家的安全,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动摇他的地位。
车队继续前进,可速度依然提不起来,内华达山脉里的路依旧不能称之为路,实际上往往是没有路的,那些被拓荒前辈们踩出来的小道在经过了一两年的荒废后,荆棘和杂草开始发挥它们的威力,把一条约略可辨的小径封锁地严严实实,路的上方是自由自在舒展的树枝,也许上面还盘桓着正在为冬眠做最后一把努力的毒蛇。
骑兵们不得不充当了披荆斩棘、清除掩饰的主力,有时候甚至还要自己开路,因为小径的突然消失,使得马车不能随意地从草丛中穿过,天知道前面是不是可以让人带车一齐消失的悬崖峭壁。
他们挥舞着系统提供的永不磨损的骑兵刀,砍倒那些高大的橡树、榆树之类,把道路拓宽到以便车能够通过,好在骑兵们就像钢铁机械一般不需要休息,24小时充当着开路的主力,他们吃的也很少,几乎只比那些四五岁大的印第安孩子们多吃了一点,而在与这些白人骑兵们相处的半个月后,鹿角也对他们产生了心理上的变化,这些白人根本不多说话,只是在前面开路,也不来骚扰拉科塔的女人和孩子,有时还帮助推车,在经过一条靠近悬崖的小径时,他们站在悬崖的边上,对于身后的深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手牵着手护着怀抱婴儿的妇女,在面对妇女的感谢时,他们也只是行个军礼了事。
真可谓是吃苦在前,从不享乐的活雷锋啊,尽管鹿角的脑海中并没有雷锋这个词汇,但也阻止不了他对这些白人骑兵的敬佩,从他们黑色披风下不时露出的军装来看,他们绝对是白人的正规军,只是不知道为何要不辞辛劳地来帮助他们这些印第安人?
“原来白人中也有好人。”
鹿角搞不明白,只能归结到人性论上面去了。
车队在白天说说笑笑、齐心协力地开路前进,当夜幕笼罩的时候,他们停下来在神秘莫测的内华达山脉中扎营,风在林子中呜咽着,偶尔吹断了枯枝,引起怪响,紧接着是成群的鸟儿惊起,掠过寒冷的夜空,远处是美洲豹或者狼的嗥叫,如果说在以前,这一切足以让人听得头皮发麻、不寒而栗,让你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孤寂的话,现在,这简直就是可笑的大自然对他们唯一能够产生威慑的方法。
那些骑兵轮流在外围巡逻,约翰手下的圣狼们在更加外围的地方游弋,每天早上,都有三四只不知好歹想要偷袭营地的野兽被圣狼、骑兵们干掉,成为众人碗中的肉食,所以,大家听到附近野兽的嗥叫时,躺在敞篷内的人们都不由口舌生津,心想着明日又能吃上什么野味了。
进入内华达山脉后的第51天,冬雪如期而至,而他们也终于走出了这座比落基山小的多,却几乎可以算的上无路可走的山脉,离开了山脉,大雪就停了下来,众人盯着头顶还未划开的雪花,看着阳光照射下的金色平原,美丽,金黄色的美丽,多么温馨的空气啊,人们高兴地相互庆祝道:
“加利福尼亚,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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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加州印象()
第一场冬雪好像泾渭分明一般,只下在了内华达山脉及山脉以东的地界上,穿过山脉之后,加州的气温足足高了十几度,跑在前方的约翰兴奋地带着十三匹白狼撒欢地跑起来,终于来到了加利福尼亚,终于来到了自由的加利福尼亚!
“悠着点,约翰,看到前面那个村庄了吗?如果你不想被当地的驻军当做入侵者干掉,就最好退到队伍中来。”
“这里是加利福尼亚,哈哈,这里是该死的加利福尼亚!是自由、民主、平。。。。。。”
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村子出现在约翰眼中的时候,他立刻收住了呼喊声,那些站在泥泞的街道中翘首看过来的农人身上穿的可真不怎么样,他们居住的房舍全部都是木质的,上面虽然伸着袅袅的炊烟,可怎么看都像是贫民窟一样低矮、丑陋、肮脏,这可不符合人们一直宣传的加州印象啊。
“怎么了,约翰?”
黄厉骑着马领着蕾切尔的头车来到了约翰身边,约翰面部僵硬地看着前后加起来不过三四十栋房舍的村庄,飞快地摇着头说:
“我们一定走错方向了,这里绝对不是加利福尼亚,李,我们走错方向了!”
“不,我们没有走错,这里就是加利福尼亚。”
“可是,可是你看看这里。。。。。。这里简直就是。”
约翰实在是不想说下去,传说中遍地黄金、随便扔几颗种子就能收获满仓玉米的加州难道就是这个狗屎样子的吗?
“我们不能以偏概全,你眼前所见的并不一定都真实,走吧,和加州的居民们打打招呼去。。。。。。对了,把狼放出去,它们会自行捕猎,别吓着人。”
“也许吧。”
约翰意兴珊阑地回到了车队中,庞大的车队朝着走出内华达山后的第一个小村落行驶过去,远远的就看见村落里有人朝着这边跑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等到车队靠近他们之后,黄厉才看清楚,这其中竟然有白人、有黑人、有印第安人,还有半数的看起来很别扭的墨西哥人。
居民们对于一个绝大多数都是印第安人的车队倒是不怎么关心,他们关心的是手里的东西能不能够卖出去,只见他们举着手中箩筐里的马铃薯、胡萝卜、芹菜、玉米棒子,高声地呼喊着:
“拓荒者,来电新鲜的蔬菜吧,你们一定在山里待了很久,早就吃腻干粮了吧!”
“朋友,你们在冬天来临之际勇敢地穿越了内华达山脉,一定很累了,停下来歇息一下吧,我们布里波利村自酿的威士忌一定能够解除你旅途中的疲乏,来一瓶吧,很便宜,只要30美分,数量多的话还可以给你一个优惠的价格。”
“先生,买点鸭蛋吧,刚刚从窝里拿出来的,还热和着呢!”
一群兜售各自农产品和私酒的农民们把车队上的拉科塔小孩们给吓住了,黄厉站起来让大家停下车,看着周围热情四溢的人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在兰道尔非常熟悉处理这种状况,他站在篷车上喊道:
“先生们、女士们,麻烦你们让开一条道好吗,让我们进入村子里歇歇脚,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当然需要补给一些你们带来的食物和酒水。”
“太好了,先生,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去三藩市。”
“那可得一直向西走啊!”
“是啊!”
就在这个时候,从村子里跑过来一个人,他一路小跑着一路喊着:
“那个地主,那个该死的瑞典人来了,大家快回去,看好自家的东西,不要被那个混蛋抢走了!”
这个报信的人就跟触发了火药桶一样,所有人都朝着村子里跑去,可算把路给腾出来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策马朝着村子而去,才来到村口就看见那些热情兜售产品的农人们全都换了一副模样,他们举着草叉子、锄头、铁锹、大榔头、拐棍从家里冲了出来,对着一辆冲进村子的马车喊着:
“古斯塔夫,你这个地主,混蛋!”
一个提着木棍的高个子农夫冲进了村尾的酒馆,声音大的让整个车队的人都能听见。
“伙计们、伙计们,那个残暴的地主朝这边来了!这下可不得安宁了!”
酒馆里轰轰轰地冲出来一群醉醺醺的白人,他们手里攥着木棍、拐杖和桌子腿,围在人群后方高声唱着:
“他美丽的双眼,是可怕的诅咒。”
“当他逃走时,卷走了我们的钱。”
包着头巾的墨西哥大娘挥舞着手中的簸箕大声喊着:
“让地主们都去死吧!”
激动地好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个老头子指着马车上衣冠楚楚的地主古斯塔夫喝道:
“看看这个混蛋,乔治,穿着我们的钱,捏着我们的钱,耀武扬威地挥霍着我们的钱,嘴里还骂着我们!”
老头提着拐杖冲过了护卫的阻拦,宝刀未老地用拐杖朝着年纪与他差不多大的古斯塔夫打去,古斯塔夫站在马车上用手里的文明杖和老头过了几招,老头还准备戳戳古斯塔夫那身价值不菲的西服,结果被古斯塔夫身边的护卫一鞭子抽在了背上,惨叫着逃了回来,他的好朋友乔治扶着他,提着酒瓶子撑着腰杆冲着古斯塔夫喊道: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你是个罪人,在你的心窝里既没有感情也没有良心,只有你吞下的那些臭钱!”
“你这个害虫,别想挖干整个国家!”
旁边一个激愤的中年人捡起了块石头冲着古斯塔夫扔过去,差点打到他,气的古斯塔夫抽出了一把柯尔特手枪朝天放了一枪,他身旁的四名护卫也纷纷抽出了长枪,让周围的农夫们稍微意识到了地主的强大,看着周围的农民退后了几步,古斯塔夫才整理了一下被农民扔过来的烂菜叶子所玷污的西装,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喊道:
“你们这群穷鬼给我听好了,都给我听好了,我,丹尼尔。古斯塔夫,这片4000英亩土地上任何财富的合法拥有者,并没有乞求你们留在我的土地上,你们大可以滚出我的土地,去洛杉矶、去三藩市、去索诺马、去圣地亚哥、去圣荷西,你们可以滚!我不会阻拦你们!”
“你明明知道我们的贷款都被你给骗走了,没有地方会再给我们贷款!”
“注意你的言辞,穷鬼!”
古斯塔夫指着一个敢于反驳的中年人说:
“你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是谁给了你们粮食,是谁给了你们耕作的土地,160英亩的土地,一分不少地交到了你们手上,种子、农具、牛马,政府亏欠了你们什么吗?我亏欠了你们什么吗?可你们这帮好吃懒做的爱尔兰人、墨西哥人还有印第安人以及该死的黑鬼们,你们换不起贷款把地卖给我。。。。。。”
“你在胡说,混蛋,我们并没有卖给你!”
“你们都欠了我的钱,知道吗!这块地迟早是我的,当然,我会仁慈的允许你们在这块地上继续耕种,只要你们付得起租金。”
“你们给的种子有问题,根本就不能发芽!”
“对!该死的地主,你和政府勾结起来欺骗我们的钱!”
“闭嘴!穷鬼!”
古斯塔夫好像被戳到了g点,抽出了一大叠的黄色的纸,他抖着那些黄色纸喊道:
“这是契约,你们和我的契约,我再警告你们一次,如果在下个月的头一天还不能还清贷款,我就会把你们从我的土地上赶出去!我们走!”
护卫们保护着古斯塔夫的马车离开了布里波利,农民们喊着快滚吧跟着古斯塔夫的马车后面,好像刚才被威胁到的并非他们一般,倒像是在驱赶古斯塔夫一样。
这场闹剧让黄厉选择把车队停在村尾,让兰道尔和王德福负责和村民交易,他则领着女儿、蕾切尔、约翰、白羽毛去旁边的小酒馆吃点好的,话说,这种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好吃的,顶多是回味一下文明社会的气息而已。
“愿上帝保佑你们,所有人。”
酒馆里几个病恹恹的客人懒洋洋的脱帽回礼。
“上帝也保佑你。哦,印第安人竟然也信上帝。”
一行人来到柜台前坐下,酒保给他们分别倒上一杯威士忌,黄厉把黄娜娜跟前的酒杯提过来问:
“有开水吗,烧开的水。”
“当然,马尔特,来一杯开水,烧的热热的。。。。。这个村子就要死了。。。。。。哦哦哦,尽管下个月,我们这里可能就改名为古斯塔夫了,不过现在,还是叫莱克小酒馆。”
“我请大家喝一杯,给大家都来一杯威士忌。”
黄厉举起了酒杯,周围的人